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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灯就是暧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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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了,杨哥。”抽了半截烟后,小黑强笑着:“我看出来了,她跟你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开心。”

  “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我继续解释:“你知道我们今天去参加了婚礼,可能是多喝了几杯,所以开玩笑的时候没有把握尺度。你知道我这个人最喜欢胡言乱语,而且不注意身份和场合。陆小雨也是了解这点,才没有跟我计较。”

  “不用说了,杨哥,我明白的。”他从消防栓上站起来,摆出一副洒脱的样子:“我早知道对她是一厢情愿。” 。 想看书来

第十八章
毫无疑问,曾经无比坦诚的兄弟友谊就此蒙上了一层阴影。我给小黑打过几次电话,希望能有所修补。小黑在电话里总是吞吞吐吐,他并不是真的就此释怀。

  后来听贾铭说,小黑翌日曾经情绪低落的到他那里坐了好久。在这个城市里,小黑并没有几个像样的朋友,如今又少了一个。

  对于小黑,我难免有些奇怪的愧疚和自责。

  但是那晚之后,我跟陆小雨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并不是小黑的缘故。有一些微妙的东西在我们之间发酵,那种如昙花一现的亲密并没有贯穿始终,很快就淡漠了,稀薄了。她对我的态度不如过去那么随和,甚至有些故意的冷淡。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们依然是两个单独的个体,各干各的事情,很少做情感和言语上的交集。

  我不知道原因,也许是说错了什么话,她性情中的固执和执拗却因此被我一览无遗。

  无法确定她之所以这样是为了告诫我没必要再进一步,还只是女孩子骄傲的自尊,在泄露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情愫之后,又迫不及待的把心灵封闭起来,等着人去揣测,去琢磨,然后需要足够的时间观望和等待。

  这个时候,我才发觉自己对女人依然知之甚少。

  几天之后,安雯再次向我们展示了女人的强悍与对仇恨的执着。婚礼那天发生的冲突,因为没有占到便宜,她一直耿耿于怀,伺机要好好的报复一把。丁一倒是对那件事不放在心上,自从他在外面包情人的事情曝光之后,他跟安雯便是如同水火,一三五小吵,二四六大吵,周末的时候再把整个礼拜的争吵翻出来总结一遍,偶尔气不过再活动活动腿脚,人家都是练瑜伽健身,他们直接上搏击课。都说今生的夫妻,前世的冤家,丁一跟安雯这对冤家真是难解难分,谁都看对方不顺眼。

  那个晚上毫无征兆,一切如常,两个人照例拌了几句嘴,便各上各的床,各怀心事的异床异梦。自从发生矛盾以来,丁一非常坚决的分开睡,以便跟安雯达到实际的剥离。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安雯都会胡思乱想,对于婚姻目前的困境,她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却任由着对丁一生出了无比的恨意。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被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给毁了,这样的想法让她既悲伤又绝望。

  此时丁一正在隔壁房间里酣睡,如雷的鼾声在寂静的夜里穿墙而来。

  安雯听到丁一猪一样的鼾声,记起过往的种种,愈发怒气难遏,便悄无声息的过去,蹑手蹑脚的走到丁一的床前,看着丁一安然的睡态,想到的只有报复。

  这个时候,她活动了心眼,知道双方在体能上的实力悬殊,根据过去的交战记录,自己就像国足那样,永远只会自取其辱。借鉴超限战的理论,以弱搏强,不对称作战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要下就下狠手。

  于是,安雯直接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用力的朝丁一的脑门砸去。

  偷袭得手,丁一在睡梦中被砸得几乎昏厥,血流满面。接下来,安雯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住了,赶紧叫了救护车,把已经砸得七荤八素的丁一送往医院。

  我到医院去看望了遭受重创的丁一,他的脑袋上裹着绷带,表情漠然。

  “这个就是报应。”他说:“做了什么都要还,报应。”

  对于他俩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雯被带到派出所呆了半天,是丁一在清醒之后报的警。警察对于家庭暴力也是束手无策,只能耐心的给安雯上了一堂法律课,连哄带吓的告诫她下不为例,然后把她放出来了事。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和贾铭都从主观和客观上认为离婚并不是丁一的最佳选项,凭我们的了解,如果离了婚,丁一会生存得很凄惨。当然考虑到丁一的自尊心,我们只能把这种看法掩藏在心里。

