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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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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战事连绵,他们就建议天子放弃雍凉和三辅;北疆有事。他们就建议以胡制胡,利用内附的匈奴人来防守边疆,以削减维系边军的巨大开支。

    裁军的第一步,就是驻守长城的部队。这些部队消耗巨大,又没多大作用。留着只是拖累罢了。至于没有了长城防线,鲜卑人会不会不安分,大佬们的考虑也很周全。

    第一,鲜卑人在打内战,如果有汉军在旁边围观,他们难免有所顾忌,打得不够尽兴。第二还是因为鲜卑人的内乱,大佬们认为,鲜卑人内乱都忙不过来,对南下侵攻之事肯定是无心也无力的。

    遵循着这样指导思想,朝中达成了共识,认为中原正在多事之秋,应该尽量避免边境冲突,怀柔、和亲都是很切实的手段,于是,才有了刘虞出镇幽州。

    等刘虞到了幽州后,很快就借助对公孙瓒的压制,完成了向外族的示好,很快就和鲜卑、乌桓称兄道弟起来。既然成了好兄弟,自然也不可能贸然翻脸,还在长城上驻守兵马做什么呢?

    当然,偶尔越境劫掠的行为是免不了滴。

    没受过教化的野蛮人么,精神状态和疯子是差不多的,出尔反尔算什么。只要他们伤害的都是边塞上的草民,就没人会多在意。牺牲几个平头百姓换取国家安宁,不正是牺牲小我,顾全大局的国家大义的精髓所在么?

    高高在上者眼里,草民们唯一的权力就是做出牺牲,正是因为看破了这层意思,公孙瓒和他的边军战士才对刘虞,以及刘虞背后的政客、名士们嗤之以鼻,乃至恨之入骨。

    发动长途奔袭之前,秦风已经打探清楚了,此番鲜卑入寇,走的不是代郡,而是从上谷郡的广宁,渔阳郡的白檀进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始终觉得,鲜卑王帐的部落不可能在弹汗山的原因,同样的道理,此刻,代郡的边关上都不应该有人才对。

    “国让兄,我们现在在何处?”赵云没纠结这些问题,他直接翻出舆图,向田豫问道。

    田豫手搭眼帘,极力向风雪中眺望着,沉声说道:“如果某所料不错的话……前面那座小城就是马城!城东北那条河就是仇水河!”语气中有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

    “马城?那不是到了吗?城墙上有人,就说明……”赵云也激动了,放着被围困的盟军不理;放任鲜卑人穿过飞狐道,向友军发动猛攻;放着被鲜卑人荼毒的代、上谷两郡百姓不顾,在冰天雪地里艰苦跋涉了五天五夜,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鲜卑人果然在弹汗山,马城这里驻扎的就是他们的先哨!”秦风也琢磨过味了。

    马城不是很大的城池,却处于极为要冲的地带,在檀石槐时代,这里作为连通弹汗山与代郡的通道,是汉军和鲜卑人的必争之地。

    被废弃后,城墙被鲜卑人拆毁,万里长城在这里露出了一个很大的豁口。虽然还被称为是城,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寨子罢了,只有那些逃避中原的苛政的百姓才聚居于此。

    这些百姓可不会在山上的长城中巡逻,既然城墙上有人,那就说明公孙瓒的推测没错,鲜卑人果然玩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将那些不听话,不完全从属的部落摆在明面上,将自己的嫡系部落都藏在了弹汗山!

    赵云的反应极快,他一带马缰,沿着自家队伍的侧翼跑动起来,每跑开百余步,便停下来大声喝问一句:“弟兄们,你们累不累?”

    风大雪急,普通人说话的声音连几十步都传不出,但赵云就像是刚养精蓄锐好一样,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声音很快传遍了全军。

    “不累!”事先只被告知即将被带领前去找牧人部落麻烦,却不知道最终目的地在哪里的士卒们齐声回答。

    疾风骑兵中有半数的幽州人,虽然大多都是家在渔阳以东的人,但其中也不乏仰慕公孙瓒和王羽大名,从渔阳以西投奔而来的。

    此番鲜卑入寇,所过之处,百姓都倒了大霉,即便鲜卑大军没能到达的地方,因为有了鲜卑撑腰之后嚣张起来的杂胡,同样把地方上搞得乌烟瘴气。

    一路行来,不知目睹了多少家破人亡的惨象,无论出身何处,人心里都憋了一口气,正是这口气,支撑他们在冰雪跋涉了五个昼夜,却始终没人叫苦。

    “现在……”赵云挥手一指,指向了风雪弥漫的长城豁口:“鲜卑王帐就在眼前……弟兄们,你们怎么说?”

