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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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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在转眼之间,曹豹军就减员了三千之众——郡兵战前不足五千,在赵云的袭扰中伤亡的,主要也是郡兵。激战中或死或逃,又折了近两千,剩下的其实也失去了战意,一看到青州军的旗号,不是退缩,就是乱逃。

    丹阳兵变阵,给他们留下了溃逃的空间,却又不许他们靠近,于是这三千人就像是开闸的水一样,一下就跑得精光。

    从人数上来看,双方的实力一下拉近了不少,曹豹军减员到了不足八千出头,而王羽这边的减员尚不足一千。但诸葛亮和庞统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了,因为直到现在,曹豹军的实力才得到了最全面的发挥。

    王羽的突进势头越来越弱,先前的突击中,琅琊羽林消耗了很多体力,地利的优势也已耗尽,不复先前之勇。而曹豹的前军却变成了纯粹的丹阳兵,个个死战不退不说,而且还多了一千生力军!

    此消彼长,先前积累的优势正在被抹平,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其实,要不是曹豹太草包,把精锐和杂兵混在一起,眼下的情况会更早发生。王羽的强势突击固然凶猛绝伦,若曹豹手下都是郡兵,也许用不到赵云出场,就能收获胜利了。

    但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不逊于青州精锐的强军,想单靠勇武和猛攻就收获胜利,未免将天下英雄看得太轻了些。

    另一边,丹阳兵自行改变了战法之后,虽然仍然奈何不了赵云和他的轻骑,但己方的损失却大大减少了。没有了时不时在身边响起的惨叫声,看不到同乡好友痛苦翻滚挣扎的样子,侧翼部队的士气也开始恢复。

    而赵云那边,暴风骤雨般的骑射攻势,其实也是无法持久的。连续开弓放箭,对身体是很大的负担,赵云自己武艺超群,倒是无所谓,可青州骑兵又有几人能与他相比?

    声势浩大的箭雨正在减弱。只有战马来回奔跑,踏起的烟尘依然遮天蔽日。

    曹豹松了口气。

    对手下将校的自行其是,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他在军中的亲和力就是这么来的。平时他就没什么架子,和手下的那些桀骜不驯将校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一点主将的样子都没有。

    实际上,在军中严肃军令的,本就是陶谦自己。而曹豹正是那个唱红脸的。有人犯错,是他帮忙求情,有人立功,是他帮忙请赏,这样的人。亲和力能不高吗?

    打顺风仗时,大伙儿都给他面子,禀尊号令行事;一旦战事不利,大家就各行其是了,谁也不会理会这个草包主将。而曹豹对此也习以为常,从不找后帐。

    所以,尽管明知他本事不大。陶谦还是把他当做了大将来用。一来是老陶手下实在没有人才,二来老陶也清楚,曹豹就是个摆设,多他不多。少他不少,反正只要够忠心就行了。

    实际上,除了在陶谦手下,曹豹这点能耐。到了谁那里也不可能得到重用,他就算想叛变也没出路。这一点,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陶谦对曹豹的使用在平时是很稳妥,但他也算不到自己的死期,更想不到青州的新政推行的那么快,让曹豹等人完全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导致了他死后的这场大战。

    但无论如何,完成了调整的丹阳兵,基本上恢复了全盛时的战力。虽然没有主将的统一指挥,但战局已经进入到了胶着状态,没有特殊情况发生的话,也不需要统一的指挥,现在拼的就是勇气和耐力。

    在这方面,丹阳兵才是占据上风的一方。

    有见于此,曹豹挥挥手,命令身边最后一营兵马开始行动,加入对王羽中军的围攻。

    “豹子,你不留点后手了?”许耽小心翼翼的和曹豹保持了距离,刚才那一脚实在很疼,他可不想再挨另一下。只是有些事,他还是有必要做出提醒的,谁让哥仨彼此都知根知底,肚子里都没啥货色呢?三个臭皮匠,不集思广益,难道还要学人独断专行么?

    “用不着了。”曹豹这次没动粗,不过也没了先前的意气风发,他用平淡的语气说着:“赵云骑射打不下,也许会强冲,不过纸甲那东西我也见过,防箭很好用,近身搏杀就很一般了,他冲不下侧翼的阵势。王羽最后的后手,就是那五百隐雾军还是半个生力军……”

    他指指坡顶,示意道:“不过,那是他最后的后手了,五百步卒,再强也不可能逆了天。他一直没将这五百兵投入作战,一是为了等机会,二来也是留条后路的意思,不然为什么一直留在山顶不下来?”

