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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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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三章 孙子兵法'VIP'
  有些话开头是这样地“老话讲……”细琢磨起来,这老话讲的就没不对的,例如“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我躺在床上咬被角,实在是太糗了,什么叫百口莫辩,我再见着唐玮就会知道了。
  原来唐玮在给我来电话之前,已经打到寝室确认过了,听说我没回去才又拨给我。难怪他刚才的状态那么怪异。肋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撒谎啊?!做贼心虚个什么劲儿啊?!不对,我根本就什么也没做啊!
  电话被我拿起来再放下,不知该不该给唐玮去个电话解释一下。它被我折腾累了,我自己也折腾累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砚台这次回来不会停留很久,两天后的“爵迹”启动仪式后,他还要回A市去看陈爷爷,然后就要直接返回美帝了。这家伙在我还为高考拼搏奋斗的时候,就已经成功申请到了号称全美第二难进的大学——耶鲁,入法学院就读。
  我对耶鲁的印象最深刻的有这些:梅丽尔。斯特里普、爱德华。诺顿、朱迪。福斯特,全是好莱坞高智商一线明星,哦,还有盛名其外却无可为外人道的神秘团体“骷髅会”。
  陈墨砚,只要他想,就可以在任何方面做到最好,哪像我,死乞白赖早起晚睡食欲不振才考上B大。
  第二天起床我看着自己仍有些肿的眼皮,还有因为没洗脸又被泪水摧残过的花猫脸,实在连嫌弃自己的力气都没有,简单的梳洗一下就去敲砚台的房门。他好一会儿才给我开门,睡眼惺忪别有一番慵懒恣意的味道,他穿着睡裤上身赤。裸,歪着身子胳膊支在门框上揉着额角,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吐出几个字,“怎么这么早?”
  谁说美男出浴图最美,明明是美男初醒图最美!阳光从他身后的格子窗闯进来,倾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整个人都像笼罩了一层稀薄的珠光,莹润剔透。
  他就是那上好的汉白玉锻造的极品,活着的雕塑,鲜活的艺术品!
  谁说女人那几道沟最美,男人也不差!胸肌中间的纹路,扎实的腹肌曲线,我不禁感慨欧洲人的血统真是强悍,一个将将二十的大男孩竟能练成如此成熟的身材。
  “小年儿啊,你觉得怎么样?”他不紧不慢的说,褪去了些许的沙哑,融进了点滴的戏谑,待我发现的时候,砚台已经把他那张天怒人怨的脸探到了我眼前不足一指的距离。
  “什么……怎么样?”他的背肌也练出来了,锁骨与肩胛之间的凹陷纠结有力。
  这样的身材是我见过的第二好的了,第一好的……我想到了许南川,认真说来他们其实不相上下,只是砚台太白,又这么撞,简直就像……
  “我的身材啊,你不是一直在看。”他低低笑起来,冲着我只眨眼,特轻浮的模样。
  我嗤笑一声,偏过头不看他,“什么啊,白的跟头奶牛似的。”
  陈墨砚惊愕的瞪大了眼,因为眼窝深,所以这样的动作又让他与牛无限接近了,“瞪什么瞪啊,你还真是牛啊,眼睛瞪那么大。”
  “穆西年你不要太过分!大清早就气我,你……你……”他的双手卡在结实的侧腰上绕着我转圈,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哎,我要回学校了,您还有别的事儿没?”
  “有,不过在那之前要先把咱们的恩怨解决了。”砚台的胳膊环在胸前,耸着肩膀哼哼的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笑。
  我正怀疑他能弄出什么夭蛾子,他却行动如矫健的豹子,矮身越过我的腰侧,肩膀顶在我的腹间,再起身已经把我扛了起来。一瞬间天旋地转,我倒挂在他的肩膀上。
  砚台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如果除去他脖子以上的高度,我距离地面有大概170公分的距离,这种感觉有点想吐。
  “你干嘛,我头晕!”
  “让你说我,让你说,胆子真大,还说不说了?嗯?”
  我生怕他把我甩到地上,不敢随便乱挣扎,老老实实的反倒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每一次停顿都要打我的屁股一下。
  他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手下的力道都是不留余地,根本不是做做样子而已。这都可以忍,不能忍得是,我是个成年女性,他怎么能这样!
