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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剑别江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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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云龙挺剑架开,怒道:“阿玉,你想让我断子绝孙不成。”阿杨叫道:“杀了她,快杀了她。”威云龙看了女儿一眼,把心一横,挥剑就刺,桃源宫主面带凄笑,竟然一躲不躲。蓦地红光一闪,一少女从斜刺里冲了过来,扑在桃源宫主的身上。只听“嗤!”地一声,剑气如虹,一剑双命,师徒二人齐归地府。“大姐!”林杨二人齐声惊叫道。

威云龙却不去理她们,大踏步走到阿杨面前,只看着她道:“乖孩子,我已经把她杀了,现在该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杨杨闭上双眸,轻轻叫了声:“爹!”威云龙狂笑道:“好!乖女儿,我终于初偿人父的滋味了。哈!哈!”背起阿杨道:“四大护法,咱们快走。此地不易久留。”

林姹紫看一眼地上的遗体道:“那她们……”

威云龙道:“这个,你放心,古剑阁自然会处理。”

第十四章痴心人天不负 梦生逐兰终成眷属

一行八人直走了百十余里,这才将息一阵。威云龙放下杨杨,默默地坐在女儿旁边,出神地望着杨儿。那眼眉发角又使他心痛起来。陷八深深的回忆中。丽雅的音容笑貌,再一次浮再眼底。巧笑倩兮,憨态可掬。阿杨娇声道:“威教主,你把我的穴道解了好吗,我这样很不舒服的。”

一阵寒袭来,威云龙替她披了件衣裳,道:“你的心思,我还会看不出来吗?知女莫若父。凌云仙步冠绝天下,不以内功为铺。解了你的穴,就等于放你跑掉。迟早你会死在无情居。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好不容易才得以相见,怎么会舍得让你涉险。乖宝儿,你老老实实地歇会,爹一定想办法去了你这一身的毒。”阿杨玉唇上翘,不满地掉过头去。威云龙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溥暮时分,众人来到灵州分舵。姚氏兄弟及刘岸芷出来迎接。众家弟兄一阵寒嘘后,刘岸芷一眼瞥见杨杨,忙过去道:“奴婢刘岸芷见过少居主。”

阿杨罩着面巾的脸,不带一丝表情道:“你这个叛逆,亏你还晓得我是谁!现在我已经沦为阶下囚,还有什么好说的。”刘岸芷吓得一动不敢动。惶恐不安道:“奴婢不敢。”

林姹紫上前一把拉过刘岸芷道:“好了,好了,你们主仆有什么贴已话里面说去。”

众人进了大厅,分宾主落了座。刘岸芷小心翼翼地侧立一旁,瞅了杨杨一眼,心下暗自忖道:“姑娘人本是很善良的,可行事反复无常,性情乖僻,此次被俘,押到这儿来,只怕我性命难保。”

果听昨阿杨冷笑道:“岸芷,你此次叛敌,可知罪该万死。“刘岸芷颤声道:“姑娘,奴婢知罪,情愿——一死谢罪。”

“不”姚醉生大叫一声,踏步上前揽住刘岸芷道:“杨姑娘,求你发发慈悲,饶了岸芷吧!要死的应该是我。是我勾引的她。她才被叛的你。”

威云龙也大感尴尬,不知该如何处置爱女与心腹属下的关系。待要劝解,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解。只听得阿杨冷笑道:“好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狗男女。趁早了断,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没的脏了人的眼。你是要自行了断呢,还是要我帮忙。需知我今虽为阶下囚,办这点事,还是易如反掌的。”

威云龙不悦道:“杨儿,那个拿你当阶下囚了。你自愿屈居阶下囚,却又怨得谁来?刘姑娘,不必这害怕。你和姚左使的事,本教主自会替你们作主。”

阿杨道:“我被你强行押来贵教主,不是阶下囚,是什么?你看岸芷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威云龙闻言,惊向刘岸芷瞧去,果见得刘岸芷一把推开姚醉生,猛地从腰间抽出剑来。向自己心口扎去。众人大惊失色。阳天座位离最近,一拍扶手,整个人急如闪电般飞窜出去。一脚踢开剑尖。伸手连点她身前数穴,那柄剑咣啷一声坠地。“岸芷!”姚梦生跳了起来,忙抱过刘岸芷。刘岸芷将螓首埋在他怀里嘤嘤低泣起来。阳天朝林姹紫使了个眼色,林姹紫笑着走到杨杨面前道:“三妹,你说这丫头背叛了你,可有何凭证。”

杨杨嗔道:“好二姐,这还用我说吗?她本是我派去帮扶林大帅的。中途变节,此其一。其二,她不该将我的饮食起居,姓氏来历暴露出去吧!”

