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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锦绣田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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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惊得啊了一声。

    孟永良摇了摇头,“只顾得救火了,当时呼天抢地的,人又多又乱,根本听不清楚。”

    孟婆子道:“好了,吃完你们都去歇着吧,我们去街上打听打听。”

    之后大家各自去休息一番,天亮时候,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场大火。张美凤的表姨刘袁氏到锦绣坊串门,她消息向来灵通,昨夜韩家一边救火一边把上夜的婆子丫鬟叫到跟前问过话,刘老板恰好在跟前听了一二。

    韩老爷倒真是被烧得不轻,被救出来的时候都看不出模样了,昏迷着,跟他同住在迎风阁的三姨娘当场烧死。倒是几个伺候的丫头都逃了出来,如今被韩大少爷关在倒座房里,说肯定是几个丫头跟什么人合谋不轨,想害死老爷的。

    据韩家上夜的婆子们说后院的小厨房先着火,有个婆子看到了立刻敲梆子大喊走水了,走水了。没多久几个粗使婆子就赶紧救火,只是里面堆满了木柴、菜油、酒坛、木炭等物,一发不可收拾,等韩家大少爷领着伙计们赶至的时候,已经将佣人房、马厩、车房也一并烧着。且夏日天热,一连干了十几天,火势遇风更盛,随东北风肆虐。加上院子里广搭凉棚,牵一发而动全身,没多久连一墙之隔的染坊、布匹仓库、后院的迎风阁等都不能幸免,就连隔壁的韩二家也被烧了一座小院。

    那座迎风阁建在后院最后边的地方,跟佣人院倒是比较接近,是韩家最偏僻的不过也是最高的地方,一共三层楼。据说里面装饰得美轮美奂,不过似乎就连韩夫人后来也没进去过了,算韩老板专属的纳凉场所,跟随他住进去的也只有三姨太。

    那几个随身伺候的丫头说这个夏天老爷和姨太太住进迎风阁三楼之后,晚上睡觉的是不需要人伺候的。他们只伺候前半夜,之后就被赶出去呆在二楼,早上再去服侍他们更衣洗漱即可。

    大家只知道韩老爷好色,不但不停地纳妾,家里那些年轻貌美的丫头除了韩夫人房里的,几乎没有一个能逃过他手心的。只是那些丫头却没什么好下场,等韩老爷腻歪了,她们就被各自的主人以各种借口打发出去,或卖或配人。配了人的只要还在韩一短视线范围内的,又少不得被他借机调戏猥/亵;这都是常有的事情。

    大家表面上不说,私下里都谈论着他说笑,过了一年又一年。

    之前他跟韩夫人吵架,把书房砸烂了,韩夫人气得有点中风,韩一短带着三姨太太住迎风阁,还不许任何人特别是韩夫人进去。

    这事也因为一场大火被大家联系起来。

    刘袁氏哼道:“要说这韩一短呀也真是作孽,也保不齐几个丫头恨透了他,偏不肯救他呢。”

    喜妹疑惑地问:“就算丫头不救他,大火一起,那味道他夫妻也肯定就醒了,怎么非得烧到眉毛了还不醒?”

    刘袁氏道:“嗨,谁知道呢,说不得是因为那迎风阁离得太近,听说比染坊可烧得早呢,那时候他那几个儿子还没赶到呢。这老色鬼自己糟蹋家里的丫鬟,可不许儿子们跟他抢,都被赶到外面去住呢。后院跟前院好几道门,等他们进去,可不烧了个底朝天?听说啊,后院都烧干净了,就剩下前院了。韩太太还亏的彩霞彩云几个丫头机灵,一听见起火立刻打发婆子收拾细软搬到前院的书房去,不过韩夫人一听说起了大火,韩一短和三姨太太可能被烧死,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了,等醒过来,人好像更厉害了,全瘫了,话也几乎不会说。”

    众人唏嘘一阵子,喜妹忙安顿一下带了人前跟随刘袁氏前去慰问,若有需要的也尽量帮助一下。

    现在韩家正忙得像热锅上蚂蚁,乱成一团。韩大钱和韩二几个帮着安顿家人,又让人给不在家的少爷和舅爷送信。韩夫人最信任李宏言,更胜过自己亲兄弟,所以也被邀请来。

    十来天左右,除了二少爷因为生意去了西域未归,其他人都齐聚韩家。由大少爷和四少爷领头,韩家年长的老人和韩夫人娘家兄弟们一起帮忙处置这突发的灾难。韩家人一般被安置在未烧毁的前院,还有的下放去果园、场湾屋子等,少爷少奶奶们带着贴身丫头婆子住在韩二家和其他几位韩姓叔伯家。

