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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未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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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婆吐了两个烟圈,眼睛看着烟圈,愣愣的,我和苏铁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几分钟之后,神婆才继续说:“文革后,在政府支持之下,这所学校在原址上重建。这是一件好事,当时参加重建的有好多人,我们村子也有人去了,去当小工,挣工钱!但是,后来我们村子的人都跑回来了!他们说,工地上闹鬼!先是挖掘机不小心撞死了一个工人,后来,竟然发生了塌方,又死了几个人,再后来,就有人晚上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和苏铁妹问,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神婆说:“大家众说纷纭,有的说,是一些白色的影子,有的说,有工人鬼上身了,变得痴痴呆呆的,还有人说他,他们夜里看见了一个拖着大刀的人,在工地上行走!”

    我“啊”了一声,苏铁妹和神婆都看着我,我说:“那个人,那个拖着大刀的人,我,我也看见了,在校园里!”
85。石棺里的女人
    我将头天晚上看见那个拖刀人的场景描述了一番,又说了我后来四处找那人却找不到的种种情况。苏铁妹一脸惊讶,而神婆凝神沉思,吐出来的烟圈笼罩了她的脸。

    沉思了半天,神婆说:“看来,这校园重建时发生的事情再次上演了,这就是我说的潘多拉盒子。当时,学校重建时,很多人都反映,说是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工地上总出事,于是上头让停工,想办法处理!”

    苏铁妹说:“咋处理的?难道是请法师?”

    神婆看了一看苏铁妹,说:“你还真说对了!这种事,作为教育系统,本来是不允许的,这是迷信活动,迷信活动咋会让进校园?不过,实在是没办法,工地老出事,不能总停工吧?最后,这工程的总负责人想了个办法,他请了个法师,对外却宣称是考古专家,还别说,这法师,真的跟考古专家一样,他没作法驱鬼驱魔,而是拿着罗盘在工地上四处查验了一番,最后让工人在某个地方开始挖坑,大家都很不解,他也不解释。”

    我和苏铁妹不说话,等着神婆继续说。神婆吐了一口烟,说:“按说,这是工地,本来就在挖坑打地基,但那法师却出人意料地在另一个地方让人挖坑,离打地基的地方大约五百米左右,那也是校园的地盘,只是当时还荒芜着,没打算盖楼。五六个工人,在法师的要求下,在工地负责人的指挥下,挖了大半夜,什么都没挖出来,工人怨声载道,说咋不用挖掘机,但法师不为所动,让继续挖!”

    神婆的表达能力不错,一件简单的事情,都让她说得栩栩如生,好像她是亲历者一样,她只不过是听说的而已。神婆说:“继续挖了许久,一直挖到了站在上面的人几乎看不到下面,需要用工具往上运土,这时候,一个工人大喊,有东西!法师让小心些慢慢刨土,刨着刨着,那东西现出了形状,是一具石棺!”

    “石棺?”我和苏铁妹都很意外,没想到在学校的校址下面挖出了棺材,而且还是石棺。神婆说:“等棺材被完全刨出来之后,工地的总负责人,让把棺材从坑里抬上来,法师厉声说不行,一动都不能动,众人也只好随他,他能验出那里有棺材,就说明他非常厉害,谁也不敢忤逆他。最后,棺材周围的土,又被挖出来了许多,腾开地方之后,那法师和一些工程师及老师都下去到了坑底。到了坑里只好,法师点燃一张咒符,用他随身带来的剑挑着,嘴里念着咒语,在棺材上燎了一圈!之后,让开棺!”

    我和苏铁妹都紧张极了,不知道那棺材被打开之后,里面有什么东西!神婆说:“石棺打开之后,除了那法师,众人都惊呆了!棺材里躺着一个女人,而女人的容貌栩栩如生,就像活着一样,更为怪异的是,这女人的长相,和当年被红卫兵逼得跳了楼的女老师一模一样。在场的人,有当时那女老师的同事,他们都发誓,棺材里的女人,样貌的确是当年跳楼的女老师的容貌!这真是一件怪事,因为当时那女老师死了之后,就被家人把尸体拉走了,绝对不可能埋在学校的地盘上。再说,那女老师死的时候,还没有结婚,按我们这里的风俗,未婚女子死亡,不得用正式的棺材,更不得有什么出殡的仪式,也不得有坟头,用草席卷了,草席上贴一张符咒,找个地方挖坑埋了就行,不会用埋那么深!”