林姹紫干咳一声,道:“好妹妹,你这是说我了,我背父叛国,岂不更该死。”

阿杨一愣,讷讷道:“好二姐,她如何比得你,无情居的门规,入我门来,永世不得谈情爱。”说到这,突然想起小迷糊来,芳心一片黯然。

林姹紫道:“你可知他们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呢。喜事拖延至今也没办,全是等你开金口呢?”

“什么?”阿杨大感意外,瞧了刘,姚二一眼,道:“我却不敢信,这么长时间,他们不会干那龌龊事,才怪呢?”说到这儿,小脸微现桃红。幸好面罩纱巾。

林姹紫陪笑道:“谁教妹妹会调理人呢?把个小头头调理得服服帖帖的。依我看,你就给姐姐个面子,索性成全了她们得了。我瞧着这丫头怪可怜的,好生不忍。再说,前些时候我被冤,也多亏了这丫头拨云见日,才让我沉冤得雪。好妹妹,你就让我还了这个人情,姐姐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好。”

阿杨缓缓闭上星眸,半响才睁开眼,斜睥了刘姚二人一眼道:“让我好好想一想,明个再跟你们说吧!”



翌日,天刚质明,一干众人已陪着姚醉生等在堂屋里。须臾,阿杨也在林姹紫的随同下进了堂屋。阳天看看林姹紫,林姹紫摊了摊手,她也不知阿杨心里是怎么想的。姚醉生握着刘岸芷的香肩,缓步走到阿杨跟前。刘岸芷讪讪地叫道:“姑娘……”

阿杨“嗯!”了一声,道:“我想了一个晚上,决定还是把你卖了。这下可该如你的意了。”众人皆松了口气。有拍手叫好的。姚醉生握着刘岸芷的素手,憨憨地笑了。刘岸芷却不无心疼地道:“什么,姑娘。你为我劈了一夜的柴,这如何使得。您的身子骨有这么弱。”

众人愕然不解。林姹紫却知这是阿杨在聚恶谷养成成的陋习,但凡有想不通的事时,她就会边劈柴边想,一直到想通了为止。不由得瞧了瞧她。果然,阿杨的双手略肿了一点。阿杨紧蹙着眉头,漠然道:“这原也不什么。你的终身大事,我不能不多想一想。我跟自己说,如果这堆柴,到天亮劈不成,你们的事就算了。幸好劈完了。可见老天也是赞成的了。”

又对姚醉生道:“傻小子,你准备出多少银子买我这个丫头呢?”

姚醉生傻傻地笑了,道:“我的私房,大概还有三千来两,全都孝敬您得了。”

阿杨却道:“什么?你当我没见过世面的叫化子吗?我身边统共就这么一个可靠的人了,汀兰又去了。你让我白给你么。我的丫头,在我心目中,可比人家千金小姐还值钱。告诉你,少了三万不卖。”

姚醉生这下也懵了,不知如何是好。威云龙忙道:“这好办,剩下的威某包了。丫头,你还有什么条件,尽可提出来。”

阿杨白了他一眼,道:“钱也不必给我,算是我送岸芷的嫁妆了。除了添置一些衣物家什等用物,全部用在她们的喜宴上。要摆十五天流水席,少一天也不行。酒菜全都要最好的。”

众人又是瞪目结舌。十五日可为当世俗宴之最了。刘岸芷扯扯阿杨的衣袖,道:“小姐,用不了这么多天吧!”阿杨把眼一嗔:“嗯!”刘岸芷不敢再说话了。

威云龙道:“这也好办,一切都依你。”

阿杨道:“那就没什么了,我一夜未眠,有些累了。要去歇息了。你们自择良辰,先好了告诉我就是了。”说着,缓缓转过身去。突然双膝一软,就要跪在地上。威,阳二人急忙挽住她。阿杨一推威云龙,对阳天道:“没什么的,寒毒又发作了。歇息一下,挺过去就好了。”

第十五章岸芷破木马 玉床见丽雅

接下来,刘姚二人举行了盛大的十日婚宴。全教上下洋溢着一片喜气。

这日,忽有探子来报,不少州郡都已被林大帅的王师木马军攻破。茅头直指灵州。阿杨双手抱肩,不屑地冷眼瞅着威云龙。

威云龙叹息道:“杨儿”

阿杨咯咯笑道:“别看我,你威大教主计智无双,自比孔明,志高鸿鹄,不会连我这区区木马阵也破不了罢!”

