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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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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胜任,结果却出人意料,在另一个贫困地级市任市委书记的齐大元被平调到了白绵主持大局。
  即便如此,连与他私交甚笃的侯鱼水都没有看到过程怡在任何场合有过失落之意。这一点和左君年形成了对比,左君年就不止一次在小范围里嘀咕:“自己的窝子弄不好,见了别人把草窝弄成金窝银窝了,就来争窝子——不下蛋的母鸡,就知道嘎窝。”“嘎”在白绵的土语里就是霸占的意思。侯鱼水试探地问过程怡,这次任命是否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程怡淡淡地说:“有什么可争的?又有什么可得的?”
  

愤怒(2)
淡得像一杯白开水的程怡,突如其来地表现出罕见的执拗。
  程怡一到办公室,市政府办副主任肖为前脚跟后脚进来,汇报昨天晚上的凶杀案。程怡一反常态,毫无笑容地反问:“马春山人呢?他为什么不来向我汇报?”
  肖为呐呐,程怡略略提高了声音:“出了这么重大的案子,他办公室主任是吃干饭的?不在第一时间向我报告,今天上午还不在岗?你打电话给他,问问他,在哪里公干呢!”
  肖为赶紧应了,才要走,程怡指指对面的沙发:“就坐在这里,当我的面打。”
  肖为摸出手机,拨给马春山:“马主任,在哪里?”
  “什么事?”马春山回答,肖为的手机音量很大,寂静的办公室里听得清清楚楚。
  “昨天的那个案子,程市长要听取汇报,可能还要开会布置一些事情,你是不是赶紧到办公室来……”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去汇报了吗?”马春山声音疲惫而急躁。
  程怡朝肖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把手机拿过来,马春山还在抱怨:“你怎么回事呀?连这点事都搞不定,非要我亲自回去?我这里事情很重要!”
  程怡冷冷道:“什么事情很重要?”
  马春山下顿了一下,但这一点儿停顿甚至连十分之一秒都没有,旋即流利地回答道:“程市长,我和政法委的同志在公安局这里,督促破案,以便随时向您汇报进度。”
  程怡道:“既然政法委已经有人去了,你还在那儿待着做什么?政府办这里哪一天不是事情堆成山?你放着本职工作不做,倒管起破案的事来了?”
  马春山似乎没料到一向随和的程怡会这么较真,愣了一下,口气更软和了:“程市长,不是我非要赖在这里,昨天这件案子影响面太广,省委毛书记也打电话来询问,所以齐书记就给我下了命令要全程督促,以最短时间、最高效率破案,每4小时汇报一次……我这也都是为工作……”
  肖为默默地看着程怡,心惊胆战地听着马春山振振有词,那话虽然软和,程怡真要跟他较真的话,他还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果然,程怡打断了他的话:“这些具体工作,自然有公安和政法系统的同志去干,各司其职是起码的,你先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我现在要和马市长一起去接待两位很重要的外商,你赶快回来,把材料都准备好,然后跟我一起去参加接待!”
  程怡挂了电话,将手机递给肖为,余怒未消,冷笑一声:“你们马主任口才果然不是一般的牛啊!”
  肖为不敢走,又不方便站着,程怡想了一想问:“你说说看,马主任为什么这么牛呢?”
  肖为握着手机,干笑着,头皮上酥凉酥凉的。正不知如何是好,程怡桌上的电话响了。
  程怡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朝肖为挥手示意他回去,停了几秒,方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我是程怡。”
  “程市长哇,我齐大元。”
  程怡平静地道:“齐书记,什么事啊?”
  其实齐大元离他不过几十米远,一个在楼层的东翼,一个在西翼,中间隔了一条长走廊。齐大元呵呵笑着说:“老程啊,我要给你道歉啊。”
  “这可怎么说啊,”这话太严重,程怡不自觉地坐正了身体,“书记有事请尽管指示嘛。”
  “是我安排小马去协同政法委同志坐镇破案的。”齐大元不紧不慢地说,“确实是有点不合规矩,不过,非常事件,非常处理嘛,小马这个人你是知道的,脸黑心硬,办事果断,还是有一套的。向阳嘛你也知道,是个弥勒佛,好好先生,所以让他带小马去,加点分量,尽快破案。这个案子影响太坏啦,一大清早的,毛书记都打电话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市委大院里出这种事,再结合当事人的身份,这个命案背后有没有更深层次的政治动机,是否与现在的城区拆迁改造方案有关,我们都还未可定论,而事实上,市委市政府派人督促之后,效率也确实不同了,几小时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可见这个情况下,多加派人手,慎重起见还是很有必要的……”
  齐大元滔滔不绝地说着,话锋忽然一转:“老程,你看呢?”
