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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仙剑古剑]进击的小护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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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下来重新入座,温和叙说自己这几天的过往道:“我少小离家,与俗世家人形同陌路。寂桐叛我之前,她是我唯一亲人。我自幼由她看顾,悉心备至,便是亲子亦不过如此。投桃报李,我便视之为母,敬重爱戴,从不愿稍稍拂逆她的坚持。”
  安然默,游戏中少恭不知道寂桐是巽芳时,大概就是怀着这样类似“相依为命”的感情。可惜青玉坛寂桐投向雷严伤他一次,终战巽芳坚持正义偏向主角阵营又伤他一次,这货真是喜欢和与他三观不合的好姑娘相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互补性cp?【等等脑补方向不对
  少恭观她神情似乎有所软化,以为得计,续道:“那日翻云寨囚室,我本以为你是累赘,不愿自找麻烦,不料你竟合了寂桐眼缘。她极少求我,总算无关大局,应了便应了——依你明慧通达,怕是早知当日我对你并无多余想法罢?”
  【呵~岂止是没有多余想法?你恐怕想的是反正我是黑户,处理掉简直不能更简单,带上给寂桐当个消磨时间的物什也不错罢?清泉小径坑我一把的猪队友,不是你是谁?知道这时候谎言只能激发我的恶感,于是说些九真一假的甜言蜜语来哄我?抱歉我还真没这么low,随随便便三言两语就能打动。】
  安然揣摩精神病人的神思维十有八#九能切题,于是点点头,表示放过这一解释,等少恭继续。
  少恭果然继续说道:“江都占卜后你踪影全无,我心急如焚,才知你在我心中已非路歧人(路人甲),彻夜寻找,见你在血泊中冷笑的样子,恍惚间以为见识多年之前的我——你我之间,颇为相似。”说得渴了,端起茶杯啜饮一口,是安然自称爱喝,特意讨要的苦丁茶,酽酽一壶,十分之苦。
  【谢谢,不觉得。我没有精神分裂症或多重人格,完全无法理解你说的那个没有印象的场面。】安然知道自己干掉了六七个人贩子,拒绝承认整个院子十多个人贩子都是她干掉的,还以为少恭旧话重提是在忽悠她放弃抵抗加入黑化阵营,内心嗤笑不已。
  听够了的安然一推桌子,在少恭惊诧的眼神中摇摇头,温柔微笑道:“都说了在下不与男子争执,少恭说了这许久,也是困了罢?这本是你的屋子,鸠占鹊巢实属不该,晚安,祝好梦,他日有缘再见。”
  这话已经说得再清楚明白不过,少恭欲起身时,已经手足酸软无力倒在椅中。心念电转,回忆起初入时室内凝神香的气息,以及苦丁茶极苦的味道中隐藏的丝丝涩意,顿时洞悉安然手段。只恨自己被她万念俱灰的样子麻痹,失了警惕,只能眼睁睁瞧着她去内室取了行囊,挥手笑嘻嘻作别。
  算她良心未泯,还记得将他这盛情款待多日的东道主拖至床榻之上,盖好被子,随后才飘然远去,再无任何留恋。
  ——哦,对了,如此霸气地提前放倒了最终boss的小护士出门之前,顿了一下,自提包里的化妆包内取出一只造型独特的盒子,打开捏出一物,展开,置于鼻梁之上。
  迅速思考着对付门外看守的方法,不消一刻,计上心来。李安然微微一笑,镜片反光。
  【第十八章·反戈一击·完】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困兽犹斗】
  一出门遇到两只拦路虎,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这两只可怜孩子都是熟人,一只名唤元勿,一只道号松音。
  会勇往直前硬闯过去就不是李安然了,没听说过哪里的精神病院医护人员会跟患者死磕的。她把门推开一道细缝,发现一左一右挤过来的两只小白(穿白衣服的人的简称)满脸不善,作出大小姐脾气发作,十分不耐烦的欠扁衰样,吆喝道:“进来一个,你们长老醉了!没有量就别喝那么多嘛~”
  两位忠犬……不好意思,两位看守似乎是得到过少恭相当严谨的吩咐,面对安然这么一位自从上了衡山处处表现得软弱无能偏眼高于顶盛气凌人的大小姐,谨慎至极——安然喊一个人进去,两人对望一眼,聪慧机变的元勿跟了过来,严肃认真的松音留在原地。
  “请姑娘先行指路,弟子跟随便是。”开门进到外间,元勿在踏进门槛前恭恭敬敬一揖到底,姿态低到十足十,完全是弟子辈对师父辈的态度。
