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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的女儿遇上魔教教主的儿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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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这么一点点就开始弹,弹到现在——”她动手比划了一下他小豆丁时代的身高,再比划一下他现在的高度,然后看着陈君非。
“……娘啊,你想太多了。”陈君非看着何黎黎。
何黎黎摆摆手,微笑:“我只是随便想想。”
陈君非望天:“娘啊,我练剑都十多年了,你是怎么会联想到琵琶上去的?”
“我没有联想琵琶啊,这是你自己说的。”何黎黎眨了眨眼睛。
“呃?”陈君非第一次语塞了,于是装傻喝茶。
“和我说说没关系,我又不是像你爹那样老古板,旁门的功夫不许练,我很开明的。而且我自己练的也不是什么正派的功夫嘛。你真的会那传说中的——魔音?”何黎黎的眼睛都睁大了。
陈君非正直地摇头:“娘,你真的想多了。”
“好吧好吧,你不承认就算了。”何黎黎怏怏地继续喝茶。
“娘你今天不陪爹吗?”陈君非又开始弹琵琶。
何黎黎道:“今天陪着你。”
“……娘你今天想听什么曲子?我弹给你听。”陈君非微笑着看向何黎黎。
何黎黎支着脑袋想了想道:“我还是想和你弹小莫的事情。”
“好吧,你说。”陈君非就知道这个问题是绕不过去的。
于是何黎黎道:“其实我是很好奇的,你相信方霖溪说出来的那个理由吗?堂堂魔教教主会让自己的儿子娶自家护法的女儿?太不可信了吧?!”
“娘啊,你忘了现在的魔教教主娶的也就是之前的魔教护法的女儿吗?!”陈君非有时候觉得自己娘实在是太纠缠了。
何黎黎道:“当初他可不想娶她的。”
“但是最终是娶了。”陈君非看着何黎黎,“娘,你想说什么可以往直白了说,现在时候不早了,再磨蹭一会儿就可以吃中饭了,下午我还要出去。”
“好吧,其实没什么事情。”何黎黎道,“我只是担心小莫。”
“担心小莫呆在我这里难道就不用担心了吗?”陈君非又一次放下了怀里的琵琶,“娘啊,你就放心吧!小莫就算是出去了也不会吃亏的。”
“我又不担心她吃亏。”何黎黎道,“我担心的是,你刚才是在撺掇方小子拐你妹妹出去闯荡江湖,那就是私奔啊!之前我说过了,要是他们私奔我不会饶了他们的!”
“是的,你还说了要我去追杀他们。”陈君非非常淡定,“我不介意也出门走走,让娘你有面子。”
“你走了我会舍不得的。”何黎黎扶额,“小非啊,你为什么要拆我的台呢?”
“……其实您也可以当作没说过那些,如果他们以后在一起的话,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还谈什么追杀不追杀的?”陈君非看着何黎黎。
“好吧,就听你的,但是你就不要贸然出去了啊。突然江湖中出现两个魔星……我为江湖中人一大哭。”何黎黎一脸忧心忡忡。
陈君非眉头挑起来了:“魔星?娘啊,您不觉得我很善良吗?”
何黎黎想了想,道:“我觉得小莫比你善良的,儿子,虽然你看上去很善良,但是你事实上没你看上去的那么善良。”
陈君非怒,重新抱琵琶用力弹,不说话。
何黎黎“呃”了一下,讷讷地起身:“小非,你自己弹琴吧,为娘有事情先出去了。”
陈君非继续弹琵琶,不说话。
且说方霖溪离开陈君非的院子以后,一路就向陈君莫的院子里去了。
到陈君莫的院子的时候,看到陈君莫正在花架子底下侍弄一株他认不出来是什么花的花。
抬头看了方霖溪一眼,陈君莫淡定地无视了他,继续弄自己的花。
方霖溪走过去,道:“君莫,收拾东西吧,我们去闯荡江湖。”
“不要,我这个月月钱还没下来呢,出门没钱我怎么活?”陈君莫把泥土拍实,然后拍拍手起了身,抬头去看方霖溪,“不过话说,为什么你要执着于你和我一起去闯荡江湖呢?”