    “报仇!”人群中响起轰然的回应。骑兵们或是扬起了手中挂着冰棱的长槊,或是奋力从腰间拔出了覆了一层霜的战刀,以实际的行动,表示自己不累,战意昂扬。

    “胡狗守我汉家恩惠,以怨报德久矣,昔日高唐大战,匈奴人已经付出了代价,现在,轮到鲜卑了!总有一天,吾等汉家儿郎要荡清胡氛,使其万劫不复,令我汉家子民再不受屠戮残害之苦,从今天,从你我脚下开始!”

    受到兄弟们情绪的感染,赵云一改平素的平静沉稳,从背后拔出青虹剑,三尺青锋直至苍穹深处。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世界变得安静起来,人都紧闭着嘴,望着那个威武不凡的身影。眼前的子龙将军还是个少年,但没人会因为他的年纪有疑问,从界桥开始一路走来,他的英武是用无数敌人的生命和不甘铸就出来的。

    而他的许诺,则是另一位年纪同样轻,同样魄力超卓的人许下的,南征北战,荡清胡尘!

    忽然间,秦风扬起长刀,大声回应了一个杀字。紧接着,天崩地裂的喊杀声响彻旷野。

    “杀,杀,杀!”五千壮士齐齐扬起兵器,大声疾呼。

    仿佛听到了众人喊声,灰沉沉的天空突然裂开了一道缝。万丈阳光就从云缝中射下来,照在那个白马银枪的身影之上,照亮了每个人的眼睛,照出了城墙上正慌慌张张的往城楼逃跑,试图向马城示警的鬼祟身影。

    欢呼声中,赵云将剑锋指向了远处的冰河。骑手用尽全力舞动着大旗,‘风’字军旗鼓动起了长风,吹在轻骑身后,速度瞬间飙升到了极致,如风般从结着冰的河面上冲过去,抢在城中的人应变之前,一场毫无预兆的屠戮就此展开。

七二零章 马踏胡营() 
弹汗山就是后世的大青山,纵观华夏几千年的历史,除了檀石槐之外,也没有哪个草原异族敢将王帐设立在距离中原王朝的边境如此之近的地方。

    这种行为展示出来的是**裸的野心,并带有十足的压迫感,令得一直试图以怀柔政策解决鲜卑问题的朝中大臣们,也不得不正视檀石槐的威胁,并采取了一系列相应的措施。

    比如熹平六年的那次声势浩大的反击,三万汉骑出塞,再如马城的严防死守。

    熹平六年的那场大战,鲜卑人虽然取得了最终胜利,但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三万汉军精锐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连檀石槐都在那场大战中受了伤,战后没几年就挂了。

    相对于此,马城这个名不见史籍,默默无闻的小地方,则是檀石槐毕生的痛。

    虽然他被鲜卑人和后世的蛮族崇拜者誉为不世出的雄主,与铁木真、野猪皮等蛮族英雄并论,但终其一生,他都没能突破近在咫尺的马城防线。在这个弹丸小城面前,鲜卑英主不知多少次折戟沉沙,头破血流。

    而在马城挡住檀石槐的,并非什么名将,只是连名字都被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一位无名校尉,以及他麾下的一营边军而已。

    做为鲜卑王族的后裔,遏必弘率兵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拆毁了马城原本就不算高大的城墙。在他看来,这是在完成祖先的未尽心愿,是对祖先当年的雄才伟略的祭奠。

    鲜卑人都认为,马城这个地方很邪门,可能是被汉人施了法术之类的,否则。这个无名的小城和城内的一千多无名战士,不可能挡住鲜卑的多次侵攻。要知道,那可是檀石槐率领的鲜卑大军,是草原上最强大的力量!

    族中的长老和萨满都说,拆毁城防,就是破除法术的关键,只要没了法术的庇佑,孱弱的中原绵羊岂能是草原上野狼的对手?

    让整个中原都在鲜卑人的马蹄下颤抖,杀光男人。抢走女人,将财富和土地统统画上鲜卑人的图腾……这是鲜卑人,从先辈英豪那里继承到的理想!

