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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锦绣田园-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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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境

  待谢婆子请吴郎中去喝茶,屋里就剩下娘们几个,二嫂委屈地直哭。
  大嫂道:“你也别哭了,你看你把白妞和二伯打的。说穿了,如果男人真的要纳妾,我们又能怎么样闹开了最后吃亏不还是自己?”不管是闹到族里还是三老会还是县里州府的,到最后都会以七出之条把女人休掉。
  二嫂不管,只一个劲儿地哭,骂谢二哥没良心。喜妹劝道:“到底怎么回事?”
  二嫂抽抽噎噎地说了大概,他们送谢重阳出门回转,结果她就发现谢二哥跟白妞在院子里的榆树底下亲嘴儿呢。
  “你们说,青天白日的,他们……真是不要脸,不要脸!”
  喜妹捅了捅大嫂,让她看着二嫂,“我去问问,我怎么觉得不可能呢。”
  二嫂哼道:“我看臭男人巴不得就是了,想好事儿呢,偏不让他如意。”喜妹立刻明白了,估摸着俩人亲密了点,但不是真有什么,二嫂可能怕二哥真的开这个口,先下手为强,闹得撕破脸了,如果二哥再开口,就真的没脸了。
  喜妹去南房问了问孙秀财,其实当时还真没啥,白妞眼里进了沙子,二哥帮她吹了吹。喜妹哼了一声,看来这眼里进沙子还真是培养感情的好机会,古今中外,生活剧、狗血剧可都不缺呢。要说现代也就罢了,这时候男女之间大防还是有的,大家一处的时候说说笑笑没什么,可已婚的跟未婚的就怎么都有点暧昧不清的。
  她从窗子看了看谢二哥,他耷拉着头,一脸木然。喜妹问孙秀财,“他是不是真有那意思?”
  孙秀财点了点头,“我瞧着像。”
  喜妹啐了一口,“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要说谢二嫂从前凶一点,可能对男人也管得多,可他自己乐意不是,整天屁颠屁颠的,结果说动歪心思就动。
  如今二嫂怀孕,谢婆子倒是吃了定心丸,坚决不同意老二纳妾了。她道:“娶什么小老婆,就算二嫂真不能生,也得等他上四十岁呢。”谢二哥自己倒是想通了,进屋给二嫂赔罪,说自己真的跟白妞没什么,她就是迷了眼睛,自己一点都没动那心思,只拿她当妹子那样。
  谢二嫂达到了目的,便真个不闹了,也体谅喜妹的难处,不让她把白妞赶走。如果真的赶走,白妞这一辈子就算完了。
  喜妹怕白妞想不开,叫她家去作伴,“你三哥走了,一下子空得慌,你来跟嫂子作伴,帮我看看丫头。”
  白妞犹豫了一下,答应了,白天做工,晚上来跟喜妹作伴。
  喜妹想她可能情窦初开,谢二哥又会哄女孩子开心,有点情愫也是正常的。
  过了几日,白妞终于肯主动开口,“嫂子,其实,我真没想要……嫁给二表哥什么的。平日里他跟我说话多些,也比别人多照顾我一点。我,我也跟他比较亲近。虽然也挺喜欢他的,可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二哥也没跟我说什么过分的话儿,是二表嫂那么一闹,倒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一样。”
  喜妹道:“你也别怪你二表嫂,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向来是格外敏感的。宁愿防患于未然。”只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大吵大闹,一次就罢,多了谁也受不了。
  夜深人静,听着白妞和小倾的呼吸声,她想着远在途中的谢重阳。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只怕会有更多的女子爱慕,如果真的这样,她该如何自处?也许真实中的小三,并不会想女人们自己想的那样,贪财恶毒,也许她们也为这所谓的爱情。如果这样,她该怎么办?
  或许有一天,她年华老去,她的丈夫却意气风发,魅力超然。年轻的女孩子,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那时候,她该如何?
  那些文人总是给自己编排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这说明,他们内心深处,向往那种知书达理,温柔娴淑,出得厅堂进的厨房的女人吧。
  他走出了家门,周围不再是孟永良谢大哥这些朴实的庄户人,身处那样繁华奢靡的环境,他会不会变?
