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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人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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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释与两个手腕跟红烧猪蹄似的,沈务看着就觉碍眼,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通知管家去请医生。
  医生在楼上给张释与包扎,楼下厅里沈宅的下人整整齐齐站着,大气都不敢出。
  管家站在沈务旁边小声劝道:“先生,这到底是什么事要闹这么大的动静?做下人的哪里让先生不满意,先生吩咐一声就是了,我去教训他们,不值得先生亲自教导。”
  沈务轻哼一声放下手里的茶盏,看着那些人道:“管家,你为沈家这么多年也算劳苦功高,临到老却犯起糊涂来了,任由下人欺负到少爷头上。”
  管家大惊,“先生说的哪里话!我倒要看看这些小子哪个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欺负少爷!”
  沈湛加班,比沈务回的更晚,一回来就看到客厅里的阵仗,也连忙问道:“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看到沈湛就像见了救星,小跑过去诉苦:“大少爷您回来的正好,您给评评理,我在沈家这么多年,您和小少爷两个人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哪一个不是服侍得周周到到,今天先生却说……却说竟然有下人欺负到少爷头上!”管家说完仍是一脸忿忿。
  沈务看在眼里,反而确定张释与所言非虚,管家眼里都没有张释与这个少爷,这还是他在的时候,更遑论他不在。管家尚且如此,那些下人可想而知。
  沈湛被管家没头没脑吐了一番苦水,更摸不着头脑,他问沈务:“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务冷笑:“管家,你的眼里难道只有阿湛阿清才是正经的少爷,释与还在楼上敷药呢,你当他是什么?这一声释与少爷是叫着好听的吗?”
  他扬声对乌压压低着头的下人道:“释与是我沈务正儿八经的儿子,是你们的主子,那一声少爷不是叫叫就算了的。你们不想认他当主子,那就给我滚出沈家,我绝不拦着。主子在家里头竟然把两只手都摔伤了,我沈务养着你们是来当老爷的么?”
  “今天在大厅里做事的自行去领家法,下去吧。”
  这下管家都不敢多说,连忙领着下人走了。
  闲杂人都走干净了沈务才对身后的助理吩咐道:“你去通知沈家的那几个长辈,下月初六开祠堂,释与正式入族谱。”
  张释与说的对,缺少这么一个名分,他在沈家面前永远都要低人一等,连下人都妄想来踩上一脚,其他人可想而知。沈务想护着张释与,但他总不能时时守在他身边,总有疏漏的时候,倒不如遂了张释与的愿,也让张释与高兴高兴。
  旁边沈湛听了心头一震,“父亲,这个月已经过半,下月初六会不会太仓促?”真按照长幼排下来,张释与才是“大少爷”,才是规规矩矩的沈氏继承人。沈务现在被张释与迷住了,张释与说什么都是好的,可是改族谱这么大的事,不只是通知几个长辈就成的。那些琐碎规矩倒还是小事,更重要的事真要改族谱,就等于当着全C市承认了沈家的当家的年轻时风流留下了孽种,打的是整个沈家的脸。
  要说C市的望族哪家没有几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养着也就养着,还从没有过养到二十几岁认回来的先例,沈务来这么一出,怕是整个C市都要摇三摇。
  “你不同意?”
  “自然不同意!”沈湛高声道,“父亲,我知道你心疼大哥受委屈,可是你有没有考虑整个沈家?沈家不是小门小户,这事也绝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阿湛,你还年轻,年轻人都好面子。”沈务叹道,“等你到我这个年纪才会知道,有里子才有面子,况且就算释与真的进了沈家,你也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
  张释与在自己屋里上药,特地把门开了一道缝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开始沈务还算做的不错,虽然手段卑劣些,但是想想管家吃瘪的表情张释与心里还是挺爽的。
  越听到后头他心里越麻木,“有里子才有面子”,张释与自嘲地重复,沈务,原来你也知道。
  张释与两只手被医生都包起来,裹成两个大大的拳头,沈务进门就看到张释与对着那两个大拳头一脸郁闷,不厚道地噗嗤笑出声。
  医生正好包扎完,整理好医药箱告辞离开。
  “先生,时候不早了,我要睡觉了。”张释与道。
  沈务拿过张释与的手,在那一大团纱布上轻轻落下一吻:“释与,我遂了你的愿,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些什么?”
