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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上的管家先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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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好玩?”
  骆林没有回答。他还是在笑,似乎是觉得有趣似的,将手指挪到了何式微的颈侧。他的手指白且长,现在却在一点点地将没入何式微的发间。何式微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感觉到自己耳后的头发在骆林的指缝间被轻轻拉扯,带来些怪异的酥麻。
  何式微只能将右手撑在桌上,然后慢慢的凑近骆林的脸。他诧异于骆林这不亚于勾引的动作,也同样诧异于骆林依旧是单纯的表情。
  氛围依旧是安静而沉默的,空气中却有东西让何式微开始觉得热。他将眼光落在骆林的眼睛上,然后下移到骆林的鼻尖,嘴唇,脖颈。他慢慢的来回游移着自己的视线,直到骆林也不自觉地回到不知所措的表情。看着骆林又咬了一下嘴唇,何式微抬起左手抵在骆林的下巴上,然后用拇指,慢慢的划过唇上那片无辜而诱惑的水光。
  因为这个动作,骆林近乎胆怯的颤抖了一下。似乎是潜意识里感觉到了危险,他的身体向后退了过去——但是没有成功。何式微的手势很温柔,却是用力的箍近了他的下巴。
  何式微贴近了骆林的耳侧,低声说道:
  “……别动。”
  骆林的脸上还是无法理解的神情。但是从这表情里,何式微没有感觉到抵触。他微微的侧过了头,然后吻上了骆林的嘴唇。
  那个瞬间,骆林慌张得几乎打翻那已经空掉了的酒杯。因为那声响,已经有些年纪的酒保转过头,看向骆林那桌的方向。然而见了这个场景,这酒保却还是没有改换表情——他只是慢慢的又收回目光,又开始细致缓慢的擦拭手中的酒杯。
  何式微其实也还觉得紧张。然而周围唯一的看客表现出淡定与沉静,让他放下了最后的那些顾忌。他在骆林笨拙的唇间吸吮一下,然后用极轻地哑声道:
  “乖……把舌头,伸出来。”
  骆林还在细微的发着抖。何式微呼了一口气,干脆直起身来,将骆林直接往角落的阴影更深处带过去。他侧过身,用手捧起骆林的后脑——然后强硬的用唇舌突入骆林齿间的防线。他的舌抵着骆林的舌尖,慢慢的挺动着,那动作中的暗示感,让人觉得燥热。
  骆林开始发出呜咽。他的呼吸被侵略者打乱了,这让他的喉咙被迫待着发出可怜的声响。他的舌尖被人带动着旋转,一种甜香的酒意麻醉了他的整个口腔。他应该是不清醒的,所以才会露出那种令人想要侵犯他的表情。何式微的耳朵中开始了啸鸣的声响,让他只能压抑着喘息将自己的舌头退出来——然而骆林的嘴唇却依旧不知如何是好地微张着。这让银色的口涎连在两个人的唇间,微妙的情色感让何式微的下身变得无比硬挺。
  这是要让人失控的场景。不能在这个地方继续下去——何式微压抑着灼热的欲望,将两人的外套拿起来,然后紧紧的箍住了骆林的腰。
  何式微本不住在St。Regis。但是现在他走到前台,将护照递过去,开了一个房间。骆林被他带着,脸上还是那令人想要狠狠疼爱的表情——何式微趁着前台小姐转身的间隙,按捺不住的在骆林颈侧轻轻地咬了一口。
  零点已经过了。已经变为三十四岁的何式微,没想到自己的生日愿望会实现得这么快——他只想要眼前的这个男人接受自己,却没预料到现在就能拥抱着顺从而无措的骆林。
  这一切进展得太快,太美好,以至于让何式微觉得不真实。
  ……太不真实。
  然而何式微没有更多的想下去。他接过房卡,然后领着骆林往电梯厅的地方走过去。
  ……
  镜头回到King Cole Bar。已经打烊了的酒吧里,酒保慢慢的收好先前收取的现金。
  就再刚才,他接待了很奇怪的客人——并不是拿一对在角落里接吻的男子,而是另外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面色沉郁的走进来,问他要一杯调制龙舌兰。在他调酒的时候,这年轻人在随意缓慢地环视着四周。或许是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那一对身上,这年轻人的身体整个的震了一下。
