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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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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关章也是个犟汉,调令下达后,他尥蹶子不去上班,在局里吵闹要下海经商,还在局里破口大骂陈京。可是他骂得凶,被陈京带到办公室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出来立马乖觉了,屁颠屁颠去上班了,那平和的脸色当时看到的人都觉得奇怪。

陈京在局里的威信通过这些事情完完全全的确立了,局里的那些老油条现在看到他,比看到林中则还紧张。

这其中最为典型的就是朱森林。

朱森林和陈京之间的矛盾现在全局皆知了,朱森林以前在局里面就是有名的刺头,性格最是桀骜不驯,有时候林中则的话他都是不听的。

但是自从和陈京对手了几次,弄得灰头灰脸,最后搞得实在没了办法,被老婆拎着耳朵,提着重礼主动到陈京家里承认错误,摇白旗祈和。

最初,局里的一些同事对这些说法嗤之以鼻,根本不信,可是后来大家看到朱森林在陈京面前那副乖觉的样子,由不得大家不信。计财股的同事感触最深,朱森林以前给人的感觉是大大咧咧,从来就不拘小节。

可是现在他对计财股的工作要求,那是一丝不苟,每天的工作都有记录,然后周末汇总,装订成册送到陈局那边汇报,那副谨慎的样儿,让计财股的一帮子下属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试想朱森林是什么人?其表舅就是堂堂的县长,靠山硬得让人咋舌,可是陈京却将他训得服服帖帖的,仅此一点,就可以说明朱森林的确是彻底失败的,而陈京也因为这一点,更让局里的人感到敬畏!

在林业局站稳了脚跟,这只是陈京近期的收获之一!

陈京最近也刻意的利用一些机会开始慢慢的渗透整个澧河的官场体系,平洞林木的事情得罪了一些人,陈京也找一些机会和这些人接触接触,一是告个罪,二是表个态,表态自然是在血压木方面,多少给平洞一些补偿,这也算是仁至义尽,给平洞开个口子,缓和一些关系。

而在河西土菜馆事件中,那些曾今对陈京口诛笔伐的领导,随着郑爽的玩完,他们也是纷纷的改变的口风,有些人主动打电话给陈京告罪,有热情的还请客吃饭。

陈京不是迂腐之人,更不是心胸狭窄之人,此一时彼一时,对这些友好的橄榄枝,他是一一接下,对吃饭的要求,他基本也不拒绝,这一来,澧河政坛人脉竟然一下就开始广阔起来……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句话一直都是饱受人批评的话,但陈京却觉得这话是有道理的。

就以他目前的境况论,他从被人轻视,被彻底边缘化,到现在站稳脚跟,成为整个澧河政坛比较有名的新星,说起来,他就是做了两件比较成功的事情。

这两件事情究竟能创造多少政绩姑且不论。

关键是这两件事情,每一件事情影响都大,而且每一件事情难度都大,是很多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陈京成功的把它们做了,一下便凸显了出来,才有了今日的成绩。

……

徐叔住在西城区靠河边的低矮的胡同中,以前这是老供销社的宿舍,供销社垮台,这里暂时没有处理,就租出去了。

徐叔两老就只租一个套间。

今天家里搞了一桌子菜,徐叔还特意跑到澧河北站酒坊买了特色的澧河“包谷烧”。

条件比较简陋,但是场面比较隆重,陈京一进屋,见到这幅场景,他当即道:“徐叔,我让你们两老简单点搞,你们偏偏不听,搞这么一桌子菜,咱就三人,能吃完吗?”

“能吃完,能吃完!”徐婶喜滋滋的接口道。

陈京出面将郑爽干倒,这件事传遍澧河,当天晚上陈京回家,徐叔两夫妇就在林业局家属楼的大门口拦着他给他叩头。

老两口当时是泪流满面,感激涕零,搞得陈京倒是束手无策。

郑爽就是老两口心头的一块搬不开的大石头,有这个恶霸在,他们一家的生活就不得安生。

生意做不了,女儿不敢露面,甚至有家不能回。说起来,女儿婚姻的不幸,说不定都是和这个家伙有关的。

作为传统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徐叔老两口的思想倡导的都是与人为善,遭遇欺负,想到反抗是比较少的,更多的是忍受。

