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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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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揽着我从阿姨的身边绕过去,我仰头去看他,真的难得的一派肃然表情,他定是气坏了,我不禁感到一阵翻卷的甜蜜从心头直袭上口腔。
  唐玮他竟然不知不觉带着我隐藏在几排杏树之间,十指交叉在我的腰后贴近他的腰间,淡绯色的唇贴在我的唇瓣上,灵滑的舌在我的齿间扫荡,他似乎……有技巧多了。
  天哪,我在想些什么,瞬间紧闭上眼,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掉羞窘,也不知会不会被人发现呐?
  他的舌有巧克力的味道,混合着他独有的气息,像是梵尼兰松露,奶香和黑巧克力融合,醇厚却又不乏柔和。
  这样的味觉让人沉醉,我渐渐的放松下来,换上他的双肩,杂乱无章的吮吸起来,笨拙的舌也探了进去搅动着,唯有如此才能品尝到更多。
  唐玮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搂着我的手劲也下得越大,他的鼻息越来越沉重的扑洒在我的面颊上,是灼热烫人的。
  我“嗯~”的似欢愉又似痛苦的猫一样的嘤咛,听到这样羞耻的声音,我真想把树根刨出来自己钻进去,唐玮细瘦的手臂瞬间用力,险些折断我的腰。
  “哎哟~”我皱眉痛呼。
  “怎么了?”他的气声在繁花间淡淡蔓延开来,浓浓的呼吸拂上了我的鬓角、耳际和脖颈,我惊恐的睁大了眼,嘴也合不拢,唐玮也有发。情的时候?!
  “不行啦,唐玮,有人要过来了!”我忐忑不安的推拒着他,眼看有人就要接近这边,被发现我就真要去撞树了!
  他拉着我的手转了个身,靠在枝干上默默平复气息,蜿蜒的眼尾呼应着明艳杏花的明媚,“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许是我的眼神过于痴迷,不知为何,时时看他,也是时时好看的。唐玮的眸光微闪,是沉潜于瞳孔的笑意。
  “平时看你伶牙俐齿的,怎么关键时候也不知道为自己辩驳几句?”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
  “刚刚那个阿姨啊,她说你,怎么不驳回去?”
  “哦~”我的眼珠转了个圈,“不是有你在嘛,等着你为我抱不平呢,亲爱的,我跟你不矜持,那叫情趣是不是?”
  他敲敲我的脑门,力道却轻如虚无,疼宠的表情温柔的能掐得出水来,“坏丫头。”
  唐玮的家在距离市中心很远的地方,是一栋有几十年楼龄的四层楼房,附近还有没拆迁的小平房。
  我们乘坐公交车一个多小时才抵达,因为是周末,车上的乘客格外的多,没有空调即便开着车窗也还是像在蒸笼里。
  唐玮一直在身后护着我,虽然浑身粘湿可还是觉得幸福,尽管如此仍是要控制着想蹦下去打车的强烈愿望,他能年年月月的忍得这样的辛苦,我就也随着他忍得。
  路途的后半段人渐渐稀少,也有空座可以坐了,我靠着窗户,感受车速带起的热风吹送,捶着酸胀的小腿,赏着养眼的美男,比起刚才,不就幸福多了。
  唐玮的舅舅瘦瘦小小、白白净净,一看就是个老实人,清亮的眼睛里满是怯懦和赤诚。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望一眼老婆的方向,绝对的妻管严。
  唐玮的舅妈个子不高,微胖微黑,眼里是精明和算计,看着是很市侩,不过也不会是什么大恶之人,不管怎么说总归是没把唐玮和姥姥赶出家门,就不是无可救药。
  “谢谢你啊小同学,多亏了你,真是大恩大德呀。要不我们没权没钱的两眼一摸黑,花了冤枉钱不说,我妈的病还未必治得好。”
  唐玮舅舅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说着说着就眼含泪光。
  “叔叔您别这么说,我既然知道了就理所应当帮这个忙,您别见外。”
  “可不是,老公你见什么外呀,这将来就是外甥媳妇。你外甥这张脸可真没白长,人家是看上他了,跟你和你妈可没什么关系!”
