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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 相琪-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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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去?”苍凛见她向外走就快速伸手在木门上设了一道透明墙。
“找白玉邪去!”该死,这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进了贼窝了。
某苍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戏谑道:“我要是不愿意,你哪里都去不了!”跟我斗?你差远了。
凌非低头不语,心里难受异常,她也不想走,可是对方变得她真的接受不了,如今除了走还能做什么?留下来受屈吗?眼泪再次滴落:“我爱的是弦音,不是你,让我走吧!”
“无法接受本来的我是吗?”心里同样不好受,果然是这样。
“不能接受!”不光是我,谁也接受不了,为了顾忌他自己的颜面就把别人说得不堪入目,别的她都可以忍耐,还有,出去时一定要自己走在他的后面。
苍凛伸手揉揉额头,服软的话真的很难启齿,但见她不是开玩笑,而且说出的话又如此的伤人,只好退让一步:“谁也不走,以后我…我改就是了。”
狐疑的偏头,这还差不多,赶紧跑到里面的屋子里,拿出文房四宝道:“快点,给我写保证书!”
“保证书?”这是什么东西?看她瞪眼,只能灰溜溜的过去接过毛笔:“怎么写?”
“保证以后不再犯,否则家里的碗筷,还有地,衣服都你包!”
“哎!好吧!”
许久凌非才拿着那字体完美得不像话的纸张偷笑,藏进怀里,爬上床道:“过来睡觉!”
某男俊颜一红,慢吞吞的将衣物褪去,然后躺进了同一个被窝里:“这。身体还是头一回,一会可能会…会比较快!”很不想听到对方说什么功能有障碍的话,只能事先开口。
某女根本就没有要和人发生那种关系打算,现在她还没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改过了,但是听到这话,身体也热了起来,转头趴伏过去,还是一样的害羞,还什么都没做,脸就这么红,而表情却那么的平淡无波,皱紧秀眉好奇的问道:“那个什么采星勾引过你?”
“嗯!”凤眼疑惑的瞅向她的笑脸,为何感觉有些不祥?
“她是怎么勾引的?”露齿,笑得很是开心。
苍凛伸手将她给推开,翻身不予理会,笑里藏刀,他不会上当的。
“说嘛!”凌悲推搡着他:“哥们儿,说啊,你就说给我听啊,我不会生气的!”
“当真不生气?”某男这才转过身,看她的样子,确实只是好奇而已,于是边回想边说道:“一丝不挂,然后贴在一起…”
半小时后
'砰!'
'啪!'
“滚出去,以后都不要进来了,草你妈的,老子的气还没消,你又来添堵,就带着你的面子回你的窝里去住吧!”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衣服全部给他扔了出去,最后将门合上,草,还处男!被处理过的,嘴都吻遍全身,他也好意思说出来。
苍凛此刻浑身都透着杀气,该死的,是她自己要听的,又说不生气的,哼!以后我会相信你的话就有鬼了。
“哎呀!苍凛,你被赶出来了?哈哈!”
要说人要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某苍感觉乌云罩顶了,不急不忙的低头踹了一下那些衣物,冷冷的撇了水德星君一眼:“此女太过懒散,正教训她出来洗衣呢!”
水德星君一听这话就冲他竖起大拇指道:“了不起!”说完就笑着走向了别处。
'吱呀!'门打开,连碗筷这次都给扔出去了,死性不改。
苍凛看了一下地上的东西,冷哼一声飞向了凤巢,走就走,谁怕谁?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瞬间,一个月过去了,天庭里一片祥和,隐水居也不再传出吵吵闹闹的声音,夫妻俩也没成亲,就这么分隔两地的生活着,谁也不服软。
清水镇
“花老爷,又去等妻子啊?”
无名山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向上面移动,转头笑道:“是啊!”
“小心点,早点回来啊!”挑水的农夫也回以一笑,等他走了后才转头道:“这花老爷真是疯得厉害,什么妻子做神仙的,那凌非都死了这么久了,他还不释怀!”
一个农妇望向上面,却带着羡慕的笑容:“这才叫真感情!”