这样的忍受是很痛苦的,是无奈的,他们从来没想过,会这样轻松的从那件事中摆脱出来。

陈京查封河西土菜馆,并以此为契机,最终将郑爽彻底的击溃,郑爽出事了,老徐老两口从内心是彻底解脱了。郑爽的事对陈京有多大意义,对澧河有多大意义,这些和他们的生活毫无关系。

对他们而言,陈京扳倒郑爽,那就是救了他们全家,他们就得感激涕零,就得将陈京当大恩人来看。

陈京在澧河无亲无故,所以隔三差五,徐叔两老就会整一桌子好菜请陈京过来大快朵颐一顿,陈京还不能推,推辞老两口就会心中犯堵,徐婶眼泪更是哗啦哗啦的流。

所以,这一来,陈京到成了他们家的常客了。

陈京喜欢和徐叔一家子打交道,他们淳朴、简单,和他们打交道永远不用设防。

酒是澧河“包谷烧”,陈京和徐叔两人对酌。

酒过三巡,门外窸窸窣窣有人喊门,徐婶过去开门,道:“哎呀,妹子来了,还有妹夫!来……来,过来坐!我这……”

进来两名五十上下的男女,女的和徐婶样貌有些相似,男人个子矮,还有些瘦。

看两人的穿着都比较体面,应该生活都是不错的。

男人有些自来熟,他进门,一见一桌子饭菜,便道:“哥啊,你这小日子过得可真不赖,这一桌子菜,好家伙,真是了不得啊!”

徐叔瞟了两人一眼,有些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喝闷酒。

陈京看得出来,徐叔好像不太喜欢这两人,但从这局面看,两家应该是亲戚无疑。

徐婶倒还热情一些,给两人搬过椅子,招呼两人坐下,道:“妹子,妹夫,你们先坐,老头子就那个脾气,你们多担待一些,担待一些!”

第29章 他是局长?

徐婶的妹妹两口子分别叫谭初娥和范思名,两人都是城东电厂的职工。

澧河目前国企的改制还没有铺开,国企在很多老百姓心中还是神圣的,国企的职工,那是人们羡慕的“铁饭碗”。

徐叔为人和气,但是脾气却很硬,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咂咂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公家人登我家门,那自然是有事的,老范,有事说事!”

范思名有些尴尬,他用手松了松脖子上雪白的衬衫扣子,眼睛瞟了一眼陈京,露出疑惑之色,道:“这位后生面生得很,是……”

陈京笑了笑,正要说话,徐叔道:“有事说事,别瞎捣鼓!你公家人的时间不是钱吗?浪费得起啊!”

陈京抿嘴好笑,看这情形,他也能想象两家的关系。

范思名家的条件要好一些,平日肯定是看不上徐叔一家子。不然徐叔断然不会如此冷嘲热讽了。

今天看来范思名上门是有求于人,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忍耐。

范思名搓搓手,道:“哥,你这就别寒碜我了,范哲也是你的外甥不是?现在看他马上就要毕业了,工作分配还没有眉目,我和老伴不是急得不行吗?”

他旁边的谭初娥点点头,附和道:“是啊,我和老范这几天是病急乱投医,都急得不行了。”

他们夫妇两这样一说,徐叔沉默了,不再说话。

徐婶在旁边道:“哲哲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谁不希望他有个好饭碗,你们今天既然来了,要借钱就开口,我和老徐两人给你凑!”

谭初娥似乎颇为感动,她拉着徐婶的手道:“姐,还是你贴心!我们刚才去老范的几个兄弟家,一听要借钱,那家伙脑袋是摆成了圆圈……”

范思名叹了一口气,道:“你少说两句,要怪也只怪如今一些当官的贪,不送根本就办不成事儿,送了还不一定能办成事儿!你说这是造的哪门子孽……”

“你说啥?别瞎抓乱说!”徐叔脸色变了,叱呵道。

范思名被骂得有些莫名其妙,眉毛一挑,道:“哎,我说哥,你这不对啊,怎么今天觉悟突然高了?我可是听说你最近有贵人相助,不会遇了贵人,思想觉悟一下就高了吧!”

“你那事送钱没用!”徐叔嗡声道。

范思名一愣,乐了,道:“哦,我明白了!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借钱,你绕这半天弯子……”他扭头看向老婆,“你刚才说啥?说我兄弟不仗义,你看看,你的姐妹兄弟都仗义?”

