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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夺爱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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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语气,难道我以前对你很差?”谭商灏扭头问道,一脸无辜的毫不知情。
怎一个差字了得!余年年翻了翻白眼,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既然你那么讨厌记忆前的我,那你怎么还来照顾我,难道你对我余情未了?”谭商灏偏正头,不害羞地继续说出自己的疑问。
“我是受人所托!你以为我想啊!”自己本来打算回去的了,都是李政耀那家伙害的!余年年有点烦躁。
“哦,那确实是委屈你了。”谭商灏点点头。
“知道就好!”余年年哼了一声。
“听说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叫钧灏,是吗?你怎么不带他来看我?”自从听那男人说起自己和这女人的事,谭商灏感觉自己没有那么排斥这个笨女人了,反而觉得这女人蛮可爱的。
“见不见,都一样,反正你又不记得他。”余年年撇撇嘴。昨晚自己问他时,他不是一脸肯定地否定吗!现在倒主动认亲认戚了,余年年撇撇嘴,有点鄙视这个恶心的男人。
“哦。”谭商灏哦了一声后,没有再说话,免得自讨没趣。
余年年也沉默不语,慢慢推着他往前走。
今天是丁天心入土为安的日子,只有三个人来送她。谭商灏可能真的是失忆了,他的脸上,找不出一丝伤悲,他还有点惋惜地问李政耀,墓碑顶头照片上的美女是谁,怎么那么年轻就死了。为了不让谭商灏多想,李政耀只好撒谎说照片上是自己认的妹妹,不幸病死。
余年年凝望着照片里微微笑着的,倾国倾城的丁天心,回忆起的,不是她对自己的伤害,此刻想起的是从李政耀口述中她早些年时的无私奉献和才女情怀。她和自己并没有错,只是爱上同一个,只是她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难道真像古人言的,自古红颜多薄命……余年年禁不住鼻子一酸,她伸手拭去泪水,在心里默默道:天心,你一路走好,你本来就是*人间的天使,回到那个属于你无忧无虑的天堂去吧……
今天年二十九了,也是谭商灏出院的日子,本想送那男人上车后,就此告别的。但谭商灏似乎察觉出她会离去,寸步不离地跟着余年年。
“年年,要不,你把他带回老家去?你看他现在那么依赖你。”李政耀轻咳一下,厚着脸皮,开口为自己老表说情。
“女人,你去哪,我就去哪,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人了!”谭商灏面不改色地宣布自己的立场。
“不行!”余年年坚决地摇摇头,如果自己把他带回去,那村里还不炸开锅,对许文展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年年,你考虑一下,你看他失忆后,就和你一个人亲近,你不理他,我怕他会闷出病来。”李政耀发挥三寸不烂之,企图说服余年年把谭商灏带走。
“不可能!”余年年坚定自己的决心,“再说,他没买到票,怎么去!”
“带他去吧,就当让他去散散心,说不定,他心情一好,就恢复记忆了,也省得我们两个为他担心,是吧?”李政耀抱着永不言弃的想法,继续劝道,“再说,你叫我帮你订票的时候,我帮老表也订了一张……”
余年年一听,杏眼圆瞪,没想到李政耀竟做出这样的事!竟拿自己的信任来算计自己!
“我要去看我传说中的儿子,你没有权力阻止!”谭商灏振振有辞,一副我非你不可的神态。
“以后有机会再说,总之这次,你不能和我一起去!”如果他一去,恐怕想过个好年都难。余年年可不想带个灾星回家。
“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谭商灏不肯退步,紧跟在余年年身后。
“你知不知道你这人很讨厌!”走一步跟一步,余年年没辙,愤愤地骂道,“李政耀!你是木头吗!快拉着他,让我上车再说!”
“我拉不住呀!虽说看起来他比我强壮那么一丁点,但事实上他力气比我大多了!”李政耀赶紧回道,“要不,你就勉为其难,带他一起去吧,再这样拖不去,错过时间,很难买票,难不成,你想在这过年?”
