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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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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田楷头很大。

    泰山郡豪强很多不假,但他们又不会和黄巾硬拼,黄巾实在太多了,谁敢硬顶啊?王羽若是在泰山经营个十年半载的,或许还能拉到一部分死党,可现在,他才回到泰山两三个月而已,除了王家、胡家这样有亲缘关系的,谁会为他拼命?

    “难道是效法古人上驷对下驷的故智?”田楷有了个猜想。

    黄巾的主要目标是王羽,很可能把老弱妇孺都扔在留守部队。而泰山这边多了幽州军的加入后,莱芜方向就变成了较强的一路,双方都分兵,谁能先击破当面的对手,就可以取得整体优势。

    “不然。”

    王羽否定了田楷的猜测:“留守的部队可能不如前锋强,但管亥回去后,他们应该会吸取都昌惨败的教训,做好防御措施,避免再次被骑兵突袭。只要前方顺利,他们的斗志就不会低落,硬要打,顶多只能收获一场惨胜,说不定还会吃亏。”

    王羽昂然道:“某要的是一场全胜,还要保存青州的元气,所以,法式兄只需与文则配合,封锁黄巾的退路,待某击破黄巾主力后,勿让黄巾重新流窜回青州。此事关系甚大,请法式兄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君侯有命,楷自然不敢推辞,可是……”

    田楷算是看明白了,王羽这是要来真格的,他就是要用手里的四千兵,设法击溃黄巾主力,然后将黄巾围死在莱芜附近,进而予以招抚。

    战略构想没问题,考虑的也很周到,一旦成功,青州旦夕而平,他这个刺史也算是实至名归。

    问题只有一个,他怎么可能用四千兵,击破以十万计的黄巾?

    依照现在的势头,等到黄巾攻入泰山的时候,怕不有五十万以上人,去掉老弱妇孺,可战之兵少说也有十万,嗯,若是料敌从宽,青壮怕不得有二、三十万!

    泰山军真的每个人都能以一敌百?

    王羽看出了田楷的疑虑,他摊摊手道:“某知道法式兄你很疑惑,不过,具体怎么打,某现在也没法跟你说明,得等到时候,根据实际情况,具体分析……”

    还没想好,先打了再说……田楷突然有种上错贼船的感觉,难怪每次有人向主公问起虎牢关之战,主公的表情都是那么怪异呢,跟这位冠军侯并肩作战,没点养气功夫还真就不行。

    打仗未必会死,没准儿稀里糊涂的还能赢了,但胆子不够大的话,很可能会在接战前,就被吓死了。

    望着田楷变幻不定的脸色,贾诩很是同情,他很能体谅对方的感受。田楷这种外人,只是偶尔被吓一次,自己可是每次都要被吓,从见面开始,一直吓到现在……其实啊,多吓吓也就习惯了。

    他轻咳一声,正要上前宽慰,互听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响:“报……主公,徐州有使到!”

    “终于来了!”王羽脱口而出道,这个消息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黄巾虽然势大,毕竟是从正面攻过来的。自己在洛阳的时候,就已经在考虑如何应对了,提前准备了这么久,总能有办法应对。

    至于兖州方面的威胁,很棘手,但也不至于无法可想,只要不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突袭得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奉高的地理位置很不错,西北是泰山,东南也是山脉连绵,要攻击这里,只能从东北和西南两个方向过来,提前做些布置,应该就能保得无碍。

    最让他担心的就是徐州。

    以他和陶谦的关系,本来应该是很牢靠的同盟。不过,在二次会盟中,徐州使者陈珪表现得并不热络,当时王羽就怀疑,徐州决策层内部可能出了问题。

    陶谦是徐州牧,但汉末的规矩是,地方官与豪强世家一起治政。陶谦自己掏钱募的丹阳兵,可以想送就送,徐州的整体决策就不一定会这么顺利了。

    如果世家的反对太过强烈,陶谦也不可能一意孤行。

    王羽对陈珪父子并不是很熟悉,但他觉得,这父子俩和荆州的蒯家非常象,他们只看重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对荆州、徐州以外的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

    正是因为蒯、蔡两家的存在,才导致荆州很少有扩张行为,连属于本州的南阳,也没当回事。徐州也差不多,陈家没有蒯家那种权势,无法完全左右历任州牧,所以,他们更多的是利用计谋。