  从丁一的言语中,可以看出他离婚的意志并不如嘴上叫嚷得那么坚决。因为可以给他离婚信心的小芳已经走了,失去了可以依托的凭借。如果还有个原因,他对于离开安雯之后的生活并不是那么有信心。这些年都是在安雯的羽翼下生活,他很清楚没有了安雯,他将真的一无所有,那种穷困潦倒的生活让他没有多少底气去面对。

  在我和贾铭的安抚下,丁一自己也权衡再三,同意我们找安雯做工作。他出的条件是不再强求离婚,但是安雯必须到此为止,不能紧咬着不放。

  我和贾铭去找了安雯,她刚刚从派出所出来,显得有些后怕,躲在医院的门口,不敢进病房看丁一。

  在医院的花园里,我和贾铭代表丁一跟安雯谈判,比我们想象得顺利。

  安雯的态度很好,她告诉我们做为一个女人都想好好过日子,但是就是恨不过。我们转达了丁一的态度,她没有像过去那样斤斤计较,言语也不再充满怨愤。她说只要丁一痛改前非,她会既往不咎。

  有些轻而易举,我和贾铭简单斡旋,丁一和安雯纠缠不清的矛盾似乎就此化解。

  至于他们是不是真的能冰释前嫌、重归于好,还要靠时间的检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九章
恋爱的乐趣往往在于追逐的过程,而非得手之后,高潮过后的虚脱,想念的却还是欲擒故纵、欲罢还休的小情趣。男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一方面不会在乎太容易得手的女人,太容易得手的女人不会获得男人的尊重,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事过之后,少不得在别人面前用些污秽的语言诋毁调笑一番。另一方面,男人却很少拥有跟他们向往的感情相匹配的耐心,太难得手的女人会让他们很快乏味,就像太容易得手的女人一样,很快兴趣索然。

  前些天跟一位女网友聊天,该女网友从事着一份特殊的行业,给贵人们做情妇。她原本也是一位冰清玉洁的良家妇女,周围有一些从事这种职业的同学朋友,她拿着一千来块钱的薪水守着贞操很辛苦,便义无反顾的在同学朋友的帮助下结交了几位贵人。她应该算是那个行业的自由职业者,并不忠贞于某个特殊的对象,同时交往几个雇主。为了避免穿帮,她拥有几个电话号码,并细心的做了一张排班表,按考勤服务。有时候,难免雇主们情投意合的把兴趣放在同一时段,她就不得不巧言令色的周旋。

  “你们男人只会操蛋。”这是她对男人的评价。

  “女人也很操蛋,男人女人,操得一塌糊涂。”我这样回答。

  也许,这就是个操蛋的时代,操着操着就有一个繁荣昌盛的好气象。

  烦闷了几天,陆小雨依然对我不理不睬,好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两副小铃铛,挂在手腕和脚踝上,每天在房间里走动,都会发出叮叮的脆响,然后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不否认已经对这个总是在屋子里叮叮作响的女人,不,应该是女孩,有了好感和向往。特别是晚上寂寞的时候,睡在隔壁的女孩便不由自主的进入到我的思绪中,令我烦恼。我们离得很近,却又隔得很遥远。

  她为什么生气?我反思了许久,都没有头绪,也许是从小坎坷不幸的经历让她的性格异于常人。

  “最近好吗?”晚上一起吃饭,我率先打破僵局。

  “挺好,你呢?”她漫不经心的拿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粒。

  “感觉你好像不开心,能跟我说说吗?”

  “没有啊,我很开心。”她抬头瞅了我一眼,很快把视线移开:“就是工作不太顺利,一单生意都没有做成。”

  “这个不要急,慢慢来。”

  “我知道,急也没有办法。你好像有话要说?”

