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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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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出这种白痴问题,是该说王将军紧张过度呢?还是他来就没常识?

    小心的掩盖着心中的鄙夷。城门官如实回答道:“城外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不可胜数,看这声势,怎么也得有个一两万人吧。”

    “将知道流民会到城里讨吃的!”尽管他很小心,但那点小小的心思还是被王门觑破了,后者有些恼羞成怒的加重了语气:“可问题是,在卢奴的时候,遭了再大的灾,顶多也只有那么几百上千流民会跑来城里。毋极这边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

    “这……”城门官当即一滞,答案很简单,可他却不敢宣之于口。

    王门在卢奴如何治政,城门官不是很了解,但只要看看对方麾下的兵马数量。横征暴敛这个词也就呼之欲出了。

    而毋极这边,以甄家为首,城里颇有几个良善人家,这场风雪来的既突然,势头又猛,乡村中想必坍塌了不少房屋,饥民不来毋极。就只能越过滹沱河去西三郡找生路。

    可滹沱河正在戒严,有事过河的人身份都不差,没事过河的人,也只能来毋极城。人多点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想必是有人知道将军虎驾在此,故而慕名来投,这都是将军威望所致啊。”着明哲保身的原则,城门官换了一个更委婉的说法。

    “呵呵。是这样么?”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门心知对方是在拍马屁,可还是难以抑制心中的微醺之意,他捋着下巴上浓密的大胡子,沉吟道:“尽管如此,但青州军大兵压境,王羽及其爪牙亦多是奸狡之辈,难保他们不趁机来袭,城门却是不可大开……”

    想了想,他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保险,于是一摆手道:“城门不可开,城中囤积的都是军粮,没有大司马的命令,将也无权挪用,这样好了城中大户人家凑点粮食出来,在城外设几个粥棚,打发饥民早些回去便是。”

    城门官在心里已是破口大骂,骂的当然是王门的恬不知耻。

    没有大司马的命令不能挪用?这些粮食明明就是你到了毋极之后,打着刘虞的虎皮从乡里之间收刮上来的好不好?要不是你刮地皮刮的太干净,城外也不至于有这么多流民。

    还有城里的大户……

    嘿,这段时间大伙还少受你的压榨了吗?甄家那是多好的一家人,就是有个不经事的儿子去青州行过商,带来了点土特产回来,说了几句青州的繁华,就硬生生的被你逼着去负荆请罪,贡献了大批钱粮。说到底,你就是色厉内荏,光会欺负良善百姓!

    心里骂的凶狠,城门官脸上堆起的笑容却越发谦恭了,他点头哈腰应道:“是,是,下官这就去传令……其实甄家已经准备好了,备下了足足几百斛粮食,就等着您一声令下,就以您的名义,赈济饥民呢。”

    “哦?”王门闻言,心怀大畅,呵呵笑道:“显逸先生真是有心人呐,这怎么好意思呢?”

    城门官赔笑道:“军民同心,才好抵抗外侮么,甄老爷是这么说的……”

    “也有道理,那将就却之不恭了。”王门点点头,越发得意起来,自己这招千金买马骨简直就是神来之笔,若非如此,甄家岂会如此尽心尽力?

    说起来,这甄家也真是有钱,先前已经捐出了三千斛粮食充作军粮,现在居然随随便便又拿出了几百斛,真是让人心动呢。他不无遗憾的想着:可惜,答应了甄逸那件事,却是不好再下手了,当真可惜呐。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王门叫住转身欲离开的城门官,问道。对方很会说话,而王门身边武夫不少,缺的就是这种机灵人,他有心收服个眼线,好刺探城中大户的,免得那些人阳奉阴违。

    “下官陆泽,字少融,司隶洛阳人,曾在司空府当过几年采买……”

    王门眼睛一亮:“原来还是在高门中历练过的,好,很好,秦寿……”

    “属下在!”陆泽被吓了一跳,直等发现帐下有人应命而出才知道,对方不是斥骂自己,而是叫人,这才松了口气,腹诽起这个名字奇葩的校尉来。什么名字不好取,偏偏叫做禽兽?

    “你随少融一道去城门,务必维持好秩序,不使敌军有潜越之机。”

    “喏!”

