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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缠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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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这个“理”字就是这么来的。人家在这个小城走一步能震动三条街,人家嘴大说什么是什么,咱们能行吗?那个姑娘已经住进医院了,你跟她扯不起呀。听我一句话去陪个不是,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孙爷爷,我打人虽然不对,但也是让他们给逼的,要认错我也是向派出所认错,决不能向他们低头。”
  “劲雄啊,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就会风平浪静,你何必呢?”
  “不,孙爷爷,我只能谢谢你了。太晚了,您老回家去吧。我现在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工作早就辞掉了,过几天小晴上学走了,他们有多大能耐都冲我来吧。”
  孙爷爷摇摇头:“这个强种,你这种性格会吃亏的。”
  刘家的姑娘确实住进了医院,说是耳朵被劲雄打坏了。派出所也来人把劲雄带走了,说是了解一下情况。但是一早上就被带去了到了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去了两次他们都没让我见人。眼看着夜幕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大伟去托朋友打听情况,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里慌张一片。过了很长时间大伟还没回来,夜幕已经加重成深墨色,天完全黑了下来,我的心情更加慌乱了,无法停留在院子里等待。
  我跑到巷子口期望能等到大伟的回音。我站在那里不停地东张西望。忽然一辆三轮车出现了,我心里一亮,心想一定是大伟。我急忙往前迎了几步,三轮车正好停在了我的身边。车门打开了,下来了一个人几乎和我站在了一起。我仔细一看不是大伟,刚一转身,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在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恐惧的时候,那两个人在我的左右分别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进了三轮车。我想喊救命,一把在黑暗里闪着白光的匕首已经横在了我的眼前。接下来是三轮车轰鸣的启动声,声音大得震耳欲聋。我知道我只有等待命运了,现在即使我喊破了嗓子,车的外面即使有过路的人,也什么都听不见。
  三轮车带着轰鸣声左拐又拐向我失去方向的地方拼命地跑着,直觉告诉我现在已经离开了城区到了荒郊野外。我的恐惧随着三轮车的奔跑在不断增强,慌乱中我想到劲雄,此刻他在那里呢?他能来救我吗?这些人是谁?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要把我怎么样?我失望了,劲雄被带走了,他不可能知道我现在的遭遇。
  想到这里,我竟然出乎意料地冷静了下来。心里驱于平静之后,我想到了自救。我稳了稳神尽量用平常的口气问:
  “你们是什么人?要把我带到哪里?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人怪笑了一下:“你还行,看不出害怕吗。我们是谁你就不要问了,聪明人怎么会问这种傻问题呢?我们可能告诉你吗?至于把你带到哪里干点儿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有人喜欢你,我们负责把你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他要和你玩玩,他玩过之后就把你交给我们,我们也喜欢你,也要玩你,我们会轮流着来,你也尝一尝被轮的滋味,说不定我一个人就会要你五次,我可是饿极了。你要是把哥几个伺候明白,天亮之前我们把你送到一个你能找到家的地方。另一个也陪着淫笑起来。
  三轮车继续向一个荒凉的方向驶进,路边看不到任何一点另外的光亮。我身边的两个男人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摸摸搜搜,我有些绝望了。就在这时三轮车突然发出了几声巨响,然后就像一个病危的老人一样,哼哼几声之后便奄奄一息了,我的绝望也在此刻突然萌生了一线希望。车完全停下来了,车灯也熄灭了。开车的人从前面下来用火机微弱的光在修车,一边修一边嘟囔着骂。借着微光我看到了路边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高深的庄稼,我想这片庄稼地可能是我最后的一线希望了。我右边的人在催促着修车的:“你快点,老九还在那边等着呢?”
  老九?我心里一惊,刘家有个儿子外号就叫老九,从小就是一个歪门邪道的家伙,每次看到我都嬉皮笑脸,我很清楚他一直在打我的主意,只是有劲雄在我身边他不敢太放肆。我回想着事情的经过断定是他,他们嘴里的老九一定是刘家的儿子。
  我望着那一片庄稼地,心想怎么才能脱身呢?就在这时,修车的喊了起来:
  “过来一个人帮我一下。”
  我左边的人下去了,车门也打开了。那片庄稼地就在我的眼前,我的希望在加强。我右边的人扯住我的手,握得我有些痛,我的希望也在不断地渺茫。
  过了很长时间,三轮车依然像一个死人一样,一点声息都没有。那两个人还在忙乎。我右边的人不耐烦了,嚷了起来:
  “这两个笨蛋,能不能修好了?”
