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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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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挺酸的。
  “我和唐玮谈恋爱了!”一进寝室我对屋子里的三只宣告,“从此之后,他是我的,谁都不能觊觎。”
  莫小清和吴珊妮很是兴奋地问我怎么个经过,听罢对我给予一致谴责,说我是强压寨相公来的。
  倒是邱岳十分淡定,我谴责她一点不关心我终身幸福,她说早就嗅出你们的JQ味了。我很得意,唐玮那时候的确是喜欢我的。
  “唉,该给娘家人请客吧。”莫小清敷着面膜嗡嗡地说。
  “好呀。”我应承下来,上次吴珊妮的男朋友来也请客了,固定流程。“地方你们定,我问问他什么时间有空。”
  我给唐玮发短信,他回我:应该的,时间也你们定吧,我配合:)
  我蜷坐在椅子上,咬着手背上凸起的骨头,哼哼笑个不停,莫小清用她的坐垫砸我。
  “哼,欺负我们孤家寡人的,邱岳!下来咬她!”
  “不!我没时间。”
  “你干什么呢?”
  “这男的用的姿势我从没见过,得研究研究。”
  ……
  莫小清把吃饭的地点选在紫韵轩,她最爱那里的绿茶煎饺和芥末虾球。
  这里的装修以白色为主调,中式的镂空木门,雅致的罗汉床,都透着股古朴的味道。
  唐玮牵着我的手和四位娘子军走在一起,别扭得可爱。
  “年年?”
  听到声音我转头去看,竟是一段日子不见的许南川,他的身边伫立着一位优雅端庄的女性,一身MaxMara红色风衣映衬着她胜雪的肤色和妖娆的身姿。
  唔,MaxMara,比起它的价格,身段和气质才是它挑得最厉害的点。
  他对她轻声交待着什么,那女人颔首向楼梯走去。
  许南川的笑容有丝惊喜的味道,随着视线的落点转移到我和唐玮交握的手上,他摸了摸鼻梁。
  这似乎是他生出某种情绪时的固定表达,只是以我的情商恐怕还不够咂摸出门道,不过现在我大概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我松开唐玮的手讨好的笑着走过去,“嘿嘿,大川哥。”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先别告诉我家里的任何人啊。”
  “男朋友?”他问。
  “嗯。”我羞涩的轻轻点头。
  “目前只有我知道?”我再点头。
  “哦,我还以为……陈家那个小子也不知道?”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实际上是最近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他过年也没回国,听说在做什么模拟法庭。
  我不愿多想,什么你变了我变了,我们渐行渐远之类的都不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许南川摸摸我的头发,勾着唇说,“小伙子还不错,就是配年年还差点,有机会带来让哥哥给你把把关。”
  “我也没多好。”我拨拨刘海,拉下大川哥的胳膊晃了晃,“你快上去吧,美女在等你。”
  他笑笑说好。
  “那是许南川?!”唐玮的眼神焕发着夺目的光彩,是虔诚的崇敬,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又想笑又想哭似的。他捏着我的手劲儿有些大,激动不能自已。
  寝室的三只问我哪认识这么英俊潇洒的老男人,我险些被扣水呛到,替许南川辩解,说他不老,比我大八岁,还不到三十呢。
  她们听过就叽叽喳喳开始点菜,显然许南川给他们的印象不过尔尔。
  倒是唐玮,显得震撼多了,更让我惊奇的是,他居然知道大川哥的名字!
  要知道商界精英再有名也比不得明星,哪能是路人甲乙丙丁就会认得的。
  “嗯,是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哥哥,你也认识他?”
