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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胖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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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被男孩子喜欢多多少少都会很开心,有羞涩或是带着一点骄傲。冉小轻虽也这般,但对于不能回复的爱情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
她看的动漫里某些情节总会教会她一些同龄小孩都不懂的道理,比如如果你不能以同样的标准回报对方的话。。。就不能让人一味的对你好。
王聪对于她来讲,就是那位无法回报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升上三年级的冉小轻渐渐明白自己的心究竟装着谁,对于王聪的示好和亲近,她起先还能找个男女有别别走太近的借口,而现在是必须得面对王聪的心思了。
“小轻,你有没有考虑去美国上高中?”他坐在奶茶店里用手搅拌着冰镇红茶,抬眼轻轻看着对面的胖妹儿。
“你。。。家里人也不在了,现在出国留学的人那么多,我跟我家里人也商量了一下,他们说非常欢迎你的。。。要不要考虑看看?”
“美国?”她沉思几秒,在烈日炎炎的空气下深呼吸了一口炙热的气息“王聪。。。我。。。。”
“你别先急着回答我,考虑看看如何?”王聪抢先了一步说出口,又拿起冰镇红茶说“小轻,快点喝,完了我们回学校。”
“王聪。。。”她再一次抬起头无视那杯早已不冰的红茶,烈日的光晕照的杯底格外耀眼“对不起,我不去美国,。。。你去吧。。。”
这是一句不太明显的拒绝,但聪明绝顶的王聪一定能知晓她的意思。在他还没开口前,冉小轻率先起身离去。出了这家没空调的奶茶店,走向学校的方向,还不忘在临走前给仇文天买了一杯酸梅汤。
“小轻,你别多想。美国的事儿在考虑一下吧,这对你人生非常有帮助的。我和你之间的事儿撇开不谈。。。只是想让你未来有个好的前程。。。”
他这辈子还没如此费口舌过,没哪个姑娘向她这般难搞。眼看着高三只有一年的时间了,家里人却让他必须回美国念高中甚至大学。这让他如何不急?
可偏偏就是她油盐不进,从初一开始就到现在都没把人攻略掉。
走在前边的冉小轻,嘴里想出了一堆的话,比如我不喜欢美国,或是我英语不好。 最后到嘴边的话,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喜欢仇文天。”
这一刻,她才恍然,她是真的喜欢他。喜欢到能让自己面对另一个人毫无畏惧的说出口,哪怕不惜伤害了对方的心。
王聪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汗水从额角缓缓滴落到衬衫,太过毒辣的阳光更是刺得他眯起了双眼,藏住了宝蓝色的美丽瞳孔。可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胖乎乎的背影。
校外周围都有些五中的女学生,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瞧。
凡是他出现的地方,总会受到女生的瞩目。但只有眼前的人,没拿正眼看过他,甚至只吝啬于给他一个背影儿。
在一个多星期后,等冉小轻周一回到学校时,才知道了王聪已经离去的消息。
他依旧像小时候一样来去如风,要走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一张反复用橡皮擦修改之后的纸条扔在了冉小轻的课桌里面,固执的用英文写了满满一整篇。
明明会写中文他偏偏不用,小孩子脾气的他就是想让她认真的看里面的内容。
她反反复复用英文字典把这篇离别书翻译过来,看了之后哭笑不得。
“不走就算了,你当我想带你走?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以后可别后悔。给你面子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给你点颜色你还真要开染坊了。。。我跑来念初中不过是想重温一下初恋的感觉,你还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而这时,坐在飞机上的王聪生着闷气,脑海里想着仇文天那拽上天的脸就一阵呕血。他哪点比不上那个不可一世的臭小子?论家世论成绩论长相论身材,他完全没有输的任何理由。
明明想着凭自己这样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手到擒来?只要勾勾手指头就没人不甩他,可就是这个冉小轻,小学时给他唯一温暖和依靠的冉小轻,让他回去美国小学止不住怀念了好几年的冉小轻,就是不甩他。
她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不好,拿不出几个钱,又没爹没娘的女娃。。。就是这样一个人拒绝了自己?
