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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提刑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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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头也甚是热闹,几艘客船前挂着灯笼,照的眼前一片通亮,估计是夜晚停泊在此歇息的客船。

  船舱内不是传来客人的言语声、咳嗽声。

  皇甫天雄上前去,走进一只只船细细地寻找起来,老实说,其实希望已是不大,只是能够出现个奇迹。

  里面客人正歇息,见进来一个公差模样的人,都惊了起来,纷纷坐直了身子看着来人。

  皇甫天雄几艘船都查看了番,船内是根本不见那邱秀莲。

  皇甫天雄呆呆立在码头朝着北方远望起,心里不住叫喊起:“为何你就不来与我告个别!或是让我陪你到东京啊!”接着嗫嗫起:“也不知以后何时在与你相见!”

  见皇甫天雄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小燕子不觉大惊,忙问他遇到何事。皇甫天雄懒得与她说起,径直回到自己房中,也不梳洗、不掌灯,关了门便躺在床上。

  小燕子叫了几声,见他仍是不动静,想必累了便是没有理会。

  第二日,方秋获不由疑惑,平日里总会早到的皇甫天雄为何却是迟迟没有到提刑司衙,忙是差人去催唤。

  不会儿,皇甫天雄一脸憔悴到了衙门。

  方秋获大惊,昨日喝酒尚好好的,为何只过了一夜,变的这幅模样,不由问之。

  皇甫天雄见瞒不过,只得如实将自己担心那邱秀莲的事说了出来。

  方秋获捋了下长须:“看来你已为情所困,你也无需担心,多行不义必自毙,那邱侍郎是否有事得须看他所为了,若是做的贪赃枉法之事,谁也救不了他。

  至于邱姑娘,真要被朝廷收官,还可以银子相抵,想那邱侍郎再混,也定会出的全部钱财来抵他女儿连带之罪吧!故你也不必太担忧!”

  皇甫天雄听了稍稍宽下心里,抱拳道:“烦请义父帮多留意朝廷中消息。”

  方秋获点了下头,接着起身道:“放心吧!邱姑娘若有消息传来,我当会告知于你!”接着顿了顿又道:“近几日,我欲到各州县去巡案,你准备下,我们即可启程。”

  皇甫天雄忙抱拳应是,随口问道:“不知义父前往哪里?”

  方秋获走到窗户前,朝着南方眺望着:“就是那里,临安县!”

  此可是个美丽的地方啊!记得穿越前,自己曾想带着女友前往哪里去旅游一番,后来有事个耽搁了,想不到能去那里竟是回到千年前的事情。

  以后二日,皇甫天雄便是在家中整理起行李来,向小燕子交待一些事情。

  待到第三日,皇甫天雄提着行李来到衙门。方秋获着便服,戴着方帽,已是早早地候在内堂。

  见了皇甫天雄与潘卫来了,便是简单交待几句,带着他们二人骑上马出了杭城朝临安县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算命算准死讯(求订阅)
  骑马约个把时辰,便是到了临安城门前。

  环顾四周,三边环山,山间高耸入云,苍翠欲滴,树林茂盛,鸟鸣兽啼。

  城门外来往人流也甚是热闹,农夫、商贾各色人样都有。三人进了城内,却也是人声鼎沸,临安街道不宽,不过双马道,且显得有些破旧。

  街道两边的酒楼茶肆里客人喝茶、吃酒和闲聊,倒也是热闹。

  街上有人在小摊前卖着小工艺物件,不时还见街道边有着狼、狈、狐等野物出卖,也有猎户打扮模样的人一手拿着叉子,上面挂着整张狐狸和狼皮,叫喊着在售。

  三人不知临安县衙位置,询问路人,路人手指前面道,右拐再走过一条街便是。

  三人谢过,牵着马朝前走去,不会儿,却见前面靠边围着一大堆人群,有人笑着出来,有人却是耷拉着脸带着几分忧伤悻悻而走。

  三人不觉奇怪,这究竟是为何?

  忙是走上前去,钻进人群,却见一张古旧泛黑的案桌前坐着一位瘦瘦的干瘪人,看年龄应有五十岁,只见他闭着眼,一手拿着三个铜钱,一手不断掐指算着。

  忽张嘴:“这位相公,这卦象是为吉,当为福禄之人,一身当为富贵,只是因卦中有阴,近日会有道小灾难,恐要祸及家门。”

  那人听了大惊,哀伤着脸,几乎哀求起:“那赶紧请赵大仙帮忙指点啊?”

