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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瞑目-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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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二哥你能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吗?”

    这个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熟悉。

    是小悦……

    一定是的……

    我绝对不会听错,这个声音绝对是小悦的声音。

    怎么会?小悦不是已经死了吗?

    “二哥,你记得吗?你要说过帮我报仇,你还说过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你要替我好好的照顾心怡的?”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小悦的声音并不是通过我的耳朵传达进来的,仿佛她的声音就映在我的大脑里。

    “不,我没忘,不,我没忘……”

    “既然没忘的话,那就赶快醒过来吧,在郝仁的手里,还有一样特别重要的东西,是我之前拜托他帮我保管的,你醒过来以后去找他,他自然而然会把那件东西交给你。”

    “东西?什么东西?”

    可是我的问题并没有再得到任何的回答。

    “小悦,小悦你走了吗?你等一等,你告诉我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依旧没有再得到任何的回答。

    我的情绪开始变得焦躁起来,而我的眼前突然感受到了一点白光,而且这个白光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后都快把我的眼睛给晃瞎了……

    当我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件干净整洁的房间里面,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儿证明这里是医院。

    这是一间单人高级病房,我重新闭上眼睛,回想起这段时间听到的话,我想起剑君白和陈赫的交谈,看样子我住在这样的病房里是经过他们刻意安排的。

    我微微一侧头,看到自己病床的右侧坐着一个人,通过她的长发我判断出是一个女人,她身上同样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可她的脸此时正扭向另一边,身子前倾,趴在病床的床沿上睡着了。

    我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死死地握住,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几乎没有任何的热度。

    而我这个不经意间的动作似乎是吵醒了这个女人,她哼哼了一声,然后微微欠起身子,将头转了过来,我们两个人的目光正好对视到了一起。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个长得极其漂亮的女孩子,标致的瓜子脸,清秀的五官在脸上的分布位置都十分完美,见到我盯着她看,她不禁喜上眉梢,笑得合不拢嘴,而这样一笑,两腮上又显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更加动人。

    “二哥,你醒了?你等着,我这就叫医生来。”

    说完她也不管我接下来想要有什么举动,从椅子上蹿了起来,然后一个箭步冲出了病房,来到走廊里面大喊:“医生……医生……”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高兴,以至于我稍稍仰头就能看到的病床上方的呼叫铃都忘了按。

    但是我并没有过多地去在意这些细节,不一会儿两名医生护士就跟着那个女孩子走了进来,而在医生护士身后,还跟随着两名警察。

    医生和护士为我做了简单的检查,随后低声了两名警察说了些什么,两名警察当中的一个人带着医生护士出去,另外一个人则就站在了我的床尾。

    那女孩子已经高兴地快要哭出来了,她站在床边犹豫了好久,似乎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只是抓住了我的手,对我说道:“二哥,你昏迷了这么就,可让我担心死你了!”

    我有些木讷地看着眼前的这位美女,张了几下嘴,最后轻声问道:“你……你是谁啊?”

第十九章 失忆?() 
女孩子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如果说她一开始的手足无措是因为高兴和激动导致的,那这一次的手足无措,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手足无措了。

    “楼哥,你还认得我吗?”站在我床尾的警察开口说道。

    “你是陆……陆……”这个人我很熟悉,他是我们总队四组的一名刑侦员,在我离开警队之前不久的时间刚刚入职,据说还是国外某警察学院的高材生,在我的印象之中曾经听到过他的名字。

    不过此时我却想不起来他的全名了,我只能想起来他姓陆。

    “楼哥,我是陆伯言啊。”那名警察开口说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他刚到警队的时候,我们还用他的名字经常开玩笑呢,因为他的名字和三国里面陆逊的字是完全相同的。

    “原来是你啊。”我虽然说想起了他的名字,但是因为和他的交集并不是很多,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接话。

    陆伯言指了指我身边的女孩子,说道:“楼哥,你真的不记得她是谁了吗?”

    我皱着眉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身边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儿,思考了半天,最后勉强摇摇头,表示了否定的答案。

    女孩子有些焦急地对我说道:“二哥,你再仔细看看我,我是心怡,我是李心怡啊!”

