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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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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还不作检讨么?”他莫名其妙的问我。
  “嗯?我为什么要作检讨啊?!”
  “你看一个外人都跑得这么勤,你只来过一次就没影了,昙花一现也没这么快吧?”
  “哟!这怎么说的,不去吧您老也没意见,去过了吧还赖上了?还有你个没常识的,昙花只开三小时,我跟你待一块儿的时间哪有短于三小时的?”
  “嗯,那倒是,还不够我跟你说话的,就更别提动手动脚了是吧?”他贼贼笑起来,一副猥琐大叔的形象仿佛跃然于眼前。
  “年年别说话,我替你说,流氓是吧?成,我应着,要是哪天我流氓不起来,咱俩都得愁!嘿,宝贝你乖乖的,复习别太累,量力而为,挂就挂崩担心那虚无缥缈的。我去把人打发了,花钱买一清静我看行不行。”
  说起买票回家,每个假期我和夏宇语都会互相通个气,就算没有阮宁清也会一起搭伴回去。可这个期末只有十天就要放假了,他没有来过一通电话。
  更准确的说,从那天清晨我拨通宁清的电话却是他接后,我们就再没有过联系。
  之后晚些时候我是和宁清通过话的,若是他们当晚的确在一起,我并不敢肯定。可若说他们没在一起,宁清却说她回家之后太累了就忘了回我电话这茬,那么电话就不该是夏宇语接听。
  也就是说他们那晚的确是在一起的,是否发生什么却不得而知,从宁清的口气里也听不出个所以然。
  的确和我没切身关系,可他们是我好朋友啊,心里面也蠢蠢欲动想窥探隐秘,更想他们这场追逐战能借此机会画下个圆满的句号。
  我盘算着还是找个时间跟他们通个电话或是见个面什么的,订婚仪式从简也得他们来见证。毕竟我距离已婚妇女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说什么也要让他们看看有家有口的……幸福,想办法把他们两个单身拉下水。
 
  
                  第二百一十一章 乙醚'VIP'
  最后一天的考试日,我接到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不得不说耳朵还满好使的,一句话就听出来是吴莉莉的。
  她说谢谢我的时候还把我弄得有些懵,经她解释才知道原来是唐玮毫发无损的出来了。我自然是高兴,只是不知道要她谢我干嘛。于理这本就是我惹出来的无妄之灾,就该我来解决的;于私,我想我仍旧接受不了她做唐玮的代言人。肋同她的通话结束后,我盯着手机,就差把它盯出个窟窿来,皱着眉思索半天,最终还是按下了一串号码。
  自从和唐玮分开,就连存下的他的手机号码也删除了,我总是这样拿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开刀,状似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的。
  倘若真的是无关紧要,那这些表面功夫做来何用?太多的记忆,只要曾经留下痕迹就不会被通篇抹去,何况是深深刻划过的。
  他的号码我仍旧记得,和Q号没什么不同,这并没有什么更加特别的意义。我只想问问他现况如何,毕竟是我的错,不闻不问是万万不该的。
  大川哥说不想我和他见面,那就不见面我做得到,只是个电话总不会触犯许南川的底线吧?
  结果我想什么都不要紧了,唐玮的手机是停机的。
  如果唐玮已经出来了,那贾宁是不是就该进去了?至少也该作为嫌疑人被控制起来了吧?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考试结束后的当晚吴姗妮就要回老家了,我也是当晚就要到大川哥家住几天,再跟他一起回家。
  我们寝室照例要在假期分别前聚餐,也照例要吃热火朝天满头大汗的川菜,我也是到大学后才发现,貌似女孩子真的要比男生能吃辣的多,绝大多数都是无辣不欢的的主。
  校园里的家属区里有家小店,是一位川籍毕业生开的,看管店面的是他家乡的表弟。这里环境一般般,可食材、配料到师傅的手艺都很地道,六张桌子一到饭点儿就是爆满的,我们赶的时间倒不用担心这个。
  姐妹几个问我订婚的事,我苦笑着说开学后请各位一定光临。
  这事儿事到如今早就认同了,只是代入感总不能强烈起来,一想到会搞到人尽皆知就头大。
  我跟大川哥说简约、低调,我就这两个要求。
  他回答我可以,既然这样就要有两场,老家和北京各一场,至少认识的亲朋总要都知晓的。
  我说这叫简约低调?!那大气磅礴你想怎么弄啊?!
