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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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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漂渝津增援是最急切的,漂渝津是屯粮之所,太史慈用兵又过于大胆,而周边也没有足够的援军可以补漏。王羽亲自去坐镇,一方面带去了一支有力的援军,此外还可以压制太史慈,同样可以在漂渝津指挥全局,有一举三得的功效。

    只有去范阳是最没效率的。

    范阳的魏延虽然面对着多数敌人,但李乐的援军已经入境,于禁抵达飞狐道后,也会迅速分兵东进来增援。只要魏延不太过冲动,和优势敌人决战,而是以牵制为主,形势很快就会得到扭转。

    经由范阳虽然同样也能到达蓟县,但解决范阳的敌人可能需要很长时间的纠缠,在这种时候,一点时间都是无比珍贵的,进兵范阳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决策。

    但诸葛亮已经习惯王羽的作风了,知道这位主公不喜欢走寻常路,说不定又是冒险精神发作,想到范阳去和老对手了却恩怨,所以只是尽到参谋的职务,列举了各种可能性,并不多劝。

    而吕绮玲是有仗打就行,不会思考太多前因后果,张辽则时时记着自己的身份,在军议上都很少开口,更别说主动劝谏了。

    没人苦劝,也没人追问,众人就这么带着疑问来到了易水河畔,最后被侯氏的问题引出了答案,而且还是个事先谁都没想到的答案。

    循着这个思路想想,还真的挺有道理的。

    别看胡骑很多,动辄十万,但他们的战力不行。

    当年在檀石槐的带领下,鲜卑了全盛时期,三部紧紧团结在檀石槐旗下,实力比现在的鲜卑强大得多,但汉军讨伐时,也只是派出了三万骑兵,就逼得檀石槐使尽浑身解数,又是诈败,又是诱敌的,最后才艰难取胜。

    现在他们虽然打败了公孙瓒,但对上骠骑军一样没有胜算,至少正面打不行。所以,王羽的推断很有可能就是事实,胡虏这一次,是要以公孙瓒为饵,设下另一个圈套。

    “他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

    王羽朗笑一声,道:“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军都不需理会,只消摆出堂堂之阵,见招拆招便是,这就是……嗯,就是猛虎搏狼之法。”

六九八章 乱中有序() 
渡过易水,就是范阳。

    按说范阳这个名字,应该是范水之北的意思,但王羽也不知道是哪条河流有这个别称,还是那条河流已经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反正他翻遍舆图,也没找到这条范水的具体位置。

    找不到范水是小事,真正的麻烦来自于范阳身。

    因为不太清楚范阳的形势如何,过河之后,王羽下令收起旗,偃旗息鼓的前进,等确认了几路友军的确切位置,和战局进展之后,再展开有针对性的军事行动。

    从易水北岸至拒马河的宽阔地域上,除了几个孤零零的堡寨和四门都用石块塞起来的容城县城外,基上已经没有了人烟。没有人烟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有敌军的斥候和细作在附近隐藏。

    大张旗鼓还是偃旗息鼓,都是做给敌人看的,没有人,媚眼自然等于抛给了瞎子。

    实际上,那些没人居住的村庄里真的埋伏有细作,这些人也未必注意得到王羽这支兵马。

    自从鲜卑人大举入侵,击败公孙瓒的消息传开后,整个幽州都乱了套。

    在这个边塞重镇,胡汉就混杂而居,双方一起忍受着官府的压迫,相互之间,至少汉人百姓对胡人,是没有什么隔阂的。但从杂胡的角度看来,汉人是一体的,不分百姓和官僚,受官府压榨的仇恨,就此蔓延到了汉人身上。

    这一点,和西凉的羌人是一样的,汉末西凉的羌人屡屡反乱,对汉人百姓大肆杀戮,就是这种心态的具体体现。

    而幽州跟西凉不同,这里有位白马将军。草原上的纯种胡人,在他面前尚且只有扑街的份儿,何况杂胡?

    所以,一直以来,幽州的杂胡虽然对汉人敌视得很,但从来没有主动表达出来过。没办法,谁让汉人有白马将军这样的豪杰呢?

    等到刘虞来了幽州之后,对杂胡来说,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总算是能吐口气了。于是就有了鲜于辅、阎柔等人的投效。

    而这一次,守护神一样的公孙瓒败了!不是败给中原的诸侯,而是败给了他一直瞧不起的鲜卑人!