  程怡呵呵地笑了:“齐书记考虑得果然全面。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让他在那里坐镇吧。”
  “好啊。”齐大元还是悠笃笃的。其实在这个电话之前,两人都完全清楚电话是什么内容,结果又会是什么,但是,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必须把这个程序走完。
  程怡放下电话,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办公室里朝南的一面墙是整幅的落地窗,秋日清晨的太阳正温柔地映在孔雀绿的玻璃上,阳光像一簇一簇的大丽花,开满了地板和办公桌。
   。。

愤怒(3)
他来回踱了几步,拿起手机,按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嗯。”他眯起眼睛凝视着那橙色的圆球,手指抚摸着洒在办公桌上的一缕金色影子,淡淡地说,“和分析的完全一致。”
  

屠夫(1)
在白绵市,所有人都怕江勇,惟独田三不怕。田三在全市最大的农贸市场卖肉,占据着第一张肉案,每天卖三头猪,六爿肉,是一般屠夫销售量的两倍。别人也不妒忌他。一来他招牌响亮,号称田一刀,但凡人说要一斤,他只管一刀下去,便是足足的一斤,绝不下第二刀。也不称,由你自己拿到市场边上的公平秤上去复秤,若是少了一钱,这肉便谈不上要钱,白送。光这一项绝活儿,足以让他肉案前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二来他为人义气,生意再好,也只卖三头猪,卖完走人。有脑子灵活的人和他合计过,开个连锁店,挂田三的招牌,也有市国营肉联厂的人找他商议,邀他承包放心肉的店,他一概一口回绝:“我这个人脾气暴躁,和人处不来,我脑子也简单,操心的事,我玩不来。”别人和他计算利润如何如何大,可比现在的收入翻几倍几倍,而且交易做大之后,也不必再天天自己起早摸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弄一身血腥污秽,田三眼睛一翻:“不杀猪了,那还有什么好耍的?我啥都不喜欢,就喜欢每天弄只猪杀了玩玩,白刀进红刀出怎么啦?每天不捅这几刀,不放点血,我就心里不舒坦,总觉得浑身别扭呢。”
  田三凶悍之名,在放血杀生的屠夫当中,是一个传奇。据说他从五六岁起就是街头小霸王,念书也念不进去,整天打架斗殴。他并无兄弟,他父亲本来是家中老三,街坊上习惯称一声田三,别人说起他打架的儿子时,就说小田三如何如何,一来二去,儿子的名头太大了,以至于人们忘记了他父亲才是田三,而只记得这个孤拐脸、螃蟹身的煞星诨号叫田三了。田三到十五六岁时,他父亲送他去学了门手艺——他这性格,也没什么好学的,当杀猪的正合适。第一次跟师傅下去,收了猪回来,在场子里,师傅给他比画,应该从某处某处下刀,结果光顾说话,自己一刀过去,没刺中要害,猪歇斯底里号叫,血又溅得满地都是,在震耳欲聋的猪嚎里,田三先扶起血桶,接住血,摸起旁边的一把尖刀,照着位置一刀穿过。猪嚎戛然而止,算是及时实施了安乐死。而师傅教他给猪开膛破肚、解骨分片、清理下水,他也只看了一遍,便自己操刀,那刀在肉和骨里走动起来,行云流水一般,毫不打仄。他师傅背地里同人说:“这家伙前世不是杀手,就是刽子手。”
  别人当杀猪的,是迫于生计,而田三却是热爱这门使刀切肉的职业,他不爱笑,看人和看眼前猪肉的目光无甚区别,拿起刀时的愉悦自如却显而易见,下刀时的神乎其技,果断准确,大有恐怖片的效果,让人又爱看,又怕看,看着看着,就觉得背上寒毛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
  据说江勇也曾经打过农贸市场的主意,但要把手伸进农贸市场,首先就得先碰个钉子户:田三。田三谁的账也不买,江勇曾经起过拉他入伙的意思,开出的条件里包括白绵城里的几大农贸市场都归田三管理,田三却不客气地说:“我这人只会杀猪,也只好个杀猪,别的事,我嫌烦。”拿不下田三,生猪这一行的规费就不好收,跟其他任何屠夫收,他们都拿田三来推诿:田三交多少,我们就交多少。言下之意是,有田三在给我们放样呢,你们别吃柿子捡软的捏。屠夫们不交,其他的卖水产的、卖青菜的,也跟着嚷嚷,杀猪的不交规费,凭啥我们就得交呢?莫非他杀猪的狠些?来来往往很是吵嚷了一阵子,最后,江勇到底拿田三没啥办法,田三还是天天杀猪卖肉,屠夫们也照样不给江勇的小弟面子,大约因为这一行的油水也不甚大,江勇便放手了。
