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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策-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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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黄主任。今天陈局长率领台湾考察团一行考察开发区。怎么突然接到通知说要让他不再负责鸿城招商的项目,他很迷惑,让我打电话问问你啊!”电话那头文建国道,语气异常的平定。

“这个嘛,这是县委……”黄小华拉了一个长音,忽然他一顿,一下坐直身子,道:“你说什么?台方考察团正在考察开发区?你……”

“是啊,刚才他们在伏龙山顶拍照留念呢!晚上还安排了农家乐以及土家篝火晚会,但是刚才陈局长打电话给我,语气很不好,说县委把他给撸了,谈判谈到一半,对方都要签字认可投资了,却突然之间出了篓子,情况急转直下变得很糟糕。

黄主任,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文建国语气变得犀利。

黄小华怔怔半晌出不了声,他刚才还飘飘然的一颗心,好像瞬间被冰封了一般,变得拔凉拔凉!而他一向灵活的脑袋,也在这一瞬间短路,文建国在电话那头喊他,他却宛若木偶一般,一语不发。

不知什么时候,电话自然的挂断了,黄小华整个人委顿到座椅上,脑子里面各种念头纷繁而来。

“滴,滴,滴!”手机再次响起,黄小华拿起手机,就像拿烫手的山芋一般,手发抖得很。

他按下接听键,听到第一句话就是委办秘书小林惊惶的声音:“不好了,黄主任!舒书记让你立刻回县委!”

“什么事情?”黄小华下意识的问道。

“这……这……不太清楚,但是赵书记、鲁县长都在书记办公室,刚刚还有王副县长也过来了……”小林秘书语无伦次,他做了多年的秘书,这个阵仗他还是第一次见,直觉告诉他,县里发生大事了!

黄小华彻底的心凉下去了,他眼睛呆呆的看着手机,忽然,手机又响起。

他从座椅上弹起来看了看来电,他一咬牙将手机挂断,然后按红色关机键将手机关掉,这还不够,他掀开手机的后盖,将电板也下了下来,然后双目一闭,脑袋靠在了后座上,额头上的汗珠涔涔而下。

“主任,已经到余家岭了!”司机扭头对他道。

黄小华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刺猬,他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吼道:“谁说到余家岭?谁告诉你的?都是乱弹琴,都是阳奉阴违的家伙,你们的思想觉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哪里去了?”

司机被黄小华突如其来的一通骂弄得莫名其妙,人有些发懵,嘴唇连连掀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良久,黄小华忽然指着前方的路道:“往前,往前,一直往前开,不要回头,也不要停,就这样开下去!”

司机壮着胆子道:“黄主任,再往前就离开澧河了,那边是庸州了,不是我们……”

“开!”黄小华怒喝道,他双拳舞动,样子异常的狰狞,好像要一口把司机给吞掉。

司机不敢再说话,发动汽车慢慢上国道,一路往前开……

秋日的夜色很美,秋高气爽的天,满天星斗,圆月高照。

郊外,麦田被临时收拾成了农家乐的现场,现场搭起了很富有土家风味的茅草棚,不远处,两堆篝火火苗窜起几丈高,围着篝火,身着土家传统服饰的演员在跳舞土家传统的舞蹈。

演员翩翩起舞,从两堆篝火中间,走出一六旬老者,老者须发皆白,他仰天望着星空,手上也没见拿麦克,但是猛然一嗓子吆喝,整个旷野为之震动。考察团很多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被吸引,有人还拿出了摄影机摄影。

老人声音高亢,情绪超然,宛若从天而降的神仙一般,有一股超脱世俗的洒脱和风骨。

他的歌声飘渺婉转,唱道:“唱山歌啊!山歌本是古人留,留给后人解忧愁,有苦有怨把歌唱,神仙忧愁我不愁……”

歌词淳朴,老人独具一格的原生态唱腔赋予了这歌词极高的意境,那种快乐赛神仙的洒脱和不羁,被老人淋漓尽致的唱了出来,再配合篝火四周快活洒脱的民族舞蹈,整个现场气氛非常的高涨。

