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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提刑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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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仵作在验尸时,好像只是粗粗地用手撸了下,看了眼,未加仔细地看起,会不会头顶上有针什么的?

  想起以前警校里,学习古代案例时,曾说到有凶手用针刺入头顶乃至人而亡,因古人蓄发,验尸时未是检验出来。

  想到此,皇甫天雄再也忍不住匆匆出了家门。小燕子在身后喊着‘先吃了饭再去’。

  皇甫天雄也顾不上应她,骑上那高骢大马一声吆喝飞奔而去。

  回到丽丘衙门,天色已黑,忙是找起方秋获,他正与仇万黎、任海祥正在二堂讨论案情,闪烁油灯发着昏暗光芒。

  见皇甫天雄匆匆而进,方秋获正欲问他‘事办得如何’,却是被皇甫天雄打断,抱拳道:“回禀大人,刚才在来去路上,小的想薛仵作可能漏掉一个细节,那便是洪壬生头顶上未仔细验过,伤痕会不会正好在那头顶?”

  众人听了一愣,相互看了看。见方秋获未言语,任海祥立即差人道:“快去叫那薛仵作来趟。”
第九十三章 堂审李秀才
  各位书友,给点创作的动力吧!哈,谢了!

  不会儿,薛仵作掀布帘而进。皇甫天雄忙问起他来。

  “小的是伸进头顶发丛细细地摸了番,也是拨开看起,可也未见什么伤痕或是异物。”

  方秋获也似乎看到一丝希望,“验尸乃是断案关键,不得小觑,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再去验探一番。”

  几人来到院子置尸房,其内放置冰块,走进去一股凉意。

  任海祥命人打开棺盖,将油灯靠近了。薛仵作手戴布套,手伸进发丛,先是摸起,又是拨开细看,头皮萎缩,凹凸不平,实难看清。

  不过此刻就算是再难细看,也要认真查看。皇甫天雄与仇万黎也是紧盯查看起,那洪壬生死时尚年轻,故头发皆黑。

  薛仵作又是捋翻了一遍,皇甫天雄忽地发现里面头皮似乎有个灰白点,那灰白点细小。忙是找起,可是细细寻来,又是未发现。

  仇万黎道他是眼花看错了。皇甫天雄则坚定曾是看见了。

  薛仵作耐心捋起,皇甫天雄大叫道:“莫动!就在此!”说着指起。

  几人看去,任海祥与方秋获有些年纪,双眼看不清。仇万黎近看,忙是叫着:“确有一物!薛仵作快取了出来!”

  仇万黎将油灯再举近了些,那白点已是明显,正在头顶,应是那个百会穴位。薛仵作用手夹住那个灰白点,慢慢地抽出,果然是一个长长铁针,足有三寸长,带出乌黑浓浆,发出阵阵臭味。

  方秋获见了大喜,露出久违笑容:“正是它,正是它,找的好苦啊!”

  任海祥也是附和大笑起,“好了,总算找到杀人的证据了!”

  “他奶奶的,那宫秀珍真的好歹毒,竟是将此长针插入自己丈夫头中,也是狠心下的了手。”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任海祥捋须念道。

  方秋获让薛仵作填了尸格,签字画押。接过那尸格看着笑着点了点头。

  “现已查明死因,洪壬生也该是安息了!”其余人纷纷附和。

  “大人,明早即开堂审那宫秀珍,看她还有何话要说,瞧她那张利嘴此刻总算是哑了吧!”仇万黎道。

  令人惊奇的是,方秋获摇了摇头,捋须道:“明日先行那李鸿儒,再盘问他是否与洪壬生死有关!”

  皇甫天雄知道,他乃是为李鸿儒开脱,好歹也是位秀才,只可惜了他的前程。

  如此也好,审讯李鸿儒甚是容易些,尚可从他身上获得其他线索。

  众人当夜无话,各自回去歇息,准备明日好好地审讯案件。

  次日大早,丽丘衙门前廊庑、院内已是围满观审百姓。

  公堂上,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大喝道:“带李鸿儒上堂!”看得出今日底气也似乎足了些。

  二名衙役将李鸿儒从典狱带上堂来。李鸿儒身着囚犯,一张英俊面容带几分憔悴,头发蓬松,到了堂上双腿跪倒在地,全身抖索。

  “李鸿儒,本大人问你,你是否承认与宫秀珍通奸一事?”李鸿儒当即点头予以承认。

  “你饱读诗书,应是更懂得礼义廉耻,怎会作出此等违背常礼的事来?简直是污辱了我们这些读书子弟。”

  李鸿儒一脸愧色,叹道:“只是一时糊涂啊!学生实乃无脸面再见世人。”

  见他已是羞愧难当,方秋获不再呵斥,另问起:“你与宫秀珍何时勾搭上的?”

