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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官途-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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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清水就有些拿捏不定陶如轩的意思了,冷笑一声道:“并不是我狠,而是他黄兆龙太狠了,要是不还以颜色,他还会以为我们这些人软弱可欺,往后就更不把我们这些人当回事了。”

    陶如轩突然问道:“你以后是不是也要以同样的办法对付我?”

    贾清水就嘿嘿笑了两声道:“你这话说的可就没道理了,咱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再说了,你陶镇长待我不薄,我老贾岂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贾清水这话是不可信的,如果哪一天自己真要是得罪了他,他恐怕也会用同样的办法对付自己。人心难测,陶如轩就警告自己,今后要防着他些。

第一百九十八章香魂烟消() 
第一百九十八章香魂烟消

    忽一天,曾云打来电话说,他已经不在农大工作了,准备离开省城去南方发展。陶如轩问他什么原因。他却淡然笑笑,说没什么原因。陶如轩就猜出了七八分,问她是不是因为那个被沙霍东陷害了女同事。曾云不语,陶如轩便知道自己猜中了。曾云的为人就是太过意气用事。陶如轩问他能不能把照片发过来看看。曾云便用手机发过来一张素颜,倒是俊俊悄悄的一个女孩,只是略略有些胖。陶如轩便问他准备何去何从。曾云好像这段时间遇到了什么变故,一阵苍然后只说:天涯海角任我行,此生之计独苍茫。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何意。陶如轩只好用几句祝福的话,结束了通话。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竟无曾云的消息,陶如轩不免有些担心,幸好手机里还存了同来王显镇做规划的领队教授的手机号,便打过去问了一下。教授说,曾云自跟那个女孩一起离开农校后,便再也没回来过,也没跟学校联系过,不过走的时候,好像听说要去南方南下闯荡,至于身在何处便不可而知了,又说前几日也有个省水利局科研所的女孩来打听。陶如轩知道必是孟娇,也再无它话,便向教授道谢,挂了手机。

    余敏华终于从市看守所回来了,却像变了人一样,整个人瘦的不成个人形,皮肤也失去了光泽,便显出了几分老态,像个历尽风雨的婆娘。原来金运昌留给她的别墅也被没收了,余敏华只能租房暂住,宣传部的工作也是丢三落四的,好在她不过是个普通干部,大家不给她分派工作也就是了。陶如轩去看了两次,她却总是目光痴呆一言不发,好像已经没有了三魂七魄,只剩下了个空壳子。

    最后一次,余敏华终于开口了,却只给陶如轩说了一句话:你今后再不要来了。

    陶如轩的心里便是一阵阵酸醋,终于没忍住,眼泪落满了胸襟,又将她抱在怀里,就感觉她孱弱的身体,已经只剩下了几根零零碎碎的骨架。

    鲜花烂漫的时候,突然就传来了余敏华去世的噩耗。陶如轩正在办公室跟贾清水讨论小流域治理的事情,听到消息后,马上感觉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贾清水急忙扶住了,问怎么回事。陶如轩自不能说,挂了手机,便让贾清水先出去了。

    虽然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陶如轩却还是无法接受,坐在椅子上,像万箭穿心一般的难受。

    电话是曲家声打来的,冷静了一会,陶如轩又回了过去,问道:“是什么时候去的?”

    曲家声道:“具体不太清楚,大家见她几天没来上班,原以为她心里难受也不理会,后来便觉得不对劲,叫人去她的住处去看看,这才发现人已经去了。不过,她好像早有预料,倒是穿戴的整整齐齐的,只是发现的晚了,人已经开始发臭了”

    曲家声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就在电话里唉声叹气的。

    一股悲苍之情突然涌上心头,陶如轩差点嚎哭出来,急忙使劲咽了半天吐沫,这才压住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闫曌了解陶如轩的心性,听说余敏华去世后,立即打来电话,劝阻陶如轩千万不能去。可陶如轩又实在忍不住,想去看余敏华最后一眼,从王显镇回来后,便驱车在县城内一圈接一圈地转悠,最后还是担心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转悠到了闫曌的公司。

