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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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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

那动静是轻微的,甚至能轻易消融在空气中。

但是童遥看见了。

他俯下头,对着我的伤口轻轻地吹着气。

那暖热的气息,喷在伤疤上,痒痒的,将痛全部吹散。

我吞了口唾沫。

接着,童遥拿出新的止血贴,熟练地帮着我贴上。

他的手指,非常干净,指腹,轻抚着我的手部肌肤。

我呆愣了。

等换好之后,他并没有就此放开我的手,而是将唇印在我的脉搏之上。

轻轻的一吻。

他形状完美的唇瓣下,涌动的,是血液。

我幽蓝圆润的血管下,涌动的,是同样的嫣红。

他的唇,接触着我的血管,仿佛有什么东西,顺着我们接触的那点,进入了我的身体。

游丝般的细小东西,徜徉了我的全身。

细胞的组合,分裂,消亡,重生。

“该换药了。”一名护士在这时推开了病房门。

瞬间,那股莫名的绮靡烟消云散。

我猛地回过神来。

“啊!!!!!!!!!!!!!”

我又一次尖叫着,冲出了病房。

原本以为,我至少可以通过今天的行动,成功地将他们中的一个给消除。

可惜,世事难料。

一个被我给祸害了。

另一个把我黑祸害了。

但是说心里话,经过今天的一番决斗,我发现自己害怕的,不是云易风,而是童遥。

我得出一个结论。

童遥,他不是人类。

他是妖。

这么多年的花花公子,他不是白当的。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我先前告诉童遥,我要和他继续当朋友。

而童遥就牢牢抓住了这点。

童遥认为,朋友之间,是可以送礼物的。

所以,他每天都派小秘书到我家,亲自给我送礼物。

并不是什么钻戒,宝石项链等贵重的东西。

只是一些精巧的小礼物,如限量版的化妆品,好吃的美食。

甚合我心意。

童遥还认为,朋友之间,是可以通电话的。

所以,他每晚都会打来电话。

打来了,又不说话,我实在熬不住,便问道:“你在干嘛?”

他低低地说道:“我只想听听你的呼吸声。”

那声音,才叫一个温情脉脉,让人心神摇曳。

我只觉得话筒瞬间变成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浑身发软。

童遥,实在是千年老妖。

还是那句话,如果我是初出茅庐的纯情小女生,铁定会被他啃得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下。

而云易风职责四似乎被我给恶心透了,一个星期都没有来烦我。

我乐得轻松。

而童遥的柔情蜜意狂轰乱炸中,时间静悄悄地流逝着。

这天,老妈打来电话,让我吃饭,说有事情跟我商量。

回想起上次的事情,我忙警觉道:“我死都不会回家吃的!”

我妈说:“没让你回家吃,就在步行街那里的巧克力火锅店吃。”

巧克力也算是我的最爱。

因此,我就答应了。

在去的途中,我接到了许久不见的云易风的电话。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改天吧。”我道:“我约了人吃饭。”

“男人?”云易风那边传来低气压,覆盖在我身上。

我本想否认,但是仔细想想,没这个必要。

所以,我对着电话道:“喂,喂,怎么没声音了?”

然后,果断地挂上,接着关机。

我们还没什么关系就管得这么紧,那要是有什么关系了,我还要不要活呢?

我走进巧克力火锅店,老妈还没来。

我便选择了个靠窗的位置,等待着。

窗外,便是步行街,行人熙熙攘攘,一派热闹。

我一手扶腮,将思想放空。

正空到不行时,一阵脚步声在我耳边响起。

有人,在我对面坐下了。

我下意识转头。

然后,我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在我生命中消失了六年的人。

温抚寞。




“情敌”见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

我只记得,白色。

一点耀眼的白色出现在我的眼前。

先是针尖大小,接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膨胀着。

在一瞬间,便占据了我的视野。

我的眼睛里,全是耀目的白色。

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周围,似乎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时间,也仿佛静止了。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觉得像是已经过了小半辈子。

