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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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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猥琐的事情,还是不做为好。
  童遥打开门,道,上车,我先送你回家,等过几天你们再谈。
  我轻轻地点着头,心中却很清楚,这将是我和温抚寞最后一次见面。
  就像我所预料的那样,我和温抚寞再没有见面。
  两个星期后,他便飞去了美国。
  他走的那天,我一直站在窗前,希望能看见那架飞机。
  可惜,只看见了几只鸽子。
  并且,还边飞边洒下了几滴屎尿,落在我房间的玻璃窗上。
  我靠,以为自己是鸽子就得瑟了?
  惹毛了,老娘一样把你鸡鸡给翻出来折了。

狐狸有古怪
  之后的日子,我完全是混混沌沌的。
  每次想起温抚寞,心都痛得像要炸开似的。
  那种痛,绵长,尖锐,永不止息,就像是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你的心脏,再也不松开,让人窒息。
  而那干涸已久的泪水,又会猛然泛滥。
  触景伤情。
  那段时间,每一个景色,都会让我想起温抚寞。
  去超市买东西,在结账时,看见温抚寞最爱吃的绿箭口香糖,我顿时泪流满面。
  超市经理以为我神经不正常,害怕惊扰到其他顾客,忙说我今天买的东西全由他们赠送,还派专车送我回家。
  去理发店剪短头发,但理发师一剪刀下去,我想到从此和温抚寞唯一的联系也断了,顿时泪眼婆娑。
  那顶级理发师慌了神,以为我嫌他手艺差了,马上为我办理了白金卡,免费洗烫十次。
  晚上在外面闲逛,忽然遇到一抢劫的,拿着刀逼我把钱拿出来。
  我翻遍了口袋,发现就只有一串钥匙。
  那劫匪骂道,真是倒霉,遇到个什么都没有的。
  我一听,顿时悲从中来。
  人家说得没错啊,我寒食色长得也不咋地,身材也不咋地,智商也不咋地,好不容易钓上个很咋地的温抚寞,谁知人家却跑了。
  顿时,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一把抓住他的手,哭喊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拉!
  那劫匪是个十七八岁的新手,看见我这样,顿时被吓得涕泪纵横,道,姐姐,我想出来抢个几十块钱上网打传奇的,不想出人命,你放过我吧,喏,我只有这手机,还可以卖个几百块,给你了。
  说完,把那手机往我身上一塞,然后飞也似地跑了。
  我想,外面是不能待了,不然迟早要崩溃,于是,便乖乖待在家里看电视。
  可那也不是个好办法,所有频道都在播放爱情片,就连主旋律片子也是讲两红色革命青年爱来爱去的故事。
  老爸老妈看我又是泫然若泣,便抢过遥控板翻到了动物世界,心想这总没问题了吧。
  谁知赵忠祥老师却正在讲鳄鱼交配,一雄一雌正high到劲头上。
  顿时,房间中又响起了我嚎啕大哭的声音。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半年之后。
  我渐渐止住了哭泣,心也慢慢沉浸下来。
  时间,虽然不能治愈伤痛,但至少能让你表面恢复。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提及过温抚寞。
  回忆至此为止,我收回手,却惊觉面颊上凉凉的。
  我哭了?
  “你哭了?”身边有个声音忽然响起。
  我猛地转头,看见了盛狐狸正靠在墙边,一双眼睛,在灯光中明灭不定。
  “没有,太阳太刺眼了。”我解释。
  “只是这样吗?”他问,眼睛暗如深夜,但在那深处,却有着星辰般的光。
  我垂下头,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办公桌,上面,一片凉滑,光洁,倒映着我模糊的影子。
  我说:“是的,只是这样。”
  他继续靠在墙边,安静地问道:“上次,你为什么会惊慌失措地跑掉……是因为,从我身上看见了什么人吗?”