    闫曌便把陶如轩扣了下来,说余敏华的尸体不会存放太长时间,明天肯定就会下葬,等下葬完了就放陶如轩。

    陶如轩难以压抑,心也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一下,呆呆地任凭闫曌摆布。闫曌便在陶如轩脊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陶如轩就无法控制了,说了一句“是我害了她”便伏在闫曌的肩上,泪水再次涌了出来。闫曌就像安慰孩子一样,在陶如轩的脊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原本总以为你只是个官僚,是个不重情义的,现在看来,你却是太重情义了。须知冤孽都是自己造,她当初嫁给金运昌,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早就注定的,跟你有何相干?你又何必为了她而伤了自己呢?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轮回不止,天天有人生有人死。你要是在这么着,恐怕就是懦弱了。”闫曌劝解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有人敲门,闫曌也不去开,就跟陶如轩偎在沙发里。不管怎么说,在余敏华下葬之前,她不能让陶如轩离开自己半步。陶如轩一旦去了余敏华的灵前,恐怕就是天大的乱子。

    闫曌自认为是个行事果决,甚至为追求利益而毫无情谊的女人,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陶如轩的问题上,变得像个没了主见的女人一样,原本完全可以撇开不管的事情,却非要参合进来,甚至像处理废旧物质分拣公司的事情,明知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隐患,还是义无返顾地将事情顶了下来。

    无论什么样的人,总要在这个世上为自己找到一个依托,有了这个依托,自己的世界就完整了,没有这个依托,心便没有了着落。也许在闫曌的内心深处,陶如轩便是她的依托,便是她心的着落。

    见陶如轩依然无法释怀,闫曌便心生怜悯,在陶如轩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又觉得陶如轩为另外一个女人这样,不由地妒恨中烧,将陶如轩抱在怀中,便要下狠心做些事端。

    陶如轩哪儿会有这样的心情,被她亲了一下,也毫无反应,只是两眼木然虚空看着前方,其实根本什么也没看,好像世界已经消失了。

    头一次就是趁陶如轩醉了,强行做了些事情,闫曌一直心里耿耿的,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总是放不下,今天陶如轩又是这样,她心里本岂能高兴,刚才怕伤了陶如轩,便尽量迁就着,现在见陶如轩对自己竟毫无反应,不免将激起了刚强的性子来,便强行将陶如轩的上衣扯了下来,又在陶如轩身上胡乱捶打了一通,便发起了性子道:

    “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你不管不顾,没有半点反应,却要为一个死人在这里凄凄哀哀的,你还算什么男人吗?你倒是说说,我哪儿不如那个余敏华了,是比她长的丑?还是没她身材好?”

    闫曌本就有几分蛮横,这时一旦豁开了,就更加不讲理了,又把长期心里藏的怨恨都发泄了出来,就什么也不管了,自顾自地将衣服扯了一地,光溜溜地站在陶如轩的面前道:

    “你给我说说,我到底哪儿不如那个半老徐娘了,你说啊!”

    闫曌说着见陶如轩一直虚空看着前方,便抓了陶如轩的脑袋要往自己身上看。

    陶如轩本想在她这里找一些慰藉的,没想到又招来这样的麻烦,心情便一下子烦躁了起来,将她的手甩开了,厉声质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两个人便僵持了在那里,闫曌半天不说话,陶如轩又怕伤了她,就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过去道:“这种事情,我知道不该找你,但是我又无处可去。”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你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就不打扰了。”说着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站起来要走。

    闫曌却一把拉住了,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想过没有,你为了另一个女人这样,我心里会是什么滋味。我就是铁铸钢打的也会受不了啊。”说着便温温婉婉地靠了上来。

    陶如轩终归觉得对不住她,便轻轻地将她搂了起来,可她又没穿衣服,手便无处可放,只好吊在那里。闫曌却抓了陶如轩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去。陶如轩马上感觉一阵滑腻柔软,才发现竟落在了她的屁股上,也不好放开,就大方地拍拍。

    闫曌就欣慰了一些,抬头看了陶如轩一眼,竟是满脸的羞红,柔声道:“你从来没有抱过我,就抱抱我吧,把我抱进里面。”