  人老人家在沙发上翘着腿,脚丫晃了晃,斜睨着我把手上的报纸举了下,随即翻看下一版。
  “什么意思?”
  “娱乐、财经,你想上哪版咱上哪版啊。”
  “?!”我真不想理他,百姓们看到报纸上有我们两个出现这报纸还能有销量吗?!
  从饭馆里出来我回到寝室简单收拾了些随身物品,看看和大川哥约定的时间到了背着我的大包就出了门。
  那只大包上遍布着各色的心型图案,大川哥见到过一次,嘲笑我是小花痴,是他不懂欣赏好不好。
  自那场初雪后就一直没有降雪,空气是干冷干冷的,割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真像是刀子一样。
  我跺着脚小跑着赶到大门口,四处看看没见到大川哥的车,想他或许是在路上耽搁了,否则他不是提前到,也至少会准时,也就没拨电话。
  我在路灯下站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这温度了,也不知他何时能到,想想还是决定到保安的岗亭里待一会儿。
  还没等我走近呢,也就刚转身的功夫就被人连名带姓的喊住了。
  是两个至少一米八的男人,比大川哥要魁梧的身形在距离我几米远的位置,那延伸至我脚边的影子便极富压迫感。
  他们的面孔掩映在暗影里,看不清面目,只是很明确的传递着不善的气息。
  我眉头一皱直觉就想要逃开,向后微微倒退了一步,捏紧挎包带的手心渗出汗来。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们过去逮你?”其中的一个男人沉如松柏的声音随风传递到我的耳畔。
  这话中的意思……果真是来者不善,可我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还找来这样一看就是专业型的打手来——“逮”我。
  我唯一能想到的,我算是得罪了的人就是……
  一句废话也说不得,我见他们又抬起腿要挪步,想也不想甩开挎包旋身开跑,只有十几米,我只要进了岗亭就没事了。
  这个时候我也不得不感叹他们真的是专业的,两个跨步就抓住了我的大衣领子拽着我往后走,在我险些摔倒的时候,那个抓住我的人揽过我的腰将我扛上他的肩头。
  “快走!”另一个男人说。
  “救命啊!来人呐!”我踹着腿儿狂喊。
  “TMD!真麻烦,堵住她的嘴!”那个扛着我的男人愤怒的低吼。
  另一个男人从兜里掏出了什么,待他拿出来后我眼前有白光一闪,他将那东西搁到我眼前,我看到是一方白手帕。
  我挣扎着不想他堵住我的嘴,我还在声嘶力竭的喊叫,他只将那手帕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一阵乙醚的气味飘散在我的鼻腔里,很快便让我失去了意识。
  -----------------------------…
  完毕!
 
  
                  第二百一十二章 有病'VIP'
  那是一种低刺激气味,我猜剂量不大,呕吐感不是很强烈,他们只是想让我暂时昏厥,至少他们谨慎的做到了,没有一个疏忽弄大了剂量直接要了我的命。
  我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还以为做了一场梦,而且是那种沉沉睡不醒的梦,四肢动弹不得,头晕脑胀。肋“终于醒了。”
  这是一处空旷的场所,回音在墙壁间来回震荡,稀释模糊了声音主人原本的腔调。我怎么忘记了,我这是被人绑架了啊。
  他大爷的!真想骂人!
  我下狠心咬了口舌头,疼痛和血腥的气息“嗖”的快速拉回涣散的神志,睁开眼观察四周的景况。
  像是一幢空置的别墅,除了我眼前可及的一只淡黄色藤编茶几,一张双人布艺沙发和一块灰色长绒地毯就再没有任何的家具装饰。
  除开能遮风,这处几乎一无所有的地方和外面的露天地差不多的寒冷。
  我试着挪动身体,失败了,我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绑我的人一定非常变太,他不仅把我的身体牢牢捆在椅子上,手腕脚踝分别缠结实,还用了根绳子从凳子下穿过,将手脚连接起来,抻成一条绷直的线。
  也就是说我的手脚不是不能动,可无论哪一边动大发了,我这小脸就要跟大地来个深情亲吻了。我咬牙切齿恨不能嘴里放着他磨碎了,连肉骨一道!我愤怒的提起眼皮,用一种愤怒的狼性的瞳眸射出淬毒般的目光。
  究竟有没有这样吓人我不知道,只知道我真的是怒到极点,显然已经不知道害怕了。
  贾宁穿着一套驼色绒毛柔软的冬季家居服,就像一头在沙漠中被困了一个月的骆驼,而实际上就算是骆驼,没吃没喝也活不过二十天。
  他手上持着一只银色铮亮的托盘,故作优雅微微笑着,慢悠悠从铁艺镂空花纹扶手楼梯上步步稳健一级级踱下来。拖鞋的踢踏声有节奏的响起,给人压抑窒闷的听觉感受。
  那托盘上装着什么?不会是想要给我吃的吧?他觉得我这时候还能吃得下东西么?!
