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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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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荣说:“这样,老板,麻烦你现在去检查一下,如果这辆船能用,我们就开着出海,多一个船就多一分希望,我妹妹一定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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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求收藏~ 苏樱没想到容靳修自己给老爷子打了电话。
她顺着老爷子说的方向看过去,远远的果真看到一个身影。
老爷子说:“快去吧,小容等着你呢。窠”
“可是,爷爷,我没什么跟他说的。旆”
苏樱心里有些害怕,其实她知道容靳修想要问什么,因为上次,她说四年前,她离开都是因为他。
可是,她并不打算跟他再也牵扯。
“你这丫头,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啊,从第一面见着你,我就知道你有心事,你这心里呀住着一个人,上次容先生跟小菲告白的时候,你气的都晕过去了,他跟小菲的事情也跟我解释了,两个人演戏呢,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折腾,虽然我很不赞同这种做法,但是可以看出来容先生对你还是上心的,初一,爷爷没有别的心愿了,就是希望你和小菲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开开心心过完一辈子。”
老爷子一番话语重心长。
苏樱如果不去的话,真的就太辜负他的一番心意了。
最终还是去了。
这篇海滩是江城著名白沙滩,一片白沙衬着碧蓝的海水,天空下的蒙蒙细雨,美得有些不可思议。
苏樱很快就到了那片白沙上,容靳修背对着她,面朝大海,负手而立。
他一身黑色的风衣,风衣很长,直到膝盖,容靳修是苏樱见过穿风衣最好看的男子,最为陪衬他身上与生俱来清冷的气质。他身材颀长,又极其挺拔,静静的站在那里,竟然变成这白沙滩最亮丽的风景。
苏樱缓缓的走到他旁边,同他并齐。
两个人谁也没有先说话,就这么站着。
容靳修最终先开口了:“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苏樱没有作声。
“我在想我第一次带你去见我奶奶那次,我们在车上的时候讨论了一部言情剧。”
苏樱也有印象。
当时,她还以为容靳修有个心爱的女人,但是为了奶奶不得不结婚,所以才跟她定了一个假婚约,当时,她还拿电视剧里面演的那些言情剧来安慰他,说,最后他一定能跟心爱的人走到一起。
容靳修目视着一片平静的大海,声音也似乎同这海水一般平静:“我记得你当时说,很多年后,这对情人在海滩上相遇,女的还带着一个孩子,两个人终于破镜重圆,幸福的在一起。”
苏樱同她一样,平淡的开口:“难为你还记得?”
容靳修转过头来看她:“那你还记得当时我问了你几个问题吗?”
苏樱说:“我早就不记得了。”
容靳修已经开口:“第一个问题是男主那么爱女主,为什么还要让她离开,第二个问题是为什么相遇非得在沙滩上,第三个问题是你确定女主带的那个孩子是男主的吗?”
其实苏樱都记得,她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第一个问题:因为是女主自己离开的。
第二个问题:因为沙滩很浪漫。
第三个问题:当然是啦。
只是容靳修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但是现在的情景竟然跟言情剧情节异常相似,他们相遇在沙滩上,当年,她也是在他最爱自己的时候离开,自己也带着一个孩子……
真是命运的捉弄!
容靳修对着她,面容沉静:“今天,我还问三个问题。”
苏樱说:“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你必须回答我,苏樱,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这四年你经历了什么,或者你有什么苦衷,但是,你欠我一个解释。”
“该说的四年前,我已经在那封信里面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有什么苦衷,你也别瞎想,我们之间最好的状态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容靳修的声音变得冷然:“你以为你这种话现在还能说服的了我?”
容靳修转过身去,海风拂过他的面,他竟扯起了一抹微笑,他的语气却是异常的轻松:“其实,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会像现在一样纠缠你,直到我弄清楚真相的那一天。”
苏樱说:“好,我回答你三个问题,但是你保证,我回答以后,你从此从我的眼前消失。”
容靳修笑:“那得看你的回答能不能叫我满意。”
“容靳修,你又想耍无赖?”
容靳修已经云淡风轻的开口:“第一个问题,男主那么爱女主,女主为什么离开?”
苏樱晃了一下神;说:“她不爱男主了,无法继续在一起,所以选择了离开。”
“你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那你给我发誓!”