在听到她喜欢上了别人时,这少年的倔脾气才是真正上来了。纸条一留,行李箱一提,赌气的上了飞机。
冉小轻把纸条小心翼翼的折了起来,放在文具袋最里层。此时的她在怀念他离去的同时,更多的确实松了一口气。
只是,数月后的她才后悔,明白了过了这村没这店的真正含义。
有些缘分恰恰没在对的时间发挥出最好的作用,错过就是没了。
仇文天对王聪的离去毫不关心,只是在午饭的空间说了句“走了好,洋鬼子要真在这生根落地,不知又要残害多少中国姑娘。”
“他才没有残害中国姑娘,你说的应该是你自己吧。。。”她忍不住向着王聪说了几句,却惹来了仇文天冷暴力。
他在吃醋?她是这么想的。。。
反正冉小轻对仇文天的想法是越来越离谱,陷于名为“爱情”的脑洞内无法自拔,无论怎样都会往情情爱爱方面去联想。
终于在下半学期开始前的寒假里,她准备向仇文天告白。
这个春节仇父回来了,并且带来了他新结婚的那个女人。而之前的春节,他也把她带来,遭到了仇文天的辱骂和驱赶。
第一次的春节过的极度消沉,仇父走了没多久后,冉小轻说要重振心情过除夕,于是拉着他下楼冷飕飕的站在草丛中拿着三千响的鞭炮研究。
“你来点”
“为什么我来?”
“我怕我跑得慢把我炸死。。。”
于是听了冉小轻这么一个有趣的回答,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拿过鞭炮蹲下身子放了起来。
三千响的鞭炮震耳欲聋,俩个人躲在楼道处捂着耳朵。放完之后闻着硝烟与硫磺的味道相视而笑,之后又放了一些二踢脚啊,窜天猴啊,之类有趣的鞭炮。
也是那一次,冉小轻学会了做饭,在网上搜集一些菜谱然后摆弄摆弄算是把年夜饭吃了。
第二年春节的前几天仇父只身一人回来住了几晚,带着俩个孩儿还跑去逛了商场办了年货。一人一个千元红包发了后,摸摸鼻子出了这个家门。
“压岁钱也有了,要不你跟我回我奶奶家过年?”
于是除夕当日,俩个娃再一次踏上了回老家的路程。
列车行驶在半路停了,听说是轨道出了问题,正在急修而这时外面下起了白茫茫的雪,俩人坐在硬座上一人拿着一碗麻辣牛肉味的方便面呼呼大吃。
第三年的除夕仇父回来了,带着一个女人和襁褓里的婴儿站在客厅里。仇文天一动不动的坐在饭厅一角,眼神永远是陌生而又冰冷的。
那个女人乐观开朗,人来熟的很。提着各式各样的礼物,还有仇文天最想要的正版游戏光碟套着近乎,却无奈再一次被冷落和无视。
那个婴孩儿哭声很响亮,时时刻刻宣泄着自己是个才出生不久的新生命。只是他听在耳里就像是令人烦躁的金属声,就像是用指甲盖刮着黑板的刺耳尖叫。
冉小轻缩在房里,听着门外的吵架声和摔家具声,婴儿的哭喊和大人的怒吼,还有仇文天嗓子眼里爆发出的狂躁。
不是她不想出去劝,是他把门锁了,让她这个局外人插不的手。
最终,等人走了后她出来收拾残渣,座椅板凳该归位的归位,锅碗瓢盆碎了的就扫一起扔了,其余的重新洗一遍。
他缩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开门,却在里面传来阵阵的隐忍的哭泣,然后压抑一圈一圈往墙上敲,一手的血。
“仇文天。。。”冉小轻坐靠在他的门前,用手轻轻的敲了敲门,感受到门那边传来的闷音,得知他也正靠着门席地而坐。
然后气氛沉默了下来,挂在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然后。。。
“我。。。我其实。。。其实吧。。。挺喜欢你的。。。”她用手指间在地上磨蹭着,感受着冰凉的触感“就是。。。我吧。。。就。。。挺喜欢你的。”
“你看吧。。。你家里的事儿吧,也糟心。我家的事儿吧。。。也没啥事儿了。。。咱们俩。。。”
“我是说。。。咱们俩不刚好做个伴。。。不。。。不挺好的。。。的么。”
“我哪儿。。。也不去。。。”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想说的话,没头没尾的。
这时的门一下打开,然后擦干眼泪的仇文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他门口的胖妹,旁边的地砖都被她蹭的亮晶晶的。
“考虑一下看看。”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快要精尽人亡了,但是这一切都值得!