威云龙道:“我知道你恨我,你说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能救了众家弟兄们。”

阿杨笑声倏止,一字一顿道:“别做梦了,我就是要让你们魔教中人死得一干二净。省得再去害无辜的女子。哼!”

林姹紫忧郁地道:“三妹,你……你还是救救教中的弟兄们吧。”阿杨霍地掉转过头,头,嗔怒地道:“二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竟然叫我对付你爹。在这个世上,还有谁比你爹更疼你,更在乎你。你竟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竟然叫我对付你爹。你可真是孝顺。”林姹紫扑嗵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失声痛哭起来。

“够了”威云龙气恼地道:“林姑娘的父亲疼她,难道我就不疼你吗?你要我怎么样才好。好!只要你救得了众家弟兄,我可以带你去找你娘。”

阿杨原本想说受不起的,突然全一阵颤动,心中狂喜至极/几乎不信自己的耳朵。确信无疑后,掉过身子道:“岸芷,你教他们怎么做罢。”

刘岸芷想了想,对威云龙道:“威教主,我也不会破木马阵,但我想。即是木马,必然怕火。可让头一排士兵手举火把,见“马‘就烧。而且,我们现在应该反击,不能老是等着挨打。”

温柔金刚萧咪咪道:“什么时候反击呢?”

刘岸芷则道:“即刻。”

威武金刚杨啸天道:“我方残兵败将,对方士气正高,岂不以卵击石。”

威云龙却叫道:“好计,,敌军刚胜,正是防卸之心最空虚时,我方虽败,还没有溃不成军。此之正谓哀兵。所谓哀兵必胜,正是这个道理。兵贵神速,姚氏二使,你二人各领二千人马连同一半败军攻敌东西二寨门。阳教主,你率二千人马连同部分败军攻敌南门。四大护法,你们率二千人马及剩余败军攻敌北门。四拨人马各自领命而去。

阿杨看着刘岸芷,娇声道:“你果已学得差不多了,我又不能去破自己的木马军。只有用这个法子可以出奇制胜。”又幽幽道:“可惜呀!你汀兰妹妹不在了。若论才智,定力之高,犹在你之上。可惜英年早逝。每每回想起来,都是疼心不已。”忽地沉声道:“威教主,现在可该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威云龙一把拽起阿杨道:“好,我这就带你去。”他带着阿杨绕了两个回廓,来到一间偏静的小屋里。威云龙把阿杨推到一把太师椅上,自己也坐上了另一把并排的太师椅。用脚往地上使劲一踏,二把太师椅急遽下降。阿杨只感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须臾,下坠之势突然停住了。显然到了尽头。依然黑黝黝的,感觉有人拉了自己的手往里走。大约半柱香的时候,眼前豁然明亮起来。只见自己置身在一座石室内。室内四角燃着巨烛。中有一床,晶莹剔透。环有四季鲜花。娇艳欲滴。花丛中躺着一个绝色美人,安然怡睡,活像个睡美人。阿轻轻地叫了声:“娘!”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抚床低啜!

只听威云龙轻唱道:“万水迢迢任我游,落魄江湖载酒行。多情不与桃花面。天街夜雨泣无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泪倚栏杆独飘零。待到零落成泥时,只愿香如顾。香如顾。五湖烟云风波起。愁云惨淡的日子。你我一同走过。风花雪月,是幻是空。恩也深深,怨也重重,恨不该相逢,独叫我追梦人。”歌声温柔婉转,轻如耳呤,似怕把梦中人吵醒。

阿杨拭了拭泪,道:“这是什么床,怎么能让我娘保存得完好如初。”

威云龙道:“这是寒玉床。其冷职冰。可令人遗体永不腐化。将来我去以后,也要和你娘躺在这上面。我们生不能同眠,死也要同枕。”又停了片刻,道:“这是我和你娘共有的地方。希望你不要说出去。我从没有让任何人来过,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你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你是我们的骨血,你娘也一定很想见你,所以,我才带了你来。这会儿,你还恨我吗?”

阿杨摇摇头,漠漠道:“我说过,除非我娘活过来,否则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我娘为你受尽了千辛万苦才生下我。又为我,也可以说是为你而死。可我们却都好端端地站在这,叫我怎么能不恨。”

威云龙“咣啷!”一声,拔出剑,掉转剑头,把剑递给阿杨道:“丫头,如果你要非杀了我不足以泄愤,你就请吧!”

