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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跟我回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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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就好像我们是可以随时到倾盆大雨后的草地里摸爬滚打一圈,沾着满身的泥土和翠色的草汁,也还能哈哈大笑的野小孩儿。而许家兄妹就像是草地对面的城堡里,站在椭圆大理石阳台上身着奢华宫廷盛装,睥睨一切的王子公主。
和文如姐的交集不多,我只在心血来潮学舞蹈的那段时间和她多说过几句。那时候我学民族舞,文如姐是从小就学芭蕾的,到A市后也没有间断。
她像真正高贵优雅的白天鹅,白色、银灰、水粉、粉蓝……她的练功服奇多,且都是纯净淡雅的颜色。
她的肤色是柔润的象牙色,身材纤细柔弱,四肢颀长舒展,气质典雅华贵。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帧画面,在浩繁的记忆长河中定格成永恒的相片……
十二月的阳光是淡淡的透明的金,透过乌木窗棱照射进温暖的练功房,更是暖融融的似有白兰花的味道。
跳跃的光线像是水滴,在光润的地板上蹦跳,激荡起华光的四射迸溅。
我靠坐在墙角,欣赏她在巨大的镜子前旋转、旋转,白纱裙摆像海浪的漩涡,翩跹成绮丽的蝶……
不知道这画一样的人,是否还记得我?
“她当然很高兴啊,还说好多年没见过你了,不知道小丫头长成什么样子了,我说还不错,除了比我差点,比其他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唉,别这样,别气馁呀,咱俩不是一个类型的,你还是有发展空间的。”
我实在懒得理她,“总共几个伴娘啊?”
“五个,另外三个是她的闺蜜。还有伴郎……我想找夏宇语来,你说……他能同意么?”
阮宁清一向胸有成竹的爽朗音调低了两度,隐隐有些怅惘。她吸着西瓜汁,折痕清晰的双眼皮深嵌在眼眶里,意味不明望着我。
第六十九章 男未婚女未嫁,就耗着呗!
如果心跳是一个人的,那么随之而来的一切——生命、彷徨、苦寂、痴迷……是不是也只是属于一个人的?
“分享”这样美好的动作,是否适合所有的情况?
阮宁清的眼神让我心慌,那样清明、澄澈的像一面镜子,映照着我总是惯于积压心底的情绪。
“只要他有时间,应该……会同意的吧。”我动了一筷子奶汁玉米烩芦笋,嚼着支吾不清地说。“你给他打电话问问吧,这么点忙还能不帮?”
她叹了口气,“其实我是想你给他打电话会好些。”
“嗯?这样恐怕不好,越俎代庖了吧?”
“我怕他……咳,是这样,我跟他表白被拒绝了,我怕他尴尬。你也知道他这个人闷得很,这样的最难搞了,他会躲着我的。”
我说是吗,你跟他表白了啊。
“你已经知道了吧?他告诉你的?”
这下轮到我叹气了,我说其实那天我就在转角墙边的窗户那儿靠着呢。你别怪我啊,不是我想偷听啊,当时的情况是进退维谷,除非我从窗户跳出去。
她愣了下,又“扑哧”笑了出来,说得了吧,就你那身手多少年不用早退化了吧?她收敛了笑容垂了眸又说,西年,那么我们的话你都听的很清楚吧?
“实话实说真不是很清楚,窗户开着,街上乱糟糟的。而且后来我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之后就把耳朵捂上了。”
她哭笑不得的看着我,白皙的指尖折着红白格子的纸巾,“真像你能干出来的事儿……西年,你什么都好,只一点,无论什么事儿,只要涉及到你自己,而你又不想去面对的,就真的连自己也想糊弄过去。”
我睁大了眼,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们只是沉默着对视,此刻心照不宣。
“该怎么说呢?西年,等你能够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内心才是真的长大了。别忘了你还有亲人、朋友,我们都在你身边。”
阮宁清的目光真挚而温暖,一阵温暖的气息流经四肢百骸,我的眼睛热热的、胀胀的。
我问她对于夏宇语以后想怎么办?她明媚的脸上闪过暗色的落寞,迅速的像是错觉,瞬间便被熠熠如朝阳的戏谑灿笑所取代。
她说至少目前我还喜欢他,男未婚女未嫁的,就耗着呗!