  那赵大仙又是掐指算了下:“需吃素闭门,且行善百件方能避过,记住在两月内不得近女色!”

  那人听后忙是道谢,从腰带间取出一布袋,从里面拿出一个大金元宝。

  方秋获、皇甫天雄与潘卫大吃一惊,此人算命要如此大的价钱。

  再看其他人对此无动于衷,想来已是习惯那算命的收这般大的金银钱财。

  皇甫天雄问身边人道:“算上一卦怎需如此大的价钱?”

  那人顿时睁大了眼,看着皇甫天雄,好奇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连鼎鼎有名的赵大仙都不知啊!他不看不摸不问,只需你报上个生辰八字,给你卜个卦,便能算上你的凶吉之事。

  去年,大仙算得一人三十岁之后自会财运来,那人死也不信,自己就是替人打短工的人何来财运,后来他做工那户人家因远迁他方,将那破房送与他,后来翻修时竟是发现房下埋了两大坛黄金。

  还有一事更奇了,去年衙门的李捕快在这里算了一卦,不料算了个凶卦,大仙算准他几月几日几时死,这李捕快当然不信了,好好的怎么会死,根本不信,也不听大仙言,果然在那时点,李捕快从家里到衙门路上掉到河里淹死了。

  你们也是算上一算吧,不少外地人都慕名而来呢!”

  三人霎时惊起,竟然有如此灵验的算命先生,能够算的人几月几日几时死,岂不是比阎王还要准了。

  皇甫天雄细看起,又是一惊,他竟是个瞎子。

  不由又是问道:“真有这般的灵验?”

  那人忙两手合拢放在嘴下,默念着‘罪过、罪过’。

  离开赵大仙的算命摊,皇甫天雄好奇道:“既然他算准那捕快何时死,为何不出手救他,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潘卫抬起瘦长脸笑道:“说不定那赵大仙就是要他死的呢?”

  “他有如此大的法力,能致人于生死?那岂不是比阎罗王还厉害了!”

  “天底下真有如此灵验的算命大仙!”皇甫天雄不觉怀疑着。

  “灵不灵验,等下到了县衙问下不就知道了!”

  右拐后有着一条稍稍冷清街道,不过看去宽敞许多,那街道的酒楼茶肆显然要高档几分。

  街头便是一座大院子,走近了,正是临安县衙。

  皇甫天雄着门差进去报信,不会儿,一位约五十岁的人着白袍、戴软帽匆匆走了出来,见了方秋获抱拳恭敬道:“下官王若藜不知大人大驾光临,请恕罪!”

  方秋获笑着扶起他的手:“这有何罪啊?我们也不过出来走走,顺便到了你处!”

  “大人快请进!”说着王若藜与几位下属弯身请三人进了衙门。

  到了后衙,有人端来茶水。

  二人寒暄起衙门的事宜来,方秋获问起他是何年入的仕,多少年纪,哪里人氏。

  王若藜一一作答,他是天圣五年中的进士,今年五十整,比方秋获还大上两、三岁,湖南郴州人氏,前年到临安任知县,衙门现缺县丞、县尉各一名,其他配属已是齐全。

  看来他中进士算是迟的,其实论级别潘卫的判官与他也是同级。

  “大人,现下已是晌午时分,不如先吃个便饭再谈公务。”

  方秋获捋须点了点头。

  吃过饭后,方秋获让王知县将近年来的刑事案件的案卷都拿来,与皇甫天雄、洪书记细细地查看起来。

  “大人,前两年有起小孩失踪案至今一直未破,成为疑案?”

  方秋获顿时来了兴致,捋着长须道:“如何成为疑案,且说来听听!”

  “景祐元年五月初六,也就是端午节后一日,那日上午天气晴朗、下午却是突发暴风雨,那场暴风雨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暴风雨过后,城郊一陈姓人家来官府报案,说他家一对双胞胎男女失踪了。

  官府立即着手进行察看,却是什么痕迹都未留下。”

  王知县停顿了下道:“正当官府进一步调查时,那陈姓人家又来官府道,自己孩子失踪乃是山上的虎仙掠去做身边童子了,故让衙门不要再查了,我们对此也是销了案。”

  方秋获捋须叫道:“竟有这等事!”