  “我们这些学建筑的差不多都知道他,许南川,21岁哥伦比亚大学建筑系毕业,后在伦敦从事金融业。之后着手回国成立建筑设计事务所,往返美中两地,拿到哈佛建筑经济硕士学位,后成立臣川地产。
  依托旗下的事务所,臣川的房子以设计独特,并具有标志性风格闻名。当然他个人也凭借瑞士Vals温泉旅馆的设计获得Pritzker建筑设计奖提名,这个奖项在建筑界相当于诺贝尔,每年全球的提名名额仅有100人,而他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入选者。他既是成功的商人,也是出色的艺术家。”
  “西年,他是我想成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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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3000)'VIP'
  很多人说:“我不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这句话地这正含义是——我没有勇气面对和足够的努力去争取我想要的。
  那些为了所想披荆斩棘的,有的是勇敢而无畏,有的则是沉稳而坚忍。
  勇敢而无畏的未必是沉稳而坚忍的,但沉稳而坚忍的必定勇敢而无畏。回到寝室看看时间不早不晚,给许南川拨了个电话过去,一直到提示音响起他也没接,吐吐舌头挂断,估计人家在忙。
  “小丫头,刚才在洗澡,怎么?”十几分钟后他打了过来,我刚洗漱完打算睡觉。
  “哦,那个,谢谢大川哥。”
  点菜的时候我瞄了眼价格,对唐玮来说这顿饭吃下来,估计大半个月的家教等于白做了。
  其实我可以付的,我不在乎什么男生不应该让女孩子花钱之类的,谁有条件谁拿这很合乎实际。可我怕唐玮心里不好受,毕竟说好是请娘家人的。
  不过结账的时候,服务生说许先生已经付过了,我倒是有松口气的感觉。那时候没多想,就好像欠他的不算欠,最多说句“谢谢”了事。
  “嗯?哦,呵,小丫头不用跟我客气。”他轻笑着说,声音在夜色中竟显得有些空荡,他那边静谧的甚至能听到细微的衣料摩擦声。
  我的眼珠转了个圈,揪着被角,噘起嘴表达我的不满,也不管他根本看不到,“大川哥,人家不是小孩子了,都有男朋友了,不要再叫我小丫头了。”许南川那边顿了下,一阵轻笑漾起的气流声透过听筒钻进我的耳膜,“小年年,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小丫头,谁说有男朋友就不是小孩子了,除非……”
  “喂,大川哥?”他突然沉默下来,弄得我还以为是信号出问题了,他叹了口气,轻松调侃的语气严肃起来。
  “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那个男孩儿他……不见得是和你走一辈子的人。”
  许南川话中的深意我没能认真思索,在我听来他的声音是含着不屑而轻蔑的。
  他的话音一落,我的脾气却弹了起来。这个年龄段的,最见不得自己辛苦得来的感情受到外人一点点的质疑和非议。
  我这人倔,最喜欢的动物是毛驴儿,从不是什么“上善若水,厚德载物”的主。可你要说我泼辣,却也百分百不是,说起来最擅长的功夫就是冷暴力,不理人或是冷冷说上几句。
  “大川哥,两个人在一起的确没有任何人能保证会是一辈子,可没有人在最初就是抱着会分开的想法才要在一起……朝朝暮暮并不适合我。”
  他沉吟着,再开口时却是令我产生丝丝懊悔的冷漠,我不喜欢听到他用这样的声音同我讲话,那会让我或多或少感觉难过。
  “如果真的决定自己想要的,不管对错也没什么不对……也许,你真的长大了也说不定。”
  有时候,突然觉得心情烦躁,看什么都觉得不舒服,拼命想寻找一个出口。
  一整晚睡着又突然惊醒,循环往复的如此,清晨时分我感觉小腹一阵热流激荡,唉……怪不得,原来大姨妈造访。
  文艺编导是面向电视台、电台及其它影视制作机构,培养能够从事广播电视艺术类节目、栏目及频道策划、节目编导、文案写作、文艺节目主持人等方面工作的专门人才。
  能不能成为“才”我不知道,不过这个“专门人”是关乎能否毕业的要务。
  我们有一门采访课程,结课时需要上交一份自己策划完成的访谈类栏目,以各行各业取得突出成绩的人为采访对象,栏目的基调、节奏、时长自行掌握,老师提出了他唯一的要求:认真完成。
  各行各业取得突出成绩的人?许南川呐!可无论是建筑还是生意我这个什么也不懂,什么也问不出的门外汉需要查阅的资料实在太多了,要不就跟他聊聊业余爱好?据说他曾经同友人攀登过珠峰,多么伟大的事迹!可会不会显得太敷衍了?
