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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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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纱不能掀起来!”
  “我知道,不用那么麻烦。”他轻笑一声,隔着面纱在我唇边若有似无的吹气。接着直直贴上来,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半晌,他退开咂巴下嘴,若有所思地说,“差太多了,我还是再等等好了。”
  “……”
  “大川哥,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穆洛谨推门进来,斜勾唇角戏谑地靠着门笑,“不需要这么赶时间吧?我三叔就要来了,你也该出去准备准备了。”
  “二哥!”我像触电似的拨拉开许南川的手,惊叫一声。
  “走啦,还舍不得啊?跑不了的。”二哥向门外一甩头,调侃道。他吹了声口哨,啧啧两声,“年年,美极了!”
  许南川临走前倾身在我耳畔委屈地说,“这是我想说的才对。”
  宴会厅的红毯路是典礼最关键的环节,惟有经过这一段方才能谓之礼成。
  我挽着爸爸的臂弯,琢磨着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突然连走路都不会了。
  “紧张了?”爸爸拍拍我的手慈蔼地说。
  “哈?……才没。”我嘟囔着说。
  “没关系,有爸爸陪你呢。”
  爸爸硬朗的脸部线条随着微笑柔和起来,变得颇富铁汉柔情之感。他简单的一句安慰,轻易安抚了我莫名的紧张情绪。
  我轻轻的点头,重重的吐纳几口,伴着管弦乐队的乐音,一步步和爸爸并肩走上宴会厅长长的红毯。
  说其长,只因宴会厅很大,每一步窄而缓。而实际上,从一头走到另一头,不过三分钟的时间。
  如此之短的时间,却仿佛被抻延的无限漫长,脑海里的画面飞速却清晰的盘旋。
  回忆中的许南川回溯成年少模样,他那时用清冷的目光居高临下睨着我,无视我哭哭啼啼的可怜相,之后还表现出识破我“诡计”的样子。
  接着画面又跳跃到了他的青年时期,在光线充足的机场大厅,他沐浴在暖融融的日光中,朝我展开修长的手臂。
  后来的他是如今这般成年男子模样,我就像是被下了降头,处处倒霉,他就像神兵天降,随时出现。
  我用力闭了下眼,眼前的景致变幻成了金碧辉煌的婚礼现场,透过朦胧的纱,一切如雾轻拢的幻象一般。
  前来恭贺的人群在余光处越来越虚幻,视线的焦点越来越清晰。
  许南川长身玉立,宽肩窄腰,半侧过身等在十几米之外。
  他抬起手臂,坚定沉稳的伸出拥有我熟悉的温热的手掌,颔首躬身,从父亲的手中接过我的手握紧。
  证婚人是贺爷爷,许南川牵着我的手走到他跟前,这位从小看我们长大的长辈用他沉如洪钟的声音说:“今天,我受新郎新娘的委托,担任穆家宝贝女儿穆西年和我英俊的外孙许南川结婚的证婚人……”
  我听到了姻缘天注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哦,其实贺爷爷落下了最重要的,我们也算是失了礼数的“私订终身”了。
  “此时此刻,新郎新娘结为恩爱夫妻,从此以后,无论贫富、疾病、环境恶劣、生死存亡,你们都要一生一心一意忠贞不渝地爱护对方,在人生旅程中永远心心相印、白头偕老、幸福美满。能做到吗?”
  “能做到。”
  “能!”
  我居然没有说成“我愿意”,居然换成了“能做到”?
  贺爷爷宣读完结婚证书,主持人宣布交换婚戒,西装笔挺的赵柏宇和明眸皓齿的阮宁清各托着只婚戒分别站在我和许南川的身后。
  许南川慎重的捻起指环,举在半空,柔声问我:“穆西年,你可愿嫁于我为妻?”
  其实这都是废话了,证都领了,没得反悔了,可我仍是很欢快又娇羞的说:“我愿意。”
  他执起我的手,将铂金指环轻轻套上。接着就轮到了我,我控制再控制才没学着他反问“许南川,你可愿娶于我为夫?”
  我将指环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他掀开遮着我的面纱,高大的身躯弯下来,唇瓣在我的唇上一触即离,在一阵掌声、欢呼声的掩盖下,气息若有似无滑到我的耳畔,他悄声说,“先这样吧,人太多,别让他们看去。”
  “......”我没很想怎样好不好!
