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第一强兵-第1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先登营的狙击之强,确实超出了王羽的预料,他奋起神威,左冲右突,就是无法摆脱对方的纠缠。

    一名身穿青色战甲的什长分明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却抱着把刀翻滚在泥浆中,试图砍断乌骓的前蹄。另一个小兵身上被义从们接连砍了三刀。临死前张开双臂,牢牢地揪住了赵云的马尾巴。

    被逼得手忙脚乱的王羽不得不痛下杀手。长槊横扫,将一名试图扑上马鞍的敌人砍去半个身子。然后迅速提了提缰绳,心有灵犀的乌骓利落地向前跳步,躲开砍向自己前蹄的横刀,用后蹄将偷袭者连人带刀一块踢飞上半空中。

    令一名持矛的敌兵仍不死心,连人带矛向前猛扑,王羽侧开身体,让过矛锋,长槊顺势一荡。将持矛者的手腕,胸甲、小腹一并砍做两段。

    “保护主公!”赵云高声叫喊,顾不得身后的敌人,手中长枪抖出一团枪花,闪电般探进了几个拼命围攻者的咽喉。

    “荷荷!”拼命者一手用力捂住了咽喉,另一手仍然不甘的往虚空抓着、探着,仿佛仍然在与敌人搏斗着,就这样连晃几步,这才软倒。

    一把战刀带着风声砍来。王羽猛力一拨,将刀拨飞到了半空中。他沉肩坠肘,槊纂带着猛烈的呼啸声撞在了对方的胸口。对方惨叫着后退,却无法抗拒槊纂的锋锐。皮甲被刺透,五腹六脏淌了满地,但双手却死死的攥住了槊杆。

    左侧又传来一股阴寒。凭借在沙场上多年养成的直觉,王羽确信危险来临。他快速后仰。用脊背去找马鞍。一杆冷冰冰的长戈贴着他的小腹掠过,在玄甲上擦出一串电火。

    “是个高手!”王羽心中微凛。动作丝毫不慢,来不及抽出自己的长槊,他单手握住了对方的矛杆,然后一夹马腹,乌骓咆哮着转身,向来人伸出前蹄。

    “啊!”惨叫着被踢飞的却不是偷袭者,而是另外一名小兵。他在乌骓转身的同时,闪身挡在了自家主将身前,一命换一命。

    “麹义?”王羽大声喝问,能值得先登死士这样掩护的,也只有麹义这个主将了。

    “正是某家!”忠心部属惨死,麹义眼中闪过一丝黯色,可手上丝毫不缓,趁着王羽的槊纂还没拔出,抬手又是一戈:“鹏举小儿,还不受死!”

    “差得远呢!”王羽纵声长啸,一手发力回夺长槊,另一手在怀中一抹,手中已经多了一道吞吐不定寒光,闪电般在矛杆上一划,坚固的矛杆应声而折。

    “大好男儿,何苦为贼出力?”王羽顺势将刚夺回的长槊一摆,大声喝问。

    “成王败寇,谁是贼还不一定呢!”麹义虽惊不乱,脚尖一挑,挑起了一把战刀,妙至巅峰的架住这要命的一槊,顺便还高声答了一句。

    “你这人倒也有趣。”王羽微微一怔,然后摇了摇头。

    这麹义的回答倒是有趣,但却不合时宜,立下救主的大功,却不趁机表忠心,而是来了这么不伦不类的一句,这人的情商不是一般的低。

    他回望了一眼自家的队伍,随他冲阵的百名精骑,眼下已经伤亡过半。先登营的伤亡比己方更大,但却像是一座泥潭似的,死死的缠住了骑兵的马蹄。

    失去速度的骑兵,不会再有任何威胁,与其勉强拼命,还不如见好就收,没必要把兄弟们的命白白送在这里。

    至于先登营……既然他们有这么个主将,大可日后从长计议。

    “退,退出去,与子义汇合,再作打算!”判明形势,王羽更不迟疑,横槊在马前一扫,逼退敌人,扬声大喝。

    说是这么说,但骑兵们也都知道主将的意思了,这场突袭终究还是没能达到预定的效果。虽然不甘心,但骑兵们依然听从了号令,拨转马头,反向杀出。

    受了先登营的激烈,冀州军的战意已经恢复了不少,正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助战,却没想到泰山军说走就走,一时也是来不及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扬长而去。