    徐州的隐患令王羽如有芒刺在背,借助地利之便,徐州方面想给自己捣乱的话,办法实在太多了。

    要知道,陈家父子可是不亚于袁绍的阴谋家!正面的压力已经足够大了,兖州也有不稳的迹象,再被这俩人暗中窥视,这仗就彻底没法打了。

    还好,徐州终于有行动了。

    徐州使者是个长得颇为儒雅的中年人,尽管只是进门施礼,但雍容之气尽显,显然出自于大富之家。

    等这人一开口,王羽更是听到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心中那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徐州别驾从事糜竺,参见君侯……”

    糜竺,徐州最出名的名臣之一。

    与陈登父子不同,糜家是没什么政治地位的商人,虽然很有钱,也算是豪强,但跟真正的世家根本没法比。

    王羽曾向陶谦问及此人,陶谦坦言,他征辟糜竺,一方面是为了平衡州内的势力,另一方面,纯粹是为了钱粮。

    来的既然是他,陶谦要释放出的无疑是善意。

    “泰山、徐州互为同盟,君侯用兵青州,徐州本当戮力相助,怎奈境内事故频发,陶使君也是无暇分身。今特遣竺到此,一来为了拜会君侯,聊补未及接风之憾,二来也是送上粟米十万斛,略尽绵薄之力。”

    糜竺表达的意思跟田楷差不多,只是两边的做派和风格却是大相径庭。

    都是境内有事,田楷坦言与刘虞之争,糜竺却是一笔带过,完全没有要详细说明的意思;幽州派的是援军,徐州送的是粮食。

    幽州表达的是要并肩作战,祸福与共的意图;徐州则像是尽尽人事,然后就两不相干的意思。

    诸多念头在心头一闪而过,待糜竺淡然说完,王羽热情洋溢的迎了上去:“羽久仰子仲先生大名,原本以为要等到青州事了,去徐州登门拜会,方得一见,不想今日得见尊颜,幸何如哉?”

    “君侯……知竺之名?”糜竺被王羽搞了个措手不及,他在徐州有些名望,不过是在生意圈当中,出了徐州,恐怕也只有些行脚商知道他了,谁想到王羽居然摆出了这么热情的态度。

    王羽是谁?名震天下的冠军侯!

    糜竺既受宠若惊,心中更是疑虑丛生,这趟之所以是他来泰山,背后是有很多说法的。王羽若是想通过拉拢自己,来想徐州示好,那可真是错得离谱。

    “闻之久矣。”

    “竺在徐州,人微权轻,虽仰慕君侯威仪,但……”糜竺不敢怠慢,连忙出言暗示,免得王羽发现自己没能力办事,恼羞成怒。糜家虽然有点家业,可又哪里当得起这位君侯一怒?

    王羽笑着摆摆手,道:“与徐州无干,羽有事想与子仲先生相谈,嗯,应该算是私事……”

    “私事?”糜竺好像有点明白了,这事儿倒是可以商量……“嗯,此事说来话长,待日后再说,先生此次来,陶公可有话带到?”王羽并不多说,将此节轻轻带过,问起了正事。

    “陶使君有言,”糜竺定了定神,沉声复述道:“徐州兵微将寡,不堪一战,加之境内道路不靖,实在派不出援兵,勉强派出来,恐怕也只能拖后腿,所以,还是维持现状的好。请君侯念在旧日情份,勿以徐州为念,再展神威,一举平定青州之乱,方为国之大幸也。”

    说罢,糜竺看着王羽的眼睛,追问道:“君侯可懂了?”

    “陶公用心良苦,羽皆知矣。”

    糜竺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陶谦这番话说的有些隐晦,不是他故意要兜圈子,只是不想把徐州的内部摆出来。让王羽看笑话倒没什么,问题是万一走漏了风声,徐州内部的麻烦就更多了,糜竺自己也会惹上麻烦。因此,王羽能自行领会才是最好的。

    卸下了这副担子,糜竺的态度放开了不少,他正想问问王羽那件私事到底是什么,只听得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响。

    跟之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的脚步声急促了很多,也沉重了很多。

    “报……主公,太史将军回来了。”

    “子义回来了?快让他进来!”王羽一愣神,除了糜竺之外,田楷等人都是大吃一惊。

    趁着太史慈还没进来,糜竺迟疑着问道:“来的……可是突袭都昌,生擒管亥的那位东莱太史慈?”