  生活永远是现实的,不是脑子里想出来的故事,每个人只是自己的主角,别人的过客。
  她睡不着了,披衣坐起来,开始仔细地想今后的打算。
  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
  四月里锦绣坊比以往更忙,生意更多,需要扩大生产。不但人手不够还有几个帮工家里死了父母要回家守孝的,两个犯了旧疾的要回家休养等等。锦绣坊多给他们发了两个月的工钱,让他们好好休息,如果有困难尽管开口。另一方面又抓紧时间招收新的帮工。锦绣坊的招工直接导致了黄花镇劳动力价格的上涨,引得其他需要帮工的店铺老板们发牢骚。
  喜妹跟孟永良他们商量,派人去外县招工,不跟本地老板们抢人,免得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因为最近有不少新开起来的染坊织房,招工并不是很容易,不过锦绣坊待遇好,而且口碑不错,所以行事稍微便宜些。有些小染坊打着工钱高伙食好的旗号,结果招了去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只是已经逼着帮工们早把文契签好按了手印,所以不能反悔,很多人叫苦不迭。
  一段时间之后,其他人了解了行情,便主动地来锦绣坊找活儿干。锦绣坊除了需要常工,还需要大量季节性短工,所以基本只要是上门的,都能找到点儿活干。有些人家兄弟多,家口大,家里的地不够,要想吃饱吃好,还得给每个儿子娶媳妇,闺女找婆家,就需要找活儿干。如今有锦绣坊,他们男人有着落,女人也能找到活儿干,就算在家种地看孩子的女人,也能抽空纺纱织布,卖给锦绣坊换钱。
  扩大了生产,很多商户更大量的订货,一时间锦绣坊的生意忙不过来。资金便都投入进去,家里没多少闲钱。原本喜妹想帮着镇上修学校,修庙就没有那么多钱了,只能盘算着酌情增减。忙几年,等资金积累到一定程度了,再去做那些修桥铺路的大事。
  世事无常,六月转眼到来,往年一直比较干旱的桃源县雷阵雨一阵接一阵,很快不少地方接连受灾。黄花镇因为原本蓄水就多,大坝决堤,淹坏了了不少农田。三老会一边号召各家出人修堤,一边募捐钱财。县里也各处告急,听说黄河泄洪,大水会直接灌过来。
  一时间黄花镇又人心惶惶。
  好在上游疏导有力,加上州府下令保全赋税大县,改道淹了两个比较小又贫瘠的县,算是解决了最大的水患。
  锦绣坊也加紧休整房屋,免得因为漏雨增加损失。喜妹临时让锦绣坊停止生产。因为大雨阻隔,很多商家不能来提货,只能堆在锦绣坊的仓库里。除了仓库甚至连睡觉的屋子都堆满了布,加上潮湿溽热,很多都开始发霉。为了减少损失,只能停下来。
  她想,届时各商户会理解。合作本来就是个理解的过程。
  终于六月底才晴了天。
  天气一晴锦绣坊进进出出全是提货的。有些地方道路被大雨冲毁不能通马车,他们雇了脚夫肩挑马托。锦绣坊跟大家通报了情况,因为大雨各家数量都有所减少,而且存货可能一部分发霉,要求清点晾晒。他们也没有按时提货,如果损失那么双方共同承担。大家都表示理解,因为大雨,自己家铺子里还有存货,而且道路难走,他们往返运货也需要时间,只怕恢复正常都要年底了。
  不过有体谅人的便有不体谅人的。
  联州克州等地几十家商铺堵在锦绣坊门口让他们赔偿损失,因为他们那里灾情较轻,生意一直没有间断,如今已经断了货。
  为首的胡老板愤愤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是签了文契,付了定钱的。当初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又做不到,这不是坑人吗?你们锦绣坊一直说讲信誉,今天,我们就看看你们怎么给我们一个信字。”
  韩大少爷等人便跟着看热闹,煽风点火。暴雨来的时候韩知敏让人偷偷把锦绣坊后头的河道掘了,想一气淹了他们,谁知道锦绣坊房子盖得讲究,水没有淹到锦绣坊,倒是把韩知敏在那附近的一大片果园冲了个干干净净。后面接着暴雨连绵,到现在哪里几十亩地颗粒无收。他老婆被气死,结果家里忙得都没时间出殡,韩知敏还是让人给锦绣坊报丧,锦绣坊跟本没人有时间搭理他们。韩知敏便又多了一桩编排锦绣坊的事情,说他们不尊敬死者,不去吊唁,除了他自己的狗腿子,也没有人回应他,弄得他灰突突的。加上因为管理不善,大雨来时,韩家的财产,生生被冲走了一半。他又气又痛,看锦绣坊不但没被冲毁,生意也没受多少损失,气得寝食难安。一见有人闹事,便立刻指使了人去围观挑衅,挑拨离间。
  喜妹笼着袖子,死死地抠着自己的掌心,镇定道:“胡掌柜,我们锦绣坊只有一个问题要问,请问大家是想长期合作,还是想就此为止。”
  有人喊道:“这都做不下去了,还说什么长期合作?我们没有货,生意都被其他家抢去,我们都要倒闭了。难道锦绣坊就是这么跟我们长期合作的?”
