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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提刑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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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天雄咬了口,真香,比以前吃的馄饨不知要好吃多少,到底是原生态,一口气吃完碗里馄饨。

  等小丫头吃好,两人正要起身走。摊主道:“客官,钱还未付。”皇甫天雄朝小燕子看了看。

  小丫头朝着皇甫天雄瞪起:“哥哥,你快付呀!”皇甫天雄支吾着:“我——未——带钱!”

  小丫头嘟了下嘴:“小气鬼!让我送你,还让我请客。”说着摸出小布袋,从里面拿出一铜板递给摊主。

  皇甫天雄一路好奇地看着街道两边,店铺连成一片,不少还没有开门,用着门板关着。

  脚下由青石砖铺就而成,踩上去平稳舒服。

  看街道,这镇应该不大,还不知是何镇,属于哪个省呢?看来只能慢慢去了解。

  街道两旁有着早餐店铺,有的店前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摊点,皇甫天雄叹道,想不到宋朝的早餐饮食挺繁盛,凑近了看下,有扁扁面饼、油油的包子,还有面条、各种的粥,可惜吃饱了,否则每样都吃上一点。

  以后上学时就各色早餐都尝上一尝。

  再环顾四周,清晨静谧清新自然的气息,让人有着一种来自心底的舒服。

  这里环境真好,以前可从没这么好的感觉。

  “哥哥,你能不能背背我,我累死了。”皇甫天雄笑着将布包交给她背起。

  “你说爹好好的,为何要去当那个什么仵作啊?”皇甫天雄问道。想起以前在学校里学过古代断案史,知道那仵作在古代社会的地位是非常低下,一般人都不愿去从事这项职业。
第四章 斗少爷
  小女孩沉思下道:“爹曾说过。尸体检查不出死因,会冤枉了好人。”

  皇甫天雄一惊:“这是爹跟你说的。”

  “二年前有起柳河溺尸案,爹说案子凶犯不是死者邻居,而是另有其人。别看尸体是五花大绑,好像沉河的,其实沉河前就已经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就如此被冤枉了真是可惜啊!”

  皇甫天雄忽然对那男人升起崇敬之感,想不到他还挺仗义的。以前的职业感使他对案子充满兴趣。

  “爹有没有说那人为何是沉河前就死了?”

  “爹说,他偷着上前查看了尸体,尸体嘴和鼻子里很是干净,没有泥沙,肯定不是喝了河里的水后溺死,而是之前就已经死了。”

  皇甫天雄惊起,男人分析的很对。

  现代刑侦学里,验尸也是非常重要一环,是测定谋杀案件中死亡原因的最精确方法。

  看来这男人定是为案件不公正叫屈,相信此也是他要做仵作的重要原因。

  “爹说如果当时尸体是自己验的,定会向知县老爷提出众多疑点。”

  “那后来死者邻居被判刑了?”

  “就在去年秋后问斩的!爹说他定是屈打成招的。”皇甫天雄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还有个杀人案。爹说至死也想不通,此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验尸仵作却硬说是自杀。”

  “什么案子?”

  小女孩道:“就是去年街东头何东被杀的事。父亲说他身上被砍了十几刀,而后来验尸的仵作说此是自杀。谁都知道,一人自杀何须砍上自己十几刀。更让人气愤的是,官府接了此报告后,认定其是自杀。”

  皇甫天雄顿觉好笑,怎么在现代社会发生的荒唐事情这个社会也有啊!

  “这还不简单,定是他们收受了好处。”

  “爹也是这么说的,说那何东定是得罪了隔壁那麻大财主。”

  “麻大财主这么厉害啊!能够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那当是,宁可得罪知县,也不要去惹麻府。爹说,知县不过几年任期,几年后便是走了,而麻府却是永居在此。”