    甄家早有准备,在其带动下,城内那些与甄家交好,或者有心巴结王门的大户也迅速加入,很快在城门外搭设起了一串赈灾粥棚。这下,坐以待毙的百姓们终于有了盼头。端着大碗小碗蜂拥而至,在粥棚前排起了一条长龙。

    堪堪到了正午,不但城周乡村的流民、乞丐都得到了消息,连更远些的穷人们也拖家带口地赶来了,跪在城门口请求王将军给条活路。

    “尔等所居之地。自有地方官府,良善世家负责赈济,都跑到毋极来做什么?”得了王门严令,陆泽不敢怠慢,站在城头大声斥责。

    “都回去,回家去等着!赈济粮食很快就能送下去!”见陆泽的话没有效果,秦寿黑着脸。站到了陆泽前面,高声厉喝:“吃了粥还不走,难道是要聚众作乱吗?”

    城下百姓无言以对,只是不断地叩头哀哭。

    哭了一阵子。见守军还是没有开门的打算,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扬起脸,抖动着与冰雪凝结在一起的眉毛,大声祈求道:“请老爷们开开恩。放女人和孩子进去吃口热乎饭吧。家里的房子早就没法住人了,我们这些老骨头冻死不打紧。可孩子们可没法再熬下去了!”

    “请老爷们开恩活命呐!”女人和小孩们齐声哭求,那场面凄惨极了,一边的陆泽都跟着抹起了眼泪。

    他不是地人,但逃难至此后,却娶了个地的媳妇,凭着从前的经历和精明世故,当了个县丞,几年下来,早就融入了这里。

    众目睽睽之下,他也非常无奈,干脆从城头探出了半个身子,柔声劝道:“几位老人家别说丧气话。不提别人,你们还信不过甄老爷吗?赈济大伙,他把家产都搭上了。大家再忍一日,就一日,最迟后天早晨,赈济的粮食一准儿送到各亭各乡去!”

    “陆大爷,您看看我们这样子,还能熬到后天早晨么?”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可城外的流民也不笨,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儿一把撩开百孔千疮的单衣,指着干瘪的肚皮哭道。

    “陆大爷行行好吧。我等日后肯定给您立生祠!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等的再生父母!”跪在人群后排的都是些年青小伙子,异口同声地哀告。

    陆泽没招了,眼巴巴的看着秦寿。

    他这个县丞手下只有百十个衙役可用,真正掌权的是王门的兵。平时后者会偷懒什么的,将事情都推给他和他的手下做,真正一较真,终究还是得听人家的。

    “全军都有,上箭!”王门指派秦寿来,是有其理由的,他口才远不如陆泽,却比后者多了一股子杀伐果断的魄力,只见他虎着脸,高高举起右臂,一声霹雳也似的大喝更是震得积雪簌簌而下,人的脸色都瞬间变得苍白。

    “如今乃是临阵之时,青州兵马须臾而至,城门岂有轻启之理?再有敢上前鼓噪者,统统视为奸细,杀无赦!”

    “杀!”城头守军齐声大喝,森森杀气,扑面而来。

    吓得城下跪求的百姓浑身颤抖,顾不得寒冷,拼命向彼此靠拢,似乎这样就能摆脱危险一样。尽管被吓得不轻,但却无人肯退走,家园已经被大雪摧毁,唯一的指望就进城过冬,进不去城,最后也还是死路一条。

    见人群不退,秦寿的横眉先是紧蹙,随后放开,最后倒竖起来!放在背后的左手轻摆几下,几个亲卫心领神会,张开了手中的弓弦,将目标对准了那几个带头的老者!

    陆泽一眼瞥到,浑身都是猛然一阵,待要张口阻止,结果转头之间,目光却和秦寿阴冷的眼神骤然一碰,刹那间,他浑身的血液像是冻僵了一般,纵有千般不忍,万般无奈,又哪里开得了口?

    万籁俱静之际,一个娇柔尚带童稚的声音轻轻响起:“天这么冷,在外面冻着多可怜啊,这位将军您行行好,放大家进来好吗?”

六八一章 善恶终有报() 
秦寿瞬间就判断出,声音是从身后不远处传来的。

    他旋风般转身,右手已经按上了腰间刀柄,面对说话者的同时,钢刀‘锵’声出鞘,旋即被高举在了头顶!这是军中刀法中大力挥斩的架势,这个架势摆出,下一刻就是振臂挥刀,一刀两段!

