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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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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身去问的时候,不想他就紧跟在我的后面,我的脑门磕上了他的下巴,大川哥“哎哟”一声,我急忙抬头去看,他也正含着笑意低头看我。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响,因为嘴唇险险擦蹭过他的下嘴唇边缘,天呐,我甚至感觉到了那明晰的轮廓!他的眼睛闪闪的,在走廊昏暗的环境中,就像晶莹深邃的黑钻。他的眼尾稍稍上挑,下唇也厚过上唇,竟是一幅感情专一的相貌……
  我一拍脑门,掩盖狠闭着眼呲牙咧嘴的表情,我到底是在想什么?!
  “你想……咳,说什么?”许南川攒起拳放在唇边嗑了声,眼睛弯起看着我问。
  “我想……嗯,那些衣服是不是……”
  “是……我叫品牌店送过来的,不然你以为一个大男人家哪里会有?”
  从背包里拿出手机看到二十几通未接电话,唐玮十五个,莫小清四个,邱岳和吴珊妮各两个。
  和许文如做采访的时候,我就把手机静音了,一直也没看一眼,害得大家担心了吧?尤其是唐玮,我答应他回学校给他发短信的,太混乱竟然全忘了!
  等待音只响了一声就被唐玮接起,他焦急暗哑的声音传来,我的心像盛注了一汪春泉,甘冽柔软。
  他说怎么打电话我也不接很着急,他说到寝室楼下等我,看到莫小清她们也说我没有回来,他担心我出事,他说听到我的声音真好,他说明天早上给我送早餐好不好?
  我说好,没有告诉他我不在学校,我受伤了,很疼。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来了,实际上一晚上都没睡好,翻个身就会压着胳膊疼醒。
  清晨的阳光很美,像是休整过一夜,清清爽爽的呈现出近乎透明的金色。推开窗子,闻得到小院里绿色植物吐纳的清香气息,恬淡的好似岁月悠长。
  我小心的取下绷带,咬着牙换好衣服,捧了把清水洗脸,用漱口水漱口后,用证明我基本很是健康的双腿蹦跳着下楼。
  楼下只有阿姨在忙碌着,厨房是开放式的,她正在熬粥,我趴在流理台上请她帮我转告大川哥说我回去了。
  “穆小姐你这就要走吗?可是许先生给我列了个单子,全都是要给你置备的东西,他说你要在这儿住下来啊,先生还很高兴的,他就在院子里,要不你直接和他说?”
  许南川穿着亚麻长裤,冰蚕丝的针织上衫,趿着拖鞋,悠哉游哉地擦着绿萝的叶片。一点阳光撞进他唇边的漩涡,勾勒着温暖笑意。
  “大川哥。”我轻轻的唤他一声,生怕叨扰了这清晨的柔软时光。“文如姐呢?”
  “嗯?起的真早。她还没醒,不到九点不会起的,雷打不动。”
  “哦,那大川哥,我该回学校去了。”
  他挑眉的清朗笑意消散,面色沉郁,“你还要擦药,要去做按摩,在我这方便些。学校那边可以请假,这么着急做什么?”
  “没关系的,钱夺金不是说没有那么严重,最多半个月就好嘛,又不是完全不能动,怎么就不能上学了?”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不拍片不行,不上夹板也不行。怎么?一晚上就性情大变了?小丫头我告诉你,晚了。”
  许南川凤目眯起,像只狡诈的狐狸,说完甩都不甩我继续与他的绿萝交流感情。
  “大川哥~我寝室的姐妹以为我失踪了。”我跳到他左边谄媚的笑,他转身不看我。“你没有电话吗?”
  “大川哥~我的作业要用电脑剪。”我又蹦到他身侧探身让他能看见我,他只瞥了我一眼,“我这儿也有电脑,要是觉得不好,马上就有人送新的。”
  “大川哥!你不能软禁我!我说走就可以走的!”我哼了声就往院门口走。
  他却在身后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出这个小区啊。”
  果真!我没有门卡,保安也坚决不给我开门。好嘛,你们这些为资本家卖命,不顾人民群众意愿的无产阶级叛徒!
  我又灰溜溜的折返,许南川已经放下了喷壶和毛巾,坐在白色藤椅上惬意的喝咖啡!
