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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京办主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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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俩很少这么促膝谈心,这几年衣梅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内心苦得很,对待婚姻,她最大的遗憾就是赌气放弃的,她不希望妹妹走自己的路,对待男人平时看得紧一些,因为没有不吃腥的猫,何况主动撅腚的女人也不少,真要是发现男人犯毛病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宽容一些,或许什么事都过去了,这就是女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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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沧浪之水
71。惊涛骇浪
丁能通不放心衣雪,草草处理完金冉冉的事后,陪贾朝轩一起回东州,由于东州连降暴雨,飞机坐不成,只好坐火车。
贾朝轩这次在北京呆了有一个多星期,期间与苏红袖、顾怀远失踪了三天,失踪这三天的行踪只有丁能通知道,因为贾朝轩走之前只告诉了丁能通。
原来,贾朝轩犯了赌病,受水敬洪的邀请,直飞香港,再次登上了香港的赌船。这种事情贾朝轩当然要避人耳目的,又要造成一种自己在北京跑“部”“钱”进的假象,所以从首都机场飞香港,没搞什么特殊化,送机的人只有丁能通一个人,接的时候也是由丁能通一个人开车去接的。
在火车上,贾朝轩接到市政府值班室的电话通报,由于上游泄洪,再加上大暴雨,皇县境内大柳河洪水爆发,形势危急。贾朝轩负责全市的抗洪工作,这种时候,如果不火速赶往皇县就是自己的失职,他让司机开沙漠风暴到火车站接他。丁能通得知情况后,决定与贾朝轩一起去皇县,贾朝轩觉得丁能通点子多,就同意了。
丁能通最清楚,他作为市政府副秘书长,此时和主管抗洪的常务副市长贾朝轩一起奔赴抗洪一线是责无旁贷的。
苏红袖也想跟着去,被贾朝轩当场制止了:“这又不是旅游观光,你跟着干什么?”一句话,把苏红袖的眼泪给噎了出来。
司机把车开到了站台,贾朝轩、丁能通、顾怀远上了沙漠风暴。
夜,风搅着雨,雨借着风愈演愈烈,沙漠风暴在风雨中前行得十分艰难,前后大灯开着,但照不很远,前窗挡风玻璃上一直雨水如注。刮雨板不停地扫动,但仍无法看清前方。
在车上,三个人分别给家里打了电话。丁能通在给肖鸿林当秘书期间,几乎每年雨季都要往皇县跑几趟。一到那时,衣雪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次听丁能通说,一到东州火车站就和贾市长去皇县抗洪,心就又提了起来,什么拈花惹草的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了,一个劲儿地嘱咐他要注意安全,有了衣雪的嘱咐,丁能通的心里热乎乎的。
“小姜,能不能再快点?”贾朝轩催促道。
“贾市长,再快点就出事了。”司机小姜说。
路上,顾怀远一直用手机与皇县县委书记何振东、代县长张铁男联系,好不容易联系上了才得知,市委副书记李为民也在皇县坐阵指挥抗洪抢险工作。
“他什么时候去的?”贾朝轩问。
“李书记去皇县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是为农民减负问题搞调研的。”顾怀远解释道。
贾朝轩显然对李为民抢了自己的先机有些不悦,他一直认为大洪水也是大机遇,搞得好既有群众的口碑,又有升迁机会,是捞取政治资本的最好机会,最好是遇到了危险,又化险为夷,共产党就缺这种典型,媒体一宣传,领导一批示,不升也得升了。李为民不会懂这个道理,刚刚被中组部考察组考核完,抓住这次机遇好好表现一番,说不定就……贾朝轩越想越生气,大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慨叹!
沙漠风暴一到皇县县界,一辆桑塔那开着车灯在公路口等候,顾怀远打开车窗冒雨伸出头问:“是县政府办公室王主任吗?”
