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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曾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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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那我就来咯。”话没说完,又是那根拐杖一戳。浦原喜助!哪天我的眉心多了一个朱砂痣,肯定是你干得好事!
  
  凌晨的时候,人终于到齐了,我看了一眼我的同班同学们,还好我知道你们都会有惊无险,否则我才不会允许一护这个没脑子的带领你们去冒险呢。
  
  好像发觉了我看他的目光,黑崎一护也顺着第六感看了过来,难怪说白痴的第六感特别敏锐呢。
  
  在发现我之后,一护伸手一指:“啊!又是一只猫!夜一先生,这是你女朋友吗?” 
  
  然后我就发现夜一汗了,我囧了,浦原抽了,他是笑抽的。
  
  “算是吧。”听了夜一的答案,我更加囧了,浦原更加抽了,他依然是笑抽的。
  
  “那各位,要准备出发了。”我看着浦原熟练地打开穿界门,伸出手,刚刚碰触到那层稠密的灵子膜,然后宛如触电一般地把手收了回来,在身侧握成了拳。因为我现在是猫的形态,所以他的脸对我来说太高了,我看不见。不过那副表情也是可以想象的……是意料之中的不甘心和悲痛吧。
  
  从小生活在尸魂界的浦原喜助,被放逐,永远不得踏入尸魂界一步。
  
  这种心情我没有体验,但也可以理解。走过去,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
  
  我能做的只是这么一点点安慰了。希望可以让你好受一些,喜助。
  
  尸魂界,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有没有二更我也说不准~看动画的时候看到浦原伸手触那个穿界门的时候,我这叫一个心痛啊 
                  故地重游志波家
  接下来的旅程对于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已经过了百年,可是我的记忆依旧清晰,清晰地吓人。
  
  我知道途中会有拘突所以一开始就跳到了茶渡的肩膀上,我也知道大家到达流魂街之后会很惨地摔在地上,所以我在看到出口的一霎那从茶渡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安全落地。同样安全落地的,还有夜一,不过她可不是未卜先知,而是灵敏的身体给予她的本能。
  
  在夜一为一护他们作解说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我在思考,要进入瀞灵廷只有两条途径,一个是在一护和市丸银照面的时候冲进去,另一个就是跟着他们利用空鹤的大炮强行闯入。第一条路太危险了,还是跟着夜一他们吧,而且也很久没有看到空鹤了。
  
  志波家……也算是一个伤心地。
  
  在进入尸魂界之前我就告诉过夜一,我不跟他们一起行动,我的目的也不是救露琪亚,反正她按照剧情死不了,要是我突然出现反而可能扰乱剧情使得剧情向我想象不到的地方发展。
  
  没有跟夜一打招呼,我就独自脱离了队伍,先去了志波家。因为早就知道志波家现在的位置,我比夜一他们早到了一天。
  
  没有化为人形,我抬起爪子,敲响了志波家的大门。半响,金彦和银彦才出现,不过在看到我的一时间,都傻了眼。
  
  “大哥,我是不是眼花了?我看到一只猫在敲门。”
  
  “你没有眼花……我也看到了。”
  
  “要不要去通告空鹤大人?”
  
  “啊!我现在就去。”
  
  很快,志波空鹤的身影就近了。
  
  这么多年了……我只是一觉醒来后在现世待了半年,可对他们来说,已经过去一百一十年了。
  
  空鹤长大了,早不是那个会在空地上扑蝴蝶的小女孩了,也不是那个会和大哥吵嘴的小女孩了。现在的她真的是流魂街西区的大姐大了,有气势,也很帅气。海燕如果能够看到空鹤现在这样,不知道是会头疼妹妹嫁不出去,还是会自豪地说:“我的妹妹最棒了!”同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悟。
  
  不过如果是海燕的话……应该会对外表现出前者,但内心绝对是倾向后者的吧?因为他也是那样一个男子啊……会毫不在意地对露琪亚说出:“你也可以把我误叫成‘海燕队长’。”这种话的男子啊。虽然我错过了最为精彩的一百一十年,但是这其中的点点滴滴,也许是因为错过才会记得格外清楚。
  