“咳咳咳!”山间老人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虽然满脸的皱纹,却也能看出年轻时定是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苍老的手拿开,手绢上一滩血让他苦笑半晌,却还是一步一步的攀爬,三十年了,不辞疲惫的重复着这种生活,每天天一亮就起床上山,太阳西下才下山。
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正中午时才达到崖顶,习惯性的坐在一块平坦的石板上,眸子眺望着远方,你过的还好吗?什么时候才下来呢?是不是也已经满头白发了?也老了?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吗?现在是不是每天都在嬉笑中度过?他对你好吗?
“恐怕我等不了了!”清癯的双瞳开始变得暗淡,视线也在缓缓溃散,以为爱你,就一定可以等到,是我高估了自己。
连着三天三夜,山下的人都没看到人回来,好心人还是有的,开始上山去寻找。
就在这时,老人颤巍巍的伸手摸向了远方,好似哪里正有他的妻子一样,正在对他笑,同样露出了缺了两颗牙的嘴,忽然一阵风刮过,大手瘫软在地,而头颅也缓缓垂下,或许是上天也被这痴情的一幕感动了,那肉身竟然正在慢慢变幻成一具臣石,是老人死去时的模样。
'呼呼'的大风吹得很是猖狂,好似要吹倒它,却发现纹丝不动,崖下老鹰成群,松柏更是多如繁星,这是老人三十年来看得最多的景物,闭上眸子也能绘画出来,也是爱的证明。
而地府里,花错雨不再执着,由阎王随意发配轮回,从此不再有花错雨…
天庭
某女每天就种花,浇水,做饭,不饿也喜欢吃,日子那么的平淡,偶尔陪王母去聊聊,却从没说过要去找丈夫回来,可这里的生活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一天,她又一个人坐在了院子里,看着远方的苍穹发呆,好似心在隐隐作痛般,人间过了三十年了吧?也不知道下面的情况,自己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无法下去,曾经有问过,说是要走到天尽头,呵呵,天哪有尽头?
要么就是玉帝批准,可玉帝说不可行,这是规矩,而自己也没强求,那些朋友们都过得还好吗?淳牙,你娶妻了吗?花错雨,白玉邪,你们都有子孙了吗?煜寒,你是不是如今正拿着镰刀给菜地里除草?默莲,你的宝宝三十岁吧?
我的生活还算可以,你们不要担心,虽然我和他在分居状态,可我们彼此相爱着,这就够了。
弦音也好,苍凛也罢,我爱的是他的灵魂,不是相貌和脾气,虽然此刻变得有点霸道,可我已经能接受了。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为何如此伤心?”
突来的熟悉之声让凌非拉回了神智,望着栅栏后的白衣男子就忍不住站了起来,眼泪唰的一下滑落,低头抿唇,最后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与人间一模一样的弦音,手持佛珠,竖着右手,少许青丝被两个木簪交叉在头顶:“回来了?”等距离很近很近后才停止,仰头好笑的问道。
苍凛弯腰作揖:“贫僧前来请罪,希望娘子莫要再赶人!”
“谢谢你!苍凛!”踮起脚尖,双臂紧紧环上了对方的后颈。
某男顺势伸手搂住了她的小腰,同样滑下了幸福的泪珠:“不知施主此话何意?”