    “李心怡?”我继续在脑子里努力地搜索着这个名字。

    心怡似乎见过并没有想起来的动向,于是继续解释道:“二哥,你还记得我姐姐吗?小悦,我姐姐是李小悦,我是她的亲妹妹。”

    我还没有开口回答,从病房外再次走进来一个人,是那个刚刚为我检查的医生。

    心怡看到这个医生,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过去把医生拉到了床边,说道:“大夫你快看看我二哥,他究竟是怎么了?他不记得我了。”

    医生听到了心怡的话以后,再一次为我做了检查,并且询问了一些问题,比如说我叫什么名字,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父母和我亲属的名字等等。

    这些问题我全部都能对答如流,只是当问题转变到心怡身上的时候,我却答不上来。

    医生做完这些之后,对心怡回答道:“姑娘,你先不要着急,重警官身上的伤,主要集中在头部,入院的时候已经被检查出中度的脑震荡,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他应该是出现了部分记忆缺失的情况,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失忆症。”

    “那怎么办?大夫你快想想办法!”心怡依旧是十分焦急地说道。

    “姑娘你先冷静一些,这种失忆症目前在医学领域还是一块空白区,现代医学没有任何的主动方式能够治愈这种症状,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接触一些你和他之间比较熟悉的东西,或者比较熟悉的人,或许他能够通过这些重新记起你们的关系。”

    心怡听完医生的这番话,眼泛着泪光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失落。

    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回应她。

    医生继续说道:“就现在重警官的情况来看,他才刚刚恢复意识,还是需要多加休息,因此姑娘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多给他一些休息的时间,加之你的身上也有伤,也需要休息,所以你还是先回去吧。”

    心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伯言,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陆伯言冲心怡点了点头,安慰道:“心怡啊,你先回去休息吧,让楼哥也多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在,你放心,而且我们已经通知剑局和陈组了,他们两个应该很快就会赶来探望,你是我违反命令放进来的,要是被剑局发现了的话,我肯定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心怡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我,最后脸上带着不舍和遗憾的表情,在医生的陪同之下离开了病房。

    “伯言,我是昏迷了多久了?”等心怡走了有一会儿,我才开口问道。

    “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你如果两个小时内再不醒来的话,就已经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了。”

    我闭上了眼睛,缓了一下精神继续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陆伯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回答道:“现在是2月1号晚上8点15,你是25号晚上9点40被转到第三人民医院的,当时你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状态,满脸是血,楼哥你还能不能记起来你在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记得。”我一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一边跟陆伯言讲述起我和“X”搏斗的整个过程。

    陆伯言听完我的讲述,摇了摇头说道:“真的是好险啊,若不是你在追缉凶手的过程当中,有路边的群众为你报了警,然后我们西区警队的同事及时赶到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我并没有继续接陆伯言的话,房间里顿时再一次陷入了迷之沉默,陆伯言等了一会儿,便说自己先出去,让我好生休息之类的话,我并没有拦着他,待他出去之后,病房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脑子里飞快地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头部受创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我自己真的像医生所说的失去了部分记忆,当我想到某些事情的时候,头就特别的疼。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强忍着头痛将自己在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以及在昏迷当中所听到的内容,醒来之后所见到的事情完整地梳理了一遍。

    我想到了郝仁。

    自然而然也想到了我是因为有人在暗中刺杀郝仁,所以才追出了院子,遭遇到了“X”。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迸发出了一个疑点,郝仁在受到攻击的时候,他所坐的位置是正面面对外面的院子的,而当时我和山槐两个人的姿势都接近于靠在沙发靠背上。

    这样一来从院墙外到郝仁面前的视线非常开阔,如果“X”真的想要郝仁的命的话,那么依照我与“X”之前交手的情况来看,“X”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动手的。

    他就好比是一个死神一样,凡是他锁定的目标,是不会留下任何的活口的,当然除了我以外。

    那么在当时的环境之下,“X”的这种暗杀行动应该是不会失手的,我、山槐和郝仁的注意力都各自集中在对方的身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院子外面,“X”有足够的准备时间来确保这次行动一击得手。

    但是现在看来,郝仁所中的一箭并不是致命的要害部位,如果没有其他致死的因素存在的话,郝仁应该并没有生命危险。

    那么既然如此,“X”的这次行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他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在我面前出手伤人,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于是把这个问题放在了一边,继续去思考那个从小悦死亡案件发生的时候,就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的问题。

    我在老宅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小悦究竟是谁?

    而我在醒来之前,脑海中出现的那个小悦的声音,真的是幻觉吗?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这样的答案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难以接受了。

    而这个问题,当我真正的思考起来以后,才发现这比分析“X”要更加复杂得多。

    我这样思考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从病房外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正是剑君白和陈赫。

    见到剑君白以后,我本能的反应是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剑君白也看到了我的举动,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我的身边,把我按在了床上,说道:“不必拘礼了。”

    说完他和陈赫两个人各自拉了一把椅子在我的床边坐了下来,剑君白开口问道:“重楼啊,你刚刚醒来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小陆已经都跟我说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其实要是让我个人来感觉的话,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出了四肢的肌肉因为躺的久了,有些无力之外,就只剩下思考的时候,还有些头痛的症状了。

