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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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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宇语其实也很不错,我学习算尚好的,他算是很好的,虽然和陈墨砚还有一定距离。
  玩泥巴的时候不觉得,自从开始上学后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智商了,若说之前还有什么不服气,上学后我真的不想了。

  
                  第十二章 感情的事,何尝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又拐到陈墨砚那去了,说夏宇语。
  小男孩儿有柔软的头发,乌黑乌黑的,理得很短很精神。
  他的眼睛很亮,肤色健康,牙齿很白。
  喜欢浅颜色的衣服,校服总是干净平整,没有在上面涂鸦的爱好。
  总之,很清爽的男孩儿,很耐看的样子。
  小情小爱又何尝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终于也有人无视陈墨砚的倾城色了。关于这个,我有些不解,也有些欣慰。
  邢端转来后的第一次考试便一鸣惊人,她仿佛没有什么适应不良的状况,学年前十的位子信手拈来。
  羡慕这件事儿,是说你对别人拥有的渴望;嫉妒这件事儿,是说你有相等的力量,却获不得相等的代价;欣赏这件事儿,最平和了。
  我欣赏从外表到成绩都没得挑的邢端。
  这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因为她开启了我从肤浅的外表开始逐渐向内涵过渡的新纪元。
  虽然一直是前后排,关系还不错,可真正和邢端成为朋友,是源于一次办板报的经历。
  竞选班委会的时候,我没想参加,能不能当班干部,我心里很清楚,我不是那块做正经领导的料。
  另外,在班里人缘也不怎么好。
  这都是陈墨砚的原因啦~我们住一个院,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也融洽,自然是上学、放学一起走了。
  就因为和他的关系好,我遭到了多少女生的排斥,最严重的一次,是砚台奥数比赛不在学校,几个小太妹把我劫到了校园后门。
  她们把我重重的推到墙壁上,撞得我肩胛骨生疼,树影斑驳落在她们的脸上,显得那一张张青春生动的脸蛋儿是那样的狰狞。
  “我劝你不要整天没事围着陈墨砚转!看看你的样子,还跟高年级的牵扯不清,一脚踏两船还愿意为你前赴后继,你也配!”
  得,我们十几年的革命情谊就被人想成这样,我何德何能哟~
  “噗嗤”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姐,这臭丫头还敢笑!你笑什么笑!?”
  就这样的跳梁小丑也能有跟班,还真让人开眼界,她们既然不计较,我更不在意了,不过……
  “这个‘配’字好呀,以唇部发生送气,都下雨了险些喷到我,你以为你是尚老师啊?要训我之前借把伞先?”
  “你、你你……”
  女生的脸有些涨红,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尴尬。
  哦,说起这个尚老师,整个一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都说听尚老师的课你绝对不能坐到第一排,尤其是中间的位置。当然了,这里不像大学课堂,位子是相对固定。可不要因为坐在后排就放松警惕,因为老师上课是可以随意走动的!
  后排的孩子们,乃们也是常常要祈祷的!

  
                  第十三章 你是不是要去看夏宇语,一起吧
  虽然我无意做班干部,可是依着前十名的成绩,没能摆脱班干部的命运。
  在班主任苦口婆心的劝导下,我迫于无奈的妥协了。
  可我妥协的太晚了,只剩下最最琐碎的生活委员职务。琐碎的事情会让我抓狂!
  班主任说:难道你不想为同学服务吗!?难道你不想第一批入团么?难道你不想做一个四有新人么?
  我可不可以说不想咩~
  办板报的时候,一直是夏宇语帮我的忙。
  男孩儿画画是在省里获奖的,陈墨砚也是这个级别的书法高手。
  请求夏宇语帮忙的时候,他总是会忸怩着不肯答应,眉头挑起,眼梢掉起,没好气回我句:哼~怎么不叫陈墨砚帮你,怎么想起我来了?
  哎哟喂~要是能请动他,也犯不上求你了不是?
  我不傻,实话实说是二百五的表现,“同桌~那家伙一臭写书法的,哪有你专业。你帮我画画,确实大材小用了些,可你不想为同学服务么?你忍心看我什么也弄不出来,丢人现眼么?你忍心么!?我知道,你不忍心!”