  开车的人也很不耐烦:“你有能耐你来修哇,像一条疯狗一样只知道叫。”
  “你敢骂我,你活腻了。”
  开车的也不示弱,两个人吵骂了起来。他们好像要动手还碍于够不到,握着我手的那只手在逐渐地放松警惕。我又看了一眼那片庄稼地,在我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下命令的时候,我的双脚已经落到了车的外面,右手也随之脱离了那个人。到现在我也不清楚我是怎么样、用什么样的速度奔向那片庄稼地的。我只知道在我刚逃下车的瞬间,那个人也跳了下来。我在庄稼地里横冲直撞拼命地跑,那个人就在我的身后几步之远向我呼喊辱骂,他的后面又加上了嘈杂的叫喊声。地势越来越高,好像到了一个山坡,庄稼地消失了,黑暗中我的前面出现了一片荒凉,看上去似乎是一片坟冢,挤挤压压很大一片,上面长满了黑糊糊的茂密的蒿草,蒿草使坟与坟之间连到了一起。平日里我是最怕坟的,我总认为坟墓里面或是那些蒿草里藏着很多妖魔鬼怪,特别是在黑夜,它们会蜷缩在那里,抖动着邪恶的身躯,双眼闪着鬼火专门盯着路经此地的行人。可现在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我身后真的妖魔鬼怪几乎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后背,我不能饶过坟茔,那样的话他们马上就会抓到我,我只有硬着头皮在这片坟茔中攀山越岭了。我没有一丝的犹豫奔跑着冲向坟茔、冲向蒿草。
  蒿草高大得出奇,我几乎是匍匐着前进。后面的魔鬼也不示弱,也跟着冲了上来。但明显没有我这样拼命,我们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距离。这一片坟冢里住的大概都是一些孤魂野鬼,有些坟已经要塌陷了,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幸亏我的体轻,才不至于被鬼咬住了脚。但我后面的那几个家伙就没我这么幸运了,虽然是在慌乱的逃跑之中,我还是听到了他们一声接着一声恐惧的尖叫。他们因为体重,他们的脚真的被鬼咬住了。也许是因为他们心虚,怕鬼来惩治他们的罪恶,他们只要绕着坟茔追我。这样,当我穿过坟茔进入到一片矮植物的地里时,我已经落下了他们一大段距离。
  我不知道这是一片什么植物,是谁家种的。从植物的高矮来看,好像是一种豆类。这种植物很矮,矮得不过我的大腿。后面的三个黑影正在疯狂地向我靠拢,眼前再也没有别的藏身之处了。我俯下身子隐藏于矮科植物地里,弓着身子往前跑,把后背尽量地压低,以免他们发现了我的行踪。他们三个接近地边时,我已经跑到了地的中央。
  他们三个像鬼一样叫喊:出来,我看到你了,赶快出来,我们会送你回家的……
  从他们肆无忌惮的叫喊中,我判断这是一个典型的荒郊野外,这里没人经过。可能就是在白天,除了伺候这块地的农民之外,也很少有人来这里。我几乎是趴在地上往前行,我身后的三个家伙像疯狗一样横冲直撞,一边叫喊着一边认真地寻找着我的踪迹。
  恐惧使我忘却了一切疲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很久,我终于爬出了这片矮科植物地。当我直起身的时候,我已经站到了一块玉米地里。那三个人还在那片矮科植物地里寻找呢。我的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在玉米地里穿行跑起来方便了许多。这块玉米地不太大,不一会我又跑到了一个山坡上,这里又出现了几块坟。和前面的不同的是,这几块是孤单的,是零星地洒落在山坡上的,坟前都矗立着一块石碑。这一次遇到坟我没有前一次那种无奈的惶恐感觉,相反我到产生了一点安全感,一点亲切的感觉。我感谢这些死去的灵魂,没有他们的帮助,我是甩不掉那些恶魔的。我顺着山坡利用树木的隐蔽继续往前跑,我的身后依然传来了那几个人的叫喊声。声音告诉我,我已经甩开他们很远一段距离了。