    马城,代郡,乃至幽州。不过是个开始罢了,遏必弘坚信,拆毁马城之后,实现理想的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既然理想即将实现,做为头功臣,将马城一带的土地做为遏必弘部新的牧场,就是理所应当的了。这倒无关于理想。遏必弘只需要知道,汉人们用仇水河浇灌过的土地都是熟地,种上糜子时远比在他们自己开垦的那些土地长得好,就已经足够。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理所当然的举动,却给自己惹了大祸。

    他根本没想到这种天气里还有人会从群山中突然冲出来,因此他和他的族人们完全来不及做有效抵抗。

    在山上的长城中负责瞭望警戒的哨兵偷了懒,不但没能抢先发现疾风骑兵的到来。反而被人先发现了,等到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哨兵终于吹响示警的角时。疾风骑兵已经风一样卷过冰河,发动了全面攻击。

    城墙虽然拆了,但望楼还是保留了下来,在城门原本存在的地方,用城楼的旧材料拼凑而成,一左一右的耸立着,充当着部落的第一层屏障。哨兵剧烈的马蹄声中抬起头,连警报都没来得及没发出,就被赵云和秦风一人一箭了结了性命。

    然后秦风熟练的指挥着几个义从的老兵,用套索拴住了望楼,如果那种用几根木头搭起来的简陋东西也可以被称为敌楼的话。几个骑在马背上的士兵用力一拉,敌楼立刻四分五裂,里边的尸体重重地摔下来,雪水在冰雪之中溅起老高,别样的艳红。

    骑兵不擅长攻城,但攻打游牧民族的营寨,白马义从却是驾轻就熟,用不着指挥也能完美的完成任务。

    轰隆隆的倒塌声惊醒了几个睡在村口附近房屋中的部族武士,他们光着身体,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冲出窗子。汉人用泥土和木料搭建起来的房屋远比牧人们四面漏风的帐篷暖和,因此乍一搬入房屋中的部民们总是睡得太死。

    当他们笨拙地从窗台上跳下来时,一匹快马已经冲到他们面前。青虹剑冰冷的剑锋随风而至,锋利的剑刃如同切瓜一般切开了迎战者的肚皮。睡眼惺忪的武士猛然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内脏冒着热气向外滚,剧烈的痛楚随之而起,他痛苦地尖叫起来,喊声凄厉而绝望。

    在即将过去的这一年的秋天,他在遏必弘的率领下,踏入马城时,也曾这么对付过这件屋子的主人。那个手无寸铁,身体瘦弱,却至死还挡在妻儿面前的汉人一度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是敬重对方的勇气,只是用弯刀给对方开了膛之后,那个汉家女子痛苦绝望的尖叫声他觉得赏心悦目,快乐无比。

    据说,代郡的土地原本就是草原人的,但在很久很久以前,被汉人的天子还有他的爪牙抢了去。所以,鲜卑人南下是报仇,同时将属于自己的土地和财富夺回来。

    一想到那些汉人强盗占了鲜卑人的便宜,还享受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却只能饥一顿饱一顿,睡在四面漏风,能冻死人的帐篷里,武士就愤恨不已。

    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将汉人的痛苦哀听在耳中,他觉得好像仙乐一般。唯一的遗憾也只有那个汉家女子性子太过刚烈,看到丈夫死后,竟然合身扑在了刀刃上,而不是像部族女人一样,含着泪匍匐在杀戮者脚下,予取予求。

    当然,他对汉人感到愤怒的时候,并没有抬头去看在群山之巅绵延的巨龙——自先秦时代,在苦寒之地努力求存的燕人就已经将华夏的烙印凝刻了上去,亘古不灭!

    所以,他的愤怒是没有道理的,现在。就是他遭报应的时候了。

    “把人杀光!”震天的马蹄声中,有人高喊着疾驰而过。

    用的是汉语,鲜卑人听不懂,即便听懂了关系也不大。草原上部落之间的战争本就没有留俘虏的习惯,战败的一方通常整体消失,除了女人之外。在牧人眼中,女人属于财产范畴,兄终弟及,父子相承。因此不需要斩草除根。

    “杀!”疾风骑兵的战士们以呼声相应,不需要动员,他们自己知道该怎样做。

    连月以来,鲜卑人用自己的行为给他们做好了示范,今天这一切不过是回报对方的“善举”而已。他们打马跑过低矮的茅屋。将火把扔上房顶。然后将长槊对准窗子和门,将爬出来的人一一刺翻。