  “贾宁!我真是受够你了!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这种行为叫做绑架!”
  我想说你知不知道绑架罪最轻量刑也要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加上他过去那些乱马七糟的破事儿,从监狱里出来就得成中年大叔。
  这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否决,他的初衷总不至于想要我命吧?可我若是说了这些,刺激他铤而走险杀人灭口,我不就成了自掘坟墓了吗?!
  摸不清他究竟想做什么,不敢往太坏的地方想,怕自己扛不住崩溃。
  我不能大义凛然像是无所畏惧,更不能露怯让他以为我好欺负。我一定要坚持住,完好的从这里出去。我怕看到家人为我难过,更怕大川哥因为没能按时赶来接我,毫无理由的自责。
  “这怎么能说是绑架呢?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我不过请你来我家坐坐,别说这样耸人听闻的字眼。”
  他走到我的对面,将托盘放在茶几上,提了下裤管坐到沙发上。我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那托盘上盛的是食物,我真是想太多啊,分明几只属性不明的药瓶!
  我深吸口气,眼前有瞬间的漆黑蒙遮,不能控制的要想,那些电影是怎么演的?莫非他想把我伪装成自杀?!
  “贾宁你休想!我告诉你法医不是吃素的,你根本不可能伪装成我是自杀!”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睫毛在不自觉地颤动,一团细密的影在眼前频率极迅速地闪动,稀疏的光线从其间穿越,惨白与昏暗交织成诡异的网,紧紧捆缚住我脆弱的神经。
  他似乎愣怔了下,扫了眼桌上的几只小瓶,哼笑起来,在沙发靠背上寻找着更舒适的角度,脑袋仰靠着睥睨我。
  “哦,看你似乎很懂嘛,说说看怎么就能被发现呢?”
  你虚心求教我还不想谆谆教诲呢!手脚被捆绑有没有淤痕暂且不说,这种被动抻拉的坐姿导致的呼吸肌非自主扩张就会被检查出来。
  “我告诉你才叫有病!”
  他捂着脸肩膀耸动,清清嗓子,再抬起头时已换上一副黑压压的阴郁面孔,眼底席卷起暴风骤雪,蔓延至周身皆是一股冰寒之气。仿佛室内温度也受他感染,彻彻底底沦为冷库。
  他的脸色一向苍白,眼睑又时常挂着乌青,像是长年不见阳光,从墓地里爬出来的一样。
  这样一张恐怖的脸,配上如三尺寒冰的声音,吓得我剧烈的哆嗦,牙齿也颤抖的磕碰。
  “我告诉你谁有病!许南川才有病!他救唐玮有病!他想要把我弄死有病!他想要毁了我家他有病!”
  贾宁歇斯底里的狂喊,手心啪啪的拍打在沙发上,眼看就要弹跳起来了。白眼仁上血丝突现,堪堪就是脑淤血的征兆!
  “他厉害!他有种!”他直挺挺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踩着茶几跳到我面前,捏着我后扬的下颚,剧烈的喘息着,鬼魅似的沙哑低吟,“他若是想毁了我的家,我就拉你来陪葬,也不算太吃亏呀。”
  我左右摇晃着脑袋,想要从他的钳制下挣脱,他松开手,转而揪住我的头发拉扯我的头皮。
  “啊!”我的整个头皮都在刺痛,脖颈最大限度的弯折后仰,像是要断了。
  他弯身俯视着我,荫翳的脸投下一片地狱般的暗影,他的嘴唇距离我不过半寸,我紧抿着唇,鼻翼大幅度的阖动。
 
  
                  第二百一十三章
  辛苦维持的冷静支离破碎,在恐惧细密编织的网里奄奄一息,散碎成凌乱的裂片,呜咽哀鸣。
  我永远记得小时候和贺云北偷偷爬到城南的山上,山的背后有一处阔大的凹地,风一起黄土纷飞,那时候那里是执行死刑枪决的地方。肋我们不过十来岁,枪战电影都没看过多少,见到这荷枪实弹的场面,几条纵使作恶多端也曾经鲜活的生命消逝,我腿软得都下不了山。
  从那天以后,心里头着实阴暗了好几日,又不能和家里人说,度过了一段颓靡的时期。
  类似经历了一场涅磐蜕变,熬过去后倒是在意志坚韧上提升了不止一点半点,我以为自己是能够在面临灾祸时冷静自持的人,事实证明,他大爷的!只要个祸人在我面前我就完蛋了!