“妹夫,你别这样说!咱做点小本生意,能有多少积蓄?老徐……”徐婶碰了碰自家老头子。

徐叔哼了一声,道:“我说了,他那事送钱不管用!”

范思名这一下火了,道:“徐寿参,你咒我的事儿不成是咋的?怎么就不管用了?没钱借就不借,我不稀罕,怎么还话都不会说了?”

“老婆子我们走,我就不信没了徐屠夫,就得吃带毛的猪!”

范思名怒气冲冲,临了还瞪了徐叔一眼:“你一辈子就是个卖烧烤的,就凭你这张臭嘴,你能干成啥事?”

“你等一下!”徐叔喝住他,范思名扭头道:“怎么了?不借钱还不让走了,你还想说啥,你说!”

徐叔盯着范思名,道:“哲子那娃是学的啥?是苗木吗?”

范思名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是啊,怎的?”

“你是想让哲子进林业局吧?”徐叔斜睨着范思名。

“是啊。哲子考大专差分,搞的是秀峰管理区的委培名额,现在秀峰管理区都要改制了,哲子单位不就没了吗?和哲子一同搞委培的,都自谋出路了,哲子回我们县,也只能去农业或林业局做点事儿了。”范思名说到这些又是颇有感慨。

他老婆谭初娥插嘴道:“哲子在县城工作俺都没想,能到下面乡里搞个铁饭碗,那都是万福了!现在单位难进,咱又没关系,没背景,哪里能够有多少办法哦!”

“范思名!”徐叔突然道,他直呼其名让范思名一脸的狐疑,他左右看了看,实在没发现什么异常,他忍不住道:“徐寿参,你有毛病吧!大白天的,一惊一乍吓死人。”

徐叔指指陈京,道:“他就是林业局陈局长,你刚才不是要送钱吗?你现在跟他送,你看他要不要?”

范思名两口子一听这话,同时呆若木鸡,怔怔说不出话来。

陈京笑笑,道:“我的确是陈京,你们刚才说的事我知道,秀峰是有一批委培生要安排,暂定有个三三制,自主择业占三分之一,农业局安排三分之一,然后我们林业局安排三分之一,是这样吧?”

“是,是,是!”范思名一连说了三个是,脑袋鸡啄米似的猛点,脸通红通红,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陈……陈……局,我们……这真是有眼……有眼不识泰山了!”范思名结结巴巴,终于把一句话表达清楚了。

他一双眼睛总忍不住往陈京脸上瞅,心中打鼓,却又忍不住想,看面前这年轻人也就和自家儿子差不多年纪,怎么人家就是局长了呢?

范思名是特殊时期时候的工人出身,没什么文化,上大学有文化的儿子是他最大的骄傲。

现在他这个最大的骄傲,拿来和人家年轻人一比,差得又太远了,一时他心中的感受是复杂的。

而他老婆谭初娥则更比他紧张一些,红着脸站在他的身后,身子都有些发抖。尤其她想到自家老头子刚才骂当官的怎么怎么的,这些话让人家局长听到了,他还能不追究?

一旦追究起来,自家儿子的事情不就泡汤了吗?

重新落座后,范思名就坐在陈京的下首位置。他眼瞅着陈京和徐叔推杯换盏,喝得兴起,聊得热乎,他就忍不住揉眼睛。

自己这个连襟是个啥,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那是斗大的字不识几个,职业也就是个泥水瓦匠,现在摆烧烤摊的。怎么他就能够和林业局的年轻局长结识呢?

而且看他们这架势,关系非同一般……

范思名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猛然想到老徐的烧烤摊不就在林业局的家属楼外面吗?是不是这年轻人经常光顾烧烤摊,然后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老徐性格豪爽大方,不爱算计人,这些范思名都是知道的,还真说不定就因为这个原因,人家领导赏识他了。

一念及此,范思名不由得感叹老徐的狗屎运好,而另一方面,他心里又猫爪似的痒痒,只希望自己的这个连襟能帮自己的儿子说几句话。

为了儿子工作的事,范思名最近是茶饭不思。

好不容易拼了老命把儿子大学送毕业了,结果待业在家,那就真成了笑话了。在澧河,大学生没事干的事还是大新闻,那绝对是一件很耻辱的事儿。

上一次儿子回来,邻里之间就有人说怪话,隔壁王工的儿子和范思明儿子同岁,人家只上初中,后来干包工头发了财,娶了公家人做媳妇。现在人家回过头来看范哲,说是大学生,工作没着落,婆娘更是没影儿,人家可是看不上喽。