    “正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糜竺也震惊了,太史慈是一军主将,这个时候突然赶回来,莫非是……“主公!”

    惊疑间,大门猛然被推开,夹带着一阵冰寒的劲风,太史慈一身尘土血污的闯了进来:“黄巾贼用了妖法,咒死焦使君,继而挥军猛攻,在两日前攻破了临淄城,如今声威大振,聚众近百万,于破城当日,誓师西征,兵锋直指莱芜!”

    “什么?”

    狂风顺着敞开的大门呼啸而入,即便是太史慈雄伟如山的身影,也丝毫阻挡不了其狂猛的势头,吹得门板来回晃动,撞在墙上、门框上,发出了扰人的‘咣咣’声,却也没人理会。

    众人都被惊呆了。

    在积聚了数月,不,应该说是在数十年的动荡后,青州的风云终于全面涌动了起来,以任何人都未曾预料的强绝之势……大风终起,势如虎吼!

    泰山,能否屹立如昔?()

一九七章 莱芜攻防战() 
“扔滚木!”

    随着一声号令,守城的士兵放下手中的弓弩,从城垛后面抬起滚木,顺着云梯砸将下去。

    巨大的滚木在绿色的云梯上蹦蹦跳跳的滚动着,呼啸而下。黄巾军的云梯都是赶制的,连树皮都没来得及刮掉,不那么平滑,给爬梯子的士兵和滚木都造成了一些麻烦,但仅此而已,些许沟坎,阻挡不了滚木巨大的冲势。

    城下接连响起一片哀嚎声,正在努力攀爬的,和在下面扶梯子的士卒被砸倒了一大片,强猛的攻势顿时一滞。

    “上挠钩!”

    号令再起,语气中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发自某个没有生命的存在,但却异常及时而致命!

    王泽仿佛踩着号令的节拍似的,在号令发出的同时,放下了手中的滚木,抄起了城垛后面的挠钩,和几个御林军的同袍一起,钩住云梯的末端,大吼着,沿着城墙的方向用力一拉。

    缺少人扶持,临时打造的云梯扒不住城墙,顺着挠钩的方向缓缓倾倒,将城下的黄巾军又砸倒了一大片。

    “放钉拍!”

    节奏不急不缓,恰到好处,在王泽这些老兵听来,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仿佛那位曾经的同袍还站在身后一般。

    熟悉的伙伴已经不在了,但新伙伴也不差,何况,新旧同袍与自己一起,正在为一个同样伟大的目标在奋战,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他放下铁钩,操作起另一件杀器来。

    “哗啦啦!”这是名符其实的杀器,在城下黄巾的惊呼声中,几块五尺多长,两尺多宽的厚木板伴随着铁链碰撞声,从城头呼啸而下!居高临下的势头已经让人震骇,木板上密布如利齿的铁钉,更是让人触目心惊!

    正抱着巨树制成的撞木,试图趁着守军专心对付蚁附攻城的同伴,努力在城门上做点文章的黄巾兵卒猝不及防。被钉拍砸入了密集的队列当中,连惨嚎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十多人便颓然而倒。

    残存的人心惊之余,力量也是不足,再拿不稳巨大的撞锤,撞锤轰然落地,城门处也陷入了一片人仰马翻。

    “放箭!”

    攻城刚开始的时候,黄巾军的阵列颇为严整,有人举盾。有人扛云梯、撞锤,还有掩护的弓箭手。似模似样的来了几轮齐射,俨然有了正规军的样子。

    城头没有进行针对性的反击,王泽当时还觉得有些纳闷,不过现在他反应过来了。

    于将军显然不打算浪费箭矢,所以没有在敌人阵列相对严整的时候放箭,而是在对方攻城受挫,发生混乱的时候,再用齐射加以杀伤。

    没有开始的弓箭迎击,似乎有助长敌人气势的缺憾。但黄巾军趁势而来,气势本来就很高了,也不差这一点,把握机会,大量杀伤敌人的精锐战兵才是真格的。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兄弟们跟我上!”一名魁梧的军官见状大怒,指挥着手下。将几架云梯并在一起,狂吼一声,举着在临淄缴获的铁盾,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

    受到此人的鼓舞。黄巾军卒蜂拥而上,最前面的几人都举着铁盾,依靠连成一片的云梯,结成了一片盾墙。

    城头守军很快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动,几乎就在盾墙结成的同时,巨大的滚木呼啸而下,重重的砸在了盾墙上面,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盾墙剧烈的颤动着,持盾者有的虎口断裂,有的口喷鲜血,更有人抓不稳云梯,与滚木一起,颓然跌落,落在了下方的人群之中。

    但这一轮攻击,终究还是被抗住了!

