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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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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张好牌,我的下家马上就碰了,并且笑着说她已经听牌了。
  安馨回来了,我想。
  原来这些天温抚寞一直陪着她,我想。
  为什么他不告诉我呢,我想。
  仿佛是嫌我不够混乱似的,阿姨们又开始八卦,不过这次的对象是安馨:“对了,听说那安馨和未婚夫解除婚约了?”
  “真的吗?她那个未婚夫听说是名门子弟,长得一表人才,并且还是名大律师,怎么会分手呢?太可惜了。”
  “不过安馨也不错啊,长得这么漂亮,家里条件也好,人又能干,配那人也不逊色。”
  “哎,这些年轻人的事情,一天一个样,比麻将还复杂。”
  我的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牌,我告诉自己,寒食色,你要专心,静下心来,你会赢的。
  但却是徒劳,她们的话,挡住了我的视线。
  安馨是单身了,我想。
  温抚寞也长大了,我想。
  或者林菲云的话是对的,我想。
  正在这时,门开了,温抚寞和一位高挑的女子进来了。
  温妈妈赶紧迎上去,道:“安馨啊,稀客稀客,快进来坐坐,你看你,见什么外,还买什么东西?”
  那名高挑的女子浅笑着,微微一低头,那垂肩的秀发,像瀑布一般落了下来。
  黑,亮,直,像匹华丽的黑色丝绸。
  光,在上面流溢而过,刺痛了我的眼。
  这一局,打到最后,大家都没有和牌。
  但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听牌,按照规矩,赔三家。
  原先赢的钱,这一盘便输了出去。
  什么都不再剩下。
  原来先前赢的,都是虚无的华丽。
  输得太惨了。
  见时间不早,加上来了客人,另两名阿姨便告辞回家。
  温妈妈做了饭,我们四人一起坐下吃了起来。
  席间,温妈妈开始讲温抚寞与安馨小时候的事情。
  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她说得无意,我听却有心。
  但眉梢眼角还是浮动着笑意。
  很是虚伪。
  自然是要偷眼查看安馨的相貌。
  遮掩不住的明眸皓齿,微笑时,露出清浅的梨涡,顿时倾倒满室春色。
  整个人,像是深谷的幽兰,静静地散发着高贵的香气。
  举手投足之间,有种柔软的自信,但在骨子深处,有种清冷。
  男人渴望得到的女神,女人倾羡的妖孽。
  饭后,温妈妈拿出了温抚寞小时候的照相薄给我们欣赏。
  几页之后,出现了温抚寞与安馨的合照。
  记得当时年纪小。
  照片上的安馨是穿着连衣裙的少女,正在作画,而她的身后,稚嫩俊秀的温抚寞则伸手抚摸着她那一头随风飘扬的柔顺的发。
  眼神中,浸满爱慕。
  我边听着温妈妈口中的趣事,边看着照片,吃吃地笑着,笑到最后,嗓子都有些沙哑。
  再坐了会,我起身告辞。
  温抚寞自然也跟着,要送我回家。
  我不能推辞。
  于是,我们一起在路上走着。
  当时已经是秋天,天地间一片肃杀。
  晚间,气温骤降,凉风一吹,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温抚寞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罩在我身上。
  可是没有用,那份冷,是从身体内传出的。
  我们一路上,就这么沉默着。
  终于,来到了我家楼下。
  我说,我到了,你回去吧。
  正要走,温抚寞拉着我,道,食色,你最近怎么了?
  我璀璨地笑,说,我最近便秘啊。
  温抚寞当然不会相信,他手上用力,道,食色,我们和好吧。
  我垂头,那笑容掩在了黑暗中,我低声问,温抚寞,我去把头发剪短好不好?
  他怔了怔,问道,怎么忽然想剪短头发呢?
  我不争气地哭了,眼泪滴在手背上,黏黏的,我说,我不想成为安馨的影子。
  温抚寞的眉头轻轻一颤,好像是被人打了一耳光,整个人都怔住了。
  看见这一切,我心中最后的侥幸也化为烟尘。
  但我还是要听他亲口说出来,我直视着他,虽然当时眼睛已经被泪水蒙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还是直视着他。
  我问,温抚寞,当初你之所以要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有一头和安馨一样的头发是吗?