桑塔那车内伸出一个人头来,回答:“顾秘书,我是老王,跟我走吧。”
丁能通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就是这个王主任串通钱学礼给自己写举报信,举报自己与罗小梅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混蛋,找机会再收拾你!”丁能通暗自骂着,两辆车在雨幕中向县政府大院驶去。
县政府王主任引领众人走进县政府大楼时,众人从一楼就听见三楼会议室李为民正在讲话,王主任见了丁能通有些不自然,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王主任,最近又给谁拉皮条了?”丁能通揶揄道。
“丁秘书长取笑了!”王主任一脸堆笑地说。
“怎么?王主任还会拉皮条?”贾朝轩开玩笑地问。
顾怀远一听就知道丁能通对上次的举报耿耿于怀,看来他这么不给王主任面子,说不定王主任确实就是举报丁能通的那个人。
“丁哥,王主任和驻京办的独眼龙可是一担挑。”顾怀远附和着丁能通说。
“怪不得,王主任,我们钱副主任可是拉皮条起家的。”
丁能通这话是有所指的,因为钱学礼是袁锡藩一手提拔起来的,东州官场上无人不知袁锡藩的外号叫“西门大官人”,两个人是一丘之貉,没少祸害良家妇女。王主任被丁能通说得敢怒不敢言,索性不再搭茬。
县政府办公室的墙上挂着皇县地势图,李为民站在地图前正在布置任务。
“同志们,经过军民们一天的努力,有三处险段已经得到控制,还有两处最危险的地段军民们正在抢修,特别是牛家屯粮库段最为危险,大柳河在这里是个急转弯,河水宽阔湍急,一旦浸溢,牛家屯粮库不保,并威胁着下游三个镇、一万一千亩耕地和三万七千人的安全,抢险迫在眉睫啊!”
这时,贾朝轩、丁能通和顾怀远急冲冲地走了进来。
“朝轩,你来的太好了!”
“为民,情况如何?”贾朝轩焦急地问。
“情况十分危急,目前有东西两处险情,这样吧,朝轩,我们分头行动。铁男同志,你跟贾市长去前插镇大堤,振东同志,跟我走,去后插镇牛家屯大堤,事不宜迟,我们必须马上上堤,贾市长,你看怎么样?”李为民一口气说完,看着贾朝轩。
“为民,就按你说的办,何振东,你要注意李书记的安全!”
“知道了贾市长,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李书记的。”何振东信誓旦旦地说。
“朝轩,你也要注意安全啊!同志们,出发!”李为民说完披上雨衣大步走出会议室。
大柳河河水汹涌向前,把河岸整棵整棵的大树连根拔起,狂傲不羁的河水,像无数群脱缰之马,抖动着黑色的脊梁,向前狂奔。
洪峰发出惊雷般的吼叫,洪水夹带着泥腥味儿和腐枝烂叶迎面扑来,直透灵魂。李为民身披雨衣,扛着编织袋与军民奋战在一起。
在暴雨中,在狂风中,抗洪大军顶着炸雷,迎着闪电,像一层黑色的蚂蚁奔忙着、呼喊着。装土、运土垒草袋,夯实、再装土、再运土,又加一层……一条编织袋装满了,第二条编制袋很快伸在铁锹下面,一条草袋刚摆上围堰,第二条草袋又摆上去了,一个人累倒了,也不知从哪里又钻出了什么人,又顶了上去……
人群中,何振东穿着雨衣跑到李为民身边,气喘嘘嘘地说:“李书记,南岸多处决堤,几个乡镇已经汪洋一片,北岸又多了两处险段。”
“振东同志,被淹的群众撤离得怎么样?”李为民关切地问。
“李书记,已经全部撤离。”
“北岸决不能决堤,一定要保住牛家屯粮库。”
李为民说完扛起一个编织袋,冲向最危险的地方,何振东望着李为民摇摇晃晃的背影,抹了一把感动的泪水,自己也扛起一个编织袋冲进人群。
在前插镇大堤上,丁能通陪贾朝轩在军用帐篷里仔细地看着地势图,手里的烟已经燃掉了一大半,长长的烟灰即将掉落。
军用帐篷外军民们正在搬运编织袋、石头、铁丝网,突然帐篷外一阵喊叫,一队劳改犯排队跑了进来。
贾朝轩走到军用帐篷门口不解地问:“能通,怎么来了这么多劳改犯?”
“听张铁男说,附近有个看守所,这是司法局支援我们的。”丁能通解释说。
“怀远,把张铁男叫过来,乱弹琴,还嫌大堤上不乱,万一劳改犯借机闹事,或借机逃跑,不是给抗洪抢险添乱嘛!”