什么人会不被她吸引呢?一个浑身充满了如“新生”一般的力量的人,一个美好的如同“希望”一般的人。
给夏宇语的电话她还是决定亲自打给他,她说其实我和他很像,没有强有力的推动就很难被打动。
她还说比起我,还是她更适合夏宇语。
“而你,西年,等着被一个强大的男人降服吧!”
第七十章 那些历经岁月流转
那些历经岁月流转,褪去贼光呈现宝光的,大多是文物;那些历经岁月流转,褪去青涩呈现优雅的,大多是****。
当我和阮宁清步入位于朝阳区的一间高级订制工作室时,入眼的便是这样的一位****。
她静静端坐在一张米白色包豪斯风格木桌前,桌子的一角被日光照耀的近乎通透,让她也显得更为柔软。
她翻动着眼前厚重的图集,认真聆听着设计师的讲解,时不时微笑点头。当瞥见我们的时候,她礼貌地打断了设计师,站起来温软地笑迎向我们。
许文如,她被时光打磨的愈发精致了。
“文如姐,我带西年来了!”阮宁清掌着我的双肩,推我向前一步。
“文如姐,好久不见。”不知怎么,见到她的我居然会产生一种类似于羞涩的感觉。
“好久不见,年年变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她的指尖轻轻地将我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留下淡淡木槿花香。“要麻烦年年为我做伴娘了,可能会有些辛苦。”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甘于“在所不惜”。我看着她弯弯的眉眼,恨不得拍着胸脯说:“不麻烦,不辛苦!”
“年年,你过来看看设计图。清清看过了,你也看看喜不喜欢。”
她侧过身在前面引领着我,我看到了伴娘礼服设计图,是湖蓝色的绷带裙款式。
我考虑需不需要减肥的问题,绷带裙好显身材的。设计师在圆台下给我量身,告诉我保持现在这样就好。
那天下午还有一节专业课,所以文如姐说许南川会过来一起吃饭,我也没办法留下等他。
还挺想见大川哥的,尤其是见到文如姐后。他们兄妹的五官并不相像,可血缘这个东西,哪怕是我这个外人,也无法忽视。见到一个,自然就会想起另一个。
等车的时候我在路边的报刊亭随意浏览,一本财经杂志的扉页让我的眼睛倏然睁大。那冷色调的背景下,姿态闲适靠坐在办公桌旁,双手撑住桌沿,笑容自信,隐约还带着些不羁的男人,竟是许南川!
回到寝室翻看杂志内容的时候,我才知道几年不见的大川哥已经成为如此成功的男人了,作为年度风云企业家,他是唯一不到三十岁的钻石单身汉。
之后我们彩排过一次婚礼流程,原想着或许能够见到,可他却又出国了。
那天我发现阮正民在外形上和文如姐看起来极为相配,这种纤细白皙和粗犷黝黑的配搭,这样的矛盾产生的视觉冲击是强烈而震撼的,有一种诱惑的美感。
我站在穿衣镜前审慎观察着在湖蓝色礼服衬托下,呈现象牙白色的皮肤,想起邱岳的言论,心下觉得搞定一个黑马王子也很好嘛。
那个时候我以为以后的男朋友一定不会是个小白脸,小白脸的市场是广阔的,竞争是激烈的,我宁愿让别人来争我,才不去凑那个热闹。
可是,前辈们的经验教训摆在那里,对于另一半的设有标准就是在做无用功,结果往往事与愿违。
好嘛,应验在我身上了。
第七十一章 惊鸿一瞥
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惊鸿一瞥总是有的。
据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怜惜之情,那么他对她的感情已无限接近于爱。那么,女人呢?要怎样才能达到那个暧昧的临界点,叫人心之所向欲罢不能?