    驱散流民最好的办法就是恐惧。

    这些人因为怕死聚过来,只要用事实告诉他们,坚持进城,就得面对更恐怖的事,这些人就作鸟兽散了。这是秦寿在当马匪的十五年,和当官兵的五年中,总结出来的最切实的经验。

    这个迎风上的说话者,无疑是个最佳的祭刀对象。

    尽管听出对方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但秦寿心中仍然没有动摇,决心以一记干净利落的斩杀,吓退城外的流民,这,就是王将军派遣他来这里的意义所在!

    要知道,城外的流民是很好的武器,青州军向来以仁义自我标榜,不可能看着流民活生生被饿死、冻死。赈济、安抚流民,会消耗对方的时间和,而己方却从流民身上得到了很多。

    此消彼长,胜负的天平自然会向己方倾斜。

    至于说这样会不会太残忍?呵,英雄人物,有几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身为弱势一方,不出奇兵,如何自保?至于因此而产生的冤魂,只管去怨那个掀起战端的骠骑将军吧!

    “住手!”

    “不要!”

    雪亮的刀光如匹练般席卷而下,惊呼声在城墙上下同时响起。喝阻声太过宏亮,即便是自忖心如铁石的秦寿,手下也不由微微一顿,暗忖难道说话的是什么大人物?否则怎么会惹得这么多人一起发喊?

    凝神看时,他只觉脑子‘嗡’的一下。手脚都是一阵酸软,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握不住手中的刀了。

    这一刻,他忘了身负的使命,忘了曾经的杀伐果断,忘了最引以为豪的凶残,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世间竟有这般女子么?

    他想起了壁画上衣袂飘飘的飞天仙女,也想起了长袖善舞的仕女,又想起了红袖添香的温婉佳人。他在心中疯狂的呐喊着,浑身颤抖,自己这是,遇上了下凡的仙女吗?

    幽静柔媚的双眼,顾盼之间。犹若神光离合,连眼中蕴含着的那一丝轻愁,也化成了化不开的柔媚之意。柔软的红唇轻轻开合,含辞未吐之间,已有一股幽兰般的芳香暗生。

    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姿容,不是九天仙女还能是什么?

    “城外还有那么小的孩子呢。这么小的年纪,若是真的被冻坏了,为人父母者该多心疼呀。”女孩应该是被秦寿狠辣的刀招吓到了,好半响才嘤嚅着说道。

    那副很害怕。却又很努力,坚持着不肯放弃的模样人看得心疼极了,连秦寿的亲兵都觉得自家校尉很禽兽。把这么美丽的仙子吓成这样。

    “哦,是。是很可怜……”秦寿也像是傻了一样,下意识的重复着女孩的话,战刀早已垂落到了地上,和甬道上青砖一碰,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那,您是答应了。”女孩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亮光,就柔媚动人的姿容再增几分亮色。

    “哦,哦……”秦寿傻乎乎,呆愣愣的点着头,最生动、最形象的诠释出了呆若木鸡这个词的含义。

    “秦将军,你答应开门了?”陆泽大喜,顾不得再多看两眼,连忙出声确认道。

    “哦……诶?”他这一问,却是把秦寿给问醒了,后者茫然四顾,下意识反问:“我,我答应什么了?”

    “开城门啊。”陆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没事乱插什么话啊?让甄小姐再多发挥一会儿,禽兽就彻底变应声虫了,结果现在被自己惊醒,再想回到先前那个状态可就难了。

    “王将军有严令在此,谁敢开门?”

    虽然惊醒,但秦寿却也没了先前的气势,声音小了几分不说,语气中的森寒杀气也尽皆消散,一声断喝之后,他还转过身,用柔和了不知多少倍的语气解释道:“不是我不放,是我做不了主啊!王将军有严令的,谁敢擅自打开城门,肯定要人头落地!”

    话音未落,立刻有百姓哭喊着回应,“秦将军呐,您看看我们饿到这个样子,还有力气生事么?”