  此便是这里的地头蛇了吧!皇甫天雄叹口气,看来以后要在此混出个名堂也是难!学堂一直在街头的东边,原来是先生的私塾。

  天已放亮,皇甫天雄让小丫头先回去。

  走进去,不大院落,东边有着间大房间,比其他房子,多开了两扇窗户,里面有着十几张桌子和凳子,都已坐满了人。

  他们拿着书本张着嘴摇头晃脑地朗读着,“子不教,父子过;性相近,习相远——”竟是些老掉牙的东西。

  皇甫天雄见后面有个空位,也不管许多,走过去坐下,从布包里抽出论语翻看起来。

  “你们快看,傻子也来读书了!”话一出,大家都放下书来看皇甫天雄,毕竟都是小孩,嬉笑取闹着。

  皇甫天雄也懒得理他们,从布包里拿出两本书,这是昨晚李友亮塞进布包里的。

  两本都是线装书,蓝色封面,写着繁体字‘三字经’、‘论语’,里面都是竖行,也都是繁体字,从左到右,一眼看去认不全里面的字。

  皇甫天雄小时候在父亲的威胁下曾背过论语,边看边详,随口念了起来。

  “傻子能读书,那猴子就能说人话了!”一声音在皇甫天雄身边响起。

  皇甫天雄没有理会,继续看着书。

  那人一把扯过他手中的书,扔到角落里。

  皇甫天雄最恨的就是有人欺负自己,慢悠悠地站起身,斜看来人。

  穿着绸服新裤,头顶方角小帽,露出大半个头,双眼吊起,满脸横肉,圆胖的脸。后面跟着两人,一高一瘦的,不过十五、六岁,却是露着凶相。

  皇甫天雄说道:“把书给我捡起来!”

  三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傻子啊!连好歹都分不清,竟然敢叫我们麻大少爷捡书,真是吃了豹子胆!”

  他就是这里的地头蛇麻大财主儿子,怪不得如此嚣张。想不到在这里遇上,正好借此好好地教训他一番。

  “对了!少爷,他现在不傻了,听说变成‘神算子’了!”

  “是吗?”那麻少爷冷笑一声,“变成‘神算子’了?”

  “听说他现在很会算计的,前两日,他家隔壁的王**家羊丢了,就是他算准三日之内羊必定要回来的。”

  麻少爷看了看皇甫天雄:“这么厉害?那你就算下我玩了多少个女人了?”

  见皇甫天雄没有出声,两狗腿子起哄着:“快说啊!”

  “看来那都是骗人的,傻子终究是傻子!”

  三人又是一阵大笑。皇甫天雄慢慢地站起来,环顾四周,其他同学吓得不动也不语。

  “你一共睡过两女人!”他们见皇甫天雄开口了,顿时一愣,再听得精确说出数字来,更是惊讶不已,好奇地睁大了眼紧紧看着。

  “你妈和你姐!”

  麻大少爷顿时怒火冲天,胖手指着皇甫天雄哆嗦着,“你!你”想来还从没有人这么大胆顶撞他,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手下两人也是一脸怒气,顿时骂咧着挥拳来打。

  皇甫天雄心底一笑,跟老子打架,简直是寻死!抢在他们的出拳前,抬脚一脚一个。

  两个跟班的始料不及,一下被踹着扑倒地。

  麻大少爷睁大眼呆住了,这小子怎么会有这般敏捷身手。

  不觉有些疑惑,也管不了那么多,见皇甫天雄没有站稳,伸出胖手一拳打来。

  皇甫天雄见麻少爷挥拳朝着打来,拎起右手挡住,顺势一个巨蟒缠食,将对方的胳膊绕到背后。皇甫天雄一用力,麻大少爷头后仰着哀叫起来,帽子掉在地上。

  看着他的狼狈样,同学们‘哄’地笑开了。
第五章查银子
  他们哪知眼前之人乃千年后警校高才生,精通搏击与格斗。虽现附体的个子小了,可是拳脚功夫却未忘记!

  皇甫天雄大喝:“管你麻大少爷,还是哈大少爷,以后少惹我,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正说着,响起道咳嗽声。顿时大家规规矩矩坐于座位。

  皇甫天雄一看,原从里屋走出位戴着方巾、蓄有长须、中等个子约四十岁的儒士。

  “李鑫,你弄鬼掉猴,做什么?”皇甫天雄还未听清楚,同学们一阵哄笑。

  那先生继续阴阳怪气道:“第一日来此就毫无规矩?看来傻病还未好!原来传说的‘神算子’徒有虚名罢了!”

  想不到那日之事传的挺快。

  别看他一个雅士,骂起人来倒是不含糊。

  皇甫天雄暗骂,这先生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忍不住嚷道:“先生!可是他们先惹我!”

  “你不自省,还恶意中伤。”

  先生瞪大眼,拿起戒尺,不由分说来到皇甫天雄面前,拿起他的左手,拿起戒尺敲打起来。“一、二——”

  这点疼算不的什么,只是憋着股气。

  那麻少爷几人偷笑着。

  老夫子共打了二十下,皇甫天雄始终未啃一声。

  打完手,老夫子又是教训几句,让其坐下。

  皇甫天雄忍着疼,装作无事。身边几人惊的目瞪口呆。一瘦小个悄悄凑过头来:“你不疼吗?”

