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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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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兰差点恶作剧地说“金利凯”,笑道:“我有什么文化呀,一个学心理的,人人都知道,糊弄人的学问。”
    “太谦虚了,心理师多了不起呀,跟人一聊,抑郁的人就高兴了。要我说,怎么能糊弄了人、又让人高兴,那才是真正高深的学问。”这段是梁小彤事先背好的,说出来特别顺溜,而且说得美人笑得花枝乱颤。
    一点都不做作!
    “哟,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那兰伸出食指,轻点着梁小彤脖上的纱布。虽然细细手指根本没有触及,梁小彤还是觉得如有轻微电流通过,整个身体麻麻酥酥的好生舒服。
    梁小彤满目温情地看着那兰:“看来你是真不记得昨天的那些事儿了。”那兰叹息一声:“他们都说我最幸福,把那段恐怖的经历全忘了,看来,有些记忆真的是可以不要。”
    梁小彤暗惊:“他们是谁?”
    “小真、谢一彬他们,都是你的员工,对不对?”
    “是,是,都是好员工。他们还说什么了?”梁小彤努力漫不经心地问。
    “再没有什么了……哦,我们一起合计来着,说我们这些幸存者,也都是有缘分,来日应当好好聚一聚……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哦。”梁小彤坐直了些,双眼望向月光下半是暗黑半是银灰的湖面,默想。“嗯,好主意,是应该聚一聚。”他起身说,“要不等建伟、华青他们出院了,我来做东,就在我的会所里聚,怎么样?”
    这时候一位女茶道师走进来,在屋中茶几上布好了烹制功夫茶的茶具,两人并排坐着,茶师坐在两人对面,算是主人接待两位客人。
    茶师取出梁小彤事先交给她的一小包凤凰茶,放在赏茶盘中,让那兰仔细看过,说:“这是极品凤凰茶,明清时期送入皇宫的贡茶——现在也算是贡品,据说每年只产八斤半,大多送到中南海和秦皇岛。凤凰茶属于乌龙茶系,冲泡这种茶的难度可能会稍微大一点,但你们放心,我多少还是有些经验,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等会儿你们会注意到,我冲这种茶的手法可能跟别的泡茶师不大一样,投茶很快,洗茶更快……”
    数分钟后,茶师倒完茶,逐一捧给那兰和梁小彤。梁小彤的手机突然响起来,这关键时刻,就是习总打电话来,也坚决不接。梁小彤看也不看来者是谁,将手机揿到静音,偷眼看那兰,见她微闭双眼,茶盅在鼻唇之间,入神地嗅着茶香,啧啧叹着:“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醇香。”
    外面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外面有人喊:“梁先生,有人打电话来找您,是潇湘保安打过来的电话,非常紧急,好像有人在砸您的会所,请您一定要接听。”
    “岂有此理!”梁小彤跳起身。那兰说:“你去处理一下吧,这里的茶等你来一起喝。”
    梁小彤说:“没关系,你自己先喝。”然后匆匆出去了。
    他在楼下迎客厅接过了电话,不耐烦地问:“哪一位?”
    一个不知是河南还是山东口音的男声说:“是梁总吗?我是潇湘东楼保安哪,刚才有人朝我们东楼扔板砖,滿已经砸坏好几块玻璃啦。”
    “这种事儿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报警啊!”
    “警察来过啦,做了记录了,他们也不知道该咋弄,扔砖的早跑没影儿了,现在黑灯瞎火地他们也抓不到人。他们告诉我得尽快通知业主,开单子找保险理赔。”保安说。
    “几块玻璃明天找人换了不就行了,找什么保险呢?”梁小彤觉得警察和保安的思路都有些问题。
    “不光是几块玻璃,有人把停在后门的两辆接送客人的专车也砸了,都是奥迪的吧,好贵的车吧?”
