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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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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着说完,夜玑端将手轻轻地放在她的手上,苍白手指上翠绿的扳指幽幽地闪着光,冰凉得让她忍不住一阵轻微颤抖。而他的眼睛忽然变得深沉:“夜宴,他是你选择的人,无论如何舅父都希望你幸福。”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出了什么事?”
  “启禀公主,前边似乎是北狄的殷王,和新科探花起了争执,把路堵住了。”
  侍卫有些犹疑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条朱雀大街两旁既无府邸亦无商铺,是专为王公贵戚通行便捷而设,一品以下的官员来此就是触犯黎国律法,不知道探花郎怎么会在此出现。
  夜宴心中一惊,把珠帘挑起往前看去,明亮的光线一下子钻进了车内。
  不远处,谢流岚似乎正被悱熔的手下抓住捆绑了起来。
  夜宴心中一声叹息,让情敌直接消失,是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以他北狄现在的国势,已经敢当众放言迎娶公主,那么运用一个小小的阴谋让谢流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些人粗暴地把谢流岚按倒在地,拳脚交加下,鲜血喷了出来。一旁的殷王悱熔却露出了雪白的仿佛獠牙般的牙齿微笑着,满意地看着鲜血四溅。
  她闭上了眼睛,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刺进了心肺,车厢里喀哒地响了一声,低头看去,原来是一只染了凤仙的指甲折断在了掌心。
  “去请殷王住手,然后告诉他谢大人是本宫约他在此的。”犹疑了一下,夜宴继续说道,“还有,告诉他本宫听说,城北五里有一所白云寺,寺中的姻缘树据说极为灵验,三日后便是吉时,到时可保佑他心想事成。”
  侍卫听命走到殷王身旁,在他耳畔低低地回禀着,不一会儿悱熔那双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眼睛转向她的马车,然后露出了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含义的冷笑。
  片刻之后,侍卫便搀扶着谢流岚,上了夜宴的马车。
  “多谢长公主搭救,下官不胜感激。”
  放下了帘幕之后,偌大的空间似乎因为他的进入而狭小了许多,谢流岚安静地靠在软椅里,青色的官袍上全都是泥土,还溅有点点暗红色的印记。而他似乎并没有因为满身的淤伤和零乱而感到狼狈,那修长的手指依旧平静地整理着衣衫。
  夜宴缓慢地摇动着手中的苏绣团扇,一双墨色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对面的男子。
  “大人客气了,如不嫌弃,本宫送你回府吧。”
  “多谢公主。”
  谢流岚看着那对凝视着自己却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忽然觉得有一种面对强敌的战栗,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这种感觉。
  夜宴也看着谢流岚那双沉静的眼,他的官帽已不知被打落在何处,几缕散落的头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大颗的汗水顺着发髻滴落。看着他因为痛楚而用力攥紧的手指,此刻她的胸口中有着无法抑制的疼痛。
  鲜血从他的唇角渐渐滑落,留下了一条鲜红的痕迹,夜宴忍不住微微蹙起眉,粉色的缠枝宝镶花袖下白皙的手指握着丝帕,伸了出去,可是他却下意识地往后躲闪。
  “你不用怕,你面上有血迹。”
  “不敢劳驾公主。”
  谢流岚无力地将身体依靠在身后的软垫上,用袍袖胡乱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声音与眼神却是完全不曾改变的坚定。
  曾几何时,他对她许诺终生,可此时此刻他却只是焦急地躲避着她。一时间她心头空荡荡的,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难受。
  夜宴带着难以言喻的挫败感侧过头望向窗外,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在这样的强光下并不黯淡,可只有自己知道心头的火已燃得近乎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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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4)