“两个人结伴同行不会觉得无聊。”方霖溪道。
陈君莫道:“其实啊,你来邀请了这么多次,我觉得不答应你会很不好。”
“所以你就答应吧!”方霖溪微笑。
陈君莫道:“但是我不和爹娘大哥说一说就走,会很不好的。”
“我和你哥说过了,他同意。”方霖溪道。
陈君莫睁大了眼睛:“你和我哥说?”
“是啊,你哥说没问题。”方霖溪笑着看她。
陈君莫合掌大叹:“小溪啊,要说你和我哥没什么我都不会信的。”
“你为什么要把关系往复杂了去想?”方霖溪反问他。
陈君莫摊手:“惯性思维而已。”
方霖溪道:“不要再想别的了,收拾东西咱闯荡江湖去。”
“行啊,我可是没钱啊。”陈君莫看着他。
方霖溪道:“钱不是问题,你只用想怎么闯荡就好了。”
陈君莫道:“这个我已经想好了,我想先北上再南下最后西行。”
“行,没问题。”方霖溪满口答应。
陈君莫看了他一眼,道:“哎,这时候才发现你比较好说话耶,要是换了我哥,肯定现在已经意见一大堆了。”
方霖溪心想,今天陈君莫答应得这样爽快,真不辜负了他这么多天锲而不舍地和她沟通交流。
那边陈君莫很欢实地去收拾行礼了,方霖溪站在院子里面,心中百味杂陈。
不过等陈君莫收拾好了以后,已经到了傍晚了,方霖溪看着那两个大包袱,然后再看陈君莫,有点无语:“君莫啊……你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东西?”
“我已经尽量没有带那么多了。”陈君莫道。
“行走江湖,包袱太重会很不方便的。”方霖溪道。
陈君莫撇嘴:“我的包袱不重,就几件换洗衣服还有一些洗漱用品而已。”
方霖溪抬头看天:“你看天都快黑了,带这么多东西不好赶路。”
“那干脆明天走。”陈君莫看着他。
方霖溪抓狂:“今天走吧,看看夜景也好,你看今天有月亮,趁月而行啊!”
陈君莫抬头看天:“现在天还没黑透呢你知道有月亮?”
方霖溪认命地背起那两个大包袱不让她有后悔的机会,然后一手抓了她的手,道:“我们出去就能看到外面的月色有多好了,趁着月色走,是多么惬意啊!”
陈君莫扁扁嘴:“我还想在家里吃早饭呢,外面的早饭没有家里好吃。”
方霖溪拖着她出了房间来到院子跃上屋顶一路就向外:“我保证明天让你吃到好吃的早点,你放心吧!”
于是两道人影再加上两团圆圆的物件消失在陈家的屋顶之上。
另一边,陈君非的院子里面,陈君非抱着琵琶罕见地没有睡觉,若有所思看着掠过自家屋顶的人影,似笑非笑,转了身,弹了两下琵琶,悠然转身。
趁夜而行,还真的很像私奔啊!陈君非这样想。想归想,该睡也得睡,弹琵琶,还是明天赶早吧,晚上那叫扰民。
月亮弯弯挂在天边,墨蓝色的天,夜风徐徐。
二、私奔未遂(三)
离开陈家的这一天晚上,陈君莫和方霖溪住进了扬州最大的客栈。睡下之后,陈君莫才发现自己有择床的毛病,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好不容易朦朦胧胧闭了眼睛,外面不知谁家的狗吠了一声,她被吓醒了,然后又很久没有睡意。她惆怅了,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方霖溪出来呢,在家不知道多好!
心里面这样想,她就已经想跳窗回家了。反正还在扬州嘛,回家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于是她就起了身,翻了翻自己的行囊,开了窗户掂量了一下这里离自己家的距离,再考虑一下自己负荷这两个包裹能一口气跑多远,到自己家以后会不会累趴下,然后,她看到一个身影由远而近,再定睛一看,是陈君非?