  我的心,猛地牵动了下。
  在桌面上滑动的手,也凝滞了下来。
  我垂着头,听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在我面前时,他站定了。
  沉默半晌,我终于艰涩地开口:“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他不回答,只是继续问道:“那个人,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我的手,忽地颤抖了起来。
  我用它们,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微弱的声音,从指缝中逸出:“不要问了,求求你不要问了。”
  一双手,将我环住。
  我被盛悠杰搂在了怀中。
  他的声音软了几分,继续锲而不舍地问道:“告诉我,他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中,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新消毒水气息。
  属于同类的气息。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像是地狱的魔在引诱:“告诉我,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只能告诉你,”我将头抬起来,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别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我的中指便重重地捅向他的菊花。
  那一瞬间,他的脸,僵硬了。
  我将那根犯案的中指在他衣服上擦拭了下,再物尽其用地对着他一竖,道:“八卦,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之后,再神清气爽地收拾东西,下班去也。
  但捅菊花,也是会捅出祸事的。
  第二天,我去得早,便乖乖地坐着看杂志。
  没多久,盛狐狸来了,照旧在我对面坐下。
  说实话,杂志的诱惑力比他,所以我并没有理会他。
  隔了会,听他不急不慌地说道:“昨晚睡得好吗?”
  我敷衍地答道:“还不错。”
  他继续问:“就没有什么感想?”
  “我需要有什么感想吗?”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盛狐狸正半眯着眼睛,上翘的眼角带着妖艳,一闭一合之间,仿若千万朵桃花绽放与枯萎,泛着魅惑的光华。
  他笑得平静:“在你隔着衣服进入我之后,心中,就没有一丝起伏?”
  我有种想喷他一脸口水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节约为主,便作罢了,只是耐心解释道:“第一,犯案的是我的中指,不是我。第二,我的中指因为你紧闭的动作,并没有如期进入。第三,估计你也被捅了成千上百次了,不差我这一回。”
  他眼眸深处流动着暗光:“没有,就被你捅过这么一次。”
  我哗啦啦地翻过一页杂志,叹息道:“小受个个都冒充小攻,什么世道啊?”
  他笑得无波无澜,话语字字清晰:“我再重复一次,我只压女人。”
  我哼哼地笑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杂志。
  他的声音继续传来:“没关系,等我压了你之后,就会真相大白了。”
  我露出最为友善的笑容,诚恳地说道:“我很后悔,为什么昨天没用最大号针管代替我的中指呢?”
  他继续微笑,眼中风流无限。
  我低低咒了一声,开始卑鄙地搞起了小动作,伸脚向他踹去。
  当然,在我内心深出,还是有点良知,害怕将他伤得太重,便提前脱下了鞋子。
  但狐狸被称做狐狸,是有其深刻原因的。
  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的玉足刚一出击,便被他的膝盖给夹住了。
  我赶紧使劲往外抽,但狐狸把我的脚夹得很紧,根本解救不出来。
  我眉头一蹙,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脚也向他踹去。
  但天要亡我,那只脚也以同样的方式沦陷。
  也就是说,我现在双脚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耻辱。
  我暗中使力,脸都憋红了,却还是没有将脚从他的邪恶的膝盖中给解救出来。
  正准备拍桌子吓吓他,但病人却在这时进来了。
  我赶紧正襟危坐,虽然桌子下的脚还在狐狸那里,但露在表面的身子,还是得装成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原本以为,病人来了,盛狐狸会有所收敛。
  可他还是不放腿,就这么把我给夹着。
  我急得满额是汗,可盛狐狸却是一脸云淡风轻。
  真是妖孽。
  病人的眼睛在我和盛狐狸之间来回巡视了半晌,最终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拿着病历,选择坐在了我面前的椅子上。
  要知道,一般在有选择的情况下,病人都是会投入狐狸的怀抱的啊。
  我目瞪口呆了,无比惊诧了。
  可是现在,却没有心情来庆祝自己终于用人格魅力征服病人的喜悦。
  在我的玉足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怎么还有心思为别人看病呢?