    先前看泰山军退走,他们欢呼雀跃,但此刻,冀州军将却只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身体都软了。心中只是庆幸:终于,结束了。()

二七八章 孰胜孰败() 
再见王羽,公孙瓒的心情非常复杂。

    感激,自不用说。没有王羽的奋战,今天定然是兵败如山倒的局面,他这个主将能不能保住命,都很难说。只要当时在中军的人,就不会忘记,当时冀州骑兵的攻势有多么凶猛。

    懊恼,感伤,亦不待言。要是他听从了王羽的劝告,这一仗的损失就不会这么大,甚至这一仗根本就不会发生。

    轻骑,本就不适合在正面会战中当主力手段,更不应该用以攻坚。作为久经沙场的宿将,这些道理公孙瓒不是不懂,可是,在大好的局面的冲击下,他最终还是昏了头,既不肯听劝,也不肯深思,最终葬送了大好局面。

    当然,更令他懊丧的是,王羽用少量兵力,连续取得了多个辉煌战绩。而他自己,即便是在王羽留下的优势局面下,依然没能扩大战果。

    歼灭冀州骑兵只是打落水狗罢了,没什么可值得骄傲的,若是能趁势攻破冀州军的大阵,取得一场大胜,还有东西可聊以慰藉。

    可是,即便王羽一度攻入了冀州军的本阵,瘫痪了冀州军的指挥系统,公孙瓒还是没能获胜,自身的损失反而超出了预想。

    冀州军中配置的弓弩太多了。

    先前的玄襄阵比较松散,弓弩手在大阵中平均分布,显不出多来。变成密集结阵的方圆阵后,远程攻击力就非同小可了。

    ””幽州轻骑终究是轻骑兵,虽然将士们奋勇作战,连续攻破了冀州军的几道防线。造成了大量杀伤。但在对方远程火力的反击下,自身的损伤同样不小。

    骑兵不畏牺牲的打开了缺口。后续的步兵却攻势乏力,根本无法扩大战果。屡次冲入敌阵,每次都是很快就溃败出来了。无论公孙瓒派人督战,还是如何,都无法唤起他们的勇气。

    如果公孙瓒铁了心要跟冀州军死拼到底,倒也未尝不能赢下这一阵,但那样打完,幽州骑兵就不是伤筋动骨的问题了,而是濒临全灭。

    折了这一阵,袁绍还有后军。只要逃得性命,凭借冀州的富庶,他很快还能拉出一支新的军队。公孙瓒可没有这样的底气,最终,他也只能放弃血拼到底的打算,与冀州军脱离了接触。

    对心高气傲的公孙瓒来说,这些事随便挑一件出来,都足够他懊丧一阵子了,何况还是碰在一起。还有个对比?

    再加上心里的歉疚和那么一点点不自在,他一时间也不知该怎样来面对王羽这个小兄弟。

    不过,当他看到尘遮战袍,血透重甲的王羽迎面走来。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时,他抛开了所有杂念,神情激动的迎了上去。

    “小弟力有不逮。未能擒袁绍于大哥虎驾之前,还请大哥见谅。”王羽抢先施礼道。

    “贤弟你太谦了。若非贤弟奋战,说不定老哥哥已经被。。””人擒到袁绍面前了。还谈什么其他?”公孙瓒连忙抢前扶住,感慨万千道。

    换在以往,他说不定会琢磨琢磨,看看王羽有没有反讽的意思,可现在他却懒得想那么多了。别说鹏举贤弟为人磊落,不至于此,就算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一仗打成这样,折损的老兄弟数都数不过来,还谈什么颜面不颜面的?

    王羽此言不无试探之意。

    老实说,他不确定这仗打完,公孙瓒会是怎样的态度。他这样性格刚强的人,受了这等挫折,恼羞成怒也不是不可能的。

    虽然他没那个意思,但多次劝谏这种事,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和提前预言战败也差不多。记得历史上的官渡之战结束后,袁绍就用类似的理由杀了田丰。

    现在看来还好,公孙瓒终究不是袁绍,虽然脾气倔了点,却不会委过于人。这就避免了最糟糕的状况,此战虽没能取胜,但双方的联盟却比原来更加紧密了。

    “大哥也不必懊恼。大哥是磊落之人,性情豪爽,闻名天下,被人有针对性的算计了也是没办法的。幽州子弟多有豪杰,你我兄弟联手,卷土重来再战过便是。”王羽天生就不会安慰人,说不上几句,又把话题扯到战事上去了。