  “大川哥~”撒娇,咱是能屈能伸的!“我真的很好,不用担心,这都是小伤,不碍事的。我小时候还从树上摔下来过呢,都还好好的。唐玮说他早上要给我送早餐,我必须得回去,要不……我之后再回来,做那个什么按摩?”
  许南川仰脸看着我,沉吟着蹙起眉,“你就为了这个,才非要回去?”
  我点头,他嗤笑一声,垂眸敛目,“不如这样,我送你吧。”

  
                  第九十七章 陷入恋爱的人都如此'VIP'
  何谓亲近,何谓疏远?是否令你无所顾忌地那一个才是亲近的,凡事介意的那一个就是疏远?
  那为何还要有“在意”和“无所谓”之说,来体现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的地位。
  人是复杂而奇特的,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凡靠近临界之处,必是反转之机。肋当你在意一个人,你已经迈出了远离他的第一步;而被你无视的那一个,却已经悄悄踏上靠近你的征程。
  不明白许南川为何会嗤笑,他是在嘲笑我么?初恋不都是这样,为对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赴汤蹈火。
  不止初恋,陷入恋爱的人都是如此,沉潜于对方的气质之中,或紧张或温柔的话语能粉碎一切,也能创造一切。
  两年多前看《英国病人》的时候,正是得知夏宇语的父亲外遇的当口,我以为自己会对这部男女主角婚外恋的电影深恶痛绝的。
  近三个小时的影片长度,我记住的是再恢宏不过的沙漠,再崇高不过的信仰,再忠诚不过的承诺。
  拉兹罗承诺凯瑟琳,一定会返回接她,沙漠溶洞,一个受了重伤的女人,明知无望,却仍旧信守。
  年轻时总喜欢把自己的感情勾勒出悲壮的轮廓,仿佛这才是爱情的本质,此时的我亦是如此,要好好站在唐玮面前,不要他担心。我为自己悄悄感动了一把,不想却遭人嗤笑,心里有些泛堵。
  许南川打开副驾的门等我坐进去,我不理,自己动手爬进后排。他也不动,单手插着裤袋,车顶遮住了他的表情,我看不到,却从他惬意的身体语言读出了他有的是时间,可劲儿跟我耗的赖皮。
  他,他……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我一半残障人士费力的从他的吉普上爬下去,站在他身边侧仰着头看他挑着眉,眯着眼,翘着唇角特无赖的样儿,我就愤愤的直翻白眼儿。
  欲待酝酿气力再往上爬,左脚刚踏上去,许南川温暖的胸膛靠了过来,掌住我的后背,勾着我的腿弯,提着我安置到座位上,拽过安全带系好,退开身。
  他的睫毛并不浓密,却比较长,一根根硬邦邦的翘着,随着眼帘的撩动,倔强的可爱。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小心翼翼沿着睫毛的尖端划弄着,比想象中的要柔软些,是圆弧形状,中间的部分最长……
  许南川猛地攥住我作乱的手,黑葡萄似的眼睛以超越地球引力的黑洞般的强劲吸附去我全部的注意力,这样的时刻只能屏息,不知道下一秒即将被席卷至何处。
  他的呼吸沉重,唇线紧绷,我很想道歉,可他的怒气实在太大,我根本就没做什么!
  我知道有时候自己就是那特怂的人,我把五官都垮下来装柔弱,晃动露在他掌心外的指尖,我说大川哥,咱们到底还要不要走?
  他闷闷地“嗯”了声,坐上驾驶位,关好车门,启动。
  许南川不讲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种情况下我无比希望自己的胳膊肘是健康的,这样我就可以把它搁在车窗的位置,指节抵着嘴唇,观望街边景色。
  这姿势无论是表示拒绝谈话,抑或是无话可说,我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显得被动。
  偶尔我侧过身看他,那叫一个面无表情,我尝试想说些什么,可他的余光明明是看得见我的,偏偏哪怕是在等红灯,也不拨冗瞄我一眼。
  好嘛,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这无比纠结的安全带,如果不是它我就可以探身到前挡风玻璃,再重重后仰,以“噗”的贴靠椅背的强力动作发泄我的不满!