    喜妹便邀请韩知鱼带着韩夫人几个住进锦绣坊。她准备着彩云敌视她,所以让孙秀财和孟永良请,自己不露面。结果彩云抱着儿子亲自上门找喜妹道谢。

    “苗老板是好人,彩云以前……太不懂事了,还请苗老板原谅。”说完她俯身便拜。

    喜妹忙拦住她,笑道:“秦姨娘太客气了,韩夫人韩少爷对我们夫妻有恩,不敢忘。姨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千万莫客气。”

    如今彩云匆忙出来,也没心情装扮,灰突突一张脸,反而露出真容,俊俏妩媚,怪不得韩夫人选中她。

    彩云福了福,“苗老板,彩云有个请求,还望……”

    喜妹请她坐,然后去拧了一条手巾给她擦脸,随手帮她把孩子抱过去,和小倾放在一起。虎子大了四个月,粉雕玉琢一般漂亮,她忍不住逗了逗。

    彩云擦了脸,“如今夫人病着,我也没时间照顾孩子,好在有两位奶妈随行。反正苗老板这里有个孩子,只帮我稍微照看一下,督促一下两位奶妈就好。”

    喜妹爽快的应了。彩云又回头叫门外的两个奶妈进来,一位姓水,是一直奶孩子的,还有个是她的帮手,洗洗尿片或者水奶娘不舒服的时候替换一下。

    做完这些,彩云让水奶娘留下跟喜妹熟悉一下,她则带着另一个回去照顾韩夫人。

    喜妹见她对韩夫人如此,倒真是有情有义之人,心下原本对她的那点芥蒂,便也没什么了。只是心里还挂念着她那次说的有人算计谢重阳,一直想找彩云问问,但见韩家事多乱纷纷的,韩夫人又因为受了刺激半刻也不肯消停,整日嗷嗷地叫,说什么大家又听不懂,也只有彩云能懂一二。

    过了两日,等彩云来看孩子,喜妹顺口问了问。彩云竟似忘记自己说过这么件事儿,想了想才道:“其实我也不确定,只不过是听刘妍玉跟几个人闲聊,好像说某位大人看上了谢秀才,说他是人中龙凤,深得柳大人赏识,想把女儿嫁给他之类的。因我不过是路过,匆忙听了那么几句,那时候为了刺激苗老板,所以……还请原谅。”

    她破不好意思地致歉。

    喜妹也不好多问,连说不在意的,心里却犯嘀咕,这个刘妍玉……那个什么大人!

    韩家发生这样的事情,除了本家人帮忙见证之外,黄花镇有影响力的几位当家人也被请了去,喜妹也在锁邀之列,所以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什么。

    死的三姨太太是四少爷的亲娘,据说他哭得死去活来,所以众人白日见他的时候都能被他脸上的悲伤惹得忍不住落泪。

    韩家大少爷一个劲地逮着那几个伺候老爷三姨太太的丫头拷问到底谁指使他们谋杀主人,幸亏四少爷韩知琛拦着,让他先给知县大人报个信儿,回头请了来商量一番在确定报不报案。

    二少爷不在家,韩家人基本以四少爷马首是瞻,大少爷拼命地找存在感,却总是把自己搞得像个小丑。众下人原本就讨厌他,如今见他想趁机当家,毒打下人,他们更不肯亲近他,都争先恐后地靠在四少爷身边。

    喜妹去了几次,渐渐发现不太对劲。原本她觉得当务之急,先给韩老爷和夫人治病,然后安抚人心,安顿家人,同时要严查起火缘由,可看韩大少爷的架势,竟然把分家当成了重中之重的模样。

    韩知鱼因为日夜不停地赶路,风尘仆仆形容消瘦,如今更是沉默寡言,对于分家的事情竟半点也不想参与。喜妹劝了他几次,他却只是苦笑,她也没办法,只能盼着谢重阳赶紧回来。

    对于韩家分家,如何分,喜妹半点兴趣也没,只是他们请了,自己不能不去表示一下。可韩家某些人对她表示出来的敌意让她很是不快,所以三两次之后,她便推托家中事忙,不肯再去。

    这日她起床给小倾穿了衣服,抱她去嬷嬷屋里,经过大院的时候,发现韩知鱼一个人站在梧桐树下动也不动。他长高了很多,月白色的长衫挂在纤长的身体上,风吹发动,落叶在他肩头滑落竟让人有种苍凉的感觉。他虽然没有哭更没有像从前那般大吵大闹,可他那种沉默却让人看得心痛。

    小倾咕噜着眼珠子看着他,咿呀了一声。韩知鱼听见回头看她们,唇角牵出一丝苦笑,终于开了口,“我不要你可怜。”

    喜妹摇了摇头,“我可没可怜你。他们在商量怎么瓜分你的家产呢,不回去看看?”