    “何况,今天咱们也不算是真的输了。”

    “贤弟不须尽捡这些好听的话来说。”王羽的安慰,让公孙瓒只有苦笑的份儿了:“仗着贤弟神勇,冀州”三国第一强兵二七八章孰胜孰败”军损失的兵力,可能比咱们还要多些,可是……”

    今天出战的各路兵马中,王羽的泰山军损失的绝对数量不算太大,但比例相当高,加上后加入的白马义从,战前是一千二百人,战后能骑在马上的只剩了六百多,伤亡近半。

    幽州军这边,三千白马义从近乎全灭,后来参战的七千骑兵,也伤亡了两千多,同样是伤亡过半。应该说比泰山军还要惨烈得多,因为白马义从是幽州军的绝对主力。

    步卒的伤亡也不小,开战前是三万余人,战死、溃逃、失踪的差不多有一万人。其中以逃跑的居多,战损最大的,只有刘备的平原军,他们正面扛了冀州轻骑一下。

    而冀州军那边的详细数字,王羽无从得知,但大致上可以估算得出来。

    五千轻骑近乎全灭;一千大戟士也所剩无几;三大王牌中,反倒是一直打得最拼命的先登营战损最小,到了最后,他们还剩下四百多人。步兵主力先后被王羽、公孙瓒攻打,伤亡应该也有近万。

    所以,单从损失的兵力上来看,此战算是半斤八两,谁也没占到太大便宜。

    不过,打仗这种事,不能单从表面上来算的,结合整体局势的话,这一仗就是公孙瓒输了。

    战前的态势是:袁绍诈夺冀州,虽然得了很广泛的支持,但也有不少反对者。公孙瓒适时传檄之际,正好是袁绍立足未稳,最虚弱的一刻。

    ”三国第一强兵”如果公孙瓒取得一场大胜,乘胜追击,袁绍不但没有余暇整合内部,反而很有可能面对众叛亲离的局面,至少韩馥的那些旧部肯定是要趁机反复的。

    那样一来,形势对公孙瓒来说就很有利了。就算不能一口气把袁绍拍死,也能蚕食冀州的地盘,壮大自身,削弱敌人。

    因此,从公孙瓒的角度考虑,这一仗必须赢。打成平手,跟输了就差不多了。

    打平了,他先前的强势就没了,墙头草也许还有,但肯定不会很多,于是,公孙瓒就失去了乘胜追击的机会。

    相持,对他更加不利。若不是担心后路不稳,公孙瓒本也没必要这么急于决战的,他完全没有打消耗战的资本。

    现在,再次回想王羽战前的提议,公孙瓒也是百感交集。

    没错,那个战略是最稳妥的。把轻骑洒出去,断粮道,迫降郡县,搅得袁绍后院处处失火。袁绍要是硬挺着,肯定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分兵绞杀的话,战机就出现了。

    在遭遇战,突袭战之中,轻骑能发挥出的战力,比在会战中大得多。积小胜为大胜,最后一鼓擒了袁绍,就此奠定河北局势。

    这个战略唯一的麻烦就是,补给不好找。要是在地方上劫掠,公孙瓒的名声就毁了,这也是单经提醒他,让他拒绝王羽提议的主要因素。

    可现在想”娱乐秀”想,未必需要大肆劫掠,只要幽州军的态势有利,还怕冀州没有墙头草吗?

    公孙瓒一边说,一边思考,思路越来越清晰:正面战场也好办,自己大可以带着步卒撤退到平原,背靠青州,袁绍要是敢发动会战,他就得当心随时会出现的青州主力部队。

    想到这里,再琢磨一下王羽先前的言词,他心中忽然一动,“贤弟,你说卷土重来,莫非……你现在还有意劝某去平原,与袁绍再决胜负?”

    “小弟确有此意,”王羽微微一笑:“在解释之前,小弟想先问问大哥,大哥原本意欲何往?是回返幽州么?”