    幽州一下子沸腾起来,杂胡们欣喜欲狂,以头抢地。捶胸顿足的欢庆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欢喜之后,自然是宣泄,将几十、几百年来累积的各种仇恨宣泄出来!

    他们找不到几个汉朝的官吏,幽州西部各郡县的官员都是刘虞委任的,基都是地方势力在把持,这些人显然不属于报复的目标。所以,他们只会。也只能将这些积怨发泄在无辜的汉家百姓身上。

    王羽看到的,就是浩劫之后的场景,或者不应该说之后,因为这场浩劫仍在进行之中。

    周家集、侯家寨、张家庄。先后有三四个结寨自守的村落看到青州军后就点起了报警的狼烟。他们把青州军当成了杂胡的报复大军,用长弓大弩远远地问候。

    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容城,见到青州军靠近城墙,该县县令先是命人向城外射了一通乱箭。然后亲自登上城楼。请教前来打劫的好汉们需要多少孝敬才肯离开。

    如果数量合适的话,他愿意献出自己和城中百姓凑出来的家产买条活路。如果数量太多。容城的汉家儿郎就宁愿战到最后一个男人倒下。

    末了,他还解释了一句,告诉王羽,自己和城内的很多百姓其实也有胡人血统,不过得追溯到几百年前的战国时代了,所以大家都是一家人,杂胡不打杂胡云云。

    王羽强忍着一箭把县令射下来的冲动,对方的言论虽然很有汉奸的嫌疑,但形势如此,活命也是没办法的事,对方能在危急关头组织起百姓守城,已经颇不容易了,没必要再苛求。

    他吩咐掌旗兵把帅旗扬起,令全军披甲。想着对方若依然不肯开城,就绕城而过,找个肯相信自己身份的村寨询问情况。不过,最好还是能在容城取得情报,这里毕竟是县城,消息总比那些普通村寨来得更准确。

    范阳境内之后,王羽遇到的最大麻烦就是没有情报。

    因为这场杂胡之乱,青州的情报网被摧毁得一塌糊涂,想与一路部队联系,都得通过易京来中转,耗时耗力,不胜其烦。

    “这是……骠骑将军?”望着城外先后升起的几面大旗,迎着长风猎猎飘舞,成片成片的具装铁甲耀目生辉,县令顿时激动起来。

    大汉冠军侯!

    骠骑将军王!

    毫无疑问的表明了来者的身份!赶在这种时刻出现的骠骑将军,无疑是上天派来拯救苍生的使者啊!

    造假?且不说杂胡有没有这个脑子,就算有高手想到了,并伪造了将旗,但他们能置办得起这套行头吗?一千多具全身铁甲和马铠,老天,除了坐拥青、冀二州骠骑将军,天下有几个人能有这么豪阔的出手?

    “快……快开城门,不,等县下去再开,县要亲自迎接骠骑将军大驾……还有,找几个人吹……还傻愣着干什么?怕?怕个屁!有骠骑将军虎驾在此,给那些杂胡天大的担子,他们也不敢上门送死啊!”

    县令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一边狠踹着几个发呆的衙役和郡兵,一边整理衣冠,歪歪斜斜的向城下走去。

    很快,城门洞开,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一下从城门洞中喷涌而出王羽不由惊讶万分,琢磨着这么个小县城里,到底挤了多少人。

    “有救了,咱们有救了!”

    “骠骑将军终于来了!”

    “救苦救难的骠骑将军您斩妖除魔,早早将那些该死的畜牲铲除干净罢!”

    进城沿路,到处都能看到喜极而泣,跪拜祷告的人群,这场突如其来的大乱。让幽州百姓体会到了比中原百姓更恐怖的战乱之苦。

    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杂胡,凶狠起来,比正宗的胡人还要残暴。后者不过是凭着野兽的能行事,而杂胡却是有组织,有目的的在宣泄,就像是要将幽州化为一片白地似的,极尽疯狂的杀戮着,破坏着。

    其实幽州百姓也不太清楚,胡人、杂胡和汉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血脉?在这边关之地。汉胡之分来就很模糊,只要没有哪个单于、大人、小王组织大规模的入侵,时常会有人从草原上来,或者定居不走,或者进行交易。