    陶如轩知道闫曌是个工作狂,有时晚上工作忙了,便通宵达旦地玩命,所以办公室里面有一个休息室,跟普通宾馆一样,有床有卫生间,便将她抱起来往里面走去。

    进去了,闫曌又道:“你把我抱进卫生间吧,我想洗个澡。”

    陶如轩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只是这样抱着一个女人终究让人心乱,陶如轩便目视前方,尽量不往闫曌身上,可手里还是难免有些感觉,忍不住就膨胀了起来,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做什么事情,就憋得满脸通红。

    进去了,闫曌却拉了陶如轩道:“你不能出去,我怕你出去就走了。”

    这是没道理的事情,总不能看着她洗澡吧。陶如轩就向她保障道:“你放心,我今天晚上就待在你这里,哪儿也不去。”

    闫曌却矫情了起来,两条雪白的胳膊勾着陶如轩的脖子,眼睛直勾勾地落在陶如轩的脸上。陶如轩便慌乱了起来,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动人的一面,忍不住将手放在她的腰间,却不好搂起来,就那样抓着,若即若离的。闫曌慢慢闭上了眼睛,又将脑袋仰起来。就算是对一个女人的尊重,也是要做做样子,陶如轩便轻轻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却忽然感觉心脏跳动的速度瞬间加快了,好像要把身体都要胀裂一般,急忙深吸一口气控制住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难得公道() 
第一百九十九章难得公道

    事业的成功已经让闫曌的容貌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也许正因为此,陶如轩长期以来便忽略了她的美丑,今天才发现她竟是如此的美丽,一双大眼睛在剥去威严之后,便显出了几分温情,忽闪忽闪地开合着,微微一笑又是两个浅浅的笑靥,徒增了几分动人之处,通体的白如初雪,虽不是那么的珠圆玉润,却也是凹凸有致。

    陶如轩便不由地呆了,怔怔地目光落在她身上,半天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像手心中捧着的是一只迷人高傲的白鹤。

    “傻瓜!”闫曌岂能看不出陶如轩的忘情,伸手在陶如轩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又用脚勾开了浴盆的龙头。龙头里冒着热气的水便汩汩地流进了浴缸。

    “一天了,你也洗洗吧。”闫曌说着又将陶如轩身上的衣服解开了,两个人便相扶着进了浴缸。躺下了,闫曌又偎了过来,伏在陶如轩的胸前,一只手搂着陶如轩的脖子。陶如轩便忘记了这是个在汾城乃至丰源都叱咤风云的女人,只感觉她是一只温顺小鸟,需要的只是轻轻地理顺她的羽毛。

    水流不急不慢,哗哗落下,打在闫曌长长的玉腿上,又溅出无数个水花,终于淹没了,只有一抹白润露的圆圈在外面,很快便彻底被清水覆盖了起来。闫曌也懒得起来,伸脚在水龙头上按了一下,水便停了下来。

    “你给我洗洗吧。我懒得动。”闫曌依然伏在陶如轩的胸前道。

    陶如轩便用手舀满了水,淋在她的身上,又轻轻地抚摸一阵,接着又舀水,又抚摸,一遍遍地在一个地方重复。

    闫曌就娇声问道:“我难道就只有那儿脏吗?”

    陶如轩道:“你本来就没有脏的地方,又何须管洗哪儿呢?”

    女人确实不脏,洁白如玉的干净,放在水里更显出了几分青莲般的迷人。陶如轩这么一说,闫曌便幸福的笑了起来。陶如轩没有夸她,她却觉得比夸她还要舒心。这是一种信任。商场的女人是最多疑的,风风火火的便害怕别人用有色的眼睛看她。

    陶如轩却是数日未洗澡了,身上有些脏了,闫曌便用芊芊玉指给她搓泥,竟真的搓出来一些,闫曌便咯咯地笑了起来,将那脏泥捏在手中问道:“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陶如轩已经记不得了,便摇摇头,在乡镇上有时忙了一周不洗也是常有的事,这段时间更加是诸事堆在了头上,回来便倒头睡觉,哪儿顾得了那么多。