  那阵子,听妈妈说团里一个阿姨的妹妹去北京考电影学院了,你说就我这么声情并茂的表演,将来高考是不是也可以往这方面奔奔?
  当然后来我并没有考,我就想那中戏、北影漂亮小姑娘太多了,我算什么菜!
  宁可做一般院校一般漂亮的,也不做艺术院校里最难看的!
  夏宇语除了皮囊没陈墨砚好,其他优秀的地方真是太多,这不再多骚扰一阵,迫于我的淫威,他最后总能应承下来。
  咱也不是那知恩不报的人呐~陈墨砚他不出钱也总要放点血吧?从他那搜刮的好吃的,我会分一半给夏宇语。
  我以为夏宇语总会在的,可他总有不在的时候,例如生病请假。
  数学课下课后,我去问班主任他家的地址,想去探病。
  要么说科技进步好呢~现在的孩子念小学就有手机拿了,彼时可是“大砖头”都少见。
  否则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什么的多方便。
  想起他白净的小脸小手上五颜六色的粉笔末,全都要转移到我脸上手上的时候,我就止不住悲从中来。
  试探的问问邢端,她居然答应了!我说谢天谢地,要是我一个人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她冲我笑笑,唇角微扬,很淑女,很可人。
  她说没关系,同学之间互相帮忙,你是不是要去看夏宇语,一起吧。
  我们一边办板报,一边聊天,她说我的鞋子挺好的,我说她真识货。
  的确呀,是贺云北托许南川从英国邮来的,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粉色和黑色搭配的牛津谢,中性的帅气又不失典雅。

  
                  第十四章 自己受伤还连累了别人
  可能是最近用耳机听音乐时间太长了,导致偶尔耳鸣,否则我怎么会听到貌似不屑的轻哼?
  邢端平常是坐公交车的,而我是骑自行车,我胆子太大了,居然脑热载着她!
  夏宇语的家居然是栋别墅,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如果那时有“富二代”这个词,那他就是了。
  想不到呀,我的同桌平常吃的、穿的、用的都很普通,实在看不出。
  听说同学来探病,他的妈妈很热情招待我们,水果零食摆了一堆,弄得我们空手而来的人很不好意思。
  还是邢端聪明,她拿出了当天的笔记,课堂重点记得清清楚楚。
  她坐在夏宇语的床头给他讲解,他说不麻烦了,自己看看就好,而且他感冒了,离那么近容易传染。
  邢端很大方,她说她身体好,不碍事。
  夏宇语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感冒的原因,他的眼睛有些泛红,可怜兮兮的。
  我剥了颗荔枝给他,他笑笑正打算接过,正巧阿姨进屋看到,说我没洗手容易交叉传染。这我疏忽了,于是就喂自己了。
  想开窗换换空气,阿姨又说早上换过了,这个时间湿气重,不能再开窗了。
  好吧,我被嫌弃了。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我和邢端拒绝了阿姨留下晚饭和等夏叔叔回来开车送我们的提议,如果知道会出事,还不如留下。
  邢端是很瘦,可我也不是什么身强力壮的主,载着她还是有些吃力的,加上视线不太好,车轮压上了石头,两个人都倒在地上,不同程度的受伤。
  我的手肘和膝盖蹭破了,伤口流着血沾着脏脏的泥土。邢端没有明显的外伤,可她的脚不敢动,大概是脚踝扭伤了,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我告诉她不要动。
  这样的状况只好找外援,找到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大哥穆洛慎开车过来送我们去医院。
  等待的时候,天越来越黑,两旁的榆树沙沙的响,邢端有些害怕,杏眼泪汪汪的,她一句也没有责备,可我却在心底骂了自己无数遍。
  还好医生说她没伤到骨头,配合跌打水一周左右就能恢复。
  医生处理了我的伤口,消毒的时候很痛,大哥一直包裹着我冰凉的手,他的掌心温暖又干燥,还带着薄薄的茧子。
  他说我自小就这样,打屁股针也不像别家小孩子似的哇哇哭,只是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
  年轻的医生笑笑,修长的指尖执着消毒棉球在我的肘关节运动,说好坚强的小姑娘。
  我的耳根一红,晃荡着大哥的胳膊说:“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能不能不说屁股针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第十五章 如果可以的话,倒真希望扭伤脚踝的是我
  我的话惹得屋子里的三个人咯咯直笑。
  医生给我开了些有助于伤口恢复和疤痕愈合的喷雾,大哥说:本来就不好看,再留下疤,看墨砚还要你不。
  这回我连脖颈都红了,脸蛋****辣的,瞄了眼邢端,有些担心她知晓我的秘密。
  我扶着邢端等大哥取车,她特羡慕的跟我说你大哥真帅。
  那是自然,穆家的男人穿起军装来,就是傲立于天地间的小白杨啊~
  不止是穆家男人,这么多年见惯了军绿、天蓝和海白,还是没能产生审美疲劳。
  作为男人,有生之年能穿一次军装,真是至高的荣耀。
  那一身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往大了说是保家卫国的赤诚,往小了说是血性男儿的钢铁坚强!