  不管怎么样,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田三又是东城的人,东城的少年们便一直将田三奉为偶像——江勇是南城的,南城的孩子都拥戴江勇,但论打架斗殴,南城的远不如东城,甚至还赶不上北城那群外来户的孩子粗野有力。
  左昀第一次看到市场里亮灯,好奇地张望了一眼。白炽灯下,人的脸惨白,嘴唇灰黑,也许事实上他们就是如此,在顾客还没有到来之前,菜贩子们都在手脚忙乱、却又带着困乏的厌倦整理着自己的摊位,蔬菜叶子上水珠晶莹,鸡蛋皮红个小,个个都像擦了胭脂等着出嫁的少女,增氧泵咕噜噜的在活泼的水鲜当中闲言碎语,肉类面目狰狞、色泽淋漓,活像刚刚发生了一场凶案。
  肉案上满满当当地挂着几大爿肉扇,一只猪头安详地闭目沉眠,田三正在案板上忙活,左昀咳嗽一声:“田三。”
  田三伸出头来,有一丝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至少有好几秒钟,他完全没有认出她来。他最后一次见到左昀,是在她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她在他这里认识了欧淇,便不再出现了。虽然时时听到消息,却怎么也没法和眼前这个套着男式夹克、背着大挎包的女孩结合起来。那时她还是个秀气清瘦的小女孩呢。最后他审视着她那双黑漆漆的眉毛,“哦”了一声,咧开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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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2)
“怎么?你来买菜啦?”他站起来,顺手掂起一把刀,“要点什么?”
  左昀开门见山:“我不买菜,我想采访你。”这话一说,一看田三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说错了。
  “啥?”田三吃了一惊,“搞什么呀?”他颧骨高耸的焦黄面皮抽搐了一下,“别吓我。”
  左昀板起脸:“我想写写江勇,写写白绵的黑社会。”
  田三脸色一黄,抬手从钓钩上摘下一片猪肉,“砰”的一声,重重摔在案桌上,举刀“砰砰砰”的开始解肉,头也不抬道:“你问错人了,采访我做啥?我就是一个杀猪卖肉的,啥###闲事都不管。”
  认识田三好些年,这次是听他说话最多的一次,可竟然是这么不老实不客气,左昀真愣了。
  见左昀木头一样站着,田三也不理她,只管自己剁肉,他使一把劈骨斧,横七竖八地下去,剁得肉末直溅,剁在案板上,“咚咚”直响,惊得周围的几个屠夫转过头来直看。肉末血迹碎骨溅得左昀衣服上都是,脸上被飞起来的碎骨渣弹了好几下,辣辣的疼。她绷着脸,仍不动。
  田三停了手,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叹了口气:“你怎么跟你妈脾气一样犟呢?”
  左昀鼓了鼓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还是不说话。
  田三只得态度和缓了一点:“你先走啦,这会儿不要妨碍我做生意。”
  左昀还是不动:“那我帮你做生意。”
  田三被她逗笑了:“你能做啥呀?能剁肉,还是能剔骨头呀?”
  左昀想了想:“我帮你收钱。”
  田三赶紧道:“别,你那个数学成绩我知道,不亏死我我不姓田。”
  “不管!”左昀怒道,她一看肉案整整齐齐排出去好远,没有空隙可以过去,索性一弓身从桌子底下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我今天黏在你这儿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什么时候再和你聊。”
  田三只有叹气:“那你说啊,要问什么?”左昀立即从大挎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笔,从肉案底下拽出一张刚发现的凳子,端端正正坐下来,在膝盖上摊开笔记,看得田三直苦笑,“你这个脾气,不去跟你妈一样干公安真是可惜了。”
  “江勇是不是一直到处收保护费?”第一个问题。
  “废话。”田三看着顾客们陆续走进菜场,其中几个熟脸儿直冲着他的案桌走来,便操起一把尖刀,顺手在肉块上擦了一擦,熟络地招呼:“来点什么?”