无论是陈京随行的工作人员还是台方考察人员,此时大家都融入到了晚会享乐快活的气氛中,有些活跃分子已经融入到了跳舞的团队中和队员们一起跳舞放歌。

陈京把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装冲黄凯喊道:“你们一行所以的行程,我们都有录像拍摄,我们的拍摄影像将会送给郭长省先生,澧河之行他没有亲自来,这是一个天大遗憾。

我们多方商议,只能通过这个方式来弥补这个遗憾了……”

第184章 秋后算账

夜,凉意刺骨,在这样的夜色中,黄小华紧了紧身上的夹克,快步下车直奔舒治国家而去。

舒治国住在二楼,这是县委领导家属楼最早的单元楼了,从外面看,单元楼很不起眼。但是进到了楼道里面,立马就能感受到这幢楼的与众不同。

小县城的单元楼,一般都还没有形成小区,物业管理更是无从谈起,但是县委领导居住的院子,却是管理十分的严格,不仅门口有门卫把守,就是楼梯口,也装了现代化的门禁。

黄小华有些狼狈,他进舒治国家门的时候,舒治国正躺在沙发上,他左侧是大大的金鱼缸,鱼缸里面的金鱼快活的游来游去,舒治国就欣赏着游鱼在水中的翻滚起伏。

黄小华进来了,一直走到他面前,连续叫了他两声,舒治国都没有应答。

黄小华心中打鼓,他自己白天关掉手机,让司机开车胡乱瞎跑,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很不好。

但是当时那种情况,他不这样干又有什么办法?县委四五个重量级常委都在,他如果真往县委赶,立马就会揭破一切。黄小华如果把责任全承担,他再要提拔可能永远就不会有机会了。

如果黄小华不承担全责,把舒治国给扯了出来,情况更糟。

“你的消息是谁给你传递的,怎么会弄成这么大的乌龙?县委的情况你是没有看到,我差一点就被逼着从楼上跳下去了!”舒治国道。

他没有扭头,眼睛依旧盯着鱼缸看,他脸上的阴霾越积越多。他在澧河做了这么久的县委书记,今天算是最狼狈的一次,县委一众常委齐齐向他开炮,一定要他查明事情的真相,要他主持公道。

真相在哪里?什么是公道?舒治国不信他们都看不明白,他们是装作看不明白,就是要让舒治国出丑。

这个事实对舒治国打击太大了,他做县委书记一直都强调威信,而他也特别注意面子、爱面子,而今天公然出现如此伤面子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感到颜面丢尽。

“书记,是我工作没做好,出现了大失误。周副主任情况没搞清楚就乱汇报,我……我……”黄小华脸色泛红,很是无地自容。

舒治国哼了一声道:“真的是没搞清情况吗?我看未必吧,这里面是有故事的,你不要太天真,考虑问题也不要太简单!”

舒治国用手敲了敲座椅的扶手:“鸿城集团的这件事情我们要重新认识,我们终究还是低估了陈京的能力,我们也更低估了大家对于这件事情的关注。不夸张的说,现在许多人都将目光投到了这件事情上了,不是一般的关注,是高度关注。

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对陈京同志多一些关心和爱护,给他多减压,多信任是非常必要的,这件事情如果能够好事多磨,最终能够成功,则一俊遮百丑,很多事情我们都可以淡化,从轻处理。

如何保障成功,现在我们唯一能够信任的就是陈京了,我们要坚定不移的支持他,绝对不能够有任何动摇了!”

舒治国这几句话说得语重心长,但是这话听在黄小华的耳中,他的感受却是分外的复杂。

今天就一天的功夫,早上和晚上,舒治国讲的话就完全不同。早上,舒治国讲他给了陈京信任太多了,陈京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他吃不消。这才一天不到,立马就变成他给陈京的信任太少了,应该要坚定不移的支持陈京。

这种前后截然不同的矛盾,让黄小华感到有些荒谬,但是更多的则是感到现实的残酷。

陈京果真是一把好手,他硬是死死的缠着了鸿城考察团,他手上拥有了这个大筹码,足以让舒治国都围着他团团转。

“好了,小华主任!你也忙了一天了,也累了!没什么事儿就先回去吧,现在我们最需要的是团结,现在也还没到追究责任的时候,一切都等事情尘埃落定后再说吧!”