  “不疼,先生打的太轻,我都未感觉!”那小个眯着小眼疑惑地看了看,又道:“你真的变厉害了!简直娘胎里重生过。”

  接着小个子介绍起自己来:“我叫王雄,就住在你家的前面!”

  老夫子念了句《论语。里仁》篇中“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大家正襟危坐看着线状本认真跟着念起。

  皇甫天雄小时念过《论语》,现看上一遍,基本也能回想起。他未跟读,而是四下环顾。

  教室不过二、三十个人,大都戴着方巾,穿着长衫,看的出家境皆不错,估计此私塾在柳河西最好一个,学费应不便宜,看来二老也肯下血本。

  皇甫天雄见麻大少爷和两个狗腿子悄悄说着话,还不时大笑,他们看了眼皇甫天雄,又叽里呱啦凑一起说着话。

  “先生,向你报告一个事!”麻大少爷一跟班忽地站起来。

  奇怪的是,那先生竟是不恼,反低声道:“何事,尽管说来?”

  “我们少爷少了一两碎银!”

  老夫子皱了下眉:“有此等事?”未等老夫子说完,那跟班忙是插嘴:“现我怀疑是这里人所拿,故必须查每个人!”

  皇甫天雄暗道,看来他们没事找事啊!

  老夫子点了下头,捋着长须:“众位学子,我们乃是读书断字之人,当要恪守礼仪,如何做的此种——”

  “先生,我们要搜查他们!”说着二跟班起身,已是将众人赶至一边,翻着书桌,查看他们书袋来。

  皇甫天雄也被他们赶至一边。

  二跟班起劲查看,将布包翻的乱七八糟。

  皇甫天雄未出声,倒想看看他们到底折腾啥!

  忽一跟班叫着:“此是谁的书袋,原来藏在这里!”从里面拿出一个指甲大小银锭。

  皇甫天雄一看那灰色书袋,不正是自己的。怎么可能?根本就未拿过他们什么银子,看来他们是载脏。

  “此是我的书袋!”

  麻大少爷冷笑一声,接着大笑:“果真是你的!以前是傻瓜,现在变贼了!”身后二跟班也跟着大笑起。

  皇甫天雄知他们是故意挑衅,和他们说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你们如此确定银子是我拿的?”

  “银子可在你书袋搜出来,不是你拿的,还会谁拿的!”

  大家纷纷看着皇甫天雄。

  老夫子也是摇头道:“简直斯文败类。”

  皇甫天雄未慌张,冷静一笑:“你们说此银是你麻大少爷,可有何证据?上面是刻着‘麻’字呢,还是你叫下它会应!”

  三人顿时愣了下,瞪大眼相互看了看,其他同学则纷纷偷笑着。

  “你这碎银分明是我的,何要证据?”麻大少爷胖脸一横狠道。

  “既然你说是你的,那你看见我何时到你身上拿的?你身上如此多宝贝,为何就拿了这么一小碎银?我拿了为何就藏在书袋里,而不藏别处?等着让你们搜?”

  麻大少爷被问愣了,手指着支吾:“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那老夫子未言语,背手踱步去了出了学堂。

  皇甫天雄一把抢过那人手中一两碎银,掂了掂:“此银两分明是一两二钱,乃我早上带来的。”

  三人吃惊地相互看了看,一人跳起道:“胡说,银两可是我们麻大少爷买了酒肉多余的,再由我——”

  马上另一人打断:“本来就是我们麻少爷的,正好一两!”

  “我说是一两二钱,不信可以拿称来称。”二人愣了下朝麻少爷看起。

  “称就称,还怕他傻子不成。”

  一跟班的要去拿称,皇甫天雄忙阻止,他示意让王雄去借。王雄领会,应了声忙是出去。麻大少爷不甘心,让一跟班的也跟着去了。

  不会儿,王雄拿了一小称过来。此称是专门称金银的,做的很是小巧。皇甫天雄也是第一次见。

  “我来称!”一跟班的说道。他熟练地拿起银子放在称盘上,一手拨弄着那称砣。

  “你看,正好一两!”

