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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经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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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父闻言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想到书房里的那份终于到手的合同,硬起心肠沉声开口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当初你哥就告诫过你别感情用事,你……”想教训自己的女儿,但一想到岳铭章那张没什么温度的冰块脸还是缓和了口气,“这件事,以后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说完看了一眼身边置若罔闻安静用餐的妻子,目光柔和下来,“你妈会送你去国外散散心,你不是一直想要去游学吗?东西都已经办好了。”
  安臻一顿,看了一眼她的继母,没再说什么,沉默地同意了他父亲的决定。
  安悦显然没有料到事情进展得这么快,惨白着脸扔下筷子起身跑回了房间,直到晚餐时间也没有出来,她母亲敲了敲门走进去,又回身锁上门,冷漠地看着她女儿脸上狼狈的泪水,说:“安悦,你总是让我失望,你那么聪明,你却总是让我失望,你让我失望……从你出生的那一天起。”
  伤人的话,安悦对此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探身抱住这个温婉别致的女人,流着泪喊:“妈,我并没有错啊……”
  安悦到底也没有出国,安家和岳家的联系也一直没有断,两家人时不时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岳铭章偶尔也会开车送安悦回家,只是每次都会把安臻叫走。
  但她不愿意多想。
  岳铭章他……或许只是累了。
  但即使是这样,安悦也再没有提起过那条短信的内容。
  …………
  “厉封被开除了!?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小涵情绪激动地盯着何定海的脸看,试图在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何定海不胜其烦地推开他,最近连狄就像个喷发的火山,上上下下有谁好过。小涵被推得倒退了一大步,被何定海粗着脖子吼,“莫涵你不想干了是不是,是不是!是就他妈滚!”
  小涵仰着的脖子就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他艰难地抬着头,像是不愿意让它就这样在屈服中落下去,声音比刚才低了不少,他问:“经理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锶爷给我的短文投的雷,好意外好开森感动cry了。
  
    
    ☆、第 13 章 

  何定海整理了一下弄乱的衣领,说道:“内部公告不是已经在网上贴出来了吗?”
  小涵一愣,低着头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像是快哭出来的无力,“偷东西,有没有证据是不是无所谓啊,经理……”扬长而去。
  何定海脸色一变,不知道想起什么,哼了一声,“毛头小子”,没追究,也转身离开了。
  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给了厉封一定数额的赔偿金,不多,刚够一个月的试用工资。至于他伤了的手,也没有人提起。
  随后邵总经理也辞职离去,海棠大酒店并没有因此出现什么波动,一切又重回平静。
  是连狄亲自过来看着他从酒店A区大门离开的,之后转身离开没有停留。
  他知道这事关眼前这穷酸小子没他妈半点屁的事,但连狄找不到那个能和岳铭章联系起来的制衡点,他必须做点什么来缓解他们胶着的关系。
  他喜欢岳铭章,对此毫不掩饰,在他的宿舍楼外冻了一夜,狼狈地表白,岳铭章错愕后毫无情绪的眼神隔着一片冰冷的雨帘像刀子扎在他身上。当时……
  当时邵同惊讶地站在一边,目睹了全过程。
  想起突然失去踪迹的邵同,连狄的眼神暗了暗,但并没有什么动作,像是随它去了。
  这之后他也没再继续去找厉封的麻烦,他并不了解过去的岳铭章,如果他知道,那个冷漠的岳铭章是怎么把一个失去父亲的半大孩子一步步收进自己的羽翼之下,怎么一步步陪着他成长,直到可以和他远走高飞,直到那份深情,那份谋算,被砍断在一切唾手可得的那一刻……情况不会是现在这样。
