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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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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郭嘉这样深具远见的智者倒也不是没有,但更多的人只能选择先顾着眼前,而不是考虑几年,或更长时间以后的事。

    用周瑜的话来说:在青州军大举出动的时候,不恰当的举动都有可能招致对方调转矛头,与其去搞那些小动作,还不如尽快解决眼前的对手,增强己身的实力。

    他是个身体力行的人,在说完这话五天后,他率领一万水师与黄祖的水师主力在彭蠡泽遭遇,施奇谋,纵火烧了黄祖的水营,趁机掩杀之,斩黄祖部将邓龙以下二万余级,其赴水溺者一万余口,船六千余艘,取得了一场空前的大捷。

    黄祖与长子黄射勉强逃出性命,一路惶惶然不敢停留,收拢残兵,退守沙羡城,闭门不敢出,将江夏东部的大片领土拱手相让。

    孙策自然老实不客气的全盘接收,厉兵秣马,准备乘胜追击。

    刘表闻讯后,自是大为惊恐,再顾不得去南阳捡便宜,急遣从子刘虎、南阳人韩晞率兵两万,紧急增援江夏。并传檄吞并豫章,依附荆州的同宗刘繇,备言唇亡齿寒之理,欲令其出兵夹攻孙策,以缓解江夏的危机。

    战局如此激烈,对战的双方自然无从顾及发生在千里之外的那场北征,无论将来如何,至少现在没有骠骑军的干预,双方正好战个痛快。

    江淮一带的另一强大势力,淮南军倒是没加入这场战事,因为后将军袁术正在筹办他的人生大事。实现这个几代人的梦想。袁术连近在咫尺的江夏战事都无暇,又哪里会去理会青州军北征的消息?

    顶多只是将其当做另一层保险,青州军干涉的可能性变得更低了。

    没有直接关系的诸侯中,只有董卓的态度相对特殊。就在他得到北征消息的同时,王羽的一封书信也放在了案头。

    对方强硬的措词和非分的要求,都令得董卓很不爽他更郁闷的是,再怎么不爽,他也只能答应着。

    河北的事。距离他毕竟太遥远,一封圣旨能起到的作用,也只是名义上而已,不会对战争胜负产生决定性的影响。现在关中内外交迫,他实在无力再惹新的敌人了。

    曹操入主洛阳之后。青州至关中的商路受到了很大的干扰,虽然曹操不惹起青州的敌意,没有封锁河道什么的,但沿途设卡守过关费是免不了的。

    青州商人不怎么买账,能逃就逃,能避就避,但障碍毕竟是形成了。

    现在关中的商路主要是靠着河内、河东一线。这条商路的利润倒是不错,但耗时太长,风险也大,在江淮商路打开之后。已经变得越来越没有吸引力了,全靠青州商务司的各种优惠政策顶着,才能维持下去。

    董卓自己也明白,王羽维持商路。是想用自己来牵制曹操。可这种事,不是明白就能避免的。总不能不让王羽如愿,就向曹操投降吧?

    现在也一样,对方拿这条商路来威胁自己,董卓也只能捏着鼻子认倒霉。招来钟繇,令其挥毫写就,然后从袖子里掏出玉玺,一盖,封刘虞为大司马,召其回京述职的圣旨就新鲜出炉了。

    闻讯后,真正做出直接反应,表现得蠢蠢欲动的,只有并州的高干、袁谭。二人这两年的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辛苦,并州贫瘠、混乱还在其次,最要命的是青州军的侵袭。

    徐庶这个名字,在如今的并州,比王羽的名头更加响亮,并州百姓认为,这个名字有止小儿夜啼,喝退鬼祟的效用,不少人都琢磨着弄副他的画像回家,等到辞旧迎新的年关上,挂在厅堂里,做为镇宅保平安之用。

    也不怪百姓愚昧,若非天狼星下凡,战神转世,怎么可能在两年不到的时间里打了这么多场胜仗?明明每次他带来的不过几百人而已,却硬生生的打得上万并州军全无办法,最后只能龟缩在壶关不敢出?

