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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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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脑中一片空白,眼睛虽然还看着冬末,神智却已经整个被唇间那温软甘香的触感夺了去。除了冬末,他不曾被人这样吻过,毫无经验及技巧可言,但是人类自出生起,就有吸吮来维持生命传递感情的本能,这种本能促使他迎着冬末的吻攀援而上,想要更多。
只是他们这一瞬动情,却忘了夏初蹲坐的姿势实在不是适合深入研究人性本能动作的好姿势,一反手拥抱,立即就站不稳了,砰地一声两人顿时变成了滚地葫芦,齐齐痛叫,好在没有碰到茶几受伤。
冬末一腔柔情,变成了笑意,鼻子在夏初牙齿上撞得发酸,真是人在笑,泪却长流。夏初被她当成垫子坐着,也是既痛的呲牙,又满心欢喜,脸上的表情扭曲无比。
冬末歇了歇,将和夏初缠在一起的双腿抽了出来,抓着茶几的边沿准备起身。不料她一动,就被夏初拉住:“不——”
“怎么了?”
夏初双眸晶亮,笑靥酡红,整个人都绽放出一股特别的神采来,仿佛春天就在他的眉间眼里铺张:“冬末,你喜欢我了?”
冬末一怔,夏初一手紧紧地抓着她,另一只手支着身体坐了起来,笑的满天星光闪烁:“是不是?是不是?”
他一迭声的催问,冬末直觉的想否认,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了。夏初的家人派了人来,她的仇人也派了人来,她还有多少时间,与夏初这样相处?
快要没有时间了吧!
与夏初这样相处的时间,过了一天,就少了一天,过一个小时,就少了一个小时。她还能几次面对夏初追问她喜不喜欢他的机会?
这念头在心中电闪而过,蓦然间让她仅是因为撞到了鼻子而发酸引起的涩意扩散了许多倍,透进了心间。
夏初还在问:“冬末,你是不是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了?”
像他这样的孩子,很少有人会不喜欢吧?只是喜欢的种类和程度不同而已。无疑的,她也是喜欢他的,只是她对他的喜欢,与他期待的那种喜欢相同吗?
她伸手,抚住夏初光洁的面庞,在心里自问一声,然后回答:是。
在他那样笨拙而热烈的追求下,她对他的喜欢,已不仅是对一个孩子的纵容与宠溺,而多了一份男女之情。虽然她明明知道,回应他会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然而夏初对她的情谊,就像金鼎铸就的铭文,清晰隽永,随便取出一页来,都可以敲出清脆的回声,穿透整个生命历程。这样的明烈,这样的鲜活,让她无法拒绝,亦无从拒绝。
“夏初……”她轻声喟叹,问道:“如果我不喜欢你,或者我只喜欢你一点点,你会失望吗?”
“会有一点。”夏初的脸上却毫无阴霾,只有坚定:“但是,如果你现在还不喜欢我,我会继续努力,让你喜欢我;如果你只喜欢我一点点,那我会继续努力,让你喜欢的一点点变成一多点,然后变成好多点,多到数不过来那么多点。”
冬末想笑,喉头却突然有些发紧,笑不出声,只能将夏初的头揽过来,重新吻上他的双唇。夏初又石化了,呆呆怔怔的望着她。
那样纯洁无辜,完全不解风情的眼眸,让她有一瞬尴尬,亲了一下,又复退开,低嗔:“傻子,把眼睛闭上。”
夏初半呆傻,半痴怔的说:“为什么要闭眼睛?我喜欢看你……”
你把嘴也给我闭上吧!
