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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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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朱小使君的嘴的确很能说,大有指鹿为马的劲头,可他人在城外,难道还能说服几个内应出来不成?

    “几位想多了,内应是没有的,我的办法就是直来直去,卫家不是觉得有雄城可以依仗吗?我就做法毁了他的墙,然后三位统率大军杀进去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三将努力的在王羽脸上搜索着,哪怕能找到一丝一毫的不自然,都可以当做是破绽,进而提出质疑,然而,他们的努力是徒劳的。王羽神情镇定,笑得云淡风轻,大有世外高人的风范。

    “就这么简单。”王羽郑重其事的说道:“做法的事由在下来做,同时也需要各位的配合,首先,各位要尽快建一座法坛出来,名字叫做…风火七星坛!”王羽在心里抹了把冷汗,哥又抄袭了,这次抄的诸葛孔明。

    “风火七星坛!”三将眼珠子瞪得溜圆,信心开始回升。

    法术猛不猛,全靠名头响!

    名头响亮,法术的威力就差不了,这风火七星坛之名,一听就很威风了,施展出来肯定也是天雷地火,狂风大作,威力无穷!

    要不说呢,对什么人,说什么话,王羽这话要是在酸枣说出来,公孙瓒等人肯定不鸟他,但黄巾军本来就有神棍背景,跟他们说法术什么的,正好对题。

    “除了建法坛之外,还要”见三将已经意动,王羽凑到他们耳边又是一阵嘀咕,三人眼神飘忽,显然心中尚存疑虑,不过却都是点头。反正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了,且死马当活马医吧。

    万一灵验了呢?

    ps这个高潮会在今天结束,要用几章不一定,反正肯定会在今天结束,以回报各位朋友的支持,小鱼会继续加油的。还是那句话,即便扑死,脸也要朝着前进的方向!

第九十三章 剑指何处() 
“蛾贼不攻城,也不围城,更不肯走,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卫德带着一大群幕僚门客,登上了城楼,远眺城外的白波军阵,心下大惑不解。

    “主公,似乎他们在建祭坛?”回答的门客自己也有些不大确定,白波军劳师远征,沿路的闻喜、安邑都没攻下来,粮道实际上已经断了,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抢时间,实在没理由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建什么祭坛。

    “建祭坛,做什么再?”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据说”半晌,才有人接着说道:“某是冀州人,当年张角三兄弟在冀州兴兵作乱,每逢大战之时,听说也是要设坛作法的。”

    “真有此事?”卫德不大相信,他家是书香门第,两个儿子题字的时候,分别以儒、道命名,儒家人对乱力怪神之类的东西,都是敬而远之的,哪里会相信真有什么法术?

    “移山填海,撤豆成兵的法术,应该是没有的,不过,那法术还是有些效应的。”那幕僚听出主家的意思,自然不会逆着卫德往下说。

    “当年的所谓黄巾力士,就是与这祭坛一起成名的”

    “哦?请赵先责详细说说,为我等解惑。”

    黄巾力士的名头,也曾经响亮一时,黄巾起义初期势如破竹,尤其在冀州战场上,很是威风过一阵子,各路官军也是闻而色变,但这支兵马具体厉害在何处,那就众说纷纭了。

    比较通常的说法,是张角施法过后,这些力士会变得力大无穷,浑身钢筋铁骨,刀枪不入:也有类似张角撤豆成兵,故而黄巾力士无穷无尽之类的说法。这些说法的可信度都不高,随着张角兄弟身死,黄巾军主力覆灭也就慢慢无人再提,此时有人提起,众人也都觉好奇。

    “第一种说法相对符合事实,黄巾力士其实就是蛾贼中相对壮健的兵丁平时的战力不比寻常郡兵强,装备也很差,有件皮甲的,都已经是小帅了。不过,每次张角兄弟登坛作法之后,他们就会变成一群怪物……………”

    “怪物?”

    “嗯。”那冀州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刀枪不入是不可能的,刀砍枪刺他们一样会流血,会受伤,可除非受的是致命伤否则他们就不会倒下,而是更疯狂的拼杀:就算受了重伤,倒在地上,也会拼命向前爬,直到彻底断气为止……”

    “咝!”包括卫德在内,众人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看外面的军营祭坛,再想象一下黄巾力士疯狂作战的场景无不胆寒。

    传说虽然也很恐怖,但恐怖过了头,就没有足够的〖真〗实度,也不显得多可怕了。反倒是真相更恐怖一些,什么兵能比不怕死不怕受伤的疯子更可怕?