可是不然。

只是一瞬。

我看着眼前的温抚寞,很多的回忆,像是流水一般,在我的脑海中快速地翻过。

我们的笑。

我们的泪。

我们的爱。

我们的恨。

我们的相遇。

我们的错过。

一件件,一桩桩,全都重复一遍。

只是记忆,不再鲜明。

痛与爱,都不再鲜明。

只是钝钝的。

爱与痛,都是钝钝的。

时间,带走了我们的稚嫩。

无论是内在的,还是外貌上。

是的,温抚寞失去了那种青涩,增添了男人的气息。

可是,他的气质,似乎没有什么改变。

纤尘不染,如冰雪般的姿态。

他安静地坐着,清冷而忧郁的气质,就这么散发出来,无声地吸引着人。

他的眸子,干净柔和,细致的睫毛,时而如扇子般落下。

他的鼻梁,高挺纤秀,像是最秀致的山峦,有着流畅弧度。

他的唇,是一种淡淡的颜色,明净清透。

阳光,透过温抚寞左方的玻璃,射在他的脸上。

他的皮肤,像是最上等的玉石一般,带着剔透,泛着薄薄的凉。

这就是温抚寞,没有一丝杂质。

带着一点神秘。

有着一点琉璃。

染着一点寂寞。

泛着一点薄凉。

午后,暖黄的阳光下,他的眸子,淡了些许,呈现了透明的光泽。

他就用这样的眸子,看着我。

一直。

看着我。

我从没想过,我们会在这样的状况下见面。

但事实确实如此。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我们的思维是散乱的。

店内墙上的油画。

温抚寞身后小女孩的头发。

步行街上无声地行人。

每一个印象,都是淡薄而单独的,毫无意义。

我不否认,在得知温抚寞即将回来的消息后,我设想过多次我们的遇见。

而这时,那句早已准备好的话,就从我的喉咙中自动窜了出来:“你回来了。”

一句话毫无意义的话,却可以开启正常的谈话。

温抚寞淡淡一笑:“是的,昨天的。”

“毕业了?”我问。

这些问题,都是早就存在心中,记熟了的。

听上去,很平静。

而温抚寞的回答,也是平静的:“是的。”

“想回来发展?”我继续问。

“嗯,毕竟,我的家,就在这边。”温抚寞道。

我问的,都是最平常的问题。

或者说,是最敷衍的问题。

我们,就像是点头之交那样,谈论着最无关紧要的话。

曾经有多亲密,现在便有多疏离。

我的脑子里,提前准备了很多这样的问题。

所以现在,我可以不用思考,便将它们问了出来。

在美国生活得怎么样?

嗯,不错。

这么几年,英语一定都已经提高了不少了。

一般对话尚可以。

见你回来,伯父伯母一定很高兴。

是的。

毫无营养的对话就这样继续着。

我没有认真问,而温抚寞,也没有认真答。

我们在用这种毫无意义的谈话,来进行缓冲。

是的,缓冲。

我们的分手,并不是愉快的。

不可能因为时间的过去,而抚平感情的废墟。

正当我继续问着不期望答案的问题时,温抚寞的眸光忽然闪现了一丝透彻。

他的脸,也微微抬起,仿佛已经决定正视。

我全身,忽然泛起一层莫名的紧张。

我喝了口饮料,故意看看手表,道:“我妈怎么还没来?”

温抚寞缓声道:“伯母不回来了,她想让我们单独说说话,才会想出这样的方法。”

“是吗?”这是我早就猜测到的结果。

所以,对于这个回答,我只是笑笑,不想再深入。

我和温抚寞此刻的对话,是如履薄冰。

我只想保持一个距离。

但是,温抚寞似乎并不这么想。

他整个人,像是阳光下的浮冰。

纤秀,毫无杂质。

他的眉目,柔顺中,带着一种浅浅的忧郁。

就像我记忆中的那样。

我觉得这个场面很熟悉。

当年,温抚寞也是坐在我的对面,说,食色,没有我,你是不是会快乐很多?