  于是,我礼貌地请他移屁股到盛狐狸那里去。
  谁知,我低估了狐狸的能力,他一边聚精会神地为病人看病,一边还是夹着我的脚不放。
  我拖,拖不出。我进,进不去。
  正急得满脸通红,又来了一位良家妇男大叔型病人。
  这次,我总不可能再拒绝了吧。
  算了,学习一下关羽刮骨疗毒吧,把精神集中在病人身上,就不会多想了。
  但是,正在我仔细聆听大叔讲述自己病状时,一股难耐的搔痒忽然从脚底心窜到四肢百骸,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锐利地向对面看去,发现盛狐狸的右手没有放在桌面上。 
  他在搔弄我的脚板心?!
  这个人,居然比我还变态!
  今天总算是见识了。

猴子摘桃对抓奶龙爪手
  “医生,医生?”大叔唤我:“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我转过头,清清嗓子,道:“嗯,你描述得不是很清楚,再仔细讲讲症状吧。”
  逆来顺受的大叔重新开始描述症状,我正努力集中精神聆听时,脚底心又传来搔痒。
  这次下手比上次还重,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大叔双手握紧,放在下巴下,泪眼汪汪地说道:“医生,为什么你这么震惊,难道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有,没有。”我赶紧安慰:“我……只是突然神经性痉挛了一下。”
  大叔安下心来,继续讲述病症:“从上个月开始,我就尿频,尿不尽……”
  我看向对面的盛狐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TMD你再敢这么做,我把你腿打断了!
  我的目光被盛狐狸全数接收,但却像一颗石子落在悬崖下,没有一点反应。
  他嘴角微勾,神色平静,正耐心地给病人讲解疑惑。
  我不得不说,实在是位高人。
  我又气又急又难堪,全身都开始发红。
  大叔果然是位好大叔,他暂时放下自己的事情,开始关心起我来:“医生,怎么你的脸红得像火烧一样?是不是发烧了?”
  我刚要说没事,脚底心又被重重地抓挠了一下,痒得我身子一缩。
  “又是痉挛,又是发烧,算了医生,你先把自己的病看好了来吧。”说完,大叔自动告辞。
  那边厢,盛狐狸的病人也咨询完毕,确定自己没事,也跟着大叔离开。
  房间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对面的盛狐狸,双眼怨毒地嗖嗖嗖地放着冷箭,心中燃烧着最猛烈的恨意,恨不得含口大便喷在他脸上,或者是三更半夜,跑到他屋子前,静静地悄悄地上吊自杀,第二天把他吓得神经失常。
  我深深吸口气,努力平静着自己的语气:“请 ̄你 ̄放 ̄开 ̄我 ̄的 ̄脚。”
  狐狸那勾魂摄魄的眼睛微微一眯,顿时满室春色旖旎:“如果我放了你,你会怎么报答我呢?”
  我在心中把他祖宗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最后硬硬地挤出了个笑容,道:“你需要我怎么报答你呢?”
  狐狸笑得灿若桃花朵朵开,道:“这样吧,你昨天都进入我了,那么也让我进入你一次,这样公平吧。”
  “公平,很公平。”我上下两排牙齿咯咯咯咯咯咯地咬着,恨不能将他的头给咬下来,然后像组装变形金刚一般将他四肢拆下来,剁碎成饺子馅喂狗吃。
  不,太浪费了,还是冻在冰箱里,我自己吃。
  正在这时,护士小刘进来了,说院长叫我,让我快去院长办公室一趟。
  我看向对面,道:“怎么,现在你还不打算放开我吗?”
  盛狐狸嘴角的笑容,慵懒而优雅:“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便马上放了你。”
  “什么要求?”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阳光从窗户潜入,照映得盛狐狸的侧脸一片金黄,他很慢很慢地说道:“我要向你证明自己不是小受,所以,就麻烦你被我压一次吧。”
  快点,快点 ,哪里有大便,快让我含一口喷在他脸上!
  我气得牙齿打颤,但语气还是装出平和的样子:“小盛啊,其实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像你这样拉轰的男人,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那么鲜明,那么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还有睡觉时眼角的两粒大眼屎,都深深地让我相信,你绝对不是小受。”
  当然,人家小受都是粉可爱粉可爱的,怎么可能是你这种人渣呢?