余年年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现在近过年,车票不好买,如果错过的,可能真得在这边过年了。离开家里一个星期,她无比想念小钧灏。唉,还能怎样,只能把这麻烦的东西一起打包回去。余年年沉着脸,一声不吭地打开车门,坐进李政耀的车。
李政耀赶紧示意谭商灏上车。谭商灏慢斯理地绕过车,坐到副驾座上,反正自己是跟定这女人了,她是跑不掉的!
一路上, ;余年年都气鼓鼓的,更让她气的是,那男人竟然心情好得不得了,还吹起口哨来!啊——余年年只能在心里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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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你前胸净大不超过一个柠檬
第107章 你前胸净大不超过一个柠檬
余年年出到走廊,没看到李政耀的身影,估计找地方偷懒去了,余年年也想一走了之。都凌晨四点了,医院静悄悄的,余年年心底蔓延起丝丝恐惧,这么安静,她连穿越这长长走廊的勇气都没有。
算了,还是委屈一下,与那恶心的男人共度至天明吧,反正没几个小时了,余年年没骨气地打退堂鼓。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推开门,走进去,关上门。
“裤子呢?”谭商灏见余年年两手空空,不悦地问道。
余年年径自走到陪护*边,坐下,望都不望那木佛般的男人,直接道:“我有说去帮你找裤子吗?我只是出去透透气。请注意,姐不是你的专属佣人,你没资格叫姐做事,再者,姐从来就不喜欢帮人。”余年年不客气地表达自己鲜明的立场后,躺在*上。
“不是我的佣人,那怎么和我一个病房。滚--”谭商灏竟见这个女人竟然把自己的话当耳边凤,有点恼羞成怒。
“这房间又没刻出你的名字。”余年年淡淡顶了一句,躺下*,盖上被子,侧身背对着那男人,打定主意,无论他说什么,也不搭理他。这男人有本事尿裤子上,就得自食其果,这天冷地冻的,去哪找裤子给他,裤子医院应该有*号裤,但是贴身干净的*,这个点了,去哪找,反正冻不到自己,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余年年安心地合上眼。
谭商灏死皱着眉头,眼角余光瞟到那女人带来的放在地上的行李包,他俯身伸手提起来,放在双腿上,拉开拉链,翻了起来。当看到包里裸色的胸衣时,谭商灏渍渍几声:“没那么大的头偏要戴那么大顶的帽子,你这女人也挺会装的,怎么瞧你前胸净大不超过一个柠檬,还穿80b?典型的豆腐渣工程。”
余年年本来听到他的话,还觉得这男人有点莫名其妙,再听到蟋蟀声,她转过头,当看到他手中提着自己的贴身衣物时,气得瞠目结舌。
“污染我的手。”谭商灏嫌弃地把她两套*裤扔*上。
“谁让你翻我衣服的!”余年年激动地跳下*,奔到他面前,欲夺回自己的行李包。
谭商灏从中抓出一把衣服,松开手,这女人包里怎么有男人的衣服,他瞟了她一眼:“这是刚才那男人的衣物?”