    盾墙很快得到了补充,再次恢复严整。下方被滚木砸伤的人,也不肯退却,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城头,口中高呼战号。

    “苍天已死……”

    城头伸出了挠钩,来不及攀登云梯的士兵将手搭在云梯上,众人汇聚的力量,让云梯仿佛扎了根似的,任凭挠钩如何拉拽,依然稳稳屹立,丝毫没有动摇的迹象。

    “黄天当立!”又挡开一块礌石,当先登城的黄巾劲卒觉得浑身都是劲,眼见城垛就在眼前,他怒吼着扬起了战刀。

    初冬的阳光冷冷的,照射在刀锋上,映出了一片森寒的肃杀之气。

    “杀!”身后传来了如潮般的呼应声,劲卒攀上了城头,往早就盯准了的目标冲了过去。

    他早就盯准这个目标了,此人是个大力士。从今天的攻城战开始后,此人已经扔了十多根滚木,钩翻了七八架云梯,近百名兄弟因他而伤亡!而此人到现在还生龙活虎的,气力十足。

    劲卒不确定自己这次冲锋,能不能在城头撕开守军的防守。这几天,冲上城头的兄弟不计其数,但他们都没能成功站稳脚。

    劲卒没有自大的认为,自己是得天独厚的一人,他只是很确信,只要杀了自己盯上的这个目标,就能削弱守军的防御!

    王泽看到了敌人。

    他不意外,这几天,他的活跃吸引的仇恨极多,类似的情景重复出现了不知多少次。他不在意,继续着先前的动作——低头弯腰,用力摇动着辘轳,钉板再次高高扬起,沾满血肉的利齿,锋芒不减!

    被敌人无视的劲卒大怒,他死死的盯着对手,眼中几乎冒出火来,以至于他忽略了观察身边的动静,直到几根长矛呼啸着从不同的角度同时刺到身前,他才惊觉!

    已经晚了……

    锋利的矛刃毫不费力的刺穿了他身上的皮甲,像是叉肉一般将他高高挑起……就在被人抡出去之前,黄巾悍卒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城头的景象。

    城头的空间算不上宽阔。但守城军士却井然有序的分成了几队。在城头操作各种守城器械的只是一部分人,而且一直处于轮换之中;在他们身后,是一排长矛手;再后,则是手持弓弩的箭手。

    他想不通,守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为什么登上城头的兄弟那么多,却一直无法取得战果。

    先登都很有勇气,武艺也不错,但再怎么不怕死。也无法同时面对几根长矛蓄势已久的刺击。如果后续的人马能源源不断支援上来,也许还有希望,但那些操作守城器械的敌人却不会让兄弟们如愿。

    先登的决死冲锋,没有干扰到滚木礌石的坠落,也无法阻止钉板起落,云梯上下,血肉横飞!

    在半空中飞舞着,挣扎着,最后这名悍卒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到兄弟们的鲜血,然后摔入尘埃。与大地融为一体。

    “弓箭手,弓箭手在哪里,齐射,齐射啊!射死官军!”

    城下督战的黄巾将领看得睚眦欲裂,他嘶声怒吼着,看着自家兄弟血肉横飞,如同麦穗一般被成片割倒,他的心在滴血。

    他愤怒!

    他不解!

    以前弟兄们装备不足,别说攻城器械。大家连武器都凑不齐全,盾牌也只能拿门板,菜板之类的东西凑合,攻不下坚城也是很正常的。

    可现在,自家的军队已经不一样了!

    小天师用咒法杀了青州刺史焦和,并指示张帅,催动大军连夜发起了攻势。临淄城虽然坚固。守军也多,但主帅的离奇死因,大大的动摇了军心。

    于是,青州黄巾数次围攻不下。青州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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