  皇甫天雄知道在古代,迷信思想甚重,身边有着神仙灵物看着自己,做恶事会受到惩戒,做善事会积阴德,平日里也是烧香拜佛的。发生些异常的事也总会归纳于背后的那个神灵。

  有时想来,其实至少这也是人的一种信仰,比现代社会里什么都没有总要好些。

  王知县接着道:“从那以后,县内突然兴起‘虎仙’一说,百姓还自发组织在那后山上盖上一个庙,专供那所谓的虎仙。以后凡是重要节日便是上前拜之,供上香火,甚至有的还奉上一些钱财。”

  “竟有此等事?不觉有些蹊跷?”方秋获捋下长须。

  “还有更糟糕的是,日后凡是有小孩失踪后,那些百姓皆不报官,官府秘密查下,共有近十个小孩失踪。”

  皇甫天雄与潘卫相互看了看,此事背后必有疑问。

  方秋获捋须问道:“那衙门有没有暗中调查,那‘虎仙’是何人塑造起来的?”

  王知县摇了下头:“调查此事时,凡是说得‘虎仙’不是时,百姓皆怒斥我们是触犯神灵,弄的我们也是不敢再提及此事。”

  “那此事为何不上报?”

  “尚未酿成大灾大难,且百姓都信之,平日他们也是信佛,今日无非多了个仙而已,故也未上报。”

  方秋获未出声。

  皇甫天雄想起那赵大仙算命一事,便是问道:“王大人,今日进城,见城里有个瞎子赵大仙算卦极准,百姓是趋之若鹜,听旁人说去年他曾算准衙门一李捕快何时何日死,后来果真应验了。”

  王知县愣了下,点头应道:“更为离奇的是,后有媒婆给李捕快的娘子提亲,她提出三个条件,一是要死的丈夫姓李,如今要嫁的也姓李;二是死的丈夫是县里捕快,如今也要这般职役的人;三是不嫁出去,教他入舍。之后果真有人应她条件,入了她家。”

  皇甫天雄脱口道:“哪有这般巧的事?更像是精心设计好的。”

  潘卫吃了口茶道:“那入赘的捕快可是你衙门上的?”

  王知县点头应是。

  “平时为人如何?”

  “为人和善,与人也无争,办差也兢业勤恳,近日我倒想提他为捕头。”

  方秋获皱着眉,隐约觉得这里面有着不少的疑点啊!不过也是一时不能理顺与解开。(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查毒人旧案(求订阅)
  三人继续翻阅着案卷。方秋获忽问道:“除了这些,有无其他案件一直悬而未结的?”

  王知县点下头:“有一件!”说着从众多案卷中抽出一份,递到了方秋获面前:“此便是!城里有一员外的儿媳妇被人毒死了,但疑犯却是一直不招认,故而一直拖着?”

  方秋获斥问着:“何时的事?为何未见上报?”

  “乃是去年五、六月份发生的命案,曾上报过,当时杭州府、提刑司都曾派人来查,都未查出?

  认定乃是原判属实,可是下官总认为案件有些不妥,故而仍是作为悬案搁置着。”

  方秋获拍了下脑袋,对皇甫天雄道:“看来此案我们在那些堆积的案件中未曾看到!”

  皇甫天雄应是,“那等我们回去再看看!”

  方秋获摇了摇手:“如此甚好,也无需再去看那案件,正好可到现场认真调查番!”

  接着拿过那案卷细看了番,递给了皇甫天雄。

  皇甫天雄细细看起,只见上面写道:

  景祐四年六月十二,徐员外家儿娶妻,第三日,儿媳徐张氏死。经仵作验尸,死者口内流血,浑身上下青肿。

  成婚当日,徐员外儿徐元彬与府学陈东兴一帮同窗尽饮,后因闹洞房发生争执,陈东兴怒言,‘要他三日内定叫你知我利害’。

  当即被人赶出。第三日,徐元彬觉的过意不去,又宴请了那帮同学,在下午约申牌时分,徐张氏饮了桌上杯中茶,肚痛,后口中出血而亡。

  徐张氏母亲张齐氏拉着徐元彬前来报官,说是女婿所害。徐元彬则称前日陈东兴曾说过‘要他三日内定叫你知我利害’,最大嫌疑便是他。

  皇甫天雄又是开了后面的验尸格和几份口供。

  这徐张氏乃是被毒死的无疑。

  陈东兴是被在临安的家里抓的,抓时尚在家酣睡。后两次口供中也是始终不承认自己杀了徐张氏,一次承认后,马上又是返口了。

  想必中间定是遭到了行刑逼供。

  “王大人,此案为何就偏信陈东兴所为呢?”