  秋往寒去春又至,转瞬婚礼过后已半年。
  从去年末起,臣川进行许久的并购项目已进入白热化阶段,他忙的就像只陀螺,转得停不下来。
  恐怕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它足以让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变得骄纵。
  我习惯了许南川凡事以我为重,所以他没时间搭理我的这种行为,就变得格外的不能接受。
  情人节他没有陪我,白色情人节仍是没抽出时间。
  我觉着节日有没有本无所谓,它本身毫无意义,过节的目的无非是给人个休息、团聚的借口。
  不看重没关系,不能团聚则另当别论了。
  我在意餐厅吃饱了,压下一肚子怨气。甜品的味道果真有愉悦人心的作用,我舒坦了许多。
  我想着去夜店玩一会儿,晚些再回家,这个时间回去也是一个人而已。想来想去,怎么也提不起那个兴致,只好作罢。
  面对只有一室月光作伴的家,我窝在沙发上蜷成一团,默默叹息一声。
  ----------------------------…
  完毕!
  到这儿就是开篇的那章了(*∩_∩*)
  
  

                  第三百一十章 乖,跟我回家'VIP'
  “年年!老婆!……还没到家吗?”
  我不知何时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得不舒服也不踏实,许南川的叫喊声轻易就将我吵醒了。
  我迷迷瞪瞪从沙发上坐起来,揉揉又痒又麻的鼻子,腾地打了个喷嚏。
  肋房间豁然骤亮,我倏然眯起眼,抬手挡住刺目的光线。
  “我以为你还没到家呢,原来躲在这儿。”他含笑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坐下在我身边,手指搭上我的手腕,一点点翻开。
  “还晃眼呐?”
  我摇摇头,撂下手臂,眼前的他满面倦容,衬衫纽扣解开三颗,敞开在胸口处,发丝蓬松散落在眉峰之上,一副落拓之相。
  “很累吗?”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往中间挤,直闹腾到变形,嘴巴嘟嘟的撅起来。
  我左右摇晃了几下,啧啧两声又推开,“真是丑死了。”
  他瞪眼捉住我的双手,拉扯过按在他贲张的胸肌上。
  “哎!干什么!”我挣扎着想要抽开,他却紧按着不放。
  许南川贼兮兮的笑,握着我的手腕在他胸前转悠画圈,冲我眨眨眼,“我是靠这个行走江湖的。”
  “你个江湖老混混呐!”
  “是,你跟我混,所以你是小混混。”他敛笑,突地眉心一皱,“小混混,怎么睡这儿了呢?灯也不开,连衣服也没换。”“那就上楼呗。”我欲要站起来,立马就被他按住了。
  他扳过我的脸面对他,黑亮亮的眸子犀利的盯紧我的脸,眼底透露出审慎之色。
  “对不起,这一次,上一次,还有……上上次。”他越说声音越低,满含浓浓的歉意。
  “……没事啦,你忙嘛。”我无所谓的笑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唔,睡得腰酸背痛,我要去拥抱我的大床了。”
  我刚迈出一步,许南川就拉住了我。我侧身低头,他正仰面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手指塞进我的手心拨挠。
  “没生气?”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他一点点笑开,“分我一半床,我拥抱你。”
  〉〉〉〉〉〉〉〉〉〉〉〉〉〉〉〉〉〉〉〉〉〉〉〉〉〉〉〉〉〉〉〉〈〈〈〈〈〈〈〈〈〈〈〈〈〈〈〈〈〈〈〈〈〈〈〈〈〈〈〈〈〈当人专注于某件事物时,通常再劳累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一旦结果到来,该有的感觉就都会找上来了。
  许南川近段时间身体出了问题,他大概是累坏了,心情不太好,动不动还会恶心干呕。
  他终于将签约完成时,我第一时间拉着他就直奔医院作全身检查。我怀疑他是胃肠功能出了问题,但又担心会不会有更严重的隐隐存在。
  单只是一段时间的忽视饮食引起的功能紊乱倒好说,令我担心的是他的心情莫名其妙的阴晴不定,有一天陪我看电影居然还看哭了!