“不管是苍凛还是弦音,我都喜欢,不要刻意去强迫自己,而且我觉得苍凛更好,最起码会有挑战力!”吵吵闹闹也不错。
“傻瓜!虽然你的缺点很多,可我能接受!”你知道吗?你的缺点在我的眼里都是最独特的,你也是最独特的。
某女闲来亲自种植的菜园子里,正是油菜开花之时,生长得特别快,虽说这里没有鸡鸭,可做样子般在菜地后扎了许多的栅栏,更像是人间的农家,而她,喜欢这样。
黄澄澄一片,中间的两名恩爱之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紧紧相拥,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味道和热度,不管分开多久,两颗心它永远都会紧紧的贴在一起。
如此一幕,正好被路过的画仙看见,她只是瞄了一眼便化作一团仙雾消失,定要画下来不可。
第五个月时,天凤和天凰才带着两只小凤凰回归,一路的炫耀,可把受过的委屈给找了回来,而凌非和苍凛也终于可以顺利大婚,处处锣鼓喧天,凡间式婚礼,众仙也图一热闹,所以并不反对。
“凌非,好羡慕你啊!”王母边为她戴上凤冠边打趣。
“谢谢,你也很幸福!”都说这些男人怕老婆,其实不是怕,而是对妻子的一种忍让和尊重,如今弦音也不再背后为了抬高他自己就贬低自己了,而且他的霸道性格也已经全然接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的只让他做弦音,这才是完整的他,弦音是半个苍凛而已。
宗原藤,今天你会来吗?腾蛇,赭炎你们到底去哪里了?不回天,也不在地府,你们还在一个追一个跑吗?
好几次去找老宗,他都说不想见任何人,他在生气,气自己丢下淳牙,如果真是我错了,那么我也不顾了那么多,爱情是无法分割的。
“走吧,差不多了!苍凛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好!”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一身大红喜袍的苍凛心脏狂跳着,被父亲推搡着上前抱起爱人,也不需要花轿,直接走向喜堂。
“天凰!没什么好的礼物,这点请笑纳!”就在天凰转身之际,太上老君笑着将一个瓷瓶送了过去:“虽说你们都有着长生不老之身,但实在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此物也能养颜!”
天凤赶紧把瓶子抢过来藏在了怀里,歪打正着,握住对方的手不断的道谢:“谢谢老君!里面请里面请!”这可比拉下脸去求要好得多。
王母和玉帝还有天凤天凰坐在首座,一旁的月老拿走两根红线绑着结,抹着花白胡须大喊道:“一拜天地!”
就在凌非和苍凛转身刚要叩拜时…
一阵吉他被拨弄的声音传来,只见远处的悬浮宫上,一粉衣男子正散发着忧伤。
“是粉之炎!”
“好俊啊!”
凌非捏紧拳头,你是来找茬的对不对?宗原藤,为什么你要这样?今天是我觉得最幸福的一天呢。
“说好了一起走
风雨相伴不回头
爱你我愿意去等候
哪怕再过几年秋
为爱情孤军去奋斗
抛开世俗的信守
相信真爱天长地久
到最后一无所有!”
听着凄凉的歌声,盖头下的某女满脸的苦笑,你是在为淳牙讨公道是不是?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懂呢?我真的不爱他,为了他害死了我心爱的人,还要逼我吗?
“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
爱他为何还要选择我
注定没结果
还许下的承诺
让我深深陷入感情漩涡
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
分手虽然是我先来说
又奈何躲得过心痛的折磨
这么多年生活改变
却依然难过!”
“这个臭小子,大喜的日子居然唱这么悲伤的曲子!”天凤气得吹胡子瞪眼了。
凌非早已暗暗落泪,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人间已经五十年了,都已经去世了,为什么你还要旧事重提?
“凌非,不欢迎我吗?”一张与二十一世纪的宗原藤很相似的俊颜出现,有着狂傲,更有着不羁,就那么斜倚在门口,看得各位仙神糊里糊涂。
苍凛危险的眯眼,拉着凌非继续跪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没等他们跪下时,雀尤便冷笑道:“淳牙死了,如果不是他,你永远也无法和…”见到那交织在胸前的小手上有着水珠,发现怎么说也说不下去,你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凌非,你如今幸福了,可你却不知道淳牙是怎么死的:“如果不是他成全你们,你们永远也不会这么开开心心的拜堂,好了!我是来祝贺的,大哥,恭喜你,终于给我找了个嫂子!”
嫂子。呵呵!真有意思,凌非,不管如何,我还是选择来祝福你,以后我们还是好哥们,不开心的事我们都不再去想,一辈子这样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我的爱,永远也不会让你知道,只是单纯的想让你好。
“还以为你是来捣乱的呢!”某苍长叹一声,继续跪拜。
“送入洞房!”