    而大汉虽然一直秉承着虽远必诛的理念。但并非完全不给敌人留活路。

    开国至今的四百年当中,整个部落内附的胡人不知有多少。他们内附的理由各有不同,被汉军打得服软,在草原上争权夺利失败,或者只是单纯的遭了灾,没活路了,汉家百姓的态度始终如一:热情。包容,大度。

    时至如今,除非是从其他地方逃难过来的,否则幽州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胡人血统。区别无非远些近些,有没有将这血统当回事罢了。

    如果一定要说区别,大概就是对华夏传统的认可度了。

    那些以杂胡自居的,信奉的都是草原上那一套。拳头大就是道理,只要刀子够利。想要什么,可以尽管去拿。而以汉家百姓自居的人,崇尚的是礼义廉耻,对强取豪夺这种禽兽行为深恶痛绝。

    王羽第一次来幽州,当然不会一下就有这么深刻的理解,这些都是萧觉,那位容城令讲给他听的。

    “早些年的确遭了灾,但也不至于就没活路了,朝廷在其他地方征的税重了些,在幽州却也不至于。再说,这几年都是刘使君在任上,他对杂胡好得很,哪里还有什么胡汉的仇恨?说到底,就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乱之人,趁乱要浑水摸鱼呢。”

    这位萧县令意外的健谈,见面后,先是寥寥数语介绍了一下自己,自称是辽东昌黎人,在辽东做过府吏,当过医官,还随船出过海。等王羽问及范阳之乱的始末,他的介绍也很精练、准确。王羽觉得这样一个人做个区区县令,实在是有些屈才。

    “依元证所言,范阳杂胡之乱,背后有人指挥、策动,嗯,应该就是那个从事齐周。那你可知道,齐周如今何在?杂胡叛军以及麴义的兵马具体有何动向,与我军有无交战,交战的胜负如何?”

    擒贼先擒王,解决范阳之乱的最好办法不是一股一股的去剿灭乱匪,而是直击对方的领袖。没了齐周煽风点火,麴义的三千劲旅撑腰,这些杂胡终究不过无水浮萍,在军民联合起来之后,很快就能清剿干净。

    “最开始倒是有些消息,说是邹将军北上后,麴义那贼离城南下,似乎要去攻打易京,路上却遭到了魏将军的伏击,然后齐贼赶去救援,听说是打了个胜仗……然后消息就断绝了。偶尔有些难民来投奔,会说些外面的消息,但也是众说纷纭,自相矛盾……”

    “一时说魏将军已经全军覆灭,一时又说麴、齐二贼北上,和鲜卑人一起,歼灭了公孙将军全军,然后又打败了蓟县的徐将军……也有人说其实两边都没出境,还在范阳境内纠缠,总之是很乱人无从分辨。说不定是麴、齐二贼放出来的假消息也说不定。”

    萧觉愁眉苦脸,生怕王羽觉得麻烦,扔下范阳不管了,他虽然只是个小小县令,但对幽州战局也有那么点了解,知道军情如火,耽误不得。范阳乱成这样,想找到齐周、麴义,把他们揪出来剿灭掉又谈何容易?

    “原来如此。”

    然而他惊讶的是,王羽的语气全无波动,一点焦虑和忧愁的意味都没有。等他抬眼偷看王羽神情时,更是震惊的发现,对方不但没发愁,嘴角反而逸出了一丝微笑,完全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六九九章 兵不在多() 
“王羽来了!”

    汉尺约为二十三厘米,在三国时代,身高八尺,通常已经是非常高大的人了,齐周的身高足有九尺,再加上他没有束发,一头乱发披散过肩,给人的第一视觉效果,就像是一头从蛮荒时代走出来的野兽!

    和他对敌的人,往往会被他的形象吓住,还没动手心里就虚了三分,加上他那身怪力,纵横边塞多年,都无人敢与他正面硬碰,素来有狮王之称。

    齐周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刻意的加以发挥,他脸上的表情通常狰狞且凶残,大抵就是那种一看就不是好人,而且很可怕的感觉。

    但此刻,当他急匆匆走进军帐,通知同伴这个坏消息事,脸上的表情却是七分的凝重,三分的畏惧,全然看不出平时的张扬与霸道。

    “终于来了么。”他通报的对象表现得镇定许多,单从语气和神情中来看,完全就是不动声色,但反复握紧松开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心中的波澜起伏。想想也是,面对王羽这个名动天下的敌人,谁能真的毫不动容呢?