  最初由于某些历史原因,对日本文化排斥过一段时间。后来思想境界提升了,本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指导方针,了解了不少岛国文化,方知自己是个制服控。
  当天,是大哥陪着我去向邢端的家长道歉的,她说不用,无奈我们两兄妹很坚决。
  邢端的妈妈看起来不像她那么柔和,面相略嫌尖刻了些。
  不难理解,谁家的家长见到孩子被人弄伤了都要不高兴的,她说:“我工作很忙呀,这孩子这样上下学可怎么办?”
  我很快接茬:不用担心,阿姨,我负责。
  我跟大哥发誓,为了自己和他人的人身安全,再不骑车载人了。
  所以,我把缠纱布的地方露出来,去陈家找砚台。
  陈墨砚正在跟自己下围棋,这位兄台拿自己当周伯通了,他招呼我观战。
  听听,他一向视我实力为无物。
  我盘腿坐到他对面,矮桌的桌沿正巧在纱布下三分之一的位置,他稍稍抬眼就看得到。
  砚台带笑的唇角瞬间耷拉下来,入鬓的浓眉一紧,落下执黑子的手,越过来小心的碰了碰我,“怎么搞的?”
  这样的陈墨砚同脑海里上一个冬天里的他重合在一起,那时他也是如此,好看的眉弯折起来,凉凉的掌心搭在我滚烫的额头上。
  同他严肃的表情相对应的,却是那柔柔的竖琴一样的声音,“怎么搞的?”
  心里的某一处异常的柔软,什么时候,他像个大人似的,知道关心我了?
  一周的时间,我和陈墨砚骑着车子去接邢端,晚上再一起送她回家。
  如果可以的话,倒真希望扭伤脚踝的是我。
  看着漂亮的邢端坐在连我也没坐过的陈墨砚的后座上,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拽着他雪白的夏装,微风吹起的发丝不时越过她的脸颊,扑打在他的衬衫上,黑白分明至耀目。
  不是不羡慕的。

  
                  第十六章 我喜欢你,以朋友的身份
  “成长是需要蜕变的当青春经历了迷茫与挣扎一个人才可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长大”
  当我把这段话读给陈墨砚听的时候,他说我是典型的世纪末迷茫恐惧症,却不知没多久我便经历了如此的迷茫与挣扎。
  自打我和邢端受伤后,一来二去从还不错的关系升华为好朋友,连带着和陈墨砚也熟络许多。
  有时候我还会领着邢端去我家里玩,她打趣我说,“每次去你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五岗四哨的好不吓人。”
  我一听就愣了,忙不迭地说,“真对不起,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去了。”
  我是真心的,虽然如果她当真不再登门,我一定会很难过。
  别说她了,很多时候我自己也很渴望能有一个自由的空间,不必进出总有人行礼。
  我真的挺喜欢和她在一块儿,连我妈说我丑小鸭偏爱粘着白天鹅我都不介意。
  邢端很善解人意,她拍拍我的肩膀,蔷薇一样的脸蛋和笑容,说没关系,和陈墨砚讨教功课也方便。
  砚台的功课连好学生邢端也佩服得不得了,有一次她问我依陈墨砚的能力满可以跳级的,这么按部就班的念下来,该不会是为了我?