    许耽点点头,五百擅长山地作战的步兵,加入战团意义不打,可逃跑的时候,居高临下的用强弩狙击,还是有很大威胁的。逃亡途中,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说是后手,确实有道理。

    “那……刚才那支响箭是怎么回事?”章诳突然问道。

    “也许是侦察吧?侦察阙宣的动向……”曹豹用不是很确定的口吻回答道:“阙宣可能是直奔郯城去的,所以城中的兵马不敢出来作战。若是他们早点出来,在赵云发动的时候配合一下,说不定……”

    曹豹自己先把自己给说服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打了个冷战。

    这让他自觉有些没面子,所以他轻咳两声,拍拍手,胸有成竹的说道:“总之,我现再投入一千生力军,就是为了尽快断绝王羽的希望,让他知道事不可为,就此退走,咱们打赢了这一仗,他留得了命,各得其所。”

    “……”章诳无语,这也叫各得其所?不过算了,能打赢已经是老天保佑了,再有奢求就太贪心了。

    看见同伴神色,曹豹觉得有些没面子,清了清嗓子,正要再解释几句,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五九二章 疾风烈火() 
这是个晴朗的春日,蔚蓝的天空像是一块巨大的宝石,剔透晶莹,虽然不时会飘过几片云彩,但却丝毫无损于天空的纯净,让每个仰望天空的人,都忍不住的想伸手去触摸。

    这样的天气,适合出游踏青,也适合在田间耕作,同样适合大军争战。

    特别是对于兵力占优势的一方来说,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作战,是很安全的。因为能见度极好,不会被埋伏,即使有奇兵突袭,也能远远就看见,并且做出及时的调整应对。

    因此,当曹豹意识到敌军的底牌用尽后,他毫不犹豫的将身边的最后一支生力军投入作战。

    这场仗打得他肝胆俱寒了,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次打退王羽之后,说什么也不能在东海停留,甚至下邳也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他彻底收起了先前那些不着边际的美梦。这才只是四千骠骑军,就打得自己险死还生,要是王羽调来大军,自己拿什么挡?损失惨重,折损超过二成的丹阳兵吗?

    见好就收,凭借这场胜利和搜刮到的钱粮,找个有眼力,有肚量的东家投靠了才是正经。什么徐州牧,什么一方诸侯,都见鬼去吧。

    老子……老子真心不是那块料啊!他无声的悲呼着。

    这是个卑微到让人同情的愿望。

    以一万五千之众,对上四千敌兵,正面作战,最大的期望竟然变成了逼退敌人,而不是全歼……曹豹觉得自己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哪怕是以万物为刍狗的上天,多少也会有些怜悯。

    然而,残酷且冰冷的现实打破了他卑微的希望。再次重申了老子那句名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战争的胜利者,从来都不是值得同情的一方,而是准备更充分,更擅长把握机会,更强的一方!

    而他曹豹,与所有条件都不沾边!

    就在他想给自己的行动再多做些诠释的时候,他完全没留意到,王羽身后。一直稳立如山的战旗,正逆风飞舞,在风中划出一道道亮丽而繁复的轨迹!他同样没注意到,旗号发出后,地面的震颤程度。比之前强烈了很多,像是远处疾驰的骑兵多了一倍似的!

    当然,以他的智略,即便注意到了,也未必会太在意。仗打到这份上,还能有什么变数?王羽很强,比传说中更强。但他终究还是个人,会受伤,会力竭,不是真的能一个人打翻上万精锐的怪物。万人敌。毕竟只是个形容而已。

    只要是人,不会撒豆成兵的法术,就翻不了盘,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再说,阙宣也应该快到了……不是吗?

    对细节漫不经意的结果。就是异变陡起之时的惊骇莫名!