谢流岚这时看着她的眼神如此复杂,回忆的神态从眼底流露了出来,疲惫的样子更加明显。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谢流岚毫不犹豫地掀帘走了下去,站稳后才对马车内的她,躬身行了一礼。
  “多谢公主搭救和相送之恩。”
  “谢大人不用客气。”夜宴有些清冷的声音从帘后传了出来,因为有阳光的照射,可以隐约地看到她安静而优雅的身姿,“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父皇的旨意明日就会下来,一个月后我们就会成亲。”
  夜宴拉开了侧面的帘子,看着本就狼狈的谢流岚面色瞬间变成雪白,她的心中流淌起了奇妙的感觉,欢喜、忧愁、悲伤还是无奈,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察觉到她的视线,谢流岚微微抬起了头,当他们的眼睛对上的时候,他看着她,想说什么。但是夜宴的手一抖,帘子放了下来,隔断了他们。
  一日后,黎帝下旨,将长公主夜宴下嫁给新科探花谢流岚。
  就在他们筹备婚礼的时候,黎国的皇宫已由一桩丑闻拉开了争端的序幕。
  九公主锦璎私自偷溜出宫,前往白云寺和北狄殷王偷情被发现,黎帝凝舒一气之下吐血晕倒,太医诊治之后,皇帝身体欠安这样的事实终于诏告了天下,太医很含蓄地暗示众人,皇帝已经时日不多。
  黎帝所居住的乾涁宫极是敞亮,多宝格的窗敞开着,檐下碧树花影,风吹拂动,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飘荡在空中。
  他们一干人坐在外殿等候着,殿内的花架上摆放着长得欣欣向荣的蔷薇,丝绸一般的柔软花瓣像是舞女身上舒展的轻衣,在金黄色的阳光之下摇曳着优雅的香气。可是不知为何夜宴却闻到空气中飘浮着腐朽的气息,她微微拧起了纤细的眉毛。
  正在众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何明绨从内殿走了出来。
  “殷王爷,皇上传诏您进去。”
  悱熔早有预料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旁的余德妃却先他一步开口:“何明绨,本宫要先见皇上,你去通报一下。”
  “回娘娘,皇上说了他今天身体不舒服,谁也不见了,还请各位早些回去吧。”
  余德妃的面色一变,张了张口终是没有说什么。
  玉贵妃的脸色也近乎苍白,福王锦渊远在北疆,最快也要两个月才能赶回,而黎帝已经不知道能不能支撑到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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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乾涁宫内心思各异的人都起身离去,殷王悱熔随何明绨进了内寝室。
  内寝殿中明亮的阳光透过窗上梅花冰纹镶嵌的纹路,在整个房间里荡漾开来。
  悱熔走到了黎帝近前,俯身下跪,轻声道:“臣悱熔,叩见皇上。”
  透过帷幔内的阴影,可以看见黎帝闭着眼眸靠在迎枕上,即使被温暖的阳光包围着,他的身上还是散发出一种阴冷,就好似从魂魄的内部开始衰弱,慢慢地一点一点渗透到身体之外。
  听见他的声音,黎帝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羽翼般微微地抖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睁眼的意思。
  黎帝没有叫平身,悱熔只能一直跪着。
  何明绨端上熬好的汤药,黎帝这时才吃力地微微起身,暗淡的容颜在金黄色阳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苍白。
  那乌黑的药汁想是极苦,黎帝蹙起眉头,略显吃力地一口一口喝着。间或伴有阵阵的咳嗽,似是被掏心挖肺一般。黎帝全身随着咳嗽微微发颤,用力蜷曲起身体,何明绨一边扶着药碗,一边替他轻轻揉着背心。
  过了许久那碗药才喝完,黎帝漱了口后方开口道:“平身吧。”
  悱熔小心地站直修长的身体,暗朱色宫袍下的双腿已经因为长久地跪拜而麻木了。他谨慎抬起头的瞬间,看见黎帝漆黑的眼睛无波无浪,死寂一般沉静地看着自己。感觉好似被毒蛇盯上的猎物,他心中猛地一颤。
  “殷王,不论出于什么目的,或者事情究竟如何,朕已经不想追究了,朕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下去吧,朕会安排你尽快返回北狄,至于你的求婚……朕说过,不会应允的。”
  “皇上!”