  4.逃脱虎口
  当我绕过山坡的时候,后面的声音很小了,我知道我脱离虎口的希望很大。我又穿过了两片庄稼地,魔鬼的叫喊声消失了。我置身在一片荒野的黑夜之中,四周是高低不同的庄稼和山脉,来自大自然的恐惧顿时袭上我的心头。我环顾一下四周,处处都是一团团形状不同的黑影,黑影里似乎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和危机,我仿佛置身于罪恶的深渊,无论我背朝着哪个方向,都感觉到身后会突然窜出一个野兽或者鬼怪扼住我的喉咙,或者用两只爪子搭在我的后肩上。但我最大的恐惧还是来自我们的同类,被我甩在后面很远的那三个家伙。我怀疑他们会不出声地突然出现在我的周围。
  恐惧使我不敢放慢脚步,不敢有丝毫的疲惫。我已经失去了方向,不知道那里是东南西北,只知道我前进的方向一定要与那三个人,与那辆三轮车的方向相反。有几次我走到了土路上,或者可以称为田间小路,但我不敢在小路上奔跑,我怕被追上来的或者其它的坏人发现。庄稼地里虽然难走、恐怖,但有利于隐蔽我自己。
  四周完全安静下来了,只有偶尔的小动物的几声叫,或者一阵轻风吹过庄稼发出的一阵轻微的哗啦啦的响声。我害怕听到这些声音,特别是庄稼的响声,它会令我浑身战栗,毛骨悚然,头发仿佛站立起来一般。我一会儿穿行在高深茂密的植物中,一会儿穿行在低矮的可以露出我半个身子的地里,一会儿越过山坡,一会儿走过洼地。很长时间以后,我浑身疲惫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感到口干舌燥,嗓子里仿佛在喷射着火焰,两条腿似乎拖着千斤的重量。当我走到一片果园的时候,好像已经用完了最后一点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一棵果树下面。我向四周望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是一棵桃树,枝叶繁茂果实累累。成熟的桃子压弯了枝条,我随手摘了几个,顾不上擦顾不上农药,几乎连叶子一起放到了嘴里。桃子在我的生活中是在平常不过的水果了,我从来没感觉到它的味道是这样的鲜美。我真要好好感谢大自然,感谢这成熟的季节。如果不是这些庄稼地,我恐怕不可能虎口脱险,如果没有这些桃子,我可能会昏倒在这里。我一连吃了很多桃子,感觉体内轻松多了。
  当所有的知觉都回来时,我又向四周望了一下,恐惧一下子又重新包围了上来,我茫然不知所措。我这是在哪里?我要往哪里走呢?劲雄呢?他在哪呢?他会来找我吗?
  一想到劲雄,我急忙站了起来。劲雄现在在哪里?他给放出来了吗?他知道我的遭遇吗?如果他给放出来了,他会到哪里去找我?找不到我他会急疯的。我仿佛看到了他正在焦急地东奔西跑。不行,我不能让他这样,我要走回去,我要尽快见到他。我反复向四周张望着,最后我确定一个方向。为了劲雄,我的胆量、尽头都来了。我不再穿行庄稼地,沿着田间小路飞快地向前跑。跑得实在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后再跑。
  当我的体力又一次无法支撑我虚弱的身躯时,我幸运地跑到了一个火车道上。月光下那锃亮的铁轨让我看到了归家的希望。我沿着火车道又往前走了一会,前面出现了两间白色的道班房,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灯光使我感到非常亲切。当我走近房子的时候,突然一只狗疯狂地叫了起来,接着屋里亮起了更亮的灯。狗的脖子上拴着一条很粗的铁链,灯光下它闪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边汪汪地叫着一边往我这边窜。看它那样子,若不是那条铁链束缚它,他会把我吃掉。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缝,一位年纪在五十多岁的男人把头伸了出来,睡眼惺忪地说:“是谁呀?”