  “大川哥,你有事就忙去吧,我不回去了,要是有推荐的按摩师,你把地址发给我就行。”车子开到B大北门,我叫许南川停下来,学校是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的。闷声闷气的说了几句,我就打算下车。
  他没吱声,只是温热的手心罩上我的,制止了我的动作,眼看着门口的隔离栏升了上去,他大大方方单手转动方向盘开了进去。
  我们学校的警卫是何等忠于职守,遇上路都走不了的喝多的学生,他们都不能通融,坚决不放出租车进门,听说那人硬是被室友轮流背回去的。
  我在操控台上寻找特殊通行证什么的,可那上面要多干净有多干净。
  “你住哪个寝室楼。”许南川语气平缓地开口。
  “啊?哦,4号楼,你沿着这条路开,看到第二个岔路口没?拐进去……对,再往前……到了。”
  他停车绕过来给我开门,扶我下来,我站好还念念不忘要叫他回去。
  许南川一幅很是为难的模样,摸摸鼻梁,“唔,这个恐怕不行啊……年年好像忘了,你的包还在我家,你恐怕怎么都得跟我走。”
  这才恍然想起,是啦,他说要送我回来,就把我的背包放下了。
  “嗯,当然,你要是不急的话,我走也行,哪天有时间我再抽空给你送过来?哎呀,你的作业我也不会弄,要不帮帮你也好,后期剪辑可不是我的专业。”他不无遗憾地说,好善解人意的护短样儿。
  “那还是算了。”我干笑两声,实在失策。“其实我还……满着急的……不好!挡着我!”
  我站到许南川的身前,他的高大挺拔瞬间遮蔽掉我头顶的光线,也会抵挡住不远处款款而来的唐玮的目光。
  飞速地把脖颈上的绷带取下,连同夹板一股脑塞在许南川怀里,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只顾着唐玮的方向,“帮个忙,放车里。”
  我横跨一步,移出他的荫庇的保护圈,挥动左手臂,甜笑着吸引唐玮的注意力。

  
                  第九十八章 这一刻,世界上最最讨厌'VIP'
  谎言,无论初衷是如何酿成,被拆穿总是会尴尬地痛心疾首,偏偏那拆穿你的人你又无力埋怨。
  有些人在你眼中司空见惯,在他人眼里却是顶礼膜拜。就像米歇尔看奥巴马,也无非就是老公而已。
  我对许南川敢没个规矩,是因为我叫他一声“大川哥”,大的就得迁就着小的,天经地义。肋可对唐玮来说则不然,他看许南川好比那神龛上供奉的神明,比看着我的目光还要炯炯有神。这多少令我觉得不好受,也正是这个契机,让我开始审视自己,该装扮起来了,怎么舒服怎么来的小女孩心态,太影响魅力值了!
  “怎么自己就下来了?”唐玮微笑着轻柔的说,递给我他手里的包子和豆浆,不经意向旁边扫了一眼,顿时愣住了,“许,许先生。”
  唐玮声音难得带了丝轻颤,一直以来听他讲话就像是泛着微波的湖水,低而缓,柔而清,带着些澈然的目眩神迷,让人的心也柔软。
  小小的有些失落,不过这哪里有让唐玮高兴来得重要呢?我转过身刚想说话,就见许南川仍是捧着我卸下来的东西。
  冲他挤眼睛表示“你怎么没放进去啊”,他很无辜地耸肩表示“没来得及啊”。
  “西年……”唐玮轻唤了我一声,有些疑惑也有些期待地望着我。我扯着他的手,拉着他到许南川的面前,给他们做介绍。
  “许先生,你好,久仰大名。”唐玮伸出右手,欲待握手。我突然发现其实他也有这样大方从容的时候。
  许南川抬抬手示意了一下,其实他完全可以把东西搁在一只手里的,可他只是点了下头,神色有些轻慢疏离,是他一贯的官方姿态,“听年年提起过你,你是学建筑设计的?”
  “是,您是我和我同学的偶像,真没想到西年会认识您。”唐玮讪讪的收回手,拽了拽衣襟说。
  “唔,我们是认识非常久了,她和我住在一起的时候就迷上了建筑设计,没想到男朋友也要找学这个的。”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从那张飞薄的唇传出来,眼神中透露出调侃的意味,一边眉毛挑起看向我。
  “他只是凑巧是学这个的好不好。”我不满地嘟囔,“真不会说话。”
  “好了,好了。”许南川拨了拨我的刘海,微倾着身与我的视线保持水平,花坛里灿若云霞的杜鹃映红的他的眼角,平添一抹艳丽的味道。“大川哥不会说话,你撅嘴给谁看呐,当心人家不要你。”
  “哼,他才不会。”我挑衅又骄傲地挽住唐玮的手臂,他一定是我转过身他还一直在原地的人。
  “西年......”唐玮稍稍有些退缩,我不解地看他,他的表情有些凝滞还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我又撩动眼帘去瞥大川哥的方向。
  许南川轻笑了声,“小丫头你到车里看看储纳盒里有没有名片......唔,算了,还是我来吧,你的手受伤了不方便。”
  “你的手受伤了,哪里?”唐玮的声音拔高了两度,焦急地想要捉过我的手腕,又怕不小心碰到伤处,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动作。
  我瞬间僵硬石化,从脚底逐渐攀升至头顶,刚刚我看见了美杜沙么?