  “那他收过你的保护费没?”
  “前夹?一斤?眉条?好咧。”
  砰!砰!
  人群潮水一样开始涌上来,包围了肉案,那阵势看得左昀头晕,光看着都觉得招架不住,但田三却还是从容得很,他卖肉比其他摊子快,从不称重量,一刀下去,左昀赶紧接过去拿塑料袋包装,顾客也就很自然地付钱走人,左昀留意看了一下,连个去复称的人都没有,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
  六片肉卖起来说慢也慢,说快却也飞快,其他摊子上生意虽然冷清,但摊主也不着急,看着田三的货飞快地销出去,也就慢腾腾起身,准备自己肉案前的高峰到来。
  不到一个小时,田三的案板上已经空了,只留一副腰子、一块眉条肉。田三把东西利落地包好,撂边儿上:“回头你带去吧。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吃腰花吧?”
  左昀抿嘴笑,抗议道:“我那也不是小时候啊,都上高中了。——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爸爸妈妈的?我问过欧淇,他也不知道。”
  田三抬起胳膊,就着肩膀上的衣袖,蹭了蹭油汗直冒的鼻子,张着手,在围裙上猛擦了几把,才说:“走,我带你去吃面片儿汤。”
  东城是数百年来形成的居民区,绵湖是一条江的支流最后倾注在山脚下形成的湖泊,而东城就是围绕着支流入口的码头逐步发展起来的居民点,有许多明清时的古建筑,许多小吃也有着上百年的传统。
  跟着田三曲里拐弯走了好多巷子,左昀不得不承认,以前对东城的认识根本不彻底,至少,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点钟时人声鼎沸的东城,街沿上蹲着挨挨挤挤的卖菜的,买菜的把一条小街挤得停当了,骑自行车的少年拼命地按铃铛,在人群里像一尾鲇鱼似的钻来钻去。沿街一家又一家的小吃店、面条店、油条烧饼店、早茶店、茶馆儿、包子铺、粉团店等,她从前多半是下午或者晚上逃课,而这些店面都已经打烊,只剩下店门口一只汽油桶般的大铁皮炉子,炉子里间或闷闷地燃着暗红的煤,若在冬天,一个乞丐就会瑟缩地站在铁皮炉前,抱着炉子烘手。
  田三带着左昀走进一家小店,门面只有四块门板那么大,摆着四张老式八仙桌,每张桌上都坐着人,见田三进来,一个正在门口的炉子上舀汤的老头儿吆喝了一声:“来啦?”不待他们开口,便朝着屋子里喝道,“拿碗筷!”
  

屠夫(3)
田三进去,四下一瞧,搡了其中一张桌上的一人一下,粗声粗气道:“你们几个并那桌去。”而那一桌人竟不二话,含笑起来,端盘子端碗,而另一桌的也在挪动凳子碗筷,给那几个腾位置。田三朝外面喊:“两碗片儿汤,一碗素,一碗荤。”
  左昀赶紧道:“我什么都吃的。”
  田三说:“知道。我吃素——你要不要辣?”
  等着面片儿汤上来,左昀忍不住又提问:“你和江勇打过架吗?”
  “他?”田三“嘁”了一声,接过抹桌子的大妈端上来的茶水,他说话时很少朝说话的对象看,目光落在毫无焦点的虚空里,若非是和他说话的人,简直要以为他是自言自语,“他才没那胆子。孬种得很。”
  面片儿汤端上来了,田三抄起筷子在碗里搅和了一下,吮了下筷子,“唔”了一声,“淅沥呼噜”地吃了起来。左昀从筷子筒里拈出一双筷子,那筷子头年久日深渍得乌黑,活像挂在灶头上熏得乌黑的腊肉的颜色,她大无畏地只在茶杯里涮了涮,低头挑了块滑溜溜的面片,送进嘴里。进嘴一咀嚼,才发现这面片柔韧无比,滑溜可口,滋味醇厚,汤水又辣又酸,似乎撒了什么米粉之类的东西,十分黏稠,面片里混合着极薄的肉片,柔嫩多汁,鲜而不腻。一时间她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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