  悱熔闻言心中一惊,刹那间如刀刻般英挺的脸上掠过一丝怪异的色彩,低呼道。
  “关于殷王的求婚,儿臣希望父皇还是答应为好。”蓦然间,一个优雅的声音在悱熔身后响了起来。
  悱熔和黎帝凝舒抬眼看去,看着这位不知何时出现在殿中的女子。
  夜宴安静得像个影子,站在鎏金炉袅袅散出的香熏之中。浅蓝色的缂丝衣裙,轻烟纱的广袖罩衫,臂间缠绕的披帛绣着白昙,发上朝阳五凤簪的流苏随着她的走近而微微摇曳,称不上美丽的容貌,却有着别样的清逸高贵。
  “公主,皇上并未召见,您这是抗旨。”
  何明绨亦是一惊,急忙开口,那语气已然近似苛责。
  夜宴并没理会他,也没有看向恭谨站在那里的悱熔,依照宫规,她俯身以行云流水之姿行礼后,目光直直地看向床上躺靠着的黎帝凝舒,清秀的面容上神情冷凝,不辨悲喜。
  “可是儿臣实在是想念父皇啊,还请父皇您饶恕儿臣的抗旨之罪。”
  这样的神色让凝舒心中的不悦再一次加深,他修长的手指连同绣着五爪金龙的衣袖,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华丽的线条,冷冷开口道:“朕不想见你,你出去吧。”
  “父皇,儿臣觉得,九妹和殷王的婚事,可谓天作之合,如今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您何不就成全了他们。”
  夜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依旧在那里说着,只是秀气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含笑间,露出了带着温柔又透着怜悯的神情。
  一旁的悱熔望着这样的夜宴,竟有些恍惚:“是你……竟然是你,你竟然陷害自己的妹妹……”
  猛地直起身,黎帝凝舒的喉中咯咯作响,竭力怒视着她,眼睛充满了仿佛能刺入骨髓的冰冷。
  “父皇您别着急,对您的身体不好。”
  瞪了夜宴许久,黎帝才把身体靠回迎枕上,微微地放松,脸上浮出一抹不正常的红,修长的手指疲惫地抚着胸口。此时的他已然恢复了冷漠,用丝毫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道:“好,很好,不愧是夜玑端一手抚养长大的夜家女儿。”
  “儿臣也是父皇的女儿。”夜宴莞尔,眨了眨眼睛,眸中寒光潋滟,那低沉沙哑的音色却依旧柔和,“这是在京百名官员拟好的联名上书,父皇。他们都希望九妹能与北狄殷王共结百年之好。”
  

第六章(2)
何明绨上前接过那本奏折,跪呈给凝舒。凝舒接过,打开细看,那本就苍白的面色,已经隐隐地透出了一抹青灰。
  上面除了户、刑、兵三部尚书,其余在京官员都已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看来是早有预谋。
  许久许久,凝舒才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森森地扫过面前站立的两个人,那漆黑如镜的眸中似是染上了血影,极淡、极冰……
  “好,很好,没有想到玑端刚刚回到京城,就已经集合了这么大的势力,夜氏果然不容小觑啊。”
  “父皇过奖。九妹的婚事关乎黎国的江山社稷,也关乎两国的和平,还望父皇三思定夺。”
  悱熔下意识地垂目躲开了那仿佛噬人的眼神。
  夜宴却微笑着直直迎上,眉目间那一抹柔情似水,婉转流波。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轻飘飘地在凝舒的身上散开,可是他的面色依旧极为苍白,如雪般近乎透明,美丽的嘴唇轻轻地抿着,带着浅灰的颜色,与夜宴对视了半晌,才转向悱熔望去。然后,云淡风清地一笑。
  “殷王,不论怎样朕只想问你,你能好好待锦璎吗?”
  悱熔不敢看向黎帝一眼,一直谦卑地低着头。
  “臣保证。”
  “十天之后你就同锦璎回北狄去吧。”又咳了数声,黎帝用锦帕捂着唇,直到剧烈的喘息微微地平静,才平复了呼吸,道,“好了,朕累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谢皇上,臣告退。”
  假装没看到被他轻描淡写丢到一旁的手帕上的鲜血,悱熔行礼后缓慢地向殿外走去,只是他走得异常缓慢,仿佛脚上带着无形的镣铐,直到迈出门槛后,迎上正在中天的一轮红日,他方才感觉到自己的恍惚。
  “怎么,殷王不满意这桩婚事?”夜宴温柔地说着,和他并肩向外走去。
  悱熔凝视了夜宴片刻,然后勾起唇角微微笑了起来,那渐渐凝重的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
  “公主,说的哪里话,锦璎公主国色天香,本王怎么会不满意。”
  “王爷满意就好,其实眼前的失意未必不是将来的得意。”
  听到他这么说,夜宴带着嘲讽似的轻轻摇了摇头,步摇上细密垂下的流苏也跟着微微作响。
  “哦?公主说的话,本王不是很明白。”
  冷笑了一下,他转身依旧迈步向前,夜宴跟在他的身旁,缓缓穿越被阳光照射的皇家庭院,茂密的树荫在他们头上闪动,地上的影子像是有生命一样迤逦相伴。
  “那本宫就把话挑明了说,其实北狄的储位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此时您迎娶了父皇最宝贝的锦璎公主,等于得到了一个有力的后盾,可是王爷却没有想到这个后盾却在春秋鼎盛之年即将辞世,让您苦心经营的一切落空了,是不是?”
