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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上的管家先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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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他的房间门口站定了,然后犹犹豫豫的探进头来:
  “阿尔弗雷德……你是要出去吗?”
  阿尔弗雷德有两秒没有动作。接着他转过头,对着门外的劳尔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并不是。怎么了吗?”
  劳尔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回到这个其实也属于他的房间里——他知道阿尔弗雷德其实喜欢独处,所以他和卢克都会尽量将房间留给阿尔弗雷德。他对着阿尔弗雷德笑得腼腆:
  “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都要去医院看那个中国人呢……”
  阿尔弗雷德还是在笑:“怎么会。难道我有什么不去就会死的理由吗?”
  劳尔没注意到他语言里微妙阴狠的部分,只乖巧的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而几秒钟后,阿尔弗雷德从后拢住了他的肩。劳尔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然后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
  于此同时,医院。
  骆林的病房门前站了不少的人。张奕杉奋力的拨开人群,在磨砂玻璃的房门前站定了,准备敲敲门进去。
  然而在他做出动作前,门已经自己开了。里弗斯面色铁青的站定,对着所有候着的人僵硬的说:
  “西斯说,所有来探病的LGM营员都不能逗留超过十五分钟,现在你们可以进去了。那个骆林的助理,你跟我来一下。”
  特拉维斯扬了扬手里捧着的一大把康乃馨,对着里弗斯叫道:
  “但是你自己也是营员,为什么……”
  里弗斯递了一个冷冷的眼神过去:“因为我是特别的。另外别在医院里大呼小叫,现在你只有十四分钟了。”
  接下来,他扯着张奕杉离开了。
  当然张奕杉不可能真的乖顺的跟着里弗斯走。在他们来到医院的安全通道里后,张奕杉皱着眉,对着里弗斯就一掌推过去:
  “要说话就说,别把我当狗一样扯来扯去。”
  里弗斯的表情很差:
  “我要说的很简单。请你回去,这里没什么你能做的。”
  张奕杉冷哼一声:
  “我是他的助理,我有权利和义务来关心他,不用你代劳。”
  “关心他?那你做什么了?”里弗斯这么说着,将手臂抱起来:“他三点钟晕倒的,我抱着他去医院的时候,急诊室的人正在抢救枪击案的受害者,没一个人来管他。他登记的紧急联系人上面就你一个,但是你的手机却打不通。如果不是我联系上了西斯帮忙,骆林可能现在就烧死了。那时你在哪里?在你的床上是吧。你一定做了一个很好的梦,毕竟你不用陪床。”
  张奕杉眯起眼睛来:“我警告你,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这不过是个偶然,我不认为……”
  “……你不认为你自己不称职?那我告诉你,你就是不称职。我知道你和骆林是旧识,但是你对他是不是也太不在乎了?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你就算一直跟车拍摄,我却没什么时候能看到你跟在骆林身边的。你在哪里,又在做什么?你告诉我啊?”
  ——我在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我们在亲吻,拥抱,做种种让我觉得幸福的事情——
  ……可这样的话不能成为张奕杉的回答。现在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蔑视里弗斯的笑容,因为他只能用这种笑容,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动摇。在他面前站着的里弗斯将一头金发都扎了起来,突出了清晰的额线和带着凌厉感的眉毛。张奕杉和他对视着,发现自己无法找到这个人与自己初见面时,幼稚和狼狈的样子。
  “……这太可笑了,我会做好……”张奕杉这么张口道,接下来却被里弗斯打断了:
  “不用了,我来代劳就好。你可以回去了。”
  里弗斯将安全通道的门打开,走回住院部的主走廊里去。张奕杉在他离开时,听到他留下了一句:
  “……他明明那么喜欢你。”
  ……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的解释,但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解释,都是个让张奕杉心里难受的句子。
  张奕杉慢慢的从安全通道走回去,觉得心情渐渐地低落下来。
  走过骆林的病房门前时,他能透过一小片玻璃,看见房间里的骆林。那个人靠在床头,额头上贴了降温贴,对着那些来探病的人努力的笑着。张奕杉怔怔的站住,觉得这样一个表情温和的男人,和传言中对着阿尔弗雷德肆意亲吻的家伙,完全对应不上。
  骆林的眼光在探病者的脸上一一梭巡着,在转头的时候,那目光忽然就和门外的张奕杉对上了。张奕杉原本下意识的想要跑开,接下来却发现骆林似乎是想要下床来,走向自己的所在。
  在骆林身边陪着的里弗斯,自然不会不制止男人这样的动作。但里弗斯在骆林的请求下,只能黑着脸走出来,对张奕杉说:
  “骆林想见你。”
  张奕杉干巴巴的应了一声,面对着房间里不仅一双看向自己的眼睛,忽然就有了些歉疚的心情。
  ……最终,其他的人,包括不情愿的里弗斯,都将空间留给了张奕杉和骆林两人。
  骆林的脸颊还是通红,攥着被子坐在床上,虽然是手足无措的感觉,看着张奕杉的眼神却很欣喜。张奕杉被他盯得不自然,咳了一声,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小骆骆……你还,好吧?”