舒治国这话一说,黄小华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地了。

他客气的向舒治国告别,慢慢退出门去,一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舒治国的眼神盯着黄小华消失之处依旧没有挪开。他脸上的神色不住的变幻,阴霾怎么也难从他脸上散去。

……

离开舒治国的家,黄小华一路踱步往会走,他的心情比来之前放松了不少。

他担心的事儿,就是担心县委立刻要对此事追究责任,如果是那样,他根本就没有回旋余地,立马就会成为第一责任人,鸿城集团落户澧河的事情,就被他毁于一旦,这样的责任他怎么承受得住?

现在舒治国明确了这个事儿,这让黄小华心中松了一口气,至少,目前来说他是没问题的。

风很疾,飕飕的往衣物里面灌,黄小华冷得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里面忽然转个一个念头。

他猛然发觉,舒治国的这个话很有讲究啊,仔细推敲舒治国的话,隐隐有如果这一次顺利过关,陈京能够顺利将鸿城拿下,那一切事情都好说。如果这是最终有变故,陈京没能拿下鸿城,那这事则可能是另外一番模样。

所谓秋后算账,事情失败了,总要归纳总结,那个时候也要找责任人。

谁是责任人?谁该为这事的失败承担责任?陈京吗?

黄小华忽然觉得不妙,陈京今天才接到通知,让他不要再管鸿城的事儿。他现在就可以尥蹶子不干,还是舒治国出面给了承诺、支持,说了很多好话,他才“勉为其难”的重新接手这事。

如果最终这事不成,陈京怎么会承担这个责任?

陈京不承担责任,谁承担责任?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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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黄小华心中凉飕飕的,他心中很清楚,现在县委大家对鸿城的事儿都十分敏感,这么一件大家都关注的事儿,即使是舒治国,也不是他想说了算就算的,如果那个时候,大家都要秋后算账,黄小华是躲无可躲啊!

……

陈京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一点了,金璐早蜷缩在沙发上熟睡过去了,客厅里的电视却还在播放。

陈京轻手轻脚的换鞋,然后一屁股做到沙发上,便再也不想挪动分毫了,这一晚上的篝火晚会,吃喝跳的,兴奋的时候不觉得啥,兴奋过后,疲劳感尤其强烈。

为了留住考察团,为了增进双方的了解和互信,陈京是动了脑筋、下了大力气的。就说今天的篝火晚会,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内,筹备这么一场有数百人参加的大型活动,别的不说,单单是各种关系的疏通,陈京的电话都打烂了。

“这个事情一定要成功,绝对要成功!”陈京喃喃的道,不住的给自己心理暗示。

今天上午发生的那场近乎闹剧的事儿,给陈京内心的刺激是巨大的,他不是阴谋论者,但是从这件事情,他也能看出,在县委,不知有多少人,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这些人心怀各异,可能各种乱七八糟的思想都有,陈京现在一天太忙,没有瞎功夫去琢磨这些人的内心。

他只清楚一点,如果鸿城这事儿能够成功,对澧河来说便是大大的有利,澧河的经济发展以此为契机,将会进入快车道。但是,如果失败,澧河积聚已久的矛盾可能会找到爆发点,如果那样的话,局面就完全失去控制了,后果实在是有些不堪设想。

不知过了多久,陈京收拢各种纷繁芜杂的思绪,他慢慢的靠近金璐,用手帮她捋了捋耳际有些凌乱的头发。

金璐熟睡的样子很可爱,嘴唇紧抿着,眉头微微蹙起,那如凝脂般白皙的皮肤泛起一丝晶莹的光泽,让人想轻轻的抚摸一下,又担心手伸过去会破坏这种美。

陈京心中忽然之间就生出了愧意,最近这几天为了工作,是完全冷落佳人了。

金璐永远不会主动的给陈京任何的要求,但像这样,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会让人从内心生出无尽的爱怜。

“一切都会好的!”陈京暗道,他今天考察开发区,从伏虎山下来,就被当地的老百姓围住。

当时随行人员和考察团都紧张,以为是老百姓要闹事。

可是实际上,老百姓却没有一个闹事的,陈京上任给他们解决了土地补偿问题,他们感激都来不及呢!

这一帮子人只问陈京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听说澧河要建一家大厂,这个消息是不是准确的。当时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农,伸手握着陈京的手道:“陈局长,俺家有两个儿子,常年都在外面打工,为了节省,常常三年才回来一次。如果我们澧河能够有大厂建起了,孩子们就可以回来了,也不至于留我们老两口在家中无依无靠了!”