    我将这些情况跟剑君白说了以后,剑君白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回应道:“好啊,好,没有大碍就好,你是为师在江城警校任职多年的时间内最青睐,也是最得意的弟子,要是真的就这样被‘X’给毁了的话,那为师可要抱憾终身了。”

    听到这里,我随口问道:“师父,郝仁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剑君白听完我的话以后,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但是这种眼神稍纵即逝,他回答道:“你放心吧,郝仁虽然说中了箭,但是箭上无毒,而且这小子命也是够大的,那一箭完美地避开了他腹腔内的所有重要内脏器官,他体表受的伤远比内部受的伤严重得多。”

    我点了点头,剑君白继续说道:“我和陈赫呢,也就是过来看看你,毕竟专案组那边还有些事要忙,我们也不能多耽搁时间,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两个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切都等你身体康复了以后再说。”

    说完这番话,剑君白冲陈赫一使眼色,两个人起身往门外边走,当剑君白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和陈赫耳语了几句,陈赫便一个人先出去了,剑君白重新关上了房门,又坐回到了我的床边。

    “重楼,你老老实实地跟我说一句实话,你……真的记不起李心怡了吗?”

第二十章 对她,我选择逃避() 
剑君白的这句话,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像是那么随口一问,但是却深深地戳到了我内心当中的痛楚。

    剑君白见我没有回答,继续问道:“你之前的表现,陆伯言都已经跟我说过了,就你现在的表现来看,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在陆伯言和心怡面前做出来的举动是故意装得?”

    我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告诉为师,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剑君白继续发问。

    “我在和‘X’的搏斗过程当中,他说过一句话,他说我既保护不了我身边的战友,又保护不了我身边至亲至爱之人,我现在只要一想起这番话,就感觉对心怡特别的愧疚,小悦是为了给我洗刷清白而死的,我既不能保护小悦的安全,又不能亲手抓到‘X’,我还有和颜面去面对心怡呢?”

    剑君白听完我的话以后,点了点头,叹息着说道:“重楼啊,你现在能有这样的想法,真的很出乎为师的意料,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心怡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的亲人了,在她的眼中,你这个准姐夫就是唯一的亲人了,你这样做,会不会是再一次伤了她的心呢?”

    我无言以对,很明显剑君白还不知道心怡对我的感情,而且就目前来看,心怡对我的感情也只不过是我和玲珑两个人之间直觉上的猜测,并没有十分肯定的证据。

    但是如果仔细观察过的话,明眼人应该都能看得出来,这份猜测其实是**不离十的。

    “不过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为师也不过多的劝阻你了,不过你现在心里要有个数,心怡的内心现在是十分脆弱的,她需要你这个准姐夫此时站出来陪在她的身边,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剑君白说道:“好了,该说的为师都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具体该怎么做,你自己多考虑考虑吧。”

    剑君白说完这番话,站起身来就要走,我急忙叫住他,问道:“师父,你刚刚口中所说的专案组,是指调查小悦那件案子的专案组吗?”

    剑君白摇摇头,回答道:“小悦的案子,只是专案组所要调查的案子当中的一个个案,专案组这次调查的只有一个人——‘X’。”

    告别剑君白之后,我的精神顿时徒增百倍,之后的几天里,山槐、玲珑和陈赫三个人偶尔会过来探望我,比他们来得次数稍多一些的,是我的哥哥重阳。

    我的父母和哥哥都远在澳大利亚工作,他们基本上一年就回来这么几次,从重阳的口中我得知,父母已经在1号那天飞回澳大利亚了,据说是工作上的问题要回去处理,而重阳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可以隐瞒了我受伤住院的消息,只是跟父母说我工作忙,没时间来送他们。

    而我自从当上了警察之后,这种情况在父母的眼里早就见怪不怪了,因此他们并没有其什么疑心,重阳这个人平时做事随性,所以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留下来。

    其实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并不是很融洽,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反而让我们兄弟之间冷漠的感情有所缓和。

    当然,这段时间内陪在我身边最多的并不是重阳,而是心怡。

    我依旧是装作那种不记得心怡的状态继续和她相处着,虽然已经被剑君白看穿了,但是在我没有做好重新面对她的准备之前,我还是决定继续把戏演下去。

    心怡很明显也没有看出任何的破绽,陪在我的身边一直在跟我讲述着过去发生的事情,也许她是为了怕我想起一些悲伤的往事,所以刻意地去淡化了小悦的元素,更加重了我和她之间的内容。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从我的出发点上来讲,我更关注的是每天山槐和玲珑给我带过来的专案组最新的调查进展。

    虽说是最新,但是我通过他们的讲述可以判断出来,专案组的调查工作陷入僵局,全部线索都停滞不前。

    小悦留下的笔记上面的内容,多半都是和她自己的一些线人交谈的内容,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郝仁以外,其他的所有线人的真实身份我们都无从得知。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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