  我的脸憋得通红,也不知是因为充血还是被他气的,可我从来就是那识时务的俊杰,该服软的时候从来不含糊。
  我一连串的保证加认错讨好,他终于把我放下来了,我扶着墙壁喘气,捶捶晕乎乎的脑袋等它慢慢恢复。
  陈墨砚还在我的眼前嬉皮笑脸,“小年儿啊,这回长经验了以后就别跟我斗,小时候我都是让着你……”
  我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斜睨着他说,“那现在怎么倒不让着了?”
  他调笑的表情一丝一毫的收敛起来,微弯起唇颇有些无奈的难为,“已经不能再让了,你翅膀硬了,有主意了,再让着就不知要飞到哪里去了啊。”
  砚台叹息般的声音让我的心“咯噔”猛震了下,我定定神蓄积力量,趁他分神的功夫一脚踢上了他的小腿。
  “不用你让,我自己会反击!”我踢完就蹦开好几步,撤离安全地带回头跟呲牙咧嘴抱着腿跳的陈墨砚做鬼脸,“笨蛋!孙子兵法白学了。”
  --------------…
  差1000;明天补;以后定不这么晚!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们真的有正事'VIP'
  谎言是一个不断累积膨胀地事物,它贪婪似魔鬼,一个谎言说出去,需要无数的谎言叠加掩盖。
  所以不喜欢说谎,不是我多么的诚实正直,我只是懒散外加没有精明的头脑。
  好不容易说一次谎话,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动机就被拆穿的感觉真是该死的糟糕透了。可也不是不可挽回的不是么?肋我爸从小希望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也能够刚毅坚强,他说穆家的孩子没事别惹事,有事也别怕事。事情既然出了,想办法解决就是,能尽快解决的就越快越好,莫要拖啊拖的,到最后变了味道,成了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就连去碰它的心情都没有了,只能是可惜的看着它腐朽。
  所以,我只要尽快回学校,跟唐玮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就说砚台要倒时差,太疲乏没办法送我回去,又怕他担心才没说实话,再道个歉不就可以了。
  我等着陈墨砚收拾妥当把我送回去,他一边故意哼哼着腿疼,从镜子瞄着我,一边慢悠悠的整理着头发。
  成品效果跟他刚起床时乱糟糟的样子没什么区别,谁知道他怎么还要弄那么久,还不如在床上滚一圈了事。
  “够风。骚的了,你就不要再画蛇添足了。”
  陈墨砚穿了条修身牛仔裤,笔直的长腿线条优美,配上白色运动鞋,整个人本是可以干净清爽,学生气十足的。但是,他上身穿了件米色开司米深V领衫,胸间肌肉构成的线条已经不是若隐若现了,我当时最先涌上脑海的想法,就是把他卖到日本六本木去做男公关。
  在这个以夜生活和西方人聚集而闻名的区域,这个混合了亚欧血统的俊美型攻受结合体该是多么的受欢迎啊!
  “喂!”他用指节扣我的脑袋,“一个人在那儿想什么呢?笑得这么猥琐,走啊。”他随手戴上了雷朋太阳镜,精致的脸孔一下遮掩住大半张。
  茶色的太阳镜,金属色镜框,深棕的柔软短发,白皙的皮肤,浅色莹润的嘴唇。
  “啧啧,你出门没人要签名么?真有明星范儿。”
  “嘁!明星能跟我比么?他们有我这头脑和这气场么?!小年儿你乖,哥哥只给你签名哈。”他露出白玉般的牙齿,捏着我的鼻子摇晃。
  “哥哥个大头鬼呀,你比我还小两个月好不好,弟弟乖哈,快走快走。”我蹿到他的身后,推着他的腰出了门。
  到达学校我下车之前砚台拉住了我的手腕,摘下他的大蛤蟆镜,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我,挺委屈地说,“真不能逃课啊?我就待这么两天。”
  我看他扁着嘴就有些心软,拍拍他的肩膀,“砚台你要乖,现自己玩哈,晚上……我看看唐玮能不能抽出时间,咱们再见面。哎,你得跟他道个歉,昨天你太没礼貌了。”
  是个男的看到自己女朋友当面被其他男生拽走,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都会不舒服,哪怕唐玮他是个好脾气的人。更何况,昨晚我跟砚台在一块儿,又没跟他说实话,指不定会怎么不高兴呢。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认识你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他要是真这么小气你还不如甩了他跟我。”他挑起一边眉毛,瞳仁里含着笑意,抬起拇指比着自己。
  我挠挠额角沉吟着,抬手敲他脑门,一下又一下,“坏小孩,不学好,什么甩了他跟你,你当自己是大佬我是姘.头啊,不学好,我看你还敢不敢说!”