当时这个场景颇为感动,陈京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那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儿行千里母担忧,自己的父母此时此刻是否是和这位老人家拥有一样的心情呢?

第185章 低头认错

殷虹被金璐正式聘请,担任金玉酒楼服务员,这女人以前好吃懒做,没干过像样的活儿,现在她懂得珍惜了,在金玉楼工作很卖力,只是身体吃不消,每天下班回家,瘫软在沙发上累得不想动。

徐丽芳担心她干不下去,天天都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坚持两个月,如果能坚持下来,以后肯定就不感觉累了。

殷虹每天牙咬得痒痒,说:“老辈人说,会玩的玩一辈子,会干的干一辈子。这话就是狗屁。就说你我两个人,分明我比你会玩,你比我会干,现在怎么颠倒过来了?我这个会玩的天天累得像狗一样,你这个会干的,天天优哉游哉,过着小蜜一般的生活。”

徐丽芳一听殷虹这样说,她便骂殷虹胡说八道,然后便说她还愿意去酒店做事呢,要不两人工作调换也可以。

殷虹一听这话,起初兴致很高,可是转念一想陈京那个狠人的模样,尤其他想到陈京对她最没好感,她脑袋就耷拉下去了。

他现在和徐丽芳住一起,每天上下班战战兢兢的,出门和回家都像做贼一样,生怕不小心和陈京碰上,别看她背着陈京,嘴巴稀里哗啦特能说,什么带荤的带黄的都能说,但是在内心,她却是很怵陈京的。

她尤其担心陈京看不惯她,不让她在徐丽芳那里住,又担心陈京跟金璐说,让金璐把她给开了。如是那样,她真的完蛋了,没地方去、没地方要,又得过四处流浪漂泊的生活了。

每天早上,陈京很早上班去,她的眼睛便盯着院子里的桑塔纳走了,她才悉悉索索的从家里出来。有时候,她忍不住又会嘀咕世道的不公。

像陈京这样的人,就可以天天车接送,还有保姆伺候着。而她则命苦的天天给人端茶递水,领着微薄的薪水,还得看人脸色。

可她转念一想,陈京干的那些事儿,那都是高来高去的大事。雷鸣那家伙就是被陈京给抹掉的,这些事儿自己能干吗?她这样一想,心中又平衡了,再想起徐丽芳的劝告。

她觉得工作起来又有干劲了,丽芳说得好,金总人不错,跟着她干,指定错不了。

干一些年后,殷虹觉得自己一定能自食其力的,等姐有了钱,男人那还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脑子里面总是常常会有那些不着边际的幻想,而金璐便成为了她追赶的偶像和目标,她觉得女人能够到金总那样,那才叫真女人。

至少,可以找个像陈京那样,长得高大帅气,手上有权又有前途的好男人,那说出去也是倍儿有面子的事儿。

又是一个早晨,殷虹洗漱完毕,眼睛不住的瞅院子里面,却不见院子里面有车。

她穿好工衣,哼着最近正流行的歌儿《好心分手》手上挽着包,将门“砰!”一声带上,她埋头出来,迎面撞上一50岁上下的西装男人,楼梯口狭窄,两人差点撞了一个正着。

殷虹火蹭一下冒了上来,张口就要开骂,可是她一看对方穿着体面,又想到自己现在跟金总成为服务行业从业者了,脾气不能还像以前那般野了,她便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只是微微的哼了一声。

男人脸上有些讪讪,一双眼睛虽然有些不老实,但终究还算收敛的。他道:“你好,请问一下,陈京陈局长是不是住这个单元!”

殷虹一愣,心中乐了,一想说怎么这人看着有些鬼鬼祟祟,原来是来拜访陈京的。

她眼珠一转,上下打量对方道:“是啊,陈局就住楼上呢!可是陈局长家的门可不好进,碰钉子、触霉头的多得很,你可不要也碰一鼻子灰!”

西装男人一听,好似来了兴趣,道:“是吗?你和陈局长很熟?”

殷虹冷冷一笑,心想这人真逗,这一上来就想套话,真把人家当傻瓜了。

“陈局谁不熟?供销新村上到八十多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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