  “啊!这猫挺可爱的嘛。来,过来。”看来空鹤只知道夜一的猫形态,不知道我的,把我当成真正的小猫了。我有些无奈,但还是一个跳跃跃上了空鹤的肩膀,转而钻进了她的臂膀之中,看到她右手的义肢,一阵心酸。
  
  太过坚强的女孩子,内心其实是最脆弱的……空鹤,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辛苦了。
  
  进到空鹤的房间,我确定了外面没人才蹿出了空鹤的怀抱,在她的桌案上用爪子粘着墨汁,踩出了一个词组“衣服”。惊异归惊异,空鹤很快就猜出了我应该是和夜一一样的变形,立刻从衣橱里找出一件白色的浴衣。同时不忘问我:“你到底是谁?”
  
  没有立刻回答,我钻进了浴衣里开始变形,顿时房间里弥漫起一阵白色的雾气。空鹤,我信任她,所以在她这里变成人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穿上半披在身上的浴衣,把脑后的黑色长发从衣领里理出来,披在身后,无奈地看着有点过短的下摆和前襟过于暴露的地方,我轻轻摇头。不愧是空鹤,很符合她的风格。
  
  雾气散尽,我转过身,淡笑着看着那个目瞪口呆的女孩,在我眼里她似乎又回到了百年前的那个年纪,只是一个无助的总是依赖大哥的小女孩。
  
  “宁季姐……”她呆呆地看着我,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空鹤,长高了,比我都高了。我走过去,轻轻抱了抱她,微笑着一语不发。
  
  “宁季姐,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拥抱了很久,她才高兴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虽然比你跟夜一大,但有时我是叫夜一姐姐的,所以空鹤你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再说,现在的空鹤都比我高了。^^”回到桌子旁边,我拿起毛笔,很不熟练地写下这句话。太久没有用毛笔了,已经不怎么会写字了。
  
  空鹤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不可置信的样子。“宁季姐……你。”
  
  “别问了。空鹤我可不打算问你的右臂。”平静地在白纸上重新写了一句话。我早就知道了,如果在尸魂界见到故人,肯定会让他们担心的。在穿越到网王的时候,我的灵体赶上了火灾,喉咙被烟呛哑了。不过一旦进入身体就没问题了,因为身体的喉咙还是完好的,所以不会影响我在现世的生活。
  
  “宁季姐……”她微微低头,过去我们都不想提及,那彼此谅解就可以了。“对不起。”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呢?我困惑地看着她。
  
  “是替大哥说的,他没有保护好你,他一直很自责。他也很想你……去看看他好吗?”此言一出,我一愣。
  
  海燕,还活着?
  
  恍惚间,我点了点头。
  
  海燕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这么想着,我的嘴角有一丝笑容浮现。
  
  可当我走进一间和室,看到屋内的摆设的时,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再也无法维持。
  
  这是一间类似灵堂的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乌烟瘴气,只有两张照片和两个牌位而已。
  
  照片上的男子笑得灿烂,在阳光的照射下牙齿晶莹地反着光,眼睛眯着看不见瞳孔,那是很爽朗的笑容。
  
  右边的照片上有一个很美丽很温柔的女子,笑起来云淡风轻,但那笑却是发自内心的,很幸福很幸福的笑颜啊。
  
  志波海燕。
  
  志波都。
  
  牌位上如此写着。
  
  从牌位上没有透露人物关系这点,没办法看出是出自谁手,字迹却熟悉无比。
  
  即使早就知道这一切,但亲眼看见和看动画片是不一样的感觉,更何况那个男子是我看着他成长的,立誓要做我的神灯精灵保护我的男子。我们的关系不是恋人不是朋友,而是近乎于兄弟姐妹的情感。
  