  因为发烧,骆林眼睛里是雾的一片,连带着声音也沙哑下来。他对着张奕杉笑笑,声音显得很笨拙:
  “我很……我很好,没事的。”
  张奕杉说了两句不错不错,也点了点头。
  然后迎接他们两个的,是不算短暂的沉默——张奕杉开始憎恨床头为什么不摆个苹果小刀的,起码削苹果还让他有点事做。
  这样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很久,终于骆林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开腔说:
  “谢谢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听了这话,张奕杉只能干笑两声:“小骆骆,你让我觉得我们是时隔十年再见的陌生人,可别用这种调子说话啊……”
  骆林因为他干瘪的调侃而愣了愣神,慢慢的又笑起来。笑着笑着,这个男人的表情开始显得有些难过起来:
  “其实,那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张奕杉把头回过去:“唔?”
  骆林苦恼的低下头去:“因为上次的事情,不是有人说,我喜欢……阿尔,弗雷德……”
  因为最后的那个人名,张奕杉呛住了一般,无法遏制的剧烈咳嗽起来,半响才说:“……啊,那个,你喜欢,谁,那,那是你的自由,虽说我觉得我哥很可惜,跟,跟我也没关系的哈哈哈……”
  骆林的面色变得尴尬起来:“不是,我上次……看见你和他……在一起了。”
  张奕杉的眼神开始飘,纠结的表情转了几圈,最终只自暴自弃的挠了挠头发:“好吧,你是要说恭喜我们成了情敌吗?”
  “不是,不是那样的,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骆林下意识的不想在张奕杉面前将阿尔弗雷德所做的一切暴露出来,只能说:“里面有误会。我不想你因为这种事情讨厌我,我觉得还是把话说明白比较好。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不理我。”
  或许因为骆林是在发烧,所以他能一边睁着满是雾气的眼睛,一边用孩子般诚恳的口吻,说出那些平日里积压在心底的话。张奕杉看着他努力的表情,想起那事件以来自己对骆林有意无意的疏远,只觉得心里愈加的苦涩:
  “我不是想故意不理你……是我实在……是我的错。对不起,小骆骆。”
  他探过身去,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了摸骆林的头。
  骆林的眼睛闭上了几秒,脸愈加的红。像是憋了很久一样,骆林终于低声的问出了那个句子:
  “奕杉,你真的觉得,我很……下贱吗?”
  张奕杉彻底被骆林的这个问题给弄混乱了。在他的强烈的追问下,骆林终于支支吾吾的又说出口:
  “第一个走台任务那天,你不是,我……”
  张奕杉听了他断断续续的解释,又是生气,又是想笑,只一拳打向了另一只手的掌心:
  “你觉得我会那么说你吗?!”