顾怀远应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顾怀远和张铁男跑了过来。
“贾市长,有什么指示?”张铁男气喘吁吁地问。
“乱弹琴,赶紧把劳改犯换下去。”
“贾市长,这些劳改犯每年都参加抗洪,打桩都是好手。”
“那也不行,报道出去影响不好,出了事也不好向他们家属交代。”
“好吧,我马上通知他们回去。”
“铁男,别看现在雨小了,但是洪水流量很大,水位高,风力大,浪高一米左右,风向直冲大堤,应该每隔一米打一个木桩,上面捆草把、柳条包,做防浪隔离带,在被淘刷堤坡处,沉铺木工布做层面,用卵石袋对堤坡进行护砌。只有这样,才能有效地控制风浪对堤坡的冲刷。”
张铁男应了声明白了,便调头跑进奔忙的人群中。丁能通暗自佩服贾朝轩内行,不愧是主管抗洪抢险的领导,张铁男以前在金桥区当区长时,没与洪水打过交道,显然经验不足,贾朝轩指挥若定,颇有大将风度。
72。牺牲
抗洪大军又奋战了整整一天。
深夜,天仍然阴沉着,贾朝轩站在大堤上,大河奔流,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大堤上临时拉起的几个电灯在风中摇曳。
“贾市长,洪峰已经顺利通过皇县,大堤保住了,您赶紧下堤吧。”张铁男兴奋地说。
“李书记那边怎么样了?”贾朝轩关切地问。
“牛家屯那边安然无恙,李书记已经下堤了。”张铁男回答。
这时,司机小姜慢慢把车开过来,大堤只比车宽一点,而且非常泥泞,几个人上了车,车就往下沉,根本无法前行。
“贾市长,我看坐车更危险,莫不如下来走下去。”丁能通建议道。
“能通说得对,黑灯瞎火的,万一车翻到河里,咱们可就都光荣了,铁男、怀远,下车。”
贾朝轩说完第一个下了车。在夜风中听着滔滔河水声,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丁能通心里有一种悲壮感觉,心想,“果真车毁人亡在抗洪大堤上,也是老天给大家的造化,起码这种死法重于泰山。”
走着走着,贾朝轩站住了,他说:“你们等我一会,我尿泡尿。”
“我也尿一泡。”张铁男说。
于是几个人全都掏出家伙尿了起来。
丁能通挨着张铁男一边尿一边说,“铁男,你们办公室王主任,你得加点小心!”
“怎么了?”
“这个人可是写匿名信的高手,林大可都吃过他的亏。”
“那老林怎么不废了他?”
“没来得及就调走了,不然还不一定离开皇县呢。”丁能通添油加醋地对王主任一顿数落,张铁男对王主任顿生几分厌恶之感。
“我最讨厌那些动不动就写匿名信的人,这种人在我身边,我还真不放心,干脆调到皇县驻京办当副主任,让罗小梅归拢他吧。”
“铁男,有你的,他那么大岁数,让他背井离乡去北京比撤了他还难受,再说,他也不是那块料啊!”
“这种人,离得越远越好,眼不见心不烦。”
这时,一股贼风吹过来,除了贾朝轩以外,几个人都吹湿了裤子。
“一看你们就没经验,老农民有一句话,你们没听说过?”贾朝轩嘲笑地说。
“什么话?”顾怀远笑着问。
“顶风拉屎,顺风撒尿。”
贾朝轩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沙漠风暴驶进县委招待所大院,县委书记何振东等县领导正在等候贾朝轩和丁能通,见贾朝轩、丁能通下了车,何振东赶紧迎了上来。
“李书记到了吗?”贾朝轩下车就问。
“李书记说,明天省里有个重要的会,简单吃点饭,连夜赶回东州了。”何振东无奈地解释道。
“你们怎么不拦住他?这黑灯瞎火大半夜的,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贾朝轩训斥道。
“我们拦了,可实在是拦不住啊!”何振东委屈地说。
“李书记要是出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们。”贾朝轩严肃地说。
“贾市长,李书记已经走了,你先消消气,先吃饭吧。”张铁男满脸堆笑地说。
贾朝轩被众人簇拥着一边往招待所里走,一边想,“好你个李为民,你这是不愿意与我贾朝轩为伍啊!什么省里有重要会议,骗谁呀?有重要会议我会不知道?小样,黑灯瞎火的,也不怕遇上鬼。”
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丁能通刚从抗洪大堤上下来,心想,这要是李为民在,非掀桌子不可,多亏李书记连夜赶回省城了,不然与贾朝轩又有一辩。