    “来势凶猛!渡过易水之后,只在容城停了半天,然后就直奔逎县来了,罗黑子,伍瞎子几个不信邪,纠集了几千人迎上去了,我没拦住。正理,你看咱们是不是也一起……他毕竟只有一千多战兵,剩下的都是扈从和马夫,趁着他没来得及和主力汇合,咱们……”

    “此战必败!”麴义毫不犹豫的否决了齐周的提议,语重心长说道:“骠骑六军之中,羽林、泰山两军兵力都超过两万,疾风、雷霆二军却只有五千军,隐雾军露在外面的更是只有区区五百人。齐从事,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按照幽州刺史府的序列,齐周和鲜于辅都是刘虞帐下的从事官,鲜于银则是骑督尉,这些地方实力派从前就没把这些官职当回事,现在刘虞的死讯已经传出,就更没人理会了。

    公孙瓒基上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只要能顺利打退青州军,鲜于辅就是新的幽州牧。到时候大家水涨船高,至少也有个将军的封啊。

    要是别人当面用从事二字称呼,齐周肯定会将那个不开眼的打得下半辈子生活无法自理,但说话的是麴义,他也只能忍了。

    幽州和塞外一样。以实力为尊。麴义练出来的兵,众人都见识过,那是相当的凶悍,实战中的检验更是了不得。刘虞之所以能完成诱饵的任务,正是因为他那两千近卫的死战。

    这些天,齐周也时常在想,如果刘虞不用麴义守涿县。而是将五千嫡系部队全都集中在身边,自己这些人也卖点力气,蓟县那一仗,是不是有可能打赢呢?

    舍弃刘虞虽然有种种好处。但坏处也不少,比如现在,没有刘虞的命令,再想借用麴义的力量就变得很困难了。

    他心焉的答道:“或许是留待以后再扩军吧。”

    “错!”麴义嘿然冷笑:“兵力或有多寡。但各军都有其特色所在,在特点的战场上。不同的军队能发挥出来的作用全然不同。王羽南下徐州,带的是隐雾军,而不是亲卫铁骑,你道为何?因为徐州战场地势复杂,并不适合铁骑发挥,隐雾军对战场的适应性极强,五百人能发挥出数千人的作用。”

    “王羽这次的北征策略你还没看明白吗?羽林、泰山两路兵马的作用尖刀、铁锤,而是铁砧,就像打铁那样……若非公孙瓒冒进,等这两支兵马就位之后,任你胡骑几十万,没了辗转腾挪的机会,也只有被铁锤狠砸的份!”

    “……”齐周被麴义说得直愣神,对方这番话不能说没道理。

    羽林、泰山两路兵马,走的是两翼,抵达终点之后,会将整个幽州分割成三个部分,使得胡骑无法发挥机动力。王羽再和公孙瓒完成会师,就可以逼胡骑决战,完成尖刀、铁锤的使命了。

    但此一时彼一时,公孙瓒的大军已经折损得七七八八了,赵云的疾风骑兵不知去向,魏延的隐雾军虽然很狡猾,但五百人也不太可能翻出什么浪来。仅凭那一千五百所谓的烈火铁骑,别说威胁鲜卑的主力大军了,只要将范阳的乱军集结起来,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齐周觉得麴义可能已经被吓破了胆,所以才发出这些呓语。

    “你觉得你现在的兵很多,可以要王羽的命?可若是兵多就有用的话,当年……”麴义一看齐周的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了,他并不多劝,轻声道:“算了,齐从事不妨等等看,反正即便罗、伍二位全军覆灭,在范阳你还是能集结上万人出来,何必急于一时呢?”

    ……

    乱兵如匪,王羽深刻地体会到了古人用词的准确。自从过了容城,空气中就一直弥漫着或浓或淡的恶臭味道,他清楚这种味道的来源,烧杀劫掠之后,残垣断壁中逸出的,都是这种焦臭气息。

    杂胡,这个在后世已经消失了的名词,一次次的冲撞着他的神经。

    明明身为汉人,受着汉人的恩惠和供养,却偏偏以胡人自居,以身上淡薄至难以分辨的血脉为荣,借机行禽兽之事,这些人令他感到非常恶心,也非常愤怒。

    若不是理智时刻提醒他,比起追讨叛贼,更的是安定人心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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