  我说过,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感受到了他的慌乱。
  他的手,将我捏得很痛。
  他说,食色,你听我解释。
  我仰着脸,任由泪水在上面流淌,嘴角的笑意却按也按捺不下去,我说,我听的,抚寞,我才不会像偶像剧里演的那样,捂住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然后跑掉。抚寞,你说吧,我就站在这里,我听你的解释。
  温抚寞的手,攥得我很紧,他说,食色,开始时,我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
  我还是笑着,但心内,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裂开了,接着,腥热的液体开始涌出。
  但我答应过温抚寞,我一定要听下去。
  他说,但和你交往之后,我慢慢清楚你不是她,你是寒食色,而我爱的,也是寒食色,不再是安馨。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无意识地说道,嗯,我相信你。
  但温抚寞不相信,他将我一把抱着,说,食色,你别这样,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他的手在颤抖。
  我想,他还是在乎我的。
  我推开他,说,抚寞,我现在心里很乱,我想我们之间先静一静。给我段时间,让我把这一切理清楚,好吗?
  温抚寞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他尊重了我的决定。
  他说,食色,我等着你,我一直都等着你。
  我说,好。
  然后,我转身,上了楼。
  回到自己房间,我没有开灯,而是慢慢掀开窗帘。
  温抚寞还是站在楼下,仰头,看着我。
  他的身影,被橘黄的路灯拖得长长的。
  而他的脸,则沉浸在黑暗之中。
  我看不清晰。
  平生我第一次发觉,做决定是这么困难。
  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放弃温抚寞。
  两者对我而言,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那些天,我待在房间中,连床也没有下过,就在上面翻过来,再翻过去,翻过去,又翻过来。
  辗转难眠。
  结果,最后是林菲云帮我解决了难题。
  那天晚上,她打电话约我出去。
  我依言照做,来到了她约定的那间酒吧中。
  在暧昧而黝黯的光下,我看见了温抚寞与安馨。
  安馨,正在温抚寞怀中哭泣着。
  而温抚寞的手,正放在她背上,一下下地轻抚着。
  林菲云的眼中有着得意的光,她挑起眼睛,说,怎么样,人家正主回来了,你这个冒牌也应该让位了吧。
  我掌不住笑了,拍拍她的肩膀说,小朋友,你当我傻啊,安馨是因为和未婚夫解除婚约,来酒吧散心,喝多了,想起未婚夫,就哭了起来,温抚寞正在安慰她呢。
  我猜想得没错,因为林菲云的脸上马上浸满了失望。
  但她不放弃,说,反正温抚寞最爱的人是安馨,你不过是个影子,真可怜。
  我笑得唏哩哗啦地,说,小妹妹啊,我至少还得到了温抚寞的身体,你得到了什么啊?你连他的屁都没闻到一个,不更可怜啊?
  闻言,林菲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蓝一阵紫,最终泪盈于睫,委屈地哭着跑了出去。
  而我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
  寒食色,你就会欺负这种小女生,有个屁本事,你去会会安馨啊。
  我看着安馨与温抚寞的背影,忽然觉得,事情在今晚,应该有个结果。
  是的,温抚寞现在并没有背叛我,但我忍受不了的是,在他心中,安馨是第一。
  如果是那样,我会自动离开,带着自己最后所剩无几的卑微的自尊,离开。
  于是,我来到酒吧外面,打了个电话给温抚寞。
  隔了许久,他才接通了电话。
  听声音,是在洗手间接听的。
  是害怕我知道安馨在他身边吗?
  为什么要害怕呢?如果心中没有隔阂的话。
  他问道,食色,怎么了?
  声音同往日一样熟悉。
  我说,抚寞,我不舒服。
  他的语气有些紧张,他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我说,我肚子痛,抚寞,你来接我好不好?