  盛狐狸不吃这一套,他的手,又来到了我的脚底,指腹在上面轻轻游走,带着一种诱惑。
  那张似水容颜,在俊美之下涌动着一种别样的危险:“可是,我一定要亲自向你证明这一点。”
  此刻,小刘又来催促第二次了,说院长让我快去。
  盛狐狸惬意而自得地半眯起眼睛,道:“考虑得怎么样?”
  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我闭上眼,咬住下唇,屈辱地接受了这项不平等条约。
  盛狐狸轻笑一声,接着膝盖一松,放开了我受困已久的玉足。
  此刻,我张开眼,目中杀意突盛。
  我身子顿时往下一沉,一双脚,不出反入,狠狠地向着他的狐狸根踹去。
  即使是他有所防备,也耐不住我怒意澎湃时所爆发的潜力与攻击力,还有敏捷度。
  于是,他的狐狸根就这么被我给踹了一下。
  狐狸闷哼一声,连人带椅后推了几步。
  我哪里会罢手?赶紧上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然后对准他的狐狸根补踹一脚。
  但我说过,狐狸不是省油的灯,他忽然拉着我的脚,将我绊倒在地。
  然后,他敏捷地翻身,覆盖上我,笑得颇有意味:“果然是守信用啊,说让我压就马上行动了。”
  “我这个人,一向是说到做到的。”我微笑,灿烂得像那田地里的白菜花:“所以,我刚才在心中说要废了你的小弟弟,就一定会废了他!”
  随着话音,我一个猴子摘桃,狠狠地捏住他的小弟弟。
  顿时,他额头渗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
  我正得意,却见狐狸的那双黑眸,忽然变得异常幽深,像暗藏着凶机的深潭。
  心中顿时一凉。
  果然,他一把抓住我的双手,将它们禁锢在我的头顶。
  我顿时受制于人,动弹不得,忙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啊,我会叫的!”
  接着,又压低嗓门,模仿盛狐狸的声音道:“你尽管叫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我的声音:“破喉咙,破喉咙!”
  模仿没有人的声音:“公主,我是没有人,我来救你了。”
  模仿盛狐狸的声音:“靠,说曹操曹操就到。”
  模仿曹操的声音:“盛狐狸,你叫我干嘛?”
  模仿盛狐狸的声音:“哇靠,见到鬼了。”
  模仿鬼的声音:“靠,被发现了。”
  模仿靠的声音:“鬼,你真的能看见我啊?”
  模仿盛狐狸的声音:“Oh,My God!”
  正打算模仿上帝的声音,眉毛一直呈现波浪状态的盛狐狸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住口!”
  我开始保持缄默。
  他深深吸口气,咬牙道:“寒食色,没事不要导演这种冷笑话。”
  我瞪着他,道:“你想干什么?”
  盛狐狸的眼睛很慢很慢地眯了起来,眼尾差点翘入了鬓角,让人背脊一寒。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说完,他将那只空余的手,伸在半空中,成爪状,接着,猛地对准我的咪咪袭来!
  啊,传说中的抓奶龙爪手!!!!!!
  我吓得眼泪与鼻涕横飞,忙道:“不要啊,不要啊,我的B罩杯是垫出来的,里面是硅胶,抓了会爆的,爆了会弄脏你的手的!”
  哭着哭着,却发现胸部没有传来预想中的剧痛。
  胆战心惊地睁开眼,却发现盛狐狸就保持着抓奶龙爪手的准备动作姿势,而头却看着门口。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门口站满了人。
  有医生,有护士,有病人,而站在最前面的,是老院长。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我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手被盛狐狸给制住。
  盛狐狸骑在我身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只手还正准备对我的胸部不轨。
  此情此境,是很难一言道尽的。
  于是,整个诊室沉默了一分钟。
  空气凝滞了,时间停顿了。
  终于一道绵长的“噗”的一声打破了沉寂。
  “我靠,谁放的屁?!”
  “好臭!小王,是不是你?”
  “不是我,我只是有想放的感觉。”
  “是小李,这屁是酸的,我看见他早饭吃的柠檬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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