  陈墨砚抱着脑袋在车子狭窄的空间里无处可躲,“穆西年你差不多可以了,别真以为我制不住你啊,我看你就是怕他,在我这逞英雄。”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慢慢的收了回来搁在身侧,神色严整的认真说,“那不叫怕,那是尊重。”
  他缓缓坐正身靠在靠背上,捏着镜架挂在耳后,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有节奏的敲击起来,一手压在脑后目视前方,“其实你心里明镜似的吧,却总是喜欢装傻。小年儿啊,你知道么,你就像这玻璃,谁都以为能把你看得透透的,可伸出手去……你看,被截下了根本穿不透。”
  我看着他手指戳在玻璃上的动作,心里浑沌沌的,哪里是明镜啊,我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下车吧,我晚上过来接你们。”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对他的话思考不及,心里面还有个更紧要的事悬着。
  建筑学院C楼三教的门口,我站在门外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无聊地数着砖块。横着数是三排,竖着数……没那个兴趣从走廊的一端走到另一端。
  三教厚重的蓝色大门从里面被推开,我还跟唐玮说过他们学院的大门好,总让我想起那部叫做“蓝色大门”的电影。
  “悠悠的蓝色大门打开,是这般美丽迷离却阳光灿烂的青春,色调如此的绚烂,虽然未经刻意的雕饰。”
  一张张自信洋溢的面庞从里面信步而出,学设计的男生女生看起来总有些不同的气质,介于艺术和实用之间,沾着凡味的超然。
  据说搞设计的男生之间,出现基情的比例极高,这个未经考证,不过我还是很庆幸我们家唐唐取向正常。
  “哎,唐玮,你女朋友来了!”
  我冲那人点头笑笑,他就是我和邱岳去做纪录片取材时,在工作室看到的那个胖一点的师兄,唐玮的同班同学。
  我和唐玮确定搞对象的关系后不久,有一次在食堂里看到他,他眯着眼哼哼笑,“早知道你们得搞点故事出来。”他倒是个神算子了。
  经他这么一喊,还几个女生都向我的方向看过来,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当然也有无动于衷的。哎,谁让唐唐他面相好,又是典型的温柔正太气质,久而久之我这个做内人的,也就习惯了诸多外人的“无影刀光”。
  唐玮身边一个正和他说着什么的娇小女孩儿瞬间凝住了白净面庞上的笑容,停顿的十分突兀表情很是别扭,就像僵住了一样。
  他一直没什么表情,眼神空洞洞的,望向我的时候曈眸里似乎闪过一抹华光,快得我来不及确认。
  我咬着唇内侧的软肉,他现在的样子令我感觉忐忑,好像我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即便是在我们真的陌生的时候,他也从来不曾用这样的一眼光看我。
  细细回想起来,他那些内向羞涩的表情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孩踏实满足,好像只要默默看着你就会开心,许多埋在心里的话没有说出口,他甘于守着这个不能诉诸于口的暗恋秘密,留待生命的尽头去回忆。
  我愿意为唐玮作任何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喜欢他,何尝不是因为感受到“被爱”。
  可是此刻比面对陌生人还要冷淡的唐玮在我眼前,纵使知道是自己不对,那种类似背叛的感觉,像是吐着信子的蛇盘亘在枝丫上冲我叫嚣。
  “唐玮,我有事想跟你说。”
  一个接一个的学生走开了,那个娇小的女生依旧站在他的身边,看看我再看看他,顶着不同于任何其它女生的表情,我看着她愈发烦躁。
  “不好意思啊,我们还有个小组作业要完成。”
  我飞快地蹙了下眉,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声音比这三伏天也仍旧沁凉的走廊温度还要冰寒,“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我勾了下唇。
  “呃……”她仿佛没料到我会是这样的态度,愣了下。
  “我想打扰你问一下,我刚才有没有提到你的名字,或是有任何意向表明想要跟你谈话?”