  他一口答应,问,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我们中学外面的那间饮料店里。
  我说,抚寞,你快点来好不好。 
  他说,好的,食色,你就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接着,那边挂断了电话。
  在嘟嘟嘟嘟的声响中,我轻声道,抚寞,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随风往事(三)
  我说的是真的。
  那晚,我一直等着温抚寞。
  我关了手机。
  这样,他就无法打电话来通知我临时有事,无法赴约,这样,他就非来不可。
  我是指,如果温抚寞还在乎我的话。
  装病这一招,林菲云也使用过。
  不过当时,我轻松地将温抚寞留住了。
  因为我知道,在温抚寞心目中,我比林菲云重要。
  但现在,我心里再没有了底。
  我在赌,也在证明。
  我和安馨,究竟是谁比较重要。
  我说过,我寒食色的牌运一向不错,但情场的运气,就不太好了。
  那晚,温抚寞没有来。
  直到饮料店关门时,他还是没有来。
  但我答应过他,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他的。
  所以,我就坐在饮料店的门口,一直等着他。
  周围的灯,一盏盏地熄灭了。
  行人,也逐渐消失。
  寒风,越见刺骨。
  我裹紧衣服,喃喃道:“抚寞,你快来吧,抚寞,你快来吧。”
  但时间,慢慢地流逝着,像一根刺进我肉体的针,永不止息地搅动。
  我相信温抚寞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他从来不会轻易失约的。
  他没有来,是因为被事情给牵绊住了。
  而我也相信,他一定给我发了短信,打了电话,想告知我这一点。
  可是我没有开机。
  我是固执的,任性的寒食色。
  他应该明白这点,他应该明白,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他。
  如果他在乎我,如果他认为我比安馨重要,他会来的。
  不论多晚,他都会来的。
  我坐在饮料店的台阶上,垂着头,用小石子在台阶竖立的那面上刻着字。
  面前的树,枝叶婆娑,轻轻摇曳,似乎是一种无声的语言,我却听不明白。
  偶尔有一辆车从前面驶过,在柏油路面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声音拖曳着,快速而去,直至远古的洪荒。
  我的手指,因为握紧了那尖锐的小石子,渐渐出了血。
  但那行字,却是深深地刻在了上面。
  只有一句:抚寞,你快来吧。
  天由墨黑,渐渐变成深蓝,最终,天际出现了一缕暗红。
  天亮了。
  但我期盼的那个人还是没有如约而来。
  清洁工开始清扫垃圾,当看见我时,她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她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守一夜。
  其实,我也开始不明白了。
  我抬头,问道,阿姨,今天是多少号?
  她回答说,10号啊。
  我说,谢谢。
  然后,我起身。
  脚被冻了一夜,僵硬了,活动起来有些困难。
  我慢慢地往前走着,我想,已经是10号了,我和温抚寞约在9号晚上,现在已经是10号了,他不会来了。
  我向他家里走去,我想,我都满20了,开始进入奔三的阶段了,恋爱的时间也没有多少了。
  我想,我应该快刀斩乱麻。
  甩了温抚寞,继续寻找下一个受害者。
  是的,我要去向他说清楚。
  我应该站在他面前,若无其事地说,温抚寞,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太腻了,大家好聚好散,就分了吧。好了,就这样,下次我请你吃东西,拜拜。
  是的,我应该装做若无其事。
  我不能哭着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安馨。
  那首歌是怎么唱的?