  守礼这种事,要你来我往才行,没听说过谁对着猩猩作揖它能还你一个万福的。元勿这孩子坏就坏在没向少恭打听清楚,这位“丹芷长老表妹李姑娘”,她不怎么懂古代特有的那些社交礼仪。
  于是安然傲慢地用下巴指了指内室:“那边,你先走。哪有身为男子跟在别人家姑娘裙子后面走的道理?少恭也没教过你。”模仿的是她生平最厌恶的那种人,其尖酸刻薄相,入木三分。
  连少恭都随叫随到随她呵斥,元勿身为少恭座下第一心腹(自封),岂会在这种时候(丹芷长老青天白日地醉倒在此人闺房)戗着她?谁不知道枕边风硬,万一向来不好女色此番竟栽在这个泼妇手里的丹芷长老是个耳朵根子软的呢?【少恭:沧海龙吟——
  言听计从,他走在安然前面,闻着满室互不相容的强烈香气,忍住打喷嚏的冲动,准备去扶起“醉卧”的少恭。不意腰上一疼,条件反射要回身击毙偷袭者,惊愕地辩认出正是安然,到底没敢下死手。不过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安然已经退到门口,微笑着对他挥挥手,看口型是“晚安”。
  她一推门出去了,元勿倒在地上,心脏仿佛在一刻不停地、砰砰砰地剧烈跳动,剧烈到要从嘴里吐出来一般,又仿佛血肉之心已然弃他而去,停在胸腔的是一颗不再跳动的顽石。
  他顿感剧痛——比当初吃下丹芷长老的半成品丹药胸口还疼,难受得干呕几声,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他揪住胸襟,大口大口剧烈喘息,脸色渐渐变成青白,与此同时,意识逐渐失去清明,大量谵妄幻想涌现于脑海,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否已经到了黄泉九幽。
  少恭软绵绵地卧于榻上,看不见倒在外室地面的元勿。松音适才一声惨叫过后再无音讯,估计也靠不上了。
  安然轻轻哼着音频怪物的《琴师》,步履轻盈地走远。她知道松音只是被她的防狼电棒电倒,没有生命危险,不知道元勿对麻醉剂过敏,短短一分多钟就只有出气没进气,如果再不抢救,下次相见就是向遗体告别的时候。
  这只是一起意外。
  和上次非清醒状态下袭击那些混混不同,这次是她在清醒状态下主动发起攻击,但是绝对没有任何伤人性命的意思。她只想暂时废除拦在她“越狱”路上的敌对方人员的行动力,即使认定这个世界中的人不过是一组一组的数据,也没多大兴趣破坏这些数据。
  ——无心之失就不该受到惩罚么?法律上还有过失杀人罪呢。
  身为“破命之人”,不沾因果,天道不会记录她的功过并予以奖惩。但是天不管,人会管,若非天煞孤星,谁没有个亲朋好友?哪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杀一人、伤一人引来亲友复仇,谁能说在宗法社会下,这是无理取闹呢?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这个道理。
  可惜现在的安然毕竟阅历不足,并未想到后续发展。犹自天真的本文女主靠着脑海中印着的青玉坛平面图,居然真的一路平安摸到了上下层的传送台——然后被台边看守的弟子活捉。
  我们知道,战斗方式分物理攻击、特技攻击和法术攻击三种,其中安然的后者是未开启状态,物理攻击的战斗值只有5,特技【一针见血】的发动条件必然包括【对安然的靠近无戒心或戒心极低】。而由于安然始终(被迫)宅在少恭让给她的居室,认识她的青玉坛弟子并不多。
  所以在看守传送台的弟子眼中,她纯属“不知何时闯入我坛的身份不明人员”,先捕捉再说。
  *****************************
  时间:距离少恭被注射镇静剂三个时辰,距离元勿死于心搏骤停、松音被电倒近三个时辰,距离安然被捕获一个时辰。
  地点:青玉坛·上层·密室门口
  人物:脱离药效(手足偶尔还是发麻)的少恭,被捆绑成木乃伊的安然,怀着满眼恐惧侍立少恭身后的松音和青玉坛弟子甲。
  少恭眸中冷意刺骨,面上笑意温和,轻轻拂下安然在适才的打斗过程中沾在发上的树叶,不带丝毫烟火气地问道:“表妹既是满心好奇于丹丸岐黄之术,在下自不忍拒绝。元勿一事本是意外,我等不与你为难,表妹亦不必太过自责。未免你胡思乱想,伤了心脉,便在我这丹室研习几日,好生待着罢,”
  安然瞪退了准备驾着她进去的两位青玉坛弟子,抬头冷冷瞧了少恭一眼,懒怠再装柔弱装淑女,直接开启封印了好几天的嘴炮技能:“论两面三刀口蜜腹剑,在下原是及不上表哥十之一二,委实自愧弗如呐~今日早些时候在下说过,‘最后问一遍,你依然不肯放我?’你尚未答我!”