    “嗯……”公孙瓒微一沉吟,与王羽交谈之前,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重新招兵买马,再决雌雄。可仔细想想,他这个决策也有不够妥当的地方。

    这次出兵,他算是砸锅卖铁了,家里的钱粮几乎一股脑的带了出来,结果却没取得任何战利品。现在正是春夏交际的时节,民间根本没有余粮,就算他在原有以及新得的几个郡县再搜刮一番,也搜刮不到什么,反而会失了民心,给对头们做文章的机会。

    损兵折将之后,想去草原上赚外快,也没从前那么容易了,没准儿还会引火烧身,变得四面受敌。

    没有钱粮,拿什么招兵买马?再往深里想,说不定还有其他问题,比如老冤家刘虞……

    “贤弟的意思,某已经明白了,可某若去平原,袁绍养好伤口后,定然追击而来,到时候岂不是连累贤弟?再说,某麾下都是骑兵,在平原也无法恢复兵力,再战的话,恐怕……”

    公孙瓒摇了摇头,非常不看好在平原再战的前景。

    “不然。”王羽笑了笑,竖起三根手指:“大哥去平原修整的好处有很多,以小弟的浅见,至少有三条……”

    “哦?”公孙瓒抬起头,眼中有了些神采:“愿闻其详。”()

二七九章 义从易主() 
“此事不妨从长计议,”王羽左右看看,用眼神示意道:“大哥还是先……”

    随王羽一道踏阵归来的骑兵,义从的数量占了大半。想在这样的激战中保命,骑术至为重要,王羽在泰山招募的骑兵虽然也练了很久,但毕竟比不上白马义从这种在沙场上争战多年的老兵。若不是最后随王羽一道冲阵的百骑都是义从,幸存者还能更多一些。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公孙瓒的损失也很大,虽然舍不得,王羽还是打算将硕果仅存的这四百人完璧归赵,至于扩建骑兵之事,大可从长计议。

    几百号骑兵,公孙瓒当然不可能看不见,不过在情在理,他都得先向王羽打了招呼才好,而后两人谈起的话题也很重要,他一时没向旧部发话也不奇怪。

    可是,得了王羽的提醒之后,公孙瓒的表现就很怪异了。

    他没接话,视线缓缓的从王羽脸上转开,看起来有些犹疑,眼神中显露出的情绪也相当复杂。良久,他的嘴唇颤了颤,像是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眼中却有些什么在发亮。

    王羽见状,默然退开一旁。单经等人本待上前劝慰,可还没等开口,就被田楷拦住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是道坎,别人做什么都没用,想要越过去,只能靠公孙瓒自己。

    “兄弟们……”公孙瓒看上去像是一下老了二十岁似的,好容易开了口,结果刚开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

    ””眼前的人不多。但每一张面孔他都认识,他甚至可以叫出绝大部分人的名字。白马义从都是随他起兵的老兄弟。他们一起在一口锅子里搅过马勺;一起追亡逐北,饥餐虏肉。渴饮胡血;一起冲锋陷阵;一起战无不胜!

    本想着打下一片江山,给兄弟们搏来一场富贵,让他们封妻荫子,让他们衣锦还乡,谁想到自己却亲手把他们推向了深渊。

    公孙瓒的心很疼,在激战时,还不觉得怎样,但一空闲下来,他就觉得像有千百柄刀子剜在心头一样。到了面对兄弟们的一刻。他更是疼得呼吸为之顿止,身体也是摇摇欲坠,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何况,他根本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道歉?

    忏悔?

    激励?

    没用的,逝者已矣,说什么也没用了。

    “主公!”义从们此刻也是感同身受,一时间,在战场上将流血看成家常便饭的一群人,此刻竟是相对无言。无语凝噎。

    一旁的幽州将士无不掩泣。

    白马义从的待遇和荣耀都高人一等,但在幽州军中,却从来不遭妒恨。一来这些老兵的资历、功劳确实大,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荣耀不是拿来作威作福的,而是每战必先,将所有艰巨的任务都揽下来的光荣。

    堂堂正正的加入白马义从。保家卫国,是每一个幽州男儿的梦想。

    。。””结果。大家亲眼见证的,却是这支强兵的覆灭。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那份沉重的悲哀。

    只要有钱粮,幽州骑兵的建制很快就能恢复,但白马义从却很可能成为历史。功勋老兵十不存一,那数以千计的白马更是很难再凑出来。

    即便是最迟钝的人,也有足够的理解能力来理解河北的形势,幽州和冀州的冲突才刚刚开始而已,就算有青州的援助,接下来的战斗也会非常艰苦,不可能再向原来那样建制骑兵了。就算这支强兵有重建的一天,恐怕也不是三年五载能做得到的。

    种种因素结合起来,使得公孙瓒这样的英雄,一时也是彷徨无语。

    实际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