  老酒保看到这人的表情,其实是觉得有些心烦。厌恶同性恋的人多的是,他却不希望自己的客人们打起来。
  然而年轻人却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甚至没有暗地里的唾一句脏话出来。这个年轻人只是看着,然后僵硬的把目光收回来。他低下了头,浑身却开始颤抖。
  酒保瞥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依旧是没停。冰块开始撞击着混合皿,发出些清脆的响声——
  “……停下我不要这酒了。”
  年轻人忽然这么说道。他的声音很低很轻,似乎是害怕任何声响让自己的存在被发现似的那样小心。酒保开始皱眉——幸好年轻人马上掏出自己的皮夹,胡乱的掏出一张纸钞递给了自己。
  五十美金。这是不错的数目——酒保慢慢的放下混合皿。他眼前的年轻人狼狈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在门边转身,疾步的跑了起来。
  只是那样子太过于混乱,磕磕绊绊的带着踉跄,让人觉得他好像是要逃离现场——
  酒保却不知道这人有什么该逃离的原因,不过瞧着眼前这张五十的钞票,倒也觉得满足。
  角落里的那一对儿终于是吻完了。酒保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其中一个男人往他的台子上放了一张支票,然后支撑着怀里的那个人走了出去。酒保抬眼望了望那支票上的数目,慢慢的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来。
  老酒保不会在乎他的客人有什么故事,他也没有那个需要。只是这个夜晚,他也好,这近打烊时离开的几个客人们也好,注定会有些不一般的感受。
  ……
  在何式微将骆林放平在五层某间房间的床上时,七层的某一间套房门前,段非正带着空白的表情,想要用房卡打开面前那扇沉重的雕花门。
  指示的红灯一直亮起。他怎么也进不去。把手沉重得他没办法推动,他却执拗的想要闯入面前这间房间里面。
  他想要把自己藏在里面。但是就连这样他也做不到。
  他实在是不能思考,所以也不会发现自己看错了房号。他猛地将拳头捶在了墙上,然后胸口起伏着,一点点跪了下来。
  他对着墙壁和房门,抬起手,抱着头,慢慢的蜷缩起来。
  ……
  要是想解释段非现在的状况,或许还要从稍早先说起。
  段非原本住在长岛的租处。只是圣诞节假期中的这段时间,房东说要把房子修缮,问他能不能先去别处租住。因为房东退了整两个半月的房租回来,段非没说什么,只拿着自己的行李,选了市中的一家酒店住下来。
  在他的假期时间里,除去LGM打工,没有什么特别让他执着的事情。剩下那些空出来的时间,有时他会去市立图书馆坐着,那里没人会在意他,于是他就慢慢的看一本不可能看完的书,这么度过半天。又或者是一个人去看橄榄球或者篮球比赛,然后在开场时别人做人浪的时候,一动不动的坐在座位上。
  回到酒店了,他也会上网。但是没什么有趣的事情,世界大事和自己无关,而谈及别的联络,毕竟段非没有朋友,也就不可能成行。很多日子里段非都不需要说话,也没有人可以说话。就连午餐时,只点点餐牌,他就可以拿到食物。
  他父亲有过两次打过电话,问他好不好,他说好。因为没有别的话题,就挂了。
  段非倒也不觉得这样自己可怜。给自己找事情做总是可以的,他用退来的房租开了户,做起了美股。那些利润一点点涨起来的时候,段非也就能忘记自己的处境。
  一月七日这天是个周末。路过百老汇的时候,段非看见那里在放西贡小姐的剧目。他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因为有人在排队买票,而自己晚上的时间也没有安排,于是就去看了。进场的时候觉得肚子有些饿,是忘记吃晚餐,但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对了。
  看到终幕的时候,那个女人在他的男人的怀里死去了。段非只是往座位的椅背上又靠了靠,没有表情。
  他不是想对别人的故事无动于衷。只是他自己的状况或许还要更加僵死些,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情绪能分给这虚构的故事。
  ……纽约不管怎么说还是冷。但是段非宁愿在寒风呼啸的街头一动不动地站很久,也不想早早地就回到酒店里。房间里大概是很压抑,躺在床上也怪异的清醒。那感觉并不怎么好受。