  瞬间被一身浓重煞气笼罩的悱熔,过了片刻之后从容开口。
  “公主分析得很透彻啊,可是本王很好奇,您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样极力帮助本王促成和锦璎公主的婚事?”
  “本宫只是帮助王爷心想事成,同时送给您一件礼物。”为他含糊的态度微微拧起眉毛的夜宴,在心里衡量了下,决定抛出一个引子,试探一下,“一个两国修好,五年内互不侵犯的承诺,是黎国下任君王锦瓯给您的。”
  悱熔一愣,却并不震惊,随即露出倨傲而凌然的神色。
  “这份礼说重很重,说轻也很轻。据本王所知,吴王锦瓯实在没有什么实力和福王竞争。”
  “可是,他现在有了夜氏的支持。”
  夜宴在心里赞赏了下悱熔的敏锐谨慎,旋即,唇角微微上扬,对身旁的英俊男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那您的意思是。”他目中精光一闪,浮起复杂难解的笑意。
  “我们需要您也许下同样的承诺,五年之内决不进犯黎国。还有……驻守在北疆的兵马大多数都是您的部下,这段时间无论发生任何事,您都要保证不进犯黎国。”
  

第六章(3)
“哦?”
  心中叹息着身旁女子的聪慧,却也为她的聪慧而隐生杀机。潜伏在唇边笑意中的,森冷而凌厉的煞气,即使压抑着不欲泄露,也在隐约地透着蛛丝马迹。
  “到时您所迎娶的就是与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御妹,您帮了我们,我们自然也会鼎立报答您,也许,过不了多久您就是北狄的新帝了。”
  悱熔看向身旁阴影中的女子,这是一步险棋,夜氏这些年在黎帝凝舒的蓄意弹压下,已经不复当年风光,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刚刚的那份百官上书就是最好的证明。
  也许这次他能得到一直企及的荣耀,真是让人愉快的建议,悱熔这么想着,温和地笑了起来。
  “那本王在这里先预祝我们马到成功。”
  夜宴同样回以一笑,宫人远远地看着,只觉是一对璧人,款款而视。
  十日后,黎帝降旨,吴王锦瓯为送婚使,护送殷王悱熔和九公主锦璎即刻前往北狄,于是一行人在流言蜚语中匆匆离开了镜安。
  五月十五日,再有半天的路程就要回到镜安,锦瓯带着一千侍卫在午时到了飞凤坡。
  这是一片高山环绕的大片平原,是回到镜安的必经之路。
  天色并不好,午时的天空已经看不到一丝蓝色,只能看到暗青色的暴虐铅云在天际肆卷,大块大块的云层重重迭压过来,遮住了太阳。
  进入飞凤坡之后,一种带着杀气的感觉就袭上了锦瓯。
  长年身处复杂的宫廷之中,历经种种危机训练出来的直觉让他的脊背泛出一阵寒意,微妙的杀气在空气之中浮荡着,锦瓯暗中命令侍卫戒备。
  当天色越发灰暗的时候,从对面的树林里冲出几千名铁甲军,看着领头的中年英武男子,锦瓯认出了他是黎帝凝舒的心腹,镜安的都指挥使严读久。
  心彻底坠入了谷底,但他面上依旧不露声色,保持着威仪,高声喝斥:“大胆,严读久,竟敢拦本王的去路。”
  “王爷,皇上有旨,末将要是发现王爷私自返京,需立取您的性命。”
  锦瓯在马上闻言,身子微晃了几下,好狠,居然可以牺牲掉自己的一个儿子只为成全另一个儿子。
  不,应该是一开始他打的就是要把夜宴和自己一起除掉的主意才对。
  对于病入膏肓的他和羽翼并未丰满的福王锦渊而言,身为皇长子的他,阻碍的成分远多于骨血相连亲人的身份。
  父皇,当年你可以为了君临天下杀掉自己的父亲还有兄弟,那么今天再杀一个对你来说毫不重要的儿子,也不需要什么挣扎吧。
  利用送婚的时机,让自己误以为他对自己已经不再防备,然后在回城路上趁机除去自己,好毒的计策啊……
  深深呼吸了一口带着浓重水分的空气,嗅到只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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