  “大哥在一次任务里为了救大嫂,被虚吞噬,最后被……杀了。我理解,我不会怪那个死神,但是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我的大嫂是宁季姐你的话……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呢?”说着说着,空鹤哽咽了。“我一直以为宁季姐你能当我的嫂子呢。”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孩子的孩子,我驻足在牌位前足足有一个小时,然后才拉着空鹤的手回到她的房间,在纸上写道:“海燕他现在一定是高兴的,因为他是爱都才会和她结婚的,也是为了都和自己的尊严才会死去的。”
  
  这句话只是安慰,我是不赞同的,当时浮竹的做法。尊严是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生命。没了生命又何谈什么尊严。不过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尊严远比生命重要吧……
  
  “空鹤,我要走了,不久夜一会来的,我的身份还请对除了夜一外的所有人保密。”郑重地写下这句话,看空鹤点头答应,我才松了一口气。从她的话里可以断定,日向宁季应该已经死了,虽然不清楚蓝染用的是什么理由掩盖,但我不应该再出现这点却是事实了。
  
  最后拥抱了她一次,我又变回了猫,走出了志波家,步履却轻盈不起来了。
  
  海燕,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呢?是我没有阻止蓝染才会害得你……
  
  说起来,是我应该对你说声“对不起”才是。因为直到今天,我都没有恨过那个杀了我,又杀了你的男人……
  
  只是很无奈,很无助,很失望。
  
  改变命运这种事情,日向家的人果然是无法凭借一己之力做到的啊。
  
  宁次有鸣人唤醒了他,那宁季呢?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很难更新 因为爸爸妈妈都在家…… 
                  西流魂街的废墟
  那里曾经是我的家,不知道现在它还在吗?我很想去看它,它还好吗?
  ……
  
  在西流魂街,有着一座破庙,后来成为了我和蓝染的家的房子。不能算是心血来潮,只是想去看看,权当作缅怀。
  
  脚步有些沉重,凭借着记忆走到那里,却也是意料之中的看见一片废墟。
  
  这是自然的吧?我死了之后蓝染肯定就是住在队舍里了,那这座空的庙会被拆掉也不足为奇。
  
  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有隐隐的失落。连这最后一点回忆的地方都没有了,我曾经在这里存在过的一百多年要怎么来证明呢?
  
  转身想走,回头的瞬间竟然跟那个身穿死霸装的女孩子对上了眼。
  
  她有些呆滞,似乎是想不通这里为什么会有猫,不过马上她就发挥出了女孩子见到可爱事物的本性,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对着我说话。
  
  “可爱的小猫,是不是迷路了呢?应该是哪个贵族家养的吧,独自在这里很可怜呢……这样吧,我做完队长交代的事情就带你回瀞灵廷,乖乖地待在这里哦。”语毕还拍了拍我的头,下手很轻柔,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啊。我乖乖地从她的怀里钻出来,窝在了她脚边。
  
  能够被她带回瀞灵廷省去我不少麻烦,但也不是非靠她不可,我之所以对她的话那么言听计从,只是因为她的那句“队长交代的事。”
  
  蓝染他……交代给了她什么事?
  
  我静静地看着她蹲在了废墟的旁边,从怀里拿出一束花摆在地上,长长的头发都团在了脑后的包包里,窄窄的肩膀很单薄,黑色的大眼睛几乎占了半张脸,虽然长相很幼稚,但可以看出她是个温柔但不柔弱的女子,不,现在还是个女孩子。
  
  雏森桃。
  
  我居然在有旅祸入侵的特殊时期,就这么撞上了蓝染精挑细选的副队长。蓝染你在想什么,让她现在来流魂街?
  
  花束拜访整齐后,她跪在了废墟前,开始对着废墟说话,为了听清她说了些什么,我靠得更近了些。
  
  “前辈。我今天又来了。是蓝染队长交代我每个月来这里替他送一次花的,但是他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花,所以我就擅自拿来了一束矢车菊,希望前辈您会喜欢。”
  
  刚开始是很正式的语句也是很一本正经的语气,甚至用了敬语。
  
  “前辈……你到底是谁呢?每次我选好花后都会给蓝染队长过目,每次每次,他都会对这一束花说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蓝染队长他真的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呐,前辈,你就原谅了队长吧。”
  
  说着说着,语气就转变了,变得更加随意,也没有再用敬语。
  
  “可是……蓝染队长说你是不会原谅他的。前辈你,应该是对蓝染队长来说很重要的人吧……前辈,虽然对你说这话很不敬,但我想你应该是个女子吧?即使蓝染队长从来没有说过这一点,我也感觉得出来。啊,如果我猜错了,真是不好意思!”
  