  “也没有什么,就是想关心关心你现在怎么样了。”

  “谢了。”

  “我把你父母的素描放到网上了,不过暂时的效果不大好,我打算发动一切力量帮忙去跟帖点击,这样可以扩大影响。”

  “噢,是吗?辛苦你了。”她的态度非常冷淡消极。

  “咱们能不能不这样,你都生了好久的气了,差不多就行了,适可而止。”我说。

  “我没有生气,我为什么生气,我有必要生气吗?”她连续几个加重语气的疑问句。

  “不生气了就好,还像以前那样,有说有笑的多好。女孩子要温柔些,脾气不要那么冲。”我讪讪笑着。

  “我只对应该温柔的人温柔!”

  “难道我不值得你温柔一点?”我厚着脸皮说。

  “你值得吗?”她瞪大眼睛看我,眸子像夜晚的天空一样深邃:“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自己也说过的。”

  “真的没有吗?”

  “有吗?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她的话像锋利的刀子,一下子砍到了我的自尊心上。

  “至少你还住在这里,怎么能说一点关系没有呢?住在一起就要和和气气,开开心心的,不是吗?”我给自己找台阶下。

  “行,我明天就搬家。”她认真了,站起来:“你要我走就直说,别这么含含糊糊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这么小心眼。”

  “我就这么小心眼,你把我怎么样。”她气呼呼的离开饭桌,我慌忙伸手去拉她,她灵敏的把手一甩,便从我的掌心里滑走了。

  她并没有真的马上离开,那些小铃铛发出的叮叮响声仍然经常盘旋在我的耳畔,清晰却又漂浮,捉摸不透。

  我已经不再是那种鲁莽的求爱者,曾经的激情开始沉睡不醒,少了幼稚的冲动,多了许多权衡利弊得失的谨慎。话都是说给别人听的,激励小黑的时候那么的义正词严,轮到自己依然畏首畏尾,举棋不定。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日复一日的徘徊在女生宿舍外面,殷切的期待能望到喜欢的姑娘,更不能做个酒后狂徒,傻傻的站在冬夜凛冽的寒风中声嘶力竭的喊叫那个姑娘的名字。也许只能到此为止,她闪烁不定的目光让我感觉不到任何与爱或者暧昧有关的暗示和鼓励,就没有必要去冒险。

  为什么非要惺惺作态呢?

  一直以来,我非常坚决的抗拒以禽兽的眼光来看待女性,却又反感假惺惺的装腔作势。经历过一些豪放的女人,她们的洒脱令人瞠目结舌。

  夏天真的走了,秋天来了,阳光仍然锋芒毕露,院子里的树开始悄悄的枯黄,倒是墙角的月季还在灿烂的盛开,这些跟玫瑰有着近亲关系,却从来不受人重视的美丽花朵非常自在的在寂寞中生长。

  那是一种我越来越向往的自在生活,但是生活仍然不由我选择。

  几个月了,公司高层变动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老总被调到总公司退居二线,副老总顺位接替,也算是苦媳妇熬成婆,据说他觊觎这个位子很多年了,使了不少坏心眼,吃了不少的降压药。初登大宝,新老总也是意气风发,发下许多文件,誓言要对这个陈腐不堪的企业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根据过去的经验,类似的改革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形式主义,背靠着政府这棵大树,掌握着一些特殊的资源,荫庇一群闲散懒惰的寄生虫并不太难。

  没有几个人愿意真正的改革,曾经也尝试过外企和私企的管理方式,结果都被下面的人阳奉阴违的敷衍了,大家习惯了宽松的工作方式,也不把自己当做人才,真正的人才是不屑在这里工作的,那点目前看起来颇为寒酸的薪水绝对不是人才奋斗的目标。很多人和我一样,把工作当成休息,并不以为耻的怡然自得。

  毫无疑问,这种走过场的改革不过是新老总稳固执政基础,打压异己,安插亲信的必要方式。改革的第一步就是把几个大的管理中心换汤不换药的改了个名字,然后再对首当其冲的几个核心部门进行人事更迭,一些人离开了,一些人被转移到不重要的岗位上挂着虚名无所事事,还有一些人获得了晋升,还美其名曰:重视人才,竞争上岗。至于如何重视人才,如何竞争上岗,也只有老总那么一班人心里有数,说不定是端着酒杯庆功的时候敲定的,就不去揣摩了。