  骆林无措的看着他。
  “你,就算你骆林真抢了我的男人,我也不会那么说你。拜托你,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骆林愣了愣。然后他低下头去,轻声的说了一句:
  “……像家人一样的人。”
  张奕杉原本还有些微妙的怒意,现在只觉得突然的鼻酸。他撇了撇嘴,哑声道:
  “……那不就得了。我怎么可能那么对你啊……是你听错了,真的。”
  骆林看向张奕杉的脸。
  张奕杉无奈的笑了笑:
  “那天我觉得自己太幼稚了,似乎是骂了句脏话,是针对我自己的……我怎么会欺负你啊。”
  骆林的眼睛显得有些水红,而张奕杉低声说了一句:
  “毕竟你那么喜欢我,是吧。”
  ……
  在张奕杉回去之后,里弗斯也踱回了病房里。他看见骆林靠在床头发呆,嘴角却有一个迟钝而温暖的弧度。
  里弗斯哼了一声:
  “怎么你见了那家伙心情就变得这么好?我可一点都不喜欢他啊。”
  骆林没说话,微笑着不置可否。
  里弗斯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将上半身瘫在骆林的被子上:
  “幸好这些人都走光了……他们来之前你不是说到昨天做了个噩梦?把你都吓病了的,会是什么样的噩梦啊……”
  骆林低下头眨了眨眼睛,然后笑了笑:
  “没什么。”
  ……
  那天晚上,在骆林看不到的地方,张奕杉给阿尔弗雷德打了个电话:
  “就是这样,我……觉得最近还是把重点放在工作上比较好,你知道,骆林他……”
  阿尔弗雷德一直没说话。
  “也不是说见不到面了,只是我想陪着他……”
  张奕杉语序颠倒的向阿尔弗雷德解释着。他不是像阿尔弗雷德一样的能人,能够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前提下,把这样的地下关系处理得完满。
  阿尔弗雷德最终只笑笑说:“我尊重你的意见。只是明天,我真的想和你见一面。”
  ……
  第二天是十二月十七日。这是第二周的最后一天,也是第一次按分数排名的分房日。
  骆林那发烧的症状还没彻底下去,但是也穿得厚实,在这天早上办理了出院手续。回来之后,他等着里弗斯顺利的搬到前三名才能享用的大卧室。没想到,里弗斯却早早的把两个人的行李都搬到了二楼的二人卧室。
  不仅骆林,甚至那房间的原住客——恐同者科林和狐狸脸埃德蒙都是一脸的疑惑。然而待到西斯做分数结算的时候,他们惊讶的发现,里弗斯的确该是和骆林搬到这地方来。这意味着里弗斯没进前三,取而代之的是阿尔弗雷德,相川政行和萨沙。骆林原本还为里弗斯觉得遗憾,正主却随意的哼了一声:
  “算了吧,我是故意让他们的好吗?……幸好分数是算对了,我果真是天才。”
  骆林回过头,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里弗斯笑了笑,向骆林凑了过去:
  “总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也不舍得让我去和阿尔弗雷德一起住的吧……”
  骆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里弗斯则一边哼着歌,一边向后倒向自己的新床铺。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在模特之家背后的一条窄街上,张奕杉对着阿尔弗雷德说:
  “如果你没别的要说的话,我现在就回去了……被别人看到了,不太好。”
  阿尔弗雷德的笑容变得有些微妙:
  “你是在躲我吗?”
  张奕杉皱了皱眉头:“我并不是在躲,只是我觉得骆林那里……”
  “骆林,骆林,骆林。你们都很喜欢那个男人,是吗?”
  张奕杉觉得这句话的语气有些微妙,怔怔的向阿尔弗雷德看过去的时候,却被死死地攥住了手腕。
  ……一直到被拽上了出租车的时候,张奕杉才反应过来。他一边想让司机停车,一边对阿尔弗雷德气息急促的说道:
  “你疯了吗,如果被他们知道你今天晚上又……”
  阿尔弗雷德没有理会他,只箍着他的下巴,将他抵在内侧的车门上,粗暴的吻了上去。
  ……
  那个吻似乎是个预示。在半小时之后,阿尔弗雷德将张奕杉按倒在了一个小旅馆的床上。
  面对着这样的情形,张奕杉试图抬手去摸阿尔弗雷德的脸。他想发出镇定的低声,说出口的词句却带着些许的颤抖:
  “别这样好吗……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我们……训练营就算结束了不要紧,未来很长的,我会努力陪着你……不要……现在就……”
  有一瞬间,阿尔弗雷德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来——像是鄙弃,又混合着悲哀。最终他还是俯下身来,扯开了张奕杉衬衫的扣子。
  他用压抑的喘息,攻击着张奕杉的耳侧: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了多久……?”