    苏铁妹不满地说:“为什么呀?为什么未婚女子死了之后,就不能隆重地埋葬?”

    神婆说:“小姑娘你有所不知,这风俗,现在还存在!未婚女子,因为没有结婚,必须按‘童女’埋葬,不得入祖坟,不得隆重出殡,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这种‘童女’,未婚就死去,而且是女子,不仅阴气重,而且怨气大,弄不好将来是要化成厉鬼的,所以,得用符咒镇着!”

    苏铁妹义愤填膺,还想说什么,被我拽住了。我早就知道这规矩,这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规矩,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不仅是未婚女子,未婚男子,像我这样的,如果死了,也是一张草席卷着,挖坑埋了就行,不得有坟堆,这叫“埋死娃娃”。

    神婆继续说:“那法师看见那棺材里的女子,眉头紧皱着,大家问他怎么啦,该怎么处理,他半天不说话,后来才一直重复地说,不妙啊,不妙啊!”

    我和苏铁妹互相对视一眼,估计苏铁妹和我想得一样,的确是不妙。死而不化,这是什么怪东西?神婆说:“那法师还在感叹,那女尸突然睁开眼睛,直直地坐了起来,众人大叫着,哭天抢地地抓着上面吊下来的绳子,赶紧爬上去,一个个都逃了,唯有那法师没有逃。”

    听到这里,苏铁妹满脸惊讶,继而打了个寒战,不断地往我身边移动,而我身上感觉一阵冷。我们催促神婆继续讲,神婆的烟已经抽完了,只剩下了烟头,她将烟头扔出门外,然后继续讲。

    “众人跑出好远之后,发现法师没有上来,等了等,又小心翼翼地返了回去。返回去之后,他们发现,法师把那棺盖盖上了。法师说,他已经用符咒镇住了棺材里的女人,暂时没什么危险了。但是,他说,他的符咒只能管四十八小时,四十八小时之后,就不行了!众人问他怎么办,他说他也没办法,得去请他师父。众人狐疑不定,那法师,看样子,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师父,估计也是个老人了,不知道得多久才能到!法师说,不用担心,他自有办法,后来,他从坑里上到上面来之后,盘腿坐下,就开始念经。念了一会儿经之后,一群黑猫来了,他跪下,给黑猫磕了些头,又轻声对黑猫说了些话,那些黑猫就跑了,第二天一早,他师父就来了。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看上去有七八十岁了。那时候,我年龄还不大,十二三岁,那老头挺喜欢我的,说我有慧根……那老人,就是我师父,那法师,就是我师兄,现在,他们都不在人世了。”

    我和苏铁妹都很意外,怪不得这神婆讲起这件事头头是道,原来,是她师兄和师父经历过的事情。神婆继续说:“我师父收我为徒,是学校那件事情之后的事了。当时,我师父,就是那老者,看了看形势,让人找一个黑瓷碗、一只黑狗和一副石磨盘来,那工地总负责人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嘛,但还是让人找来了这些东西。当时,还有很多农村人家用石磨磨面,所以石磨盘也不难找。你们看,我这屋子里就有一副石磨盘,这东西现在少见了,这是别人要扔掉的,我捡了回来!”

    我和苏铁妹又看了看神婆一堆杂物中的石磨盘,其实,一进屋子,我就注意到那石磨盘了,那东西,不要说城市,现在连农村里都很少见了。这神婆,还有收集癖,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也许这些东西,他们施法的时候能用到。

    神婆说:“这些东西来了之后,我师父让人抓住黑狗,放血,他要用狗血。工人里面有个人,以前是杀猪的,他让人抓着狗,一刀捅进狗脖子,放了一碗血,但那狗也死了,后来,工人们吃了一顿狗肉,这是后话!我师父下到大坑里之后,让人用绳子吊着竹篮,把那用黑碗盛着的狗血也吊了下去。然后,他把狗血撒到棺材盖上,之后点燃一张符咒,念经之后,将符咒放进黑碗里,把黑碗倒过去,扣在了石棺盖上。之后,他让人把那磨盘压在那黑碗上,众人都说黑碗是瓷的,磨盘压上去,碗肯定会碎掉。我师父笑了笑,说不碍事,尽管压!随后,那磨盘就被抬得压在了黑碗上!”