    闫曌便起身取来澡巾、沐浴露一寸寸地给陶如轩洗,终于洗完了,开了淋浴冲冲,又连头发也给陶如轩洗了一遍。陶如轩只是不动,任她摆布,洗完了就感到清爽了许多,便将闫曌搂在了怀里,在淋浴花洒下面亲吻了起来。哗哗而落的水便从两个人中间流过,终于紧密了起来,水便无法从两个人中间流过了,只能顺着两个人的脊背滑下。

    亲吻了一会,陶如轩再次难以忍受了,便要了一次。闫曌却是个不懂风情的,她的主动只是一种性格,或者叫天性,除了迎合之外,别无他法,只是咬紧牙关,连一丝声响也没有。完了,陶如轩不免觉得不尽兴的,又开水冲了一下,这才从卫生间出来。

    半夜,陶如轩醒来,见闫曌娇憨之态,不免又要了一次。完事了,陶如轩忽然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有些神经了,好像老是不够,这样下去恐怕身体会吃不消,便暗暗警告自己应细水长流才是。

    黄兆龙已经有一周时间没来上班了,机关里的人便胡乱猜测说,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不来上班。但终归是无法证实的事情,又不免有人说,他整天要求大家注意这个纪律,注意那个规定,自己却是个逍遥法外之人。

    这天贾清水跑到陶如轩办公室却不说什么事情,陶如轩就知道他也想了解黄兆龙的去向问题,只是他不开口,陶如轩就偏偏不说。

    贾清水终于没忍住,却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绕了个弯子道:“都这么长时间了,黄书记一直不来,咱们是不是给县委说一声,老这么着终归不是个办法。群龙无首嘛。”

    陶如轩知道在贾清水的眼里,从来没把黄兆龙当成王显镇的群龙之首,今天却要这么说,不过是招个由头罢了,就笑笑道:“是啊,黄书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也打不通。”

    贾清水就神秘了起来,看着陶如轩道:“不会是被抓起来了吧?”

    陶如轩也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那边有行动?”问的自然是山南乡的事情。

    贾清水点了点头,却道:“谁知道呢。不过我倒是听说山南乡的村干部各个都彪悍的厉害,告起状来便什么也不顾了。”

    陶如轩叹息一声道:“是啊,村干部是最难应付的。王显镇的这些村干部哪个好应付?真应了孔老夫子那句话了:近则不逊远则怨。我们整天跟他们打交道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不然哪一天也会落个像黄书记一样的下场。到时候恐怕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贾清水也感慨道:“是啊,怪不得大家都说越大的官越好当,像我们这些人最是有苦难言的,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哪一头应付不好了,都要出事。”

    这种事情是不能深入讨论的,提一提,大家心里有数便是,贾清水便好像很忽然地转移了话题道:“我听说市委最近准备以考试的形式,在科级干部里面公开选拔一批副处级干部,你既有文凭又有能力,何不试试?”

    陶如轩也早听说了,只是觉得不大可靠。以考试的方式,公平、公正、公开选拔干部已经是国家提倡多年的事情,却很少见过真正能做到公平、公正的。关键是人为的因素太多了,在体制里待的时间长了就会明白,只要有人为的因素存在,便会给某些人留下暗箱操作的机会。

    近几年的公考便是个鲜活的例子,笔试基本是公平、公正的,因为一旦写在卷子上的东西便有据可查了,很少有人敢动这个心思,不过也有神通广大的,便连卷子也改了。最混乱的莫过于面试了,虽说是外地调来的考官,也不免要受本地官员的制约,组织部门更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有些胆大的便专门发这方面的横财,甚至于公开十万八万地标价,把原本笔试成绩的倒数第一颠覆成第二、第三,甚至于第一。更有那投机取巧者的,在体检上也要做些手脚,把人家健健康康的考生,弄成体检不合格,将成绩不好的替补上。还有那蛮横无理的官员,为了让自己的人上去,便列出无理的规定,不让人说话。

    如前年条山县有个组织部副部长侄儿参加条山事业编制考试,笔试、面试自不必说,都顺利通过了,体检的时候却不合格,只有二十来岁,血压却高的离谱,按理说是不应该录取的。但是这种事情,在一个组织部副部长那里便如同儿戏了,让医院重新添了一份体检报告,也就由不合格变成合格了。

    本想就此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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