  皇甫天雄有些怀疑,自己掂量了下,应是要超一两的。

  他仔细地看了看那称,也看不出什么来。
第六章 发生命案
  正暗暗焦急时,无意中见那跟班拎线的左手有意下垂,笑道:“且将左手指收起。”

  跟班一愣,看了看麻大少爷,无奈只得慢慢将左手小手指收起。

  称尾渐渐翘起。皇甫天雄上前,微微后移称砣,称保持了平衡。

  “如何?我说的没错!此分明是我的银子,一两二钱,你们却说我偷了你们的?”

  麻大少爷气的脸铁青:“那我银子呢?去何处了?”几乎在咆哮。

  “可能掉了?”皇甫天雄说着拿过称砣上银子,放进书袋。

  麻大少爷一屁股坐在凳上,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是白白损失了一两白银。

  “两笨蛋,叫你们办点事都办不好。”说着狠狠踹了二人一脚。二人不敢言,只得恭敬弯身应和着。

  老夫子走出来,继续教大家念起《论语》。

  学堂今日只读半日。渐渐已到正午,天气闷热起来。老夫子又是讲了一诺千金,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等历史典故,便是放学。

  皇甫天雄与王雄顺路,二人沿街而走。

  街上甚是热闹,大小酒家客人满座,摊点、茶楼也是人来人往。

  想不到宋朝城市繁华程度不比我们现在差啊!

  “那银两真是你的?”皇甫天雄应是。

  “不过,看起来——应是——他们的!”王雄支吾着,“因以前——他们也曾——如此讹诈过——其他人!”

  皇甫天雄未出声,暗笑着,想不到这麻大少爷今日是阴沟里翻船!

  “你就不怕那麻大财主儿子找你算账?”

  “麻大财主很厉害吧?”王雄咂了咂舌:“那还用说,县衙里的人都要听他。你未听说过,柳河西听麻不听李!”

  皇甫天雄摇摇头:“这李谁呀?”

  “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李当是现知县李为序!在柳河西,只要麻大财主想办的没办不到的!新知县来必先上门拜访他。你要知道,这知县差不多两三年换一次,等到熟悉也就走了。

  而麻家世世代代在此。得罪知县大不了憋屈两三年,得罪麻家可是永世无好日子过。故我们柳河西人宁得罪知县也不愿惹麻家。”

  这知县时间也太短了吧!才两三年,能做何事啊!皇甫天雄想起之前小燕子也说过此话。

  “想不到你拳脚这般厉害?”王雄抬起小脸睁眼看皇甫天雄,“和以前简直非同一人,真似娘胎重生过。”

  皇甫天雄笑下,道:“这麻大财主儿子叫何名字?”

  “叫麻球。”皇甫天雄差点笑出声,这麻大财主真是有钱没文化,怎给儿子取了这么个名字。

  “他定不会善罢甘休,明日会叫人教训你。”

  “无事!我才不怕呢!”皇甫天雄摇头道,心中隐隐有些担忧,明日该如何对付起,不过只能到时再说。

  “你妹妹未记恨我吧?”说起小丫头,王雄明显精神许多。皇甫天雄暗笑,这小东西真是人小鬼大。

  “你把她如何了?”忽然狠道:“你若敢欺负她,小心不饶你。”

  “你想哪去,前些日我叫她小妖精,她生气了,几日未理我!”

  “干吗叫她小妖精?活该生你气。”

  二人正说着,此时街上变得热闹喧哗起,众人纷纷聚集一起相互谈论着。

  “听说街东宋木匠死了,尸体就在他家院里?”

  “怪不得几日未见他。”“去看看!”大家纷纷朝街东走去。

  皇甫天雄捅了下王雄:“走!我们也去!”“我娘还等我吃饭呢?”“瞧你幅熊样?”接着不用分说拉他朝前走去。

  宋木匠家在街中间紫蓝巷内。

  巷中挤满人,想不到宋朝政府办案效率挺高,现场已被几名衙役围住。皇甫天雄费力挤进人群。

  忽见一熟悉身影,不是李友亮?跟着一瘦长的人跑前忙后,他们对尸体不断地翻动着。

  他真的开始学做仵作了。边上王雄也叫起:“此不是你爹吗?他怎么也做起仵作来?”听语气甚是轻蔑。

  皇甫天雄不服气道:“此不是甚好!可助衙门破案!”

  凭着以往的职业习惯,皇甫天雄忍不住对这尸体仔细观看起。

  以前在警校时,曾有课程要求专门对尸骨进行研究,当时自己还是挺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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