  我只想截取一些工作片断,将采访地点定在某些氛围还不错的茶座或是咖啡厅,专业性太强也不搭调。
  想事情的时候我喜欢蜷在一处,下巴不停磕碰着膝盖,现在就是这样,缩在椅子上盯着写字台上的电脑桌面——梵高的《星空》,一处永存的宇宙。
  阿波罗。冯。贝尔德雷指出“古典时期形成的艺术庄严是不可摧毁的。”
  事实上无论任何时期,艺术庄严都是永恒的。
  那么……既专业严谨又是优美柔软的……做画廊老板的许文如。
  我这个惊喜呀,急忙掏出手机给阮宁清发短信,问她文如姐的号码,存入手机后拨电话给文如姐,把我的想法给她阐述一遍,她很配合的应下来,和我敲定了时间,两天后画廊见。
  也就是说我还有两天的时间要拟出采访大纲,计算时长,预留我们交谈后试情况需要追加的部分,尽量控制在二十五分钟之内。
  春末初夏水汽丰沛,我穿好牛仔裤、短袖衫,套上帆布鞋,乐呵呵地趴在窗台上哼着“你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直到看到唐玮撑着伞走到楼下的身影,才扬起更大的笑容屁颠颠奔下楼。
  我躲在寝室的大门里,偷偷观察他清俊的身影。黑色的伞布称得他皮肤更加白皙,淡色的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伞柄后倾抬头仰望,那幸福的表情一定和我一样。
  他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过往的女孩子有的在暗暗观察他,有大方的直接走过去和他交谈,还一边指着他的手机,他尴尬的讷讷后退不能言。
  唐玮是要给我打电话的!我像横冲直撞的小野牛一样冲出去,鼻子里都能哼出怒气来。
  “唐唐~”我冲进淅淅沥沥的雨幕里,裹挟着怒意钻进唐玮的伞下,搂抱住他的小蛮腰,贴在他的胸膛上嗲声嗲气的说。
  他一定没看到我眯着眼睛怒视那两个女生的样子,两个女生倒是看到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我一眼。
  唐玮因为她们瞪我不高兴了,尽管没看到他的表情,可我就是知道,他的手臂环住我,圈紧,两个女孩子看看我又看看他,没趣地离开了。
  “怎么不赶她们走?”我趴在他身前纠着他的衣服,盯着他的眼睛问,攘完外,该安内了。
  “我……她们问我要电话,可我没给,真的。”他又脸红了,是急的,生怕我不相信,不断地点头说“真的”。
  我就喜欢看他这副因为我手足无措的样子,踮起脚尖咬一口他的下巴,和他的人一样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是肉太少。
  他怔愣着,眼睛越睁越大,脸也越来越红,直到送我上出租车也还是躲躲闪闪不敢看我。
  车子开出很远他一直站在原地,直至视线所及再也望不见。
  我看着一滴滴的雨水撞击在车窗上,慢慢悠悠划下一道濡湿的轨迹,就像我和他一样,不紧不慢却会弥久绵长。
  “年轻真好哟,我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分分秒秒都是喜滋滋的,小姑娘你的嘴都要咧成个大元宝喽。”
  是呀,只要想到他就是喜滋滋的,比中乐透还高兴。
  许文如的“如为”画廊临着前门大街,依着皇城故宫,建筑风格带着股儒雅古朴的静谧味道。
  推开红褐色衔铜环木门步入,是一处绿意盎然的小院,天顶被透明的玻璃覆盖,望得见淡灰的天空。院子里有两套藤编桌椅,四周环绕着的是一方矩形凹槽,其间流水潺潺,睡莲清幽,鱼儿摇曳。
  再往里走是一道感应玻璃门,踏在感应带上便会响起一阵清雅的古琴乐音。
  正在一幅波普画风的油画前端详着的许文如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见是我淡淡笑起来,邀我参观她的画廊。
  “我工作的时间不太固定,并不会经常待在画廊。不过遇到展览举办的时候,甚至会住在这儿。有的时候我会徒步行走上很长的路,为了采风找灵感,虽然现在基本不动画笔了。当然,应酬也会有,不过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和新朋友沟通,有一部分时间是要抽出来同收藏家见面的……”
  我们在她的画廊里兜兜转转的看画、聊天,在她的小院里架好DV,用一种聊天的方式问她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最后文如姐邀请我和她一起到她喜欢和收藏家以及画家们聚会的会所,她说那里的老板购下了她得意的一幅画作,要让我看看。
  当然,我真希望我没去。

  
                  第九十三章 你可以为爱坚守多久?'VIP'
  是不是所有地痴缠、爱恋、山盟海誓到最后只会化作一声叹息?是不是所有的美好终将消融,留下的惟由**的尘泥?