  于是她慌张地起身对着废墟鞠了一躬,随后又跪了回去。
  
  “前辈,我已经来了很多次了,你应该认识我了吧?那可不可以请求你听我说一些话呢?算是我自私的请求吧。其实……我很喜欢蓝染队长。啊!当然了!我不会要求得太多,只要能一直在他身边就好了,只要……能够每天都看到队长就已经很好了……”
  
  这是她心里的小秘密,不知道该对谁说,所以只能来这里对着这片废墟倾吐吗?
  
  “在真央看到蓝染队长的时候,我就决定以后一定要进队长的五番队了,一直追随着他,现在我已经当了很多年的副队长了。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可能不够好,也许有时候还会给蓝染队长添乱……但我会努力的!前辈,请你放心吧,我会竭尽所能帮助蓝染队长的!”
  
  本来已经渐渐低下去的声音忽然又响亮了起来,像是立誓一般的郑重其事。
  
  “时间不早了,前辈,我得回去了,下个月我还会来的,下次带鸢尾花来可以吗?最后还是恳求您,原谅蓝染队长吧。我之前说的那些傻话,前辈您就当作没有听到吧,那么我告辞了。”
  
  说到最后又回复了最初的状态,仿佛她真的只是来完成蓝染交给她的任务,从没有借此机会吐露心声一样。
  
  雏森桃,是个隐忍的女孩子。我从看动画的时候就不讨厌她,当然也谈不上喜欢,选择爱上蓝染本来就是个错误,却谁知来到这个世界后我错得比她还要离谱。
  
  雏森嘴里的前辈,我很清楚是指谁。
  
  蓝染……你的对不起我听见了。
  
  有幸,我还能听见这句对不起。
  
  但的确,原谅是不可能了,没有人会原谅一个亲手杀死自己的人。
  
  不过我从最初就没有怪罪过你,又哪来的原谅呢?
  
  回想起来,在去真央之前我就是做好了跟你在一起最后肯定没有好下场的思想准备的,就因为这样才刻意地拉开了距离,从来不叫你“惣右介”,也正是因为这样,一进真央我就开始疏远你。可是从我那天跪在你的病床前开始,我就已经决定了,既然选择了陪在你的身边,那怎么样的路都必须走下去,不能后悔了,在那封给你的遗书里我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但即使有了这句对不起,就算市丸银对你说了什么,就算你感受到了怎么样的灵压,也都是假象而已。
  
  因为日向宁季,已经死了。
  
  在被雏森桃重新抱起的时候我就想好了,等进了瀞灵廷就马上从她身边离开,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太危险了。
  
  我不知道这次他费劲千辛万苦,又是派市丸银来警告,又是在东京发动虚群进攻,企图让我重新以死神的身份回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再一次的利用还是为了斩草除根?
  
  呵呵,蓝染,你不要怪我想得太悲观,我就是那么个悲观的人。
  
  早知道还会重新回到尸魂界就不应该在遗书里把话讲得那么清楚……我后悔了。
  
  窝在她的怀里,闻着雏森身上淡淡的体香,我真想对她说:“谢谢你,雏森。矢车菊我很喜欢。”
  
  不过只是想而已,我的灵体已经不可能再开口讲话了,而且猫说话也太诡异了。
  
  当年知道自己要死了,不甘心就那么消失,所以早就写好了三封遗书,交代风花雪月在我死后以蛇的刀魂形态去送信的。
  
  一封我已经亲自给了夜一。但里面的内容并没有说明这是遗书,只是交代了我的真实身份,作为我为什么总是会未卜先知的解释。
  
  第二封和第三封都是通过风花雪月送信的。
  
  一封给蓝染,一封给浮竹。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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