    突变发生在侧翼战场。

    其实曹豹忽略的那些细节,不少身在一线的将校已经注意到了。可赵云的轻骑跑得太快,来来回回激起了漫天的烟尘,仿佛下了一场大雾似的,伸手不见五指,即便是午后强烈的阳光照进去,也只能照出些影影绰绰的黑影,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丹阳的将校都很有经验,如果能看清楚,丰富的经验就会起作用,形成默契,不需要主将指挥,战斗也是有条不紊。可看不清楚,就只能靠猜的,一猜,默契就没了,变得心思各异了。

    事实上,在抵挡轻骑的过程中,就有将领试图离阵反击,将轻骑驱赶走。只是这样想的人不多,被更多经验丰富的老将给拦下了。

    轻骑的冲击力不如重装骑兵,但赵云的骑兵也不是纯粹的轻骑,装备了纸甲的疾风骑兵,其实是介乎轻骑和铁骑之间的,或许用‘中甲’来形容是最准确的。

    这支骑兵不是一点攻坚能力都没有,如果丹阳兵自乱阵型,说不定会被敌将把握到战机,仗着速度和强悍的冲击力,一举击溃侧翼的兵马。

    在是否反击的问题上,可以依靠默契达成一致,但现在出现的这些细节问题,就各有各的见解了。这些见解有的直截了当,有的逻辑复杂,还有一些模棱两可的。

    如果一支军队各行其是,就算再强悍的战斗力,也是发挥不出来的,需要将领统一指挥。而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最主要的职责,本就是把握这些细节,做出明智的判断,并传达给所有人,而不是单纯的战斗。

    现在,曹豹军就遭遇了这个问题,军中已经有人意识到了危机的存在,可他们没办法将意见传达给其他人。就算他们可以设法通知曹豹,再让后者转达,可这个过程却太繁琐了,先要说服曹豹,然后让曹豹说服其他人,几个周折下来,没有小半个时辰怎么够?

    而战场上,战机往往都是转瞬即逝的!

    早有预料亦或懵然无知,丹阳军卒们最终面临的命运是相同的。

    人造的浓雾中,一些影影绰绰的黑影突然由淡转浓,渐渐的,清晰的人马棱廓透出了烟尘!不是横向奔驰的轻骑,而是直突而前的铁甲骑兵!

    他们手中平端着丈八的骑矛,身后背着厚背大砍刀,人马皆批重甲——这次可不是纸甲刷漆冒充的,而是货真价实的玄铁重甲!

    在阳光的照射下,玄铁发出了黑沉沉的亮光,那是只有金属才能发出的光泽……

    仿佛从地狱中杀出来的甲骑一样,铁骑接二连三的透雾而出,他们排成了密集队列,踏着整齐而坚定的步伐……身后是无边的烟尘,脚下是坚实的大地,身前是陷入了轻微混乱的三千精锐步卒……

    就像是一座会移动的山,又像是一堵会移动的长墙,更像是席卷原野,熊熊燃烧的烈火!

    以不可阻挡的气势,似慢实快的冲杀而前!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五十步的距离眨眼即逝,曹豹和丹阳兵只来得及看见为首的那个紫脸壮汉放下面甲,两手各持一柄骑矛,发出了一声声震四野的狂吼,铁骑就已经踏入了阵中,将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御阵型踩了个稀巴烂!

    沿着赵云让出来的通道向前,是丹阳兵的防御相对薄弱的一处,三十步的距离上,只有两架靠得较近的拒马。魏延一马当先,就是奔着这两架拒马去的。

    “踏阵!”任由曹豹军仓促之间发射出来的箭矢在铁甲上叮咚乱响,然后坠落尘埃,魏延大吼一声,双矛一递,准确的挑中了两架拒马,双臂同时发力,怒吼声中,两架重逾百斤的庞然大物被他同时挑起,像是沙包一样砸进了丹阳兵的阵中!

    “轰!”军阵被他蛮不讲理的攻击硬生生给砸出了一个缺口,两架拒马就像是天外陨石一般,轰鸣着砸出了两条血路,一路之上人仰马翻,四处都是残肢断臂,景象凄厉之极。

    “无归!”没有怜悯,魏延身后的铁骑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高呼着最为简洁且强悍的战号,他们呼啸而来!