  爱究竟是什么,你可以为它坚守多久?
  它不是将就、不是平淡、不是借口,不是拼伙吃饭搭伴睡觉。它让人从容感恩,守得住漫漫岁月,经得住寂寂流年。肋你不等,爱不来;你不守,爱会逝。
  我看到了那幅文如姐自己作的画——《暖阳》,一个身着红裙的少女在波浪起伏的麦田里,面对喷薄出全部力量的如血落日舒展双臂。
  “这里是我哥的,所以这幅画是他买下的。哦,年年,说起来这也与你有关。”
  我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怀抱着冰凉柔滑的泰丝靠垫,整个人懒洋洋的,“咦?”了一声。
  许文如比起许南川柔和了不知多少,却仍旧立体精制的侧脸在蜜色宫灯的映照下,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晕,她樱花瓣似的菱唇微翘,眼角弯弯的凝视着油画。
  “他说画里的女孩好像年年。”许文如转过身看着我说,“你还记得吗?你大川哥小时候被人敲破头,那天的落日就像是这样。
  他说那些血弥在眼前,看什么都是红的。他说那天眼前的你就是穿着红裙子,明明害怕,还逞强地陪着他,明明是想安慰人,说出的话却全都令人绝望。后来你递给他手帕,擦掉那些血迹,看清你好像穿的不是红裙,可是什么颜色的,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其实他那时年纪也小,留了那么多的血,也以为自己会死,看到鲜红色也很害怕。可是你一直陪在他身边,在大人赶来前不停地陪着他说话,奶声奶气的,那些坏念头也都来不及想起了。”
  空气中弥漫着恬淡的薰衣草香气,文如姐的声音清灵柔软,像是初生的夜莺第一声的啼叫,我在回忆里越走越远,直到眼皮打架,沦陷在黑暗里。
  意识不清的醒来,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绒毯,一时还闹不清身在何处,直到看见《暖阳》,才聚拢消散的醒觉。
  我抻了个懒腰,听到一声,“醒了?”连忙坐直身体。
  许南川在我的右手方点了几下PDA的界面收起,“清醒一下,我们去吃东西。”
  “我睡了多久?”
  “我来之后是一个小时,想抱你找个地方好好躺着的,可你睡觉也不老实,嘟嘟囔囔还很不高兴。”他的笑容真的很无奈,一副“没辙,我真没辙”的样子。
  “唔,我都不知道自己是那样的。”
  “好了,我给小如打电话。”
  许南川今天是自己开着路虎,载着我到Sadler,一间米其林二星意大利餐厅。
  我觉得他那里和别人不太一样,踏进餐厅的门槛想到了,他基本不询问他人意见的这点跟别人不一样。该有多强势,多自信,或是……多自以为是啊。
  许文如没过一会儿也到了,大川哥问她正民怎么没来?她说有应酬来不了。
  阮宁清的堂哥阮正民是在某跨国企业做销售总监,总之她家里除了她这个投身演艺事业的“叛徒”,几乎都和商业结缘了。
  做销售的都知道,应酬多,倒也很正常。只是文如姐的表情有些奇怪的落寞,忧伤,这个时候不都是使使小性的吗?怎么还自己闷伤起来了?
  “……要不要我找他谈谈?”听得出许南川有怒意,可对妹妹不好发作,这个“谈谈”恐怕不是闲话家常。
  文如姐着急地说,眉眼间蓄着恳求的意味,“别,哥,千万别。本来他就觉得咱家压他一筹,你再……”她看了我一眼,“别在妹妹面前说这些了,来,年年想吃什么……”
  后来气氛倒没有接续着凝重,大川哥还颇有不满地表达了对我没去采访他的失落,他偶然提及下半年会赞助由B大建筑牵头的设计大赛。
  我一听来了精神,问他有什么优厚待遇。
  “怎么这么有兴趣?你有朋友是学这个的?”
  “嗯,唐玮就是学建筑设计的,我跟你说,他的设计都可好了。嗯……我一非专业也不知该怎么说,反正就是如果是我的话,就会想要住在他设计的房子里。”
  “唐玮?”他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是你那个小男朋友?”
  “嗯嗯,上次你见过他的,他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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