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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剑别江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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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居主闻言益发的恼怒道:“这个小贱人,临死还对小白脸念念不忘。可是,又是谁杀的她呢?她救了威云龙,总不会是他干的吧!“

阿杨看看他,小心翼翼地作了个手势道:“正是威云龙干的。“

无情居主仰天狂笑道:“杀得好。阿玉,现在你总该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了。”

冷不防,阿杨突然抽出随的一把宝匕,猛地插入无情居主的心窝,又飘身退出三丈外。这一下变生肘腋,任谁也想不到。无情居主心口一阵剧痛,指着阿杨道:“你……你”

阿杨恨恨道:“你以为我杀了自己最心爱的人,就是因为屈服了你,怕了你吗?我只是不想违背自己的誓言。你的诡计,我很早的时候就晓得了。你不是要把我栽培成天底下最坏的大魔头吗?你不是要让我杀我的父亲吗?可是,天底下,还有什么比欺师灭祖更坏的事呢?我算得到你的真髓了,你该满意了。”

“我杀——了——你。”无情居主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阿杨惊惧地后退了三步。无情居主终于扑通一声,仆倒在地。

阿杨一一瘫软在地上,失声痛哭道:“米糊哥,我替你报仇了。”

寒风飕飕,天地一片苍茫。

良久,忽听一阵哈哈大笑,一人道:“好个良材美质,干得好!”阿杨一惊。倏地飘身退后三丈,回身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给你家姑奶奶滚出来。”那人“咦!”了一声,道:“看不出,小妹妹豪无内功,轻功却是了得,勉强羞列门墙。”说着,从左坡后转出一个黑衣人来。方额阔嘴,虎背熊腰,留着几缕美髯。

阿杨听他口气,竟似有意收自己为徒,不由大感奇怪,道:“前辈到底是什么人,不怕在下造反吗?”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不怕。老朽不才,江湖人送了个绰号,‘美髯公’不知姑娘可曾听得。”

“噢!”阿杨恍然大悟,轻蔑道:“本姑娘还以为是什么世外高人呢?原来是洞庭湖畔的一个小小美髯公,张射月。”

第十七章洞庭美髯公

就在这时,远远有一拔人跑了过来。张射月倏地把身形一隐,匆匆如鬼魅般跑远。

“阿杨!”远远地有人看到阿杨喊道。待至近前,却时威,阳,姚氏兄弟等人。刘岸芷也从后面气咻咻地跑来,挽住杨杨的胳膊,生怕她再跑掉。

阿杨不耐道::“你们又来作甚?”众人已看见无情居主的尸首,无不在心里拍手称快。面上却作声不得/

威云龙道:“大家都是因为惦记你。屠林之主刚刚来过,不得不小心。”

阿杨不禁诧道:“什么屠林之主,我怎的没有听过。”众人默然不语。阿杨心里感觉到有什么天大的事发生了。果然,只听威云龙道:“你年纪轻,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这屠林之主,不是指一个人。据说很久以前。有个开武林高手挑衅各大门派,无人是他的敌手。但是此人性恪孤僻,情场犹不得意,后来郁郁而终。他的唯一弟子大怒,认为武林中人尽是无用的废物。活而无用。屠杀了无数的武林中人。他安武林中地位排名,在他规定的招数内没有达到就输了的,必杀无疑。后来他触范众怒,被子武林中人围攻至死。享年六十旬。他的弟子又替他报仇以后代代相传,每隔二十年,血洗一次武林。”

众人闻言无人毛骨悚然,姚梦生愤愤道:“为了一个情字,就要这许多人作陪。何苦着来,‘情’之一字,本是高洁物,偏要惹上这许多血腥气。像我……”突然看了阳天一眼,咸默不语。众人亦感为是。只有姚醉生深知乃弟心意。

阿杨淡淡道:“那个什么屠林之主,姓甚名什,你们又怎知是人家来了。”

阳天道:“刚有人在大厅里,发现了屠林令。具上面署名,这次屠林之主,名唤龚长章。”

“龚长章!”阿杨细细品味着,突然抬道:“屠林令可是从洞庭湖近旁发起的。”

威云龙一怔,道:“正是,杨儿,你怎么晓得的。”

阿杨眼神一亮,复又平淡道:“没什么,胡乱猜的。”威云龙知其必有缘故。但她不愿说,也不强求她。只是暗自心焦,不晓得怎样才能躲过这场血光之灾。“

质明,众人都聚集在大厅里,各自焦虑不安。拿剑的拿剑,操刀的操刀,握戟的握戟。巡逻的巡罗。突然,厅外传来两声惨叫。“来了“众人互望了一眼,心道。须臾,一乘小轿由四名童子抬了进来。全场一片静寂。剑拨弩张,一触即发。良久,轿中人哑着声道:”都准备好了吗?阎王殿前可别告错了状。“

威云龙凝神静气,渊停岳峙。冷冷道:“全教上下都在这了。阁下有本事,尽可取了咱兄弟的命去。阁下若没本事,可就休怪咱兄弟替天行道,诛除你这恶贼了。”

阿杨这时突然冷笑两声。轿中人道:“小丫头,你笑什么?不怕我要你的命吗?”