  少恭温和不改,目光示意弟子退下,扶着安然的手臂进了密室,反诘道:“表妹以为如何?”
  安然挣了两下,少恭体贴地松开手,淡定地旁观她由于被绑缚,重心不稳,挣扎用力过度导致摔倒,又因为地形原因滚了半间屋子,撞到丹炉立脚才停下。
  空有幸运值,战斗力委实太渣的小护士咬紧牙关,忍住眼冒金星的眩晕感和多次撞击的钝痛爬了起来……爬不起来,在原地扭动半晌,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形象究竟何等滑稽之后,自暴自弃地停止扭动,靠着丹炉望向忍俊不禁的少恭。
  少恭到底伸手扶她起来,在得到她“不再徒劳妄图逃脱”的亲口保证后为她松绑,讲述玉横、青玉坛和魂魄入药的历史,给她逐一解说密室内收藏品的来历——人鱼与梦魂枝、胸上有恙的妇人、长于人群的贪食妖——具体参考DLC《醉梦江湖》,以及茶小乖那里换到的榣山遗韵套装简直太衬少恭的青玉坛长老身份【喂跑题了
  安然筹划多日的逃脱计划出师未捷身先死,心情糟糕可想而知。同时开启【嘴炮】【嘲讽】刺了他几句无果,干脆保持了可贵的沉默。少恭说的吓不到她,得不到回应一个人干说也没意思,于是留下一句“表妹若是想通,明日在下再来探望你时,还望告知”就走了。
  试过了,出不去。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她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怒,心情再糟糕也可以迅速冷静下来的小护士怒极反笑,绕着丹炉转了两圈,自己又逐一看一遍少恭的收藏品。
  她的指尖抚过梦魂枝,冷眼瞧着紧闭的大门,轻轻叹了口气。
  许是少恭对自己实力有着足够的自信,又许是知道安然失了穿越带来的东西会立刻失去对情绪的克制而发狂,即使两次遭了安然设计成功,他依然没有没收安然的包包。这让安然多少有些底气与勇气,去执行她不到万不得已,决计不会实行的备用计划。
  那就是,困兽犹斗。
  【第十九章·困兽犹斗·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安然还没到黑化的时候,现在只是预热……
  连续好几天了,安然你先霸气侧漏然后不到三秒钟就被打回原形真的大丈夫?【喂是谁害的啊
  元勿之死是意外。作者二设他某种麻药过敏,死因是麻醉意外导致的心搏骤停,继而猝死,抢救不及时所以真·game over,但是安然应该为此事负全责。好孩子(如果没遇到生死攸关的情况)千万不要模仿她,当然,如遇危险更不建议模仿尹千觞的直接暴力行为,应该尽量为自己争取时间,然后——跑!
  特别鸣谢夭二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9…01 20:40:47
  破费了么么哒~开学了开心么?来,笑一个给……嗯……算了笑不出来不用笑了( ﹁ ﹁ ) ~→
  ————————
  无责任小剧场
  少恭:表妹何故抚膺长叹?
  安然:心塞。
  少恭:可是在下招待不周?