  等到手腕上的表要指向了十二点,他才又踱回了酒店的门口。因为先前没有吃晚餐,所以他想要些东西填充肚子。然而真要说起食物,段非又没有什么胃口。
  ……也许只要酒就好了。
  于是他毫无防备的走进那间酒吧,想要一杯龙舌兰。
  然后他看见那个场景。他看见有人在角落里接吻。而他知道那两个人是谁。
  这状况是那么出乎他的想象。所以他先前不管再怎么堆砌着决心,堆砌着勇气和坚持——
  他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击垮了。并且一败涂地。
 
  76。一月八日

  或许是因为这一晚的所见,段非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和骆林再说过话。
  因为他不能。
  他只能眼看着骆林在一条和自己无关的,前途光明的路上越走越远,然后和自己再没有交集。
  他没有资格再去和骆林要求什么。因为骆林不再爱他,他也就只能当一个过客。
  十年时间换一个经过,他这个过客,想来也不算是太没有存在感。当初骆林的确是对他好过,真心实意的好,是他自己一错再错。
  所以想起来就觉得更难受。
  ……就是这年夏天的末尾,段非坐在病床上画了很多画。就算到了他将死的时候,段非还是没能变成一个健谈的,讨人喜欢的家伙。但是他总算是决定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留下些东西来。
  他的病房在顶层,还好阳光不错。段非会在傍晚的时候拿一本本子,把记忆里的东西描画下来。
  其中画得最好的一张画,是一双手。不算是素描标准的样子,但是比例很正确,画的很细致——那是一双男人的手,指节不怎么突出,手指很长。那双手放松的交握着,没传达出一丝一毫紧张的情绪来。
  段长山来探病的时候看到这幅画,沉默很久,才问段非为什么想到画这个。
  段非终于是学会了怎么去真正的笑 。他把那画的轮廓再描一遍,嘴角稍微带了点笑意,说:
  不知道。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记着,不过还是画下来了。
  ——那是骆林先前陪在生病的自己身边时,沉默的坐在床边,双手交叠在膝上的样子。
  那时他大概是不敢去看骆林的脸,所以只能把悄悄把眼睛睁开一点,只看见骆林的手。
  虽然没能看见骆林的表情,他却总有错觉说,那时的骆林,看他的眼神,是很温柔的。
  ……只是在那之后,他再无缘见到就是了。
  现下距离这年的夏天还有半年之久。然而段非在一月七日的晚上,被那心口的绞痛折磨得咬紧牙关时——他不会知道,距离自己永久解脱,也只有这六个月的时间。
  他还是会有遗憾,但那时他终于能接受现实,知道自己要一个人走。
  ……
  镜头转回到骆林的所在。
  何式微把骆林放平在那张床上之后,干了正常男人只会做的那一件事。
  那就是扑上去。
  想来何式微不是个急色的人,现在却也真的是欲火中烧。他拽开领带往旁一扔,双手直接撑在了床中央,死按在了骆林的腰侧。作用力让床铺抖动一下,何式微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骆林的身上,算是把骆林半压制住了。
  骆林将身体撑起来,背对着何式微想爬远些,却被何式微一手兜住腰扯了回来。骆林似乎是还想挣扎,何式微猛地将下身贴向了骆林的后腰,粗声道——
  “再动我真要吃了你了。”
  他的东西现在已经是完全准备就绪状态,发烫而硬,沉甸甸的跳动着,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因为那东西的大小实在是恐怖了些,靠在他人的腰上,只会让人觉得是一把热枪在抵着自己。
  骆林就算是不清醒,还是乖乖的忍耐着不再动。
  何式微闭上眼睛,紧紧的收拢双臂,将骆林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
  如果以性关系来计数,何式微有过很多女人。
  并不是说他在这方面不节制。只是很多时候都是生理需求所致,只要对象令人满意,气氛可以顺应着某些行为进行下去,理智也没有提醒他有什么后顾之忧——他就不会拒绝那些亲密的行为。
  但是拥抱着骆林的时候,还是有哪里不一样。
  除却脑中叫嚣着的欲望,何式微的胸口还鼓胀着些别的复杂情绪。那应该是一直压抑着的独占欲,和空洞感被驱逐出去的温暖。