  人事部看起来还算平静,只不过将蟾蜍的职位由过去的经理提升为副总监,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刘姐的总监位虎视眈眈了。刘姐的处境比较尴尬,听说她正在跟外单位接洽,准备跳槽走人。没有必要替她担心,在职场打拼多年,到处都是选择的余地,不像我们这些人,离职之后唯一的去处好像只有人才市场,投了简历就是眼巴巴的等待人家的垂青。

  前程似锦,蟾蜍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沾沾自喜,萌动在心底的快乐让他有点不能自持,经常看到他破天荒的在僵硬的脸上咧出一些狰狞的笑容,或者用拙劣,毫无幽默感的方式跟大家讲几句干巴巴的笑话,甚至有同事听到他躲在办公室里*的吹着口哨。

  好心情让他的世界里充满了精彩,也没再故意刁难我,应该是不值得他来刁难。为了显示他的包容和亲和,在被任命为副总监之后,他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谈了一次话,皮笑肉不笑的肯定了我的工作,并勉励鼓舞了我一番,他说他是个比较好相处的人,希望能跟每一个同事搞好关系。

  “好好干,你是有机会的。”他最后这样说。

  出了他的办公室,我晕了好久,不明白他的意思。

  机会是什么?

  对很多人而言,机会就是一个屁,放了就没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
陆小雨的冷淡让我决心不再沉陷于这份荒谬而虚构的相思,恋爱需要两个人的协调与合作,不能光靠一方释放善意,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但是每次看到她好像被我欠了很多钱的表情,难免心生许多隐晦的不满,有必要这样吗?我很想问她。但是我不是那种得不到便怨恨的人,到此为止吧。

  贾铭终于决定去认认真真的干一件事情,孙丽丽肚子里孩子对他不但是激励,更是一种鞭策,他沉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同时又倍感责任重大。

  “我现在成了一个父亲,这个孩子就是我唯一的人生目标,我要让他一出生就拥有跟同龄人一样的生活,绝对不能让他像我小时候那样,经常对着小朋友的衣服玩具和食物眼馋,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跟我一样从小就生活在不平等的妒忌当中,要让他穿最好的衣服,玩最好的玩具,吃最好的食物,上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虽然暂时还做不到,不过我要有信心去争取。”

  贾铭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在某个神圣的时刻宣誓,他把做父亲做得如此的悲壮,令人感动。记得有一部电影,里面倒霉的威尔史密斯,为了让儿子有个好的生活,每天拎着他的时光机器在城市里奔波追逐,受尽冷漠与嘲笑,最终凭着自己的坚强毅力获得成功的故事。我相信,只要贾铭保持目前的信念,可能会复制同样的成功。

  令我意外的是,贾铭把他首次创业的目标投放到广袤的农村,这个契机是他表姐的父亲,他远在乡下的舅舅带给他的。

  贾铭的舅舅在他们那个村子里算得上一方人物,按照当地乡干部们的说法就是资深刁民。贾铭的外公就是个老刁民,他的外婆则是方圆数十里知名的大神,长期帮村民们送鬼请仙。早年间,乡里要破除迷信,便把贾铭的外婆给抓起来,办了几个月的学习班,还用麻绳捆着游街示众。在教育这位不畏鬼神的大神婆的过程中,干部们的手段难免简单粗暴了些。几个月的学习班下来,这位能够光着脚大喊大叫,又蹦又跳,折腾大半夜的神婆全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只能躺在担架上回家了。从此,贾铭的外公便踏上了漫长而艰苦的上访之路,他要为老伴讨个说法,宣传封建迷信固然不对,但是不能像对待反动派那样施加寒冬般的仇恨。

  贾铭的外公是个非常倔强的老头,他穿着写满冤字的白衫,从乡里到县里,从县里到市里,然后到省里,最后跑到了北京。好几年的时间,他都是颠簸在异地他乡,靠捡垃圾为生。其间,遭遇到无数不为人知的苦难和坎坷,面临过许多别有用心人的阻拦和恐吓,甚至被人以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投入看守所。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年近乎绝望的等待,那些申诉材料终于得到上级领导的批示,发回县里。县里和乡里也早对这个冥顽不灵的老刁民厌烦了,经过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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