冬末懒得说话了,直接一手将他的双眸遮住,将他的嘴也封上。
夏初终于在唇舌的酥麻感官里明白了为什么亲吻要闭眼:因为闭上眼睛,肌肤的触感会更敏感,更能体会出唇舌相接的甜蜜温存。他不自觉的张嘴,想要承接更多,也追逐着口腔中柔情的甜香,学着去撷取那让他甚至混乱的软腻。
人类从母体里带来的天性,就有着想与人肌肤相亲的欲望,越是自己喜欢的人,就越想靠近,越想亲近,这样的欲望,最初表现在对亲情的渴求,成年以后,则转化成对所爱的情欲。
这种情欲化为具体的行动或许需要学习,但想与对方肌肤亲近的渴望却不需要学习,而是一种本能。这份本能让他神智迷乱,身体战栗,只想与她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亲近到没有丝毫隔阂,没有半点障碍。
她回应着他的饥渴,引着他回到卧室,将他身上的衣服除去,任由他摸索着前进。夏初抱着她温软香馥的身体,感受到指掌间的柔滑细腻,早已痴醉沉迷,只觉得身体得到了他以前从不知道可以如此舒慰的抚慰,也带来一股他以前从不知道可以如此焦虑的渴求。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快的活动着,全身的热流奔涌,有个那么急切而他不清晰明了的欲求在心里回荡,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磨蹭扭动,迷离呻吟:“冬末,冬末……”
其实不需要言语,这样肢体相接情况,也足以让她明白他所有的困惑与渴望。他不懂的事,她都懂;该如何拒绝,她更清楚;然而此时,她却不想拒绝。
“夏初,你别乱动。”她低声轻喃,引导他的手往下滑行,探向深隐的桃源,在情欲攀升的时候双腿环住他的腰,坐了下去。
他发出一声诧异而喜悦的惊喘,这才明白肌肤相亲的终极形式,让他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原来,这才是它的归依。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细腻,足以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铭记不忘。
什么叫销魂蚀骨,这就是了。
那是让人全身的毛孔都通畅无阻的快乐,让人全身细胞都舒张鲜活的喜悦,足让人失心失魂,全然忘记自身。
身体里一股欢乐到了极至的热流喷涌而出,让他头晕目眩,下意识的抱紧了她,捉住这让他欢乐以及感觉安全的源泉。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战栗中恢复,了悟的喃到:“原来……这就是那些人说的做爱啊。”
冬末突然之间,怅然若失,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的嗯了一声。夏初感叹已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他们不是说做一次要很久么?怎么……”
如果是别的人情世故,他醒悟不了这么快,但这种与本能有关的问题,却让他一窍通,百窍通,顿时明白自己刚才不会做需要冬末引导,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是件十分没有面子的事,把被子一掀遮住了脸:“丢脸死了……丢脸死了……”
冬末心中有些失落,正觉得不自在,被他这反应一激,忍不住笑出声来。
夏初正羞愧不敢见人的当口,被她一笑,更是无地自容,不了过去捂她的嘴,恼叫:“不许笑,不许笑……”
可这种事哪里有“不许”的道理,他越阻止,冬末越是笑的厉害,夏初徒劳良久,委屈不已:“冬末,你欺负人家!”
冬末笑饱了,这才想起要照顾他那可怜的自尊心,赶紧安抚的拍拍他的肩,柔声道:“夏初,男女情事,本来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真的?”夏初稍感安慰,又觉得怀疑。
“真的。”
冬末点头,感觉他松了口气,虽然刚才对这件事在意的很,微觉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笑,又觉得夏初的反应相当的可怜可爱,心中柔软,反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吻了吻,安慰道:“夏初,你别听你寝室里那些同学瞎吹,其实他们在这方面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不具备参考价值。如果真有人第一次就能……呃……做得很长时间,那才叫反常。”
“唔——”
夏初脆弱的小心脏总算恢复了正常,下巴放在冬末肩上,喃道:“冬末,我很快乐,以前从没有过的快乐,可是,你呢?”
冬末微怔,夏初半趴在她身上,困惑的说:“冬末,你好像并不快乐……我觉得你不快乐。”
冬末心里五味陈杂,她本以为夏初方识情欲滋味,免不了沉溺其中,浑然忘我,不可能察觉自己的反应,不料他竟能察觉。
怔忪间,夏初握住了她的手,伏在她身边,认真的问:“冬末,怎样才能让你也快乐呢?”