    “莫非白波贼也会那该如何是好?”卫德慌神了。

    “主公勿忧,别说蛾贼没有张角兄弟的能耐,就算有,他们又岂能奈何得了我卫氏的雄城?张角兄弟当年不也屡屡在坚城前面受挫吗?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没了腾挪的余地,以至走投无路了。

    “赵兄说的没错各地的蛾贼战前也会设法坛祭祀,不过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效果,无非就是鼓舞士气罢了。这次的祭坛特别大些想必也是蛾贼发现走投无路了,所以孤注一掷而已不足为虑也。”

    众人七嘴八舌的出言宽慰,卫德的脸色渐渐转好。他转头四顾身后的幕僚,微微醺然,卫家人才如此众多,家财万亿,又适逢乱世,是不是也能厚积薄发,一,…

    正想到得意处,却见幕僚中有一人眉头深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卫德当下一惊,若是别人,他还未必会动容,但此人却是日前献计的那位足智多谋的吴娄吴仲明!

    卫德紧张的问道:“吴先生可是看出了什么?蛾贼另有狡计?”

    吴夜供拱手,语气深沉的说道:“还谈不上看破了什么,不过,吴某心中确有疑虑。”

    “先生何妨直言。”

    吴夜并不推辞,指着城外祭坛问道:“主公,诸君,各位不觉得那祭坛太大,也太靠前了吗?”

    “咦?吴兄不说,我等还真没注意到,看起来,也就五、六百步的距离,弓弩刚好射不到而已。”

    “此中另有玄虚?”

    “难道…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

    卫家目前还没有成为诸侯的迹象,但河东卫氏称雄一方,早就是既成事实了。所以,能被卫家奉为上宾的,即便不是名士,也是小有名气,为名士所看重并举荐之人。

    这样的一群人,被称为智囊也丝毫不为过,先前没多想,此时得了吴夜提醒,很快就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卫德的反应却没那么快,他的长处在于敛财用人,对战阵之事全无所知:“何者为明,何者为暗?”

    “祭坛做法在明,亦真亦假:穴攻偷袭在暗,十有九中!”吴夜一语道破天机。

    “穴攻?他们在挖地道?那该如何应对?”

    “主公放心,虽然没能在第一时间识破蛾贼的狡计,不过我等这几天也没有白费,该做的布置都已经做了主公请看,那条水渠就是专为破穴攻所置。”

    “穴攻之法,主要在于攻其不备,运城地处江湖之间,并不缺水,只消引水入城,发现地道出口后,直接引水倒灌即可,管教蛾贼有来无回。”

    卫家的幕宾很多,却没有指定何人主事。不是卫德不想,实在是这帮人的名声都差不多,难分高下,硬是提拔一人,就会寒了其他人的心。

    这也算是种率福的烦恼,名士太多就这样。

    截至目前,这种态势体现出来的也都是好处。

    守城的布置,众人群策群力,事无巨细,皆是井井有条:有了难题,大家共策共力,互相拾缺补遗,很完美的完善了战略战术:再加上若有若无的竞争意识,更是驱使得众人不遗余力。

    好处这么多,又为何要改变呢?

    不过,卫德还是有所偏重的,两度献计,每次都说到节骨眼上的吴夜,他就很重视。他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众人的宽慰,然后向吴夜问道:“仲明先生,你似乎仍有疑虑?”

    “不瞒主公,夜确有疑虑。”

    吴夜抬手指点城外祭坛,沉声道:“据闻,蛾贼攻打闻喜时,也曾用过穴攻之法,结果被城内守军引水倒灌,无功而返,蛾贼也非无智,岂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施故技,以图侥幸?夜以为,他们兴师动众而来,必有所依仗,关窍就在这祭坛和穴攻之法当中!”

    卫德追问道:“具体是何法?”

    “夜不知。”吴夜摇头。

    “那,以先生之见,应该如何破之?”

    吴夜不答,沉吟半晌,突然猛一抬头,眼中精光一闪,道:“出兵!拆了那祭坛!”

