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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意志-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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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 擒王
从热像仪中可以看到躺倒在地的人体在雨水中渐渐失温变浅,李秀林突然觉得过于残酷,但是仍焦急地等待着第二发装填。挤在后面幸存的印度敢死队员纷纷逃下土坡,挤到被他们占据的‘交’通壕内。一时躲避入各个方向直‘射’火力的死角,炮手趁着装弹的空隙,仔细研究了地形。他发现伞兵们的‘交’通壕前高后低,显然在挖掘时,讲大量的土填到了敌人攻击的一面,这样的地形,他的直‘射’火力不容易杀伤到下面的人员,炮弹容易‘射’穿土层在另一端爆炸,这样威力就会大减,尽管猫在下面的敌人很密集。他移动视线,注意到陷在土层里的一‘门’被打坏的迫击炮树在那里,然后看到了迫击炮厚实的底座,想必击中的话,可以造成理想的效果。
通过热像仪,可以看到战壕内滚滚的人头正在待机而动,印度人被打懵了,到现在仍然找不到是谁在攻击他们。他压低‘射’击线,将十字参考准星对准迫击炮底座,如果炮弹能够在大量敌人的头顶开‘花’。这种炮弹的战斗部爆炸后将产生大量的剑型破片,尤其这些印度兵别说是防弹衣,就连衣服也没有,有一半的人带着锡克族包头布而没有钢盔。
耳听见清脆的响声,炮弹已经上膛。他果断按下电击发。看着一道闪光飞去,果然击中底座临空爆炸。从热像仪中,甚至可以看到血‘肉’横飞的场面。
秦东辉一直在不远处紧张地等待奇迹发生,他需要时间调整部署;他很后悔将兵力平摊到防线上,没有留太多预备队。现在看来,敌人就是从他的指挥部位置发动了主要攻势,其余部分都只是辅助攻势。
林淮生的部队早不来完不来,但是一到就发挥决定‘性’作用,他暗自发誓,只要打胜了,可以放弃和林淮生秋后算账的计划,之前他已经在心中咒骂了林淮生十几二十遍了。
战场上的奇迹终于发生了。冲进核心阵地的敌人势头顿时减弱;一分钟内,拥有强大火力的一方立即控制了局面。突击炮的十‘门’火炮,将阵地上和阵地前的敌人坦克和敢死队,一起压制住,并给与重大的杀伤。此刻秦东辉从其他‘交’稳固防线调集的3个半连队,还都在路上,他立即喊停,让这些部队停留在后方迅速建立一条心的防线,同时充当预备队,以防备其他方向的突发事件。秦少将很清楚,正面敌人的势头被遏制住了,局面即将反转过来。
“到警卫连里找几个枪法好的,派到制高点上,尽量‘射’杀指挥员、通讯员。压缩敌人空间。”
“将军天亮前,我们可能无法将他们全部驱逐出去。”
“坚持到林参谋长人马到了就行,他有装甲部队。”
他一直对林淮生直呼其名,并骂骂咧咧,突然改口实在让下属有些意外。
印度敢死队遭受到了巨大的挫折,被‘交’叉火力压制住无法抬头,战壕内死伤枕籍,血流成河,而且由于敌人恢复了制高点火力,底盘被大大压缩了。他们虽然一鼓作气冲进了中**队的阵地,但是没有撕扯开一个缺口。殊死的搏斗后,悍将鲁左已经丧尽了锐气,这是一场此消彼长的较量,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扭转了局面,但是率先冲过敌人阵地的坦克放弃职守逃跑了,而敌人的装甲部队却及时赶到,情况开始变化。
最终中国人没有奔溃,他们的空军从一时的缩手缩脚中放开胆量,而印度步兵在失去坦克与炮兵支援后,再也没有后手了。
“太可惜了,就差最后100米。”他自言自语起来。
“长官,将军派出了最后一支坦克部队,但是没冲过来?”
后方的坦克在500米外,被一一点名消灭,其余步兵正在溃退中。敢死队长扶着战壕,向后方偷取一撇。中国飞机正在轰炸森林地带,他们应该已经猜到了印度步兵出发地区的后方就是集结地。
“队长,我们没有弹‘药’了怎么办?敌人火力还在持续增强。”一名浑身带伤的连长惊恐地问道。
“我们失败了,他们的援兵已经赶到了,就在西面200米外的什么地方,非常重型的火力。”
“但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还剩多少人?”