阿杨沉声喝道:“张射月,你以为无识得你的真面吗?”

轿中似极其惊讶,众人些茫然不解,不知阿杨如何晓得轿中人就是张射月的。良久轿中人才道:“好个慧黠的丫头。你怎知老夫就是张射月的。”

阿杨娇笑道:“这还不好猜吗?大凡有本事的人,不可能默默无闻。屠龙令现,张射月现,此其一疑点。你自龚长章。公长张不就是你张射月的张字吗?此其二。屠龙令始发于洞庭湖畔,可见屠林之主必居于其地。不出左右。而洞庭湖是张射月独居之所。所谓卧塌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不可能还有比你高的高手,此其三。三而合人,就不难猜出屠林这主,就是你张射月了。没错吧!”

龚长章在轿中仰天一阵狂笑,道:“好!好!果然传言不虚。纵是诸葛亮复生,亦不过如此。我本已为隐蔽得天衣无缝,经你一说,漏洞百出。试问滔滔武林,芸芸众生,在谁想到屠林之主就是隐居洞庭湖的张射月。好!好!好丫头,下一代屠林之主,非你莫属了。”

阿杨大惊,摇首道:“不,不,我不行。你没看出我活不长吗?”眼珠滴溜一转,狡黠地道:“那位威教主,智谋超群,文事武功,几近王霸之流/你何不收了他做你的徒弟。岂不更好。

龚长章朗声笑道:“乖徒儿,他的年岁太大了些,谋略比你更差一筹。至于你中的毒,老夫自会有法子替你消毒生肌。“

威云龙先是羞愧难当。后来听得爱女有救,不由惊喜道:“你有办法救阿杨的命,威某……“想说些感激不尽的话,又觉对敌人说出这种话,实在是有欠妥当。正犹豫着,忽听阿杨嗔怒道:”我不才当你徒弟呢!你就不怕我反悔,忤逆犯上吗?“

龚长章哈哈笑道:“你归顺了我,我自有法子冶你。我会给你吃忘脑丸。让你把前尘后事统统忘掉。死心塌地听我的话。唉!老夫以前很多事也记不起来了。不也很好!”

阿杨听得又气又怒,索性坐了下来,盘膝,五指朝天,樱口甫张,冰丝蚕缓缓从口中爬了出来。突然电射般扑向轿中。龚长章蓦地破顶而出。可不是张射月是谁。手里捏着冰丝蚕。阿杨顿时面如死灰。刘岸芷惊叫道:“别掐它。”

威云龙心知此蚕关系着爱女的性命,情急之下,从一名教众手中,夺过铜棍朝张射月月劈头砸下。张射月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地立于桥顶之上,笑吟吟地对阿杨道:“如何?”

阿杨无力地偎在刘岸芷怀里,道:“我这条命本就不该有,你要尽管拿了去。休得罗罗嗦嗦的。”

张射月叹道:“我怎忍心要你的命,你要是死了,谁来继续我的霸业。小乖乖,接住。”一抖手,将冰丝蚕丢了过来。阿杨轻张小口,重新把它吸入腹中感觉好受了些。“

张射月环顾四周,阴鸷一笑,道:“你的命暂且搁下,其余人却必死死无疑。”阿杨突然走到张射月面前。张射月欣喜道:“你是愿意入我门下了。”

阿杨甜甜一笑,神色倏变,双掌齐拍,嘤口甫张,顿进,火龙,水柱朝张射月劈头盖脸扑来。张射月猝不及防,被喷了个正着。大叫一声,栽倒在地。四名童子抢前持剑护住他。阿杨则娇叱道:“大家快逃,分散开来。”说着,第一个抢先溜了出去。其余众人也皆鱼贯而出。须臾溜了个一干二净。出大院,分作二路。威,阳二人不放心阿杨,跟着她往东而去。四大护法与生死二使,及林,刘二女向西首奔去。远远地就听着龚长章在骂:“臭丫头,鬼玩意真多,快追。”