余年年望了望他手中一条黑色西裤,一条红色*,一件白色短袖上衣,这是第一次这男人去她家时留下的,说是方便下次来穿,所以当时没有带走。余年年拿衣服的时候,想着物归原主,就随手塞进行李包了。只顾着生气,都忘记包包里有他衣服了。
“你该不会想告诉我,这衣服是我的吧,我可不想和你这种老女人有一腿。”谭商灏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
“这衣服是狗穿的,如果你合适,你可以拿去穿。”余年年大方地说完后,把被他扔*上的衣物塞回行李袋里。
“我失忆前和你是什么关系?”谭商灏隐隐感觉到这就是自己的衣服,太符合自己的品味了。
“没关系!”余年年恶狠狠说完,抱着行李袋,走到陪护*,放在*头,再次躺下,这次立定心水,坚决不理会那恶心男人的风吹草劲。
求人不如求己,因为腿上缠有带子,谭商灏费了好大劲才脱去湿湿的裤子,好大一股味道,谭商灏有点后悔尿裤子上,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啊!想叫那女人打盆热水给自己擦洗一下,但看那女人不像那么好心的人,只好作罢。
这时,一个护士推门而入,声音温柔动听:“先生,该吃药了。”
护士很年轻,二十出头,当她看到谭商灏下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裤时,脸一下子就红了。忽地她看见他脚下一摊水,和空气中怪怪的味道,她顿时明白,眼前让人神魂颠倒的男神竟然尿裤子了--
“帮我打盆水来,谢谢。”谭商灏微微一笑很倾城。
“好的!”*停下推车,转身走出*房。
余年年哪里睡得着,只好无奈地耳听后面一对男女的每一句对话,那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听到她想吐,更让她无语的是,那*被他哄到团团转,无偿地热情地甘心地为那个臭男人服务。
后面逐渐没声音了,余年年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谭莞春一大早就气冲冲地杀到医院,昨晚地还美滋滋地打电话咨询公司律师,说自己弟弟出了车祸,恐怕成为植物人,自己作为他大姐,他唯一的亲人,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继承公司和谭家的财产。但没料到,张律师说出一个惊人的信息。谭商灏出事的一个月前,就写好一份遗嘱,嘱咐张律师,如果万一有一天他发生什么意外,就把他的遗嘱公布于众。
一想到那遗嘱的内容,谭莞春就恨得咬牙切齿。竟然半路杀出个小程咬金,如果不是张律师说起,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弟弟有一个儿子,而谭商灏遗嘱上写明,谭家名下财产全部由余钧灏继承,谭氏企业百分之十归妹妹谭莞夏的儿女,百分之十归自己儿子梁启泰,百分之十归丁天心。遗嘱上根本没提到谭莞春这个名字!张律师还说到,由于余钧灏还是幼儿,将由他监护人余年年代为管理一切事务。余年年,谭莞春默念着这三个字,眼里迸发出毒光,自己是绝不允许谭家财产落外姓人手上的!
谭莞惷心里那个恨啊,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心里埋怨那该死的替死鬼,高价购他的命,让他老婆子女过上好日子,他却没能为自己彻底解决后顾之忧!谭商春站在病房面前,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柔和的面孔,低头望了望手上提的保温饭罐,轻轻推门进去。
余年年被惊醒了,她睁开眼,坐起来,望向门口,与谭莞春的视线相接。
余年年--这女人什么时候来的?谭莞春惊愕几十秒,很快就换上一张厌恶加鄙视的表情。这女人,该不会是一得知自己弟弟出车祸,就连夜赶来了吧!想分谭家的财产,没门!
谭莞春?余年年差点就认不出来,站在自己面前,瘦成竹竿的女人是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谭莞春。如果不是眼神一样凌厉,余年年真的认不出来。
谭莞春收回目光,转移到自己弟弟身上,双目闭合,还在沉睡中。谭莞春轻轻走过去,把小米粥放小桌面上,然后走到余年年*边,睨视着她,怪声怪气地讽刺道:“怎么,之前我弟四肢健全时,没看到你出现过,怎么我弟出了车祸,你就及时地出现了,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看来上次事件没能让谭莞春洗心革面,余年年皱了皱眉头,但没有开口回应她的风凉话。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警告你,别妄想打我谭家财产的主意!”说到财产,就想起谭商灏的遗嘱,谭莞气得脸都扭曲了。
听到谭莞春给自己盖上莫须有的罪名,余年年心里一阵好笑,但依然沉默不语。
“余年年!你耳朵拿来衬的吗!姐在和你说话呢!”见她不理自己,谭莞春的自尊心受到撞击。
“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怎么搭理你?”余年年淡淡回了一句。
“你就给我装吧!识相的话,就带着你那个狗杂种,给我滚得远远的!否则,别怪姐不客气!”谭莞春恶狠狠地威胁恐吓道。
余年年鄙视地笑了笑,自顾自下*,把谭莞春的人和话自动屏蔽。
“余年年!你别那么拽!”谭莞春没台阶下,恼羞成怒,对着余年年吼道。
“你们两个,要吵到外面去,吵死了!”谭商灏被谭莞春高分贝的叫喊给吵醒了,瞪着那两个女人,绷紧脸,一脸的不悦。
谭莞春听到谭商灏的声音,吓得心脏蹦上喉咙,这话,这语气,多像自己弟弟正常时说的话。昨天傍晚时,医生不是说自己弟弟伤得很严重,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吗?而此刻听他说话,一点都不像伤员。谭莞春慢慢转过身,看见自己弟弟正躺在*上,用愤怒的目光往自己这边看,那眼神让她觉得好陌生。
“商灏,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谭莞春用力砌起一层微笑,小心翼翼走向谭商灏。
“你又是哪号葱?”谭商灏对自己不认识的人,心里有些排斥。
谭莞春明显一愣,自己弟弟竟不认识自己了!难道是……谭莞春一脸伤心:“商灏,你怎么连姐姐都不认得了?我是你姐姐谭莞春啊!”