当时,他的眼睛里,也是这样的复杂情绪。

“食色。”多年之后,温抚寞第一次唤了我的名字。

那声音,穿过时间的隧道,轰轰隆隆地,来到我的耳边。

浸润着黯淡的昏黄的阳光。

我的眼睛,忽然有些酸涩。

不知是因为时间,还是因为感情,活血,只是为了自己过去的那些年华。

“食色。”温抚寞继续轻轻地唤着。

“嗯?”我睁大眼,让风将那微薄的泪给吹干。

眼内,只剩下一层忧色的润泽。

温抚寞看着我,停顿许久,终于轻声问道:“你好吗?”

这个问题,刚才我也问过他。

但那时,只是一个问题。

而现在,由他问来,轻柔地声线中颇有些荡气回肠。

“好。”我笑,自己也分辨不出,笑的真假:“很好。”

温抚寞的眸光,又浅淡了些许。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

温抚寞的喉结,曾经是我最爱的部位。

秀气的喉结,白皙的肌肤,在耳鬓厮磨之际,我总是喜欢咬住那凸起的小块……

我闭上眼,努力地刷去那些记忆。

无谓的记忆。

“对不起。”就在我闭眼的瞬间,温抚寞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很清楚,他这声对不起的意思。

“食色,我一直都想对你说着句话。”温抚寞的声音,也是带着一种润凉与轻柔。

“都过去了。”我垂着头。

光滑的桌面上,映着我的脸。

有些模糊,有些扭曲。

和过去的事情是一样的。

谁对谁错,又有什么要紧。

谁输谁赢,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还是一样地,长大了。

“没关系。”我抬头,对着他微笑:“真的没关系,那都已经过去了。”

温抚寞如水的眸子中,映着我的笑颜。

“我们都是要向前看的。”我轻轻吸口气:“驻足不前是不行的。”

这句话,是向他说,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温抚寞的眉梢眼角,带着一种看不真切的飘渺。

既然话题都开启了,我也就干脆放开:“对了,你和安馨怎么样了?”

听见那个名字,温抚寞冰凉的水眸中泛起了一点波浪:“她……”

温抚寞刚想说什么,却被我的身后给夺去了注意力。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了一阵内敛野性的压迫力。

很熟悉。

像是……

我的心,猛地一跳。

倏地回头,顿时被一双鹰眸给锁住。

云易风?!

我全身僵硬,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云易风便先发制人:“你果然是在和男人一起吃饭。”

呻吟低沉,语气僵硬,饱含着薄薄的怒火。

那样子,就像是我被捉奸在床一般。

可是,我和他,确实没什么关系。

我被噎了许久,才开口问道:“你怎么回来这里的?”

“我说了,我找你有事。”云易风道。

“我也说了,我今天没空。”我道。

云易风忽然将眼睛看向我对面的温抚寞,声音陡然降了好几度,像是浸染在冰雪之中:“他就是你说的事情?”

“他是我……”我顿了顿,在脑子中迅速斟酌着词句。

初恋情人?说出来显得我别有用心。

所以,我选用了最安全的词语:“他是我老同学。”

在我说出这话时,我眼角一瞥。

似乎看见,在这一瞬间,温抚寞的眼里,闪动了某种情绪。

我来不及深究。

我现在的主要精力,应该用来对付云易风。

此时的云易风,身体绷得很紧,全身都散发着薄薄的怒气。

发怒的豹子,越是不动声色,越是危险。

果然,云易风冷笑了:“见老同学,需要挂我的电话吗?”

我的背脊上,似乎有小蚂蚁在攀爬。

现在情况,确实有些超出我的控制能力了。

我起身,来到云易风前,悄声道:“云易风,你先出去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云易风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转移到温抚寞脸上,声音中低气压层层向着我袭来:“如果我要离开,也应该带你离开。”

此刻,店里的人,开始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情况了。

在一道道意味深长的探究目光中,我又急又恼,低声道:“云易风,你别没事找事好不好?”

“找事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云易风眸光微敛。

我气极了,也不分轻重,张口便说道:“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管我的行踪?”