    城头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下一刻,众幕僚齐齐摇头叹气。

    “出兵?就为了吴兄的凭空臆想吗?”

    “谁能保证蛾贼搞这些玄虚,不是为了引娄军出动,设下陷阱,趁机反扑夺城?此议大大不妥。”

    “标新立异也要有个限度,有坚城可守,却偏偏要出城野战,这不是拿卫家的安危开玩笑么?”

    卫德倒是没有附和,但眼中也闪过了狐疑之色,出兵之议,确实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并非吴某凭空臆想,白波此来,一路全无停留,兵锋直指运城,岂能无因?如今贼军粮道已断,却不急着攻城,而是忙着修建祭坛,暗中则挖掘地道,显然将成败皆付诸此举。敌人想做的是什么不重要,只要将其破坏,贼众就只剩溃败一条路了,何乐而不为呢?”

    吴夜争辩道:“何况,穴攻也未必一成不变,入城偷袭不可行,

    他们或许打着挖空墙基的主意,水灌之法可以防备敌军偷袭入城,却未必防得住……”

    “吴兄差娄。”

    其他幕僚不肯示弱,当即反驳道:“若是普通县城的城墙,蛾贼只要下定决心,挖空墙基倒也不难,可运城的城墙的厚度足有三丈余!蛾贼又不是真的蚂蚁,又怎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么大的工程?”

    “正如赵兄所说,蛾贼的祭坛虽大,但顶多也只能掩藏一两个入口,就凭一条地道,想挖空墙基,又谈何容易?等到他们挖到墙下,我军自然也不会坐视,放水放烟,反向挖掘,以甲兵杀伤,兵书上的克制方法要多少有多少,何必非得冒险出城呢?此议断不可取。”

    “总之,不管蛾贼千般狡计,阴风苦雨,主公只须安坐中军,我等群策群力,运城便稳如山岳,别说区区蛾贼,就算是传闻中被捧到天上去了的那个王鹏举来了,一样只能在城下捧得头破血流。”

    “正是如此!”

    卫德本来还有些犹豫,结果一听王羽之名,他胸中一口闷气直冲上来,腾的一下站起身,用力挥舞着手臂,喝道:“有劳诸君巡视城防,为我御敌,待大破蛾贼之后,我卫家未尝不能借军功而起,省得天下无人,任凭小儿嚣张!届时,德必不忘诸君,亦不负诸君!”

    “遵命!”众人大喜,齐齐起身应命,士气顿时高涨起来。

第九十四章 灰飞烟灭() 
王羽注几天很烦,白天他要忙着指挥挖掘地道,在祭坛上装神弄鬼:晚上要忙着在地道里做布置,还要忙着应付白波三将,以及他们手下的资深将校。

    他忙得不亦乐乎,一塌糊涂。

    参考过白波以往所用的战术后,王羽发现,也只有穴攻运招能做点文章了。但白波诸将却不这么想,城内的争论,城外也一直在进行着。

    王羽开始还一一反驳,后来实在烦了,干脆祭起了吕布的绝招:不解释!谁敢来问,他就用深沉的眼神盯着对方看,看到对方心里发毛,继而心惊胆颤,最后丢盔卸甲的落荒而逃为止。

    要不是得隐藏身份,他更愿意一脚一个,全部踹飞,省得这些笨蛋不做正事,整日在自己耳边鼓噪。

    所幸的是,白波军的普通士兵,想法比较单纯,听说朝廷来的使者要做法破城,一个个都是热情高涨,挖掘工作的效率也得以大大提高。

    就在白波军抵达运城城下的五日后,地道已经顺利的挖到了城下,正在横向拓展中。

    收到这个消息,王羽知道,自己的煎熬结束了。他下令召集众将,进行战前军议。

    “朱使君,粮草已经告罄,顶多三天,大军就无粮可用了!”胡才到的最早,人还没到,他的喊声就已经清晰可闻,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怨气是最大的,莫名其妙的被拉到运城,毫无战果,粮草吃尽,眼看就穷途末路了,这叫他如何不愤怨?