揉了揉眼睛,再揉一揉眼睛,陈君莫眼睁睁看着陈君非身姿优雅掠过无数屋顶直接朝着自己这边来,直到陈君非停在了窗外,两人对视片刻,陈君非翻窗进到房间里面来。
“没想到你还真的就跟着他私奔了啊!”陈君非在茶几旁边坐下自己倒茶自己喝。
陈君莫“啊”了一声,扭了扭手指关上了窗户,回头去看陈君非:“那个……我正打算回家。”
“啊?”陈君非差点一口水喷出去,“你现在要回去那会儿你干嘛跟着他出来啊?”
陈君莫无辜望墙角的那盆花:“我又不知道我择床。”
陈君非无力了:“就因为这个?”
“是啊!难道你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充分?”陈君莫反问。
陈君非道:“就这点小事。”
陈君莫皱鼻子:“这不是小事!想一想我每天因为择床而睡不着,那是怎样的悲剧啊!”
“……所以你现在要回家了?”陈君非决定绕过那个在他看来完全不成理由的理由。
陈君非认真地点头,然后看向陈君非,讨好地笑:“那个……我行李太多,你帮我拿一个。”
“行啊!”陈君莫答应得很爽快。
“你,你你,你就这样走了?!”房门砰的一声被砸开,方霖溪就穿着件睡袍站在门口,手指颤啊颤地指着他们俩。
“在外面我睡不着……”陈君莫忽然有点心虚。
“睡眠很重要。”陈君非接了话。
方霖溪沉默了片刻,看了陈君莫一眼,然后看向了陈君非,轻轻笑了一声:“算了,要走就走吧。”说着他就转了身,潇洒地走开了。
陈君莫也没有多在意,陈君非倒是挑了眉。陈君莫道:“走吧走吧,我们回去吧!”
陈君非弯腰把一个包袱背在背上,然后道:“哎,小莫啊,我算是了解为什么他说你是奇葩了。”
“什么奇葩?”陈君莫奇怪地看着陈君非,却只看到陈君非身姿矫健地从窗口飞了出去。撇撇嘴,她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回了头,没看到方霖溪,心里似乎有点小小的不甘心,不过还是背起包袱跟着陈君非回家了。
于是,陈君莫人生中第一次私奔就这样结束了。
在自己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陈君非看到自己哥哥抱着琵琶闭着眼睛坐在自己床边。愣了一下,她伸手戳了戳陈君非的胳膊:“哥?你怎么在这里。”
“嗯,有件事情告诉你。”陈君非的眼睛都没睁开。
“什么事?”陈君莫好心情地问。
陈君非道:“方霖溪离开扬州了。”
“……”陈君莫无语了一下,狠狠戳了陈君非一爪子,“这关我什么事情啊。”
“没说关你什么事情,不过是和你说一声。”陈君非闭着眼睛抱着琵琶起身,翩然朝外走。
陈君莫震惊了:闭着眼睛也能走?
在陈君莫震惊的目光中,陈君非淡定自若地走出了房间,离开陈君莫的院子。陈君莫飞快地跳起来穿衣服一溜烟就往陈枫的院子里面去向陈枫报告,陈君非现在居然可以闭着眼睛走路了?!
到了陈枫的院子却没碰到人,她爹和她娘都不在家。陈君莫无聊地把他们院子里面每一棵树都踢了一脚,然后恹恹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找出了上次没看完的话本接着看,脑子里却转来转去的都是陈君非一早上说的话:方霖溪离开扬州了。
他为什么走了呢?陈君莫忽然很烦恼这个问题。
对于一个十五岁未满的小姑娘而言,可以称为烦恼的事情太多了,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于是在随着看话本看得眼泪汪汪,这个关于为什么方霖溪就这样离开扬州了这个烦恼也就不了了之了。
另一边,陈君非在自己院子里面弹琵琶。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青衫男子,头戴玉冠,尤为美艳,正是那方霖溪了。
“你不是放出消息说你离开扬州了,怎么又跑到我这里来?”陈君非眼睛都不睁开,只是继续弹琵琶。
“我舍不得你嘛!”方霖溪支着下巴看着陈君非,“临走也要来看看你弹琵琶的样子。反弹琵琶,你会嘛?”