  “就是啊,要是不肯赔那就只能对薄公堂了。”
  喜妹知道,这个时候的合同并不完善,对薄公堂之后,也是锦绣坊输。他们拿了定钱,没有交出货来,平日也会有这样的情况,但是大家都是长期合作,自然互相体谅。很显然,这些人不是那个意思,他们就是要撕破脸。
  她突然想起来,胡老板他们以往货量很小,单单今年四月定了大匹货,说是要扩大生产。
  看起来,有人早就算计好了,不过能预先知道天文,也算他们厉害,就算输,自己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只是这人能联络这么一大批中等商户,本事倒是很大。只怕一般人做不到。
  她立刻想到了韩知琛,只是据说他去了川都并不在本地。
  “如果是这样,我们锦绣坊赔。”
  胡老板没想到喜妹会这么干脆,他们原本想着要闹大,然后最好去见官,一边让锦绣坊输官司,一边搞臭他们的名声,至少让远道的不明真相的商人,不敢再跟他们打交道。
  “苗掌柜,三倍赔下来,可是几万两银子。”他笃定锦绣坊没有这么多现钱。
  喜妹冷笑一声,“胡老板,你放心,万把两银子,还压不死我们锦绣坊。其实你们还真是蠢,不怕告诉你们。就凭着锦绣坊的招牌,都不止十万两。”
  之前找她想合作的大商多的是,有些人总是比别的人脑子多一些,能想到别人头里去。
  虽然卖掉锦绣坊赔钱很容易,可真要卖掉喜妹又万分舍不得。很多关系好的商户都愿意出钱帮锦绣坊渡过难关,可喜妹知道,他们很多都是中小商号,要凑上万两银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的钱,跟她一样,都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赚来的。而那些实力雄厚的大商号,可都盯着锦绣坊这块肥肉呢,绝对不可能轻易出手帮忙,若出手,那就是插足锦绣坊的时候。
  孟永良说卖掉一些铺子筹钱,但是算了算,其实铺子根本不值钱,是铺子里的货值钱,可一时间也根本卖不掉。
  如果没有那笔钱,锦绣坊就要变成姓胡的或者什么。
  喜妹宁可烧了也不想给他。
  大家一筹莫展,时间却是越来越近的。
  锦绣坊有染工受韩家等人的挑唆打压,有些顶不住了,就要求离开。喜妹让账房结账给他们,去留自愿。锦绣坊没有那几万两银子,发工钱的那几个却绰绰有余。
  大多数帮工还是肯留下来,有一部分人犹豫着观望,既怕被人说落井下石,又怕真的亏了,到时候发不下工钱来。
  谢婆子气得收拾包袱,“我们照旧家去种地。反正我攒了不少钱,一家子吃吃喝喝还跟从前一样,省的管别人吃不吃得饱。他们忘恩负义的,我们也不用管他们了。”
  如今各家都是有钱的,那些钱对于过普通日子来说足够,可对于整个生意却是杯水车薪。所以喜妹根本没想过要让大家凑钱。
  原本还可以找周管家帮个忙,可他年初去京城了,一直没回来。
  除了上门要债的一些商户,各地也传来消息,很多作坊都压低价格,打压锦绣坊。甚至还出了跟锦绣坊一模一样的布。很快消息传来,竟然是从锦绣坊回家守孝和修养的几个染工,他们被人收买了。
  于是有不少布商便转而去做其他家的生意,中断了跟锦绣坊的合作。
  这使得锦绣坊要靠后续生意来回暖,难上加难。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了吧。嘿嘿。原本俺的计划,其实是想写几个典型的职业。种田的,纺纱织布染布的,泥瓦匠木匠,厨师营养师,小官吏等等,这样几个故事到最后汇集在一部官场文里,就是一个大家庭。哈哈哈。挠头,故事有了,可是写的话可能要搁浅了,嗯,很多原因,内外因交加说不清楚,当然内因是最主要的,俺自己的毛病……懒呀。嘿嘿。写到如今,也写了几个年头了。想一想,呀,真了不起,写了好多故事,平淡的,激烈的,雷的,正经的,狗血的,哈哈。在俺的脑子里,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滋润的活着,幸福快乐,于是俺的心也荡漾了,跟着快乐了。哎呀,这感觉,太美了。嘿嘿。(咋那么像放羊恁。哈哈哈哈。)每个人都有梦,俺的梦就是这些。嘿嘿,乃们的是啥?PS:非常非常亲情提示,等会儿二更,今天大桃花发威啊,内牛满面啊。