    “什么?车也砸了?你怎么不一块儿说呀?”梁小彤觉得怒火攻心,已经有点儿控制不住了。难怪,奥迪车被砸,的确得找保险了。
    “我说了呀,我说好几块玻璃,包括车上的玻璃啊。车身还好,也就几个坑,应该还能开。”保安实事求是地说。
    梁小彤有一种想吐血的感觉。
    挂了电话,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上二楼。飞跑入那临湖的包间。
    这才松了口气。
    那兰还坐在矮矮的凳子上,泡茶师也微笑地迎着他。
    “怎么样?”那兰关切地问。
    “还好,没什么大不了的。”梁小彤一挥手,“估计是一些地痞无赖看到潇湘黑着灯,主楼那儿又是一片废墟,觉得正好趁火打劫,落井下石,跟着起哄扔了两块砖。”
    “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那兰气愤地说。
    “真的没事儿!都处理好了。”梁小彤摇摇头,摇走晦气,摇来艳福不浅,“咱们接着喝茶。”看这架势,自己接电话的那几分钟,两个人都没动窝,只要茶仍在,那兰跑不过他的温柔。
    两人一起举杯,那兰遵着喝功夫茶的规矩,一小口一小口地将茶喝完。梁小彤这才放了心,自己那杯茶,他只是轻轻碰了下,对茶师说:“要不就到这儿吧,我们要好好谈谈话。”
    “可是……”茶师想告诉他这功夫茶的程序还未结束,梁小彤说:“真的,我说得还不明白吗?撤了,都撤了,赶紧,需要我找你们老板亲自来求你吗?”
    女泡茶师不再多说,急忙将茶具都收了,放入推车,吱吱扭扭地离开包间。“我怎么有点儿晕。”那兰想站起身,险些跌倒,梁小彤立刻扶住,扶她到沙发上。
    梁小彤将门关严,微笑看着已睡眼蒙胧的那兰。
    几块窗玻璃,车上几个坑,都值了。
    “那兰,那小姐。”梁小彤轻声呼唤。
    那兰朱唇微启,似乎想应声,但显然已渐入梦乡。梁小彤想,一定会是美妙春梦。
    他用手推了推那兰,没有触电般地抽搐躲避,药效已遍布全身。
    他走到临湖的落地窗前,将窗帘拉上,灯不能关,一要欣赏美色,二要拍照。
    今晚过后,那兰你就会对我百依百顺,我并不只是个好色之徒,我这样做是一举两得。甚至可以说,我这样做是迫不得已的,真的。
    他开始将鳄鱼T恤拉出裤腰,宽衣解带的第一步,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相机设好。包间壁橱里取出三脚架,架上佳能的单反5DMark3,对准沙发的方向,自动调焦。他对只拍女方已经没了兴趣,好汉做事好汉当,要拍就一起拍进去、录上去,事后看着会很过瘾,比毛片好看。纯做要挟用的裸照,最后拍几张就行了。
    他脱去T恤,解开皮带,望着那兰痴痴地笑,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
    敲门声忽然大作。
    他还未及穿上T恤,门就被撞开了,梁小彤怎么也没想到,走进来的是依旧吊着绑带的戴世永。
    后面跟着谢一彬。
    “哟,你在忙啊。”戴世永说,目光自然落在瘫软在沙发上的那兰。
    “你们怎么……”梁小彤正要发作,发现楼梯口站着另外三五个汉子。
    戴世永安慰说:“别担心,那几个都是自己人,不添乱。梁总,我向你保证我只是个小生意人,不是黑社会。”
    “你们……”梁小彤已经大致明白,知道多问无益。今晚自己满盘皆输,只怪自己大意。
    谢一彬说:“我们怕你赖着不发抚恤费和虎皮的医疗费和住院费,所以今天一直跟着你走南闯北,看到你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努力工作,我们也就放心了。”他环顾包间,“瞧,这儿连一张床都没有,多寒碜哪。”
    “少跟我来这套。”梁小彤冷笑,“要想敲诈勒索,先掂掂彼此分量,还想不想在江京继续混下去了。”他皱眉看着戴世永:“谢一彬这样的小刁民这么做还不算太奇怪,你为什么也跟着凑热闹?”
    戴世永说:“凑热闹是一种境界,一种习惯,还用问为什么?”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戴世永说:“先把那兰扶回宿舍吧,然后……当然是再继续谈我们的商业合作。”
    5月19日20:05
    戴世永公司的小弟兄把半旧的大众商务车开上往市区方向的高速,问:“去哪儿?”那兰说:“潇湘会所,听说过吗?”司机兄弟呵呵笑了两声,坐在副驾位上的戴世永说:“我给你指路。”扭头问那兰:“去那儿干吗?”
    那兰说:“不是说要找回记忆,必须要先回到失去记忆的地方吗?试一试咯。”戴世永明知那兰别有用心,也不再多问。谢一彬就坐在那兰右手,煞有介事地说:“没错,失忆是悬疑小说和悬疑剧用滥的套路,很多剧情都有回到失忆发生点开始回顾的桥段,就算没有科学依据,也算是传统偏方。”斜眼看看那兰,似乎存心为难地说,“我记得秦淮也用过这种套路,是不是?”