  张奕杉忍不住发出一声形似呜咽的声音,然后气息不稳的坦白道:“……三年……”
  “……够久了。”阿尔弗雷德轻轻地啮咬着张奕杉颈侧的肌肤,指节好看的手,缓慢的抚上了身下人的胸口:
  “……你知道的……男人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张奕杉将胳膊抬起来覆在眼上,羞耻的咬紧了牙关。但他的胸膛却不自觉地抬起来,迎合向那只正揉捏着他敏感部位的手。
  阿尔弗雷德将另一只手伸向张奕杉腰下露出的空隙,一直探向包裹在长裤里的臀部。他用状似充满爱意的动作,隔着内裤,用手指来回磨蹭着后穴和睾丸的连接处。
  而当他看着张奕杉在他身下开始了生理性的颤抖时,阿尔弗雷德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近似残酷的表情来。
  “去你妈的未来……”
  阿尔弗雷德阴沉的低声念了一句,然后在张奕杉移开手,迷蒙的看着他时,他再一次换上深情的面孔,吻了下去。

  49。等等等等

  ……何式微最近的日子很难过。
  如果一个人有很想要去的地方,很想要见的人,也有完成这愿望的能力——却因为种种客观原因不能那么做的话,那么这个人,的确是很憋屈的。
  何式微现在就是如此的感觉。
  上海最近的天格外的阴,雪是下不下来的,只零零散散的下了几场令人难受的冬雨。何式微从优秀企业家年会的会场出来,一直到司机停车的地方,不过十几步路,却也让他的裤脚湿了一小片。
  脚踝后那轻微的阴冷部分,让他觉得心情莫名的烦躁。车子开着的雨刷器声响也让他觉得头疼,更不要说从中环上就开始拥堵的道路是多么令人胸闷。
  ——我到底在这种地方干什么?我为什么一定要待在这个地方?
  何式微皱起眉头,闭着眼睛按了按一侧的太阳穴。
  他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一点都不。他不想和一群半老的老头子坐在一起开会,不想撒钱给那些没和他有业务联系的土老板,更不要说还得连续几个小时陪着笑脸。
  ……三天前,因为骆林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何式微简直是担心到了极点。向来内敛的骆林,却偏偏在半夜的时间里打电话对他哭泣。而那个最终莫名挂断的电话,让何式微心惊胆战——他之后回拨了数次,等待他的却是无人接听的信号音。
  想想看那时东八区还是白天,何式微征询的电话和传真发过去,却像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就连拨给自家待在美国的表弟,听到的也只有语音信箱的回复。
  在坐立不安的等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是收到官方的消息——骆林病倒了。
  这是个简单的事实,寥寥几个单词,没有任何赘述。何式微忘记了自己当时是怎样的感想,只是反应过来时,已经订好了直飞纽约的机票。半年前的B1签证还不需要续期,所以何式微赶回公寓,只随便抬出一只箱子来,匆忙的开始了打包。
  他原本,在这个时间,就应该已经站在了那个人的身边的。
  ——若不是自家的父亲打电话过来,轻巧的派了一个星期的差事过来,他本来可以到达他想去的地方的。
  何式微不是只被冲动驱使的年轻人。尽管是头脑发蒙,他已经是算好了自己的离开会给公司带来的影响。他不准备去久,三天而已,两天来回一天看望——这样的停留虽然让人觉得颇费周章,总也能缓解他心中那渴切的情绪。甚至在打包时,他蓦然发觉自己的一双手,动作是这么的毛糙而急躁——像是下意识的动作着。他方法回到了十七岁那年,被心情驱使着,做出种种不成熟的举动来。
  他对着这样的自己,想笑,又隐隐的有些别样的感慨。他将眉头微微着,抓起那件和骆林一起去海边时带着的长袖衫,扔进箱子里去。
  何展砚却在那个时候,硬是让他留在了上海。
  何式微对于自家老爷子的意见一直是听从为主,消极反抗为辅。这回他好不容易表达了自己不想妥协的意愿,何展砚却来了一句:你要是不自己留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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