“不算伤员的话,400多人,都在周围。”
显然发起攻击前的2000人已经报销了大半。集团冲锋的打法,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就已经被证明,至少在机枪阵地前是行不通的,虽然今天敌人伞兵的阵地非常薄弱,而桑帕尼将军又布置了由坦克为前锋的重点进攻,但是最终,这支希望证明自己勇气可以压倒火力的敢死队,还是功亏一篑了。
“你们自便吧。”
鲁左丢下一句下属半懂不懂的话,踩在血水里向后退去,同时‘抽’出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对面的连长立即扑过去,准备夺枪。
高地上的一名‘精’确‘射’手,正在使用2。5倍夜视瞄准镜搜寻下方的目标,他注意到有两名印度人正抱在一起,似乎在抢什么东西。虽然敌人都光着膀子判定不了重要‘性’如何,但是管他呢,‘射’手迅速瞄准扭成一团的2个目标,一枪将两人一块儿撂倒。
“也许能干死个排长?”他心里想着。
此时,贺凡的08号坦克,正载着一名通讯兵跑到了西
面2公里的废弃村落中,他一直在追踪敌人的坦克,找到了很多痕迹,但是没追上。驾驶员看到了前面倒塌的土墙和竹林,似乎有什么东西,刚刚慌不择路地钻了过去。坦克刹住后,站在进气百叶窗支撑板上,手扶着炮塔后方屏蔽栅栏的通讯兵,通讯兵立即跳下车,很快在地上找到了一左一右两辆坦克的履带印记。
履带印记一路向西,没有曲折回头迹象,这进一步证明了他们的判断。敌人坦克一路向西,毫不犹豫地逃走了,应该不会回来找麻烦了。
“这里两面夹山,形似漏斗,是阻击的好地方。秦东辉竟然连侦察兵力都不布置,真的把西面打援全部压在林淮生这个参谋身上了?”贺凡钻出炮塔后冷笑起来,似乎对秦东辉和林淮生都没有什么正面评价
“原来有部队,一个小时前前面兵力不足,顶上去了。根据原定计划,这个地段的防守完全由你们负担。”伞兵赶紧替自己的上级解释。
“战争不是计划,需要会变通的大手,不是傻x教授。我看刚才看了秦东辉的阵地了,兵力、火力平均配置,纵深没有预备队;被坦克突破不奇怪,坦克可以突破他的每一段防线。”
这回伞兵无法反驳了,但是他实在搞不清这个坦克车长什么来头,敢于这么批评一名少将,当然实际上降落时,他们并不知道敌人有那么多坦克。
“这个……”
“打仗如同打架,必须虚实,奇正。如果敌人的夜视设备好一些,早就把你们的阵地撕开几个大口子,断了后路,亏得我来的及时。”
说话间,身后的‘交’火声有减弱的趋势,贺凡大致猜到,敌人被堵住了。他早就知道李秀林可以发挥巨大作用,那10‘门’炮的威力,在夜里可以增加不止一倍,因为敌人落后的夜视设备完全看不见他们。
“敌人坦克可能在10公里歪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通讯兵问道。
“不,回去也起不了太大作用,我们就留在这里以防万一,必须考虑到敌人先到的可能‘性’。”
说着话,他抖开一张地图,用小电筒照着看了起来,不时抬头对照四面地貌。如地图所示,这个村落没有名字被参谋部以数字代替,处于低洼地带,两面都是小山丘,标高67。4和55。3,虽然不高但是坡度较大坦克难以逾越,这些高低可以直接控制向西的道路,像是兵家必争之地。
“秦东辉和林淮生两个家伙水平差不过,都太‘迷’信空中侦察,呵呵,无人机的红外设备在雨天可是不怎么可靠的。我判断23师先头,极可能在子夜前到达。”贺凡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个没完,除了数落别人,似乎还‘挺’自鸣得意的“如果窝是印度师长,就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要抢在林淮生的主力前,穿过这里打一个时间差,完全可以逆转局面。不过还好,有我在。”