“等待地!我还没到,怎么可以送入洞房呢?”
“赭炎?”凌非差点就掀开盖头冲过去询问了,却被赭炎给拦了下来。
“嫂子不必激动,小弟并未遇到什么危险,你看谁来了!”大手伸向外面。
凌非偷偷掀开了一点帘子,望着门口蒙着面纱的腾蛇,擦擦眼泪挑眉道:“是怎么追回来了的?”
“说来话长,总之是用面子追回来的,以后再跟你说!”说完就上前拉起爱人的手来到父母面前,见他们依旧不喜欢她,只能赌咒发誓:“如果十天内你们不同意孩儿娶她的话,你们就生疮而死!”
腾蛇和当初的凌非一样,很是胆怯,看都不敢看两位老人。
“你这个臭小子,你有种再说一句!”天凤气得脱掉鞋子就狠狠盖在了他的头上。
“哈哈哈哈!”顿时笑声一片。
面苍凛则趁所有人不注意捅了凌非一下,示意她跟他走,而某女觉得很好玩,想多看一会,苍凛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隐水居。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帮腾蛇一把!”该死的,这个男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这么好玩的场面怎么可以走呢?
“再动我就扔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那你扔!”
“犟嘴!”
一路的吵闹,同样留下了一路的欢笑,或许哪里有凌非,哪里就会成为闹剧,却也是人们愿意接受的闹剧。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的性格真的很不合,凌非觉得和他过不下去,而苍凛也觉得对方总是爱无理取闹,动不动就要他去门口面壁思过,丢人不说,大男人怎能被一个女人老镇住?
而凌非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叫他去洗碗,ok,他居然就洗碗,筷子都不洗,锅乱七八糟,最可恶的是他给她肚子里种了个蛋,噗…她又不是母鸡,为什么要下蛋啊?还要孕育十年才可生产,她得大肚子十年。
看,又开张了。
某女双手叉腰,挺着肚子也指着他道:“去你妈的,我不过是说一下而已,说一下有罪吗?”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某男满脸的黑气,坐在椅子上像个霸王。
“什么叫我自己心里清楚?你把话说清楚,我就随便说说他是不是投胎转世了,你这小心眼就斤斤计较,我还没说呢,你说,那个采星每天都偷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草,你有气,我还有呢。
苍凛起身懒得跟她吵,无理取闹的女人,人家要看,他有什么办法?
“哎呀!我的肚子!”见他要走,凌非快速伸手抹着肚皮,虚弱的搀扶着桌子,摇摇欲坠。
“你怎么了?”某男吓得赶紧转身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肚子怎么了?”该死的,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某女指指:“有点胀,快揉揉,晚上我要吃面条,你去做!”哎!虽说他做的面条里偶尔会有几条虫子,还有泥巴,但是却很香,一片心意呢。
“那你躺好!”大手温柔的为对方按摩,深怕爱人有一丁点难受。
看似两个常常争吵的两人,实则最担忧的就是对方有个什么不测,谁说相敬如宾者是福?小打小闹也能甜,温馨的屋子里,早已被幸福填满,而以后这里会永远都是他们的家,温馨的家。
“说真的,有点怀念以前!”凌非垂眸盯着对方为自己按摩的地主,像百晓生这些人都能记起,却又不知他们的去向,太后找到了岭修阎吗?岭蓝卿。哎!时间过得好快啊,这才多久?下面都五十年了。
弦音抿唇淡淡的笑了一下,倾身上前不想对方再去想其他,舌尖顶弄进了小嘴里,以后你只要想着我就够了。
“说你爱我!”这都多久了?他还说不出口吗?
“不说!”
“为什么?就一句就好了!”有一就有二嘛。
闻言某田用额头抵着她的脑门,温柔的吸食着对方吐出的芳香:“感觉浑身的毛都要掉了!”他是真的说不出口,她干嘛老逼他?
“不说就拔你的毛唔。!”
已经完全没机会提要求了,碰到这种问题就堵住她的嘴,哼!老子就不信斗不过你,到时候将你身上的羽毛全部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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