  女孩子由怔愣变成了傻眼,唇瓣开开阖阖的却发不出声音。我收起了刻薄的冷笑,转而定定的看着唐玮深潭一般的眸子,不说话不动作。
  小时候玩“一二三,木头人!”,总是我最先沉不住气胡乱动,如今毕竟不是小时候了,能忍得住的情绪越来越多。
  半晌,终是唐玮先开了口,他松开拧起的眉,张开绷起的唇,说出的却不是我想听的话。
  “年年,我们真的有正事,有什么事改个时间吧。”
  “五分钟也不行?”虽然很丢脸,可我还是问了出来。
  他的额角抽动了下,摇摇头,眼里闪过的挣扎是我想不通的。
  我的双手在背后扭紧缠绕,垂下头苦笑了下,“是这样啊……就连五分钟也不行啊……没关系,那你们忙,我不打扰。”说完便转身疾步离开。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还真是低估你了'VIP'
  他说“我们真地有正事”,他把自己和别人归结成“我们”,他连五分钟也不能拨给我,因为不是“正事”。
  当你被人在乎的时候,就什么都是好的,关于你的任何事都是重要的,可是只不过一夕之间,这些就可以全然翻盘。肋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他现在后悔来找我,我也不会理他,至少今天不会。
  听说在感情里如果将自尊放在首位,那么你最爱的其实是自己。可如果弃自尊于不顾,我去低声下气的求着唐玮别这样对我,那不是连自己也失去了么?
  唐玮从早上我们见面直至傍晚陈墨砚接我吃饭,他甚至连一个短信也没发给我,也许我们陷入了恋爱以来的第一次冷战。
  “你男朋友呢?”砚台问正在扣安全带的我。
  我的动作顿了下,手指在光滑的带面上磨蹭了两下,照着后视镜揉揉半干的头发,“他要打工,换不了班。哎,你说我也弄个梨花头好不好?”
  陈墨砚定定的看了我几秒,轻笑了下,大手探过来捋捋我的发,“你就别折腾了,现在就很好。”
  他载着我停在一间红墙绿瓦的四合小院门前,门楣上黑漆金字“外婆的厨房”,院子里小塘流水,花影憧憧,木质桌椅在花墙间错落摆置,温馨非常。在玻璃房中赏月,听虫鸣,便觉时光如此悠然。咬一口烤薯皮,底皮儿脆,内馅十足,甜香软糯;覆盆子奶昔有奶冰的味道,喝一口,嚼一嚼,会发出极细微的种籽碎裂声;春笋鸡汤、清蒸鲈鱼……这里真的就像外婆家的厨房,有浓浓家的味道。
  “这里是我出国前偶然发现的,小年儿啊,你可还喜欢?”
  “嗯,嗯。”我咬着吸管发着鼻音点头,“感觉很温暖,有家的味道。”
  “是啊,我尝到这里的菜就想起了在你家蹭饭那会儿,你说你奶奶和妈妈的手艺都那么好,怎么你就什么都不会啊?”
  “基因,基因你知道不?你别看我不动手,哪天我一出手必定杀伤一片!”
  我不服气他瞧不起我,做饭这事儿能有多难,能比高考难么?看他一副“你就吹吧,我等着你出糗”的表情,我就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消灭。
  砚台中途接了个电话,收线后他问我,“有几个朋友喊我去酒吧,一起去?”
  因为贾宁那档子事儿,我对酒吧很是抵触,心里明白这和地方没关系,那就是遇人不淑,可那道坎儿不是说跨就跨的。
  “怎么?去吧。”
  看到砚台请求的眼神,如浸润万年岁月的琥珀流光夺目耀眼,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迷狂”是一间主打地下乐团的酒吧,我们进去的时候场子还没炒热,轻摇滚登场重金属稍候。
  一度摇滚这一音乐种类同性、大。麻、酒精牵扯在一起,仿佛诸者之间可以等同。但实际上,这种误解完全扭曲了摇滚的内涵,它在20世纪40年代末诞生之初,其内涵便是对西方文化之伪善的一种反叛,是一种深刻的颠覆形式。
  无论是甲壳虫、枪炮与玫瑰,抑或是当红全球超级偶像艾薇尔,都在传递着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
  酒红色的半圆形沙发在迷幻摇曳令人目眩的灯光间,沉暗的好似浓稠的血液,或男或女围坐其间,渗入魔魅的腥气,妖娆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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