    戴世永从副驾位上扭过头,瞪了谢一彬一眼,仿佛在说:“想找抽啊你?”车中黑暗,只是偶有路灯闪过,那目光仍如利刃。那兰喝了一口旅行茶杯里的茶,淡淡地说:“说实话,我没怎么看过他的书。”之前,戴世永就听说过那兰,昨天在劫案现场见识了她的胸怀,今晚见识了她的犀利,完全可以用“怵目惊心”来形容。今天中午,那兰闯进戴世永公司的办公室。公司在青萍路一座仍挂着“招商出租”大竖幅的写字楼里,办公室里七八个业务员,大多数在打电话或者在网上忙碌着。那兰在外面和空下来向她打招呼的业务员闲聊了几句,戴世永从里间办公室走出来,惊讶不已后又将那兰带进了里间办公室,听她讲完了今晚的计划,摇头说:“那小姐,你要是真觉得不方便不放心,可以把这个约会推掉。我可真不希望卷进这种事里面。”
    那兰说:“戴先生可能误解了,这约会只怕不是简单的‘那种事’。我虽然对昨天在潇湘发生的事记不得了,但我看过诸位的笔录,尤其梁小彤的,感觉有很多需要澄清的地方,今晚是非常好的一个机会。同时,我从昨晚收到请柬后就开始动用一切关系,很可怜的一点点关系,打听他的口碑。”那兰在这里狠狠地谦虚了一把,她打电话给一个叫阚九柯的人,就是她所谓的“一点点关系”。阚九柯目前掌管一个源自广东、但植根江京的大集团,集团的主人邝景晖年过七旬,三年前和那兰在一个大案中相识,对她生出父爱亲情,自愿担当那兰的保护人,阚九柯是具体操作的CEO,现代师爷。
    戴世永说:“口碑一定让你发毛了。”
    那兰说:“发毛加鸡皮疙瘩,那些年他追过的女孩,加在一起可以筑成新的长城,据说他成功率惊人的高,所以有谣言说他不停变换‘招数’,知道‘招数’的深意吗?”
    戴世永依旧茫然,想了一阵才恍然大悟:“哦……知道了,哇,严格说,那是非法的!”
    “据说招数用到妙处,可以没有痕迹,合法非法,更与谁人说?”那兰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不知怎么,酸不溜秋起来,一定是脑震荡惹的祸,我平时不这样的。”
    戴世永说:“可是,我还是没听出来,我为什么要掺和进来,也还是要劝你跑得越远越好。”
    那兰一叹:“可那样就不是我了。我很想知道,昨天的事究竟怎么发生的,缘起、突变,是不是有人暗暗设局。我们昨天经历的很可能都只是表象,真正的大劫案在我们的身后发生着。”
    繌“听明白一点了,你怀疑梁小彤?”
    妣“谈不上怀疑。只是想进一步了解一下这个人。”
    酔那兰从和戴世永的短暂接触中以及他的笔录中看出此人精明能干,可以合作。她终于说服了好公民戴世永。梁小彤派来的路虎接上那兰后,戴世永一伙的商务车就跟着去了沁荷。之前戴世永给了那兰一枚老掉牙的折叠小手机,戴世永的手机号已在其中设成了快捷键,两人说好,那兰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暗点那快捷键,戴世永做呼应。
    ロ昌因为那兰猜到梁小彤多半是在饮食中做手脚,便事先制定了一首“两部曲”,第一次求救戴世永,让他调虎离山,第二次求救戴世永,就必须集体出场。可做手脚的饮食中,那兰猜测可能性更大的是茶水,因为酒是可以推的,尤其带自我保护意识的女性和大量本身就不能喝酒的女性;某种菜肴的可能性也不大,首先厨房备的菜梁小彤很难有机会经手,而“下毒”的关键在于控制,其次任何菜都可能被人不待见,放了药也可能没人碰。而茶水是最广泛接受的饮料。很多人会说“我不能喝酒”、“我不会喝酒”,但极少会有人说“我不能喝茶”。如果梁小彤更敬业一点,甚至会了解到那兰在潇湘会所入座后点了红茶。
    呯既然押注押在梁小彤用茶下药,设计对策就容易了很多。那兰临出门时在旅行茶杯里泡了红茶,茶杯塞在包中。泡茶师做茶道的整个过程中,那兰仔细观察,都没能看出破绽,梁小彤更是袖手旁观,不可能有任何机会“作案”,所以等到了品茶的环节,那兰不得已奏响第一曲。
    调打砸潇湘会所玻璃的报案是戴世永一位小兄弟的功绩,纯属杜撰,成功地将梁小彤引开了一阵,这段时间里,那兰和泡茶师聊了几句,套出了一个致命真相:茶道的贡品茶叶是梁小彤提供的!那兰豁然开朗,原来手脚不在泡茶的过程中,而是在茶叶里!谁又会想到,以香茗为特色的高档私人会所,来喝功夫茶还自己带茶叶来?小彤同学,做人不能太厚道。