  张释与嫌恶地抽回手,“不知先生想要什么。”
  “你都要入我沈家的族谱了,怎么还叫先生?”
  “不是还没入吗,不急。”
  沈务又拉过他的手笑,“释与,这下我为了你真要身败名裂了。”脸上半点没有即将身败名裂的尴尬,“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真的不奖励我一下?”
  张释与被他弄烦了,粗声粗气道:“你要什么?贵重东西我也买不起。”
  “我要……”沈务靠在张释与耳边喃喃道:“我要你亲我一下。”
  “什……”
  张释与话音未落,沈务就扳过他的头,嘴唇贴了上去。
  沈务不敢放肆,真的就只蜻蜓点水在张释与嘴唇上啄了一下,坏笑道:“这次勉强算你过关了,下次一定要你主动亲我。”
  “滚!”张释与后悔怎么对沈务的警惕性这么差,对沈务这个人,真是一秒都不能放松。

  ☆、第五十七章  阴谋

  第五十七章阴谋
  杨大伟局促不安坐在桌前,双手不停地在桌子底下摩擦。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体态微微发福,气势却不弱,眼神很凌厉,杨大伟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只好左顾右盼。
  “杨先生,想必我助理已经把话给你带到了。”中年男人就是沈行东,他靠着椅背斜睨了杨大伟一眼说道。
  沈行东早在杨大伟受伤住院时就开始注意这个人。人穷志短,杨大伟不仅穷,还有那么一对要命的父母,他自己又没什么主见,大事小事都要听父母的,这样的人不拿出来物尽其用,沈行东都觉得浪费。
  沈务和沈湛都是上位者,作为上位者其实是很难理解杨大伟一家这样在食物链的最底层挣扎求生的人的思维。这些人胆小、贪婪、狡诈、愤世嫉俗,他们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又咒骂富人都是吸他们的血才累计的财富,他们没有勇气改变现状却又想着一夜暴富,稍微被人忽悠两下就能找不着北。
  世上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这钱也要花对了地方,沈湛看低了杨大伟那对父母的贪婪,打发叫花子似的把他们打发走,他们回过神来肯定不甘心,正好让沈行东拿捏在手里。
  “我知道你父亲欠了一笔高利贷,具体是多少?两百万?三百万?一千万?”
  “两……两百多万……”杨大物涨红了脸支吾道,这样的事实在难以启齿。
  杨大伟长期待在学校里,就是放假也是去找兼职打工的时候多,他父母得了那二十万之后,杨大伟虽然对张释与有些愧疚,好歹对他父母那里是放下心了,二十万足够他父母在农村衣食无忧颐养天年。没想到不到半年杨母就闹着要上吊自杀,杨大伟才知道自个儿的父亲被同村的小混混骗去赌钱,他父亲是个爱占便宜的,同村人都说赌博能发大财,杨父没什么见识,自然就信了。后来输红了眼,不仅输光了家底,还欠了好几百万的高利贷。
  高利贷追债的法子数不胜数,明的暗的软的硬的,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被这种只在电视里出现的情节一吓,霎时间人人自危。杨父那一个村子的人现在见了他们一家都躲着走,还要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一番,真正的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两百万,杨大伟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他一下没了主意,就又想起了张释与。张释与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杨大伟偶尔见到过几次,张释与在学校边上的高档小区里有房子,来接他的车最低的档次都是保时捷,说张释与没背景,杨大伟绝不相信。可张释与够狠,说不帮忙就真不帮忙。
  张释与狠,他的堂叔倒真是个好心人,素不相识,竟然主动要帮他家。思及此,杨大伟冲沈行东感激地笑笑。
  “杨先生,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这两百万我帮你还。”
  “什么忙?”
  “你就说你上次胳膊上的伤是沈氏工厂机器故障导致的,出事之后张释与和沈氏内外勾结狼狈为奸,企图贿赂你,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怎么成?”杨大伟惊道,他是记恨张释与不肯帮忙,但这样的事利害关系杨大伟还是知道的,这么传出去,还把张释与和沈氏牵扯到一处,如果真闹大了那张释与恐怕彻底洗不白了,以后也别想继续再当老师,“你不是张老师的堂叔吗?怎么竟然要陷害自己的侄子?”