  不只是我觉得不对劲,就连许南川自己都意识到了。
  “年年,我要是有病可怎么办?留下你一个人可怎么办?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改嫁啊!问什么怎么办,胡说八道。”
  他讷讷垮下脸,一脸的委屈哀怨,“那我也拦不住。”
  “......”
  体检结果的各项数据虽说看不太懂,可经过医生的越说越复杂的解释,我基本捉住了其中的精髓,就是说许南川健壮的像头牛。
  我悄悄的问医生他最近的奇怪表现究竟是何缘由,医生说大概是精神压力比较大,要我多加抚慰开导。
  许南川会精神压力大到干呕?!那或许只有心理医生才能帮得了他了。
  做人媳妇做到这般地步,我也真是够差劲了。现在不只他心情差,连我的心情也阴郁了。
  我向台里请了假,想要回老家散散心,也好冷静的思考,再琢磨个恰当的方法缓解现状。
  许南川揉揉我的头发说:“回娘家待几天也好,过些日子我去接你。”
  我不过就回个家,不过就逛个街嘛,竟也能碰见邢端。不是我介意看到她,而是怕她介意见到我。
  副台因在筹备影视制作公司的过程中涉嫌**渎职被双规,和其有暧昧关系的邢端在台里也待不下去了。
  原本她已经涉足直播晚会的主持了,大好的前途有可能就此终结了。
  之后不知她去了哪里,原来是回老家。
  我是想躲开她的,我性格再差,也还不至于落井下石,谁想她却迎着我走了过来。
  邢端:“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好,老样子。”我见她话中似有深意,看着我的眼神有审视有挑衅有不怀好意,我一时闹不明白,只是如此敷衍地说。
  “唔,我现在在电台播音,也还是聊些八卦什么的。”
  “哦,挺好的。”
  “对了,昨天有条新闻,我今天要播的,巧了,和你老公有关......”
  见到邢端算是彻底毁了我逛街的心情了,我气冲冲的回家上网,果真搜到那条和“我老公有关的新闻”了。
  单只他还不够,这话说起来牵扯的人、事就多了些。
  话说曲桐不是曾经代言过一个慈善基金会嘛,并且是第一任代言人,只是后来形象滑坡太厉害才被取代了。
  就是这个慈善基金会被爆捐款帐目不明,几年来诸多的受助项目都没能到位,或是钱款数目有差。
  就这样原来的形象大使曲桐也一同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就快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那天曲桐目睹了有人往路边她的广告海报上喷涂鸦漆,她怒向胆边生,冲过去理论,却让自己更加陷入困境。
  你说许南川英雄救美也好,说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罢,总之他们的照片先上微博,经过一系列的转发,后上娱乐新闻了。
  微博太强大了,许南川太倒霉了!
  哎,我不明白邢端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她觉得我很可悲、可笑?还是指望我回家闹腾一番,内宅失和?
  我怎么会呢?我只不过少吃顿饭而已。微博又不像新闻,压不下的。
  不过就少吃顿饭而已,我竟然就晕倒了?!
  眼见得爸妈的身影在我面前晃了晃,倏忽间眼前便陷入一片黑暗。
  醒来的时候发现周遭的环境竟是病房的模样,我闭眼叹息一声,“哎,怎么一顿饭不吃就进了医院。”
  “你少吃一顿可要坏大事的。”
  我偏头看看坐在床边的许南川,不咸不淡的问:“什么时候到的?”
  他捞起我的手捧在掌心里像啃猪蹄似的,一口接一口,一寸也不落的亲。眼底的柔波微澜,一瞬也不错的极温柔的凝望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实在温柔的有些肉麻。
  “你、你干什么?”我扭动手腕想要逃脱开。
  “我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他傻傻的勾唇笑开,吮上我手腕上凸起的骨节。
  “什么?!”我惊讶恐惧的微抬起身子,立刻就被他按下了。
  “不许乱动。”
  “别让我着急,快说啊!我之前开玩笑的,你有什么事我都会陪着的,不会嫌弃......呸、呸、呸!不会有事的,别乱信庸医啊!”
  我急坏了,他竟然都开始傻笑了,说不定是什么疯癫之症?!