    百姓对徐庶的景仰,就是高干、袁谭苦逼生涯的最佳写照,这两年他们被徐庶折腾得不是一般的惨,足以令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呐。

    别说反攻魏郡了,能守住壶关,力保上党不失都值得庆幸。回想逃离冀州时的切齿痛恨和矢志复仇,抬头展望未来,两人都觉眼前一片黑暗,真想就那么放弃算了。

    被徐庶压迫了这么久,二人当然想过要反击,可翻越太行山就已经很艰难了,更让人绝望的是魏郡驻守的数万大军!

    于禁统率的羽林军一度被视为王羽的亲卫部队,战绩彪炳,装备精良,无论比数量还是单兵战力,高、袁并州军都远逊之。而且关宁的预备役大队也常驻魏郡,并州军跑去魏郡是逆袭?不,是送羊入虎口才对吧!

    所以,两人只能忍,忍无可忍也得忍!

    直到百忍成金,反击的机会终于到来!

    王羽三路大军北上,留下的是空虚的后方,别人不敢惹他,高干和袁谭却敢!

    左右双方已经结下了死仇,不趁着这个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报仇,难道等着对方安定后方之后打过来吗?徐庶那厮狡猾,在太行山里如鱼得水,可等到自己攻入魏郡,他还能躲来躲去吗?

    二人将全部的精力和储备都投入到了整军备战之中,只等王羽的三路大军彻底离境,就展开对魏郡的猛攻!

    相对于中原群雄的暗自庆幸和袁、高二人的决绝,真正直面北征大军的人,心情就复杂得多了。

    走出太行山,进驻冀州西部三郡后,张燕将治所定在了巨鹿。虽然曲梁和邯郸的地理位置更好,但出于种种考虑。张燕还是下意识的选择离青州辖地远一点。倒不是害怕王羽毁诺突袭,张燕只是觉得,离对方太近,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事实证明,他的顾虑是很有道理的,发生在公孙军单经郁闷的那一幕,同样发生在了黑山军身上。

    开始双方都在努力建设领地的时候倒是相安无事,等过了一段时间再一看。两边的差距已经变得很大了。

    张燕虽然也努力的屯田,施行仁政,但他这边人才太少,连通常意义上的屯田都搞得有些混乱,更别提发展工商什么的。

    而青州这边一切都井井有条。关宁在邺城主要做的就是搞基础建设,筑路、挖渠、修建堤坝,诸项建设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秋收之时,成果完全展现出来。

    魏郡的平均亩产,比广平郡高出了三成有余,百姓家中的新增财产。更是比广平高出近倍!消息传到巨鹿之后,黑山军的将领们都傻了眼,原以为,双方起步点差不多。自己这边专心种田,军中也不乏种田好手,就算比不过青州辖地,差距也只在毫厘之间。

    结果。才一年不到,双方就差了这么多!

    张燕坐不住了。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打破自己一手营造的隔阂,向青州将军府递了照会,带着黑山的一众将校去魏郡考察,想看看差距为何这么大。

    黑山军离高唐很远,对高唐的繁华只是风闻,并没当真。而魏郡来就是冀州最繁华的一个郡国,也是青州第二个重点开发的地点,比起从无到有而起的高唐,邺城、黎阳、安阳这些大城,展现出来的是相似,乃至犹有过之的风貌。

    王羽一手主导的青州风尚,和唐宋时期其实是很接近的,这个时代的人很容易就能接受,不会觉得突兀。

    而黑山军的将校原都是出身贫寒的草根,起事后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在黑山的日子算是最安稳的了,可也不过是窝在山沟里苟延残喘,哪里见过什么繁华景象?

    先前在西三郡自己关起门来搞建设,觉得生活比在山里强了许多,现在到魏郡这么一看,顿时就眼花缭乱,不知身在何方了。

    看着街上往来的行人身上鲜亮多样的服饰,看着街边鳞次栉比的商铺,气势十足的住宅和戏院,还有琳琅满目人目不暇给的各种新商品,新事物,黑山众将委屈得大哭一场的心都有了。

    自己这些人也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努力了一整年,差距,咋还是这么大呢?

    百姓财产增加了一倍?扯淡吧!光是算家里的余粮和钱,或许只是一倍,但考虑到钱能买到的东西和粮能换到的东西,这差距至少也有两三倍哇!