  安然:至今没有长评,伤心死了~
  旁白:然后她死了,gameover。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玉石俱焚】
  少恭想过第二天打开门时,冷静了一夜的安然会有何种反应——
  无论是猱身扑上以命相搏,还是枯坐石台心如死灰,抑或眼中火星四溅偏强压怒火与他虚与委蛇,又有击节而歌从容恣意,凡此种种,各自相悖,然皆有可能。
  容不得他不承认,相识虽不久,安然出言行事始终出人意表,但果敢坚毅,诸多男子有不如。他自忖比之世人更了解安然,只为前几日某一刻,安然的某一举止神态,像极了绝望之中又并未完全绝望之时的他。于是纵然早已抛却前尘往事,不再当自己是榣山水湄弹琴自娱的仙人,亦不免有片刻心境低落时的彷徨——
  ——假若昔日被贬,不曾眷恋榣山风物不去;假若昔日魂魄生离,不曾懵懂间渡魂角越;假若昔日忆起旧事,不曾贪生将错就错;假若……
  也罢,过去的都过去了。他此时不复祝融之子仙人太子长琴,不复榣山水虺悭臾之友,已是青玉坛丹芷长老欧阳少恭。
  连寂桐亦叛了他,他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了。
  【你口中说着憎恨这天道不公,又何尝当真挥剑斩天了?自不周山之变以来,你怨恨伏羲赏罚不公,怨恨魂魄遭人分离铸剑,怨恨渡魂实乃邪道违逆本心,怨恨渡魂旧亲不认新身份,怨恨累世孤寂,怨恨芸芸众生,众生皆苦,苦中有乐,兀自度日……你呀,连我都怨恨着,不是么?同是天命严苛,你怨恨我无论如何都可以笑出来,挺直背脊迎接新的一天!】
  在渡魂中模糊了的记忆某一段突然清晰,一片漆黑的视野里,有人双手蒙住他的双眼,温和的语气一字字吐出骇人的逼问。那人的相貌他已是记不起来,只记得这番话挤兑得他恼羞成怒,与那人动了真格连战三日三夜,战后两人皆形象全无地躺在山石之上,额发相抵,呼吸相闻。
  【无论发生了什么,又遭遇了什么,我还是坚持我的信念——敬天地,不畏鬼神,不信命运。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开不了山路就去开草路,何必有事没事先自伤自怜一番然后将所有不幸归罪于命运,继而不负责任地报复制造更多悲剧、成为别人‘命运不公’的开端?】
  ——只恨天道竟然连这点儿仁慈都不肯予他,这样自荆棘丛中走来、挽住他手力图将他拉出深渊的一个人,竟而形神俱灭、消泯于天地之间。关于那人的记忆在渡魂中损毁太多,独这两句话,大概由于过于惹他不满,被他念念不忘,虽未曾记录于那处山洞,却镌刻在灵魂深处,刻骨铭心。
  于是瞧着与旧日的他隐约有几分相似的安然,他不知不觉地总想看看她究竟会走到哪一步。为此,安然一再的试探与挑衅,他不以为忤。
  ——挣扎罢,奋斗罢,努力罢,当你发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时,究竟会怎样的绝望?
  安然,让我看看罢。独自于阴森可怖宛若人间修罗场的丹室停留一夜,纵然不让须眉如你,又能沉静到何种地步?
  他打开了那扇大门。
  ——这或许是个错误,但此时无论正在开门的少恭,还是背靠大门眸光渐渐涣散的安然,都始终不曾意识到这一点。
  *******************************************
  安然不愧少恭对她“行事出人意表”的评价,货真价实地吓了少恭一跳。
  她整整齐齐地穿着初来乍到时那身奇装异服(护士服),头发挽起盘在脑后,戴着一副红色眼镜,臂弯挽着她的手提包,道袍叠好放在一边。空着的手旁边的地上扔着一支少恭眼熟的空心管,管头是细长的空心针,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东西少恭就觉得针扎样的疼,仿佛哪里确实被扎过似的。(作:……)
  少恭愕然唤她名字道:“安然,此为何意?”
  安然眼睛眯起,唇角上扬,如释重负道:“没什么,一夜没睡有点儿累,这里又没个椅子,只好靠着相对干净的大门歇一会儿。你比我预计来的要早一些,有事?”
  少恭此时分辨出空气中的怪味儿,并不来自他的丹炉,怀疑是安然故技重施又准备偷袭他,蹲下拍拍她的头,结果拍扁了她的燕帽。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观察一番安然的神态,试探道:“表妹莫不是以为,我教你的制香,我自己还会一再上当不成?”
  这里空气不好,浊气略重,青石地板又凉,安然身为女子,无论如何要强,在这样的地方睡一夜,着凉发烧不是新鲜事。于是少恭也没把安然的面色潮红、额头冷汗涔涔、唇色青紫放在心上,回去沏一碗姜茶抵御寒气自然就好了。
  安然悠然望了一眼天花板,目光有意无意避开与少恭直视,长吁一口气,摇头轻声细语道:“知道,所以这次我根本没打算再对你小打小闹。”一笔带过这个话题,认真问道纠结数日的那一个问题上,“表~~哥~~~,我是真不明白,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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