威阳二人逃出城来,在一处树林里歇了下来。阿杨喘着粗气,伏在地上。威,阳二人扶阿杨。分别从背后给她缓缓渡气。半响,阿杨的喘息才均匀了。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威,阳二人恰好又捡了一个牧民废弃的帐篷,就在树林深处搭了临时的帐篷。

搭好后,两人又打了一只野兔。阿杨烤熟后,滋滋冒着热气。阿杨用一劈,一分为二,半只兔递给威云龙,半只递给阳天。两人执意不要。威云龙推开阳天拿兔的手,把自己的半只递给阿杨道:“我有武功在身,饿一顿没什么的,你把这半只兔子吃了吧!”

阿杨娇嗔道:“我就不吃,就是不吃,你要不吃,我就把它扔了。”

“你这不是存心气我吗?”威云龙气道。“阿杨突然捂着胃,脸上冒起涔涔冷汗来。威云龙急道:“这是冰丝蚕饿急了,在你体内吞噬起来。你快吃了吧!就算我求你了,行不行。”阿杨把头一偏,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

威云龙情急之下,拽过阿杨,硬把她的玉唇撬开,用手撕烂兔肉,硬往她嘴里塞。待手一松,阿杨嘤口一张,扑地一下又全都吐了出来。

威云龙大恸,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恨我就干脆一剑杀了我。何苦作贱自己的身子。这不是让我心痛吗?”

阿杨心下忖道:“就是要让你心痛。”这时,一只掉队的孤雁哀鸣一声,飞过此地,阿杨用手支地,强忍巨痛,抬首启齿,一点白光直射那只孤雁。

威云龙大喜,心下忖道:“冰丝蚕见了血,就不会在阿杨体内作怪了。”

果然,等冰丝蚕重回阿杨体内时,阿杨已经好多了。那只孤雁掉在地上,威云龙拾起来,涂上黄泥,像烤叫化鸡一样烤了起来。阳天则为阿杨擦了擦汗。苦笑道:“阿杨妹妹,你为什么样要对自己那么狠呢?”

阿杨默默地道:“师父教我说,要想对别狠,先要对自己狠。我要对别人都很坏,所以要对自己更坏。”

沉沉默了良久,阳天首先道:“现在也不知什么时辰了。林妹妹她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阿杨拿了一把剑往地上一插,看了一下剑影方位,道:“现在是午未时分了。”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漆漆的磁盘,上面有两根针,道:“我们现在在灵州东面。我记得林姊姊她们是向西边走的。离咱们的距离应是越来越远了。”

威云龙奇道:“这又是什么玩意?”

阿杨道:“这叫指南针,因为它有磁性,一根针针尖永远指向南方。这是师父做的。我没这个本事,只此一块。

阳天又道:“要是没有这个,我们就要迷失方位了吗?“

阿杨扑哧一乐,娇柔道:“怎么会呢。白天可看日出日落观方位,夜可观树叶稀密而知南北。“

阳天奇道:“观叶可知南北吗?“

威云龙颔首道:“不错,向南的一面,叶宽且密。北则反之。“阳天观树叶时,果亦如此。

这天,阳天从外面气咻咻地跑回来道:“不好了。”阿杨闻声从帐蓬里走了出来。威云龙道:“打听到什么事了?”

阳天道:“擎天教全部教众已被屠杀得差不多了。现在龚长章又要血洗少林。林妹妹也被他们抓了去。”

威云龙叹息一声,颓然道:“完了,什么王图霸业,终不过是一场空。

当天夜里,阳天反侧难,焦虑不安。时时忆起林诧紫巧笑嫣然的样子。心下思忖,怎样才能救得了林妹妹她们叱?模糊中,忽然一粒石子打在额上。一惊之下,睡意全无。“谁?”推帐门出去,只见一黑衣人向林外跑去。当下不甘示弱,施展起轻功放足狂奔。快到林边时,黑衣蒙面人霍地转过身来。从双眸上,阳天赫然认得是阿杨。诧道:“阿杨妹妹,你这是干什么?”

阿杨出了会神,娇叹道:“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法子。我决定去拜那老魔头为师。”

阳天一惊,道:“没用的,你这样救不了,他会给你吃一种药,让你失掉记忆。完全听他的摆布。到时候,我们可就要真成为敌人了。他比无情居主还要可怕千万分。你难道要从一个梦魇进入到另一个梦魇的日子里吗?”