  自尊常常将人拖着,
  把爱都走曲折,
  假装了解是怕真相太赤裸裸,
  狼狈比失去难受。
  是,狼狈比失去难受,我输得太惨烈了,只能在最后关头挽回一点面子。
  我在心中告诫着自己,我不能哭,我要笑。
  若无其事云淡风轻地笑。
  但一来到他家楼下,我的泪水,就如决堤一般往外涌。
  我想,不行的,不行的,我说不出来的。
  泪越流越凶,就像铁了心要把眼珠给冲出来似的。
  所以,我逃也似地回到了家。
  照例,老爸老妈出外旅游去了。
  我拿了信用卡,随便装了几件衣服,就去了云南。
  有朋友在那里读书,我决定去那里散心。
  说是散心,其实只是在丽江的一间小旅馆中睡着,与世隔绝。
  每天都在哭,只要一想到温抚寞,眼泪便止也止不住。
  眼泪是有限的,终于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哭乏了。
  我使劲地想着温抚寞的名字,想着他的样子,想着他与安馨在一起的情形。
  但眼眶中再没有泪水,干干的,而心内,是一片荒芜。
  那时,我已经在丽江躲了整整13天。
  于是,我又飞了回去。
  我回到家,将温抚寞过去送我的东西全部装在一个大纸箱中,然后打车来到温抚寞位于校外的家中。
  运气比较好,里面没有人。
  因为过去一整年,我们周末时都住在这里,所以这房子,已经成为了家的雏形。
  我狠心地,一点点地,将它毁灭。
  我把自己的东西,毛巾,牙刷,娃娃,枕套,咖啡杯,所有所有,都装在包里。
  然后,离开。
  离开了温抚寞的世界。
  不拖不欠,从此萧郎是路人。
  接着,回家,蒙头大睡。
  管他天翻与地覆。
  两天之后,我被童遥从床上拖了起来。
  我睡眼朦胧,问,你干嘛?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正经的他,他说,温抚寞要走了,他准备去美国留学。
  我的心,在瞬间沉溺下去,再也浮不起来。
  我涩涩地笑,说,哦,是吗?那我们快去给他饯行吧,美国,好地方啊。诶,你想吃什么?烤鸭还是火锅,定位子没有?
  童遥什么也没说,一把将我拉起,塞进他的车里,风驰电掣般地驶向我们高中旁边的那间饮料店中。
  然后他推我进去,说,温抚寞在那里等着你。
  我凉凉地笑,时过境迁,9号早就过了,现在来又有什么用?
  但我还是走了过去。
  关于恋爱这件事,有始便要有终。
  我坐下,看着对面的温抚寞。
  他瘦了,瘦了很多,和我一样。
  所以说,失恋真是减肥的良药。
  我以为再看见他,我会哭的,可是我没有,眼睛是干涸的。
  我说,你要走了?
  他低着头,隔了好久,才说,食色,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失约的,安馨她进了医院。
  我说,你什么时候走啊?
  他停顿了下,忽然握住我的手,说,食色,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说,对了,你去了美国,记住帮我快递契尔氏回来,免税的比较便宜。
  他双目幽凉,说,食色,我伤你很深是吗?
  我说,干脆等会叫柴柴一起来为你饯行吧,吃烤鸭好不好,我好久没吃了,馋得慌。
  他的目光沉了下去,里面,是苍凉,是郁结,是寂寞,是不能说的情绪。
  他道,食色,没有我,你是不是会快乐很多?
  这次,我没有再逃避,我说,是的,如果你走了,我会快乐很多,真的。
  我说,温抚寞,我会重新开始的。
  我说,温抚寞,这段感情太失败了,不过没关系,失败是成功的奶妈,我寒食色一定会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男人。
  我说,没关系,谁没有失恋过一两次呢?
  我说,温抚寞,下次你别这样了,不过是头发和安馨像,你就和我交往,那多伤人啊。
  我说,温抚寞,你还好遇见的是我,要遇见个性子烈的,不把你小弟弟给弄折了?
  我说,温抚寞,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然后,我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再挽留。
  我也没有再回头。
  从饮料店出来,顿时恍如隔世。
  心脏,像是被一把刀给刺中,不断地搅动着,钝钝的痛。
  童遥当时正靠在车旁抽烟,看见我的神色,他将烟往地上一丢,用脚踩上去,骂道,他妈的,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喉咙中似乎有股腥腥的味道。
  我害怕开口,就会像小龙女那样,喷出一口血来。
  那是不行的,我又没人家刘亦菲那么漂亮,又没有张大胡子用大功率的吹风机帮我把衣服头发吹得飘飘欲仙,喷得肯定不唯美。
  太猥琐的事情,还是不做为好。
  童遥打开门,道,上车,我先送你回家,等过几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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