邱岳和吴珊妮她们有DV制作训练课程,当听说邱岳准本策划以建筑设计系为拍摄对象的纪录片后,我也很有兴趣跟着她去看看。
人生中那些意义重大的转折往往始于某些不经意的决定,犹如渺小的种子深植土壤,回顾时却已然成长为参天大树,我终于相信最强悍的不过命运。
建筑学院作为B大最早成立的科系,其教学楼的建筑明显带有西学东渐的韵味,圆弧形拱顶、穹窿肖似十八世纪浪漫主义建筑风格。
一层的天井大厅中央摆放着整座校园的沙盘模型,沿途墙壁上悬挂着装裱好的获奖设计图副本。
按照邱岳的构思,她是想拍摄一段建筑设计系的学生制图、建模的片断,我们沿着一层的房间寻找工作室。
这里经过内部装修,每一间的房门都像是飞机舱门的样式,蓝色厚重的金属门上有一处圆形玻璃可以窥见室内情况。
我扒在一间教室门外往里看,一张长条形状的桌子上杂七杂八堆了许多白色的形状各异的物体,我目光所及之处乱糟糟好似战场。
不过这些又有什么要紧呢?和这一片“废墟”之中沉静的好比世界末日的上空悲悯的“曙光女神之救赎”的男生相比,这满可以忽略不计的瑕疵又有什么要紧呢?
“唔,这里有人,跟他商量一下拍几个镜头。”邱岳拨弄了下DV包,抬起芊芊玉手正要敲门,不想却被我横空拦下。
“嘘~”我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的食指比在唇上摇了摇头,“再等一下。”
他像是被圈在圆形画框中,此刻的场景如此熟悉,许多年前我便见过,那是一个男人全心投入衷心所爱的事业时的专注模样。
那样的目光带着一股不可抑制的气势,仿佛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瞳仁中的光彩眩目。修长的指灵动的像是拥有自我意识,打造脑海中浮现的城池。
“城池”——我喜欢这个字眼,也喜欢诚心营造它的人。
他抬起头望向我的瞬间,那感觉像是跨越了万水千山,汩汩的血液像是注入了温泉水,暖融舒畅。
我以为犹如沉陷棉絮懒洋洋的感觉是因为他,丝毫不曾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回忆里跋涉,带来回光返照般的投射。
我记得这个男生的,是捡到我借书卡的那个“尾生”。他愣愣地看着我,清俊的眉眼微微上挑。
不知怎么,我癫癫儿地热情地朝他摇晃手臂,笑得艳阳普照。
“怎么?西年你们认识?”
第七十二章 他是唐玮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是存在气场的,相合相斥很多时候并没有理智的逻辑可循。
当邱岳睁着圆圆的眼睛懵懂地询问我“西年你们认识?”的时候,我恍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奔放了点。
我说没有,不认识,咱们进去问问看吧。
进去才知道整间工作室里并非只有“尾生”一个人,另外两个男生的位置在门外是看不到的。
三个人停下了手上的活计,视线齐齐对准我们。
邱岳清了清嗓子,把我们的身份和她的意图交待了一下,一个看起来就很活跃的身形微胖的男生笑着捶身边的同学,“好嘛,咱也上镜了!”
那同学轻笑着扶了下眼镜,点点头说:“好,拍吧,学妹的工作要支持啊!”
“唉,唐玮,我们俩都画图呢,就你在建模,也给学妹拍拍吧!”活跃男的动作很是轻快矫健,他走到“尾生”的桌子旁,双臂撑在桌沿问他。
“尾生”名字是“唐玮”?这名字……
“唐玮!”我和邱岳同时间低呼一声,扭头对视,原来是名人呐!
“嘿嘿,唐玮你的名气已经大到连刚入学的小学妹都听说了啊!唉,学妹,看看我们建筑设计系的帅哥上镜吧?”他把胳膊搭在唐玮的肩膀上调侃,甚至还很流氓地欲伸手去掐他的下巴。
“孙皓!”唐玮低呼一声,一个后仰躲避开某人魔爪,那张清秀白皙的脸庞迅速飞升起尴尬的红晕,略略低头很是无助的模样。
我实在很想去掐掐看那张面皮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样容易就脸红。
那天的拍摄很顺利,眼睛男和活跃男的表现可圈可点,执笔绘图的造型凹的十分到位。唐玮有些小紧张,不过每一会儿就投入了作业中,仿佛我们就此消失了一样。
临走前我走到唐玮身边,从侧面看他的身材实在是单薄,我飞快地皱了下眉对他说:“那天谢谢你,我叫穆西年,穆桂英的穆,西元前的西年。唔,我是一种纪年法。”
我的手背一下下碰着桌沿,歪着脑袋冲他笑,他也腼腆地对我弯起漩涡一样的唇角,点点头说挺好听的。
邱岳问我谢他什么,我告诉她那天的事,她扩了扩胸打了个哈欠,“他这样子那里像学长,明明就是惹人蹂躏的小正太嘛!”