谭商灏冷漠地打量她一眼,冷冷说道:“没印象。”
“年年!你们醒啦!”
余年年望向门口,李政耀一手提着大行李袋着,一手提着一只桶和脸盆。余年年皱了皱眉头,拿那么多东西来,是打算在医院长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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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这男人竟然尿裤子上了
第106章 这男人竟然尿裤子上了
谭商灏醒来时,已是凌晨三点。他手动第二下,余年年半梦半醒间就察觉到了,她赶紧直起腰身,双手用力反握谭商灏的手,朝旁边监护*上的李政耀喊道:“政耀,他醒了!快,去叫医生!”
李政耀睁开眼,起初还迷迷糊糊地,后来总算缓过神来,赶紧一骨碌跃下*,跑出去叫医生。
余年年站起来,协助谭商灏坐起来,不知怎的,余年年觉得谭商灏的眼神有点奇怪,感觉像是在瞅着一个陌生人。余年年对他一笑,温柔地问道:“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你是谁?”男人眼里全是疑惑,甚至对余年年心存警戒。
这三个短短的问话,把余年年彻底给震住了,她喃喃开口,一脸不相信:“你,不认识我了?”
那男人想了想,摇摇头:“我脑海里一片空白。请问,我该认识你吗?”
“那你还记得我们儿子吗?他叫钧灏,还记得吗?”余年年不死心地问。她怎么都不肯相信这男人会失忆,平常他那么狡猾,说不定是骗自己的,这个可能性蛮大的,想到这里,余年年沉下脸,斥道:“谭商灏,你再装,我就回去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吃饱没事做!装什么装,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和文展的婚事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是这里的护士?敢用这种语气和病人说话,你的职业道德呢!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谭商灏用厌恶的眼神斜睨着余年年,刚开始,还觉得她面善,没想到是一个女疯子,怎么会在自己病房里,难道她也是病人?
“……”余年年张张嘴,无言以对,恐怕不正常的人,是他本身吧!
这时,李政耀领来一名医生。
“我得了什么病,要住院那么严重?还有,请换一个护士。”谭商灏扫了一眼医生。
“……”李政耀也彻底愣住了。
“你出车祸了,头颅有淤血,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比如,你叫什么名字?”虽然谭商灏那句话没有称呼,但医生还是主动对号入座,他斯文地扶了扶眼镜,表情淡定。
“怪不得我的头好痛,一阵阵的……”谭商灏伸手去按太阳穴,一脸痛苦。
“那就不要强迫自己去想,来,让我为你作个检查。”医生说完后,拿起听诊器,走近谭商灏。
谭商灏配合地平躺,其间没望过余年年和李政耀一眼。
李政耀和余年年面面相觑。余年年退到李政耀身边。
“他连你都不认得了?难道失忆了?”李政耀压低声音问。前有蔡廷皆失忆,现在轮到老表,再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李政耀有点担心,心想以后得坐公交车上下班才行。
“有可能……”余年年轻轻回道,心中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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