  “以为我要吻你?”贾宁歪着一边唇角,不屑加鄙夷的冷哼。他冰凉的气息在我的脸颊上逐寸游走,像一条游走的冰凉蝮蛇。
  “我怎么还敢沾你这种表子?碰一下会死人的~你和许南川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一个是表子,一个是表子养的!哈哈哈~”
  他不可抑制的狂笑起来,唇齿大张像是要伸出无数颗獠牙。
  我气得连话都说不出,狠狠啐了他一口,他魔鬼一般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眸光如尖锐很厉的鬼子刺刀直直朝我扎过来。“艹!”他的巴掌狠狠瞄准我的脸颊招呼过来,力道之大不仅在我眼前制造出无数颗飞星,就连椅子带着我的人也一起应声躺倒在地。
  “给脸不要脸!”他抹了把脸粗暴的用手心在我脸上揉蹭,他形容暴虐的望着我,原本平凡的脸此刻竟比恶鬼还要恐怖。
  他的表情突兀的温柔起来,指节在我的鬓发间缠绵游走,突然又眯眼抿唇低笑,五指插入我的发间紧攥。
  “贾宁你怎么不去死!”我痛得皱眉,该死的揪女人头发的男人真不是东西!
  “哼,我去死谁陪你玩儿?”他一手抓牢我的头发,抬脚踹着椅子,生生又把我搬起来坐正。
  我急促的小幅度呼吸,刚刚险些窒息,两排肋骨隐隐作痛不敢剧烈喘息,只能隐忍抑制。
  靠!这样下去就算贾宁想留着活口,我自己都挺不住了。
  他的手心搁上我的头顶,我条件反射要避开,他却只是轻轻拍了两下,变太的心理果真让人类捉摸不透。
  “去甲替林,抗抑郁药物类,今天咱们就先从这种小儿科开始吧,看我对你多好啊。”
  驼色的贾宁转身,手指在几只小瓶上点点,作出选择后拿出了其中的一只,笑眯眯的说。
  “你……什么意思?”全身肌肉紧绷起来,警惕的看着他。
  “字面意思,要你一点点和我一样爱上能让人快乐的东西。”他摇晃下药瓶,满眼绽放兴奋的光点。“看看你,额头上都渗出汗了,紧张么?压抑么?吃了这个,保证没有烦恼。”
  去甲替林,具有抗抑郁作用,可缓解焦虑,单独吃一到两片问题不大,怕他……还有……
  贾宁慢慢旋开瓶盖,随手扔在地上,从里面倒出来一小把在手心上,我不知道具体有多少粒,那瓶子本身不大,应该不是个庞大的数字,可也绝对不少!
  “你疯了!会死人的!”
  “不会,我心里有数,你的疗程期才刚刚开始,要死也绝不会是现在。”
  他以为自己是座实验室的,我是小白鼠么?!那表情沉溺执著的好似疯狂的科学狂人。
  苍白的手心上躺着一小堆惨白的药片,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嘴里模糊嘟囔着什么,旋身坐回沙发上,从茶几下方的隔板掏出一瓶水和几张白纸。
  白纸绽放在茶几上,药片散落在上面,再盖上另一张白纸,贾宁开始用矿泉水的玻璃瓶在其上研磨。
  他反复掀开过上方的白纸几次,终于满意的点点头,打开瓶盖,将半瓶水倾洒在地毯上,再将研磨成细小颗粒的药末拢在纸中央,弯折起来倾进瓶口里。
  我瞠目结舌的盯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从心头寒到心尾,他是意志坚定铁了心的啊。
  这样的剂量我恶心呕吐倒在其次,最怕昏睡过去,万一醒不过来,又万一……
  “贾……!”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捏住我的下颚向下扳,迫使我合不拢下巴,接着举起水瓶往我嘴里不管不顾的倒。
  我的头不能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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