“你想用一辆坦克想抵挡住敌人一个师?”伞兵问道。
“这有什么稀罕的?”贺凡显得十分的不屑,“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可是不止一次发生过的。”
通讯兵无从评价这样的大话,他虽然没有历史依据来反驳这样荒谬的话,但是感觉这是不可能的,眼前这个家伙跳过狂妄了。
战场东面,一架电子侦察机正在慢慢转弯。这架飞机一直在战场附近收集敌人的电子通讯,寻找重要目标,但是一无所获,因为敌人的电台非常的分散,很难分清指挥部的位置。
飞机上有几名听得懂印地语的情报分析人员,但是从敌人支离破碎的对话中,也找不出特别有价值的情报。不过飞机仍然将这些对话,发送回指挥部,通过那里的一台语音特征分析设备,筛查重要人物。情报中心30分钟前,刚刚从特殊渠道搞清楚了这场突围战斗的,是一名叫做桑帕尼的少将,徐景哲对这个人的背景掌握一直不是很完善。但是5年前,桑帕尼担任营长时,曾在控制区指挥冲突时,被截取了一段语音,现在可以用上了。
很快一个目标被锁定,可以确定尽管今天夜里截获的声音更沙哑,但是和当年是一个人。
徐景哲迅速将这份报告送‘交’指挥大厅的司令员,当然之前,他已经吩咐人手向空军打招呼,要求随时在空中留下一架携带卫星制导炸弹的飞机。
司令员听闻后也有些吃紧,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况,不过猎杀敌人首脑的可能立即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询问了是否可以确定目标位置,并发起打击。徐景哲告诉他,技术上可行虽然两次截获,敌人使用了不同频率‘私’有防备,但是只要敌人再次通话,不管使用什么电台,都可以直接锁定其本人。测量‘精’度大约可以缩小到方圆50米范围,但是需要一定的条件,取决于测量飞机的航向和距离,以及敌人通话的时间。随后徐景哲又提出一个建议,参考截获到的上两次通话时间,都是在攻击机对前沿进行轰炸后,而发‘射’源虽然一直在移动,但是每次都十分靠近前沿。所以他建议不如敲山震虎;继续轰炸森林边缘,等他再次使用通讯。这需要调整空军部署,同时将电子干扰,再降低一个等级。
4架挂载普通航弹的轰6型轰炸机正在空中,原来准备轰炸刚刚被发现的第2师汽车营藏匿
森林中的补给路线。临时更改了计划,折返到战场上,他们的上一次高空轰炸‘精’度一直没有得到战场评估,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是指挥部再次要求他们对1公里长的矩形地域进行轰炸。
这种轰炸十分简单,只需要使用轰炸指挥仪接管自动导航系统,完全自动进行,飞行员的手甚至可以离开‘操’纵杆。在这样气象资料不完整的夜间,既无法直接观测,又不允许降低高度,‘精’度可想而知。
轰炸机以菱形编队接近目标空域。弹舱慢慢打开,大量的炸弹摇晃着坠落下去,隔着厚厚的云层,也可以看到下面闪烁的火光,也许能炸到一个营部头上,至少一个连队?
桑帕尼继续指挥着后续部队集结,他估‘摸’着23师先头部队可能快到了,自己坚持下去还有很大希望。冲天的火柱在他北方2公里处排成了一道客观的火墙,轰炸完结,燃烧的森林将天际照的通红,那里有一个团正在集结,不知道损失怎么样。他犹豫了一下,派通讯兵似乎太慢,于是拿起了电台通话器。
“老虎呼叫羚羊,可以听到吗?”
中国人的干扰似乎告一段落了,可憎的杂音完全消失了?
“羚羊可以听到。”
“你们那里怎么样?炸到什么没有?”