你们期待的大学相遇就要开始了,准备颤抖吧姑娘们。
☆、别离时刻
要说爱情是什么,对于现在冉小轻来说是全世界最宝贵的宝物。只可惜这宝物没有棱角,想要拥有就得小心翼翼的抱着搂着,稍有不慎便会从手中划出,滚落在地上然后顺着下坡路一路越走越远。
才告白没几日,一个打来的电话吵醒了熟睡的冉小轻。
她满头大汗在半夜3点时在夜深人静的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花了高价钱从A城回到了老家。凌晨六点钟终于下了车,然后急急忙忙跑进院子。
爷爷坐在院外一张木头板凳上,穿着他年轻时奶奶给买的军大衣。还是抵挡不住寒冷入侵,耳朵都冻红了。
她气喘吁吁的站在老人跟前“奶奶呢。。。。”
看着眼前的孙女,当爷爷的第一次觉得自己抬不起头。伸出手来一巴掌一巴掌往自己脸上扇“是我混账!是我的错!害了你奶奶啊。。。”
“爷爷!!”她连忙上去拦着爷爷的双手,眼眶泪水终于止不住的往下流。
“小轻。。。爷爷对不起你啊。。。”老人满脸泪水的蹲下身子,放声痛哭。
门外的街里邻居站在大门口指指点点,不懂事的小孩想要进来看,却被大人呵斥“幺娃子!你进去干啥子!屋头死了人你还敢进去!?”
死了。。。人?
这话刺耳的钻进她耳里,冉小轻全身僵硬的站在当场,难以置信的慢慢的回头望着砖瓦土屋,一步一步。。。
“娃儿勒!莫进去!”
站在门口的大人们劝道,却传不进了她的耳里。
屋内依旧是那样的摆设,只是地上杂乱不堪,有杯碗的碎片和一地的菜汤米饭。住屋供着的观音菩萨依旧神态蛋定,而斜对着里屋的景象,就像是地狱般。。。
冉小轻直到老都忘不了那景象,每每在梦里还能梦到,吓出一身冷汗。
病房外,医生拿着纸笔坐在冉小轻的旁边,侧头瞧了瞧她,然后慢慢用钢笔在纸上凌飞凤舞的写着。
几分钟后村里的县长来了,医生站起冲着县长握了握手,公示公话的当着她的面回道“已经做过检查了,死因确定是自杀,警察现场勘察过,房顶上有个以前挂风扇的坠钉,然后死者在昨晚七八点吃饭时的架,王翠菊把自己关在门里,直到12点冉国军开门后才发现。”
“冉国军当晚三点在邻居家接了电话,今早六点他孙女到达现场。8点报的警。”
县长神情复杂,看了眼坐在旁边一直埋头的冉小轻,然后对医生问道“哎哟,我也是才知道的消息,立马马不停蹄的赶来咯,冉国军究竟咋个回事的嘛,他现在在哪儿喃?”
“在里面,不过病人现在精神状态不好,你还是坐在外面等他醒了再进去。”
“哎好好。”县长点头道谢,坐在了冉小轻的旁边。
“我奶奶为什么会自杀?”她终于不再沉默,开口问道。
“哎。。。是这么起的。。。”县长从兜里拿出了一封资料解释了起来。
就在几个月前,市里下了开发令,要把这村从新改建一下。铺马路造楼房,只要是在本村有地契的,每人都可以用地契领一套房子。没地契的也可以加入新的社区,凭着社区人口的资格以以低价买得房子,就算不买,也有廉租房的价钱供他们租。
村里来来去去就那么十几护的人家,规模也不大。所以这样的政策对他们都说都非常好,所以都跑去报了名。
冉国军就是个没文化的,听信了某熟人的话。准备把之前自家儿子拿的意外险和地契全拿来买房子。因为听对方说现在地皮比金子还贵,一套房子就算自己不住也可以用来组,不然在放个三五年价格绝对更高一层,算是建设投资。
冉国军这么一想吧,房子除了天灾人祸啥的就没其他啥风险,以后说不定再过个几年价钱就能翻倍,到时候也能给冉小轻有个地儿住,当嫁妆也成啊。
就这样钱一给,房契一交,本以为万无一失,谁知道着对方跑没影了。到后来才知晓,他那个熟人根本就不是当官的,是和人跑来趁着捞一把油水。
冉国军是没了房子没了钱,半个月内和王翠菊吵了数回的架,最后闹得这样的下场。
“娃儿,你先莫太担心,警察已经在查了,会给你个交代的。”
可这个交代,一直过了好几年都没查出个结果,所有的所有都回不来了。
冉国军自那以后情绪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医生医治无果,只能劝人送到精神病院疗养,只是冉家再也没人了,连住院的钱都还是社区帮忙给的。