冬末无言,她于男女情欲知晓得虽早,但所遇的对象纵然自己的寻欢的多,顾惜她的快乐的却少,回首细想,夏初竟是头一次在耳鬓厮磨的时候,如此认真,如此细心的询问如何才能让她也快乐的人。
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不从别人身上获取快乐,夏初的问题,她无从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夏初不知道她方寸间的情绪转动,只是急切的想要得到答案:“冬末,怎样才能让你快乐,教我吧!我想知道……我想让你也快乐,像我一样的快乐……”
冬末感觉他所传来的温暖真切,突然有一种连莫名其妙的情绪,刚才的大胆和大方,都被一种敏感而近乎羞涩的心里取代了——她早已过了青涩年华,完全能够直视女性的生理情欲,承认自己的需要,但在夏初那样殷殷的追寻中,却不知为什么,一股类似于少年时初识情欲的期待与羞愧,竟突然袭来,让她面上发热,口干舌燥。
夏初得不到她的回应,就自己摸索着学习刚才冬末对他做的事,轻轻地抚摸她身上的肌肤,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嘴唇,喃喃的低语:“冬末,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告诉我吧,怎样才能让你快乐……”
他那样青涩笨拙,没有丝毫的技巧,亲吻的时候甚至会不自觉的咬的她生痛,但那指掌间,唇舌上所传递出来,对她的讨好与顾惜,却让她在微痛之外,生出一股别样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的惊喘,呻吟一声:“夏初,你别太急……慢慢的……慢点……”
夏初或许不是聪敏的学生,但却绝对的认真,果然随着她的话慢慢的开始他的探索之旅。冬末承接着他急切而小心的亲吻,引领着他笨拙而仔细的爱抚,心神一点点的涣散,仿佛身体化成了轻絮,变作了流云,悠悠飘荡在无穷无尽的虚空;又仿佛化作了风尘,散成了雾雨,扬扬洒落在无底的深渊。
身体里面,内心的深处,她那已经对外人羞闭的感官,轻轻的,除去了门栓,开始舒展,开始活跃,开始主动的去追求快乐。
仿佛春风佛开了花蕾,溪流渗出了山石,碎雨滴破安静的水面……仿佛她又回到了年少时春情萌动的夏天,每一个梦想和等待的夜晚。
在身体得到极至欢愉的晕眩里,她彷佛看见那烟花绚丽的夜空,那如星绽放的银焰,看见了与他交错而过的,纯净如秋水的青春。
原来对她来说,想让身体得到极致的欢愉快乐,要的不是技巧,而是施予者爱之重之,珍之惜之的心情。只是因为那份情意,她的身体才有足够的抚慰与滋润。
这个没有技巧,却有着以往待她的人所没有的真情的人,让她的身体,生平首次,没有丝毫拘束,没有丝毫阴影,单纯的获取快乐,如花绽放。
第二十九章前途渺
都说女人能让男人成长,这话落在夏初身上,真是不好评定到底对还是不对。说他成长了吧,他确实有所长进,生话起居方面不止会照顾自己,也会照顾别人。虽然依旧对金钱没有多少具体祝念,但却有了养家的概念,居然知道把银行卡和稿费一类的东西交给冬末管理,让她错愕至极,不知该笑还是心酸。
以前夏初虽然有懵懂的男女大防的意识,但对于一般女性半玩笑半亲昵的接触却也不是很反对;而现在,别说那些看他长相俊秀有意亲近他的陌生女子靠近不了他,就连小童和娇娇碰他,他也不肯让了。只是对于情感独立而言,他却比以前更退化,简直是无时不刻不想呆在冬末身边,变成抱在桉村上的无尾熊。
好在,冬末知道他似乎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对存有的规则十分遵守,一见他没有丝毫自控能力的粘在身边,立即将他送去学校住宿。夏初自然不愿意住校的,但冬末一顶“你是学生,就该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定”的帽子压下来,立即把他扣得死死的,耸拉着脑袋,哭丧着脸住回寝室去了。
冬末面对这么个大孩子,真是既头痛,又好笑,有时候又觉得窝心,想想他与自己能相处的时间有限,过一天就少一天,自然不免对他分外纵容,能让的地方就多让着他一点。
在夏初的痴缠黏腻终,春天的脚步走得特别的快,转眼已到深春,崔福海那边关于何方劲和东宝集团的资料也开始详尽而隐秘起来。原来东宝集团起家时,也并不是十分的清白。