    韩知鱼黑眸沉沉,淡淡道:“有什么好看的?父母仍在,他们是兄弟。”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可骨子里那种悲怆不可抑制地流泻出来。喜妹看着他,这几天他在那些兄弟家人面前,到底受了怎么样的屈辱?从前韩夫人好好的,他是个在保护伞下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少年,如今呢?大厦将倾,他又如何自立?

    喜妹叹了口气,“我又给小九哥写了信,希望这两天他能赶回来。”事发当日她便给谢重阳去了信,只可惜他恰好随柳大人等人去了别处,信再转一转,又是几日。一收到他立刻回信说明自己如今不能脱身,又叮嘱喜妹告诉韩知鱼应该注意什么,家产是其次,只是不要让有心人兴起波澜,陷害进去。

    喜妹跟他说过,可他一直沉默着,也不知道听进去没,她心里也没底。

    韩知鱼嗯了一声,两人沉默了一瞬,他道:“可能以后,我要带母亲去密州了。母亲留下的几处庄子,那里最合我的心意。”

    喜妹心下诧异,难不成他要放弃韩家的产业?就算分家,他是韩一短的嫡子,家业他至少也要占两份左右,韩家除了染坊还有田地果林店铺,那都是财富,就算这次起了大火,烧得也不过是宅子和染坊的货而已,对于富得流油的韩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深情厚谊

    韩家一边忙着收拾火灾现场、安顿家人、审问起火原因、报官请差役和仵作查验,同时又罗列家产项目,时刻准备着分家。韩知鱼对分家没兴趣,只专心在锦绣坊服侍自己的母亲。韩夫人因为中风苦不堪言,不是闹就是绝食,韩知鱼只好一遍遍地求她。

    水奶娘带着虎子跟喜妹住一起,虎子跟小倾一处,由谢婆子等人帮着照顾。虎子跟着喜妹倒没有半点生疏,不哭不闹,每日乐呵呵的,总想玩小倾肚兜上鲜艳的莲花。

    这日喜妹炖了参汤亲自给韩夫人送去,韩夫人瘫在床上,不肯吃喝,每次都是韩知鱼亲自喂她才吃几口。韩夫人看见喜妹,眼珠子一翻,竟有要昏死过去的架势。喜妹忙退出去,听着屋里一阵忙活,叹了口气便走了。以韩夫人的性格,只怕如今看到自己心里会非常失落。

    她走到门口却被韩知鱼追上,他歉然道:“我母亲现在跟谁都不讲道理,你……不要在意。”

    喜妹摇摇头,“我怎么会在意这个。你好好照顾她,让她放宽心,只要找到荆神医,一定能治好的。要是有什么需要,别客气,只管说就是。”

    韩知鱼道了谢,看着她走了,怔了怔转身往回走。

    进了屋,他看到彩云和彩霞正忙活着给韩夫人擦身子,刚才的鸡汤被她撞翻在自己身上。

    对上母亲疯狂而又不甘心的目光,他的心沉得厉害,从她刚中风开始那时候还没这般厉害,嘴巴还能说话。身体一不舒服她便骂人打人,彩云和彩霞每天都要被折腾。

    夜里韩夫人终于睡着了,彩云和彩霞已经累得筋疲力竭。彩霞低声道:“姐姐,你去看看小少爷吧,我守着夫人就好。”

    彩云叹了口气,嘱咐彩霞好好守着,下了炕,她拿起梳子拢了拢头发,也顾不得换衣服就往外走。出门看见韩知鱼站在院子里,弦月一弯,在西天静静地挂着,风声靖靖,拂动他发丝。

    “少爷,我去看看孩子。”

    韩知鱼缓缓转身,面对着她,如今没了平日那些耀眼夺目的首饰,她看起来顺眼得多。“彩云,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时至如今,你还想要吗?”