  “宝贝别着急,我这是妊娠反应。”
  “?!......”我看着他一脸幸福的高兴样,无语凝噎,果真是......疯了吗?
  “大川哥,你......妊娠反应是孕妇才有的。”
  “是啊,我没有经验,所以才想到。下次,下次有经验了就能知道是宝贝怀孕了。”
  “我怀孕和你......你说我怀、孕、了!”
  “嗯......”他轻轻将掌心按在我的肚子上,神情柔得能滴的出水来,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很小声的说,“年年怀了小年年,或者是小川川,是什么都好,总归是咱们的亲亲小宝宝。”
  “......”
  “不用那么惊讶,是真的。”
  “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们不是特例,有许多夫妻都是老公会孕吐,会心情不好。”
  “可我们有避孕呐!”
  “嗯,我们有可能幸运的抽到了伪劣产品。”
  “?!……”
  他起身凑近,在我额头印下一吻,停留许久。
  “乖,好好休息,过几日,跟我回家。”
  --------------------------------…
  【完】
  
                  番番外——中秋夜'VIP'
  小南南已经三岁了,许太太和许先生带着她回到A市老家,度过她人生中第二个花好月圆的中秋节。
  这个中秋比之以往有些特殊,因为穆洛谨之后就要随维和部队前往西非。这是他自己极力争取的,谁也拦不得。
  肋邵家诺在举报事件后即被调离市局,谁都以为这样过一段就云淡风清了,那些荒唐终究只是年少荒唐而已。
  可这几年穆洛谨逃脱的、搞砸的相亲不知凡几,并且似乎还将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如此下去显然已是僵局死水,不等家里的高压政策下来,他已然准备好自行打破僵局了,要回来也至少是一年后的事了。
  听到过那样一句歌词——“爱是绝境,幸福的人不远行”。
  从年少的许太到如今的穆洛谨,还有到巴黎第四大学进修艺术史的许文如,以及追随她而去的穆洛寒,的确啊,总有那么些不如意。
  幸福啊,总是那么难,所以才格外值得努力,不是么?
  曾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许太幸福了,其他人还远么……
  看着小心翼翼怀抱着睡着了的小南南的许太太,许先生的心柔软的像一团浸了水的宣纸,细腻的纹理中渗透的皆是浓重的爱意。
  他时常会萌发如此的想法——“怎么就被我逮着了呢?!”或者“舍我其谁啊!”又或者“还真是三生有幸啊!”……诸如此类。回首多年前那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许先生笑言自己是杀出重围、拔得头筹的老黑马,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御敌于无形,堪称精彩绝伦!……
  也……险象环生。
  陈墨砚、唐玮、夏宇语,他们一个个被他刻上了他和许太爱情的墓志铭,多么的惨烈。
  面对爱情,没有人是自信的,对手的强大与否,永远不是理智能够估量的。
  说真心话,他从没小看过谁。
  从他认定许太的那一刻起,就没给自己留过退路。
  也就是说,从没想过她最终不会属于他。
  这并非一厢情愿的认定,而是一腔孤勇的决定,将他全部的自信和谋略像柏林墙一般推翻,任凭满心热切的想望驱策。
  没人相信许先生面对许太时从未深沉腹黑,实际情况是他撑着薄薄一层深沉腹黑的皮囊,装着的却是忐忑不安和孩童般的小聪明而已。
  他唯一的确认,就是守着她,她的心容易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蚕食,到那时她便不忍心推开他。
  这想法实在太……守株待兔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逮着了,在他还没跨进30的门槛时。
  现在许太也要奔三了,还生了“利息”,多了只“小兔”,许先生觉得自己幸福的快化成一泓春水了。
  许太抱着小汝南在葡萄架下赏月,刚开始小小的孩儿还在叽里咕噜的跟妈妈说话,在许先生给他闺女拿外套的功夫晕晕乎乎的就睡着了。
  小孩子,哪里都睡得着啊。
  听到脚步声的许太幽幽的侧过头,一双水翦的眸子眼巴巴的瞅着许先生,瞅得他这个心碎哟。
  许先生的眼底迅速蔓延上柔情蜜意,疾走两步挨近,声音比微凉秋风暖了好几度:“怎么了宝贝?”是不是想我了?一会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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