    苏铁妹说:“黑碗碎了?”

    神婆摇摇头,说:“没碎,当时,黑碗一点没事!”

    我说:“难道……现在,那黑碗碎了?”

    神婆皱着眉,说:“就说这件事嘛!那时候,石磨压上去之后,黑碗一点事没有。随后我师父、我师兄和众人出了大坑,叫人把土继续埋上,压实,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之后,那工地再也没出过事!但是,据说,几年之后,那块地上,盖了一栋楼。好像说,当时挖地基,也挖到这棺材了,但有人知道以前的事情,不让动那棺材,再说,那棺材所在的位置,也比较深,所以,盖楼的时候,把那棺材继续埋住了,楼在上面一层层盖了起来!不过,这都是我听这村子里的人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知道那黑碗和磨盘有没有被挪动!那楼盖起来之后,一直没什么事,但今年前半年,听说那栋楼裂了很大的缝,成了一栋危楼!”

    我和苏铁妹想起了什么,我们面面相觑。苏铁妹说:“难道,难道,就是那栋将要被拆除的废楼?”
86。短暂失忆的赵凡柔
    我与苏铁妹一起,描述了一番我们学校的那栋废楼,神婆说,就是我们所说的那栋楼。

    如此看来,那栋楼成了废楼,并不仅仅是建筑质量的问题,另外,毫无疑问,那栋楼下面所埋藏的东西,正在对我们学校进行侵蚀,学校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此有关。

    “万事都有个引子,固然,我施的咒成了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钥匙,但是,不干净的东西能够出来,还有一个特别的引子!这引子,就像点豆腐的卤水一样,点进去,豆腐就成了!”

    神婆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慢慢悠悠地说了一堆话。听了神婆的话,我心里隐隐地感觉有些不对,却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苏铁妹说:“你说的这引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神婆不说话,却一直盯着我看,还上下打量,就像我是才进到屋子一样。我被看得有些恼火,说:“仙姑,你总盯着我看什么?”

    神婆笑了笑,一脸莫测,说:“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想要看什么?你身上带着什么,你不知道么?”

    我心中一凛,隐隐约约地想到神婆在说什么,但却又觉得,这神婆没那么厉害,她怎么能够看透我,怎么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却听见神婆说:“小伙子,你身上有一道封印,你一进到这屋子,我就知道了。而且,你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想必,你也知道这一点吧?”

    我身上一冷,看来,这神婆什么都知道,我低估她了。但是,我还是什么都没说。苏铁妹有些着急了,说:“你到底帮不帮我们?你解不了那个咒,那我们怎么办?还有别的什么办法么?我们总不能坐着等死吧?”

    “这件事,我讲了来龙去脉,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至于后面该怎么办,我想,这个小伙子也许知道,就算不知道,他也是关键人物!小姑娘,你以后就指望他吧!虽然,我施下的咒被利用,成了一把打开魔盒的钥匙,但真正的引子,还是面前这位小伙子!”

    苏铁妹一脸惊讶,看看神婆,又看看我,不明就里。我站起来,拉了苏铁妹一把,说:“她帮不了我们,我们走!”

    苏铁妹不情愿地站起来,但还是说:“到底怎回事?范老师,你怎么成了引子,这是什么意思?”

    “一句话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先走吧!”我快步往屋子外面走,我觉得心里很堵,我完全明白神婆是什么意思。神婆却在后面又说了一句话:“小伙子,你也是天赋异禀,要不,妖母也不会选上你,你说是不是?作为妖母魂魄的寄生体,我觉得你应该自豪,你现在要做的,应该是祛除那个封印才对,是不是?”