  李鸿儒抬起苍白的脸,“已近三年时间吧?”

  “且问你,当时宫秀珍丈夫洪壬生是否健在?”

  李鸿儒点了点头:“当时尚在。”

  方秋获捋须问道:“你们是如何勾搭上的?那洪壬生是否知晓?且是一一道来。”

  李鸿儒忙是回道:“回禀大人,此全是那宫秀珍勾引的学生。

  我家与洪家乃是邻居,与洪壬生也是从小一起玩的伙伴,他们家凡是有什么好吃的也会叫我过去吃起。

  自那宫秀珍嫁过来后,几次相遇后,便是主动与学生示好,无事就来我家与学生说些话,家有好东西也是拿来与我。

  作为读书之人,学生也知礼义廉耻,故而千方百计地躲她。谁知越是躲,她越是找我。

  那日学生与几个朋友喝酒回来,她见我醉惺惺的,便过来嘘寒问暖,学生酒醉一时冲动,便与她做了苟且之事。

  以后便是与她一起,为了便于长久相处,她便想出了此法子。”

  说完李鸿儒低下头,满脸羞愧。

  未想到了堂上,他将自己推脱的一干二净,那宫秀珍也算是看走眼。皇甫天雄暗叹。

  围观百姓也是纷纷议论起,“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还是读书人呢,简直连畜生都不如”、“遇着如此美貌女子勾引,就是铁石心肠之人也难免心动”,有人帮着说话,有人则恶骂,不料二派竟是争吵起。

  “肃静!”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对着外面人群喝道。

  接着当堂宣布李鸿儒犯有通奸一罪,革去秀才功名。李鸿儒顿时瘫坐在地,泪眼婆娑,渐渐地哭泣起来。

  众人也是叹息起,挺好的前程就是这般让自己毁了。

  “那你可知洪壬生如何死的?”

  李鸿儒坐正了回道:“只道是暴毙而亡,其余该不知道。”

  “那宫秀珍是否与你说起过?”

  李鸿儒点了点头:“那是洪壬生出殡的次日吧!她来小的家相会,小的问她那洪壬生平日里甚是健壮,怎会突然间死了。

  她只淡淡地和我说了句,洪壬生乃暴毙而亡,其他未再言语。”

  “你是否怀疑洪壬生另有死因?”

  “小的也未深加怀疑,想人生老病死再也正常不过了。但仍是感觉有些奇怪,丈夫死了作为妻子应多少有些难过,而她却反是欣喜,与小的说以后再无人阻挡我们二人来往。”

  “真是不知廉耻!”方秋获不屑道,接着又问起:“那且问你,对她是否真心?”

  李鸿儒忙是摇手否定起:“没有!大人,此乃全都是她一厢情愿。”

  方秋获火了,拍下惊堂木,“所谓一巴掌拍不响,苍蝇不盯无缝之蛋,如乃是她一厢情愿,当初你便拒绝她,为何还要与她勾搭如此数年?”
第九十四章 意外之喜
  李鸿儒愣了下,忙是羞愧点头称是。

  可惜那宫秀珍一颗心对他,其实根本不值如此。女人犯了浑,简直是无可救药。

  方秋获忽又问起:“你家前面的李志,可否熟悉?”

  皇甫天雄暗暗一愣,那方秋获如何问起李志家来?看来是想试探下他们与李志一案是否有关联。

  李鸿儒道:“回大人,乃是隔壁邻舍,当是熟悉!”

  “那李志一死,是否知道?”

  “略有耳闻!”李鸿儒似乎有些好奇:“大人,不知此案和小的有何关联?”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我且问你,你与宫秀珍一起时,是否谈论过李志的事情!”

  李洪儒沉思了片刻,忙道:“记得那日,宫秀珍和小的说了件事。她说有一晚,李志在院外好像看见我与她二人相拥一起。

  后来还有一次,见李志一人疑神疑鬼在小的家外不断张望,不知找寻什么?”