  舅妈讥笑着说,瞟着我的眼神特别的不怀好意,那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个女嫖客。
  我待在这儿很不舒服,硬是挤出抹讪笑,拽拽唐玮的衣摆,跟他说带我去看看姥姥。
  这是个比储藏室大不了多少的地方,阴暗潮湿甚至连窗户也没有,只有一盏跳闪着的白炽灯在我们进去的时候被唐玮点亮,里面摆了两张交错开单人床,半张床相连的地方,仅有一条腿的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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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也不求什么,评论区一天也不涨一个数字,也太悲催了┐(┘◇└)┌
  
                  第一百零九章 朝中有人好办事'VIP'
  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但到后来,那些受伤地地方一定会变成我们最强壮的地方。
  它不再娇嫩非常,或许覆盖上狰狞的表象,但它包围着的却是更加柔软的血肉,它只能更坚强。
  空床的墙边摆放着一张非常小的矮桌,红色的桌面上漆色斑驳,上面摆着几本书,其中一本是《建筑工程管理与实务》。肋另一张床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侧卧着睡觉,她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想是伤处还有些疼痛。
  “我去叫醒姥姥,让她看看你。”
  在这个转身都很费力的空间,唐玮伸手就可以碰到沉睡的老人,我急忙捉住他的手摇摇头,“以后还有机会。”关上灯从里面退了出去。
  房子有一大一小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墙壁上悬挂着结婚照,另一间大的贴满了足球明星的海报,应该就是唐玮表弟的房间。
  也就是说唐玮和姥姥要挤在储藏间里,而他的表弟甚至可以占据整个房子里最大的空间?!
  我气得想笑,而且也真的笑了出来,三个人疑惑的看着我,唐玮低声唤我。这个时候一个头发弄得跟调色板似的男孩儿进来了。
  他痞气十足的眯着眼扫了我一眼,“哟,家里来人了,哥,你马子啊?挺漂亮啊。”唐玮周身的气息因他的话而瞬间冰结,我亲切自然大方的冲他微笑,“哪里,自然比不上你的头发这样仪态万方。”
  “什么意思?”他不明所以的拧起眉,揪起额前的一缕抻直,抬起眼帘往上瞄。
  我侧仰起头和忍着笑望着我的唐玮对视,“没什么,字面意思。”
  从唐玮的家里出来我便一言不发,越来越心疼他,心疼他的身世,心疼他的成长环境。
  “西年……”听到唐玮的声音我停住脚步,发现他并不在我的身边,回身他正站在离我几步远的位置,咬着唇欲言又止。
  “怎么?”
  他慢慢垂手,削薄平直的双肩垮下,泉水般清澈的声音穿透燥热的空气,“这就是我从小到大度过的生活,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我跟你身边的人都不一样,我们……根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他双手绞着裤子的两侧,姿态卑微而沉重,单薄的身形承受着他尚不能担待的责任。
  我的眉心飞快蹙起,瞬间变换了灿烂的笑脸,站在他身前叩叩他心脏的位置,“唐唐,我是有想说的……”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第一次拜见姥姥,我也不是没有规矩的人,只是不知道该带什么送给老人家,所以……”掏出兜里的二百块钱,“这是我得的稿费,姥姥想吃什么就买点什么吧……不许拒绝我,这不是给你的!还有……我不想要王子,我只想要一个人,他待我如公主就好。”
  唐玮浓密的睫毛飞速撩起,眼里盛满了喜悦的光华,他捧着我的一双手在掌心,憨憨的笑起来。
  我踮起脚尖扣他的脑壳,叫他:“傻冒。”
  姥姥的居住环境别说是她这样状况,就是健康的年轻人也早晚都要熬出病来,听说唐玮的表弟在一间全国连锁的学校学习美容美发,我寻思着,这倒是个可以变通的地方。
  一周后,表弟作为优秀学员被派往外地进修半年,带唐玮去见阮宁清和夏宇语的时候,听他说姥姥搬到卧室去住了,我很高兴。
  阮宁清跟我一起去洗手间的时候,很激动地对我说,“你男朋友好萌呀,说他长得真是不错,他居然会脸红,我还以为这样的男生早都绝种了呢!”