    彩云有些惊恐,他的话她懂,他是想赶她走,否则他不会主动跟她说这么多话,他那么讨厌她,正眼都不愿意看她。

    她坚定地道:“是,这是奴婢想要的,伺候少爷和夫人一辈子。”

    她身后的灯笼有点刺眼,他眯起了眼睛,“彩云,没有谁能跟谁一辈子。”

    彩云流下泪来,泣声道:“奴婢知道,少爷从小就讨厌奴婢。就算夫人逼迫,少爷碰也不想碰奴婢一下,奴婢让少爷恶心,是少爷的耻辱。可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有什么错?我愿意这样,不管夫人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夫人。她手把手教过我绣花,教过我识字,把少爷亲手交付给奴婢,夫人和少爷是奴婢唯一的亲人。奴婢就算死,也要死在韩家。奴婢知道,从前太任性,仗着夫人喜欢,做了很多少爷厌恶的事情。可奴婢会改,奴婢不求少爷会喜欢,只求不再讨厌,让奴婢跟着少爷伺候夫人。”

    韩知鱼定定地看着她,如今母亲倒下了,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照顾母亲之余,还要管这个女人。可就算他是被迫的,她却为他生下儿子。他对她有亏欠有憎恶,唯独没有爱。

    也许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既然他当日屈从了母亲,那么一生一世,就要承受这样的结果。

    “只要你不后悔。”他淡淡地说着回过身去,一句话都不想再说的样子。

    她咬破了唇,坚决道:“奴婢不后悔,就算死也不后悔。”为了他,她可以做任何事,就算对别的女人低头。如果不是自己去向那个女人道谢道歉,只怕他还如从前,不管想什么也不会对自己多说一句的。

    可她也是真心道谢的,落难之际肯收留他们的才是真朋友。如今虽然他们并未落难,可不过一场火,从前巴结夫人的人都转而恭维几位少爷去了,也不能不说患难见真情么?她看着他的背影,还想说点什么,韩知鱼却转身进了屋,她只好出去。

    过了两日,韩知敏打发人来叫韩知鱼,让他回家帮着处理家务。因为烧得厉害,仵作也差役们也看不出什么,所以暂时留下小厨房和迎风阁,其他的都要清理干净,重新规划修盖。一时间火灾善后工作竟都落在他身上,一刻不得闲,下半夜才歇在韩家外面书房,每日晌饭间抽一点时间回锦绣坊探望母亲。

    好在彩云和彩霞照顾细心,喜妹他们又有求必应,韩夫人除了自己想不开,倒也没什么更坏的。喜妹怕自己出现会刺激到韩夫人,尽量不打照面,每日只从旁人那里关问一下情形。得空她便把事情变化写信让人捎给谢重阳,他回信也快,只是那边有事情绊着不能回家,尽可能地帮韩知鱼想得全面一些,让他多注意。

    喜妹去过韩家几次,觉得一切都很平静,找刘妍玉聊过几次,摸摸底。因染坊被烧,刘妍玉如今不忙染布的事情,只是看她半个女主人的架势,倒是更忙碌。

    刘妍玉看起来没多少时间闲聊,倒是让喜妹看出她很讨厌大少爷,不止一次地提醒要小心那阴险小人。据刘妍玉说,韩知敏不但想独吞韩家家产,排挤四少爷和七少爷,甚至想挤兑锦绣坊,因为刘妍玉不肯听他吩咐,几次威胁要赶她离开韩家。

    喜妹觉得韩家看起来也不是表面那么平静,四少爷和大少爷之间定然也有矛盾,只希望韩知鱼的不争会让他们忽视他,让他脱离这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如今没有韩夫人的庇护,他那般单纯率性,怎么都让人担心。

    **************

    事情没有像喜妹想的那样,反而风起云涌,齐齐地压向韩知鱼。

    这天晌午饭的时候,锦绣坊突然冲进几个韩家的奴仆,后面韩大少爷阴沉着脸,说是要把韩夫人彩云等人接回韩府去照顾。

    没有韩知鱼的话,喜妹不可能放人。她请大少爷待客厅喝茶,韩知敏冷哼一声,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谢家的女人,这是我们韩家的家务事,你不会手伸的那么长吧?”

    喜妹看他态度恶劣,便冷笑道:“大少爷不是忙着分家吗?这手岂不是更长?韩知鱼是外子的恩人兼好友,除非他自己说带夫人回韩家,否则谁也别想从这里把他们带走。”

    韩知敏气得脸色铁青,只是时至今日,锦绣坊也成了气候,又有靠山,他也不敢肆意妄为。他轻蔑地瞥了喜妹一眼,“苗老板,这可事关人命。有人招供是彩云收买下人故意纵火,这里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主谋,我们自然要问个清楚!”

    “啊?纵火?”喜妹有点转不过来,心下一沉,立刻联想到了谢重阳提醒的事情,看来担心什么来什么,这帮人不但是要瓜分家产,还想陷韩知鱼于不忠不义不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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