阿杨不耐道:“我别无他法,只能赌一赌了。我不能看着林二姐,岸芷她们死于非命,而束手无策。我已经吃了几种可防失忆的药。”又踏前一步,将一个巴掌大的小匣子交到阳天手中。说道:“万一不幸,我失去记忆,并且丧心病狂,豪无人性的话,就把它掐死,千万不能心慈手软。”掉首向林外飘身远逸。几个起落不见了身影。阳天待要阻止,已是不及。打开匣子看时,赫然是冰丝蚕。

第十八章王图霸业终成空 恩怨俱了了

杨杨来到擎天教在灵州的基地,有一个岗哨上前拦住道:“干什么的,前面禁地,擅入者死。”

杨杨咯咯笑道:“小兄弟,就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杨杨求见屠林之主。“

巡哨打量她一眼,道:“好吧!你老实站着,咱家这就去替你通报。“

须臾,只听里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张射月从里面走了出来,面上一片溃烂,狰狞可怖。兀自翻着一对怪眼,叫道:“好丫头,你玩意真不少。”

阿杨笑道:“我玩意还多着呢?怎么,你怕了不成。”

张射月怒道:“谁说我怕了,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怕你一个黄毛丫头不成。”

阿杨咯咯笑道:“那就好,怎么样,还想不想收我为徒呢?”

张射月一怔,道:“当然想。你果真愿意做我的徒儿吗?”

阿杨耸耸肩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有胆量。我的寒毒近来发作得越来越历害,人都是怕死的,不过,要我归服于你,还有一件事,你须得答应我。”

张射月急不可待道:“你说,老夫尽量满足你就是。”

阿杨道:“实不想瞒,怕死是一回事,最主的,是为我的姐妹才来拜你为师的。你要把林姐姐,刘岸芷以及其它教众一并放了,否则,我可是宁死不从。”

张射月道:“我说也没有这么容易的事。这个好办,不过,你需得服了老夫的忘脑丸,老夫才能放人。”

阿杨道:“你这是不放心我了。”心下忖道:“我不应得太快,说不定会引起老贼的疑心。”帮作沉吟不语。

张射月道:“非是老夫不信你,实在是你的花招在变色镜,令人防不胜防。”

时光飞逝,场中一片寂静。好半响,阿杨才佯做无可奈何道:“行吧!你把他们放出来,我吃了就是。”

张射月一摆手,几名家将反身入内,不多时,姚氏兄弟及四大护法,林,刘二女及一干教众被带跟前。张射月又甩给阿杨一个白色药丸道:“这就是忘脑丸。吃了它吧!他们的命就在你的手上了。”

阿杨略一沉吟,慨然道:“你好歹也是一代宗师,想来不会食言。我这就吃了它。“心中不住地念阿弥陀佛。只盼先前吃下的药显灵。只听林姹紫,刘岸芷惊叫道:“三妹,小姐,不能吃啊!”阿杨伸手往嘤唇一拍,忘脑丸已吞入腹中。姚醉生虎目含泪,率领其余教众跪倒叩首。然后拽起林,刘二女道:“我们走吧!不然阿杨姑娘白为我们费尽心机了。待找到教主后,再徐图后策。”

待擎天教众走后,张射月踏步走到阿杨面前道:“丫头,感觉怎么样了。”

阿杨先觉得脑中一混沌,昏昏沉沉,渐又复清明,先前之事竟是丝豪不曾遗忘,心中暗喜,当下佯作迷糊道:“我只沉得一片朦朦胧胧的,昏昏沉沉的。这是怎么回事啊1啊!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这是那啊!——我的头,好疼啊!”

张射月心道:“这是药力发作了。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又问道:“你可还认得威云龙,阳天吗?”

阿杨何等聪慧,知他是试探自己,便道:“这名字好熟。我一定认得的。让我好好想一想。他们是谁呢?”

张射月这下放心了。心道,你要说完全不晓得,那显然是装的。如今这么说,已然是受了药力的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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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以后的几天里,阿杨果然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每日里给张射月端汤递水的,伺候得十分周到。张射月心中得意至极。

一次,张射月吃过饭后,忽觉一阵恶心。全身竟冒虚汗。眉角斜瞥间,只阿杨负手而立于一隅,冷笑着。猛然而悟。一手抚桌,一手指着阿杨道:“臭丫头,你下毒了。”

阿杨仰天大笑道:“你才发觉吗?可惜太迟了。”

张射月忍不住道:“你没吃忘脑丸吗?”

阿杨娇声道:“不,我当然是吃了。我要不吃,如何能瞒得过你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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