  他放走了厉封,轻而易举。
  没了经济来源的厉封,干脆就在自己住处附近的楼道间,电梯墙上贴起了小广告。
  跑腿电话:135xxxxxx68
  简简单单只有一串号码,可帮助搬家整理,可帮忙送同城快递,XX小区内也可帮忙收取外卖上楼,一次一元,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打这个电话。
  因为做这个的人不多,每天也还是可以赚上一点生活费,就是会很累,卖的都是体力,也搭上精力,那道本就太过沉重的背脊也越发挺不直了。
  还是去那家挨着同性恋酒吧的全日营业店打工,小心翼翼来来去去的一个样子。
  重新订阅了临城的招聘版报,日子一天天冷下来,很快就到了零落秋叶凉雨打漂的季节。
  “你这手……”一只苍老的手握着厉封的手不放,一个老人眯起眼打量,半晌接下去,“好得是要慢啊。看看,才长了这么薄的一层皮,多久的事了,怎么不小心着点。”
  厉封讪讪地笑笑,扯回自己的手,很随意地将它们重新塞回袖子,说道:“已经不怎么见疼了,大概是快好了,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也就是扯掉了一层皮肤,没多少肉。看看。”觑着眼前人不明朗的脸色,犹豫了一下露出手来捏了捏,龇牙咧嘴钻心的疼,挺郁闷又给塞了回去。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医生,已穿上了正秋天的厚羊毛衣,庞眉宽脸,此时一脸怒其不争地大骂一句缺心眼,慢吞吞坐回去给他写药方,开得都是一些便宜好用的药,他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条件不好。
  处理完他的手,像是想起什么,又把他拉回来,别看人家七老八十了,厉封一时被拉得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又被不停歇地扯到了边上那张老旧但干净的单人床上。
  厉封被压着躺了下去,又不敢反抗,苦着脸讨好地叫道:“冯老伯你这是干什么,药方我都拿着了,一定把药买上,你放心。”
  老医生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又眯起那双凌厉精明的眼睛,探着他虚浮的脉搏时顿了顿,又仔仔细细在他身上一摸,当即破口大骂,“好你个不要命的,身子怎么虚成这副鬼样子了?”一屁股跌坐在滕椅上,不太明白似得瞅着厉封,“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不会有谁来替你操心了啊……”
  摸了个老花眼镜戴上,嘀嘀咕咕地说起来也没看着厉封,竟是有些恍惚了。
  厉封心里也不好受,他爬起来蹲在老医生的脚跟前,硬是笑了笑,小声叫了他一声,“冯伯啊,”轻描淡写地说起,“人,跟人终究是不一样的,我是这样的,我也只能是这样的。”说完渴望地看着他,眼睛里亮亮的流露着哀求。
  老医生唉叹了一声,温热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冯伯伯知道,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就是命苦,没有福分,生下来就没有福分,只能靠着自己了。”
  被一下一下摸着头顶的厉封眼眶发热,眼神有些迷茫,他也不明白最近怎么了,总是那么无力。
  “谢冯伯,那时候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不在了,这份恩情我一定会报的。”
  厉封当初就是被好心人送到了冯老先生开的这个私人医馆,可以说是勉强捡回来一条命。
  看着眼前瘦弱苍白的青年,冯医生浑身一震,想起记忆中那双绝望的眼睛……
  ……我们家里死人了。老伯,我们家里死人了。
  好几年前,厉封也是从这张床上睡来的,说了好多好久的胡话,怎么劝都没用,一双眼睛空洞又绝望地睁大着。冯医生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看了看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像是想睡了的厉封,冯医生又叹了一口气,暗暗摇头,不忍心问,不忍心问啦。
  等厉封擦着眼睛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冯老医生戴上了老花镜,正目不转睛地研究着手里的一本医书,看边角已经被翻得陈旧。
  厉封的脸色比来的时候好了不少,此时红红地,带着点害羞和懊恼,耷拉着脑袋出声道:“我睡着了。”
  冯老医生瞥都不瞥他,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就不耐烦地打发他走了。