    为了减少损伤,丹阳兵一度调整过阵型,他们认为前锋的盾阵、拒马和甲兵足以抵挡轻骑兵的冲击了。没人想到,轻骑后面竟然还有一支铁骑潜伏着,在他们已经失去警惕的时候杀了出来,发动了致命一击。

    坚若磐石的拒马变成了流星;坚不可摧的盾阵被铁骑撞倒,踩扁,踏平;甲兵在铁骑的冲击力面前,也只有漫天飞舞,无助哀嚎的份儿,他们的抵抗无力且徒然,根本无法准确命中目标,可敌人的丈八骑矛却总能准确的找上他们,即便躲过了骑矛的刺击,也躲不过接踵而来的撞击和踩踏。

    踏阵,原本也只有这两个字,最能形容铁骑冲阵的威风。

    纵深不足的拒马阵瞬间被攻破,分散成一个个小队的丹阳兵完全无法抗衡这样的力量,尽管他们死战不退,但血肉之躯终究抵挡不住钢铁洪流。

    铁骑以焚尽八荒的强猛势头,深入敌阵,击穿敌阵,横扫敌阵!

    魏延早就丢下了骑矛,双手各持一柄大刀,在队伍最前方肆意砍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所过之处,鲜血汇成了溪流,胆战心惊的流入了沭水。

    “顶上去,顶上去!”章诳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没法不哭,魏延的那杆大刀已经距离他的大纛不足二十丈了,而他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士兵早就被曹豹都推上正面战场,围攻王羽了。

    他的命令,只有自己能听见,但丹阳兵的确在调整,铁骑身后的一片狼藉之中,竟然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号令声,有人正试图将残兵重新组织起来,重新结成密集阵型。

    这就是天下至锐的丹阳兵!

    如果他们遇到的不是王羽精心策划的战术,不是青州的一众当世英杰,不是无敌于天下的青州军,也许他们真的能创造奇迹。

    然而,事实就是,他们在一个草包的指挥下,遇上了当之无愧的当世第一名将!

    而在这位名将的麾下,英才济济,群英集结!

    试图重组阵列的人注定是徒劳的,因为,在狂猛的烈火焚烧过的地方,有风吹起……()

五九三章 斩将破敌() 
赵云的轻骑在这场大战中不是最出彩的,杀敌也不是最多,但起到的作用却是最关键的。

    他在侧翼足足牵制住了三千精锐,以两军的兵力对比来说,他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不过,这并不重要,他打乱了这三千精锐的阵型,为魏延的铁骑突击赢得了战机才是最关键的。

    除了这个主要作用之外,他来回奔驰,踏出漫天烟尘,掩护魏延的接近;在烟尘中调整队伍,给魏延指明突击方向,这些都是很重要的细节。

    正是这些铺垫,才有了魏延踏阵时横扫千军的威风,若是没有赵云,魏延的铁骑未必能冲得动丹阳兵的阵势,即便冲得动,也不可能呈现出如此摧枯拉朽般的局面。

    现在,他又来了,循着魏延强行冲开的缺口,五百轻骑水银泻地一般长驱直入,如同一阵狂风,将试图进行废墟重建的顽敌一清而空。

    “本将是军司马程立,我还在,将旗还在,我命令你们向我靠拢,集……”

    一名军司马从地上拾起了残破的军旗,挥舞着高喊,试图让更多的士兵看见,将他们集结在战旗之下。一度收到了效果,迷茫中,或是溃逃中的士兵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过来,但这一切都被一支长箭终止了。

    声音戛然而止,

    残旗颓然倾倒,

    轻骑如风掠过。

    白马上的少年武将收回眼神,脸上的表情无悲无喜,他放下弓箭,犀利的眼神四下逡巡,寻找着下一个试图组织残兵的目标。

    死战不退的敌人值得敬佩,如果有可能。赵云很愿意和这样的勇士做袍泽,一起为了建立一个强大的新汉,一个万世永兴的太平盛世而努力奋战。

    不过,现在对方是敌人,不杀死对方,就会有更多的鲜血流淌,被染成血色的将不止是一个马陵山,一条沐水,也许连淮河、泗水。甚至黄河、长江都会变成血河!

    所以,怜悯敌人是敌人彻底崩溃之后的事了,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巩固铁骑的战果,随后掩杀。让敌人尽快崩溃。

    “某乃军侯赵风,我……”

    又一杆残破的旗帜扬起,又一个无畏的勇士挺身而出,白马少年再次扬起弓箭,锁定了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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