  自作虐

  大家正想办法的时候,李宏言和几个大商都表示愿意提供帮助,不过条件也苛刻,之后锦绣坊就是他们的了。
  喜妹明确表示不卖锦绣坊,要是他们肯,大家可以合作。原本有不少人愿意跟锦绣坊合作,四六分。结果第二天都变了卦,直接离开黄花镇,最后只剩下了李宏言。
  “苗掌柜,我们也是老交情了。李某不能见死不救。”李宏言白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兴奋,就好像肖想已久的肥肉终于要到嘴边了一样。
  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喜妹指甲抠进自己掌心里。她一直提防着李宏言,跟他的合同向来最仔细,对他合作的商户也是清清楚楚,没想到还是着了他的道。
  谁会知道,他那么用心良苦,找那些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商户,只怕也是层层转折。
  还有……难道他认识钦天监的人?会看天象?
  “畜生,你这个畜生!”身体略有好转的韩夫人得知消息,让苗婆子推着她进来,连声啐他。
  李宏言皱了皱眉头,躲开,“表姐,你这就不对了。生意归生意。”
  喜妹没想到韩夫人会来,怕再把她气出个好歹来;忙让大家把她送回去。
  “苗掌柜,还请三思呀。时不我待呀。”
  喜妹笑了笑,“李老板,多行不义啊。您怎么知道六月会暴雨连绵”
  李宏言嘿嘿一笑,“不巧,在下恰好认识一位能看天象的朋友。她可比钦天监厉害百倍。”
  李宏言搓了搓手,“苗掌柜,这样吧,你们再商量商量,李某五天后来听答复。”说完得意都扬长而去。
  因谢重阳要忙着考试,她一直没告诉他家里的事情,只说遭了灾,但是在大家努力下没什么损失,让他好好考试,中个举人回来,来年再中个进士,她要做夫人。
  彻夜难眠。
  喜妹做了个决定,她想跟钱庄借贷。以锦绣坊的实力,借几万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利息高一点就高一点,大不了以后自己开作坊拿工资给钱庄打工罢了。
  夜深,草虫在窗外啾鸣。
  喜妹看着女儿纠结的睡颜,笑了起来。这鬼丫头,似乎也知道大家不开心,白天也不闹,夜里睡觉都紧蹙着眉头,嘟着小小的嘴巴,跟受了多大气一样。
  她亲了亲女儿的脸蛋,这时有人敲后窗。
  最近事多,她跟大家约好,如果有事叫她就敲门外的铜铃,她听得见。这人似乎不知道啊。
  “谁呀,是大哥大嫂吗?”她喊了一声。
  外面没动静,却传来几声猫叫。
  喜妹气恼,装得一点都不像。她立刻提了门闩悄悄下了炕,锦绣坊都是自己人,这人只怕是爬墙进来的。只是狗怎么没叫?难道被一块带毒的牛肉贿赂了?
  她嘀咕着,站在窗下听了听,感觉有人往上爬,便猛地一拉窗户,抡着棍子就敲上去。
  “娘子,是我!”
  谢重阳急急地按住她的手,把棍子抢下来,真悬,本来想逗逗她,结果差点做了冤魂。
  喜妹愣了下,巨大的幸福瞬间灌进身体里,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他怎么突然回来了?路上道路冲毁了,他还要考试,他这是干什么?
  他坐在窗台上,借着屋里的灯光贪婪地看着他心爱的妻子,她瘦了,哭了。他笑了笑,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顺势亲她的唇,安慰道:“乖,别哭鼻子了,让人家笑话。”
  喜妹无意识地流泪,想笑却扑进他怀里呜呜地哭。
  外面传来巡夜长工的声音,“谢秀才家去了吧?”
  谢重阳忙应了一声,俯身将她抱起来,进了里间。女儿醒了,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朝他笑。
  喜妹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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