  “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不过既然杨先生不愿意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杨先生再考虑考虑,我的耐心有些,还希望杨先生尽快给我答复。”
  ……
  杨大伟回到他在C市郊区租的一间几平米的小棚户里。
  杨父杨母在农村老家待不下去,到C市来投奔杨大伟,杨大伟平时住宿舍,这间棚户是他父母在住,要他们二老每天挤在这么个地方杨大伟也是没办法,他到门口时杨母正在生煤炉子,浓烟呛得她连连咳嗽,杨大伟又是一阵心酸。
  “妈,我来吧。”杨大伟抢过杨母手里的扇炉子的扇子。
  “哎。”杨母眼睛被煤炉子熏得不停流泪,退到一边问:“大伟啊,你和那个沈先生谈的怎么样啊?”
  “我们……我们没谈拢。”
  “什么?你不是说沈先生愿意帮我们吗?大伟啊,你再去求求人家,刚才那些讨债的又来了,说这个星期还不上钱就要砍了你爸爸的一只手!”杨母扶着墙长呼短叹,“作孽哟,我怎么跟了你老子这么个不长眼的东西,福一天没享,净跟着他吃苦受罪!如今还惹上了hei社会的,这个不要命的糟老头子!”
  “妈,这件事您别操心了,我一定想个办法解决。”
  正说着话呢,杨父不知从哪里回来,神色慌张。
  “你这死鬼,整天不干正事,又到哪鬼混去了?”杨母嫌弃道。
  “没去……没去哪,我就是出去抽根烟。”
  “死老头子在家里也不知道帮把手,还抽烟,咱们家买菜的钱都没了,你好意思抽烟吗?”杨母提起买菜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家里的米都没了,我得快去买些米下锅。”说着往屋里走,要去拿杨大伟省吃俭用给她交上来的生活费。
  杨父连忙上前,“别别别,我去买!老婆子,你这几日辛苦,应该好好休息。”
  “算你还有点良心。”杨母哼了一声进屋,没看到身后杨父一副要死的表情。
  杨母进屋子片刻功夫便怒气冲冲出来,指着杨父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啊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家里一共就那么一千块钱还是儿子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头子一下子全拿去了!说,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杨父眼神躲闪:“我不是想翻本吗,我赔了那么多钱进去,没准下一次……下一次就能……”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遇到了你这么个东西……”杨母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周围不少邻居,听到杨母的动静纷纷出来围观,平常没什么人的巷子一下子好不热闹。
  这么多人围观,杨大伟和杨父脸上都挂不住,想把杨母劝进去,可杨母是个不听人劝的,人越多她反而哭的越起劲,一边哭一边和围观者抱怨她这些年在杨家受的罪。
  杨大伟受不了那些人的指指点点,冲杨母吼道:“妈!我已经筹到钱了!有什么事咱们进去说行吗?”