  此下让方秋获顿时一振,面露喜色,真是想不到会有如此意外收获,双眉一挑忙接着道:“宫秀珍有无与你说起,有关李志身死达州街头的消息。”

  李鸿儒顿了顿道:“就在李志死后第四日,其家中设置灵堂,我方闻知李志死讯。”

  皇甫天雄一惊,看来李志灵堂乃是在自己与仇万黎离开他家后才设的。

  “小的与他说起隔壁李志身死达州街上之事,奇怪的是她却未言语,显得甚是平淡。”

  方秋获觉得其中环节有些可疑,弄不好此李志的死真可以在其中找到些线索。

  皇甫天雄也是大惊,到底是久居官场之人,不会放过案件中任何有关联之处,正因如此往往有着意想不到之事。

  暗暗地是深吸口气,如李鸿儒说的事实,那接下来审讯宫秀珍可是极为关键之事,而此女一张利口,现有凶器方能审出其杀害丈夫洪壬生一事。

  至于李志案件则在尚未有着有利证据之下,要想从她口中审出些蛛丝马迹恐怕难啊!

  方秋获再审问了那李洪儒几番,见未审的其他有用的消息来,便是将他押监待日后再审。

  围观的百姓纷纷叹息,可惜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士子就如此被美色给毁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无事少去惹啊!

  方秋获接着拍了下惊堂木大喝道:“带宫秀珍上堂!”接着朱笔一批,发了令签,不一刻,衙役将宫秀珍押上了大堂。

  身穿囚服,未减其风韵,除了略显几分憔悴外,仍显得有着一副高傲矜持模样。

  “啪——”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问道:“洪秀珍,既然你三番五次地说你丈夫乃病死,且将那日病亡情况再细细说遍?越是具体越好。”

  宫秀珍愣下,暗想,之前不是已曾说过?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地看了看方秋获,道:“小妇人丈夫死于景祐三年十月初八。

  前日夜晚他道是劳累,想要早些歇息,吃过晚饭,便是上楼早早地洗了睡了。

  哪知到了夜间,约是三更时分,他突然喊着心痛醒来,急得小妇人不断给他抚胸、掐嘴,之后倒了杯水给他喝下,他便道是无事,接着躺下又是睡去。

  谁料到第二日早间,以往他平日起的甚早,而那日到了五更都未起床,我便是去推他,才发现他已是走了。”

  说完竟还抽泣几声,让皇甫天雄几人也是一惊,装作的挺像,熟不知正是她自己下的毒手。

  方秋获又是问起:“我且问你,当时为何不唤郎中与他看去?”

  “以为只不过是劳累引起,过了便是无事,再说乃是深夜,也是麻烦,故见他无事,也便未去多想。”

  方秋获忽地拍了下惊堂木,喝道:“你分明是在说谎,那洪壬生正值壮年,平日里无病无痛,怎会突然暴毙而亡?”

  “老爷说笑。人是吃五谷杂粮的,谁不有个病痛,生个急病的,此乃是再正常不过之事了。”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众人也是一惊。

  “好张利嘴,你丈夫分明是发现你与李鸿儒通奸后,你见瞒不过,便痛下狠心,用针将你丈夫刺死。”

  宫恬冷笑一声:“老爷,您仍是不死心啊!强说小妇人杀的丈夫,可有何证据来,否则只能说大人无能瞎判啊?”

  方秋获捋须也是哈哈大笑:“看来不让你看件东西,你是死也不会承认。”

  说着朝着一旁海捕头道:“且将那验尸格让她过目番。”

  海捕头将那验尸格递去,宫秀珍接过那验尸格,看也未看道:“老爷人,小妇人不识字。”

  “那就念与她听。”海捕头念了起来:“验明洪壬生尸身头顶百会穴有一长针,经查,乃长三寸,系纳鞋底的长针——”

  顿时衙门外、大堂外雅雀无声,片刻,马上响起众人私语声音来,“那洪壬生真的是被此毒妇给弄死的。”“太毒了,如此大活人,她也是下的了手。”

  宫秀珍当即辩道:“小妇人不识字,再者此验尸结果是出自官衙之手,会不会是官府故意弄成的。”

  方秋获此下是彻底火了,瞪大眼,狠狠地拍了下惊堂木,“大胆刁妇,还不承认谋杀亲夫恶径!来人,将那证物拿来!”

  皇甫天雄大惊,此宫秀珍竟然装的无事一般,还要做的百般抵赖。仇万黎也是瞪圆两大眼紧紧盯着她。

  不会儿,海捕头乃是端上一小圆木盆,上面放着正是那只细针。

  宫秀珍看了眼,甚是不屑道:“也不知官老爷从何弄来如此一只细针,道是从小妇人丈夫头顶取出,此种针市上哪个针线店未的有卖。”

  此话一出,令方秋获大怒,大喝道:“本官老爷判案已是无数,还从未见的你如此刁妇。

  我等一干人昨日在那置尸房中对洪壬生尸身重新全身细细验过,他们皆可为证,何需要做假,且公堂之上,何人敢做假。

  来人啊!给此恶妇上刑!”