  厉封傻笑着替他关好门,并关心地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冯伯,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着了。对了,楼上的窗子我给换了个锁,钥匙放在你右手边的格子里。睡前记得去锁上。你一个人住”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比我一个槽老头还啰嗦。”被粗声粗气地打断。
  厉封并不常来冯医生的住处,所以难免要多说一些话,被赶出来也还带着点笑,他知道冯伯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只是命不好,两个儿子先后因意外亡故了,他也没有个伴,一直是一个人住在这栋不起眼的小楼里,靠着一份还算不错的退休金度日,虽然不见得多舒坦,但是冯老伯显然是乐在其中的。
  是个牛脾气的老头,并不怎么欢迎厉封来看他。
  他很好,他不需要同情,这一点,老人家用自己对生活的热爱来诠释。
  岳铭章在安家和安臻谈完事后,犹豫了一瞬没有去公司而是回了家。
  从他进家门起,家里老实呆得快长毛的岳维渊就神秘兮兮地盯着他不放,试图在他身上嗅出阴谋的味道。
  可惜,岳铭章滴水不漏,他即便觉得怪异非常,也不能从和往常无丝毫区别的大哥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哥,最近有什么好事发生?”岳维渊动察秋毫地斜睨着他问。
  岳铭章看了他一眼,顿了顿又往他的腿上看了一眼,眉头一跳,沉默着没说话。
  莫名心虚的岳维渊往自己的腿上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藏了藏,没地方藏,又讪讪地停下,突然盯向转移话题太高明的大哥,目光转而凄凄切切。
  岳铭章黑着脸扫过一脸烱烱有神的岳维渊。
  岳维渊浑身一抖,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挪开视线,欲盖弥彰似的大声咳嗽着道了一声晚安,慢吞吞地往自己的卧室挪着去。
  岳铭章则想着该尽快给维渊找几个合用的保姆才是,随后也回到房间,看了一会书,动作渐渐慢下来,手指一直搭在同一行没有挪动,似乎想着什么,目光长长的远远的。
  正被人惦记着的厉封直到十二点后才拖着僵硬的身体回到出租房里,胡乱洗漱了一下就爬到了床上。
  两个星期前去外地回来的同居人又带了个女人回来,吵得不行,厉封有些头疼,低吟着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一声门响,再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八点之后了,厉封口干舌燥地挣扎着起来,摸出根温度计量了量,刚一看完,头一阵剧烈疼痛,手一晃把温度计摔在了地上,一声玻璃裂开的轻响,再一看地上散了大大小小的水银圆珠粒子。
  这东西还不好扫,手里又没有硫磺,厉封忍耐着蹲在地上,用个小硬纸片一点一点地滚着收进了垃圾袋丢了。
  等卓扬发现自己那个精瘦如鬼的同居人脸都烧紫的时候,厉封已经不声不响地在那张不大的硬板床上躺了一整天了。
  等他在医院的冷椅上幽幽转醒,卓扬不太热情地揉了揉发麻的肩膀,厉封顺势从他的肩上起来,表情有些意外,愣愣地看着他也不动一下。
  卓扬烦躁地瞥了他一眼,却是扔给他一张收费单,上面的票据列得清楚,一共花了二百三十九块四毛。
  厉封一愣,立即把手摸进了口袋,上上下下一掏,表情换了换手也顿在口袋里,半晌弱弱地朝着他笑,说:“卓扬,谢谢你送我上医院,还以为睡一觉就好了。真麻烦你了。”
  他只有笑的时候还能看出点小时候的样子,卓扬愣了愣,不耐烦地打断他,口气有些生硬,说:“厉封你怎么这么多铺垫,就说钱的事!”
  厉封尴尬地动了动肩膀,抽出一只空空的手,说:“回去就给你,口袋里没放钱。”
  卓扬狠狠瞪了他一眼,勉勉强强地应了一声,又不放心地交待了一遍,就踱着火气冲天的步子离开了医院,也没去理会厉封后续的一些麻烦事。
  说起来也真是孽缘,这卓扬严格说起来和厉封还有那么一丝渊源。
  他们是高中同学,比着陌生人,互相也就是多知道一个名字,这本没什么。
  倒霉就倒霉在厉封没认出他来,厉封还在挤满人的公交车上把卓扬给捉了!
  卓扬呢容貌比普通多了一丝精明,可也不知道是什么邪性,横看竖看都给人一种痞子的观感,当时正把手伸在一背书包的女大学生腿上摸蹭。
  这当真是把厉封给恶心大了,因为那书包够鼓,挡着挺多视线,这色胚子没摸到别人,摸的就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满脸通红的厉封!