    我没有理睬她,带着苏铁妹出了屋子。一出屋子,我们就碰上了神婆的母亲,那个木木的老太太,我差点撞倒她,我赶紧上前,扶住了她。但是,她却突然把手伸过来,一下子伸进了我的领口里,按在了我那个封印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我推了一把老太太,苏铁妹也大喊“干什么”,老太太倒在了地上。倒下去之后,那老太太突然狂笑了起来。神婆在屋子里,也没出来看一下,似乎无所谓的样子。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满脸皱纹,表情木然,行将就木,却突然如此举动,让我们大为诧异。我胸口的疼痛已经减轻了很多,我揭开衣服一看,胸膛上的那个封印变得血红血红的,和那天晚上一样。苏铁妹也看见了那个封印,吃惊地说:“范老师,那是什么东西?”

    我说了句“以后再详细说”,就拉着苏铁妹走出了神婆家的院子,我觉得,这老太太和神婆都很古怪,还是早早离开的好。出了院子之后,我们却没看见赵凡柔。苏铁妹急了,我也非常担心,这村子,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赵凡柔一个小姑娘,可别出什么事,我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外面。

    我和苏铁妹喊着赵凡柔的名字,在门外四处查看,突然,我看见远处枯草丛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我奔过去一看,发现正是赵凡柔,她闭着眼睛躺着,我心中甚是不安。我扶起赵凡柔,摇晃着,苏铁妹也奔了过来,喊着叫着,让赵凡柔醒一醒。

    赵凡柔终于睁开了眼睛,她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们,随后,慢慢恢复了以前的神情。苏铁妹一个劲地问赵凡柔怎么了,怎么会躺在库草丛中,赵凡柔摇摇头,说她不知道,之前,她在干什么,她都起不起来了。她只记得跟我们来到了这个村子,来到了神婆家门前,她一个人留下,后来的事情,她一点都记不得了。

    苏铁妹让赵凡柔站起来,看身体有没有事,赵凡柔站起来之后,走了走,说除了头稍微有点晕之外,没感觉到有别的问题。苏铁妹一脸狐疑,又在四周查看了一番,但什么都没看出来。枯草被踩过的痕迹,只能看出是我们踩的,别的就看不出来了,再说,我们也不是专业人士。

    看赵凡柔没什么事,我们就一起朝村外走去。我们想尽快离开这里,这个村子太邪门了。从我和苏铁妹进去神婆家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这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天阴的更重了,再加上是冬天,天黑得早,此刻看起来,天就像快要黑了一样。

    我们步履匆匆地往村外走,赵凡柔问我们怎么样,神婆把咒解除了没有,苏铁妹一脸忧愁地摇摇头。赵凡柔还想再问什么,我说,回去之后会详细给她说,我们得加紧脚步往村外走。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外走,但走了很久,还是没出村子。走着走着,苏铁妹大叫一声,说:“你们看!”

    我和赵凡柔一看,我们又回到了神婆家门前。我们大惑不解,觉得很不可思议。我们有些懊恼,但是还是继续走,走了一阵子,又回到了原点,神婆家的门前。来来回回,我们走了好几趟,就是走不出村子,总在转圈。赵凡柔说:“这下,我们哪一些树枝,一边走,一边做标记!”

    她的方法不错,我们三个人,一人捡了一根枯死的小树枝,边走边做标记,在走过的路上,都扔一些折成小截的树枝。一边走,一边扔树枝,但是走着走着,我们再次回到了神婆家门前。在神婆家门前,我们看见了我们扔下的树枝,这一点用都没有,就算我们做了记号,一样回到了原地。我们根本走不出去。

    苏铁妹一生气,一把推开神婆家的大门,我怕她冲撞了神婆,神婆再对我们搞点什么,我们更走不出去了。我跑上前,拽住了他,赵凡柔也走进院子,她拉着苏铁妹,劝着,同时警惕地看着院子里面。我走进之前神婆所在的那个屋子,看见神婆和她母亲一起,在吃东西,好像是馒头和咸菜。我说:“仙姑,你能不能帮帮忙,我们走了好几圈了,就是出不了这个村子,求你想想办法,让我们出去,或者,你带路也行,我们给你报酬!”

    神婆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她将馒头放在面前的盘子里,站起来,走到了我面前。看了看我,说:“当初,去牛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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