    “孩子们,快,快给秦将军磕头!”一名头带破草帽的壮汉向前走了几步,冲着几名瘦骨嶙峋的孩子命令。

    “给秦将军磕头了。秦将军您大富大贵,公侯万代!”小孩子甚为懂事,知机上前,低下脏兮兮的脑袋,撞得雪地噗噗作响。

    求恳祷告,中原百姓做起来来就比揭竿造反熟练得多,尽管不是人都知道,城头那位救苦救难的仙女到底是何方神圣,但秦寿态度的松动却是摆明了的,百姓们自然不会错过良机。

    再怎么心如铁石,秦寿毕竟不是真的禽兽,心里憋着的那股狠厉劲头散了,就很难再提起来。即便他再次喝令放箭也没用,擎弓待发的那些军士早就垂下了弓,卸下了箭,有人茫然看着城下哭求的景象,更多的人却呆愣愣的看着秦寿身旁的那个女孩。

    城头的守军中有一部分是秦寿这样的盗匪、流寇,但主要还是以地人为主,即便不是毋极人,也是家在常山、中山的。他们对城下百姓的悲惨遭遇感同身受,眼下这状况,要是强行下令,说不定会有哗变之虞。

    “这,这……”秦寿跺跺脚,突然转向陆泽,低声问道:“这位,到底是谁家女子,怎么上的城墙?”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这女孩之所以能吓住他,长相气质是主因,同时。她突然出现在城头这件事身,也是很的因素。

    “这位就是甄家的那位千金……”陆泽解释了几句,然后生怕秦寿不知道一样提醒:“就是显逸先生向王将军提议,准备许配给大司马的公子的那位……”

    “是她?”秦寿再次傻眼。

    最初的惊异过后,他已经考虑要如何处置这个搅了自己大事的女孩了。如果对方没什么背景,是混上城的,他就干脆把人抓起来,安置到自己的营帐中慢慢审问。若是有些身份背景,那就赶走了事。总之不能让她在这里碍事。

    可甄家这位……

    大司马的公子刘和之前在朝中担任侍中,来是好好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但这次董卓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然下旨召大司马回京。迁大司马是好事。可以应下来,回京城什么的就是扯淡了,大司马走了,幽州怎么办?

    所以,刘使君理所当然的只接了一半圣旨,只是推说身体有恙,不能奉诏。

    这样一来。刘公子自然不能在京城逗留,那太危险了,董卓既然能帮忙王羽下圣旨,他就有可能对刘公子采取行动。京城已是险地。

    而甄家投靠的筹码之一,就是这桩联姻。理论上现在只是个意向,等刘公子回来,这桩亲事就会提上日程。

    秦寿收起了那些不该有的旖旎心思。满嘴都是苦涩,这可怎么整?打不得。赶不走,任由她这么纠缠下去,搞不好真的会出大事啊。

    踌躇半晌,秦寿咬咬牙,跺跺脚,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声命令:“来人,把门开一条小缝,先放小孩子进城!”

    一句话出口,他又觉不妥,高声补充道:“只能开一条细缝他们一个挨一个往里进。最好把瓮城的铁闸也落下,等确保他们都被搜检过了,再一个个地放入!只有老弱妇孺可以在城门前等着,其他人都远远退开!”

    陆泽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哪里会听他多啰嗦,一溜小跑下城墙去开门。城外的流民应声退开,只留下城门前的几百老弱。

    才将城门推开一条缝隙,门口的老弱妇孺立刻像见了肉的群狼般,蜂拥着向里边冲。

    “别,别,一个挨一个的进!”眼看秩序变得混乱起来,秦寿心中骤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将身体探出城墙,大声叫喊着。

    此刻谁还肯再听他的,人人都唯恐落在后边,失去了活命的机会。

    其中有些衣衫褴褛的“女人”力气甚大,三下两下便将城门挤成了全开,连开城的陆泽等人都给夹在了门板后。见到此景,先前退开那些壮年汉子也不讲信誉,撒开双腿,一个赛着一个冲向城门。

    “赶快,赶快把铁闸落下。有诈,有诈!”秦寿终于意识到危险了,嘶声力竭的喊了起来,城头上下顿时一片混乱。

    “弟兄们,随某夺门!”当先的一个‘女人’一手撤掉头巾,从衣服下面抽出了一柄战刀。

    “青州虎贲,天下无敌!”跟在老人小孩后的其他“女人”们大声应诺,从破烂的花衣服下取出刀剑,顺着马道便向城头冲。

    “隐雾军,夺城门!”哪里是女人,分明是一群煞神,这帮人结队冲上城墙,缝人便砍。秦寿麾下的士兵并非孱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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