    于是那兰麻烦泡茶师去找服务员拿一条温热的面巾来,说看没看见我脸上的伤痕,昨日受的伤,为了不致容颜受损,要经常温敷。茶师去找服务员之际,那兰将刚才泡出的茶水倒在屋里一盆君子兰中,取出包里自泡的红茶,倒在茶盅里,摆在茶几上一看,和梁小彤的那杯颜色接近,几可乱真。
    泡茶师手脚利索,两分钟不到后就带着蒸好的热毛巾回来,给那兰敷脸,全未留意那兰身前茶水的改变。两人又聊了两分钟,梁小彤进来,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那兰的小动作。
    直到那时,那兰还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梁小彤在茶里使坏。然后她特意关注梁小彤品茶的动作,只做了样子,一滴未入嘴,又急急地赶泡茶师出门,这才信心十足地开始装昏迷。果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梁小彤可恶,但还足够“单纯”。
    此刻,那兰靠在椅背上,闭目默想:这梁小彤,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事儿?商务车开到了江兴中路上余贞里的入口停下,余贞里是步行街,只有少数巴克楼的商家允许将车开进来,还必须得是晚十点之后和早七点之前。那兰提起事先就放在车里的背包,和谢一彬、戴世永以及公司里的一位小兄弟跳下车,直奔潇湘会所。走在余贞里的旧巷中,戴世永这才注意到那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套上了一条紧身运动裤,旗袍也早脱去,此刻她上身是一件运动背心,腰间系着的似乎是一件运动衫,半尺高跟鞋也变成了跑鞋。
    由于消防大队的灭火及时,潇湘的东西二楼只有少量损毁。今晚整个会所三座巴克楼都是万灯齐暗,唯独东西二楼的值班室还亮着灯。那兰说不需要打扰保安大哥,因为她的目标并非东西二楼,而是主楼。
    谢一彬说:“看来你不但失忆,而且失脑,你看这主楼已经基本上烧成了骷髅,我们要干吗?”他知道那兰早有具体想法,只是逮着机会就要煞煞她的威风,这是他谢一彬的小本性,无法控制。
    那兰说:“你是未来悬疑小说家,听说过现场勘查吗?”谢一彬不争辩了,只是嘟囔道:“还专拣黑灯瞎火地来,这可是要出工伤事故的。”
    那兰说:“黑倒不怕。”她从背包里取出三个大功率LED手提探照灯,其中两个递给戴世永和他的小兄弟,另一个递给谢一彬。自己打起一个略小但光线强度丝毫不弱的手电,径直跨过黄色警戒线。走了几步,回头看见仍在犹豫的谢一彬,说:“你在这儿望风也可以,但我可以保证你进来后绝对没有杀人磁场。”
    戴世永的小兄弟问:“兰姐,我们找什么?”
    那兰反问:“我真比你大吗?非要叫姐。”
    小兄弟嘿嘿一笑说:“这是我们地方风俗,我管我亲妹妹都叫姐。”
    那兰说:“我们找任何警察没找到的东西。”
    戴世永说:“这两天来做现场勘查的好像都是警方专家吧,我们还能有啥新发现?”谢一彬早些时已见识过那兰的心计,冷笑说:“你们还真把自己当业余侦探了?兰姐早已经有了想法,我们几个不过是跟班保镖打下手的而已。”戴世永说:“就你最聪明,那兰要到这儿来摸黑搞调查,找两个朋友做跟班保镖难道不很正常?”
    “这个我理解,我是说她的态度……”
    那兰轻声招呼道:“唉你们,两位亲,态度够好吧?等会儿回车里再吵吧。能不能先帮我扶一扶这脚手架,到底隔行如隔山,这警察的脚手架搭得不够专业呢,梯子也撤了,只好做美猴王了……对,再帮我把灯打起来,往上照,谢谢!”
    眼看着那兰“身先士卒”地沿着脚手架爬入二楼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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