  他这样担心我是很欣慰啦,可是大川哥你是来拆我台的么?本意就是不想他知道啊!
  “嗯?小丫头没和你说,唔,看看我,她可能是怕你担心吧?其实也没有很严重,就是......”他扳过我的肩膀,将肿起的胳膊肘指给他看。“你刚才一直没注意吧,这里肿了,软组织挫伤,需要涂药、按摩,我手上的这些就是她带着的,刚才摘下。唉,年年从小就不喜欢给外人添麻烦,她的哥哥们就被她折腾的团团转。”
  我暗暗咬牙,你个罪魁祸首!
  “还不是你,要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甩出去,我能受这罪吗我?!”
  “西年!那是长辈。”唐玮的眼里流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嗓音也沉了下来,像是训斥。
  我有些傻眼,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有这样的一面,而且是对我。
  他缓了缓神色,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我鼓起的胳膊肘,问我疼么?
  我瑟缩了下,他的手指便迅速弹开。其实不是他碰疼了我,实际上他的指尖触碰的皮肤凉凉的很舒服,我只是突然不想被他碰而已。
  他清秀的眉揪得更紧了,像是笨重的自鸣钟齿轮,修长细瘦的手张了张又攥紧。
  他又试图探手去握我另一边的手臂事,许南川站到我的身侧,唐玮的对面说,“哦,嗯唐玮,年年这段时间要住在我家,我来照顾她,你不用担心。”
  “为,为什么,我来照顾她,我可以照顾她!”
  许南川嗤笑一声,似是他说了怎样的笑话。“你?怎么照顾?你能帮她做的,她自己都可以,她自己不能做的,你也做不来。什么事不是说说就可以的,她需要中医师按摩,还要忌口…你这包子是什么馅儿的?”
  “韭菜鸡蛋。”他有些纳闷,却应声回答。
  “你看,这东西是发物,她就不能吃。”许南川从我手中拿过塑料袋,走了十几米扔进垃圾箱里。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丝毫没有迟疑,脚跟旋了个圈,又优雅的踱步返回。成熟矜贵的气度虏获了多少少女蠢蠢欲动的春心。
  我却无暇注意他,因为唐玮的惊讶、羞愧、心疼,齐齐从他微细的血管漫延至他的脸颊,燃烧起冰凉的薄晕,那浅淡的粉红,令我心下愧疚、心痛。
  这一刻,世界上最最讨厌的人就是许南川。

  
                  第九十九章 不知如何收场的争吵'VIP'
  客人拜访禅师,来时忘记礼物,很不好意思,说:“我空手而来。”
  禅师说:“那你就放下吧。”
  客人不解:“我什么也没拿,放下什么?”
  禅师再道:“那你就带着吧。”
  客人恍然,莫要给心里太多负担,要懂得释怀。肋这则禅语是酷爱书法、茶道地陈家爷爷讲给我和陈墨砚听的,小小年纪的我们其实并不能学会甄别理解,最多学成个不伦不类的没心没肺。
  就像陈墨砚,他在乎的事,说是屈指可数都是抬举了他,再加上自由随性的法兰西血统,整个一浑不吝,我觉着自己要比他强多了。
  其实年纪越小,复杂的小脑袋瓜就想的越多,因为不知道什么是不该想的,又正在拼命接收各种各样的新鲜东西,“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明明懂得却又做不到。
  我想的事儿也不少,高兴的、不高兴的,过过脑子说不想也就不想了。
  像是刚才的状况,唐玮觉得我对许南川不礼貌,所以我再憋气也不吭声。许南川让人牙痒痒的轻慢,就算我明白他的骄傲早已植入骨血,别人的心思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可还是为唐玮心疼。
  他们谁我也怨不得,可偏偏搁不下也不好受。
  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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