  我说怎么会,他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
  接着她又问我是不是喜欢陈墨砚,我又红了脸,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知道害羞为何物。
  不知何时起,在陈墨砚和邢端的周围,升起无形的屏障,我站在外面观望他们,像一个旁观者。
  陈墨砚的后座上,有邢端出现已是习以为常,他总会丢给我一句:你先回去吧,我先送她回家。
  而她也会跟我说:回去吧西年,墨砚送我就可以了。
  笑容甜甜,迎着日落红霞,他说搂住我坐好,细声细气,她说好,吴侬软语的甜腻。
  那我呢?我算什么?哦,我是旁观者呀,眼前油画一样浓郁的空际下,只容得下画一样相配的人。
  不出三次,我已经很主动的自己离开,不需要一再的提醒我:你是多余的。
  我,有自己的自尊心,也有想要逃避的东西。我怕有一天生出忌恨的心。
  一个人,没什么不好;一个人,真的很好。
  当夏宇语骑着自行车追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正在推着车子,边走边罗列着陈墨砚和邢端的相配之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如何她都比我要好。
  想起了我例假的第二天,她从家里带来的红枣,大红色像她善良的心。
  从那天之后,陪着我回家的人变成了夏宇语,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因为他的家明明是相反的方向。
  陈墨砚,我最好的伙伴,亲人一样的存在。我喜欢你,以朋友的身份。

  
                  第十七章 应该相信的,是眼睛看到的,还是心里感觉到的?
  我妈问我怎么不见邢端来了,是不是闹别扭了?
  哪来的别扭?那么好脾气的人,都不见得会想那么多。
  我心里烦躁,打了个招呼就出去逛街了,逛累了就随便进了间冷饮店坐下歇脚。
  翻翻我的战利品,果真不能冲动购物,还没等回家呢,这些饰品、衣服什么的,就不喜欢了。
  冷饮店的沙发是半敞开的样式,椅背高高的,坐下的时候比我的脑袋尖还要高一些,所以偷听了邢端的话,也非我本意。
  邢端的声音伴着悠扬的轻音乐隐约传来,一开始并不确认,听着听着她独特的每句话最后一字的上扬清晰起来。
  陌生的女孩子说:“你跟夏宇语有没有进展啊?”
  “他?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有更好的目标,而且进展顺利。”
  “怎么?夏家都那么有钱了,还不够好?”
  “只是有钱有什么用?他爸是国企高层,他妈家是暴发户,怎么能和外交官的家庭比?”
  “外交官呀,好厉害!”
  “不止呢~他爷爷还是军队的高官,他家住部队大院,进出都有警卫把守,气派着呢~说起这个,我倒真挺感谢那傻丫头的,要不是她我还进不去这样的地方。她也怪实在的,明明自己喜欢那男生,还敢把我引见给他。她除了有个好出身,还有什么比得过我,我就不服气!”
  我觉得心凉,身子凉,就连脚趾尖也是凉的。
  是不是感谢她,说我是实在,而不是傻。其实是一样的意思吧。
  我默默的走过去,看见邢端身着白裙的清纯模样,想起了她说“大院里五岗四哨好不吓人”、“陈墨砚学习真好真让人佩服”、“西年你是不是喜欢他”。
  言犹在耳,人事已非。
  她看到我先是吃了一惊,很快便恢复如常,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却被我挣开了。
  她有些尴尬,很勉强的笑着对我说:“一起吧,给你介绍一下我以前的同学。”
  我冷笑一声,“不耽误你们叙旧了,你们聊得话题我没什么信心能听下去。”
  推开陈墨砚的房门,他刚刚沐浴过,赤着上身,发尖上还滴着水珠。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看我,飞快地抓起衬衫套上,吼我:穆西年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我说陈墨砚你才是疯了!你不是智商超高么,怎么看不出来邢端是个有野心的狐狸精!
  怎么会怪他呢,明明犯傻的那个我是首当其冲。这一刻,我承认或许一直没诚心放下,祝福他们。
  “穆西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谁教你的,狐狸精这么难听的话也是你说的么?”
  厌恶。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眼里的深意。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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