阿杨也神地用手抚mo着母亲的娇颜,触手冰凉,摇首道:“就算是你死了,娘也活不过来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情愿让你活着,好叫我恨你一辈子。你倘若死了,我的恨消了,此生还有何意义。没有爱,有恨也是好的。我这一生,总算有点东西可以回味。你就好好地照顾我娘吧!”

威云龙长叹一声,缩手抽身回剑,阿杨突然浑身抽搐,脸色苍白。嘴里喃喃道:“好冷!”威云龙一惊,暗骂自己大意。女儿不谙内功,体又弱不禁风,如何能抵卸寒玉床所发出的寒气。“急忙抱起女儿,运息调气。使自己怀里像个暧炉。匆匆向外走去。过了不多时,阿杨气色渐转红润。喘息也均匀了。威云龙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第十六章无情居主无情亡 五湖烟水又一波

是夜,月明如水,风清云淡。阳天刚刚打了一个胜仗回来。来到阿杨房前,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敲。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阿杨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阳天道:“阿斗哥,你找我吗?“

阳天忙笑了笑,道:“我,想跟你说说话。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也好久没有像小时候那样谈天说地的了。不知你这些年,过得可好吗?”

阿杨倚在栏杆上,出神地望着圆月,好半响,才悠悠道:“好不好,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作什么。”

阳天心里也是一阵黯然。良久才道:“你为什么就那么恨威叔叔呢。你可知,这些年,为了找你,威叔叔花了多少的人力,财力,物力,你这又是何苦呢。吉姑姑临终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想你能认祖归宗。你们父女好能相依为命,和睦相处。”

阿杨摇摇头,叹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恨他。可是……要我接纳他,却很难很难。也许我的血缘是一体的,可我们的感情,却无法溶和在一起。”停了一下,又道:“我从小就很羡慕父母双全的孩子。我本来也是这样的孩子。可是,一夜之间,全变了。我成了孤儿,行无所止,居无定所,浪迹江湖。你是不会明白我的心的。”

阳天心道:“我又何尝不明白,我还不也是跟你一样。”微微一叹,却没说什么。阿杨又缓缓道:“其实,我也想向所有的女儿一样,向自己的父亲撒娇,任性。可是,我又觉得和他却是陌生得无法这样。必竟我们十多年来素未谋面。只是彼此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亲人罢了。那么,我只好跟他来作对,来发泄一下我心中的情绪罢了。”

阳天动情地道:“我晓得了。看来我是瞎操心了。我还以为,你对威叔叔的恨,真是无可化解了。这样,我也就放心了。”阿杨淡淡一笑。突然抚胸干咳起来。秀眉轻颦,猛地咳出一口鲜血,她从腰间解下一方白绢帕拭了拭了嘴角。

阳天忙扶了她坐下,道:“阿杨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阿杨靠在栏杆上,无力地道:“没什么,只是近来寒毒发作的时间愈来愈短了。”

阳天正想再问。忽然远处响起箫声,尖锐清远。含有一种肃杀之气。阳天一怔。却见阿杨一惊,手中的白绢帕掉了都不晓得。匆匆地道:“天哥哥,我要走了。可能回不来了。你……你要多保重。”说完,施展起凌云仙步的神功,几步窜上房梁,没了踪影。

阳天阻止不及,只好捡起地的手帕。却见素帕上绣有一首词“六张织,春草碧连天。芳心凄凄,春溪深处流水长。妾意与流水,熟知短与长。”心中概叹不已。忖道:“阿杨到底还是未能忘情于小迷糊。”一会觉得小迷糊作恶多端该杀。一会又觉得阿杨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杀了,是不是太心狠手辣了。烦躁地闷了半响,忽哑然失笑,忖道:“孰是孰非,本就无一定之规。怎么自己也拘于俗理。小迷糊即该死,又何必管他怎么死的。就算阿杨心狠手辣,只要她有一线良知,就不能潜移默化,化戾气为祥和吗?”想到这里,心下一片坦然。

阿杨急奔了五六里,来到一座山丘上,只见无情居主坐在树梢上,早已等候多时了。只吸无情居主道:“阿杨,你好大胆,竟敢私放人质,背叛我门,你可知罪。“

阿杨眼珠一转,道:“师父,你错怪我了。是桃源宫主救的人。我欲阻击,反被擒住。这几日看得松了,放才脱逃出来。“

无情居主闻言益发的恼怒道:“这个小贱人,临死还对小白脸念念不忘。可是,又是谁杀的她呢?她救了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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