    相对而言,王羽越俎代庖的发鼻施令,俨然以主将自居这种小

    事,胡渠帅都已经忽略不计了。

    王羽摆摆手,悠然笑道:“所以才要召开军议,商讨明日攻城事宜啊。”他心下不无遗憾这种时候,手里要是再有把白羽扇就好了。

    “明天攻城?地道不是才挖到城墙下面吗?没有地道,怎么攻城?

    三日之内,又怎么可能攻得下运城这种坚城?”胡才的喊声越来越响怒气也越来越大,他很后悔,当时怎么就迷糊了,上了这种恶当。

    本来他以为王羽的办法是借祭坛的掩护,挖一条地道进城,以奇兵趁夜突袭,打开城门。这条计策虽险,但总有几分成算现在王羽分明是要将城墙挖倒,短短数日内,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

    想把城墙挖倒就得挖空墙基,一边挖,一边竖木桩,以免挖掘过程中发生坍塌。当工程进行到一定程度,放把火把木桩烧掉,顺利的话,城墙就会倒下一块,露出个豁口。

    这种战法的成功几率和城墙的坚固程度以及厚度都有很大关系。似运城这种规模的城墙,想要挖倒,没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是很难成功的。这期间内,还得确保守军不会捣乱以白波军现在的状况,断无可能完成。

    “能不能攻得下,明日一见便知,胡将军和各位将军要做的,就是明天将部属集结到祭坛前,待我施法过后一举破城!”

    王羽的态度,激得胡才越发恼怒了,他手握刀柄双眼冒火,恨不得一刀砍了这个光会说大话的小毛孩。王羽冷然回望全无畏惧,气氛一下变得异常紧张。

    杨奉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老胡,来都来了,朱使君也这么说了,就算有什么不满,总也得等到明天的战果出来后再说吧?你现在闹什么闹?郭老大的援军就在后面,就算明天攻城不利,咱们也是可以撤回去的。”

    “撤个屁!”李乐气哼哼的骂道:“去联络郭老大的信使已经回来了,他到了闻喜之后,就没再往前走了,说什么要防备闻喜的兵马出来突袭,我看呐,他就是知道没好处捞,准备坐山观虎斗了。”

    “小李子,你也不要再说了,反正明天一切就都见分晓了,光是在这里嚷嚷又有什么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杨奉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好劝歹劝,算是劝住了李、胡二人,他转头看了看王羽,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长叹一声,摇摇头走了。

    杨奉的心情,王羽也能理解,骑虎难下,左右为难。

    自己的计划若失败了,朝廷的威信必然进一步下降,杨奉的招安大计势必落空。可他若不支持自己,与朝廷的关系一样难以维持,最终只能用反正已经来了这种借口,来自我安慰,并劝服同伴了。

    在这个时代混,没有名声果然是不行的,做称雄一方的诸侯不能没名声,当神棍也一样得有名气才吃得开。

    嘿,王羽洒然一笑,也好,自己在运方面的名声,就从明天开始,传扬天下吧!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朝阳早早的从群山之后跳了出来,驱赶开淡薄的晨曦,将明媚的春光挥洒在广袤的大地上。

    温暖的春风从东南方吹来,掠过湖面,带着微咸的气息,运城南面的解池,是远近闻名的盐水湖。在这美好的春日里,王羽甚至有了和后世在海滨度假时的的似感受。

    然而,即将要发生的事,却是大煞风景的一幕。

    王羽披头散发傲立祭坛之上,手持一把桃木剑,身穿八卦道袍,配上他的冠玉般的面容,修长的身量,倒也有几分道骨仙风的味道。

    在他面前,三万白波军列成了几十个巨大的方阵,远远铺了开去,原野上,仿佛多出了一片黄色的草原,极为壮观。

    不远处的运城城头上,旌旗密布,衣甲鲜明,刀枪闪烁,杀气湛然,城外这么大的动静当然瞒不过卫家人,他们也是严阵以待,摆出子针锋相对的架势。

    站在祭坛之上,两军之间,王羽看起来是那么的渺小,他自己却从容淡定,待湖风稍息,他扬声喝道:“弟兄们,告诉我,你们来自何方?”

    一片静默。

    白波军的兵卒都有些茫然。

    以前打仗之前,渠帅们也会训话,刚参军时,听听还有些激动后来听多了,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不如实实在在喊两声抢钱抢粮抢女人来的爽快。

    至于这种提问式的回答,就更是绝无仅有了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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