“容靳修,你幼不幼稚,如果这样能叫你信服那我发誓……”
苏樱的话还没有说完,容靳修嘴角微勾,接话:“如果你说的是假话,那么我容靳修以后一定会面临破产,一蹶不振,潦倒凄苦一辈子,到死也不能安生。”
苏樱惊了,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用他的名义发誓。
她说不出口……
容靳修说:“苏樱,你想好,头顶三尺有神明,今天如果你敢发这个誓,这个誓言就一定会成真。”
苏樱忽然害怕起来,从心底害怕。
或许是容靳修的眼神,或许是他说的那句头顶三尺有神明。
容靳修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像一把刀子能破开她伪装的外衣。
苏樱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将视线投降眼前的大海。
她故作平静:“谁要发这么无聊的誓,没想到几年不见,我们的容大总裁还玩这种小孩子玩的游戏。”
容靳修笑:“你不敢发誓就证明你没有说实话。”
苏樱有点不耐烦:“反正第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你赶快问第二个问题吧?”
容靳修也没有追问,但是似乎第一个问题,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第二个问题,那个孩子是谁的?”
这个问题好回答多了,苏樱毫不犹豫:“我的!”
容靳修敛着俊眉看着她:“我问的是孩子的爸爸是谁?”
苏樱也看着他:“说了你也不认识。”
“难道不是陆成灏?”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为什么还要问我?”
容靳修的嘴角微微下沉:“苏樱,真没想到,以前那么笨的一个人,现在还学会了打太极?”
苏樱说:“那还得谢谢你,都是被您练出来得。”
“我知道这个孩子不是陆成灏的,你离开之后,我密切关注陆成灏的一举一动,你根本没有再见过他。”
苏樱说:“这个孩子的确不是陆成灏的,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所以说,你又跟别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那个男人呢?为什么现在你们两个单独生活,是你被抛弃了,还是你又故技重施,丢下人家远走高飞?“
“你的问题太多了,总之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我女儿的爸爸在哪里,我也没跟他在一起。”
容靳修倒是了然的笑了:“难道又是一夜。情?你不会连你女儿的爸爸是谁都不清楚吧?”
他的讽刺明显。
苏樱生气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种事情你又不是没有做过,你跟我不就是这么开始的吗?”
苏樱气极,他们之间说话果然不能超过三句。
她下来见他,真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
苏樱转身就走。
容靳修站在远处看着她走了几步,忽然就追了上去。
手臂蓦然被拉住,苏樱扭头:“你放手,我对你无话可说。”
容靳修说:“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
苏樱知道自己的力气没有容靳修大,强行挣扎时无效的,只想赶快应付他:“那你快点说。”
容靳修却兀自走到她的跟前,与她面对面,看着苏樱的眼睛。
他的脸上是苏樱从未见过的认真,黑色的眸子像是带着一股魔力,他的面容清冷,睫毛因为这毛毛小雨有些微湿,眼神却是那么的专注和认真,他的声音也很是深情:“第三个问题,苏樱,你愿意跟我重修旧好吗?”
他的眼睛深邃的像个黑洞,苏樱的理智差点被吸了进去。
她真是没想到,容靳修最后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明明上一秒,他们还在互相嘲讽,吵得不可开交!
他不是早已经将她恨之入骨,不是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吗?
突然一句重修旧好仿佛雷劈。
她怔怔的看着容靳修,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容靳修倒是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苏樱这个时候竟然做了一件其傻无比的事情,她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放在容靳修的额头上:“容靳修,你发烧了吧。”
这个动作叫容靳修心里一痛。
以前,他第一次在医院跟她求婚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呆呆的,傻傻的,不敢置信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说:不是发烧了吧。
现在,才蓦然发现,过去的一切,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清楚楚。
是啊,当然很清楚,因为这四年来,他一直生活在过去的影子里面。
他说出这样的话,是想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他恨这个女人,有时候恨的牙都痒痒,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但是,他清楚的明白,他更爱这个女人。
他找了她四年,没有一天放弃过。
他自己也一度以为只是为了找到她,报复她。
可是真正找到了,他也像是原来计划的那样,用尽一切手段伤害她,羞辱她。
可是这样做并不能叫他解脱,并不能叫他心里好受一些。
甚至,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他自己也在千百倍的感同身受。
他用刀子在她的心坎划一刀,自己却像是万箭穿心一样。
他一直在问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要拿苏樱怎么样?
最后,他终于决定不再跟自己作对!
苏樱这些年有多少男人,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在乎,非常的在乎,甚至说,非常的嫉妒!