“铁男、振东,搞得这么丰盛,有没有酒啊?”丁能通打趣儿地问。
“有,丁秘书长想喝什么酒都有!”何振东夸口地说。
“那就上茅台吧,贾市长是最爱喝茅台的。”
丁能通当驻京办主任早就摸透了每位领导的口味,王元章喜欢喝干红,肖鸿林喜欢喝洋酒,什么威士忌、轩尼诗,来者不拒;李为民平时不喝酒,只是宴请时喝一点;袁锡藩号称啤酒袁,自己能喝一打;邓大海喜欢喝白酒,不分牌子;人大主任赵国光是三中全会型的,市政协主席张宏昌独爱竹叶青,贾朝轩对茅台是情有独钟。
“好,就上茅台,贾市长,我这里的茅台都是从茅台总厂进的,绝无赝品。”张铁男吹嘘道。
“真的假的?我可是品茅台的专家,有假我可重罚!”贾朝轩开玩笑地说。
“贾市长,你尝尝就知道了。”何振东殷勤地说。
“好吧,大家坐吧,这两天可把我累坏了,今晚,你们几个得陪我好好喝几杯。”
“贾市长,铁男和振东,一个是酒神,一个是酒仙,在县区长里喝酒是出了名的,怕是东州官场上没有人能喝过他们。”丁能通介绍说。
“谁说的,林大可号称酒鬼,他们俩未必就是对手。”贾朝轩辩解说。
“贾市长,我和老何是半斤对八两,林大可是一斤,我们甘拜下风。”张铁男谦虚地说。
丁能通听了心里好笑,心想,“明明林大可不是对手,为了顺着贾朝轩,这哥俩连喝酒都不敢呛贾朝轩的岔,官场诡谲得懦弱,都是乌纱帽闹的。”
众人推杯换盏喝了一气,何振东和张铁男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溜须拍马的机会。
“贾市长,我们就佩服你没架子,同我们感情上没距离,特别平易近人。”何振东恭维地说。
“是啊,是啊,贾市长为人实在,直爽,不来假动作,我们当下级的实在是服您。”张铁男附和着说。
“拿什么架子?”贾朝轩得意地说,“当领导的贵就贵在以诚待人,上下级只是个分工,组织上若是现在宣布你们哪位来当市委书记,我贾朝轩马上听你们的。”
“不敢,不敢!”何振东和张铁男连忙摆手说。
丁能通心中好笑,心想,“官场上什么时候拿架子是最有学问的,会当官的人都会拿官架子,平易近人也是官架子的一种,而且是上级领导的专利,因为上级领导与下级同桌吃饭,那叫贴近群众,平易近人;下级要敢与上级领导同桌吃饭,那叫不懂规矩,大不敬。所以,没有官架子往往是最大的官架子,是更高级别领导作秀的法宝。”
酒足饭饱后,何振东、张铁男、丁能通和顾怀远陪贾朝轩走进了房间。房间面积有三百多平米,装修豪华之极。
“贾市长,这是我们招待所的总统套,条件有限,您将就一宿吧。”丁能通听了差点喷出来,心想,“真他妈的能整景儿,招待所也设总统套。”
“条件不错嘛,我就反对一些领导到了基层讲条件,受不了委屈。你们也辛苦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众人走后,贾朝轩说完打了个嗝,自言自语道:“妈的,茅台真是他妈的好东西,喝这么多还觉得自己像个人。”
何振东和张铁男又陪丁能通走进房间,这是一间豪华套,装修非常讲究。
“能通,要不要把怀远叫过来,咱们打几圈?让我们哥俩给你点点炮?”张铁男翁声翁气地问。
“算了吧,小心你们那个王主任给你们写匿名信,他可是一封匿名信赶走了林大可,没有他那封匿名信,你们哥俩也不会好端端的来到这穷乡僻壤遭这份罪。”
“铁男,真有这事?”何振东吃惊地问。
“老何,别忘了驻京办是东州的第二行政中心,是市领导的行宫,能通说的话没错。”张铁男认真地说。
“这种人还不撵的远远的,留在身边害自己呀?”何振东厌恶地说。
“你们俩也不用草木皆兵,我一直认为,有人告状的领导不一定是好领导,但是,没有人告状的领导绝对不是好领导。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干事就得得罪人,你们品一品被告的领导哪个不是想干事,能干事,而且能干成事的?”丁能通一阵忽悠,搞得何振东和张铁男一阵眩晕。
“果真是秘书长有水平,说话条条是道,深刻!深刻!”何振东和张铁男恭维道。
“所以小人不除以前,麻将就免了,什么时候你们俩到北京,我请你们打高尔夫。”
“能通,林大可走了,你这个驻京办主任还要一如既往地对皇县驻京办多多关照啊,我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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