    都是河北的富饶地方,人家骠骑将军建了一年,地方上繁荣得好似三皇五帝时代的盛世,自己这些人吭哧吭哧的卖了一年傻力气,把西三郡也搞成了穷山沟……

    这,难道就是燕帅说的继承大贤良师的遗志么?

    于是,第二年,也就是青州改元开元的这一年,黑山军和青州的联系一下变得频繁起来。

    开始只是一些低级将校三三两两的往魏郡跑,后来连王当、孙轻这种大头目都加入了这个行列,南下休假的人成群结队,拦都拦不住。特别是白波在魏郡安家之后,王当等人有了很充分理由,去和黄巾同道取经么。

    对此,张燕也是有心阻拦,无力实施,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产生了动摇。

    当初和王羽划清界限的决定,的确没参杂什么私心。张燕就是觉得,王羽是在世族和草根之间左右逢源,而黑山军在河北大战中出了不少力,完全有机会独立发展,彻底实现当年大贤良师起事的理想。

    结果,事实证明,光有决心是不行的,做事也要讲究方法,否则双方的差距就不可能这么大。

    中平四年这一年,他一直都在思考,心情摇摆不定,一时觉得应该坚持初衷到底,一时又觉得向青州靠拢也不是坏事。

    直到北征的消息传出,王羽的一封亲笔信摆在了他的案头,张燕才发觉,抉择已经迫在眉睫了。

    他召集了众头目,将王羽的提议展示给了人,信上的只有一个:借道!

六七四章 穷的只有粮() 
在民间,邻里之间借个道儿走,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而在诸侯之间,借道,无疑是个重大问题。

    秦借道韩魏伐齐,导致了商鞅变法后,秦国的第一场败仗——观泽之战;魏侯借道于赵攻中山,引发了赵利:越国而攻,终不能守的经典论述。

    古往今来,因为借道而引发的政治争端数不胜数,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借道伐虢的典故。因为太过经典,这个典故后来成了三十六计之一,流传千古,为全世界的谋略家们所追捧。

    而这也正是张燕所担心的。

    “魏郡羽林近两万之众,再加上辅兵,怕不得有五六万人,已经超过了我军全数。这么多人从境内通过,万一突然翻脸相向,咱们那什么抵御?各位,此事当慎重考虑啊!”张燕语重心长的说着。

    “要俺说呢,这就不算个事儿。”

    王当盘腿歪坐着,懒洋洋开口道:“这地盘是骠骑将军亲自划给咱们的,他用得着强夺么?真要夺,干脆不给不是更省事?这两年下来,谁更会治理地方,更能给乡亲们带来好处也是明摆着的,何必还费这个力气呢?他要拿,便只管拿去,反正也是迟早的事儿。”

    张燕眉毛一竖,当初特意将治所选在巨鹿,就是担心这个,怕众头目受青州的影响太深,可怕什么就来什么,随着和魏郡往来的增多,怀有和王当相似想法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某当初就说过,某并非贪恋权柄,这才恋栈不去,只是不想让大伙卷入争霸天下的漩涡中去!从中平元年到现在,包括大贤良师在内。已经死了多少人了?数不胜数!好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还有人愿意过刀头舔血的日子?”

    张燕语声沉痛,情真意切的说着:“没错,骠骑将军治政有方,战绩彪炳,但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在天下大势分明之前,不卷入战端。你们现在看魏郡繁花似锦,有若人间仙境,却没看到周边群雄虎视眈眈么?等战火一燃。再好的地方,也会化为废墟!”

    “等天下大势分明?”

    王当撇撇嘴,晒然冷哼道:“燕子,你说的倒是轻巧,什么时候算是大势分明?等到骠骑军横扫河北。一统中原吗?可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凭什么相信你,等着你啊?这一仗打完,幽州平定,也就是咱们黑山军何去何从的最后期限了,你真要一直等到那个时候?”

    张燕凛然道:“某问心无愧,又有何不可?”

    “问心无愧。嘿,你真觉得这样下去,能对得起跟着咱们吃苦受罪的乡亲们了?你看看人家老韩、老杨,都是黄巾。看看人家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方为大丈夫。当当,你说这话。不觉得自己有些见利忘义吗?”

    “老子见利忘义,我看你是利令智昏!”