东宝的创始者是三个拜把兄弟,本是靠在沿海的特区做建筑承包的,后来因为手下组建的包工团队越来越大,势力强了,就掺了些半黑半白的性质在里面,如此一来,发展自然迅速。这三兄弟也算有远见的,明白这种势力再大,也只能横行一时,想要长久富贵,少不得还得往白了洗。
东宝房地产就是在此基础上创建起来的,并且随着国内市场经济的发展而一步步的壮大,形成了如今这种资产过亿,能够进行跨省开发的大集团。
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中国许多的如今财大气粗的企业,都走过与东宝集团相似的路,这也算是时势造英雄的一种表现。不过东宝在成就的过程中,实在算不得顺利,三兄弟里的老二突然遇害,凶案至今未破;而老大又因劳累成疾,于集团转型成功的当口亡故。
东宝集团的壮大,说起来得归功于老大的妻子洪春以及老三陈吉福。这二人如今分别担任东宝集团的董事长和行政总裁,而何方劲,在没有到本城来开展业务的时候,正是行政总裁陈吉福的特别助理。
只是他虽然是陈吉福的特别助理,但集团内部的明眼人都知道,其实他不过是洪春在不能直接参与集团事务管理的时,派出来监督陈吉福的棋子。准确点来说,他不但与他的直接上司没有共同语言,甚至可以说是利益相对的两端。
崔福海对何方劲的报复的切入点,也正是这利益裂缝。只是东宝集团内争虽有,但双方到底大体利益目标一致,一时实在找不到突破口。想将东宝整个弄垮吧,又不是他们这种没有势力依托的单人独客能够胜任的事。
一时找不到介入的机会,崔福海和冬末都有些发愁,只是两人现在的心态比最初得到何方劲的消息时平静多了,脚步放缓了在外围转,也不急于短时间内获得成功。
只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何方劲人虽然没有再出现,但却派人送了张二百万的支票到崔福海家里。
崔福海错愕不已,支票自然没收,忍不住跑来问冬末:“你说何方劲这是什么意思?”
冬末想起他那天说的“百倍偿还”,不禁笑了起来:“何方劲说过,他欠我的钱,会百倍偿还,这利率比起银行来可高多了。”
崔福海大怒:“王八蛋,他以为当年他就欠了我钱么?他欠的,还不起!”
可是这天底下,就真的有这种人,背叛了感情,却以为只是“欠”了钱,轻轻巧巧一句“还”,就想将自己洗清洗白。好似那些将所亲所爱推入深渊的背叛,只是他“借”走的一叠钞票,还了钱,他就没有亏负了。
冬末早已洞悉何方劲的心态,对他这种举动丝毫不觉得意外,只是任她怎么设想,她也想不到,崔福海那边的支票事件刚结束,她这边就有人送来一大束鲜花。
冬末询问送花者的名字,外送的小弟嘿嘿一笑:“舒小姐签收以后看看卡片,认认里面的笔迹就知道了。”
冬末自己开的精品店里也有鲜花外送的服务,但生意归生意,就她个人而言,她并不喜欢这种故作神秘,让人“惊喜”的送礼方式,微微皱眉,问道:“能不能让我先看看卡片?”
那外松的小弟大约是从没见过她这种面对这大束的鲜花,还能保持如此冷静的客人,错愕无比:“舒小姐,您不签字,我不能把卡片交给您啊。”
“那么很对不起,我从不收来历不明的礼物。”
她不签收,可把那送花的小弟急坏了,叫道:“哎,舒小妞,请您别为难我这种打工仔了!您不签收,坏了店里的生意,我没有办法向老板交待啊。”
“我可以在你的送货单上注明拒收的理由,或者打电话向贵店主解释拒收理由,但这花我是不会收的。”
她的话客气而周到,虽然拒绝,但行事也算仁至义尽,那送花小弟无可奈何,只得败退。次日他再送花来,就全然没有了那种想给客人惊喜的神秘,早早的把卡片送上给冬末看。
冬末接过打开,卡里面一手飘逸的行书,写着大大的“对不起”三个字。没有署名,笔迹却是那么熟悉,那是她少年时曾经以为是世间最漂亮的字体。
冬末忍住想将这卡片撕碎的冲动,对那送花的小弟说:“对不起,我不能收。”
那送花的小弟大约是得了什么吩咐,反应不像昨天那么强烈,只是替她惋惜:“舒小姐,这么漂亮的花,您居然不收,真是太可惜了。”
花漂亮,送花的人让人恶心,又有什么用。
冬末心里那股恶心感挥之不去,直到看见夏初,才稍微退散。夏初远远的看到她,就三步并作两步奔了上来,兴高采烈的喊:“冬末,我回来了。”
冬末受他那热烈的表情影响,阴霾微退,旋即想起一件事:“唔,今天不是周末,你逃课了?”
“才没有,是明天清明节啊,我们院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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