“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陈君非反问,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方霖溪,“今天你倒是打扮得格外不同,和之前都不一样。”
方霖溪微微笑了一笑,道:“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一样的么。”
“那么,人不一样了。”陈君非看着他,“说实话,自打你露出了你要追我家妹妹的意图之后,你就不太像你。”
方霖溪闲闲一笑,道:“你知道的嘛,恋爱中的男人是盲目的。”
“恋爱?”陈君非嗤笑一声。
方霖溪似笑非笑:“不是恋爱又能称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走?”陈君非不回答他的问题。
方霖溪道:“该走的时候走,不过我还是对你妹妹有兴趣的,不过以后就让她来追我吧。”
“……你说梦话呢?”陈君非停止弹琵琶,看着方霖溪,“我还是好奇得很,如果你对我妹妹势在必得,昨天又为什么放她回来?”
方霖溪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陈君非表示无语。
“而且你妹妹太小了,感情的事情,她还太懵懂。”方霖溪支着下巴认真地分析,“最重要的的是,昨天我才真的发现,她的身材……太竹竿了。”
陈君非抱紧了怀里的琵琶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琵琶当武器拿去砸方霖溪:“你对着她的哥哥说她的不好,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如果说实话也会被打,那只能说你们武林正派一点也不正派。我们所谓魔教都能听得进去别人说的坏话呢!”
陈君非深吸一口气,道:“你走吧,我不送你了。”
“陈君非,如果你妹妹闯荡江湖,你会陪着她么?”方霖溪忽然问。
“不会。”陈君非道。
“但是,你从七年前就再没有踏出过扬州了,为什么?”方霖溪继续问。
陈君非抬眼看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琴弦:“你想知道什么?”
方霖溪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不过随口一问。”
陈君非道:“下个月小莫生日,生日过后她就能出门闯荡江湖了。”
“我知道。”方霖溪吊儿郎当地靠着桌子懒洋洋地坐着。
“如果你想和她一起,可以等到下个月。”陈君非看着他。
方霖溪道:“看心情了,有心情就等,没心情就算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何处不相逢,太执着反而不好。”
陈君非挑眉,没有说话。
“我该走了。”方霖溪起了身,“你的琵琶弹得很好,手法很娴熟,下次如果见面的话,我跳舞你看。”
“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很愿意欣赏你的舞姿。”陈君非的嘴角似乎有些抽搐。
方霖溪微微一笑,翩然上了屋顶,踏着无数瓦片就那么飘走了。
陈君非重新闭上眼睛弹琵琶,快中午了,阳光十分灿烂。
等陈君莫看完了所有的话本哭得两只眼睛红肿地从自己房里出来找吃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错过了午饭时间。摸到厨房去找了几只饼,陈君莫一路就到陈君非院子里面去。
陈君非早上弹了一早上琵琶,这时候正在书房里面临帖,看到陈君莫叼着饼从外面进来,陈君非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继续四平八稳地临帖。
“哥,吃饼不?”陈君莫笑着问。
“又在看你那些本子,眼睛都哭肿了。你真是多愁善感啊。”陈君非写好最后一个字,放下笔,从陈君莫手里接了一个饼。
“我感情丰富易于被打动。”陈君莫嘿嘿一笑。
陈君非道:“别哪天看话本看疯了,和现实分不清了,那才是成了笑话。”
陈君莫撇嘴:“要是我有事情做,我干嘛没事跑去看话本?”
“得了吧,没事做你就不练练武功?”陈君非对她的理由嗤之以鼻,“下个月过了生日就能闯荡江湖了,你不计划计划怎么个闯荡法?”
“我早就想好了啊,要先北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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