    “你……”

    黄巾军中,上下之分来就不是很严格,当初白波众将生隙,被王羽稍加引导,就此便分了家。黑山军虽比其他军系强些,但也没达到汉军阶层森严的程度。

    王当也是张角的亲传弟子之一,手下也有数万部众,从前对张燕言听计从,是认可后者的手段领,现在两人的观点有异,他也不惮于和张燕拍着桌子对骂。

    这场面不算多见,可也不是绝无仅有,众头目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趁着两大头目对骂,彼此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反正他们知道,架是肯定打不起来的,因为当帅打不过燕帅,这是近百次挑战之后验证了的,但凡是有一点希望,王当也不会一次都没赢过。再说,这种时候,很快就会有人打圆场的。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孙轻果然及时出现,他站到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分别向两人说道:“当当,这事儿是你不对,人家王将军都没提招降的事,你起哪门子哄啊?燕子,你也是,不就借个道吗?王将军那么豪爽仗义的人,还会黑咱们不成?都少喊两句,好好商量正事。”

    “哼!俺不是起哄,就是看不惯某些人私心太重!”王当哼一声,一甩手,怒气冲冲的走了。

    张燕也不理他,强压怒火,用很认真的目光看着孙轻,一字一顿的问道:“这么说来,孙兄弟,你也赞成借道?”

    “呃……”孙轻微微一怔,想了想,轻声答道:“燕子,大家都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当当他说的都是气话罢了。不过,你也要知道,有些事,那是大势所趋,不是你想拦就拦得住的。硬要拦,说不定反而会使兄弟反目,这又是何苦来哉?”

    “我……”张燕苦心造诣,一心想着不让黑山军再次被卷入战火,却得不到同伴们的理解,一时间也是气苦得要命。

    他不知道青州军三路齐攻的计划,但徐晃和于禁两路兵马的动向和目标都是很明确的。

    徐晃的泰山军走东路,一方面可以防备东部鲜卑和乌桓的进犯,同时还可以在渔阳建起据点,与易京的公孙军主力一起,对蓟县形成夹击之势。而于禁的西路军,目标无疑是从属于刘虞,盘踞在中山、常山的王门。

    张燕不怕王门,也不觉得王门有事挡得住于禁,他担心的是鲜卑人。

    当年张纯之所以能勾结乌桓、鲜卑入寇,就是因为中山国的地理位置,这里北连代郡,东面与河间、范阳接壤,战略位置相当。而鲜卑的王帐所在,圣山弹汗山,就在代县以北三百里!

    若王门见战事不利,引草原援兵大举入寇,那些草原异族可不会理会黑山军是不是单纯借道。

    当年的河北大战中,异族骑兵来去如风的恐怖,给张燕留下了太过沉痛的印象,他真心不想再经历一次,更不愿意黑山军被卷入战乱之中。

    此外,大军过境,对西三郡的影响也很大。

    王羽要在漂榆津建港口,输送粮食的事,张燕已经通过某些渠道知道了。海运或许可行,或许不行,但无论如何,于禁的西路军都享受不到这个便利。

    张燕怀疑,王羽是不是在打西三郡的主意。

    倒不是他杞人忧天,有受迫害妄想症什么的。他经营西三郡的政策,是按照张角当年的一些模糊理念,结合以青州新政中均贫富、轻徭薄赋的概念建立起来的。加上这两年也没什么天灾,因此,西三郡虽然不算很富,但经过两年的积累,民间的储粮倒是很多。

    治政者少收税,不贪腐,大家闷头种地,工业就是男耕女织,没有,或少有商业流通,这就是传说中的三皇五帝之治。正常情况下,这种理想化的状态很难出现,但河北的特殊形势,结合以张燕执拗的心态,就形成了西三郡特有的风貌。

    只可惜,西三郡的民众身在宝山而不自知,更向往魏郡的繁华。广平郡的百姓就经常会主动过境,用粮食换取魏郡的各式商品,回来后向邻里亲朋炫耀,惹得更多人过去。而巨鹿和赵国以及广平北部的居民离得远,积压的粮食却没有外销的渠道。

    张燕很怀疑,以王羽的精明劲儿,他会不会打西三郡百姓存粮的主意呢?

    答案是肯定的!

    王羽要不打这些存粮的主意,他也不可能有今天这等成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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