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糟糕了。

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果然,云易风的眼睛,瞬间结成冰,像是雪天的冰湖。

他倏地蹲下身子,一把将我扛起,大踏步走出了巧克力火锅店。

我头朝下,血液全部涌到了脸上,皮肤涨涨的,连耳朵都要红透了。

我的腹部,抵着他坚硬的肩膀,很是难受。

我无能为力。

我丢脸丢到火星。

我也没敢让他放我下来,只能装成死尸,被他扛着走。

云易风将我给扔在他的车上,接着,一踩油门,车呼啸着离开。

我转过头,顾光透过无数人群,透过玻璃,看见了一抹冰雪般的白色。

静静地伫立在原地。

身影,带着一点寂寥。

我的心里,也不只是什么滋味。

车开得很快,转眼,我就看不见温抚寞了。

注意力,重新返回到云易风的身上。

他这次,估计是真的有些生气。

因为他开车的动作,都带着地位的粗暴。

我只能噤声。

但总觉得,他生气的原因,似乎并不是我和温抚寞的见面。

而是其他。

我静静地等待着那个原因浮出水面。

云易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径直将车开出了闹市,来到了山顶。

山顶上的景致确实不错,天空蔚蓝,似乎触手可摸。

朵朵白云,聚散不息。

还是满是墨绿的树叶,层层叠叠,像是绿色的波浪,能见人的烦思给一扫而空。

就在这里,云易风熄了火。

接着,他将头重重地靠在椅子上,似乎很累的样子。

那一声叹息,几不可闻。

可是,叹息终究是叹息。

云易风感觉到了苦恼。

人人都有苦恼。

我此刻的心情也不轻松。

于是,我也学他的样子,将头枕在椅背上。

闭上眼,那抹纯白的身影慢慢浮现。

就在刚才。

就在我最无防备的时刻,我和温抚寞见面了。

我一直在回忆着我的表现,应该不算失常。

那么,这算是,已经将他放下了吗?

我问自己。

可惜,答案不明。

对不起。

温抚寞对我说了对不起。

对不起,他不应将我当成安馨的替身。

这确实是个大的伤害。

曾经的那个我,被伤地鲜血淋漓,内力尽失,甚至差点失去了爱人的勇气。

可是一切都过去了。

就像是我刚才告诉自己那样,一切都过去了。

最苦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我的眼睛,微微地阖着,阳光透过薄薄的眼睑,射了进来。

在我的眼前,跃动着橘红的火焰。

暖热的火焰。

“那个人,究竟是谁?”云易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就是温抚寞。”我想了想,还是据实作答。

没有隐藏的必要。

“你为什么今天要这么生气?”我问。

云易风沉默了。

我睁眼,看向他,去发现,他一直在看着我。

我的眼神,不好移开。

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了一起。

这么一来,气氛有些尴尬。

我的脑子在迅速转动着,究竟该说些什么话来活跃下气氛呢?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来,云易风便出手,抚摸上了我的脸颊。

如果是平时,我是一定会躲避的。

但是今天,我没有这么做。

因为,此刻云易风的脸庞上,覆盖着一层淡淡的渺茫,浓浓的郁色。

这些情绪,将他原本深邃锐利的五官给软化。

也就是说,此刻,云易风变得不像是云易风了。

我心中满是疑惑:“你究竟怎么了?”

云易风没有回答,但是她的那双手,继续在我的脸颊上游走。

指腹间,带着厚茧,摩挲着我的每一个毛孔。

而那双鹰眸,此刻染着恋恋。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只能怔怔地重复问道:“云易风,你……”

但没等问完,云易风这只豹子就一个俯冲,向着我袭来,一把将我压倒,强吻。

确确实实的强吻。

那个吻,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混合着闪电雷鸣,甚至加上了火山爆发。

一起加诸在我身上。

他的两根钢条似的手臂,牢牢地涵入我的腰间。

他的唇,重重地挤压着我的。

他的舌,像是狂乱的士兵,在我的口腔中四处横扫,不放过一个活口。

他用最大的力气吮吸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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