  此时围观人纷纷斥责起,“自己做的恶事不承认,还赖着官府了”、“正是啊!此恶妇不给她些厉害,定不会招供”、“现看老爷如何断起”
第九十五章 对宫秀珍用大刑(求收藏)
  霎时走出衙役从内堂拿出一副竹制夹棍。

  方秋获拍下惊堂木,吼了声:“拶指!”

  衙役上前将宫秀珍十指分开,用竹夹一一套在宫秀珍手指上,只见她全身抖索起来,毕竟是折磨人的刑罚,再厉害人也是受不了。

  又是出来两衙役将夹棍的绳子抽勒。

  “招不招?”方秋获问。

  “没什么好招的!”

  方秋获一示意,两衙役一声喝起,用力拉紧两端绳索,顿时竹夹紧缩。

  宫秀珍一下疼的嘶叫起来,鬓发垂落,白皙额间沁出汗来,看去犹是几分怜楚。

  那竹夹乃是越拉越紧,宫秀珍纤纤细手已是渗出血来,莫说是女子,纵是一壮男也忍受不住,便是求饶了。

  可这宫秀珍除了几声疼叫外,却是无服软迹象。

  围观的百姓纷纷叹起,“此女到底是不是肉身之躯啊,心毒、谋害丈夫、不怕受刑,估计乃是钢铁所做”、“我等男人也是不如她啊”

  皇甫天雄也是惊叹宫秀珍,此女若是学的花木兰,想来上的战场也是不比男人丝毫差起。

  竹夹又是一阵紧拉,宫秀珍“哎唷——”惨叫一声,便是昏厥倒地。衙役松了绳子,用热醋薰宫秀珍的鼻子,过了片刻宫秀珍渐渐苏醒过来。

  方秋获示意衙役递过一碗香茶。宫秀珍横蛮地用肘子一撞,茶盅跌得粉碎,香茶泼了一地。

  众衙役喝起,方秋获将惊堂木一拍:“宫秀珍你勿再撒泼,却快将你如何杀害丈夫洪壬生之本末从实招来,免得再受皮肉吃苦。”

  宫秀珍甩下头发,挺着苍白俏脸,啐口道:“休想要我吐出一句话来。”

  方秋获瞪大眼,怒不可遏:“淫妇,即是谋害了自己丈夫,还是如此嚣张。”抽出令签扔下道:“来人,再臀杖五十。”

  古时臀杖乃是要退去裤衣用水火棍敲打臀部。此对男犯人尚好,而对于女犯人来说,则是一种莫大耻辱。

  却见那宫秀珍不露一丝怯色,也无讨饶迹象。

  两边衙役一声答应,如打雷一般。上前将她按下,褪去裙裤。

  围观百姓一阵骚动争相望来。

  顿时宫秀珍露出雪白细腻的屁股来,两衙役毫不手软举起水火棍,狠狠地打起。

  宫秀珍咬紧牙口忍着疼痛。衙役几声喝着,不会儿五十板打完,宫秀珍白嫩屁股上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见她仍是缓缓提裤爬起,脸色苍白,口中哼哼卿卿喊疼不休。

  方秋获喝道:“宫秀珍,招不招?如何用针将你丈夫杀死的?”

  只见她身子一个颤抖,摇晃几下,又是昏厥过去。

  两衙役不断摇着宫秀珍,却是未醒来。方秋获无奈只得将宫秀珍押后再审。

  几人来到内堂。任海祥道:“大人,此犯妇确是厉害,却是从未遇见过,如此用大刑也是未开口承认。”

  仇万黎狠道:“他奶奶的,此女子也算是罕有,如茅厕中的臭石头,又臭又硬。”

  方秋获点了下头:“是啊!莫说如此硬口的男子未遇到过,这般硬口女子更是世上罕有。只是可惜此妇人将自己命运押在一个懦弱的男人身上,甚是不值啊!”

  “大人,此妇人杀死丈夫已是证据确凿,可她不开口,我们该是如何处理啊?”仇万黎道。

  方秋获叹道:“那也只能再用刑逼着她承认了。”

  “大人,若是再用刑,她仍是不承认该如何办?且这般大刑不宜多用。”任海祥又叹道:“就算她当堂承认谋害亲夫,可是那李志一案的线索里,恐怕也是难上加难啊?”

  方秋获皱眉无语,众人顿时一阵沉默。

  忽地方秋获对着皇甫天雄道:“你可有何主意?”

  皇甫天雄愣了下,“回大人,小的倒确是有一主意,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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