“多可爱啊!谁敢蹂躏他我跟谁急!”
她惊愕地瞪视我,漆黑的眼珠绕着眼眶作圆周运动,“急什么急?还恼羞成怒了啊?我只是道出广大狼女的心声,不代表本人呐!咱不好这口。”
我想说我也不好,可刚才一听到“蹂躏”这两个字,气血上涌直冲天灵盖是怎么回事?我的眼珠也要做圆周运动了。
“唉,岳岳,你小短腿还倒腾挺快,等等我!”
第七十三章 三哥这是怎么了
婚宴上除了喜庆,其实最是个千姿百态的所在,群魔乱舞却又不动声色,于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尤其是阮家和许家这样的显赫家庭,宴会厅涌动的满是镶着金边的政商界名人,你可能在电视上见过某些人,又或是在报刊杂志上。还有些连无孔不入的网络也不能搜罗一星半点消息的,就更了不得。
许南川和许文如的父亲许震霆是开国元勋之后,如今稳坐政治局第五把交椅,出入座驾挂着的是京城最拽的京V系车牌。
许震霆的夫人胡华烨祖上是真真正正的红顶商人,民国时积极投身实业兴国的洪流,抗日战争阶段在后方做出巨大贡献。解放战争结束后,胡家又辗转去到香港,如今已在加拿大落地生根,名副其实的隐形富豪。
明明是许家嫁女,在我看来倒是成了我家的家庭聚会。
我二伯穆长青从T市赶过来,他是许震霆一手扶植起来,过两年想必也是要进京的。二哥没能过来,听说是执行任务去了。
我大哥、三哥和我爸妈头两天就从A市过来了,大家聚在一块吃了顿饭。
一年多不见二伯,他看起来清减不少。听他们大人谈话,好像是T市的打黑行动推进的颇为艰难,各方面盘根错节的关系实在难缠。
“不说这些了,到了这个节点上看似死局,倒也是柳暗花明的前兆。回家告诉咱妈别跟我操心。老三,我听到消息,你要调升军区司令了?”
有这事?二伯要是不问,我都还不知道呢。我爸这几年宠辱不惊的本事倒是越练越精到了。
“上头找我谈话了,可调令没下来什么都是捕风捉影。”他提起酒杯跟二伯碰了碰,面无表情一饮而尽。
三哥穆洛寒从大哥带着我到机场接他起,就一直看着不大对劲,那面上就跟照着片乌云似的,怕是谁一点就能炸出闪电来。
我也没多想,只当是他在国外做了一年多的交换生,时差一时还倒不过来。
他听说我给文如姐作伴娘,眼神中瞬间糅入了奇异的光彩,随后却有如抽丝剥茧般一点点流逝消散。他捏着手中的酒杯晃了晃,目光盯住溢出杯沿的酒水就跟着了魔似的。
我问大哥,三哥这是怎么了,忒吓人。
他瞪了穆洛寒一眼,给我夹了块酸奶派,哄我说年年乖,甭跟这没出息的一般见识。
平心而论,三哥这样委实和“没出息”好像没什么关系,不就心情不好么,谁还没有这么个时候。
可穆洛慎这句“年年乖”真真让我浑身一抖,“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你看你把你那柜子塞的,就不能整整齐齐叠一叠,有什么你堆什么,邋遢死了。”
┉┉┉┉┉┉┉┉┉┉┉┉┉┉┉┉┉┉┉┉┉┉┉┉┉┉┉┉┉┉┉┉咳咳,南宫童鞋,我说今天会把大川折腾出来。咳咳,我这人对言而无信很鄙视,不巧我今儿就得鄙视自己一把,实属无奈。
在下去挠墙谢罪~~~(》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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