因为这事儿上了报,当官的也不能不坐视不管,答应让冉小轻和她爷爷住进廉租房里,一年里水电都不要钱。
爷爷的病情十分严重,精神时好时坏,清醒的时候还会像个正常人说俩句话,糊涂的时候会严重到用头磕桌,或者手舞足蹈。
旁人都说,冉国军疯了。
在次回到仇家,已经是一个半月之后,开学都一个月了。她先去了学校办理退学手续,然后去寝室收拾东西,新的书本费都发下来了,这个是退不了款的,所以她带着书本从教师楼的拐角一路走到校门口。
“真的,我看到她了!我们班上节课是体育课,我看到冉小轻从宿舍楼经过操场的!”学校里低年级的某班少年说,用手指着校门口“你去看看呢,说不定还没走远。”
她回到仇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后走出了仇家,把钥匙放在门口的花坛下,到了二楼迎面装上一个急冲冲的少年。
仇文天喘着粗气,怒目瞪视着那廉价红蓝相间的行李箱。抬头看着面前突然消失不见一个多月的冉小轻,若不是认识的人看到她今天来学校,是不是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和把心快要捏碎般的疼痛袭来。他生气的大吼“冉小轻!!!”
行李箱被狠狠的从楼道上往下扔去,昏黄的夕阳从楼道的小窗口照了进来,撒了一楼道的衣服躺在地上。
她的马尾末端被人狠狠的揪住,被迫昂起头看着少年逐渐扭曲的面孔。
想起就在不久前她才说过的话。
“我。。。我其实。。。其实吧。。。挺喜欢你的。。。”她用手指间在地上磨蹭着,感受着冰凉的触感“就是。。。我吧。。。就。。。挺喜欢你的。”
“你看吧。。。你家里的事儿吧,也糟心。我家的事儿吧。。。也没啥事儿了。。。咱们俩。。。”
“我是说。。。咱们俩不刚好做个伴。。。不。。。不挺好的。。。的么。”
“我哪儿。。。也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星期更新随榜,其余的时间作者会构思大学时代的事情。这章节嗯。。。估计大家看了会感觉不大爽利,忍忍吧。
作者也在构思新文【盘点那些丧心病狂的男友们】,希望各位大大去捧捧场,先搜藏一下!搜藏到了50作者会开始更这一篇文文。(看名字就知道,这绝不是什么纯情的萌萌的宠甜文)
ps:没错我要双开!这样大家有得看,不好咩?好就去搜藏一下吧么么哒。
☆、二零一五
标准地摊十元闹钟的铃声尖锐又刺耳,用来吵醒熟睡的灵魂在合适不过。
起床后的她打开阳台的门,浓重的雾气方圆几十米内都看不清。
胡冬梅也不知道今天哪个筋搭错了线,居然想起了洗衣服。把衣柜那些翻来覆去穿了好几次都想不到洗的衣服一股脑的扔进洗衣盆里,揉搓揉搓后连水也不拧干就那么湿淋淋的给挂着了。
任虹看不顺眼,就把这些衣服挨个儿揽到一边,挂上了自己才洗干净的红色蕾丝胸罩。
胡冬梅不管自个儿衣服的委屈,忙着上网打电脑。一边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哎,昨晚那个男神,小轻你认识?可以啊,居然泡到个这么一个潜力股。啥时候也给姐们介绍个,你看我今早儿都把衣服洗了呢。”
“行了吧你,洗俩件衣服就以为男神看得上你啊?你也不看看自己那邋遢样儿,待会赶紧把你桌上的那些个垃圾零食扔了,放了几天都变味了都。”任虹鄙弃的看着胡冬梅,又回头看着一直在阳台边发呆的冉小轻,穿着个单薄的睡衣,也不知道在望穿秋水个什么。
她背影打的挺直,消瘦的胳膊在冷空气的刺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眶下陷看来昨晚并没睡的多好,这会说不定还正在梦游呢。
“他是仇文天。”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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