  这个人年纪并不很大,但是脸上却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他说话的声音很温和,是那种带着慈祥的温和。他还在问,我想回答,但我的泪水先于声音流了下来。他把门完全打开了,我暴露在从门里传出来的强烈的灯光下。他看到了我。他眼中的睡意全无,惊讶着瞪得很大,嘴巴也张开了,发出了同样惊讶的一声:“啊!”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令他那么吃惊,低下头看看自己,连我自己都不禁打个冷战。我的连衣裙已经十分破损,被分割成许多条条块块;我裸露的手上胳膊上伤痕累累,伤口正往外流着血水,特别是两只手上,几乎已经看不见皮肤的颜色了;鞋子张着嘴露出了脚趾,两条腿的悲惨状况更是惨不忍睹。我看不到我的一张脸是个什么下场,用手摸摸头发,手感告诉我它像一团乱麻一样披在肩上。
  我的眼泪刷刷地往下流,眼前一阵阵发黑。我告诫自己眼前这个人我并不认识,我不能倒在他的面前。他试探着走向我,嘴里还说着什么,但我什么也听不见。我机械地跟他进了屋,坐在他的床边,头有气无力地靠着床头。他递给我一杯水,我接过来几乎一口气喝了下去。他又给我倒了一杯水,并递过来几块蛋糕。我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喝一口水吃一口蛋糕,循环反复。我想我一定是在狼吞虎咽。水喝完了蛋糕也吃没了,他接下来的问话我听见了。
  他和蔼地问:“还要吗?”
  我摇摇头:“不要了,谢谢。”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被坏人绑架了,我跑了出来。你帮帮我找到派出所。”
  他点点头:“我一定帮你,我和你一起去派出所。你不要害怕,相信我,我是个善良的人,你就叫我大叔吧。”
  我像见到了亲人一样,上牙用力地咬着下嘴唇,任泪水肆意流淌。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换岗的人来了,他带着我去派出所报案。这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泛出了白晕,正在形成一个弧形向外面扩展延伸,天就要亮了。当我们到达派出所的时候,早晨的霞光已经露出了笑脸。我还是夜里那个形象出现在民警面前,年轻的民警在做记录的同时还不时地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我想我此时一定狼狈得酷似一个露宿街头的乞丐。民警建议我洗洗脸,我谢绝了。我必须马上赶回家,我要知道劲雄怎么样了。
  铁路的大叔不放心我一个回家,一直把我送到家门口,看着我进门他才走。屋里还是昨天的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我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也没发现劲雄的影子和他留下的痕迹。我失望了,同时一股怒火瞬间充满我的胸腔,我想我一定要找一个说理的地方。我去哪里说理呢?派出所应该是个最讲理的地方,但是他们带走了劲雄,他们拘留他就一定合理吗?怒火充斥着我的每一根神经,使我失去了理智。
  我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口气跑到了县委大院。工作人员说县长正在开会,任何人不能打扰。我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怒气冲冲地闯进了会议室,工作人员紧跟在我的后面向县长解释。
  会议室里大约坐着十几个人,我的突然出现和我的特殊形象使他们忘记了所有的会议精神,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像看一个怪物似的。我说我找县长,一个五十多岁胖胖的男人说他就是。他示意让我坐下我没坐。我的怒气支配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当我把最后一句话说完时,我感到我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眼前的事物东摇西晃,人的脸也变了形,变得怪模怪样。离我比较近的一个人似乎发现了我的不正常,给我搬了一把椅子。我坐在椅子上模糊地听到县长在打电话,在发脾气,周围几个人在窃窃私语,仿佛还提到了那个姓刘的局长的名字,好像也搀杂着责骂声。
  后来,我唯一看到的是一个民警和劲雄一起进了这个会议室。劲雄的身影在我的眼前一晃,我最后的一点精力也随着消失了。只感觉到眼前最后一抹模糊的光线在迅速地缩小,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5.翻开新的乐章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劲雄和大伟嫂子坐在我身边。劲雄的一只手在抚摸我的前额。我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劲雄在流泪。我有些莫名其妙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医院里?一时间这两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我的记忆里消失了。我茫然地看着他俩,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他俩的神色为什么这么凝重?劲雄怎么会落泪呢?
  看到我醒了过来,劲雄急忙擦去了泪水。握住我的手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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