  “一来前日他正好说过此话,二来我们调查了这徐员外家,并无与别人结怨,徐张氏之前也是本分闺中小姐,与外人毫无纠葛。

  三来夫妻两人才结婚三天,也是新婚燕尔,没有理由要杀人啊!盘点各种人脉,无人可入对象,只有陈东兴平日为人轻狂,那日见的那徐张氏端正美貌,有着非分之想,借着酒劲想非礼,无奈徐张氏不依,怕事情暴露,故设法毒死她。”

  听着皇甫天雄对此案分析,甚觉几分疑惑,方秋获站起身,皱眉走了几步,问着:“有没有查出是何毒药毒死?”

  王知县愣了下,接着摇了摇头。

  皇甫天雄不觉奇怪,这人死竟是连何毒药所致都未验出,“日常所用毒药无非就是砒霜、信石、断肠草!”

  “服食砒霜、信石、断肠草而死之人不会全身青肿,其他毒药也是未知啊!故一时也未能查出是何物毒性致死。”

  “此案卷上写那陈东兴、徐元彬乃府学同窗,是杭州府学的同窗?”

  “正是,他们都是童生,一同参加了杭州府学,准备参加来年科举应试的。”

  方秋获捋了下胡须,皱下眉,撩了下衣袖,显的几分惋惜:“二人皆是国家栋梁,因为此案,一人收监下狱,另一人也是无心再苦读。”

  皇甫天雄恭敬道:“大人,此案现将陈东兴列为疑犯是有疑点。”

  潘卫也是附和起:“陈东兴犯案似乎尚非十分合理!”

  方秋获也是点了点头,问着:“那你们说有何一点啊?”

  潘卫看了下皇甫天雄,示意他说起。

  皇甫天雄沉思片刻道:“一是被抓时,他在家睡觉,按理一个人犯案后,不可能如此镇静的,至少他有心思,会四处打探着案情发展;

  二是陈东兴乃州县里童生,日后便可参加科举应第,纵使不能中进士,也能弄个举人,如此好的前程,还怕娶不到美貌女子,何必去惦记着朋友之妻,且有何如此大的怨气,非要毒死他们,此也正是刑录中他说的这般;

  三是既然是毒死,那他用的是何毒药,有一份口供中,他承认是他用砒霜毒死徐张氏。可徐张氏的死又不完全符合那中砒霜毒后人死的特征。纵上所述,此案将陈东兴列为疑犯尚需斟酌的。”

  王知县点下头,用着敬佩眼神看着皇甫天雄:“可是纵观此案,还是那陈东兴最为可疑。”

  方秋获摇了摇头:“我们断案不能只盯一人,而弃他人于不顾!”

  王知县点头称是。

  “那徐张氏的丫鬟及徐府中的下人是否盘问过?”

  “皆是一一盘问,未有可疑犯案处。”

  方秋获沉思了下,示意王知县先行退下。

  “大人,此县悬疑之事重重,妖仙之风盛行,如不下狠心治理,恐整个县都会被卷入鬼怪之谈。”潘卫道。

  方秋获点头:“是啊!且这些背后玩玩有人干着违法谋私之勾当!”

  皇甫天雄道:“现下我们先理哪一头?”

  “就从这徐张氏被毒杀一案开始吧!明日我与你们一起去那徐府查看一番。”

  第二日,天空晴朗,微风徐徐,只道是个好天气。天气已是暖和许多,四下有着春的气息。

  三人也是换上了薄衣衫,在王知县、县尉和两名捕快的带领下到了徐府。

  徐府朱漆红门,门口立着两支大狮子,看的出是个大户人家。

  此时有县衙捕快上前敲了下门上铁环,不会儿,便有人出来开了门。

  那开门之人见是王知县,愣了下,忙是鞠了个躬,开挺了门,差人飞奔进去报告主人去了。

  几人先是进了门,皇甫天雄环顾四周,府第不大,但也是精致,假石大树,亭阁廊庑,左中右各三处房屋。

  皇甫天雄看了下府第后面是座大山,山间树林茂密,云雾缭绕,倒是个好地方啊!

  “几位大人,案发现场便是在那间厢房,乃徐元彬的新婚之房!”说话之人乃衙门一捕快,中等身姿略显结实,一对细眼却是有神,看去有着几分精明却也让人不厌。

  王知县道:“此便是那李捕快!”

  方秋获三人忙是细看起。那李捕快不知他们何意,也是愣愣地好奇看着。

  方秋获捋须直问道:“你现所娶妻的前任丈夫也是捕快?”

  那李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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