  非常不想放手。不想让别人对骆林做这样的事情。不想再装作留有余裕的样子,而是想占有面前的这个人。
  想要像宣告所有物一样的,在目光聚集的公共场合,把骆林紧紧的搂着。
  这样的行为他先前其实会反感,觉得太昭彰,有失绅士风度。只是现在才发现,这种情绪其实才是最真实的在乎。
  何式微长呼了一口气,支起身子来,像个少年似地,在骆林的颈后,很轻的吻了一下。这吻的性暗示意义并不浓,只是他想要去吻——他总觉得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很幸福。
  ……然而不管欲望是不是烧红了何式微的眼睛,那天晚上他终究没有吃掉骆林。
  很长一段时间里,骆林都像只被捕获的兔子一样老实的趴着他身前,紧张得脖颈都渗出了些汗,大气不敢出一声,僵硬着背对他。
  何式微觉得那样子可爱得要死,几乎就要按捺不住欺负他的心情。但他也知道骆林完全没有反应——别说是动情,完全是如临大敌的状态。
  何式微叹着气,把一只手抽出来放在骆林的背脊上慢慢地安抚着。结果却是骆林愈加的不敢行动,而自己则愈加的火气难降。
  简直是糟糕透顶的状态。何式微几乎是懊恼的用指节猛叩了一下前额,努力遏制住想强上的心思——以他的体格摆布骆林这种偏瘦的体型,绝对不会是难事。然而一想到骆林事后可能的反应,他则怎么都下不了手。
  他了解骆林。知道骆林其实倔得要死,原则问题高于一切。要是不明不白的把事做了,大概自己会跑进骆林的黑名单,三百年都出不来吧。
  所以何式微一直在忍。忍到他不能再忍的时候,他别无选择地跑进了浴室。
  然而喝了酒的骆林果真不会给他省事。在何式微把自己脱了干净准备开冷水的时候,卧室里突然乒乓的传来了一阵乱响——何式微拽了浴袍冲出来,结果发现骆林站在床边,正以歪歪扭扭的姿势撑着床头柜,一脚还踩在了打翻的冰桶里面。一瓶被弄翻的香槟在地毯上慢慢的滚来滚去,现在停了下来。
  ……看来是骆林准备趁着何式微去淋浴的时候趁机离开,结果因为敏捷系数下降,不仅弄翻了冰桶,还把自己的行为暴露了。
  何式微几乎是好气又好笑的站在那里,看着骆林慌张的左右看看,然后慢慢地低下头来。他想,在某些方面,其实骆林在醉酒后更可爱也说不定。
  想了一会儿,他问骆林:“是不是我在这里你就会想逃?”
  骆林不说话。
  何式微叹口气说:“裹着被子到床上去。”
  骆林迟疑了一下没有动。
  何式微故意的加强了语气——“到床上去。”
  骆林乖顺地照做了。
  “在这里等着。”何式微留下了这样的命令,然后走回浴室里,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他再走出来,把房卡留在骆林的身边,然后故作恶声的说:
  “乖乖在这里睡觉。我就先走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走出房门前,他在骆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
  关上房门的那瞬间,何式微忽然想笑。他想,自己真的是完蛋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
  等到他发现自己的钱包被落在了房间里时,这种感想变得愈加贴近了现实一些。
  ……
  再晚些的时候,来接何式微的人将车停在了酒店门前。
  何式微坐上那辆印有LGM标示的黑色甲壳虫的副座,憋屈地让自己的长腿曲了起来。正准备调一下座椅的位置,他随意的看向驾驶座,然后真正的被吓了一跳。
  相川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何式微下意识地用中文骂了一句,接着问道:
  “怎么是你?张奕杉呢?”
  相川发动车子:“你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在睡觉。他说他想继续睡,不想理你。”
  何式微无奈地叹了口气:“结果总是你比他靠得住。”
  “这么晚,其实我也不想来。只不过正好帮Ishan熨好衣服了,没别的事做,正好帮你个忙。”
  何式微呛了一下:“这么晚了你竟然在帮他熨衣服?”
  相川缓慢的扫了何式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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