  当时厉封发力把他手腕一扣抓到门面上,刚要对质,被抓的那个先叫了,“放手!你干什么!你……你是厉封?”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尴尬,也不敢闹大,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我是卓扬,你不认识了,我们高中一个班的!XX四中!”眼看着公交车到站停靠,情急之下还把学校的名字一字不差得给报了出来。
  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小姑娘下车,两人之间空出了一个位置,卓扬傻站着反而没再挣扎,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摸的是什么糟心的地儿了,眼睛发直地看着车窗外面,黑沉着脸甩开厉封的手。
  厉封也傻眼了,怎么捉色狼还捉到自己同学身上来了,一时间反而露出了手足无措的表情,倒像是他才是那个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的人。
  下了车以后厉封挺局促地站了一会儿,卓扬停都不停掉头就往来时的方向走,看那表情,估计也觉得晦气得十足。
  厉封觉得大概是把人家的自尊心给伤了,之后老做梦梦见读书时候的一些事,一些人……
  然后隔着有半年的时间,厉封原本的合租人要回老家结婚了,给空出了一间稍大些的屋子,厉封一个人吃不消那么重的房租,忙在外张贴了合租房的信息,第一个找上门的就是卓扬。
  卓扬当时还真不乐意租,脸皮再厚的人也有点羞耻心,虽说男人没几个不色的,但那事当真不光彩,让哪个知道也得喊打喊杀,更何况他读书的时候就有点瞧不上事事都仰着岳铭章的厉封,觉得他脏,穷,下贱,还很……恶心。
  但当时见厉封来不及掩饰的犹豫,心里一跳,二话不说冷着脸找来了房东。
  卓扬的为人已经摆在那儿了,但工作能力不错,有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还有一辆代步车。愿意多出两百块钱一个月的房租,房东笑得关不住嘴,厉封那点微弱的反抗也就不算什么了。
  志得意满的卓扬像个胜利者一样在那间大的卧房住了下来,甚至还花钱重新装修了一遍,弄得跟个行宫似的豪华,惹得他那沉默寡言的同居人好一段时间看到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闷不吭声继续当哑巴。
  他越是注意着这个委屈的同居人,结果却越是超出了他的预料,陆陆续续地也知道了他们家那点破事,而越跟厉封相处,越是能推翻他以往那些自以为是的偏见。
  毕业聚会那晚他跟过去在门缝里看到的那一幕……岳铭章是看见他的吧,嗤,那么冷血的眼睛他还是第一次见。
  变相的暴力下,岳铭章究竟是怎么看待厉封的,他反而有些不那么确定了,真的只当他是一个会动会跳不会离开的玩物吗……厉封变了,十年前的那个单纯简单的傻小子,他再也不会在如今二十七岁的厉封身上活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卖萌(chun)求收收,然后……哗啦啦掉了好几个收∑( ° △ °|||)︴不要笑,是真的!
  摸下巴,吸取经验后……我小声一点:
  我傲娇,我就不
  这,这样啊,那我,好好吧,你TMD给我飞出去!
  咻~(?_?)(?_?)
  继续厚颜无耻甩地址:
  我是你们勤劳的小灵子的窝啊 
  
    
    ☆、第 14 章 

  小涵从酒吧里出来,一边慢慢走向车站一边张望着,没有看见熟悉的那个人,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受伤,嘲笑地勾了勾嘴角,望着这座灯火璀璨繁华的城市轻轻地,轻轻地哈了一口气。
  第二天,从出租房里出门时遇见了那个抽中了一台洗衣机的年轻女生,她乐呵呵地看了小涵一眼,嘻皮笑脸地问说:“一大早的,小莫你这是要上哪啊?见什么小姑娘去,这么一堆好东西。”
  小涵比她还要小几岁,乖顺地应了,举着手里的袋子说:“一些吃的拿去送人。你呢一大早就洗衣服啊?天怪冷的,不好好睡一觉?”
  那女生点点头,在走道里就放上了水,说:“最近工作忙,没时间伺候这些衣服,都积了一堆了,这不是没得换了吗。今天空,你有脏的没有,一起洗了吧,天台上正好收回来一批,空着好些架子。”
  小涵倒也不跟她客气,又回屋拿了两件衣服出来,都是最难洗的白衬衫,连声喊着好姐姐谢谢,在女孩子哇哇的大叫声中哈哈笑着跑了出来。
  他隐约听厉封提到过自己的住处,但没具体到门牌号,昨晚上想了一晚,不仅仅是因为厉封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也想到了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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