  “真的?”杨母一听筹到钱了,立刻止住哭嚎。
  “是!”杨大伟粗鲁道。
  杨母大喜,自个儿从地上爬起来,剜了杨父一眼,高高兴兴拉着杨大伟进屋。
  ……
  杨大伟不到一天功夫就给了沈行东回应,“沈老板,你说的那件事我答应了,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先帮我解决我爸的事。”
  “没问题。”那边沈行东爽快大笑。

  ☆、第五十八章  沈张

  第五十八章沈张
  沈家祠堂。
  入族谱的仪式很顺利,因为是沈家的家事,祠堂又是庄严的地方,除了沈家的子孙,其他的宾客和记者都被拦在外厅吃宴席。
  沈家最老的二太爷爷主持,沈务亲自提笔把张释与的名字记进族谱里,张释与的身份就算定下了,还留着原来他母亲的张姓,在张前头又冠了个沈姓。
  沈务的毛笔字霸气十足,勾到最后一个与字又缠缠绵绵地婉转收笔,颇为暧昧秀气。他写完这四个字放下手中毛笔,端起那本古老的簿子在张释与那一页仔仔细细看,爱不释手。
  “先生,把族谱交给老夫吧。”沈务端详的久了,二太爷爷忍不住开口道,沈务这才恋恋不舍把那本簿子递给他。
  沈务和几位长辈同坐在上座,张释与恭恭敬敬跪在沈务面前,递过管家送上前的茶,“父亲。”
  沈务笑眯眯接了张释与的敬茶,拿杯子时故意握住张释与整双手,大拇指还放肆的在他手掌心里画了几个圈,张释与当着长辈不敢发火,只得盯着沈务的笑脸咬牙切齿,“父亲请用茶。”
  “乖。”沈务对着茶盏抿了一口,那茶本就不差,经了张释与的手更是香醇可口。
  张释与又依次敬过长辈,沈务心疼他,赶紧上前扶他起来。
  “沈张释与,”沈务在张释与耳边轻笑,“释与,这么一看,倒像是你嫁给我沈务了。”
  长辈都当他们俩人父慈子孝,张释与不敢挣开沈务,只好低声喝道:“胡扯!沈务,你不要得寸进尺。”
  沈务无辜道:“我怎么得寸进尺了?再说这大礼都行过了,你得老老实实叫我一声爸爸。”
  张释与对沈务翻了个大白眼,不同他说话。
  仪式完成,沈务领着张释与出了祠堂,同几个长辈一起进了宴厅。
  他们刚一走进,眼尖的记者就围过来。这是沈家的大场面,过道两边都有隔离栏拦着,还有身形健硕的保镖把手,记者上前不得,只好相机快门不要命的乱按,采访记者争先恐后伸长话筒扯着嗓子朝他们嘶吼着不知问什么问题,其中一个记者的话筒太长,差点擦到张释与身上,幸好沈务眼疾手快把他拉近自己。
  张释与从没做过这么万众瞩目的焦点,一路畏畏缩缩跟在沈务身边,生怕出了什么岔子。沈务好笑,张释与跟他闹别扭的时候胆子挺大,到人前就又变成缩头乌龟了,实在可爱得很。
  沈务带着张释与走上主席台,司仪示意全场安静后把话筒递给沈务。
  “今天是我沈务的大日子。”沈务对着话筒道,声音经过音响的放大传遍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没错,犬子释与在外流落多年总算认祖归宗,实乃家门幸事。今天来了不少媒体的朋友,大家吃好喝好,但这毕竟是我沈家的家事,实在不敢劳烦大众记挂,还请各位记者笔下留情。”
  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今天到场的记者,来吃饭的欢迎,来打听沈家当家年轻时风流韵事的就马上走人。
  “沈先生,据传释与少爷是您的大儿子,他回来会不会对沈氏现在的继承人地位产生影响?”有个不怕死的年轻记者壮着胆子问。
  沈务看向那个记者,和他对视两秒半真半假道:“阿湛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释与要真想夺阿湛的权,那还要多加努力。”说完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把那个记者连同随行人员“请”了出去。
  杀鸡儆猴,这下记者一个个闭紧了嘴巴准备私底下寻找机会,谁都不敢明目张胆再问。
  沈务把话筒递给张释与。
  台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张释与压根不知道说什么,说了些谢谢父亲这么多年的照顾之类的,匆匆把话筒还给司仪,和沈务两人下了台。
  宴席结束后送了客,沈务和张释与同乘一辆车。
  “这下你满意了?”沈务对张释与道。
  “沈务,现在我不是你的什么养子,是你公之于众的亲生儿子,你想干什么最好先掂量掂量。”
  “我想干什么?”沈务看向张释与,“释与,看来你是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你倒是说说我想干什么?”
  沈务又耍流氓,张释与不搭理,沈务干脆又在他耳边道,“我想gan你。”
  张释与脸色剧变,“沈务你够了!”
  男孩子大多是讲着黄段子长大的,偏张释与是个例外,他从小就不合群,哪有人和他讲什么黄段子,加上他又是个欲望淡泊的,平常连自wei的时候都极少,实在有欲望要么就冲凉水压抑下去,要么草草解决了,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沈务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张释与才突然直面了沈务对自己的另一层关系,一时间慌张无措,又急又怕,失明症状上来,他没防备,头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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