“范叔,你也喝几杯,你儿子的事儿不急,我回去帮你看看!我们林业局现在也需要技术人员,行政编制不行,弄个事业编制,也是有发展的。只要他自己心态够好,将来还是挺有前途的。”陈京主动和范思名讲话。

范思名受宠若惊,站起来感谢又觉得不妥,一时手脚又有些不协调。

陈京笑了笑,不再难为他了。

他忽然想到了读书的事情,有本书中讲过,人的品格修养和他的地位、知识、财富等等这些东西其实是关系不大的,陈京经常体会这件事。

就像徐叔,不过就是一个卖烧烤的人,没文化,没地位。

但这样一个人仅有的淳朴和单纯让人肃然起敬。他的世界很简单,就只觉得陈京好,陈京对他有恩,那他和老伴就得把陈京当成亲人甚至恩人看。

在这个过程中,不存在刻意的巴结,也没有做作的虚情假意,一切都是那样真实、平实,让人从内心觉得舒服,觉得就和家里相处一样没有隔阂!

陈京从来澧河经历了长时间的抑郁,现在终于腾飞。

这样的腾飞,带给他的变化是巨大的,他由一个无所事事的人,现在变得应酬不断。每天迎来送往,每天打交道,寒暄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迈进浮华的世界中。

但是他的内心却是异常清醒和冷静的,他能够分得清真假,就像现在这样,和徐叔举杯对酌,内心的宁静和温馨,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真。外面的浮华被隔在了窗外,杯中酒入喉的时候,陈京清楚自己还是那个陈京……

第30章 两大美女

陈京终于搬出了林业局家属楼。

搬家的主要原因还是日益增多的应酬,经常有人上门拜访,有时候应酬很晚回来,喝得高了影响也不好。

另外,家属楼都是住的局里的人,以前陈京在林业局说不上话倒没什么,现在他在局里树立了权威,和下属住一个院子,经常早晚碰面,总有一些别扭。

陈京新家的选址选在了他最钟爱的茶楼附近,那里虽然有些偏,但有那种一层楼的瓦房,房租不贵,环境还特别清幽,陈京就选择了这样一处院子,全租了下来,住起来倒是特别的舒服。

从他住处出来大约一百米就是街道,这一带属于新城区,人不多。值得一提的是,县人事局的办公大楼就在这个地方。

这一天中午时分,陈京回住处,刚走到人事局门口,就被一则告示吸引住了。

《关于委培、定向毕业生工作分配综合考试的相关通知》。

白纸黑字的通知是人事局印发的,通知的主要内容就是针对几年前国营单位委培、定向的一批毕业生就业分配的一些条条款款。

在大中专毕业生还没有完全自主择业的澧河,每年各单位委培和定向生不少。

但是近几年,国企改革已经开始,有些国企已经不存在,或者面临改制。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有相当一批毕业生面临毕业就要待业的窘境。

这样的情况在澧河的老百姓中反映强烈,县委县政府也高度重视应届毕业生对就业的诉求。

而这其中,人事局组织这类毕业生综合考试重分配就是其中的措施之一。

目前,全国公务员考试已经在兴起,虽然只是局部性的考试,地方差异巨大,但是上面的各级政府已经在倡导这种新型的吸纳人才的办法。澧河舒书记对这一块很重视,人事局组织的定向、委培毕业生综合考试,就被定性为澧河本地的公务员招生考试。

陈京关注这个事,还是因为他想到了上次在徐叔家,他答应了徐婶妹妹和妹夫,他们的孩子的就业问题。

现在县里统一规定,所有单位要人,凡属行政编制,必须通过人事局统一考试择优录取,县委把人才招聘和吸纳当成了一件防止腐败的大事来抓。虽然这个做法有些治标不治本,但是县委的这个态度,到基层还是有些反响。

这几年人事局组织的综合考试是越来越热,在全县年轻人中掀起了一股热潮,这就是这个综合考试取得的成绩。

“哎,帮我拿一下!”一个清丽又有些随意的女声在陈京旁边说话。

陈京扭头,面前的女孩带着黑框眼镜,个子有些娇小,瓜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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