“炸到一个修理连。损失了几辆卡车……”
485 步步瓦解
“还有没有其他损失?”少将询问的时候,他身旁的卫兵们正在搬运东西,根据桑帕尼的命令,他们每40到50分钟转移一次指挥部。
“没有其他的损失,不过有几个连的士兵显得惊慌失措,恕我直言……我觉得现在进攻士兵会抗拒,也许我部无法在指定时间发起攻击。”
“‘混’蛋,你应该立即把那些畏缩不前的人抓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枪毙,如果你无法在一个钟头后集结好你的队伍前进,我也会枪毙了你。”
少将愤怒的声音经过电‘波’传到了前沿集结部队指挥所,也传到了悄悄监听的电子侦察机上。他使用旁遮普口音的印地语,而非其他偏‘门’的方言,侦察记上的情报人员可以很清楚地‘摸’清其下一步的意图,不过‘摸’清第4军下一步想干什么,已经不再是关键,指挥部想要的,是桑帕尼的命。
“已经截获电文:敌人……会在大约……1个小时后,继续发动稍北地段攻势。已知,呼号羚羊的219团将参加本次攻势……现在还无法‘弄’清该团是否主力。通话仍然在进行中……”
四川指挥部内。徐景哲眼前的一部打印机咔咔地打印着远在战区的监听人员发回的报告,这是监听人员根据敌人对话,及时整理出来的部分。
“主任,我们的飞机正在调整航线做最后的搜索,已经大大缩小了主要指挥部的范围。如果敌人通话不中断,很快会有结果。不过以往的经验,这个家伙很狡猾,电台里通话时间,不会太长。”
一名军官提醒道。
“有没有办法拖延敌人‘交’谈?”徐景哲突然问了一个缺乏常识,且强人所难的问题。
“没有办法,只能碰碰运气,也许他在气头上上能多骂一会儿。现在可以测定,电台没有机动,他们并不是在指挥车辆上。”
“司令员的意图是从天明起发动政治攻势,配合军事打击,必须从心里上分化瓦解敌人内部的抵抗意志,56师和杂牌地方保安团是重点,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徐景哲说完环顾四周,周围的情报分析人员都在点头,实际上大伙儿对他过度跳跃的思路都有些不太适应。他大概是想说,只要有桑帕尼这样强硬的角‘色’在,那些活动心眼的杂牌就未必敢投降,所以必须干掉他,但是这并是一件可以通过主观愿望实现的事情。要通过那部发‘射’机功率小于10瓦的电台展开追杀,搜索和协调的困难都很大。
“万一失斩首行动失手了,怎么办?”有人很不识相地问道。
“问得好,我们搞情报的,必须时刻问这样的问题。”
徐景哲赞赏道,但是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光是情报源头的多源,还有策略上的。在阿萨姆中部的情报收集部队有消息回来吗?”
“有。关于洛桑嘉措屠杀治安部队的情况被核实了,我们的人早上已经了当地村落,当地线人领他们找到了印藏特种部队埋葬尸体的区域,卖的很浅。还缴获了一些印藏特种部队成员自拍的屠杀当地人的视频;他们撤退时,有人掉队,被当地人打死了,我们买到了器材和视频。”
“太好了,其他不忙,这些图片资料可以空投到敌人头上,加速敌人的内部瓦解。”
“但是提斯普尔被我们攻占后,洛桑就已经脱离指挥自行其是了,这些屠杀与第4军指挥系统或者阿萨姆的印度内务部系统,应该没有直接的关系。”
“蠢!”徐景哲只用一个字做出了评价。
电子侦察机渐渐锁定了方位,对方通话出人意料地长达了3分钟,目前这场痛骂,正在接近尾声。由于侦察机有了足够的时间对无线电源头进行反复侧向,锁定的效果非常理想。
这个地区从未进入侦察视线,显然敌人采用了通讯与指挥分离的办法,他们通过通讯员和电话线路,对不远处通讯部队进行指挥。这是一种老式的但是非常有用的策略,但是情急时,桑帕尼也会使用电台直接呼叫,这是他‘露’出的马脚。
2架携带卫星制导炸弹的歼轰7型战机已经接货命令,临时转换任务,以音速扑向那里,考虑到炸弹的速度较慢,飞机必须在很近的位置投掷。一直飞到距离指定目标9公里的区域,为了防止对手察觉,飞机开始减速,随后每架飞机以间隔1。5秒的速度,各自投下了4枚500公斤炸弹。同一时间,监听到的目标通话结束了,敌人是否察觉到什么了,不得而知。理论上,目标已经很难逃脱打击了,除非他有非常快速的机动手段。
炸弹打开弹翼,按照惯导指令在气流中调整舵面,迅速飞向目标区域。
林淮生在奎达机场降落后,曾经遭遇过印度电子侦察部队于空军配合的狙杀,这或许是这场战争带给各国武装力量的一个全新的启示——即反辐‘射’的斗争并非只限于雷达的对抗,通讯系统同样可能被暗处的对手加以利用;而现代宽频段、高‘精’度的反辐‘射’武器导引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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