  夏宇语在餐桌上并不活跃,问他怎么这么蔫,他说恹夏,他和唐玮简单聊了几句,觑了个空悄悄跟我说,以他男人的判断力,唐玮是个本质不错的人。
  我骄傲了,说那是自然,不看是谁看上的。他勾起一侧的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八月上旬我就要返校了,因为大二要开始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唐玮买了我们两个人的火车票。靠在他的肩膀上,就算是坐上十几个小时的硬座也不觉得辛苦,这让我不得不感慨人类的潜能实在可供无限发掘。
  大二的学生被分成了两批进行军训,一批在怀柔的基地,一批在康庄。我被分在了去怀柔的这一批里,这里的住宿条件要比康庄的好,每个房间都装有空调,只是训练场在群山环抱之间,鲜有树荫,也就是说几乎整日都要在太阳暴晒之下度过。
  才不过三天我就说什么也爬不起来了,就算豁出去这一身皮囊不怕晒黑,可这阳光晒得我天天头疼、恶心,这就让人没法坚持了。
  我蜷缩在床上,一边用拳头捶脑袋,一边庆幸我没有头脑一热继承家业去当兵,否则绝对英年早逝,再世为人了。
  吴珊妮和我分在了一起,早上集合的时候她在我的床边叫了我半天,还不忘威胁我迟到的种种后果,在太阳地儿下站几个小时军姿呀,负重跑圈呀什么的。
  可我不怕,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还不如在这儿赖着,实在难受得爬不起来。
  没过多久就在我半梦半醒间,看见教官高大威猛的天人之姿伫立在眼前,我是在上铺啊,他站直身体竟然还能稍稍俯视着跟我大眼瞪小眼。
  我见过他,是负责此次军训的全部教官的头,某炮兵营营长,少校军衔。我在内心哀号一声,完了,被老大抓着了!我会不会被吊起来打?!
  我裹好身上的凉被,五官纠结起来,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还染上了哭腔,我说:“大教官,你行行好饶了小的吧,我再出去站一会儿,这小命可就不保了。如果我的家人知道我念大学念成这样的结果,他们会痛心死的。”
  教官的皮肤黝黑,不仔细看甚至分辨不出他的表情,突然,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好一会儿才分辨出来,是他的一口白牙露出来招摇。
  “你最好挣扎着出去站一会儿,等大川来了你就可以晕了。”
  他低沉浑厚的膛音说着标准的普通话,我全听清了,可还没反应过来意思是什么。
  他英挺的浓眉一蹙,在门口回身瞪着我懵懂的眼,“给你五分钟,立刻执行!”
  这话我听懂了,多么简单易懂的祈使句。
  罚站军姿的时候,虽然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可我还是反应过来教官的意思了,就是说他已经通知了大川哥,大川哥正赶来接我,我届时晕倒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被接走了?
  嗷嗷~果真!朝中有人好办事呀!许南川,我是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你呀!
  如火骄阳虽仍是那般让人难熬,可是抵挡不住我勃勃升腾起的希望,我急切地想要在清一色的迷彩间寻找不一样的色彩,例如那一身冰蓝,它就像是炙人的酷夏最清凉的一抹色彩,我如此渴望,它却变得忽远忽近起来。
  终于,它的主人抵达了我的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我的救世主——许南川挂着他并非标志性的温暖浅笑,穿越重重热浪将他的目光投射到我的身上。
  这一刻大概就是我的极限了,已经不需要演戏,我的确支撑不住,双腿开始发软打颤。
  如果是电视剧,这个时候他无论身在何处也一定会出现在我身边,接住我下坠的身体,搂在怀中给我安抚的眼神。
  可是现实生活却没有这样多狗血的奇迹发生,我最后的意识是明显来不及奔过来的他的身影,以及超高温的水泥地面坚硬的触感。
  我自小就喜欢吃冰的东西,因为很怕热,出奇的怕。贺爷爷说越吃冰就越热,莫不如喝些热茶,发发汗就会觉得全身畅快清爽。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道理呢?我不明白,不过大川哥倒是将他姥爷的方法学了起来,我看他那么聪明的人都这样做了,我便也偷学着试试,抓了半杯的大红袍泡上,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忒苦了,从此认定能喝茶的人都是神人。