    从一开始,战斗就了屠杀的节奏。

    因为温暖的房屋,鲜卑人的反应本来就比在草原上时慢了一拍,房屋的构造又注定了他们只能从低矮的门窗中钻出来,而不是象住在帐篷里一样,从任意的方向脱离险境。去寻找自己的战马。

    没了马,鲜卑武士的战力下降了不止一两筹,而没完成集结,就和成建制的骑兵搏杀。更是犹如噩梦一般的遭遇。

    有人挥舞着斧头和圆盾试图抵抗,但斧头太短,圆盾太薄。骑兵们配备的长槊光锋刃就长达三尺,可以轻易地刺穿皮盾。挑飞短斧。除了长槊之外,疾风骑兵更拿手的骑射本领。更是全面发挥出来。

    骑兵如风般在街巷中席卷而过,长槊、战刀、弓箭像是被风卷起的尖锐物体,劈头盖脸的砸向了每一个站立着的胡人,无论他们试图抵抗,还是想要逃跑,亦或正在求饶,下场都只有一个……

    血溅五步!

    战事很快推进到了城中央地带。

    在檀石槐在弹汗山建立王帐之前,马城只是个边境的村寨,虽然经过扩建,但仍然是个很小的地方,这里没有城守府之类的建筑,城中央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老宅,这家人就姓马,这座老宅也有几分坞堡的性质。

    围墙超过了半丈,仅比原来的城墙稍低,墙头上搭着青瓦,还设了几座箭垛。

    在鲜卑人攻进城的时候,宅子里的主人曾依靠地势,抵抗过一阵子,给鲜卑人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他们的下场自然也不言而喻。

    当然,无论抵抗与否,在被汉廷遗弃的一刻,他们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朝廷保护不了自己,就自己保护自己,显示出的是不屈的勇气,但仅此而已。

    做为部族的首领,遏必弘理所当然的将此地当作了自己的官邸,只是院子的大门在和原主人的战斗中已经被拆毁,遏必弘觉得没必要重建,也没那个本事,所以就那么敞着了。

    现在他当然很后悔,他不会忘记那两扇厚重的门板,一度给他和他的勇士们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但现在,面对突如其来突袭,他连最基本的防御都没有,只能将匆匆召集起来的部属全都堆到没有遮挡的大门口去。

    “堵住大门,吹角城墙上的人点狼烟求援!”站在人墙之后,遏必弘挥舞着弯刀,声嘶力竭地大喊:“堵住,堵住,弹汗山还有兵,很快就会来救援我们!”

    忽然,他觉得心头一寒,仿佛被头猛虎盯住了脊背,自幼在草原上养成的本能让他前扑俯身,想要卧倒避过致命的杀机。

    本能而来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让他绝望的是,杀机来的更快,从锁定目标露出杀意,到开弓放箭,将杀气实质性的施放出来,前后不过刹那之间。

    遏必弘这一扑,避过了咽喉要害,却刚好把自己的头颅送了上去,羽箭有如冷电一般,带着森寒的气息,穿过了人墙的间隙,越过了空间的距离,直接钻进了他的眼眶!

    迸射而出的血水和惨叫都无法阻挡羽箭强劲的势头,直到穿透坚硬的后颅骨,羽箭才颤动着停下,而在这一刻,鲜卑王族遏必弘,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一箭致命!

七二一章 强突猛进() 
连通着关墙与弹汗山的仇水河,其名称到底有何来由,如今已不可考,但赵云却有些固执的认为,或许是因为,这条河连通了地域的同时,也累积了中原和草原两个种族之间太多的仇恨。

    胡人在草原上过不下去,就跑来中原抢掠,汉人不甘受辱,建起城关,出塞反击。从商周时代起,这个宿命般的轮回便周而复始的持续着,无数的鲜血和仇恨随之而生。

    如何中止这个残酷的轮回?在王羽的熏陶下,赵云和他的同僚们早就达成了共识,只有死了的胡人才是好胡人,胡虏死光了,自然就不会再有人打着仇恨又或其他名义来边关滋扰。到那时,仇水河或许就可以改个新的名字了。

    赵云不是哲学家,以上的思考,也只是在行军途中偶发感慨而已。

    此刻,距离马城的第一场突袭战已经过了十天,如果没记错的话,新年应该已经过完了,现在已经到了大汉的初平五年,或是新汉的开元二年。

    这十天,赵云带着麾下的弟兄们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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