但是,这些在乎相比于和这个女人从此陌路,他又完全不能够接受。
既然,那些已经成为事实,他无力改变,他只有说服自己。
只要这个女人从此安分,他愿意……
试着不计较那些,或者忘记那些……
苏樱的一只手还放在容靳修的额头上,抽回手之际,忽然被容靳修截住,握在掌心:“苏樱,你只要说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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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求收藏~ 吃过早饭之后,一家人分了两辆车去江城的天堂墓园。
天堂墓园在远郊,三面环海,远远看上去有点像一个岛,听说这也是个烈士墓园,奶奶的那个墓穴是个双穴的,爷爷说,他死后也就葬在这里,这样来世还能牵着奶奶的手。
天空下了毛毛细雨,似乎在这样的日子里带来了更多的愁绪。
老爷子的警卫员给他撑着伞,劝到:“将军,你总不能这么多年都痛不欲生,每次回去都要病一场,这么多年了,该忘了。窠”
苏樱对奶奶没有印象,只是从家里的照片里面看,是一个美丽而明媚的女子。
事实上江菲对奶奶也没有多大印象,因为早在二十多年前,她已经去世了。
但是,常听家里的长辈提起,老爷子跟这个夫人感情十分深厚。
老爷子家境不好,小时候只是个放牛娃,奶奶家境很好,后来还自己办了义务教学学堂,当了校长,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人认识,奶奶就非要爷爷进学堂读书认字,爷爷自认为是个大老粗,不屑文人的这些玩意,但是最后奶奶还是说服了他,去了奶奶办了义务教学学堂上课,两个人从此就相识了。
后来两个人就爱上了,非常老套,也是那个年代最常见的戏码,奶奶家里的人拼命反对,但是两个人情比金坚,私奔去了俄罗斯,抗日战争爆发的时候却选择了毅然回国,爷爷参了军,奶奶在后方开设学堂,收容那些失去家庭,失去父母的孤儿,还创立了志愿医疗卫生队,也为前方的战线做了不少贡献。
奶奶一生救了很多人,自己却没有能够安享晚年,奶奶是得了肺癌去世的,这种病最后的时候非常痛苦,明知道看不好,还要接受化疗,听说,奶奶年轻的时候非常漂亮,但是生病了以后形容枯槁,叫任何人看了都非常的不忍心。
那时候爷爷日夜不离的陪在奶奶的身边,常常拉着奶奶的手,像个孩子一样大哭,他总说:“兰英,你这辈子治病救人做了那么多好事,怎么老天就这么不开眼,命运实在太不公道。”
每每爷爷悲痛万分的时候,奶奶总是微笑着说:“老天对我太好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公道就是遇到了你,知足了,我走在你的前头,也是老天怜惜我。”
据说奶奶死之前给爷爷写了一封信,是改了卓文君的一首诗: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来生复见!
苏樱知道奶奶想表达的意思是,让他照顾好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的活下去。
爷爷却时时刻刻记着最后一句话:来生复见!
奶奶一定不知道,爷爷在她死后的那么多年,以前最讨厌舞文弄墨的人,迷上了写毛笔字,床底下厚厚的一层宣纸,一叠一叠写着纳兰容若那首悼念亡妻的诗词:
咫尺玉钩斜路,一般消受,蔓草残阳。
拼把长眠滴醒,和清泪、搅入椒浆。怕幽泉、还为我神伤。
道书生簿命宜将息,再休耽、怨粉愁香。
料得重圆密誓,难禁寸裂柔肠。
字字珠心啊……
谁都没有办法体会这些年来老爷子是怎样的心情。
原来,这么多年,他还是执着的不肯放。
苏樱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感动的掉泪,她觉得爷爷和奶奶之间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那些经过烽烟的洗礼,经历过真正的生离死别,打败了世俗,突破了命运,这种爱情,令人尊重。
老爷子站在坟前,看着照片上那张年轻笑容明媚的一张脸,叹:“兰英,你还是这样漂亮,我却老了,你也等不了多少时日了,不久我就会下去找你的。”
江夫人在旁边扶住老爷子的手臂:“爸,你说什么呢,你身体硬朗着呢,妈走了这么些年了,您也别太伤心了,妈泉下有知,知道你这么悲痛,也会跟着难受的。”
老爷子一脸的沉痛:“你们都走吧,我想在这儿跟兰英说会儿话,初一陪着我留下。”
一伙人都走了,就只剩下苏樱和给老爷子撑伞的警卫员。
“爷爷,你别太难过了。”
苏樱知道自己的安慰并不能抚平老爷子心里的伤痛,但是,她也只是想让他好受一些。
老爷子定定的看着那张美丽的容颜,悠悠的开口:“初一,你奶奶是在你出生后三天去世的,当时你爸将你抱着给她看的时候,她笑的非常美丽,说这个孩子特别像她,叫我好好的疼爱你。”
苏樱沉默了一会儿说:“也许奶奶知道她离开以后,爷爷会悲痛欲绝,就想给你找个精神依托,或者将你对她的爱转移一些到刚出生我的身上,这样你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老爷子的眼神有些空洞:“是啊,她还故意说你长得像她,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哪能看的出来长得像谁,她就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听了兰英的话,兰英死后,我悲痛欲绝,恨不得立马下去陪她,可是我看着你的一张脸,越看还真是同她越像,我就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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