  空气燥热,我的身上烫的厉害,难受得连音节也发不出一个。天上的太阳突然下起了火,流星似的噼里啪啦落到地面上,砸出了一团又一团燃着火的深坑。
  四周群山的苍郁树木也都被流火燃了起来,我哭喊着想跑,可却被教官施了定身咒动也动不得,眼看就要被一团火光砸中。
  “小丫头!年年!”在一团火海间,清朗熟悉的声音如天籁一般在耳畔响起。

  
                  第一百一十章 许南川,让你跟我闹!(+1000)'VIP'
  走过地路不知何时还会重走,遇到的事不知何时还要重遇,只是那时却会变换一副模样,如此的经历过,心境又怎会一样。
  “大川哥,大川哥……”听到许南川声音的我哑着嗓子呼喊他,喉咙像被烟火灼烤坏了,针扎似的疼。肋只听得到他的声音,却连个人影也看不见,我着急了,硬是挣扎着伸手想要去够他。
  一粒小火星就在我抬手的这个时候飞溅到我的手背上,像是渗透进皮肤,融在血管里,疼极了。眼看火势越来越大,就快将我湮没,我的心如死灰,呜咽着哭了起来。
  “小丫头,你别动啊,都滚针了,能不疼么。好啦,不哭了。”
  许南川清凉的柠檬气息丝丝缕缕蛛网似的缠绕住我,像是神秘的滇南蛊术以毒攻毒解了我的定身咒。
  我使劲儿的沿着他的气息向他贴近,抬起手臂环住他,委屈的蹭着,我有多害怕就蹭的多使劲儿。
  “小……年年”伴随着一串长长的叹息,一抹柔软的触感袭上了我的额头、眼窝、鼻尖、脸颊,甚至是嘴唇,所到之处无不感到清凉解暑。
  这让我心大悦,脸蛋像蹭小狗似的上下摩挲起来,接着却听到像是大川哥又不是完全一样的声音,低哑压抑的训斥我,“年年!别闹。”我本来就不是个胆小的人,你说我一句,还这么没底气的,我就怕了?我难受我就还要蹭。
  那人像是真的闹了,闷哼一声退开了一点,在我又要尾随而至的时候,大手掐住了我的整个下颌,那抹清凉的气息转瞬变得灼热。
  “她在生病!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道,你不能……”
  我已经听不清他嘟嘟囔囔在说些什么,意识恍惚又飘渺,很快便再次陷入一派混沌之中。
  不知道是因为太饿,抑或是出了太多的汗身上粘得再睡不着,我掀掀眼帘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景色惊得我心头一跳,那的确是可称之为景色的,是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正在沉睡着的许南川,可我还来不及欣赏他的容颜,再被目前的状况惊了两跳。
  如果在这张床的上方架设一台摄像机,那么在镜头中呈现的场景应该是这样的:我枕着许南川的手臂,额头与他下巴的位置齐平,手臂搭在他的腰杆上,不柔软有点硬,但又不是硌着骨头的那种感觉,应该是肌肉的略带弹性的触感。他的健壮手臂越过我的胳膊,手心贴在我的后背上,许是心理作用,那贴合的地方瞬间升温。
  我的双腿以一种顺从的姿态蜷起,膝盖抵在他的大腿上,他的两腿斜搁在床上,同上半身形成了一个折角,小腿抵在我的脚尖上。
  所以这样看来,场景的确十分唯美,可以拿来做文艺爱情片的开场,也可以当作尾声,无一处不适合。凡事都怕转折,但是这种状况挪用在我们身上,就是万万使不得。
  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叫他一声大川哥,他当我是邻居家的妹妹。即便是亲生兄妹,这样的年纪也不会这样搂抱在一起睡觉了,遑论我们上数五百年都不会是一家。
  “唔~小丫头醒了?”许南川睁开眼睛又眨了眨,一向清明的眸中还残余着迷蒙之色,他伸手摸了把脸,“呵,我居然睡过去了,好久没睡得这样沉了。来,大川哥试试有没有退烧。”
  他自顾自说着,又自顾自的行动起来,他所谓的试体温竟是用嘴唇贴上我的额头?!他有问过我的意见没有?!
  “嗯……”他满意的沉吟着点头,唇角高高翘起,弯翘的下巴勾了勾我头顶的发,“不发热了。”
  偌大的空间除了静默,就是西沉的太阳满满灌注的一天中最浓重的华彩,赤色的红流溢漫延,像是梦中的火焰在天边着染的色彩。
  许南川的姿势保持不变,呼吸和心跳也在我的耳边出奇的平稳,他悠然自得的不发一语,我却是肢体僵硬、声带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许南川有一下无一下的拍抚着我的后背,好像很小的时候奶奶就是这样哄我睡觉的,哦,还要加上一把蒲扇,轰蚊子的。许多年前蚊子都比现在的茁壮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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